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莉薇带着哭腔告状说“西萨尔太粗鲁了。他绑我,我的手腕都受伤了。”
西萨尔毫无愧疚之意,冷酷无情地说“我得保证你不再逃跑。”
伊利亚揽着奥莉薇的肩膀让她到自己的身边来“奥莉,你爸爸是卢西奥忠实的朋友,我们想要通过联姻来使两个家族的友谊更加牢固。但是……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妹妹。假如你真的不想嫁给我,也可以,但你爸爸那里你得自己解释清楚。”
提到爸爸,奥莉薇瑟缩了一下“爸爸会杀了我的!”
伊利亚笑了下,把她额边的鬓发拨到耳后,像是在逗弄一只小动物,“他不会的,顶多赶你出家门让你自食其力。奥莉,我对你友善,但世界不是那么友善的。”
奥莉薇点点头,又摇摇头,楚楚可怜地说“我知道了。伊利亚,我知道了。我逃跑只是太害怕了,我很慌,什么都没想好,我坐在诊所的走廊,看到一个刚做完的手术的女孩,她看上去像是要死掉一样,我太害怕了只想着离开。”
伊利亚微微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奥莉薇用愧疚的楚楚可怜的望着伊利亚,“对不起,伊利亚,现在我想通了,我做错了,我愿意拿掉孩子。你可以原谅我吗?”
伊利亚深深地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沉声说“没有下一次了。”
直到晚饭结束西萨尔仍然闷闷不乐,他不高兴地说“你对她太宽容了。”
伊尔耸肩,“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只需要她当我的妻子。”
西萨尔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不高兴,他沉默下来,想起一件事来,隐忍着说“今天该检查身体了。”
03
进房间之前,西萨尔先敲了门,伊利亚答应之后他才推门进去。
一走进房间,西萨尔就愣了一下,伊利亚为了检查,刚洗了个澡,为了方便并没有穿上衣服,只在腰间围了浴巾。莹莹的灯光给他雪白的皮肤上笼上一层润泽的氤氲,他的四肢修长,全身覆盖着柔韧有致的肌肉,西萨尔控制不住视线从他蜜一般的肩膀,到纤细而有马甲线的腰肢,这具身体若说是男人稍显瘦弱,若说是女人又没那种无骨的柔腻。
伊利亚脱掉浴巾,躺到床上。
自从卢西奥家族以前的家庭医生去世之后,大学特地选择了医学院有医生执照的西萨尔就担任了伊利亚的贴身医生,守护他藏匿的最深的秘密。
西萨尔动作轻柔,先检查伊利亚的喉结,再到小腹胯骨位置,最后是下体——
伊利亚并无羞涩地张开双腿。
他伸手往上拨了一下伊利亚瘫软下来的阴茎,密处奇妙的构造在灯光下一览无余——
在可爱的小牙下面,隐藏着女性象征的蜜穴。
世界上除了男人和女人,还有第三种人,双性人,他们兼具男性和女性的特点。
但没人知道以手段毒辣著称让无数恶人凶徒心甘情愿跟随的年轻的铁血教父竟然会是个不男不女的双性人。
西萨尔跪在伊利亚的双腿之间,打开手电筒,粉色的小家伙无精打采的耷拉着,他摸了一下量了尺寸,和上个月并无太多变化,然后把阴茎往上拨,露出女性器官的花径来,粉色的花唇合在一起,并未打开只可见一条嫣红色的窄缝,他咽了下口水,眼神黯一黯,挪了挪腿。接着他戴着医用乳胶手套的手拿着扩阴器往蜜穴探去,慢慢打开一点来,他在使用仪器之前怕冻到伊利亚已经呵暖了金属,但是大抵蜜穴还是察觉到异物的入侵,花壁艳红色的媚肉蠕动收缩了一下,当仪器拿出来的时候,晶莹黏稠的花液被带出,拉出一条淫靡的银丝来。
“结束了吗?”伊利亚问。
“嗯。”西萨尔轻声回答,低头收拾各种工具。
伊利亚坐起来,并没有马上穿衣服,他伸出修长的腿准确地踩在西萨尔的腿间。西萨尔顿时僵住,呼吸粗重起来,他咬了咬嘴唇,握住伊利亚的脚腕,额头上渗出细细的冷汗来,像是忍耐着什么似的,羞愧不已地看着伊利亚“伊尔……对不起。”
“你硬了。西萨尔。”伊利亚说。
冷汗划过西萨尔的下颌,他想要控制自己,理智和身体反应却怎么也不听使唤,下身反倒愈发坚硬“对不起,伊尔。”
“不,不用说对不起。”伊利亚动了动脚,隔着西装裤磨蹭着火热膨胀的大家伙,那儿一弹一弹的几乎要撑破裤子跳出来,“他越来越有精神了。西萨尔,你又看着我硬了。”
西萨尔闷声又说“……对不起。”
“我都说了不用说对不起了。你这几天工作的不错。”伊利亚眼神幽暗地看了西萨尔。
西萨尔瞬间就明白了伊利亚的意思,他们一直是这样约定的,他认真工作,然后伊利亚会给他相应的奖励。西萨尔回看向伊利亚,像是只迫不及待等着主人投喂肉骨头的狗狗,眼睛亮起来“可以吗?”
伊利亚摇了摇头。
西萨尔失望极了。
伊利亚接着说“你搞砸了任务一次,但是后来又弥补了。有你应得的。”
大狗狗重新竖起耳朵摇起尾巴来,他明白伊利亚的意思,这次不能插入,但是他可以抚摸和亲吻。
西萨尔几乎是直接就扑上去,急迫地亲吻舔舐起来,急迫但不粗鲁,而是温柔的。品尝了每一个他念念不忘的位置,伊利亚平坦的胸前两颗粉色的乳珠已经充血立起来,他先品尝地左边的那颗小樱果,吮吸,还用舌尖拨动,一边品尝着一边用手指去玩弄右边的小樱果。过一会儿又去亲右边那颗。
伊利亚右边得乳珠格外敏感,每次亲的时候下面都会流出水来。
伊利亚推了一下他的脑袋“别亲了,又不是女人的胸脯,再亲又被你亲肿了。”
西萨尔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往下,舔伊利亚的腹肌、肚脐,把舌头伸进肚脐里打转,弄得伊利亚身体发麻发痒不禁摇摆了下腰臀。
花芽跟着摇晃了一下,蹭到西萨尔的脸,他再往下,先用鼻尖亲昵地和许久不见的小家伙打了个招呼,嗅到沐浴露的香气,亲了亲半硬的花芽顶端,舔了一下,接着含进嘴里。
伊利亚阖目细细感受着从尾椎骨升起的酥麻快感,舒服的呻吟出声——西萨尔太了解怎么碰他能让他最舒服了。
西萨尔很快把粉嫩嫩的小家伙亲吻的立正站直,湿漉漉颤巍巍的,铃口流出点滴透明分泌物,像是在可怜地哭泣似的。伊利亚的阴茎并不会短小,算是发育正常,原本作为双性人在第一性征的发育上会缺陷,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伊利亚一直定期给自己注射雄性激素。可他的模样,肉体,也只勉强保持在双性中间的平衡点上,事实上,西萨尔觉得伊利亚肉体本身的发育更偏向女人,在药物的干预下才保持住了现在的样貌,外界顶多觉得他是个有点阴柔的男人,从来没有人怀疑过教父先生的真实性别。
西萨尔一边用舌尖舔弄铃口一边揉捏把玩着可爱的卵球,伊利亚有如悸电过身般不由自主地摇摆了下腰肢,他瞟见伊利亚脖颈和脸颊上被情潮染成一片粉红的模样,他松开嘴,期待地问“喜欢吗?”
伊利亚皱了皱眉,用脚踢了一下他的肩膀,“别那么肉麻。”但这力度,语气说是踢,倒不如说是调情。
西萨尔知道这是伊利亚表示喜欢的特别方式,于是他灿然一笑,像一只大狗狗得到夸奖,尾巴摇的更欢了。越发卖力的舔弄起来,模拟着交合进出的动作吞吐花茎。快感犹如绵长的的海潮扑面而来,仿似要将人拖进温柔的漩涡,溺毙在这甜蜜之中,一阵一阵无形的炙热的悸流在他小腹处蹿来蹿去,待到某个时刻,伊利亚预感到要来临,他抓住西萨尔的脑袋揪住他的头发,“放开,要出来了。”
西萨尔视若罔闻,反倒变本加厉地使出技巧来,深喉吸了一下,这绞缠叫伊利亚承受不住,意识海中快感轰然炸开,他过电般颤栗着射出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喘息着回过神,看到西萨尔半跪着,用拇指揩拭嘴角溢出的白浊舔尽,吞下,看到伊利亚望着自己,立即用求表扬的眼神雀跃地看着伊利亚“舒服吗?”
伊利亚点点头,大抵是身体满足以后人的脾气也会变得温和,教父大人的漂亮脸庞笼罩在灯雾中显得既艳丽又柔和,他轻声问“你射了吗?”
西萨尔迟疑了片刻,才摇了摇头“没关系,我自己回去解决。”
伊利亚闭上眼睛,又睁开,叹了一口气“算了,进来吧,记得温柔点。”
西萨尔怔了一下子,脖子瞬间害羞的红了,不确定地问“可以吗?”
他怕自己控制不住。
他总是控制不住。
万一做到一半伊利亚又把他从床上踢下去怎么办?
还会好几天不理他。
西萨尔不禁犹豫起来。
“不做就算了。”伊利亚皱了下眉,从床上爬起来,去拿床头的睡衣,他背对着西萨尔展示出完美的背部线条来,柔韧紧实的脊背,深陷的腰窝,饱满雪白的股丘,构成让人欲血喷张惊心动魄的曲线来,还有股丘之间幽深的缝隙,隐约有晶莹的淫靡的水光。
西萨尔眼睛都红了,他掐住那纤细的腰肢拖回来,亲吻起他的肩膀和脖子“要的,要的,巴尼。”
教父大人听到这个小名就不高兴了“别叫我巴尼。”
西萨尔含糊地回应“yes,yourhighness…”
他连将两只手指插进已经泥泞的花穴中,轻车熟路地搅动两下,很快就让更多的蜜汁涌了出来,之间沾着这些粘液探进了后穴中耐心地扩张起来。教父的身体有两套性别器官,女性器官尽管受到压制,发育的也算成熟,他从不冒这个险。西萨尔耐心地把狭小的入口扩张到可以承受自己的程度,然后并没脱裤子,而是直接拉开拉链掏出已经犹如炙铁般坚硬火热的肉刃,戴上保险套,在股丘间滑动两下,沾满花液,才把龟头对准穴口缓慢地温柔地一点点推入。
伊利亚觉得脑袋都开始涨晕,他能感觉到西萨尔的阴茎进入自己的每一个细节,那个紫红色大家伙上盘虬的青筋的跳动,肉刃摩擦着肉壁的奇怪的感觉,身体的某一块空虚被一点点填实。
但不管来几次,他都有一种被撕裂吞噬的错觉。
而且,他怎么能做这样淫娃荡妇一般的事呢?他可是在外人看来高傲优雅的唐·伊利亚。
可追求感官的刺激又有什么错?这是人类的本能,他也不是清修士。
西萨尔冒了一身汗,扯开领带丢开,解了衬衫纽扣,露出一小片结实的胸膛来,汗水不停的从他的额头脖子流下。他试着动了两下,他真是太怀念这个美好的地方了,肉壁绞的他差点没马上就射出来,但他还是继续忍耐着,回忆着上次让伊利亚舒服的节奏和角度来前进,询问“是这里吗?舒服吗?”
伊利亚嗯了两声,虽然语言的回答并不清楚,但他的身体直接给出了回答了,后穴收缩着缠住让他快乐的入境者,花穴也动情地分泌出更多液体来。
西萨尔又动了两次,俯身抱住伊利亚,他恨不得把心爱的人揉搓进自己的身体里,但实际上却是无比小心翼翼的亲吻,他不快不慢地摆动着腰,“这样行吗?舒服吗?”
伊利亚“嗯。”
又过了会儿,西萨尔再问“那这样呢?舒服吗?”
没过多久,他又问“现在呢?舒服吗?”
“巴尼,舒服吗?巴尼。”
伊利亚觉得他就是在用一把小火煎熬着自己,有点崩溃了,拍了下腻腻歪歪的西萨尔,瞪着他“你烦不烦啊?要操就操啊,用力点,别老是问我。”
他那一眼水光潋潋、冶艳之极,西萨尔脑子里那根控制了好久绷紧到极致的弦瞬间就断裂了,他把尊贵的教父大人翻过来,拉着一条腿放在肩膀上,再重新撞进深处,掐着教父的腰掇迎向自己,单膝跪着,跨马似的狠狠捣弄起来。
伊利亚推了他一下“轻点。”
西萨尔眼睛已经红了,他单手抓住伊利亚的手腕扣住亲吻,歉意哑声地说“对不起,巴尼,巴尼,我控制不住了,巴尼。”
虽然有点粗暴,但确实也挺舒服的,可伊利亚不喜欢自己被居高临下地控制住,成了被接受者,而不是主导者,“西萨尔,混蛋,谁给你的胆子!”
西萨尔俯身擒住已经被吮吻的鲜红湿润的嘴唇,亲吻起来,尝够了之后才分开,亲着他的鼻尖眉心,“巴尼,对不起,是我的错,你的小穴太舒服了,它又湿又热,我觉得自己好像要融化了一样,它咬着我。”
污言秽语灌进圣洁的教父大人的耳中,刺激地他的小穴又收缩蠕动了一下,西萨尔被这一绞,一时丢盔弃甲,猛然撞在花心上,炽热的津液射在肉壁上,伊利亚有种会被烫伤的幻觉。他们安静了一会儿,下身还是连在一块儿。
伊利亚回过神,感觉到依然嵌在身体里的大家伙,不满地问“你怎么还硬着?”
西萨尔不好意思地说“太久没做了,对不起,我控制不住,要是一次能射完就好了。”
“你自己平时不处理吗?”伊利亚问。
“有时候弄,没什么空。”西萨尔换了个套,再次缓慢地抽插起来,他心虚地哄他的教父大人,“再来几次吧,巴尼,巴尼,我亲爱的巴尼,我爱你,我爱你。”
伊利亚被他舔的毫无招架余地,“真不要脸。”
“我爱你,我爱你。”西萨尔真诚而浪漫地在他耳鬓厮磨呢喃蜜语着,怎么说也说不完。
教父大人不知怎的,就被哄的折腾了大半个晚上,倦极睡去,最后西萨尔也觉得自己有点禽兽了,最后一次发泄完,抱着伊利亚香了两口才餍足地浅眠了一会儿,醒过来,放好温水,把睡着的伊利亚清洗干净,他看到后穴入口虽然没有受伤但也有点红肿,腿间还有撞击出来的红红紫紫的瘀伤,既甜蜜又心虚。
半梦半醒间伊利亚感觉到有人在抚摸自己下体,他睁开点眼睛,看到西萨尔在摸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不轻不重地往那脑袋上拍了一巴掌,“别弄了,受不了了,你是畜生吗?”
西萨尔老脸一红“对不起……”
“每次都来对不起,别用你的狗狗眼睛看着我,太卑鄙了。”伊利亚恨恨地说,“我要睡觉了。”
西萨尔把他从浴缸里抱出来,擦干,穿好睡衣放回床上,蹲在床边满心甜蜜地看着伊利亚睡觉的脸,数着纤长浓密的睫毛。伊利亚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的在梦中皱起眉来,西萨尔伸手轻轻揉了揉让他的眉间舒展开来,俯身亲了下眉心,“我的巴尼,我只希望你能快乐,无忧无虑。”
“od……ylove”
西萨尔给伊利亚掖好被子,关了灯,离开房间,门锁扣上发出哒的一声轻响。
他依然衣装革履,在走廊明亮的灯光下,和进去之前一模一样,就好像刚在在门里的那些隐晦的疯狂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他们也依然只是主人和仆人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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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莉薇今天会去拿掉孩子,他们的婚礼也将如期举行。
一切都会回到正轨。
九点四十分,伊利亚抵达酒店,去顶楼办公室工作。
十点,秘书打开电话“老板,lvd的人上去了,他们带了逮捕令。”
伊利亚放下钢笔“他们透露过是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