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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三岁 第47节

作者:罗再說/罗再说 字数:6371 更新:2021-12-19 05:55:18

    他炙热着抵了,徐徐挺身,没入了梦里。

    片刻容不得迟缓。

    他像是鱼,急需一处水源。

    忍着胀痛感,宁玺咬唇硬扛,伸手摸到契合之处,感受着行骋一点点嵌入自己,又将手放至身畔,去抓草。

    他侧过脸去,满鼻腔都是泥土味与草的芬芳。

    月色静谧,唯有这一处情潮难抑。

    “哥哥。”行骋强忍着冲动,耐着xi,ng子碾磨,滚烫的唇角去蹭宁玺的眼尾,哑声问他,“疼么,疼你要说。”

    宁玺的腰下被垫了枕头。

    彻底被行骋进入的那一刻,两个人都屏住呼吸,下身钝痛而疯狂,心间开出了花。

    宁玺忘了如何呼吸,忘了身处何地。

    他忽然觉得他们两个人都是孤独的,身处原野之中,却好似在人海沉浮。

    他牢牢抱住行骋的背,被顶得忽高忽低,去吻他的嘴,眼前已混乱了景象,喉间呜咽不止,死死地压抑着哼哼。

    宁玺只是一遍又一遍悄声地唤,“行骋,行骋……”

    他任行骋在他身体里耕耘收获,横冲直撞,只期盼着来年的夏至,后年的春分……

    他们能在被窝里,再做一次梦。

    宁玺不敢发出声响,只是闭着眼感受那股力量,双腿都缠上了去,痛得手指紧紧陷入行骋的帽衫,像快抠出血。

    行骋一直在低喘,是年轻人喉间压不下的震动。

    他凶猛地起伏,低下头去吻掉宁玺鬓边沾的草,又以舌尖推入他的口腔,胡搅蛮缠,蛮缠胡搅。

    宁玺想起自己幼年时攀在篮球架上,看着对面街道吹来的草屑。

    行骋一次次击中着他,宁玺险些抑不住破碎呻吟,只是低声地命令,“再狠一点,再深一点……”

    宁玺一开始是痛的,随之慢慢从碰撞中进入沉沦,像漂在海上,沉不下去。

    他闭着眼扬起下巴,被耸得一下又一下,下颚线条拉出的弧度近乎完美,他分不清他是看见了黑暗,还是弟弟的脸。

    一次次往内里去,行骋宽阔的背脊起了一层薄汗,仍不忘去掖那挡风的被角,扶住宁玺裸露在外的腰,嗓子哑了“冷吗?”

    宁玺摇头,又搂上去。

    他太薄,好像一下就到了底。

    行骋伸手将他的腿又掰开了些,单手捧起宁玺的脸,用嘴破他的迷局。

    唇齿间那黏腻温热的触感,让行骋的喉结狠狠一动,不得不想起方才进入的快感,手摁压住宁玺的腿侧,用膝盖再一次顶开。

    他侧着,又来了二轮。

    夜里风好凉,穿过了帐篷钻进他们的天地里,可空气都被行骋撞得热了,烈了。

    一寸寸带着他的哥哥攀上顶峰,再重重地跌落。

    两个年轻人的气息充斥着这一处土地,他们吮吸,又吞咽,合,再分离。

    末了,行骋抱着他,他也抱着行骋。

    行骋用鼻尖蹭宁玺的额头,猛地止了喉头的喘。

    宁玺拢了一手的白光,好像流星坠了,在掌中滩成了湖心。

    他爱他的深浅,爱他的眉眼,爱他像花海边的麦浪,汹涌又浪荡。

    两个人的冲锋衣里都是汗,宁玺被褪到膝盖弯的内裤早已不知道甩了何处去。

    他们发乱鬓shi,分不清楚,是天亮着,还是天暗着。

    已不知到了凌晨几点,整个原野都静谧下来,虫鸣声没有,鸟叫声没有。

    只有宁玺的大腿,挂在少年ji,ng壮的腰上。

    第三十六章

    晨起河谷之中万亩花海,山涧薄雾,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酥油茶香。

    夜来下过了细雨,行骋拉开帐篷链子,半掩着宁玺的脸,把头探出去张望,原野上的生物都已醒来,绿的绿红的红,各自又活得纷彩。

    行骋看远处天边儿挂了彩虹,明晃晃的,从山脉边缘,直cha`入花海之中。

    他低下头,捋过宁玺鬓角的发,把昨晚用过的东西都拿纸巾擦了干净,塞进塑料袋里打包,待会儿方便带走。

    行骋的两个同学早已洗漱完毕过来招呼他们起床吃早饭,行骋暗自懊悔估计是昨晚折腾得狠了,宁玺听到这么大动静,却是半点儿要醒的迹象都没有。

    “哥,”行骋俯下身子凑到他耳边说,“太阳晒屁股了。”

    “嗯……嗯。”宁玺不耐地哼唧几声,闭着眼,转过身,任由脸上洒了层阳光,暖烘烘的。

    难得看到他哥懒床,行骋舍不得再叫了,狠狠往宁玺脸上掐了一把,宁玺伸手臂抓了个东西想砸过来“滚——”

    他话还没说完,忽然意识到手上抓的东西,满脸通红,把脸埋进被窝里,内裤也塞进去胡乱地套上,不讲话了。

    一条内裤,昨晚褪下来的,完事了压根儿忘记了穿。

    行骋笑嘻嘻地躲开,拍去屁股上的草屑起身,招呼着他的同学“走,去端面,让我哥再睡会儿。”

    其中一个换了民族服装,脖子上围了圈儿厚绒,取下来边走边打行骋,笑说“你咋对玺哥这么贴心!”

    行骋朗声一笑“他是我哥啊。”

    出发前往金川河谷的路上,行骋手里拿着杯之前装好的牛nai要宁玺喝,宁玺受不了那山上挤下来的腥味儿,皱着鼻子说“你自己喝……”

    行骋不乐意了“一天一杯nai,强壮中国人呢,你必须喝。”

    “你怎么跟我爸似的……”

    宁玺说完猛地收了声儿,不知道是对着空气还是对着哪儿,小声地说了句“对不起啊,爸。”

    行骋也知道自己貌似“闯了祸”,把牛nai一口气自己干了,又吃了两块水果,喂了点儿给他哥,搂着人在大巴车上摇摇晃晃地睡了。

    金川河谷很大,四处都是还未开的梨花,行骋同学介绍说这里一到了三月份,漫山遍野都是梨花,那种忽如一夜春风来的感觉,真如书上写的那般美不胜收。

    行骋站在公路旁,望着这偌大的山林,悄悄从衣袖之下握了宁玺的手,还未等他说话,宁玺便认真地说“等明年梨花开了,我们再来一次。”

    他的弟弟并没有回答他,只是捏了捏他的小拇指,回应了一个邪气的笑。

    在金川玩了两天,第二晚他们就住宾馆了,隔音不好宁玺屁股痛,行骋硬是忍着去冲冷水澡,又被宁玺一胳膊拎回来。

    “可以用腿。”

    第二日早上晨起的后果,和第一夜放纵后一样,宁玺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行骋端着二两面站在床前,觉得这面条不争气,怎么他哥都还没起来就黏糊成面饼了?

    藏式土火锅特别好吃,行骋往里边儿一直加蘑菇菌类,看得宁玺心惊胆战,这臭小子真不怕吃多了撑着。

    一路从金川回成都的路很堵,于是大早上两个人五点就醒了,慌慌张张收拾好准备出发,一看时间还有一个小时才走,又躺回床上,行骋挨不住宁玺躺他身边儿呼吸乱颤,外套一脱化身小流氓,扑着来了个痛快。

    才穿好的衣服又被脱下来的那一瞬间,宁玺有点儿怀疑人生,怎么就从了行骋了呢?

    等真正上车的时候,行骋最开始买的两包特产都被他吃光了,还剩一小袋在手里攥着,看他哥来就往他哥嘴里塞一块儿,“好吃么?”

    宁玺坐好了系安全带,说他“你几岁了啊。”

    行骋乐得也系上安全带,假装打了个打哈欠,顺手把伸长的右臂搭上宁玺的肩膀,又顺手环住了往自己这边儿带,近了咬一口他哥的耳廓,说“比你小三岁。”

    几个小时的车程,宁玺枕着行骋的肩头睡得安稳,路走了一半儿,行骋支撑不住也倒下了,两个人头挨着头,在大巴车的软座上沉沉入睡。

    大巴车在雨中行驶着。

    平安抵达成都已是夜里九十点,高速公路上都堵了好几个小时,行骋看着硕大的“成都”二字映入眼帘,忽然有了一种很强的归属感,彻彻底底感受到他和宁玺终于回到家了。

    这一趟旅游拍了不少照片,宁玺一张张地存起来,分了些钱出来,打算哪天印了,放在钱夹里。

    虽然这种方式已经是以往才会常用的了,但宁玺骨子里其实就是一个比较传统的人,觉得这样把行骋揣在钱夹内走南闯北,上哪儿都不会再害怕。

    八月中旬,成都彻底入了仲夏,晚来有艳丽火烧云燃了半边天,街巷门口坐着下棋的老头们凑桌儿搭台,捧了盖碗茶听堂倌儿唱唱喏喏。

    离大学开学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行骋期末考试考了四百八十分,刚压过文科本科线,爸妈高兴得不得了,特准了他暑假疯玩儿一阵,行骋站在阳台上对天发誓,他要是高三不好好读书,那简直天打雷劈,十恶不赦。

    宁玺在楼下听得清清楚楚,穿着短袖跑上去敲门,开门就掐他的嘴巴,骂他满口胡言。

    他不知道的是,行骋默默地在心底加一句,要劈不能劈鸳鸯,不能劈一双,劈我一人就成,我欠!

    两个人带着一身汗,疯闹着回宁玺的住处,关了大门儿,这便是另外一个世界。

    他们挤着在房间里拉了窗帘儿脱衣服,脱完衣服钻到一个浴室里洗澡,洗好还没擦干就被压在桌上,宁玺半个调都骂不出,全化作了低吟声。

    应与臣在北京玩儿得乐不思蜀,想起来了给宁玺打个电话过去。

    这段时间天干物燥,年轻人容易气血上涌他都明白,但回回打电话过去,宁玺要么就不说话要么就哼哼,行骋这兔崽子一天到晚没完没了了是吧?

    他不是还要高三努把力考北京么,应与臣打算给行骋送六个核桃补补脑。

    后边儿三个人有空电话连麦扯皮,行骋说十句话宁玺回一句,当然,应与臣能说二十句。

    行骋思来想去还是打算走走体育,争取能上个北体,实在不行就北联,不过都是挺不错很难考的学校。

    应与臣边连麦边吃西瓜,“嘿,你放心吧,你哥在北京还能不我照顾着吗?”

    “你不是读川大么?”行骋想想就有点儿憋,“我这还真半年才能见一次。”

    宁玺听了许久没出声儿,忍不住了“就四个月。”

    应与臣吐了籽,笑道“对啊,行骋你要死不活的做什么,有空我捎上你回北京看你哥呗。”

    “你跟你嫂子玩一块儿去了吧,还……”

    应与臣音调明显低了些,隔着电话都能想象出来他愁眉苦脸的样子“别提了,我嫂子跟我哥出那么大车祸,现在还躺着,过几天才能出院,我哥还带拐棍儿呢。”

    “我靠!”行骋有点儿紧张,“没事儿吧?”

    应与臣摇摇头,“没大事儿,就是伤筋动骨一百天,我哥我看着心疼。”

    询问了一阵情况,确定没有大碍之后,行骋和宁玺也放心了许多,虽然说没怎么见过应与臣的哥哥嫂嫂,但可能因为是同一xi,ng取向的关系,两个小孩儿难免觉得有种难言的关切感。

    成都夜里的小街巷很美,未黄的银杏叶偶尔落了街面上,自行车轻轻碾压过,jian起一片青色涟漪,路灯昏黄,照亮路边儿小摊夜里摆的吃食。

    夏天宁玺能一天洗三次澡,给了行骋更多“可乘之机”,小风扇呼啦呼啦地转,宁玺坐在床头柜上昂起头,遮挡住的窗帘一角被吹得翻了面儿,能望见行骋剃成圆寸的头,微微弓起的背,后脑勺上的颈项间系了一个小观音,坠在胸前凉凉的,捻得宁玺浑身直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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