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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情两讫 第14节

作者:叔九寒添 字数:8963 更新:2021-12-19 05:32:52

    “把你吵醒了,喏,坐那儿,想吃什么自己点。”白泽丝毫不在意身上的狼狈,见那位女服务生与另外两位客人商量好了,示意束秀过去坐着等他,束秀嗯了声便走了过去。

    男服务生忙不迭的道歉,扯了纸巾来给他擦衣服上的汤汁,白泽接过纸巾来自己擦,安抚道“没事没事,我自己擦,你去忙。”男服务生千恩万谢确定白泽不追究才离开。

    愿意跟他们拼桌的是两位年轻姑娘,看起来是很好的闺蜜,只是现在像两只受惊的动物一样缩在座位上,眼睛不时的瞄向对面束秀,欲言又止,白泽一巴掌拍在束秀脑袋上,笑着向两位姑娘道“不好意思,我弟弟脾气大了点人不坏,不用怕他。”又教育束秀“别像是谁欠你钱似的,没礼貌,你等我会儿,我去换个衣服。”

    方以唯在做弥盛霏助理之前,吃住都在谦味馆,几乎把谦味馆当自己的家,三楼是禁止踏足的区域正是方以唯的私人地盘,在三楼上守着两位保安,拦住白泽“先生,这里禁止外人进入。”

    白泽道“我知道,我不是外人,我上去换件衣服就下来。”

    两位保安依旧不放行“请问先生怎么称呼?”

    “我姓白。”以前走在哪儿都是别人直接相让,白泽第一次走后门还不是很熟练,他很有耐心的解释“我和方以唯是朋友,他应该在上面,麻烦帮我叫他一下。”

    其中一个保安便上了楼,另一个保安很有礼貌的说“请白先生稍等。”

    保安不一会儿下来了,脸色看起来不大好,看向白泽的眼神满是探究“您真是方先生的朋友?方先生说不认识您。”

    第25章 第25章 窦娥

    “这孩子几天不见胆子见长。”白泽自言自语了一句,向两位保安道了谢,走到一边打电话,电话很久才接通,一张嘴就是厌烦的怒吼“谁!”声音大得白泽不得不把手机拿离耳朵,白泽也不生气,不紧不慢的说“方方,我在下面等你。”

    刚把电话收了,三楼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便见方以唯穿着睡衣顶着ji窝头窜了下来,直接扑在白泽身上“小白,我有罪,你原谅我!”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白泽推开方以唯抬脚上楼,方以唯立马跟在后面告饶赔罪,白泽一边走一边说“家里又闹开了,不想现在就回,带秀秀来你这儿蹭顿饭,顺便换身衣服,被你家孩子浇了汤汁。”

    “谁啊,我现在把他开了。”方以唯以此表达自己的愤怒,找了一套崭新的衬衫西服给白泽,白泽年纪比方以唯大了那么几岁,身材却相仿,甚至白泽比方以唯还瘦弱些。

    方以唯每次看到白泽穿他的衣服竟然还有点撑不起来的样子,免不得一阵唏嘘,强健体魄才是作妖的本钱。

    白泽整理着袖口就要走人,方以唯拽着不让走,白泽说“秀秀还在下面,还有,准备点栗子酥走时我带着。”

    方以唯拽着白泽的袖子不撒手“他又不是小孩,丢不了,咱再聊会儿。”

    白泽盯着方以唯,目光审视“按说你应该被弥盛霏指挥的团团转才对,现在是紧要关头,忙都忙死,你却能赖在被窝里睡大觉,弥盛霏还不管不问,你们俩是不是吵架了?”

    方以唯的xi,ng格是你强我弱,你弱我强,人懒不爱出风头,能坐着不站着,能躺着不坐着,自己一个人时犹如上弦的陀螺,该转的时候自己逼着自己转,如果多那么个人帮衬就完全两个样,拨一拨转一转,甚至直接把自己无视化,乐得清闲。

    弥盛霏表面挺正经,却内里无赖,坏水一包,只不过碰上方以唯这个懒到极致的家伙也无可奈何,自己一个人时多苦多累心里不抱怨,身边有那么个闲人作对比,心里便极度的不平衡。

    第一天两个人配合工作,方以唯哑巴似的一句话不说,万事弥盛霏拿主意,第二天,方以唯开口说了三个字,嗯,行,好,第三天方以唯躺在沙发上听报告,报告到一半沙发上传来某人的呼噜声。弥盛霏忍无可忍,一气之下和方以唯分道扬镳,每人负责一部分,末了两人汇总。

    方以唯像受了天大的委屈,颠倒黑白把弥盛霏告讼了一顿,挠着ji窝头愤愤的说“弥盛霏太可恨了,把最棘手的交给我,既琐碎又麻烦,信息量还大,我带人盘查整理了三天三夜才弄完,简直要命!”

    白泽毫不同情“弥盛霏对你还太仁慈,还有时间抱怨,换秀秀手底下试试就知道哪边天堂哪边地狱了。”

    方以唯□□一声“他那是人吗,就是个怪物,我要像他似的活那么累,还不如死了呢。”

    “个人所求不同。他也是有不得已的难处。”白泽说着站起来,提醒道“收收你的懒惰配合好弥盛霏工作,别出了差错,不然有你好看。”

    说完就走,守着三楼的两个保安看他的眼神宛如看天神一般尊敬佩服,不知道白泽是哪路神佛能让自家头儿心甘情愿当小弟。

    白泽下来的时候那桌只剩了束秀一个人,点了满桌子荤菜正在大快朵颐,白泽一看便有些生气,叫住从身边经过的一名服务员指着束秀说“把那位客人的菜全部端走,没上的就别上了,点了的钱照样付,另外上道红枣黑米粥,一屉素包子再加个紫薯山药糕,谢谢。”

    束秀正吃得欢快,突然上来几位服务员端着菜就走,刚想发脾气视线一转看到皱着眉看他的白泽,迅速把手里的肘子啃了三两下扔到要端走的盘子里,抽了纸巾擦嘴擦手,等白泽坐下没事人似的叫了声哥没再说话。

    东西上的很快,束秀吃了一口粥就抱怨“还喝粥,嘴巴里一点味道没有,哥你不知道,我喝粥那个大智障吃rou,还当我面吃!” 想想这一周斋戒生活心里满是不平。

    “那我不明白了,怎么还胖了?”白泽猜粥里有花样,束秀便低了头不说话,每天三顿,顿顿不重样,一顿三大碗,晚上再加夜宵,每天吃了睡睡了吃,不胖就怪了。

    他们还没吃完饭,就见弥盛霏从门外卷进来直接冲上三楼,没多大功夫提溜着仅穿了睡衣的方以唯下来。弥盛霏占了身高优势,提溜着方以唯如同捉一只小ji,方以唯做着徒劳挣扎,眼睛四处乱瞟,快被捉出门时终于在角落里发现白泽的身影,立刻大叫“小白救我!”

    弥盛霏脚步顿了顿,向白泽那儿看去,唇角一扬,手下加大力气连拖带拽把方以唯带出了门。

    白泽和束秀默契的选择视而不见,默默为方以唯掬了一把同情泪,叹一声自作孽不可活。

    厅里的客人齐齐莫名其妙,不知道小白是何许人也。像是见多了这样的热闹,竟没引起多大的动静。

    由此谦味馆的一个坏处就体现出来,只有前门没有后门,私人领域与公共领域相通,中间还不设隔断,像这种被人捉壮丁的丢脸事只能大庭广众下进行,想遮掩一下都不行。

    回到兰苑鹿字别墅时已近中午,白泽敏锐察觉到警戒已解除,把车钥匙扔给出来迎接他的佣人径直进门,绕过影壁经过花园时望了一眼,花架下清风徐徐没半个人影,进了屋起居室里也没人,便把栗子酥交给沙棠直接去了楼上书房。

    束秀想回房睡觉,半路被沙棠拦截住,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了一番,捏了捏他rourou的小肥脸,点点头,像是相看烤ru猪的原材料。

    看过以后回厨房端出一碗当归羊rou羹给束秀“我热好几遍了,再热药效都走没了,快趁热吃了吧,你流得那点血,哥月内给你补回来。”

    束秀对此敬谢不敏,白泽体弱每到换季的时候就要吃药膳补养,可他自己一人吃挺孤单,本着独补不如众补,逼着其他人跟他一起吃,每次都要吃足足一个月,还不能躲,谁躲了加倍吃。记忆实在是不大好,可也不好辜负了沙棠的好意,便端着碗坐在一边吃,边问“哥呢?小七也不在?就你一人在家?”

    沙棠无力道“都在,一个书房,一个卧室。”

    原本打也打过了,闹也闹过了,也已经和好了,小七突然想起朱厌来“咦,大叔呢,还没给我礼物呢。”

    齐岳口快的抢白“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二师兄当天晚上就出任务了,累成狗!”替自己冤屈顺便替朱厌委屈了一把,顿觉得背后生寒,连忙闭紧嘴巴专心给小七换脚上的纱布。

    闵加剥了个水煮蛋,直接塞齐岳嘴里,点着他的鼻子说“不许咬坏,别说话。”坐到一边加入剥栗子行列。

    齐岳点点头,一口咬下去,手上的动作立刻快了不止一个段数。

    小七的脚莹白如玉,显得伤口可怖,小伤口如红疹密密麻麻,整个脚底板就没一块好rou,饶是齐岳开膛破肚无数都朝他竖了竖大拇指,狠!

    手还没放下就被小七一脚踢倒,小七跳下沙发照着齐岳就踹,边踹还边嘀咕,也不知嘀咕什么,一连踹了十数下才停下,踹完了依旧坐下,翘着脚等齐岳继续给他包脚,那模样高高在上一副恃宠而骄的蛮横。

    鹿钦原一点不惊讶,他还想小七怎么这么好脾气,原来是等在这儿。鹿钦原帮着数了下,不多不少正好长了一个小七。

    闵加有些微的失神,别人或许没听清小七嘀咕什么,他离得近听得一清二楚,小七说的是“欺负加加,欺负加加,欺负加加!”他自己都不明白,齐岳欺负他跟小七有什么关系。

    现在有一出戏恰是此时齐岳内心的写照窦娥冤!

    冤死了好么,齐岳欲哭无泪,跟他有半毛钱关系吗,他只是一个拿钱干活,服从上司命令的好下属好么!

    再看小七那我打了你但我没感到高兴的表情,齐岳很想上去抽他一巴掌,事实是,他什么也做不了,小七是鹿钦原的宝贝,只许自己摔打砸不许别人戳一指头,但不说点什么也对不住自己,齐岳爬起来指着小七鼻子,顿了半天,挤出三个字“小疯子!”任命且无奈的继续给小七包脚。

    但他心里愤愤难平,诸多的词汇在脑海里翻涌,像是得了便宜又卖乖,狗咬吕洞宾,好人没好报,狼心狗肺,猪油蒙了心,不分是非,瞎眼小疯子……凡是能想到的词齐岳都在心里念叨了一遍。

    算完了账,问题又拐回朱厌身上,小七又不傻,摆明了是鹿钦原公报私仇,以公谋私,故意外派朱厌,以前朱厌是只负责鹿钦原安全的保镖,现在沦为在外打打杀杀的前锋。不论生活档次还是工作强度,都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的差别。

    这点却是冤枉了鹿钦原,鹿钦原确实cha手外派了朱厌一次,白泽直接找到他说“鹿爷,要么给我放个假吧,我休息几天。”打那儿开始鹿钦原就没cha手朱厌的工作,完全是白泽个人安排。

    第26章 第26章 假象

    再者,朱厌明面上是归鹿钦原管,实际上是负责白泽安全的。换个说法,朱厌是鹿钦原替白泽养着的保镖。朱厌的工作白泽说了算。

    鹿钦原知道他现在解释没用,说了一串数字,道“朱厌的号码,你自己打电话问他。”

    齐岳给小七包好脚,带着闵加头也不回的走了,小七要回房间,鹿钦原把人抱上楼,沙棠寻思着两个人怎么也得腻味一会儿,不成想,没过五分钟鹿钦原便摔门出来进了书房,俩人一卧室一书房,进去了就没再出来。

    沙棠也为两人愁得慌,分分钟和好分分钟就恼,比冤家还冤家。

    束秀就见不得两个人好,当下就乐了“打呗,打是情骂是爱,不打哪来的感情,光看那张脸也看不出感情来。”

    “你小子就幸灾乐祸,自己捯饬干净了?”沙棠收了碗回厨房,这个点该开始准备午饭了。

    一回来就有这么个值得高兴的消息,束秀走起路来脚步都轻了许多,世界太美好,又如此美丽,回到自己房间蒙头就睡。

    所谓夫夫打架,床头吵架床尾和。

    这俩反其道而行,床下打架,床上打得更凶,打到床尾估计得动刀子了。

    几天下来,丝毫不见和好的迹象。

    白泽因为工作时常出去躲躲,要么待在书房工作,只有饭点了下来,束秀吃饱了回去睡觉,睡饱了下来吃饭,也没什么,沙棠却是想躲也躲不了,一天三餐必不可少,便给了鹿钦原无数的把柄找茬。

    这道菜咸了,那道菜辣了,那道入味不够,这道汤汁太浓,那碗粥煮的不香,这碗粥少放了一味食材,沙棠要疯了,哪那么多事儿!不伺候了!

    瞅着白泽要出门,蹭上车自己给自己放了天假。束秀见人都撤了,自己也跟风撤,也不知暗算他的家伙查到了没有,打算去问问,反正留这儿也是被炮灰的命。

    要说两人吵架,似乎没有,说没有,又似乎在生着气,到底谁生谁的气也说不清,或者只是在闹别扭,为自己的心意闹别扭?

    那天鹿钦原送小七回卧室,一把人放到床上小七迫不及待爬起来,抓过床头的座机给朱厌拨号,电话很快就通了,因是鹿钦原私人内线,朱厌的声音听起来恭敬疑惑“鹿爷?”

    “大叔,你怎么就走了,说好的礼物呢?”小七张嘴就撒娇,不知朱厌说了什么,小七委委屈屈应了,然后围绕着朱厌从生活到工作,穿着到天气,事无巨细问了一遍,小七脸上表情不断变幻,或惊或喜,有时只是默默听着,看上去很是落寞。

    鹿钦原去衣橱挑了件睡衣,推小七肩头一把,小七会意往床上一躺,一手握着电话由鹿钦原解扣子扒衣裳,鹿钦原觉得自己像老妈子一样,比老妈子都不如,脸黑黑的很是不快。

    小七却突然捂住话筒一翻身背对着鹿钦原,缩着脖子讲起了悄悄话,还偷眼看他,鹿钦原拍了下他屁股,长臂一伸拿过电话摁下免提放在床头,朱厌的声音被外放出来“你要的山莓树早给你种上了,有空记得去看看。这次走的太急忘记把礼物留下了,下次给你补上。小七,在不在听?”

    “在呢。我去看过,长得可壮了。”小七道“最近很累很辛苦吧,是不是阿鹿故意为难你?”腰上被重重拧了一把,小七啊一声叫出来,朱厌忙问“哎,怎么了小七?”

    “没,大叔还没告诉我阿鹿为难你没有呢。”压在腰间的手指便向后移去,威胁似的往尾椎处滑,小七握拳捶了下鹿钦原胸口,轻声说了句“手!”

    “呃,哪的话,最近快收网了不是,忙点很正常。”朱厌被问的愣了一下,哈哈笑了两声说“不见面,像这样说话也挺好,来活了,挂了吧。”

    “好。”听筒那边传来朱厌呼吸声,似乎在等着他挂,小七忍不住又问“我听说海边有一种贝壳放在耳边能听到大海的声音,大叔你下次回来什么时候,给我带一个行吗?”

    “嗯,我挑个最大最好看的给你。你挂吧,我听你挂。”朱厌说完等着,小七嗯了声,飞快的说“我爱你大叔!等你回来!”朝话筒里木嘛亲了一口。

    “你爱谁?”鹿钦原伸手挂掉电话,身体也压下来,对准小七的唇狠狠吻了几下,声音有些冷“再说一遍。”

    小七上身□□,皮肤白皙如脂如玉,漂亮的琵琶骨深陷,宛如两只小巧ji,ng致的酒杯,双手被握住摁在头顶,腰间一只手危险的在禁地边缘游走,裤子被褪至膝盖以下,露出修长双腿,而两只包裹着纱布的脚却在轻轻摇晃着,像调皮的孩子晃动着脚丫在唱歌。

    看在鹿钦原眼里,这般姿态仿如献祭,小七脸上却不是该有的献祭表情,他微微眯着眼很享受似的,扯着嘴角笑了笑“可以啊,如果跟大叔一样,说多少遍都可以。”他抬头在鹿钦原唇上一吻,遗憾的说“可是阿鹿,你求的太深,我应承不起。”

    “闭嘴!”鹿钦原这下是真生气了,他知道求而不得,也不用小七这个当事人红口白牙的提醒。动作粗鲁的三两下扒掉小七的裤子,给他换上睡衣,摔门而去。

    鹿钦原动作看似粗鲁却都小心避开了弄疼小七,小七发现爱情真是个很奇妙的东西。就像那个人,明明不会笑,可是他要求了,不论多么难看也会诚实无比的展现在他面前,让他知道自己在他心里是与众不同的。

    小七翻身一滚,脸埋在被褥里,只看到肩膀微微颤抖,双脚打着拍子似的在空中左摇右摆。

    但不管如何,有两件事无可改变,小七的承诺和鹿钦原的爱意,每到了晚上就像一把□□掺了□□,一个禀着义务,一个禀着捂石,在春宵红帐里生死沉沦。其实两人心里清楚,不论做多少次,谁也不会做出让步。

    鹿钦原更是明白,在小七心里他们之间只存在做,不存在爱。

    而在鹿钦原的思想里,爱没有做不出来的。

    所以在某度春风时,鹿钦原深藏血液里的禽兽因子被小七不经意开发出来,一时没把控住伤了小七。那一声惨烈至极的哭喊听得鹿钦原汗毛直竖,什么爱呀情呀都顾不上了,俩人光溜溜抱在一起,小七窝在鹿钦原怀里闭着眼睛默默流泪,鹿钦原感觉就像抱着千斤重的包袱,别提多难受,哄了大半夜都没哄好。

    第二天小七发了烧,还不肯叫人来看,鹿钦原跟着上火,心里憋着口气,看谁都不顺眼,别人都多躲了,可不逮着沙棠可劲出气。

    到今日,小七脚伤已经大好,烧也降下来,隐晦疼痛也在几日来的ji,ng心照顾下消弭,心情难得拨云见日晴朗起来,鹿钦原见他终于露出笑脸,暗暗松了口气,在心里比较,比自己当年还难搞。

    几天没能着地的双脚,一落地,小七心里涌出一份难以言喻的激动,脚下是昂贵真丝手织地毯,却奢侈的铺满整间卧室,他试探着迈出一步两步,围着床走了一圈又一圈。

    “别转了,换这身。”鹿钦原找出身黑色家居服扔给小七,见他还围着床走,摸摸他的头低声威胁“给你三分钟,否则今天让你住床上。”捏捏他柔软耳垂,松手走出卧室。

    楼上楼下一片安静,守在外面的佣人见他下楼推门进来,站在门口道“先生们都出去了,沙先生说今天休息,请鹿先生不要打扰。”

    明显就是闹罢工么,一个个被白泽带坏了,他挥手让佣人下去,走进厨房看了一圈,冰箱里塞满各种食材,流理台上各种厨具刀具纷杂,他会做几道简单家常小炒,比如炒土豆丝他最拿手,切丝的刀工连沙棠都夸奖过,不过他已经很多年不下厨了,现在也不想。

    从厨房出来见小七下楼,鹿钦原问“会做饭吗?”

    小七一台阶一台阶蹦下来,蹦到最后一阶,站稳,点点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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