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他手中逃出去,喘着气,心里有点生气,但却不好发作,他是站在管教我的角度,这样我们之间的游戏才可以玩下去,我尽量不反驳他。
可是我没有给人口过,接受不了那个口感,或许习惯了会觉得很刺激,但对承受的人来说终究是个辛苦的事儿,而且含着一个男人的那里,等同于心甘情愿在他面前卑微,取悦,在我完全没有快感的情况下。
“我今天晚上再陪你吧。”
我给他扯了一张纸巾,将他手指上残留的我的唾液擦干净。
“你究竟别扭什么互相解决需要不是很正常的么快点过来。”
他支起上半身,过来搂我的脖子往他下面压。
“那你能给我解决么”
我不喜欢他总将需要挂在嘴边上,感觉我好像是他每星期招来的鸭子一样,的确我们见面比较少,肉体接触必不可少,可是他的精力也太旺盛了
他眯着眼睛危险的看着我,半晌,把我看毛了,我又心虚又后悔,人家一直是大爷,怎么能让人家干这种事儿呢
“你这张嘴,真应该操老实了”
他一把将我推到在床上,我以为他要强迫我 ,震惊愤怒和委屈一瞬间涌了上来,这什么人呐就算是鸭子,人家不想还不能强迫呢吧
我刚要不管不顾的破口大骂,他就开始扯我刚穿好的内裤,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被他扯到了膝弯处。
“我我告诉你你”
我愣了,因为他并没有像我预料的那样,将我压在床上,狠狠的贯穿我,用他的方式惩罚我,使我在性事上不敢违背他的意愿,他低下头,一口将我软趴趴的小宝贝含了进去。
我并没有欲望,晨勃也压抑下去了,但突然被一个温暖柔软的口腔包裹,还是让我激动的一抖,那种感觉真的是很刺激,没有体会过完全无法形容,或许不光有身体上的,还有心理上的,我爽的扬起了脖子,难以抑制的低喘,小宝贝也很快给了反应,在韩清辉嘴里越来越硬,越来越大。
他不太熟练的吞吐着,用舌头划过柱身,轻轻地,仿佛撩拨似的,但神经纤维将那一点的刺激放大,并且传达到我的周身百骸,我的脚趾都缩了起来,情不自禁的在他嘴里一动一动,我知道他一定不好受,但是他没有推开我,而且尽量将牙齿藏在嘴唇后面,不碰到我脆弱的小宝贝,他紧紧皱着眉头,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去,拉出一条银丝,或许还带着微咸的我的体液。
由于头一次,我很没出息的很快就射了,我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反正当时自己爽的厉害,没有提醒他,然后就she他嘴里了,他一皱眉,一口将我的液体吐出来,剧烈的咳嗽几下,然后恶狠狠的瞪我一眼,就冲进卫生间了。
我坐在床上,好一会儿才从余韵中缓过来,卫生间里传来阵阵水声,我不知道他是在刷牙,还是用漱口水,或者是调整心态,说实话,看他的生疏程度,和对吃那东西的反应我就知道,他应该没给人做过这个吧
这样一想我又觉得自己太过小气了,是不是我想多了,他就是比旁人身体强了一点,兴致旺盛了一点,没有别的意思,而且他这样的人主动给我口了,我是不是应该感激涕零顶礼膜拜的回敬他一下。
他出来之后,我看见他软了,不由得一愣,知道他可能用冷水冲过或者撸过或者憋回去了。
“原来口这么难受”
他出神的轻轻嘟囔一句,我心里的愧疚瞬间就泛滥了。
“对不起啊,我不是”
“没事,我送你回去吧,我一会儿去健身房。”
他回过神来,开始穿衣服。我敏感的发现他应该有心事,否则不是应该让我也让他爽一下的么
“你还好”
我试探着问他。
“这次先算了,下次干死你”
他掐了掐我的脸,没用多大的劲儿,但还是掐红了,然后他灿灿的收回了手,不自然的收拾东西,开车送我回宿舍。
我心里一直拧着一个疙瘩,说不清楚哪里不对,但一定有什么不对,他刚刚绝对不自然,可是为什么呢就以为给我口了难不成他也有什么洁癖,需要好一段时间才能缓过来
我百思不得其解,其实这也怨不得别人,我们彼此了解太少,如今能臭味相投的走在一起,完全是因为,有共同的爱好,性爱好,以及对对方的颜和身体都比较满意,以及不会涉及利益关系和身体健康。
我那个小零朋友,暂且叫他零吧,今天来我寝室找我,他穿着骚气的小黄裤子,钥匙链叮叮当当的晃悠,上身一件粉红色短袖t恤,开了两三个扣子,露出小巧的锁骨和一小片瘦弱白皙的胸膛,大摇大摆扭着屁股就进了我的房间。
我头疼的一捂脸,这简直是给自己贴一标签,我就是个gay,还是个零,看我妖娆的身姿,挺翘的屁股,精致的装扮,我进了祝酒的房间哦,你猜我们俩要干嘛
“你就不能收敛点么跟要赶去上床似的。”
我白了他一眼,赶紧把门锁上,给他倒了一杯冰雪碧解暑。
“跟你无法上床跟你对面的哥们还可以。”
他一屁股做到我床上,然后立刻龇牙咧嘴的蹦起来,狠狠的揉了揉,险些将雪碧打翻。
“哎你这几天又玩了多少次身体是自己的,你也悠着点儿,不怕出事儿啊”
我把自己的被搬过来给他垫上,他摆了摆手不坐了。
“现在不就出事儿了么,屁股疼死了,不过那人真勇猛,美国佬哦”
他乐滋滋的连眼角都要上扬了,他属于长得挺妩媚,挺娘的男生,南方人白白的,在这里读书,一直气愤于这里冬天太冷了,让他不得不脱掉白色小皮靴,但是他仍然不肯接受秋裤这种东西,虽然他的腿很细。
“他们那圈儿挺乱的,你注意点儿,也为你爸妈想想。”
这要是真染上那玩意儿了,这辈子就毁了,家也毁了,父母给养活这么大,大笔大笔的邮钱来,结果他却有了资金泡吧,钓凯子,甚至在外国人的圈子里都有了个名儿,估计都知道他挺开放的,看上就来者不拒,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一向排斥那个圈子,他开始拉过我,见我拒绝,就没再提过,我觉得他应该也不想把我也拖下水,因为他已经这样了,就抽不开身了,他不找别人,别人也会来找他的。
我隐约知道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好像有个渣子坑了他,也捏碎了一颗纯洁少男心,但是这不是倒霉,或者命运多舛,因为渣子实在太多了,就像夏天的小咬,一忽闪就一大把。
“啧怎么说上我了不是说你的事儿么”
他不爱听了,哼哼唧唧的喝着雪碧,小细腿扭曲的交叠着,穿着露脚趾的凉鞋,自从听说他做脚膜之后,我整个人都不好了,发现gay做绝了,远比女人对自己狠。
“我觉得他有点心事儿”
我把昨天的事儿讲给他听,当然把我们做那段忽略过去了,我也不好意思讲,也不想给他讲。虽然他这人看着挺不靠谱的,但绝对见识过各种男人,黑道白道的,政府的经商的,老的少的,城府深的青涩的而且他还有韩清辉的号呢。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发文都担心被锁也是好心碎
上一篇完结了,这片系统更文,日三千,每天十点左右发文,一定要支持哈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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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听着,一边点头,精细的脖子上小项链一晃一晃,不一会儿一杯雪碧就喝完了,他眯着眼睛打了个嗝,我皱着眉头忧心忡忡的看着他。
“哎,你是真上心了,居然这么在意他的心里活动。”
他将杯子放下,这才小心翼翼的坐在我给他铺好的杯子上,觉得不怎么疼才用了些力。
“我第一次谈恋爱啊我”
我刚想往下说,他突然不耐烦的将右手食指抵住左手手心
“停停停可别你这是谈恋爱啊你身边人都是这么谈恋爱的”
他不可思议的问我,甚至夸张的挥舞着两只手。
“怎怎么啦”
我莫名其妙的有点心虚。
“哎,你了解他什么啊他在哪工作,家里是谁,月入多少,以前什么情史,平常跟什么朋友在一起,你都知道么你什么都不知道,人家倒是把你了解了个干净,要是有一天他脚底抹油溜了,联系方式一删,房子一卖,你去外太空找他啊”
他开始毫不留情的数落我,我倒是没觉得难听,只是越想越害怕,我以前没想过这么多,第一次总是兴奋以及冲动的,脑子一热就一腔热血的上了,根本不考虑以后会怎样,我不是女人,不用跟他结婚生孩子,维系关系的本来就少
“我们不是才认识一个月么”
“一个月也算是热恋期了吧看过电影出去吃过几次饭说过几次情话见过他的朋友欣赏过你的穿着打扮虽然你的穿着没什么好欣赏的。”
他最后跟的那句让我气急。
“喂,怎么没有好欣赏的我是个大学辅导员哎,我穿成你那样行么”
我不满的踢了他一脚,但是没有碰到他骚气的小黄裤子,否则这货一定跟我急。可我也是经常被一些女教授,老阿姨什么的夸做清秀呢,在女学生心里还是有一定位置的,到他口中反倒没法欣赏了,难道非要打扮成一个娇弱的零啊。
“不是,你们一周基本上见一次,每次都滚上床,上完就完事儿,这叫什么这叫固定炮友不用给钱的那种,我遇见谈得来的也不用人给钱啊”
他一脸觉得我是被人骗了还帮人数钱的那种。
“滚滚滚他挺温柔的呢,给我上药,还搂着我睡觉”
说到这里我突然不知道往下说什么了。
“充其量算是个中的战斗机就照你说的,他身体那么好,还去健身房什么的,那玩意儿也挺大的,有时候要的你受不了,他现在也正年轻,本来就是需求大的时候,一个星期就跟你这一次就满足了周日到周四晚上他在谁床上,或者谁在他床上你都知道么傻不拉几的小处男。”
我心里一动,对呀,我不在的时候他都是怎么解决的呢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还是找别的人
“说实话我还真没见过,真这么好让你这么喜欢可能就他一个人征服了你呢,你也没有那么喜欢他,说实话,这些富二代们经历这种事都不在少数,你想他爸妈开公司的,经常不在身边,他带人多方便啊,带的多人自然就是大众情人了,而且他是混外企的,还是个头儿,照你说的,身材好长得好,他们签合同的时候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就是这个专业,酒桌上谈话,谈成了姑娘小伙往床上一送,这事儿算是板上钉钉了,这帮人精明着呢,耍你这样的还不是团团转也就是我,能抽身出来”
他说着说着突然电话响了,苹果熟悉的铃声,每一次响我都本能觉得是我的,有点后遗症了。
他看着来电显示有些疑惑,那上面没有标注,但是是个本地号,所以他还是接了。
“喂请问你是谁”
零说话还是挺客气的,他手机里联系人特别杂,指不定是哪个没有记电话的猛男,所以他把嗓子压得特别温柔。
“你这个婊子昨天又跟哪个野男人上床去了”
电话里传来刺耳的骂声,我下了一跳,零的脸色却变了。
“谁啊”
我担心的问道,他用手示意我不要说话,但是估计电话对面的人听到了我的声音。
“你是不是一天都不能没有男人那些人cao你cao的爽么能把你菊花都cao开么你要是真这么犯贱,到处打野食儿干什么,我他妈让你后面都合不上”
那人骂的越来越难听了,而且声音很大,因为电话里还传来了鸣笛声和风声,他应该是怕零听不见他的辱骂,但期间零一直安静的听着,将电话远离耳朵,以防被震到,并且面无表情仿佛对方只是一个推销保险或者店铺的。
“骂完了我身边几个男人跟你他妈什么关系要不是见识过别人的大屌还不知道以前自己跟你根金针菇有多可怜呢,兜里俩钢镚就把自己当大爷了你怎么不把你爱cao菊花的事儿跟你未婚妻说啊你个骗婚骗感情的矮矬穷,滚你丫的”
零尖叫着跟他对骂。
“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野鸭子你丢不丢人”
那边更是气愤,但我隐隐约约能猜到是谁,应该是最初的那个渣渣吧可为什么零干脆不挂了他的电话,跟这儿墨迹什么呢
“就是野鸭子怎么了你给钱了么有种你给钱啊”
零终于愤怒的挂断了电话,把手机摔倒了我床上,捂着脸深深的叹了口气。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这渣渣就是他的初恋,两人好像还是什么青梅竹马,从小一起玩到大的,玩着玩着估计就玩走了火,可惜人家那是星星之火,零这儿都可以燎原了。
“那个人他怎么还联系你不是要结婚了么”
“别他妈提那个败类你以后注意着点,摊上这种人倒霉一辈子,我们还他妈玩到大的呢,狠起来比畜生都绝,要不是我妈无意中提到,我都不知道这崽子跟人订婚了,他妈还邀请我妈参加呢”
“你没教训教训他”
“哼,再纠缠我,我就去他婚礼上闹去,反正我不要脸”
其实我知道他也就是说说,他根本干不出来,否则早就去闹了,平时装作张牙舞爪的人,都不是为了伤害别人,而是保护自己。
“我今儿晚上陪你出去搓一顿给你消消气儿”
我捋了捋他的头发,算是给他顺毛,每个人都有可怜之处,你看着不检点的人,以前不知道有多忠贞,只不过现在身边的都不是以前的人。
“成,你先给我拿点消肿的药来,菊花疼。”
他郁闷的趴在我床上,下巴抵着床铺。
“你昨天做多少不怕精尽人亡啊”
“不记得了,美国佬太猛了,现在我都觉得松呢。”
他一边脱裤子,一边跟我说话,我去把药给他拿来,还是韩清辉买的那种。
“用我帮你擦么”
我犹豫着问他,毕竟这种事儿太私密了,我们俩一直是纯洁的男男关系。
“不用,自己擦习惯了。呦还是进口货呢,玩的挺专业啊。”
他看了一眼,都是日文,我看不懂,他也看不懂,就是挤出来像那啥的那个。
“啧,我还就不会日语,白看那么多片儿了。”
这里需要夸奖一下零,人家曾经也是个学霸,英语西语交流无障碍,阿拉伯语法语也能拽两句,但是没出国留过学,家里虽然算小康,送国外还是有点拮据,他就保了个研,继续在国内读了。
“看片能学到什么,注意力都放人身上了,而且呻吟无国界啊”
我背过身去礼貌的不看他,但自然的跟他对话,听到床发出轻微的响声,知道他在抹。
不一会儿他就摸完了,洗了洗手,把药膏递给我。
“就冲着药膏,你那个男人在我心里印象好了一点。”
“哎,你不是加他了么你们都说什么了”
我推推他,想知道韩清辉跟别人都是怎么说话的。
“他不怎么理我啊,我就没跟他聊,再说怎么也是朋友妻嘛,我还能上手啊。”
他白了我一眼,似乎已经从刚刚那个刺耳的电话中恢复过来了。
“吃点啥你不能吃辣的,咱吃点面吧。”
“谁说我不能吃辣的了”
他扯着脖子反驳,这人无辣不欢的。
我怀疑的扫了一眼他的下面,在他眼前晃了晃药膏。
“担担面”
“行反正受罪的不是我。哎,一会儿你跟我回来,用你qq跟他聊聊天,他刚完一个项目,中午肯定没事儿。”
我神秘兮兮的跟他说,总算把我的目的说出来了。
“你干嘛幼不幼稚要说你自己说”
他扭着小屁股从我眼前晃过去,昂首挺胸面带红光的拉开我的门出去,仿佛刚才龇牙咧嘴叫屁股疼的人不是他一样。
“自己说就自己说”
我长叹了一口气,谈恋爱果然是件闹心的事儿,比我以前暗恋那个直男还闹心,知道人家喜欢女生就不抱有幻想了,现在这个好像在手里又好像不在手里,患得患失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我写的挺huang的,为什么总是能解了锁呢
经常听群里的小伙伴说,什么都没写就被高审,被锁,晋江太狠了云云
所以我是漏网之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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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电话之后,零有些佯装坚强,但他装着我也不好说什么,外面的太阳刺眼热辣着,晒得人皮肤疼,仿佛把周围氤氲的香水味都晒焦了,自从我认识零他身上就一直喷着各种各样昂贵的香水,打扮的虽然很精致,却与这样平庸的大街格格不入。
热汗争先恐后的往外流,尤其是男孩子,衬衫都可以轻微湿透,显出深色的痕迹。我大大咧咧的用纸巾擦汗,零撑着小太阳伞不紧不慢的走着,美其名曰心静自然凉,可我知道这家伙现在一点儿都不心静,但他到真的没怎么出汗。
他要给我打伞,让我给拒绝了,虽然喜欢的是男人,可也没必要把自己弄得像女人一样讲究,我特喜欢韩清辉身上漂亮的蜜色,尤其是情动时上面挂着汗珠的时候,整个人都像用土黄色的铜水镀过一遍似的,尤其是那颜色很均匀,肌理分明,肌肉紧绷起来别提多带感了
其实我知道以他的外语水平,做口译完全没有问题,他一直很努力的,但就是不肯改变妆容,很多公司考量来考量去还是没用他,但他也不改,钱花光了可以再赚,反正外语都印他脑子里了。
“哎,你不是跟我说上一个老公给你介绍一活儿么翻译吧挺好的干嘛不干”
他推搡他,到一家小面馆门口,他把伞收了,里面的服务员热情的迎了上来,给找了个两人座,真不容易,这人满为患的点儿。
“分都分了还干什么啊,我又不是非靠男人,我自己也是男人。”
他无所谓的跟了一嘴,他心里的确不在意,无论那是不是一份别人求之不得的工作。
不过他说这句话我到是一阵尴尬,有时候我还真忘了他也是个男人,自我认识他,他就没干过什么正常男人干的事儿,所以我私心里一直把他当自己的学生照顾着,虽然他真实年龄比我大。
他瞟了一眼菜单,上面都是些十几二十块钱的面,做的图倒是很精美,对我来说已经比我学校的菜价贵很多了,但他还是很嫌弃,那些相好的们铁定带他吃过不少好东西。
“大哥你真是找了个富二代么你们不会也吃这种东西吧他泡你泡的太没水准了”
“滚我们不怎么出来吃,有时候在他家做”
其实我就是顺嘴胡扯,男人都好点面子,让他说的我也觉得这恋爱谈得丢人,适当装装逼,无伤大雅。其实真实情况,那时候我觉得韩清辉家的厨房根本没有装修,丝毫没有启用过得痕迹,不过他请的钟点工倒是总给他打扫,我们这里是连液化气罐的,他那里倒是有个罐子,大多洗澡用了。
冰箱里的东西我也有幸见识过,小到国产的青岛,勇闯天涯,大到德国比利时的进口啤酒金卡路酷威,还有一些我不太懂的红酒洋酒牌子,剩下才是零零散散的口粮,糕点面包之类。我当然不会傻到认为他弄这些东西是自己看片嗑瓜子时候喝的,当然也不会跟我似的弄点周黑鸭给师兄弟们一起看球吹。
在他们软件那行里,这是种战略手段,这些东西如果说我上大学的时候没有接触过,但工作的时候成天耳濡目染多少接触点儿,那些酒的牌子就像不同人的等级一样,等级越高的拿的越贵,喝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你说什么,但你说着是绝对不能不喝的,有时候领到自己家来谈业务是挺少见的,一来圈子里的人也需要避嫌,因为这次是合作伙伴,下次指不定就是同一战场上的敌人,二来,没有人愿意将工作和生活混为一谈,回到家的时候都希望那些烦心事儿再和自己没关系。
这件事也是我心里的疑惑,韩清辉要么根本就没把他和我经常腻歪在一起的地方当家,要么,他在那里一定会见些特殊的人,做些特殊的事儿,而着特殊的事儿,就不用我说了,或许它们就在零猜测的那周日到周四里。
“就这个吧,快点吃完快点回去,这儿一股子油烟味。”
零最后还是点了一碗清汤面,毕竟菊花是自己的,早点恢复还可以早点再用。
我当时真想吐槽一句,死鸭子嘴硬但想到那人骂他野鸭子,又硬生生将这句话咽回去了,心说好险好险。
我一边吸着面条一边跟他聊天,周围都是吸溜吸溜的声音,这感觉真好,特朴实,让我觉得踏实,因为我从里到外都是属于这个环境的人,韩清辉要真带我去高档酒店,我肯定不自在。
“哎,你上大学的时候到底有多学霸啊怎么感觉你什么都懂点儿”
“还好吧,专业第一呗,赚点奖学金,多拿点一等奖,学院那帮老爷子们还抢过我。”
“韩清辉跟我一个专业的,他就那么厉害,现在我挺后悔的,要是好好学,就可以跟他一起牛逼了”
“有屁用我每年八千多奖学金就为给他买生日礼物,人家有钱我也不能太怂了,年级第一就为跟他一起登台领个奖,咔嚓留一个金光闪闪的合影,但就算牛出宇宙去,我还是个男的,在人家眼里我跟他就是俩学院的竞争对手,跟齐头并进的金童玉女边儿都搭不上,最后不还是输给一个没把儿的”
他当个教训给我讲,这件事估计已经被他熟悉的完全引不起波澜了,但我知道,他现在一脸无害刀枪不入,是因为以前的眼泪流光了,在刀枪剑影里摸爬滚打瓷实了,把当初那个天真学霸打包踹出了银河系。
我发现自从那傻逼一通电话辱骂之后,零的思绪完全陷进了和那渣子的爱恨情仇,我吐吐舌头不敢再说了。
我们打着响嗝回到我宿舍,我把电脑按开,催促零登他的号,他手指翻飞不让我看清密码,一会儿小企鹅就旋转起来。
那铺天盖地的一通消息,简直比闹铃都刺耳,我早就该知道这家伙的号有多活跃,差点把我电脑弄卡死。
手机突然响了,我一看是韩清辉,吓了一哆嗦,但马上就震惊下来,用手示意零噤声。
“喂你健完身了”
“恩,宝贝儿,一会儿来么”
他低沉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还是那么有磁性,这句宝贝儿听得我要酥了,零惊喜的冲我挑挑眉。
“我朋友正好来了我可能要陪他。”
我冲零眨巴眼睛,零特别配合的来了一句
“酒儿,谁啊”
当然他用的是比较温柔比较娘的声音,绝对不会让韩清辉怀疑和我在一起的是一个随时可能操我的粗犷汉子。
“行吧,昨天挺激烈了,你好好休息,叫我一句再亲一个。”
我听他的语气,他应该是从早上那个稍稍的尴尬中恢复了。
“叫你什么啊主人老公”
我为什么叫出来了那一种畸形的心理在作怪,我想在零面前撑场子,让他看看我们不是像他说的那种,还是挺有生活情趣的,要是放在平时我铁定说不出来。
零笑盈盈的看着我,掐我腰眼儿,让我笑。
“呵呵怎么了,突然这么敢叫了不怕你那朋友听见”
卧槽我才想起来,这不就说明我那朋友不排斥同性恋么,所以很可能也是个同性恋我放着自己的情人不陪,跟另一个同在一起
但是索性他没有多问,听我对着电话响亮的啵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快快快他在家,他没事”
我赶紧招呼零。
韩清辉的头像亮着,是个猛男的照片,比他猛
我用零的号戳他
“在帅哥”
果然韩清辉没有回,零一脸无奈的看了看我,意思是,我说的对吧,这人不搭理我。
“哎,你有没有骚气一点的照片丰乳肥臀的,给他发一张过去,要妖娆的”
我戳戳零,这人肯定有那种自拍。
“你妹你才丰乳肥臀你欠操咯”
但是骂完他就麻溜儿的鼓弄他的小手机,翻着色情的小照片,终于他找到一张满意的,得意洋洋的递给我看。
那小腰儿,白净纤细的打着弧度,真跟女人似的那么柔软,挺翘的小臀完全露在外面,双t的裤衩圈出白嫩嫩的肉,紧绷着,像个圆润的桃子,看的我都要流鼻血了,这家伙看着瘦的跟骨头杆似的,没想到这么有料,都不想给韩清辉发过去了。
但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我把他手机脸上电脑,给他导过去了。
“帅哥,看我怎么样想来一晚么”
说的我自己都恶心了,零伸出中指眯着眼睛鄙视我,因为他从来不说主动约的话,都是别人约他,这让他能找到优越感。
“过了”
韩清辉终于说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点击是呈正弦曲线趋势为什么首点不是最多难道有二百读者是从中间开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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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刻狐疑的扫了一眼零的下体,他憋不住了,指着屏幕直拍桌子
“老子是真的就这么勾人”
我立刻修改了一下零的语言,给韩清辉发过去
“当然没有,不信你见识一下不就知道了”
然后我跟了一个特别羞涩的表情,韩清辉要是敢同意,老子立马拉黑他走人
对面沉默了许久,我一直绷紧着神经,生怕韩清辉那变态坑我,零由开始的聚精会神到后来无聊的晃悠着小细腿,我们都以为他不会回复了,估计是觉得我太主动了,又来路不明。
“不好意思,你来晚了,有人了。”
终于他发来了特平静的一句话,我长出一口气,韩清辉总算没辜负我傻不拉几的献身,既没精神出轨也没肉体出轨。
“我没他好看么”
韩清辉就没怎么在正经的时候夸过我的身体,只有在床上,意乱情迷时他编纂的那些狗血剧情连戏剧里,他才会说一些腻到牙疼的话,什么小贱货啊,屁股怎么那么嫩,那么软之类,然后大手在我身上乱摸,摸到哪说到哪,让他说的我都想用枕头把自己闷死。
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贱人啊”
我心虚的忽视了。
“没有。”
我兴奋的差点跳起来韩清辉这么直接了当的夸我哎还是和零这个小妖精对比,果然是真爱,我用别人的号撩拨他,质疑他简直该五雷轰顶被s无数遍啊无数遍
“卧槽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零不干了,撸起袖子推开我,也不顾菊花疼不疼,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开始手指翻飞,在键盘上噼啪的打字
“以为老子稀罕你咯嫌我不好看,想要老子的人多的是呢你以为你是谁啊,说不定是个丑八怪穷屌丝,唧唧又小又软”
一个enter按下去,我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把韩清辉惹急了吧
“你怎么这样呢不要说男人小啊”
我狠狠掐了零一下,小妖精软绵绵的叫了一声,大眼睛瞟了一下我,看着屏幕等韩清辉的回复。
对话框里腾的跃出一幅照片,照片里的人有着结实的胸肌,暗红色的小豆紧紧嵌在前胸,腹部线条优美,紧身内裤包裹着很大的一块肉,黑色的体毛透过内裤若隐若现,两条大腿紧绷着,微微显现肌肉的轮廓,这是韩清辉的身体,压了我无数遍的,我的第一个男人,我知道他的胸膛是多么坚硬,内裤里隐藏的武器站起来是多么雄伟炙热,还有那双手,狠狠扇巴掌的时候又多么无情,他竟然把自己的照片发过来了
“卧槽,你男人不错啊”
零不可思议的看了我一眼,我微微红了脸。
一开始我只顾着看韩清辉的身体,有些血脉沸腾,看的时间长了才注意这是张家居照,却是我非常陌生的地方,这不是韩清辉的家,不是他家的任何一个角落,背景里布置的很温馨,墙壁都覆上了壁纸,还挂着一些零零碎碎的小饰物,床头是一张白色相框的合照,被他的肩膀遮挡了一半,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人的半张脸。
“把照片放大”
我拍拍零,目不转睛的企图看清照片里都是什么。可惜还是太小了,只能根据比例判断,照片里应该是两个人,放在床头的,总不会是自己的艺术照。
“这是你家”
我问韩清辉,心里一起一伏的不知道什么滋味,看着韩清辉的身体,我知道这照片一定不是最近照的,因为昨天激烈的房事我在他身上留了痕迹。
“你管那么多对你没兴趣,找别人吧。”
“你说有的那个人是照片里的人么”
我咬着自己的嘴唇,我不在意他的情史,他这种成功的男人不可能没有些露水情缘,就凭他对我下手那么利索,对别人一定也是如法炮制,我只关心,现在的我是不是他唯一的情缘。
我估计他没注意背景里露出来的那张照片,他现在一定在找照片,然后想起那个人,判断他是不是心里的人,最后考虑要不要通过网络将这件事告诉屏幕对面的我。
“祝酒,是你。”
半晌,对面发过来一句话,我险些从凳子上跌下来。
“怎么办我忘了他是个电脑高手的,他一定是查到了登陆地址他知道是我了,我惨了”
我脸色煞白无助的看着零。
“放屁你们这片都一个i地址,他不可能查到你,你是不是缺心眼儿啊跟个怨妇似的打听什么情史,谁约ao还管那么多你自己作的”
零坐视不管,实际上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还没想好该怎么狡辩,韩清辉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我哆嗦着手不敢不接,但其实他只要多给我十分钟,我就能面不改色的圆了这个谎,但他太快了,我没有时间调整自己的心态,我整个人都处于不知所措的状态,以至于他的一声祝酒出来,我支吾了。
就几秒的卡壳,他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
挂了。
我愣愣的看着零,他也无语的看着我。
对话框里闪过最后一句话,
“过来,我们解决一下这个事儿。”
然后他的头像黑了。
“他生气了。”
我呆呆的对着他灰下去的头像,心里的无措和愧疚翻涌而来,我真想扇自己两巴掌,搞这么没用的东西干什么,还不如直接问他干净利索,一点儿也不男人。
“你傻逼吧他生气他凭什么生气你喜欢他,你关心他的情史,你会嫉妒,你会猜测不是人之常情么解释清楚不就完了,算个鸟事。我告诉你,他要是真生气了,你就哭去吧人一心虚才会恼羞成怒,才会怕你问。”
“可我还是戏弄了他啊。”
“啧啧,我要是像你那么善良,就去给那人渣当伴郎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要收拾东西回家,更得少了哈哈哈北京aec放假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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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工夫跟他贫嘴,长叹一口气,匆匆打车去韩清辉家,短短两天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儿,我竟然两次被他冷言冷语的呼唤过去,不知道他这回会用什么手段收拾我,但总不会好受。
虽然零义正言辞的告诉我这么做天经地义,理直气壮,谁置气谁就有问题但我真正面对韩清辉的时候,还是怂的一比那啥。
“我我不好意思。”
我红着脸给他道歉,然后作忏悔状耷拉着脑袋,站在他家门口等他发落。
“做都做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进来。”
他穿着一身随意的睡意,露出大片皮肤,可能是因为他刚刚健完身的缘故,我觉得他的肌肉又大了一圈。但是上次他装成明显的愤怒,逗着我玩,这次却没有,我有点搞不懂他的情绪,反正起亚气压让我有点不自在。
“哦”
我赶紧踢掉了鞋,屁颠屁颠跟着他进去,浑身散发着谄媚与唯唯诺诺的气息。
“坐着。”
他从餐桌旁拉来了一把椅子,让我做,他转身坐在另一边,我咽了口口水,思量了片刻,他让我坐究竟是不是出于本意。
可他一直盯着我,眼睛严肃黑亮的,一点儿也不温柔。
“我知道我太幼稚了,我不该用别人的号套你的话,你能不能消消气”
在屁股挨到凳子上的下一秒,道歉的话就如黄河之水奔涌而出。
“那人是我前男友。”
他不耐烦的打断我。
“啊哦”
啊前男友果然有问题啊我要冷静我要冷静,不能表现的太急切
“我们以前关系也很好,我们同学,大学校友,在一起四年,毕业之后不久就分了。”
他看着我的眼睛,一脸平静的说着那个我不熟悉的男人,就像零说起那个渣子,但又不太像,他甚至自然而然的给我倒了一杯水,我匆匆赶来也是有些渴了。
“为什么分了”
分的好分的太好了谢谢你前男友一家子
“我进了美国的企业,他进了法国的企业,都是一面试就签了,偏偏他心高气傲进的是我公司的竞争对手,所以彼此之间的秘密越来越多,考虑过换工作,他不肯,也不让我换,他喜欢这种竞争的感觉,我们每个月他最大的乐趣就是比谁到账的金额多,多的当老子一天,少的装一天孙子”
他说到最后有点挂不住,我知道他是那种控制欲极强的男人,时而会有些霸道无理,当初一定是非常喜欢才会一直收敛。他前男友一定没有我这种抖的爱好。
“哦”
作作作作得好世界上就需要这种往死的作的小受,才能让优质的小攻脱离苦海不过我仍然装出了一副同情的圣母状。
“后来发展的越来越激烈,当初年轻气盛,在工作上我们开始互相设套,谁输了合同谁都不开心,日子就没法过了,到最后我也不想提我辞职了,我那时几乎一帆风顺,根本不想离开自己的岗位。他先离开的我,在赢了我一次之后,那样他觉得走的有尊严。”
他挺无奈,谈起这段经历时神情有点飘忽,估计是想到了以前的种种。
“恩”
老子真是不懂你们这些学霸的世界哦一个是为了跟男友并驾齐驱,那奖学金当恋爱资产,一个是明争暗斗个鱼死网破,不欢而散也不知道得到点儿啥。
“今天早上我给你口,我觉得一点也不舒服,但是以前我从没跟人口过,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他最后妥协了给我做那种事,我原以为没什么,但是现在想想估计他也是真的爱我才会做,他那么骄傲,掉地上的钱都不屑低头捡。”
“啊”
要是知道能让你想起前任的好,我硬着头皮也给你舔啊不过这种极品白莲花受,您老人家以前是开了那只天眼看上的
“跟你说完了,这是我唯一的情史。”
他喝了一口水,等着我表态。
“恩那遇到我之前”
你都单身着我能信就凭你最开始勾搭我的手段,胆子小的都吓报警了好吧
“你也知道我们这行,为了合作愉快那啥其实是种工作需要。”
他的意思我明白,但是没他说的那么恐怖,因为有时候就差那么一丢丢的利润,两家死咬着的时候,一方为了快点结束这个单子,会做出点儿妥协,换言之就是给对方公司代表一点好处,安排个人陪着啥的,乐呵一晚,唱个k,捏个脚,红艳艳的大钞票一塞就差不多了,韩清辉肯定给别人安排过,别人也肯定给他安排过。
“哦,那万一我工作了也成了你的竞争对手呢我们也争一个单子呢也需要设套呢那怎么办”
其实我就是一说,我本意是想留校做行政工作,但这问题的伟大程度不亚于我和你前女友一起掉水里,你救哪个
“”
他轻轻咳嗽了一下,我的心提到嗓子眼,他不会说那我们还是早分手吧
“没可能。”
他思索一会儿,最终给我个这答案。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