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利亚“……”他微微发抖着,自从在这个屋子里醒来之后他就不停地反复着发怒、平息、又发怒的情绪,虽然他的理智知道要冷静,可是身体却并不怎么受控制。
“你有没有看过自己的女穴?”他一边说着,一边把伊利亚的阴茎往上拨,把手指探进了窄缝中摩挲起来,在小穴门口徘徊着,用手指扯着拨开两片唇瓣,将蜜穴一览无余地暴露在镜子里。镜子里的画面对视觉有太强烈的冲击性,伊利亚的身体给了点回应———亚当感觉到蜜穴里面,媚红色的花壁蠕动着收缩了一下,像是吮吸了一下他的手指。
这不禁叫他得意地笑了一下,将手指一点点探了进去“你的女穴可真窄,在我操过的所有女人里,你的小穴是最紧的,不过教父大人你也太不耐操了吧。是因为没人操过你吧?上次还被我操流血了,我是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伊利亚嘴里咬着衣服,没法回答他。
亚当入侵了他的小穴里搅动,粗粝的手指刺激得刮擦着柔嫩的花壁,没多久就刺激的小穴就开始分泌出淫液来,沾湿了亚当的手指。
亚当得意地把沾满淫液变得水泽泽的手指拔出来,放在伊利亚的眼前强迫他去看:“看到了吗?都是你的淫水,脸这么高傲,身体却这么淫荡啊!我的小母狗。”
伊利亚想往后躲避,而后面只有亚当的胸膛,他往后靠在亚当的肩膀,耳朵已经红透了,脸颊也泛起薄红,仿佛罩着一层蔷薇色的轻纱,愠怒地瞪了一眼镜子里正低头笑话他的亚当一眼。
亚当觉得这次应该差不多了,扶着粗长的肉棒在腿缝间滑了滑,使龟头沾上些伊利亚身体里流出来的淫水,然后才抵住蜜穴入口,想要插进去。
尊贵的教父大人有点慌张地往上抬了抬腰躲开入侵,脸颊绯红,眉头紧皱,松开了牙齿,蕾丝裙滑落下去,他隐忍地说“……不带套就别射在里面。”
“不行。”亚当掐着他的腰往下按了一点,然后把肉棒插了进去,起初依然不顺利,毕竟伊利亚并非真的女人,女穴发育不完全,一下子就要容纳他尺寸超群的庞然大物要艰难了,他浅浅地抽插叫花穴适应自己的进入,好不容易也才进去了一半。
对面的镜子将这场交媾照得一清二楚,伊利亚亲眼那根巨大的肉棒一点点插进了自己下面的花穴里,从一开始他就觉得特别恶心,不管是亚当的亲吻还是触碰,直到他插进来,这种恶心到达了,使他有点作呕,可是依然得忍着……现在反抗太愚蠢了。
亚当倒是觉得很满意,不管怎样,伊利亚还是有了反应,他又把蕾丝睡衣裙的下摆抓着塞到伊利亚的嘴里让他咬着“别再松口了,咬着。”
然后把肉棒插到最深处。
伊利亚闷哼了一声。
“好爽……”亚当感叹似的说,然后笑着亲吻舔咬伊利亚的脖子肩脊,“还要我戴套,哈,是怕怀孕吧?还说自己不是女人。”
伊利亚不停地告诉自己要放松、再放松,否则可能真的会像上次那样受伤晕过去。亚当的做法没有西萨尔的温柔和熟稔,假如说西萨尔是一位熟练的骑士,是以可以在他的花园里游刃有余地游玩,那儿亚当就是头胡乱闯入的野兽,粗鲁野蛮,叫人心惊胆战。
没关系的,应该没关系的……西萨尔检查过,说他的女性系统是有发育成熟的可能性,但因为他这么多年来注射雄性激素,影响了那部分,女性系统的器官发育不全,也不可能怀孕的。
亚当开始还有点神智,插进去以后就越来越控制不住了,红了眼睛,掰开伊利亚的大腿猛地抽插。
教父被撞的很疼,眉间颦蹙,紫罗兰色的眼眸里止不住地溢出眼泪,他的嘴因为咬着蕾丝裙流出涎液来,脚踝的锁链在每次亚当撞击的时候都会叮叮当当地响一声,他像是受不住了似的往后摸了摸亚当。
亚当把持不住了,他觉得这个姿势没办法尽根没入,把伊利亚转了个面朝向自己,骑乘姿势狠狠抽插了十余下,仍旧不过瘾,只是用力的戳刺太疼使伊利亚带着哭腔低低叫了两声。
于是又换了背后式,让伊利亚跪在地上,屁股抬高,如骑马般半蹲着操干,“教父大人,我的大鸡巴操的你爽不爽?你从来没有享受过这么大的鸡巴吧?”
“你的女穴里洪水泛滥,那里吸着我,是很想被我操吧?”
“你这个欠操的婊子!骚货!”
伊利亚低下头把脸埋在手臂间,发出几声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
让亚当愈发满意,觉得自己驯服了这个冰山美人,“我要操烂你的浪穴!”
然而其实在亚当看不到地方,伊利亚已经没有了刚才被镜子照到时的浸满情欲的深情,疼还是疼得他直皱眉,他听到亚当的脏话翻了个白眼——这傻大个果然吃软不吃硬,稍演一下他就真以为我迷上他鸡巴了。他脑子里也长着鸡巴吗?呵,那活儿是很大,但是技术真的太差了。伊利亚光觉得疼和恶心,不至于像上次那样受伤,可也并没有快感。
他任由亚当在他身上驰骋着,心里冷静地思考着该怎么逃出去,不知道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不论如何,一时半会他是无法脱身了的……西萨尔怎么办?虽然他走前找了律师去,要是趁机被人送进了监狱可就真的无计可施了。但他也并不是个娇弱无能的人,不会哭哭啼啼地等着别人来救他。
为今之计,只有权从亚当,哄住他保住命,才能有来日之计……
在伊利亚离开后迅速掌握了卢西奥家族的代理教父贝蒂诺去警察局领了“哥哥”的尸体,还有一些没有被烧毁的遗物,譬如原本是戴在他手指上被法医摘下来的蓝宝石银戒,上面有火燎的痕迹。
贝蒂诺从证物袋里倒出戒指在掌心,看了看,蓝宝石冰冷的光折射在他深棕色的眼眸中。他摘了眼镜,梳起刘海打了发蜡,露出整张脸庞来,再换上一身西装,俨然是他们兄弟的父亲塞拉菲诺老教父再世。
他微微笑了一下,颔首道“谢谢你们。”
西萨尔像当初站在伊利亚背后一样站在贝蒂诺的身旁,一言不发,像是一片影子,恭敬审慎地跟着贝蒂诺过来,又离开。
待到他们走了远点,同事巴顿忍不住和约翰说“啧啧,这些人墙头转得也太快了吧?唐·伊利亚死了还没三天。西萨尔·卡纳不是那位美人教父的心腹吗?居然怎么快就效忠新主人了?他是相信了伊利亚已经死了。”
约翰摇头,“不可能,不用怀疑西萨尔的忠心,他身上的每一个枪孔和刀疤都是为伊利亚来的,他可以眼都不眨地为了伊利亚去死……他对伊利亚的忠诚,执拗到都不愿意跟我合作。连我都认得出那具尸体不是伊利亚,他绝对也认得出来。”
约翰遥望着西萨尔沉默地跟在贝蒂诺身后的模样,这不是保护,倒更像是一只狼徘徊在难以下口的猎物旁边,寻找着破绽,随时准备着扑上去咬死他。
等人都走的没影了,约翰拿起一份文件,对正坐下来准备享受一杯咖啡的同事说“走了。”
巴顿瞪大眼睛,他吹着咖啡,因为太烫了没法喝,“去哪?”
“去找唐·伊利亚啊!”约翰说。
巴顿拿起文件来看,文件夹里的资料是一个大学在读的女孩艾达·罗伯茨“这是谁?”
“是卢西奥先生的未婚妻奥莉薇的好朋友——我调查到之前奥莉薇离开出走就是躲在这个女孩的公寓里。既然从当前的事件中找不到头绪,那就让我们查查别的不对劲的地方,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会有线索的,这件事很有蹊跷。”约翰说着,从椅子背上拿起fbi的制式黑西装外套穿上,仿佛披上了盔甲,一马当先地推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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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尔……伊尔?”
伊利亚仿佛听见有个熟悉的低沉男声在呼唤着他,他被笼罩在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雾之中,从某个方向传来奶声奶气的哭声。有个小孩在哭……好烦。
他看过去,一个小男孩穿着衬衫和宝石蓝色背带裤,还有白绵筒袜和黑色小皮鞋,他不停地拿手背去胡乱揩拭自己的眼泪,可怎么也擦不完,虽然咬着嘴唇让自己不哭出来,但还是传出了低低的啜泣声。
高大英俊的黑发棕眼的男人走过去,把他珍惜地抱在怀里,“怎么了?伊尔,为什么哭?”
“爹地。”小男孩靠在男人结实宽厚的肩膀上,娇娇软软地说,声线因带着哭腔,颤巍巍的可怜。
男人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脑袋和肩背,“别害怕,我的小天使,爹地会保护你的……直到永远。”
小男孩抬起被泪水打湿的睫毛,一双眼睛像是浸在沁凉溪水里的紫色钻石,嗯了一声,仿似一只在幽暗森林里迷途的小鹿。
——然后伊利亚醒了过来。
紫罗兰色的眼睛无悲无喜,平静深邃的仿佛一方无星无月的夜幕。
距离他在这个房间醒来,已经过去了十天。这个房间虽然装潢的还不错,生活用品一应俱全,卧室有个很狭窄的通风口,大小只有小猫才爬得过去,配套一个卫生间,没有窗户,也没有时钟,他无从得知白天和黑夜。
如果是别人大概已经会被憋疯,但他并没有,他最擅长的就是忍耐和蛰伏。
从醒来后,伊利亚就开始默数估计时间来计时,即使是睡觉,他粗略地知道过了几天。而前天亚当来的时候不小心佩戴了手表,被他看到了一眼,矫正时间之后,那么,现在大概是下午三点左右,他被亚当囚禁在此共计十天零五小时又二十分钟。
为了羞辱他,或者是将他当做女人,亚当给他准备的衣服全都是裙子,且不给内裤。他的脚上拴着金属链子。所有的床和桌子他都检查过了,都是特殊结构,上面没有钉子可以拆下来,那面穿衣镜倒是可以砸碎了做武器,但说实话,伊利亚并不觉得和亚当比白刃搏斗是件聪明的事。
而且,亚当每天夜里都会过来,他不可能将拉斯维加斯的地盘丢在跑到另个地方监禁自己还每天都出现。所以伊利亚判定自己现在肯定还在拉斯维加斯,亚当的某座房子的地下,说不定就是他当初去找亚当谈判时的赌场的下边。
立即就服软太假了,就算是亚当也不会相信吧?在头几次的时候,教父大人适当地在不会受伤的前提下挣扎了一下,接着因为惜命而顺从起来,这叫亚当很是满意,连床事也温柔了起来。
伊利亚问他“你打算关我多久?一辈子都把我关在这里吗?”
亚当并不是一个多么有计划的人,他信任自己的直觉,凭着野兽般的本能行事,“我还没想好。但你得乖一点,最近就挺好的,你要是一直这么乖,或许……或许哪天我把你改头换面了,也不是不能出去。”
“你该不是想给我做整容手术吧?”伊利亚皱眉,他虽然也挺讨厌这张阴柔的脸,但是并不代表愿意被人在上面动刀子,他靠过去,把手臂搭在亚当的肩膀上,清高不屑地微微笑了一下,“你不就是喜欢我的这张脸吗?舍得在上面动刀子?要是弄坏了,你还需要我吗?”
亚当被他这么淡淡地看了一眼,像被勾走了魂,下面马上又硬了起来,翻身把伊利亚压在身下,分开教父的双腿就插了进去。那里刚刚才接受过他的耕耘,泥泞濡湿,不用更多的润滑剂就顺利地进去了。
一下子就闯进去并不多舒服,伊利亚隐忍地说“轻点,你那活儿太大了……”
亚当抓着他的一条腿扛在肩上,居高临下说“骚货!脸蛋那么清高,腰比女人扭得还欢!”
伊利亚这段时间也是习惯他的脏话了,这大流氓平时就爱说脏话,床笫间更不用说,时不时来几句“喜不喜欢我的大鸡巴”“被我操得多爽不爽”,都是家常便饭的事。伊利亚尽量配合着他,他也不是处子,没什么好矫情的,他十四岁就开始和人上床,性经验并不能说不丰富,应付个亚当还是绰绰有余的。
伊利亚的腰下塞了枕头调整了高度,好更方便地让肉棒进出小穴,今晚已经做了两次,那里有点发红,亚当技术比之前有所进步,可还是很粗鲁野蛮,每次插入都恨不得把卵蛋也塞进去似的,最后他都会把精子全部射进去。
这次也是——
亚当射进去了还没完,硬把大家伙继续塞了好一会儿才拔出来,他觉得这样可以把精子堵在里面,都流进教父的子宫里去。刚做完,他爽过了,温存地亲了亲伊利亚被汗打湿的鬓角,把这让他销魂蚀骨的娇小身躯抱在怀里爱抚,“我天天这么操你,说不定你现在已经怀上我的孩子了吧?”
以前亚当从没有想过要当一个父亲,他有过不少女人,可他过得是刀尖舔血的日子,而且他不想要那些女人的孩子,要么就戴套,要么意外怀上了也就给点钱打发掉……看看那些人,个个都是娶了老婆生了孩子以后变成了软蛋……
可一想到伊利亚会怀上他的孩子,他却一点都不排斥,相反还非常期待,他是不是能得到一个和伊利亚一样紫罗兰色眼睛的宝宝呢?那个宝宝一定会像他们的妈妈聪明又漂亮的。
他觉得最近在床上和伊利亚越来越合拍了,是不是说明他也比以前软化了,毕竟现在他在外面就是个死人,除了服从自己还能怎样?……而且听说女人一旦给男人生了孩子以后会很不一样,有了血脉的羁绊,她就会真正地爱上给她孩子的男人。即便倔强清高如伊利亚,假如给他生了孩子以后,也会彻底被他给驯服吧?
他低下头看着怀里的教父,胴体赤裸雪白,脸上还有未褪的红潮,眼睛闭着,羽睫微翕,嘴唇轻启着喘气,唇色鲜红欲滴,鬓边沾着几绺被汗濡湿的发丝,鼻尖也有几颗细小晶莹的汗珠,在他眼里,倒像是雨后缀着露珠的玫瑰,忍不住亲了两口。
伊利亚被他亲得烦躁——妈的,还想做吗?他轻轻推了亚当一下“全身都是汗,黏在一块儿难受。我去洗澡。”
“我抱你去吧。”亚当说着从床上起来,伸手就要去抱伊利亚。
伊利亚躲了一下“那你先洗我再洗吧。”
一起洗肯定洗着洗着又开始操他了,亚当这傻逼根本控制不住他的鸡巴。
亚当还是钳住他的手腕,把人抱起来“你都被我操得脚都站不稳了,自己一个人能洗澡吗?害羞吗?教父大人?你全身上下哪个地方是我还没看过摸过的?”
伊利亚目前并没有说不的权利,果然在浴室里又被操了两次,一次站在花洒下,一次在浴缸的温水里,边做爱边被热乎乎的水汽蒸着,让他觉得头晕目眩,好半天都有点缓不过来,差点昏了过去。
舒爽地洗完了澡,亚当把伊利亚裹着毛巾抱在膝盖上,用毛巾给他擦头发“你是不是也有点喜欢我了呢?我的宝贝儿……给我生个孩子吧,不管是男是女我都会喜欢。”
“神经病。”伊利亚没好气地回答他。
亚当也料到了不会得到温柔的回答,权当被只小猫挠了一下,调情罢了,轻笑了两声,不以为忤。
伊利亚试探着提出点要求“可以给我些正常的衣服吗?衬衫长裤就行。总是穿着你那些款式老土的裙子,不感冒我自己看着也恶心。放心,就算是衬衫长裤,你要是来操我,我会好好地主动脱下来,不会弄坏的。”
亚当说“亲爱的,我觉得你该适应一下做女人……说不定你就要当妈妈了。”
伊利亚坚持地看了他一眼,眼底有几分决烈“我说了我不是女人!张开腿给你操是一回事,我身体里长着子宫是一回事,但你别把我当女人。亚当……你别太过分。”
亚当愣了一下,看到伊利亚垂下眼睫下来,气氛瞬时变得无比凝重,他觉得伊利亚比第一次被他强暴那回还要生气……不,好像更触及了他的底线。亚当甚至觉得,假如他再这么做下去,伊利亚说不定会找机会自杀,明明被操他都忍受下来了……这真是荒唐的自尊心。
过了两天,亚当给他带去了男士西装成衣套装,开了这个头之后,再过了段时间,伊利亚要求小说什么打发时间,亚当也准了。
亚当每天当了一整天老大以后回到地下室,便看到伊利亚坐在担任沙发上,傍着碧色罩子的床头灯静静地看书,又优雅又从容,他给的西装并非定制也不昂贵,但穿在他身上也显得妥帖而昂贵,他的神情自若,仿佛并没有被监禁,依然是那个高高在上睨视众人的教父大人。
伊利亚一见他进来就放下了书,嫌弃地啧了一声,把手指勾在领带上松了松,无可无不可地问“要做?”
亚当咽了咽口水,点头,他也觉得,果然穿着这身衣服的教父大人比穿着女装更让他性致盎然。亚当被他推了一把,跌坐在沙发上,伊利亚跨坐在他的腿上,慢条斯理地解了领带还叠好放在床头柜,然后一颗一颗解纽扣。
亚当被他撩得欲火焚身,催促道“快点。”
伊利亚说“我好不容易才讨来这身衣服,可不想弄坏。”
亚当伸手去解他的皮带,把裤子往下拉了些,掏出自己坚硬的肉棒就要往里插。
“别弄脏了。”伊利亚说。
亚当急吼吼地把肉棒挤进柔软的小穴里,已经无法思考太多了“你怎么这么婆妈,弄脏弄坏了我就给你再买新的!我有那个钱!买一百套都可以!”
“疼死了!没用的家伙!”伊利亚泄恨地在他背上抓了一把,“你既然这么有钱,那给我弄身合身点的吧,这衣服都是你哪买的便宜货?我从小到大就没穿过这么劣质的布料。”
亚当笑着去吻教父大人爱讥讽人的嘴巴,“好的,我的小王子,你还真是娇生惯养,我给你衣服,你就乖乖给我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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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出示了fbi探员证件后,女孩才解开锁链把两位探长放进了屋子,局促不安地问“要喝什么吗?”
“不必了。”
“我要一杯柠檬水。”
约翰和他的搭档同时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