程案感觉到不对劲,马上急眼了。
“你别言而无信。”
祁策笑得无比开心。
“程案啊程案,你可真可爱。”
他顺手摸了摸程案毛绒绒的头,回想起程案刚刚一闪而过的慌乱神色,老觉得心尖像是被猫尾巴扫过似的发痒。
“该做的都做过了,进不进入有什么区别?”
程案扭头张嘴开骂了。
“我操你妈,你有种你让我干啊!”
祁策带着笑意的脸色都不变。
“没种,种都要撒你身上了。”末了,想了想又添一句“别老操我妈了,我孤儿院里长大的,没爸没妈,大爷也没,祖宗都不知道埋在哪块地里。”
程案被他一串话说得一愣,显然没反应过来,祁策说完那话也没什么特别伤心的神色,眼睛看着程案,唇角弯起弧度,正宗一副好模样,手却趁机把黏湿的白浊送入得更深,满意地听到程案陡然闷哼一声,又挤进去一指把那处小口撑得更大。
程案决定忍辱负重,装怂放低了声儿。
“我求你可不可以不要进来。”
“条件?”
他豁出去地一闭眼,咬牙道“我可以用嘴帮你。”
祁策半点也没停下来,反倒又添一根手指,在这又紧又热的地儿开始缓慢而艰难的抽插。
“那不一样。”
程案的衬衣扣被人解开,露出大敞着的胸膛和胸前瑟瑟发抖的两颗暗红的乳头,那手从善如流,摸索着揉着程案的胸膛,拧着捏着程案的乳首,像是觉得这个姿势实在不爽利,祁策把他翻了个身,含住那颗被自己掐得红肿的左乳,程案被他吸舔得动了情,嘴里发出舒服难耐的声响,居然不自觉去抱住祁策埋在胸前的头。
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人都是一愣,继而脸色都不太对。
“上回没注意,原来你奶头那么敏感?”
这话直白下流,混迹各种声色场所的程案却听得恼羞成怒。
没等程案发怒骂他,祁策又埋头上去,含住另一颗,牙尖轻轻咬着,舌尖刮过舔过,程案全身依然是电触过一般的酥麻,却强忍着没去再去抱他。
祁策用尽浑身解数也没等来想要得到的,眼里都阴郁了几分,却没多说,见扩张得差不多了,把程案抵在隔板上,托住他臀部将他抱起,冷落了许久的硬热顶在被红通通的小口,腰胯往前头一撞,那物就往里滑进去一小截,程案疼得直皱眉,眼泪水也被逼出来,哆嗦着牙骂“牲口,长了根牲口的怪东西。”
又过一会儿,那‘牲口的怪东西’愈往里,逐渐也进出得顺畅起来,祁策一抽一插次次捣在不知道什么地方,激得程案连连倒抽气,眼角通红,浑身酸软酥麻。
几次下来,程案便没了清醒的意识,伸臂搂住祁策的头颅,两条光裸的腿缠在人腰间丝毫也不肯松,硕大性器捅在颜色愈深的后穴,腰臀被顶弄得荡起来,一颠一簸都是放浪性感的弧度。
“停停下来,啊啊啊祁策,停下来。”
沉默而激烈的顶弄。
他像是不愿意浪费一分一秒的时间,一次比一次操得更快更猛烈。
天知道他比程案还忍受不了。
看他紧闭着的眼,额头滴下来的一滴汗,因为难耐而半张的唇,听他沉重杂乱的喘息,听他喊自己的名字,所有的所有都让他觉得控制不住。
他觉得程案能要了他命。
“舒不舒服?”
“”
“舒不舒服?”
“”
“程案,舒不舒服?”
程案眼睫一颤,眼角滑落一滴泪珠。
“舒服。”
祁策笑了,俯身堵住程案柔软的唇。
十、
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做到最后,程案都没了抱住人的力气,好在祁策射过两回性致也消了一些,才把人放下来草草清理过一遍,细致温柔地帮他穿回衣服,看程案闭着眼,累极了的模样,从不收敛的欲望蠢蠢欲动,又俯下身按住他脑袋亲吻。
火热缠绵的亲吻,祁策含住程案的唇瓣,舌尖儿窜进去缠着程案的,一通咂吮吸舔,程案挣扎两下逐渐招架不住,仰着头任他掠夺。
他喜欢亲程案的嘴唇,他嘴里有烟和酒混杂的味道,是属于程案独特的张扬性感。
或温柔或肆意地攻略城池的时候,程案也从来不会反抗。
这会让他觉得自己真正占有了程案。
温存过后,祁策蜻蜓点水一般在他额上亲了亲。
“先走了,你早点回家休息,别着凉。”
他脱下件外套盖在程案身上,嘴角噙着笑,眼角眉梢都是欢愉过后的餍足。
“别躲着我,我会伤心的,等考完试我再来找你。”
天花板上半昏不亮的日光灯忽闪一下,窗外风声飒飒,凉飕飕地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