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南念生眼前的景物呈扭曲状态,现在的他是强忍着不适,勉强的用力眯起眼,才看得见床上酣睡的古出永。虽然此刻古
出永的身形在他眼中变得像异形一样,而且分不出头脚,他想要整人的念头仍没有消退,他想起临走前秋善言拿给他的药水。
往腰间探去,摸了个空。南念生吐了吐舌。 忘了自己早就快脱得精光,衣服连同药水都被他丢弃在后方十公尺处,南念生
嘴角抽动,恨恨的看着那一坨黑色…… 完蛋了!黑色夜行衣被他丢在哪里?隐形眼镜失了效用,他在暗夜
中完全变成一个看不见东西的瞎子。 此时的他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啊! 别无他法的南念生只好伏地像虫
一样的蠕动前进,在他汗流浃背的进行、地毯式搜索后,终于成功的拿到与秋善言一同辛苦研制的药水。
他又如法炮制的爬回床边,撑起身子,正对睡得不省人事的古出永的脸,打开药水的盖子,拼命的想对准已经扭曲的脸孔上
的眼睑。 沾了一点在食指上,然后他缓缓的抹上他看起来像是眼睑的部位。咦?软软的、湿湿的,而且还有弹性……南念
生凑上脸想看个究竟。他抹的地方到底是不是眼睑? 拼命的眨着眼,想看得更清楚,南念生自以为靠古出永
的脸很近。是很近没错,不过跟他所想的可差了十万八千里,他刚刚抹的地方根本就不是眼睑,而是古出永的嘴唇。
南念生俯下身想看清楚古出永,实则靠近的是古出永的胸部。 由于视线不良,眼睛又痛又奇痒无比的南念生根本分不
清东南西北,更别说看清床上的人长得什么德行。 啊!对了,摸摸看好了。既然眼不能视,只好用摸的,用摸的总不
会出错吧? 南念生暗忖后,就摸上床,小心的跨过一脚,以半蹲的姿势伏在古出永的身上,不过他的身子可没有
碰触到他。他伸出右手,开始摸索,手轻轻地抚上,手心传来温热的触感,想不到古出永的肌肤摸起来感觉还挺不错的。
不过,他摸的到底是哪里?南念生有点搞不清楚状况的持续往上探,他当然是很小心的进行摸人行动。 嗯……一
片平坦,但表面有点粗糙;南念生再往上探,结果他的手摸到一个凸起物。 呃,不用想也知道,这个东西他也有,不过
他的好象比较大,而且比较硬。南念生心里才想着,手就自己动了起来,稍微用力的揉了一下。 “嗯……
”男人低喘一声,发出细细的呻吟。 南念生吓了一跳,手顿时僵住,身形定住,连呼吸都在一瞬间停住
。 屏气凝神的他在身下人又恢复安静的同时,他唇边才逸出一道无声的叹息,慢慢放松警戒。
好加在,人差点被他弄醒。真是没想到,原来揉男人的这里,也会很有感觉,而且会变得坚硬无比。
果然,男人刺激不得,稍有一点外来的刺激就会发情,就不知他下面那个部位的东西会不会像上面一样有反应。他在想什么
?搞什么东西,他怎么会想到那里去?甩掉、甩掉,现在办正事要紧,怎么可以在这个紧要关头胡思乱想。
思及此,南念生好象碰到烙铁般很快地甩开放在古出永乳蕾上的手。 哇拷!好象被烫到一样。南念生
拼命挥甩着手,手上的灼热感让他心中有丝异样的感觉,秀气的脸上泛起了赧红。 搞什么鬼,他为什么
会感到不好意思,而且还浑身不对劲呢?奇怪!他到底是怎么了? 南念生惴惴难安的看着床上熟睡着的男人。如今双眼已
失去作用,而摸他又让自己起了奇怪的感觉,看样子今日根本是凶煞日,他应择期再偷。 撤退的念头方起,南
念生已做了退场的准备。他小心翼翼的收回跨在他右侧的脚,没想到脚趾却勾到他身上的衣服;他一急,蹲下身想弄开勾在脚
边的衣服,说时迟那时快,男人在此刻翻身。 还来不及尖叫,人已被横过来的胳臂扫到,南念生连闪的机会都没
有,人往后栽去,双手拼命往上想抓住什么;药水被甩开,在半空中形成一道抛物线后,里头的液体狂泻,空罐砸上男人的下
巴,男人猛然张开嘴巴,尝到一股怪异的味道。 密闭的黑暗空间里,传来男性特别低沉而吵哑的嗓音,宛如情人在
耳边呢喃的私语声。 “是谁?” 他是谁?床上男人出声的同时,南念生的脑海也起了警讯。 栽了个跟
头的南念生伏在床榻边,连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声,耳边听到陌生的男音,让他心里泛起一圈圈怀疑的涟漪,逐渐扩大。
床上的男人到底是谁? 因为刚刚出声的男人并不是他要找的古出永,古出永的嗓音没这么低沉慵懒好
听,而是死板板的。 既然他不是古出永,那他到底是谁? 难道有人敢卖假情报给他?到底是谁跟他有
仇,要这么恶整他?若让他知道是谁,绝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且是加倍奉还。 完蛋了,这下子他该怎么脱身呢
? 他好想就这样趴在地上不起来。摆了个大乌龙,更何况他还赤裸着上半身待在一个男人的房里,天哪!他该怎么
化解这尴尬,实在无颜面对江东父老。 “出来,不要躲了。”男人倏地大喝,“你给我吃了什么?为什么我……”声
音戛然而止。 心脏漏跳一拍的南念生根本不敢出声。他等了又等,奇怪的是床上的男人似乎没了动静;
他不敢轻举妄动,采取静观其变的策略。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倏地,就在南念生等着那男人采取行动等到快睡着的同时
,耳边突然传来一道极弱的声响。一声清清楚楚,轻过极力压抑的呻吟突然飘进神智变得恍惚的南念生耳里,倏地,他睁开了
眼。 他专心聆听,没想到等了五分钟,除了刚刚那一声外,他只听到自己经过控制、微乎其微、几不可闻
的浅息。南念生心生好奇,慢慢的坐了起来。 眼睛还是很痛,而且痒得难受,令南念生用力眯起了眼。
喝! 眼前倏地放大不只一倍的面孔让他往后退,背抵靠在一个硬物上,仓皇间,南念生对上了一双饥渴的
眸子。 就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他望进对方的眼里,看见一簇奇异火光,那燃烧的火焰似乎是针对他而来。
那火焰像道狂肆的风,猝不及防的席卷着他;那眼神不期然的撞进他的胸口,捣乱他的心。 南念生知
道这一夜,将是他生命扉页上最重要的一页,是足以颠覆他生命扉页之章。 石昊天来到他离开台湾之前三不五时就会前
来串门子的启文大学某间研究室。 正埋首研究化学药物的秋善言连头也没抬,高亢清亮的嗓音从他的嘴里逸出
“请随手关门,不要让冷气外泄。”一向怕热的他,不能忍受浑身粘答答的,那会让他生不如死。
“怎么只有你?”一向与秋善言如影随形的南念生竟不在秋善言的身旁,着实令石昊天奇怪不已,而这画面让人感觉怪怪的
。 “他呀!”秋善言冷笑两声,“恐怕是自身难保了。” “是你搞的鬼。”也不知为什么,一见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