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约翰又问了一遍。
这次依然没有得到回答时,约翰立即冲进了浴室,布帘后面没有了人影,约翰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下子扯开了帘子,伊利亚在水中沉沉浮浮,痉挛抽搐着,约翰无暇多想,扯过浴巾想把他整个人给抱出来。
可是伊利亚挣扎得太厉害了,他只得自己也坐进浴缸里。
“忍住,伊利亚,忍住,你可以的。”约翰紧紧抱着他。
“我好难受,我好难受……”伊利亚哭着,含糊不清地说,他回抱住约翰,像是一株攀附着大树的菟丝花。
约翰像是抚摸一只受伤的小动物,抚摸着他的脖颈脊背“忍住,莉莉,忍住就好了,你能做到的,我们约好的,对不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当伊利亚颤抖得更厉害都说不出话来时,约翰把毛巾塞进他的嘴巴里,防止他咬到舌头。
约翰无比煎熬,他坐在浴缸里,背靠着墙,对面墙上的花洒簌簌地淋下温水,冲在伊利亚光滑紧致的背上。
伊利亚的双手也被约翰的大手扣住,他跨坐在约翰的腰肌,被约翰紧紧抱在怀中,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停止了颤栗,虚弱无力地把脑袋靠在约翰的肩膀上,低低地喘息着,乍一听好似妖冶的呻吟。
约翰取下毛巾,松开手,伊利亚把顺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当伊利亚扭着腰,半硬的花茎蹭到约翰的小腹时,约翰才猛然意识到正在发生什么,他侧头看伊利亚。
伊利亚的身体像是裹上了一席淡红的轻纱,晶莹的水珠从他的脸畔、脖子、肩胛之间滑落,他把手往身下探去,抚弄着自己的小玩意儿,舒服地吐着气,拂在约翰的耳边。
而约翰知道,如今的伊利亚一片懵懂无知,他自然而然地追寻着身体的快活,他肯定不知道什么是淫秽什么是纯洁,只是遵循身体的本能行事罢了。
可是约翰懂得。
所以他整个身体都僵住了,无法动弹,不知该如何是好。
伊利亚摇着腰,一边摸着自己的小东西,一边在约翰的大腿根蹭着大腿之间的密处,沙沙的布料摩擦着娇嫩的花口,稍作解痒,可远远不够,他想要更多,可他不明白具体要怎么做。
约翰极力克制还是硬了,被两层湿透的布料盖着,但还是挺出了轮廓,伊利亚蹭着蹭着就发现了这根硬棒一样的物体,他找准了位置,弓着腰,小小的肉蚌微张着,隔着布,摩擦着坚硬发烫的肉棒。
系松紧带的裤子有点被他蹭得往下掉,约翰的阴茎从裤子边缘冒出个头,伊利亚不经意碰到,一下子就自觉地懂得了这东西该如何去用,直接握了上去,把它从裤子里解放出来,抬起腰,花径的入口张合着抵上去,像一张小嘴轻轻地吮吸一下铃口。
约翰倒吸一口凉气,立即把伊利亚推开了一点,伊利亚跌坐在他腿上,不解地望着他,就像一朵雨幕中的百合花,他不过是想让自己舒服点,哪里做错了呢?
“不能这样,莉莉。”约翰说。
伊利亚皱眉,低头看着约翰的肉棒,就像今天看着约翰给的糖果,眼神渴望,舔了舔嘴唇“为什么不可以?”
约翰更硬了,但他还是强忍着,抓着伊利亚的手,欲火烧得他喉头干渴,连声音都变得喑哑低沉“这是不对的,莉莉,这是……这是相爱的人之间才能做的事。”
“什么是相爱?”伊利亚天真地问他,他委屈地说,“可是我不舒服……”
约翰坚决地摇头“不,不可以,莉莉。”
他在伊利亚的注视下,将肉棒给放回了裤子里,很不舒服,而且还掩耳盗铃地撑起了一个小帐篷,但总比露在外面被这家伙给垂涎要好。
伊利亚失望极了,仿佛野兽般的直觉让他知道没办法强迫约翰,于是他换了一个方案“那你帮我摸摸,好不好?”
“不行。”约翰依然是拒绝,绯红从他的脸、耳朵一直红到了脖子根,“莉莉,你可以自己处理……”
伊利亚就像一个求知若渴的学生,乖巧又好奇地回望着他,等着他的教导。
约翰捏了一下伊利亚的手指,然后放开,难以启齿地慢慢说“用你的手指……插进去……插进那里。”
“哪里?”
约翰太阳穴隐隐作痛,刚才都差点把我的阴茎放进去了,你不知道是哪里?他深呼吸,抓着伊利亚的手指,在探到入口处时,别过头“就是这里……你自己把手指插进去。”
伊利亚终于明白了,在水的润滑下,手指并不困难地插了进去,只是个指尖,还未触及花心,被摩擦的花襞就蠕动着分泌出蜜汁来,而现在的伊利亚是没有羞耻心的,他紧抿的唇角溢出一道呻吟。
伊利亚往前俯去,把脸靠在约翰的左肩,一只手攀在约翰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则在蜜穴中抽插给予自己快感,摸得有感觉了,就呻吟出声。
挠得约翰骨头都酥了,还是一动不敢动。
过了会儿,他泪眼婆娑地抬头和约翰说“怪怪的,还是好难受,我做不到,我不会,你教我。”
伊利亚这是连高潮都忘了,憋在半路,当然难受。
“你自己多摸几下就好了……”约翰硬着下身说。
伊利亚委屈的不得了。
约翰投降了,他不得不伸出手,往伊利亚身下摸去,因为不敢去看,所以摩挲了一会儿,才找到了秘缝的入口,两片花瓣早已蜜汁潺潺,约翰揉捻了一下,伊利亚轻轻叫了一声,双臂抱住约翰,股丘止不住地颤抖。
约翰不是没有经验的童男子,他是个金发碧眼高大英俊的男人,当然有过几个女友,但最终都因为工作问题告吹,毕竟,没几个女人受得了丈夫记不得自己的生日却把犯人的内裤尺寸都记得一清二楚。
怎么会这么敏感……约翰没有料到,在玩弄够了两片花瓣之后,他才把沾着蜜汁的手指慢慢地滑了进去,又窄又紧,他弯起手指,搔了一下柔软的花襞,像是拨动琴弦,伊利亚随之发出煽情的声音。
这就像一场梦。
约翰从未想过自己有天会和伊利亚做这种事,那位孤高冷傲的教父先生被剥去了记忆,变得如一张白纸般纯真,任他为所欲为。
对约翰来说,这也是甜蜜的折磨。
他既希望早点解决了伊利亚突然而至的情欲,可他又不敢对他用力,那般小心翼翼,像是对待一朵娇嫩的花蕾,层层抚弄轻柔的花瓣。
伊利亚依偎在约翰的怀抱中,如泣如诉的嘤咛。约翰的手指每进出一次,伊利亚每颤抖着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都在约翰的道德和理智上狠狠地践踏一步。
当伊利亚犹如过电般发着抖,花穴蠕动着收缩绞动,花液自花心喷洒而出,也浇湿了约翰的指尖时,贴在约翰小腹的花茎也和他的主人一样舒服到哭了起来,流出乳白色的“泪水”。约翰不禁想,假如他把肉棒塞进去,会是怎样的快感?伊利亚又会怎样?也会这样满面潮红地低泣吗?
他绷在裤子里的大鸟弹跳了几下,几欲挣脱束缚,最后还是仅仅不甘地在裤子里迸射出浓稠的j,,g液,裤子下面一塌糊涂。
热水依然从花洒中不停落下,冲刷走情欲的痕迹。
约翰把他们俩都洗干净。
他走出浴室,发热的脑子渐渐冷静了下来。
你不能再犯这么严重的错误了。约翰对自己说。没有下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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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七天无比漫长,每一天都度日如年。
约翰提心吊胆,都不敢睡熟,他准备了柔软的布条,把伊利亚绑起来,免得他自残。
但当伊利亚被绑起来的时候他总是特别的害怕,所以约翰都会把他抱在怀里,像是安抚一只瑟瑟发抖的小动物。
有几次约翰甚至觉得伊利亚要熬不过去了,准备送他去医院,但伊利亚每次都能醒过来。
起初伊利亚在发作时会咬牙喊着西萨尔的名字,有时也喊爸爸妈妈,到后来渐渐少了,整日里像只小狗一样跟在约翰后面,依赖地唤着“约翰”“约翰”。
在最后一天,约翰问他“你不思念西萨尔了吗?”
伊利亚疑惑地回答“谁是西萨尔?”
医生说,当人在遭受巨大的痛苦时为了保护自身,会选择性地遗忘掉让他受伤的记忆。
约翰发现伊利亚忘记了西萨尔,忘记了父母,甚至忘记了伊利亚·卢西奥这个人,什么都忘了。
第八天,外面下了一场大雪。
约翰给伊利亚穿上大衣,套上手套,带上兔毛的护耳,终于要带他出门了,伊利亚喜出望外。
一开门,一个十岁左右年纪的黑发孩子正艰难地跋涉在雪地里,他斜挎着一个装满报纸的灰扑扑旧布包,手里拿着一份,准备放进他们房子的信筒里。
报童依稀听说过新搬来的住户,是一对兄弟,他只见过哥哥,还是第一次见到弟弟,一眼看过去,他就愣住了。
伊利亚对他莞尔一笑,报童霎时红了脸,这个大哥哥瞧上去高贵美丽,富有魅力。
“谢谢。”约翰说着,从报童的手中接过了报纸。
报童的目光追随起他们的身影,他看着哥哥牵着弟弟的手,温柔地问“我们去超市,买食物,想吃什么?我给你买。”
他的眼神慢慢黯淡下来,收回目光,抬起脚,揩了下鼻涕,蹒跚地走向下一户人家。他得在八点半前送完报纸,不然就赶不上去学校上课了。
放学已经是下午三点了,没走进家门就听到了嘹亮的哭声,他赶紧进去,看到他三岁的小妹妹坐在地上哭,电视开着,一个臃肿的中年男人枕着酒瓶躺在沙发上,毫不为哭声所动,呼呼大睡。
他跨过空酒瓶,把妹妹抱起来,做了饭,喂了妹妹,哄了她睡觉,趁着天色还没完全暗下来,赶紧看书写作业,最近下雪天气实在太冷了,他没法去外面借着街灯看书。
夜里,他也和妹妹依偎在破旧的小床上一起睡觉,妹妹奶声奶气地唤着他的名字“托蒂,托蒂。”
“快点睡吧,玛拉。”托蒂温柔地和他心爱的小妹妹说,“我买了土豆,我们这几天不会饿肚子了。”
“土豆,土豆。”她开心地说。
托蒂打了个哈欠“乖,我得睡觉了,已经很晚了,明天早上我还得去送报纸……”
半夜。
托蒂嗅到浓重的酒气,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瞧见一个人影在床头翻找着什么,硬币碰撞的轻响让他瞬间清醒了,他猛地坐起来,抓住对方“爸爸!爸爸!你不能拿走这些钱!这是我攒来交学费的!”
蒲扇般的大手一巴掌把他甩开,托蒂的爸爸恼怒地说“什么你的钱?这是我的房子,这里的所有东西都是我的!在我的房子里找到的钱当然也是我的!”
托蒂焦急不已,追着爸爸,去夺被抢走的钱,这些钱都是他做工一枚一枚攒起来的,他乞求地说“你不能这样,爸爸!我会给你买酒的,我还会做家务,买食物,但你别拿走我全部的钱好吗?”
男人粗鲁野蛮地说“你不需要上学,留着这些钱也没用!”
托蒂拼命地拉扯着男人“你给我留点!我只买了这个星期的食物,你都拿去买酒,下星期我们又没钱买食物了!你能拿走全部!”
“小兔崽子!别命令我!”男人烦躁上来,用力地一拳挥过去,把托蒂按倒在地上,照着脸狠狠地扇了他好几巴掌,托蒂的脸马上肿了起来,嘴角还流出血来,他头疼犯晕,耳边一时间嗡嗡作鸣。
“一点规矩都不懂!我是你爸爸!你怎么和爸爸说话的!”
托蒂的妹妹丽莎被吵醒,她被吓到,哇哇大哭起来。
男人回头骂她“大半夜的,吵什么吵!闭嘴!!”
但是一个三岁的小女孩哪懂这些,她更害怕了,哭得愈发嘹亮,男人走过去就想揍她。
托蒂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去保护妹妹,把她抱在怀里哄“别哭了,宝贝,哥哥在这里,别哭了。”
两个孩子依偎在一起,一齐恐惧地望着他们的爸爸。
当男人举起手,托蒂赶紧转过身,用自己的身体挡住爸爸的拳头。过了好久才安静下来,他被揍得浑身作痛,又想到空空如也的积蓄,不知道在哪的生活费和学费,望着窗外,怎么也睡不着了。
托蒂抚摸着妹妹的脑袋,轻声给她唱歌
“安睡吧,小宝贝,
丁香红玫瑰,
轻轻地爬上床,
陪你入梦乡。
愿上帝保佑你,
一觉到天亮。
安睡吧,小宝贝,
酣睡花香中,
梦中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