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属虚构雷多慎入
“啪!”
“嘶”
我身子晃了晃,还是咬咬牙挥下了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最后把自己疼的趴倒在床上,狠狠的攥着皮带,仿佛能泄愤一样,臀部鼓胀的疼,仿佛随时都能爆裂,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所以我没有再动手,平静的趴在床上等待疼痛刺激我的神经,等着它越来越弱,到我能正常行走的地步。
没有了皮带挥舞的声音,房间里安静异常,我想给自己上药,却恍然并不知道放在哪里,床头柜翻过了,药箱翻过了,总不能再给韩清辉打电话吧?索性算了,他家里养着一盆芦荟,我捏下来一小片肉嘟嘟的茎叶,掰开,将里面的汁挤出来,涂抹在热烫的伤处,冰凉黏腻的触感让人舒服不少。
以往我只喜欢疼痛带给我的情事上的快感,用恰到好处的力道,却能催发更强大的化学反应,而韩清辉带给我的大多也都是这方面的享受,他不自私,总会让我先舒服了再爽快,少有几次惩罚也是最后以他的妥协与不忍告终,其实他在这方面并不算严厉,但是这次我自己动手,却有了不一样的感觉,虽然它让我皮肉受苦,却带来一种救赎的力量,这种力量让我有自信相信下去,坚持下去,我打的力道越大,就越像是把心中淤积的苦涩打散,把我自己打回来。
或许这是冷静思考的意外收获,原来这从来都不羞耻,无论痛与不痛,它带来的都只有快乐。
我趴伏在属于我的那边沉沉睡去,留着韩清辉的地方,无论他何时回来,都可以睡在我身边,什么都没有变。
第二天早上,淤肿消了大半,但是坐下去仍然隐隐作痛,我会情不自禁的交换着两瓣屁股的受力点,让自己好受一点,我说过,每天,要是他一直没有回来,这种痛楚会叠加的越来越重,一定会到我忍不了的地步,所以请你快点回来吧。
这件事我没有跟零分享,到这个时候,竟然是连倾诉的欲望都没有,但是生活却没有因为感情的冲突而变得温和一些,我必须要打起精神工作了,这一天又是忙的焦头烂额,回到家疲倦的眼睛都不想睁开。
我给韩清辉发短信
“今天你回来么?”
大约晚上十点半,他回我
“早点休息,晚安。”
我不免叹了一口气,又开始我承诺过的击打,这次的痛感更猛烈,或许是因为前一天的伤并没有好,我的额头都流了冷汗下去。像昨天一样,我掰了一小块芦荟,也懒得去买消肿的药,有点自暴自弃的意思。
我被疼痛折腾的更晚才模模糊糊睡着,第二天早上起来已经有淤青存在,我不知道意味着什么,只是坐在办公椅上要时不时的站起来一会儿,学生可能也觉得我脸色不太好,不像往常一样跟我开玩笑,一本正经的汇报完工作就匆匆上课去了。
“酒儿,我跟他复合了但是没跟家里出柜,我准备考察他一段时间。”
零居然在我工作时间跑我办公室来找我,兴奋的跟我分享这个丧心病狂的决定,或许我正处在低潮期,竟决定他和人渣复合也没什么不好,毕竟他们还在一起了,而且都不嫌弃彼此做过的错事。
“恩,希望这次他不会辜负你。”
我扯了扯小娘炮带的小银项链。
“不会的,他都出柜了,他妈差点打死他,一直问那男的谁,不过我才不会承认呢。”
他得意洋洋的一瞥正赶上我疼的皱眉的时候,他多敏锐,多有经验,都快被打成专家了。
“你怎么了?你挨打了?”
我赶紧捂住他的嘴,要是让同事听到我就不好做人了。
“没事儿,玩呢。”
我敷衍道,可他却执意要看我的伤口,并且以在我办公室大喊大叫威胁我,没办法,我只能将他带到卫生间,稍稍脱下一点,给他看。
“不是特别严重,但是怎么这么凌乱,都交叠在一起了,他没有经验么?”
零皱着眉,估计我的伤痕乱七八糟,丝毫没有美感。
其实凌乱都够可以了,我有好多下没掌握好方向抽到大腿上,才疼得肝颤呢。
“啊?我们玩呢,哎呀都不严重了你看什么!你那男友是到这儿来跟你一起打拼,还是让你跟他会家啊?”
我打岔将这个事儿岔过去,果然恋爱中的人很好糊弄,他没在审问,眉飞色舞的讲着现在那男的在他面前有多怂,对他多么服帖。
我晚上回到家,和前两日是一样的,放在厨房的豆腐已经坏掉了,我不得不把它处理掉,估计是韩清辉买来但我不知道,然后他走之前又没来得及说。
我再次握起了皮带,心情已经很糟糕了,泄愤似的往自己身上甩,疼痛像毒品一样麻痹着我的神经,在那个时间,我的脑子里心里身体上,都只有痛,牵扯不了其他精力去想别的事,以至于我下床去掰芦荟的时候,竟然疼的一时站不稳跌在了地上,膝盖碰触地板发出嘭的声音,但我却没有觉得疼,用了更多的芦荟去涂,可惜丝毫没有作用。
我给他发短信
“今天是不是也不回来?”
十点半整,他回我
“我在家。”
我有些担心他,毕竟他已经出柜了,但是想一想,我丝毫没有力气再担心他了,一次次的拒绝真的能将我打垮,我不知道自己可以撑到什么时候,一个星期,一个月,还是一年?
又是一天,空荡荡的房间在夜幕下显得孤寂,我是真的害怕回到这里了,因为无一例外的它将我所有的希望打破,带给我更大的痛苦,每一天的伤痕叠加,甚至走路都会一抽一抽的疼,我最怕的就是通知开会和听报告,因为我已经无法长时间的坐着。
我再一次对自己挥动起皮带,已经将所用的失望与落寞化作自我排斥和自我否定,我觉得自己越来越耐打了,臀部已经疼得麻木了,而胳膊也酸的挥不起来,我把脸埋在被里,呜咽的哭了。
伸手到后面一摸,冰凉的指尖上沾着淡淡的血迹,新鲜的,红色的血,我身体里流出来的,我自己打出来的。
我看到血的一刹那,心已经沉到了低谷,我勉强爬起来,将手洗干净,让身后的血迹凝固掉,整理好家里的床铺,将皮带挂回衣柜,把冰箱里快要过期的酸奶拿出去扔到,带上几件自己常穿的衣服,我给他发短信
“韩清辉,我回宿舍了。”
然后我关了机,一步步走会回宿舍,走上楼。
作者有话要说 承受能力差的读者千万坚持住,最后一章虐了
话说泥萌当中是不是没有处女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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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属虚构雷多慎入
我比我自己想象的还不能坚持,宿舍里已经好久没有人住过了,不过幸好我每周都有打扫的习惯,打开窗户放了放味道,这次我没忘了买个消肿止痛的药膏,细心的给自己涂上,粘稠的白色乳液碰到伤口时还是揪心的疼,但是如果不期待了就什么都能忍了。
第二天上班,大约早上十点左右,
“哎,你总站着不累啊?”
我同事刚在卫生间补完妆回来,眼睛扑闪扑闪又大又亮。
“锻炼身体呗。”
我在椅子后面站着,摆弄鼠标整理资料。
“杂突然这么有觉悟了?哎对了,门口有人找。”
她把小皮包放在办公桌上随意说道,其实大家都挺讨厌当传话的,因为平时工作忙,记性不好,忘了还落埋怨,我以为又是零,连忙对女同事笑笑保持着轻松的微笑出门。
可当我看见门口站着的是高大帅气,神采奕奕的韩清辉时,笑容不自觉的就收了回去。
“你”
“我知道,现在不想看见我,不想听我说话,恨不得一刀捅死我,也撂我几天不闻不问对不对?”
他双手告饶状打断了我的话,我觉得自己被噎了一下,特别难受,因为我已经想好了无数冷嘲热讽,满不在乎,冷酷无情的话来宣泄我这几天过得痛苦的日子,没想到全都让他说中了。
“”
我默许。
“但我必须得说清楚了,跟我出去一趟。”
毕竟是在我办公室门口,他不好说的太多。
我自然果断的冷酷摇头,就要进去,其实刚见到他,我就产生一种复杂的感情,愤怒到极点,委屈到极点,失望到极点,而他服软的姿态让委屈瞬间飙出好远,我的眼泪差点掉下来。
“你要是不跟我出去,我可就在这儿说了,我是没什么,要是让你同事听到我解释,看到我给你验伤,你受得了么?”
他恶意在我耳边威胁到,我瞪他,然后他了然一笑,拉着我出了办公室,他太了解我,知道我不敢拒绝了。
他竟然又把车子开进学校来了,在我们学校楼下的停车位,他想拉我进去,我执意不坐,倒不是因为我现在生他的气,而是真的疼。
“这么严重?”
他皱了皱眉,眼神有些心疼,我不禁想冷笑,现在心疼,早干什么了!
“就在这儿说吧。”
我心里较着劲,觉得绝不能这么轻易的算了,我一定得绷住,不能又被他打压了。
“去后座,我抱着你吧。”
他来揽我的腰,我戒备的后退了一步。
“唉,好好,不抱。”
他终于妥协,将车门关上,估计是看我生气的样子难得,想要摸摸我的头,我一看他有动作立刻警戒起来,最后他只能悻悻的老实把手放下。
“第一,刚出事儿那会儿,我说彼此冷静一下,我当时确实很乱,很急躁,因为我父母很难搞,吓着你了,对不起。”
他把一只手摊平,另一只手只伸出两根手指,装成小人两条腿的样子,然后做出个下跪的动作。
“”
我不知道他在搞笑还是什么,没怎么见过他这么低伏的模样,像是哄生气的老婆,可我并不在意这个,我在意的是他为什么忽略我,让我经历那样猜忌与折磨的几天。
“第二,你第一次给我打电话,我妈在我身边,我开的公放,所以你说的我妈都听见了我怕你说更多我们之间的秘密,才那个语气,让你快点挂,但是她仍旧生气的摔了我的手机。”
他从兜里掏出自己的手机,屏都碎了,背面还算完好,但是显然下手的力道极重,可是我说的,让他回来罚我,和我自己打什么的,都让他妈妈听到了!我觉得脑子里嗡嗡响,脸上难免发烫起来。
“第三,我手机都碎了,后来的短信自然不是我发的,我妈偷偷把我卡拿出去了,让我爸给你回的短信。”
我回忆着韩清辉给我回的短信‘早点休息,晚安。’‘我在家。’如果是出自韩清辉的手,我觉得让我心寒,不被重视不被爱了,可如果出自他爸爸的手,我却觉得诚惶诚恐,受宠若惊。
我本想着,他父母不气得想生啖我的肉就不错了,他爸爸竟然还能说出早点休息这样的话,恍惚之间觉得,他父亲这个人是不是会好相处?
“我们在昨天凌晨终于达成了共识,我跑出去找你,你却不在家了,我去你宿舍,你宿舍关门,怕打扰你睡觉,我就在外面肯德基等你出来,然后不小心睡着了。”
他说罢,有些委屈的看着我,可惜他做这个表情一点都不可怜,一定是平常霸道恶劣惯了。
“没有卡不能重新办?还是你连我的手机号都记不住?”
我心底还是情不自禁的心疼他,心说要不算了,就这样吧,可身后无法忽视的痛苦,却时刻能牵扯起前两天的回忆,我将皮带放回柜子里,一步步走回宿舍的心情,我以为我们完了,他今天却告诉我,其实我们什么事儿都没有,我却平白把自己折腾的苦不堪言,我无法接受。
“我那两天一直在家,没有出门。”
“也不工作了?”
我不信,外企的要求很严,都是把人当机器压榨,他随随便便就不上班了简直不可能,要签字的单子,要定下来的项目,要见的客户,足以把韩清辉从家里刨出来。
“我辞职了。”
他抿起嘴,眼中有些无奈,似乎不像刚见我那样神采奕奕了,我也终于看清他眼底浮起的黑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