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的心都被他的爱给融化了,他的呼吸渐重“我要对你做很坏很坏的事了,莉莉,如果你不愿意,觉得不舒服,就和我说‘不’。”
伊利亚信任地望着他,羞怯地点了头。
约翰吮吻着他的脖颈,手则在一颗一颗剥开他的睡衣纽扣,之前他并没有这样仔细地触摸过伊利亚的身体,像是在抚摸着上等的丝绸,温热,柔韧,没有女人那样的柔弱无骨,但和他自己作为男人的身体比起来,又没有那样坚硬,真是奇妙,他实在爱不释手。他揉捻着两颗可爱的小乳珠,埋头舔弄,直到他们变硬,他每捏一下,伊利亚都会颤抖着嘤咛。
约翰打开灯,浅色的光笼罩在床上,伊利亚早被他剥了个金光,浑身白里透红的,他躺在洁白的被单上,就像是贝壳中的一颗浅粉色的珍珠,被约翰亲的红润的小嘴微张着喘息,纯真的目光染上了情欲的色泽,并起的双腿难耐地摩擦了一下,他像是不知道约翰为什么停下来,困惑又催促地问“约翰?”
这愈发煽动了约翰的欲望,击溃了他的道德和理智,他伸手抓着伊利亚的大腿根,亲亲他,在他耳边哄着“把腿张开,莉莉。”
伊利亚顺从地张开腿。
约翰的指尖第二次来到花园的入口,那儿已经泥泞一片了,轻易地就接受了一根手指的刺入,他模拟着抽插,在足够的扩张后,他慢慢地加了手指,一直加到三根手指,模拟着阳器进入时的抽插,伊利亚的身体甜美而敏感,花心每被拨动撩动时,都会叫他发出柔怯的轻吟。
他根本不知道羞耻,所以完全不压抑自己的呻吟,一种酥软痒麻的感觉在他的全身搔动着,电流般一阵一阵的,愈发强烈的快感冲刷着他,他觉得自己像被柔软的包裹在一团云絮中,乘在云端,舒服到他脚背绷起,粉贝般的脚趾蜷了蜷,然后达至一个小高潮。
热烫的花液从花心一股脑儿喷涌出,浇在约翰的手指上,还溅在约翰的手背和小臂上,伊利亚臀下的一小片床单都被打湿了。
约翰抽出手指时,湿热的肉襞还蠕动收缩着,像是在挽留他不要离开。
他的肉刃早就硬的不像话了,约翰覆身而上,扶着肉刃抵在花径的入口,缓慢而坚定地推入进去,直到进到最深处,被花襞紧紧包裹着,两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但这到底是要比三根手指粗多了,伊利亚的身体久未经开垦,容纳这么大的物件让他既爽又疼,原本硬邦邦的肉棒半软了下来。约翰一边挺进,一边空出一只手去把他撸弄,剥开包衣,刮着铃口,不一会儿,小家伙就又打起了精神。
伊利亚眉间微簇,紫罗兰色的眼珠子水气氤氲,闪着纯情而妖艳的柔光。
“莉莉,我的小甜心。”约翰吻吻他的眼睛。
伊利亚抱着他的肩膀,啊啊轻叫“约翰,约翰。”
伊利亚不知道他现在扭动着腰肢迎合约翰的样子究竟有多淫荡,现在的他就不知道什么是淫荡,欲火驱使着他求欢,一声一声地娇吟。
真是又乖又辣。
撩得约翰欲火愈炽,有些控制不住地加快抽送起来,每次冲进花心深处,碰撞的肉体都会发出啪的一声响,他觉得这样的姿势让他进的还不够深,搂着伊利亚的腰让他挺起身体,斜着更加迎合他半跪的姿势,更深入地抽插。
半悬空的身体让伊利亚更加敏感,指尖都酥软无力,抓着床单,叫那令人头晕目眩的快感被攥在手中,无法逃脱。
那双紫色眼眸里溢出眼泪,低泣着,抖颤着“约翰,约翰。”
约翰以为是弄疼了他,强忍着放慢速度“我弄疼你了吗?莉莉。”
伊利亚摇摇头,伸出手,摸到自己的双腿之间,约翰还深埋在花穴中,他的手指便在肉棒的根部摸了摸,直让约翰吸了口凉气,差点没直接射出来。
他抓住伊利亚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下“莉莉,怎么了?不舒服的话,我就退出来。”
尽管不舍,但约翰还是慢慢地把肉棒往外拔出,他低头,看到自己深红色的肉棒从充血成珊瑚色的花唇间出来的场景,原本就粗大的肉棒,竟然又膨胀了几分。
伊利亚带着哭腔说“不,不,不要。”
“到底是不要我进?还是不要我出?”约翰看着他可怜的小脸,难得坏心眼地问。
“不要离开。”伊利亚含糊地说。
约翰于是一个挺身,又猛地将滚烫坚硬的肉刃沉入满是蜜液的花襞之中。
伊利亚攀着他的肩膀,每次肉棒杵到花心,他就会低低地似痛似愉地嘤咛一声,嘤咛的间隙越来越紧促。
颤巍巍的花芽在约翰的手里释放出来。
“伊利亚。”约翰沉声唤着,他最后一撞,将肉刃尽根而入,在最深处把白浆都灌了进去。
欢愉之后的脑袋陷入了一片沉静,他并不觉得厌烦,一人把伊利亚抱在怀里,两人都满身是汗,黏糊糊的。
发泄过后的肉棒疲软下来,他稍一退后就从花穴里滑了出来。
伊利亚还满面是泪。
约翰开始懊恼自己是不是做的太激烈了。
“对不起,宝贝儿。”约翰亲亲他湿漉漉的眼睛,起身,又去打开两条修长的双腿。
花穴好似合不上一般微张着,蔷薇色的花襞媚肉隐约可见,约翰以手指去触摸了下有些红肿的花唇,那儿便收缩了一下,然后又张开,吐出汩汩的白浊浆液,散发着淫靡的气味。
约翰脸红,他太久没开荤,攒了太多了。
他想,大抵他从很早之前就喜欢伊利亚了。
他还记得他第一次见到伊利亚时的场景,那是差不多六年前的事了,那时他刚进fbi,初出茅庐。不是在拉斯维加斯,是在费城。
也是冬天。
伊利亚随他父亲来同另一黑手党巨头交涉,那天也下着一场雪,伊利亚穿着一件围着白狐裘领边的大衣,戴着黑色软毡帽,没有撑伞,帽檐上落着细碎的雪花,他回过头,隔着纷纷扬扬,以紫色的眼眸漫不经心地看了约翰一眼。
他干净高贵的像是白雪云上的紫宝石。
后来塞拉菲诺死后不久,上头说可能要成立组织犯罪科,名单前几个里就有伊利亚·卢西奥的名字,他主动报了名。
一番云雨之后,伊利亚累极了,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酣眠,约翰抚摸着他鬓边柔软的发丝,接到巴顿的电话。
“……老兄,你要求的事太难了,你知道他们口风有多严。但我拼尽全力,还是找到一件事,我觉得不对劲。
“维尔娜在怀着伊利亚的时候曾有一次差点流产,入院,腹疼三日,不过最终还是保住了孩子,我搞到了医院的病例,病因写着错服药物。
“维尔娜和塞拉菲诺感情不好,我原以为她是为了打胎服药,但当时的护士告诉我她很想保住孩子,病愈后还专程向医务人员道谢。”
约翰把巴顿的信息都记在本子上“后来呢?”
“让我最怀疑的事就在这了。”巴顿说,“在伊利亚出生一周后,当时救治她的医生马丁·雷契尔出了意外事故被车撞死,肇事逃逸,至今没找到犯人。”
约翰的笔停了一下,脑海中有什么讯息若隐若现地浮出来,还不够,还看不太清。
“等等,你再说一遍医生的名字?”
“马丁·雷契尔。”
约翰翻找出他做的关于伊莉雅和维尔娜的资料,其中关于她夭折的那页,当年卢西奥家族还没有如今势大,黑帮林立,伊莉雅就是在一次黑帮争斗中,连同她的母亲维尔娜一块儿被仇家绑架,据说维尔娜亲眼看着心爱的女儿在自己的面前被折磨致死,她被救出来时也奄奄一息,塞拉菲诺为此大发雷霆,血洗了拉斯维加斯。当时死了不少人,他报复的手段也极其残忍,偏偏警察还找不到确凿证据逮捕他,最后叫他逍遥法外,大丢颜面。
终于,约翰在不起眼的一行看到了他想要找的信息,当时收治维尔娜的医生一栏赫然写着马丁·雷契尔。
巴顿说“在维尔娜怀上伊利亚时,雷契尔先生就和当时的妻子离婚了。她带着女儿搬了家,恰巧就住在华盛顿。”
约翰问到地址,决定改日自己上门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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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克制了太久,这一越过雷池,道德底线被击溃,他就一发不可收拾。他爱极了他的莉莉,如何也品尝不够,天天晚上都睡在一起。
两人对外称是兄弟,对内则是警察和黑帮头子,每次做的时候,约翰想到这两点,愈发有禁忌之感,相当刺激。
伊利亚什么都不懂,他只知道做这事好生快活,想要了就缠着约翰给他,两人像是新婚的夫妻,如胶似漆。
有时连吃饭时也要黏在一块儿。
虽是伊利亚主动求欢。
但约翰太缺乏自制力。
他平时是个意志坚韧的人,可一遇上伊利亚,就把所有原则都忘了。
甚至有回他们在饭桌上做起来。
伊利亚非要坐在他腿上吃饭,磨蹭着磨蹭着,欲望又抬起头。
“好好吃饭!”约翰几乎是无奈地说。
伊利亚放下勺子“我吃饱了。”
他转过身,面对面地跨坐在约翰腿上,伸手就要去借约翰的领带。
约翰按住他的手“不行,莉莉,这里不是在卧室。”
伊利亚皱眉“那我们去卧室。”
约翰推脱“不可以,现在是白天,而且我还没吃饭呢。”
“法律规定了白天不可以吗?”伊利亚问。
熟读律法的约翰被他问的答不上话来,正愣着,伊利亚的双手已经熟练地解开了他的皮带,隔着内裤,抚摸上了蓄势待发的肉棒。
“莉莉!”
伊利亚舔了舔嘴唇“那你吃饭,我自己来。”
伊利亚是刚从约翰的被窝里爬出来,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衬衫,是约翰的衬衫,对他来说大了一号,站起来时刚遮过他的屁股,他也根本没穿内裤。
昨晚玩了一晚上,花穴还湿润着,他抬起屁股,把约翰的肉棒从内裤里掏出来,对准入口,往下沉腰,慢慢地把肉棒吞进去。
又粗又大的肉棒将花穴塞得满满的。
他包着衬衫袖口的手搭在约翰的肩膀上,像只小淫魔一样,自己摇着腰起起落落,掌控着节奏,抽插了几下,花穴里又潮水泛滥起来,让他进出得更顺利,终于把整根肉棒给吃进花穴里了。
龟头撞到花心时,叫他舒服地全身过电似的,微微颤栗,两瓣小屁股也抖个不停,不一会儿,紫眼睛又湿润润的了。
衬衫只扭了中间两颗纽扣,他这样骑在约翰身上摇晃,过了几下,衬衫右边就从肩上滑了下来,挂在手臂上,露出半边肩膀和胸膛。
牛奶般的肌肤上都是浅红色的吻痕,乳晕上还有个牙龈,约翰一看就老脸一红,这些可都是他干的——伊利亚的身体太敏感了,又娇嫩无比,用一点力气,就可以留下痕迹。
这饭是吃不下去了。
约翰把伊利亚抱起来,放在桌上,掐着他的腰,用力地操弄起来,伊利亚配合地摇动腰肢,双腿还曲着勾住约翰的屁股,还拿手按在约翰后面,每次约翰挺进,他就从后面推一把,希望约翰能更用力点。
桌子被他们撞的直摇晃。
好似随时都会翻倒。
他们在餐桌上做了一次,然后又去沙发上做了一次。
直接做到了下午,约翰的膝盖有点磨红了,他拍拍伊利亚的屁股,“去洗澡。”
伊利亚才爬起来,身上挂着那件松垮垮随时会掉下来的大衬衫,都被他们的汗给打湿了,纤细的胴体若隐若现,下沿盖过屁股,只露出赤裸修长的双腿,腿间依稀有白浊的液体流下来,水光致致的。
“一起。”伊利亚拉他。
约翰在浴池里抱着伊利亚想,假如伊利亚永远不恢复记忆,其实也挺不错的。
这天是周六,是个工作的好日子。
约翰托付了小托蒂“你可以来我们家帮我看家吗?一个下午。我有事必须出门,但是我不放心我的弟弟。”
托蒂早就想找机会报答他们了,而且能不回家他更高兴“我可以带我妹妹一起来吗?”
约翰笑说“当然可以,莉莉喜欢你和丽莎。说不定我也会提早回来。”
托蒂点头。
伊利亚一直追着约翰到路口,恋恋不舍,一直以来他可以说是被约翰揣在口袋里,走到哪带到哪的,约翰要离开,实在是让他惊惶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