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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舔卷毛与大佬二三事 第24节

作者:十心央 字数:19437 更新:2021-12-19 04:56:12

    手铐也铐不住刘五,桌椅板凳,这间屋子里的能砸的都被砸了。刘五被几个狱警死死按着还在挣动

    这一刻,他后悔了

    当时,他应该义无反顾的走,而且要把侯岳一起掳走。

    伍阳也傻了,他张了好几次嘴。这些照片太能模糊事实,他猜到侯岳那小子能治得住刘五,但是没想到能把刘五刺激这么透彻。

    完全失去自控力了

    伍阳想,要是哪天侯岳知道自己这么栽赃他,不得废了他

    他弯腰捡起几张照片,递到被按在地上的刘五眼前“你能不能看完”

    刘五两眼猩红,镇定下来,还是一副狰狞的模样,狱警把他拽起来,一直没松开钳制。

    他盯着照片上的人,呼哧呼哧的热气喷在照片上,很快蒙了层水雾,他挣动着想伸手擦掉,狱警钳制更紧了,他撩起滚烫的眼皮看伍阳“你去见小马,联系以前的人,要快”

    伍阳再心狠也不禁心里一颤,这一招无疑是生效了,只是刘五对侯岳多少生了恨意。

    他被盯的不自在,点头别过目光。

    刘五仍旧在盯着他“出去再跟你算账”

    伍阳服气,帮你看着人不行,拍照片不行,那你他妈倒是别出来呀坐穿牢底呀

    终审即将到来,伍阳四处奔波,马不停蹄地联系之前跟在刘五身边的人,能证明他这么多年并没有兴风作浪的也只有这么人。

    世界之大,人一旦隐藏,找起来堪比登天。终究没能给伍阳尽全力的机会,递交到法官手里的资料少之又少,再加之刘五之前的大功几件,最终刑期五年。

    这一年的春节,好像急不可耐的来了,又迟迟不走。

    侯岳从去年开始对热闹喜庆尤其的反感。

    姥姥家的年夜饭桌上又添了一口人,姚旺。

    姚旺一直不问关于刘五的任何事。侯岳后知后觉又大彻大悟的明白过来,原来就他傻,不依不饶到现在。

    他一不甘心就去刘昊面前晃一圈,再不甘心又去拉着耿胖子和那群纨绔去每个可能的城市掘地三尺。

    耿胖子总觉得侯岳要篡位,篡了他津城纨绔之首的位,开始终日惶惶不安

    总之,事情越来越遮不住,即使不用侯岳去刘仙儿和候添锦面前说,也自然有人去说。

    侯岳太明白刘仙儿和候添锦,他刻意去求,很可能他会被送出国读书,驱出国境再不准踏进国门半步。

    他这种低调的作,后果就是,刘仙儿和候添锦已经在暗地里找人了。

    他等的就是顺自己家的腾摸瓜。

    首当其冲受害人就是刘昊,刘昊也实在受不了侯岳作天作地的折腾个没完,又怕他真的魔障了,他和林一白就是个例子。

    时至春暖花开又一季,万物生发,侯岳也发了,他被抽的一个头两个大,跟个大发面面头似的。

    家庭暴力升级版,一家人轮流看着他,谁想起来恨的牙痒痒就抽他一顿。

    但他,甘之如饴,无比的开心。

    顶着一脑袋包,侯岳从自己家储藏室后窗户爬出来。

    负责接头的俩人并排蹲在墙根下。周孟和左佑前几天也被刘昊给警告了,俩人这是冒死帮侯岳逃跑。

    侯岳踩着周孟的肩跳下去,三个人几乎贴着地皮往外出溜。老猴和刘仙儿这些天轮流不上班,天天在家看着他。老猴这会儿在前院看着小ji撒欢,他才敢从后院儿溜走。

    三个人不吭不响跳出围栏,耿胖子敞开车门冲三人招手。

    侯岳上了车拍着驾驶座“哥,去阳城,快”

    耿胖子回头看没个人样儿的侯岳,找了半天他的眼睛,在肿成了一条青红带紫的缝里看见了眼仁,胳膊打着石膏挎在脖子上,“你哎活该让你别折腾这么狠,没哪个爹妈能受得了你怎么作的。”

    侯岳自从知道刘五在阳城,还他妈蹲监狱了,每一分每一秒都兴奋的不行。

    对就是兴奋

    蹲监狱多好让丫的成天满世界乱跑,现在好了,蹲着吧

    这样至少他能找到人。

    不用天天怀疑这人是不是挂了,是不是伤了。

    这样至少刘五是被动的回不来

    侯岳觉得卑鄙的他,很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

    猴哥出柜又外遇

    你多保重

    第64章 守着你

    侯岳被周孟和左佑一直盯着瞅,到现在侯岳也没跟这俩人说他和刘五的事儿。

    他和刘五差点变成徒然和惘然的旧事。

    不知所错又疑惑不解了这么久,答案即将呼之欲出。

    论谁都不想自己的感情无缘无故一场,他认了两人无缘无故的开场,却不想他俩来以“仅仅如此而已”结束。

    “我去阳城,回来给你们俩解释,我爸妈那儿帮我”

    周孟难得没发火揍侯岳,实在也是侯岳身上脸上已经没有能下手抽的地方了。

    门打开,侯岳转头看周孟和左佑,俩人站在车外冲他竖中指,侯岳一笑扯的嘴角疼。

    三月末,迎春花开满城,俏皮可爱。

    耿胖子开车,侯岳一直急的搓手,“哥,我有个想法。”

    耿胖子吓的一身五花膘猛地一哆嗦,不为别的,只因为最近三四个月侯岳作的太厉害了,任谁听见这位少爷有点什么想法,第一念头都是保命为主。

    “你,你想好了,想法不重要,心意比较,重要。”

    六点多的高速上薄雾还未散去,侯岳身体里的兴奋像是掩藏在雾气里一样,兴奋的朦朦胧胧,就差最后一缕清风吹散眼前的雾。

    他用耿胖子的手机拨了伍阳的电话“我马上到阳城,别跟我说他跑了,我要把他弄出来,立刻马上”

    伍阳没说话,听筒里的呼吸声告诉侯岳,电话另一头人情绪波动很大。

    上下唇阖动幅度大了,嘴角渗血,侯岳的样子像吐血了似的“五年我等不了五天都不行你能帮就帮,不帮别让我知道你拖我后腿。”

    伍阳压下心跳问“你想怎么做”

    侯岳把心理的想法在唇齿间磨了好几个来回,轻吐出四个字“保外就医。”

    耿胖子又是一哆嗦,120迈突然升到160迈,又是一哆嗦降到100迈,后面“滴滴滴”都是抗议的汽车喇叭声。

    他低声骂了句“c,ao”他就知道自己这一趟阳城之行是脑袋别裤腰带上的买卖,陪着这位少爷作妖的得拿命陪。

    下一个被打成猪头的人,肯定是他

    伍阳竟然没反驳,利落答应“好我去高速口等你”

    电话挂断,侯岳闭嘴不言,大脑里不停的演练他的想法。

    两辆车汇合,伍阳一个人上了耿胖子的车。

    侯岳问“里面有人跟着他吗”

    伍阳点头“他身边的人,但伍凌自己住单间”

    侯岳很急,打断他“没问题,你能支使的动就行,最晚明天动手,制造监狱暴动,让他昏迷着被送进医院”

    伍阳后背一冷“你想好了,然后呢”

    侯岳两手死死攥在一起“我只需要他躺着出来,保外就医,我会找人办。”

    伍阳呼出一口郁气,这一年多好像终于拨开云雾见青天了“现在很多人盯着他,你想好了要cha一脚,你大伯是不是要退了,这个时候如果你被人盯上”

    侯岳心理一跳,他紧张的咬唇“不会我”他姓候,怎么脱离也离不开这个姓。

    伍阳也紧张了,两个人在后座沉默,耿胖子突然开口“侯岳,哥挨打记得过去拉个架,哎估计我的肾要完蛋。”

    侯岳抬头看耿胖子,忽然抓住更胖的胳膊,额头抵在他臂弯里,“哥,谢谢你,回头我抓大海龟给你补肾。”

    伍阳偏头对着车窗笑,笑里带泪。

    伍阳去探监,这些事儿全都瞒着刘五,否则刘五不会应。

    午后阳光正好,阳城郊外,几只野猫在监狱高墙下晒太阳。

    侯岳一个人倚在车旁,听着高墙里的哨声,哨声过后像是体c,ao音乐响起。

    野猫在向阳的墙根下慵懒的舔着毛,空气中的浮沉游荡的很慢,车子另一边是待播种的大片田地,春日泥土的气息浓重。

    美好的一切突然被拉响的警报声打破,几只野猫炸毛嗷叫一声蹿起来跑了,空气中的浮沉因为突然的变故开始横冲直撞,浓重的泥土气息里慢慢掺进一股血腥味儿,喊叫声,喝止声,警告声,声声刺耳钻心。

    侯岳两只手在裤兜里斗的太厉害,墙里墙外俨然两幅天地。他闭眼仔细凭借两只耳朵在一片嘈杂混乱中去搜寻那道熟悉的声音。

    可是没有

    半个小时后,救护车赶来,一来就来了两辆。

    侯岳终于动了,他转头盯着救护车进去,然后又出来,在盯着车走远。

    启动车子跟上,耿胖子电话同一时间打来“你别参合了,从现在开始你都别露面,回家去,你不听话我现在也不管了。”

    车子刹车停在路旁,侯岳趴在方向盘上“我什么时候能见到他。”

    耿胖子老肾不保,也不跟侯岳温柔了“见不到,保外就医,那也要去特殊医院,见不到人,等着吧,争取转院。”

    挂了电话侯岳又拨了伍阳的电话,耿胖子的手机屏幕上是一个三点妖娆美女图,屏幕一暗一亮侯岳差点吓得扔手机。

    伍阳“我接到通知了,阳城市副局长之前欠伍凌一个人情,放心吧你朋友那边儿怎么样了”

    “医院诊断结果会证明他所受的伤有生命危险,建议保外就医,监外执行。哥,你需要打理这几年公安机关对他的监督考察,如果顺利,不出半个月,医院那边还会出具一份建议转院治疗的说明”

    伍阳听的心潮澎湃,这些他想过但是办不到,如今有人为刘五可以说是所向披靡了

    “好,阳城这边我来疏通,你回津市吧,你在这边实在太扎眼,你和伍凌,你俩的风头都算得上正盛,别再给家里添麻烦了,前段时间你都把自己折腾上头条了,行了现在人终于被你折腾到手心里了,以后别再瞎闹了,心不顺气不顺折腾伍凌玩儿”

    侯岳遏制了一天的心跳终于放开,撒了欢儿的开始在肚子里“窟嗵窟嗵”跳。

    这一刻,消失的心悸终于去而复返了,心尖颤了颤,侯岳苦笑一声“哥,我不想要他了,跟他谈个恋爱太他妈要命了。”

    侯岳说这些,伍阳没多惊讶“是么,那你之前是作什么”

    “我就是不甘心,我的人就算我不要了,也不能放在那么污秽的地儿,就算我不喜欢他了,他也要被全世界高高捧着”

    伍阳呼吸一滞,忽然笑了,现在年轻人塞狗粮,塞得都这么义正言辞还理所当然么他就是老了也不想被当狗虐,果断挂电话,怒摔狗粮

    作为刘五的家属,伍阳被请去谈话,被告知今天阳城一场“监狱风雨”波及到了他的家属,情况危急,正在医院抢救。

    耿胖子上蹿下跳,总算不负猴望,加上伍阳这个后劲十足的家属,搞的阳城市局一时ji飞狗跳。

    侯岳回家无疑又被抽了,刘仙儿的鼻子跟小ji的鼻子有一比,知道他家猴崽子不能就这么消停了。

    长这么大头一回开花,结果找了个男的是个带把的也就算了,还是公安系统响当当的头号通缉犯

    饶是亲妈也想把他塞回肚子里重生一遍

    刘仙儿负责动手,老猴负责动嘴,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古今案例凡是八杆子能打的着边的,都拉出给侯岳讲一遍。

    侯岳藏了耿胖子的手机,每天一脱离监控范围就赶紧询问耿胖子和伍阳进展如何。

    终于,侯岳被释放了

    但是他怕这是欲擒故纵,硬是挺着一天没出门,直到傍晚他才反应过来,他爹妈和他家那群老家伙应该是寻根溯源找到人了,才没空搭理他。

    果真,当他再打耿胖子电话,那边儿已经关机了。

    再打伍阳电话,伍阳很懵逼的问他“昨天已经顺利转院了,你那个白胖白胖的朋友没告诉你吗”

    侯岳捂脸,他那个白胖白胖的朋友怕不是已经变成死胖子了

    他得给耿胖子捞多少大海龟才能保住耿胖子脆弱的肾呀

    转院只能转去更好的医院,华北军区医院,侯岳一边开车一边打林一白的电话。

    林一白比侯岳还急,声音刻意放低,语速极快“别过来你舅,你妈,还有俩个挺面熟,但是我不认识,都在我这呢,躲远远的去,你可消停点吧”

    侯岳张着嘴一个字没说出来,就被林一白挂了电话。

    看来对了,人转过来了,刚从虎口出来现在又落入他家的狼窝。

    刘五这命呀

    车子一路超速,简直比天上的飞机还要着急。

    “噔噔噔”侯岳从楼梯跑上来,一步跨三个台阶,他制造的动静太大,像夯实地面,让人想忽略都难。

    与走廊斜对着的一间套房里,外间沙发上坐着两个神情威严的中年男人,对面两张扶手椅上坐着一男一女,四个人均扭头看向敞开的门外。

    侯岳呼哧呼哧一气儿跑到门口,两手撑着门框,自动忽略四个瞅着他的凶神恶煞,视线穿过隔间门的玻璃看向里间病床上的人。

    刘昊坐在椅子,气绝的一指侯岳“你”还敢来

    “嘶呼”刘仙儿气的说不出话,别过脸不看侯岳,闭眼深呼吸,两手死攥着椅子扶手。

    相比他俩,沙发上的两兄弟比较平静。

    候添锦是侯岳的大爸爸,也就是大伯,津市市长,还有一年半退休。

    候添翼就是老猴,看自己儿子什么时候都带着一层沉甸甸甜腻腻的父爱光辉,就连自己儿子上天入地的作妖,也觉得比别人家的熊孩子作的套路深并且逼格高。

    侯岳目光把床上直挺挺躺着的人一寸寸看完,确定也就只有一张脸露在外面,贪恋的目光又描摹了一遍那张脸。

    这一次的分别他们隔着16个月的时光。

    短短十几个月的时光里,他们都变了。

    “窟嗵”侯岳收回目光,毫无预兆,直挺挺跪到地上。

    刘昊虽然暴力,但是疼侯岳还是没的说,他最先控制不住,伸出去要拽侯岳的手已经伸到一半,才后知后觉收回来。

    j,i,an商老猴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不比杀伐决断的刘仙儿差分毫,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是一遇见亲儿子的事,他所有的杀伐决断就拉都拉不住的被感情化了。

    老猴目光直接躲开,不看侯岳,叹了口气“男儿膝下有黄金。”言外之意,赶紧起来

    刘仙儿瞪了一样老猴,哼了一声。

    侯岳垂头看地毯,吸了吸鼻子“跪父母长辈,理所应当,再说我总得有点表示。”

    刘昊被气笑了“不收”混不吝一样,这表示说大也真大,这猴崽子从小到大只有站着挨打的份儿,还从来没低头认过错,更别说低着头下跪了。

    候添锦浑身威压收敛,语重心长的问“想好了”

    侯岳低低“嗯”了一声。

    候添锦继续问“我们不收你的表示,从今以后,侯岳你只有一条路,你与老候家和老刘家再无瓜葛,你现在有的一切,从你跪下去那一刻起,尽数收回以后你再无门可投,也无家可回,甚至,”他指着里间病床,“以后你和他的平安都与我们无关,你确定你们能顺顺利利走完这一生吗”

    侯岳提着一口气等候添锦说完,接过话说“收不收看你们,跪不跪在我,我跪自己父母长辈没毛病,我不求你们接受和原谅。我也在这表个态,以后家我还是会回,老候家和老刘家这两扇门我也一定会进,逢年过节该孝顺的长辈我一个不会落下,这是我从小到大受过的教育。我不知道以后我俩会不会平安顺利过完这一生,但我希望被我祸害的不轻的你们能平安顺遂,健健康康的。等我上门时候,有力气抄笤帚杆把我们撵出去,等以后你们实在打不动了,就干脆不计前嫌的放我们进门,反正你们也不是非得”

    侯岳感觉自己越说偏的越厉害,怕群起抽他,赶紧闭了嘴。

    老猴也斜了侯岳一眼,示意他闭嘴。

    候添锦忽然乐了,两手一拍膝盖,扫视几个人“行了,我该做的都做了,把我找来干什么,这小子从小就不怕我,我走了,你们家的事自己解决。”他说着起身,大手盖着侯岳的脑袋,抬起侯岳的头看了眼脸上的乌青,又扫了两眼亲爹亲妈,给两人扔了个“适可而止”的眼神,走了。

    刘昊也起身,候添锦都发话了这是家务事,他即便是个舅舅,也不能再跟着参合了,更何况候添锦这句话明显就是在护犊子。就差没骄傲的直接嚷嚷我侄子做得好

    两人走了,留一家三口在外间,两坐一跪。

    老猴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自己媳妇发话,他伸手去拽侯岳的胳膊,想把侯岳拽起来,结果刘仙儿突然喊了句“让他跪看给他能耐的”她一巴掌呼在侯岳后背,把侯岳拍的往前一趔趄,“真以为你是石头缝里蹦不出来的啊你知道现在多少人盯着你大爸爸,就差这么一年了,明年,哪怕是明年你再去捞他出来,我们都可以搭把手,你这孩子良心是让狗吃了吗”

    老猴一边儿顺媳妇的气一边说“这不是没事儿吗事出突然,再说耿直瞒的严实,要不是转院被刘昊知道了,估摸就算到明年大哥退下来,咱们都不知道。”

    “你就会护着他护着他你看看他干个正事了吗”

    老猴护犊子ji,ng神秒上线“怎么没干正事,你十九岁干什么呢我儿子开店开的好着呢,学习也带劲儿,你别一天到晚别人家的孩子别人家的娃,不就是没给你找个姑娘回来吗”

    最后一句成功踩了刘仙儿的雷区,要说侯岳作天作地,他还真没过分到违法乱纪的地步,刘仙儿一多半的气都是气自己儿子喜欢男人,还是那种一发不可收拾,死心塌地类型的。

    “老娘把他生成带把的,他有没有点公德心,能不能有点人类该有的智慧,两个带把的好意思么”刘仙儿气大到开始进攻“公德心”“人类智慧”范畴。

    跪在地上的侯岳实在无法反驳,寻思刘仙儿一时半会儿骂不完,索xi,ng盘腿坐地上,仰头接受他亲妈瓢泼一样的口水洗礼。

    “歇歇,消气儿”老猴揽着刘仙儿往外走。

    刘仙儿抬脚踢在侯岳屁股上“你还坐地上脸呢”

    侯岳利落换成跪姿,抬手食指指了一下自己脸,意思是这呢

    “哐当”老猴关上门,隔绝母子俩,出了门刘仙儿也没再骂人。

    侯岳从地上跳起来,走到隔间门旁,隔着玻璃看着床上的人,门打开,他放轻脚步走到床边,被子里面不知道是什么光景,反正脑袋包的像木乃伊。

    “久别重逢,不亲一个吗”

    侯岳被突然开口说话的木乃伊吓的后退一步,伸头看见人没睁开眼,脸上也没表情,伸手戳了厚厚的被子一下。

    “被撵出家了,有什么想法吗”

    “靠”侯岳低骂了句,“别装死,能说话,睁开眼。”他弯腰凑近,他太想张脸,管不住爪子摸着脸蛋儿反复的摩挲。

    刘五缓缓睁开眼,眼皮沉的仿佛厚重的城门,内外眼角均被泪shi润着。

    侯岳给每个眼角抹了一下,笑的很欠揍“你也有今天。”他没见过刘五哭,这个人是钢铁做的,钢铁流泪了,那是不是就代表这个人动情了,心软了

    刘五睁开眼又闭上,白眼球上尽是狰狞的红血丝,侯岳从外间一开口说话他就醒了。从阳城到津市一路无意识昏迷,直到听见心心念念的声音。

    那是一道能给予他生命长河继续洇洇流动的钟声。

    “是他们单方面把我撵出家门,以后咱们该回去还是得不要脸的往上凑,学我,再说你脸皮挺厚的。”侯岳真的管不住自己了,凑上去啄了一口刘五的唇,冰冰凉凉的,他亲了一口,刘五直接屏住了呼吸。

    侯岳顶着漏在纱布外面的半个脑门“我说过,刘五你再跑我就打断你的腿,说到做到。”

    耿胖子告诉他,“监狱风云”让刘五腿骨折了,脑袋也被开瓢了。

    刘五笑声里鼻音浓重,眼角不自觉又润了“男朋友都蹲监狱了,还要追到监狱里打断男朋友腿,你是第一个”

    侯岳恨的咬了一口“怎么样躺着不能动爽不爽”

    刘五终于给出了反应,微微扬起下巴亲到了侯岳。再睁开眼,眼角的泪没入纱布里,尽在咫尺的眼睛太美,他的想念因为身体不能动一瞬间全部涌入眼睛里。

    “侯岳,我好想你想你想到已经计划要越狱了,这一年我一再的后悔,当时我该走,掳走你世界这么大,我藏一个你,找一无人的岛,这辈子我守着你,你守着我,我想最初你就算恨我,早晚也能被我磨化了不认识你的那十九年我无能无力,认识你的从今以后,我太想把你按进自己眼睛里,把你养成离不开眼眶的眼珠子,又想把你吞进肚子里,融进骨血里,我死你死,我活着你就寸步不离的跟着我天南海北”

    “他们说不要你了,要撵你出家门,侯岳”气息颤抖让侯岳的名字听起来像低吟浅唱的小调,“我太高兴了,从前你是个娇气包,是个少爷,你要什么有什么,可是今天以后你就只有我了,只有我了”

    侯岳边笑边哭,啜泣的像个疯子,笑的像个ji,ng分的神经病。

    作者有话要说

    给寄几的新坑做个预收一贯文风,现耽。

    干渴的口

    文案

    有大泽方千里,群鸟所解。山海经

    请以下两位同学翻译这句话。

    齐然“林子大了什么稀奇古怪的鸟都有,而且这些个鸟穿什么的都有。”╭╰╮

    众人“”作为群鸟之首,你就没点逼数么

    一身嘻哈风的陶小年“日解是解羽,哥们儿解羽懂吗宽衣解带懂吗解羽后干什么懂么繁衍栖息”

    齐然掏耳朵“啰嗦直接说一群鸟嘿咻嘿咻不就得了。”

    陶小年“” ̄ ̄

    第65章 绵延无期

    春日黄昏,霞光幽微。余晖像一只温柔的手,轻柔的抚慰着重逢拥吻的两人。

    侯岳多怕自己的感情到头来只是一场独秀。

    他怕,那么多个夜里,翻来覆去的寄托,最后只是一朵绚烂绽放的烟花,烟花易冷,所有回忆随之飞灰湮灭。

    刘五这长长一段话,让他毫无防备的把这两年积压的委屈和惶恐倾泻了出来,变成呜鸣的啜泣,变成痴癫的笑,变成涌不尽的泪。

    他就是委屈,人人都会恋爱,人人都有感情,为什么偏偏他情路坎坷还坎坷的如此惊心动魄

    几百个日夜,种种猜测和数不清的噩梦让他恐惧加身,刘五没有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他面前,与日俱增的恐惧,如紧身外衣裹挟的他,越来越紧。

    他从没找人诉说过这种恐惧感,他无从下口。

    他要怎么向别人诉说

    刘五失踪,他吓傻了吓疯了

    可是,他何等幸运

    他们历尽千辛,终于还是重逢了

    他们的相聚和分离,触动了爱情的丰美和忧伤。

    那些或宁静或暗潮汹涌的日子,终将是他们永生难忘的回忆。

    这一刻,他无比心安。

    “睡着了”刘五微微转动头,蹭了蹭侯岳的脸,蹭到一片shi润,心疼的厉害,却不想再招惹侯岳了,他能感觉到那份天大的委屈,抱着他哭了这么久,还不肯松手,“鼻涕眼泪流我一脸。”

    脸都不要了,流鼻涕眼泪算个什么侯岳狠狠吸了下两桶鼻涕,特意制造大动静。

    刘五笑声有些嘶哑“你这一下把我的鼻涕也吸走了,哎你是不是饿了。”

    侯岳攥拳砸床“闭嘴破坏气氛”

    刘五侧头亲在他shi润的脸颊上“留着点,一天哭一次,别今天都用完了,我反正要在这住很久,你可以每天跑来哭一通,然后借机求抱抱”

    侯岳没等刘五说完,收紧胳膊,手伸到他后背把人使劲往怀里收了收,鼻音浓重又委屈的说“求抱抱”

    刘五叹了口气,他也想包,可他一只胳膊和一只腿被铐在床上,另一只胳膊弯上缠着纱布,打不了弯,没办法抱。

    侯岳晃了晃人“求抱呢给点回应行吗”

    刘五只好又亲了一口鼻涕眼泪混合物“我动不了,你”

    “啊”侯岳一听动不了,立刻站直掀被子。

    被子里,刘五病号服穿着,右手腕和左脚腕被铐着,这一幕直接又把侯岳体内的妖孽炸了出来。

    按铃按的恨不得把床头铃按进墙里。

    林一白拉开隔间门,看见侯岳一身怒气,先叹了口气“又怎么了祖宗”

    侯岳一手掀着被子一手指着手铐“他都这样了,铐着他有意义吗谁想出来的有没有大脑,这他妈都是什么鬼c,ao作”

    刘昊随后进来,一脸严肃,又气又无奈“侯岳”

    侯岳一怔,接着回神儿,一脸憋屈的叫了声“舅”呼哧呼哧喘了会儿气,“伤残鉴定都做了,多此一举。”

    刘五“你能不能别一点就炸。”

    侯岳转回身盯着他问“谁点的”

    刘五要是手能动肯定要捂眼,侯岳的眼神吓死他了,他闭了闭眼,再睁开说“我饿了。”

    侯岳秒泄气,抬手看表,六点半,转身问林一白“舅妈,不是,林大夫”

    刘昊被这句“舅妈”叫的,噗嗤一声笑了,被林一白瞪了一眼,果断转身面对墙站着。

    林一白瞪完刘昊又转头瞪侯岳“没有,饿着吧”说完只见白大褂急吼吼的飘出病房。

    刘昊也不气了,嘴角带笑往病床边走了两步,看着刘五说“监督考察稍后会转到津市,阳城市局签字同意,家属同意,你就算转到津市了,有问题吗”

    侯岳越听眼睛瞪的越大,刘五还没开口,他冲着刘昊喊了句“没问题快转”

    刘昊转头看他“你给我消停点别以为他到津市就比在阳城好过”

    侯岳懂刘昊的欲言又止,还是那句话,候添锦和刘仙儿再加一个刘昊现在被太多人虎视眈眈的盯着,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他这个大逆不道的儿子、侄子、外甥,拿一家人的前程换了一场前途未卜的爱情。

    刘五同样懂他从进去就没想让侯岳知道,就怕侯岳这么来一出,结果早来晚来还是来了。

    他头一回怨恨自己的出身。

    刘昊走了,侯岳出去打饭,看了一圈食堂的汤汤水水,实在不想给刘五那个病号吃,于是定了外卖。

    外卖车不让进军区医院,侯岳来来回回跑了两趟,两人才吃到晚饭。

    饭香刚从打开的食盒里飘出来,伍阳又急吼吼的跑进来。

    侯岳烦死了,他俩单独待会怎么就这么难呢

    “能不能别这么吓人”伍阳一屁股坐在外间沙发上,呵斥带喘的说。

    侯岳搅拌着十全大补粥,问“谁吓唬你了”

    伍阳抖着手指指侯岳“除了你还有谁,一通电话问的我七上八下,打给你又不接,你,你,真是让你折腾死人了。”

    刘五躺床上呵呵笑,侯岳就这样,自己不爽,恨不得咋呼的全世界的人跟着一起受罪。

    侯岳眨了下眼,诚心诚意的道歉“我也是今天才被放出来,前几天家里能外联的电子设备都给没收了,你一说他转院,我也吓够呛,哥,那啥,请你喝十全大补粥咋样”

    伍阳托着两条爬楼爬的哆嗦的大象腿走到床前,瞥了眼病号的满汉全席,啧了一声,受不了的说“他现在这样,十全大补合适么”

    侯岳端着粥的手一抖,忘了虚不受补,好像有这么一句话。

    侯岳瞅刘五,刘五也瞅他,后者心一横,甜言蜜语不要钱似的顺口就来“没事,宝贝儿你喂什么,我都吃。”

    伍阳翻白眼转身去外间,他还是跟沙发更配。

    侯岳拿瓷勺的把点了一下刘五鼻尖“要点脸吧你,真以为纱布包了你三分之二的脸,你就真脸小了。”

    刘五说到做到,侯岳喂什么他吃什么。

    伍阳看的目瞪口呆,香菜不论生熟刘五从来不吃,姜只要能看见丁点尸体,打死不吃,还有什么飘着花椒的汤,白浊的菜心。

    他觉得他弟弟完了

    侯岳除了在家偶尔随手施舍小ji两块水果和骨头,从来没喂过谁。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伺候人和别人伺候人有什么区别,满心都在刘五那张脸上和嘴上。

    刘五转头躲过一勺粥,咽掉苦了吧唧的菜心“等等,商量一下,绿菜叶子能不能一天只吃一顿,一顿只吃一根”

    侯岳没研究过刘五挑不挑食,具体挑哪些,他琢磨了一下刘五的要求,心想不能打击病号康复的积极xi,ng,于是点头应下“行,明天咱们吃凉拌莴笋,一根一斤那种,行了吧,听你的”他语重心长的商量完,伸手抹了一下刘五嘴角。

    刘五空洞洞的眼神表示自己一点也不想吃凉拌莴笋,还特么一顿吃一斤,喂兔子呐

    他看向伍阳,希望伍阳开口跟侯岳说说他是一个多么多么挑食的事儿ji,ng。

    伍阳收到刘五目光,咳了一声“对,多吃蔬菜,对身体好挑食那是我们家美馨那么大点的小屁孩才做的事儿。”

    侯岳赞同的回头冲伍阳竖拇指。

    刘五突然觉得监狱里除了没侯岳,其它都挺好

    但是,单就没有侯岳这一条就能让他生不如死,算了

    一过七点,伍阳和侯岳都被请了出去,探望时间结束。

    侯岳去见林一白,软磨硬泡也要把探望时间调到中午一小时,另外晚间陪护。

    林一白坐在转椅里头都不抬,他还因为那句舅妈红着耳朵根“找错人了,出门左拐,院长办公室。”

    侯岳混不吝一样往桌边一靠,大长腿一伸,准备卖刘昊求荣“林大夫通融一下,谁没个恋爱腻歪期是吧,这样吧,咱来个战友间的交易。”

    林一白拿笔戳他“去去去谁跟你小屁孩战友,你自己攻坚战去,我早解放了。”

    侯岳状似可惜“哎”一声“我说呢,原来您那边儿战斗已经结束了,你俩真可惜”

    林一白不赞同的“嘶”一声“什么就俩我是我,没跟谁俩过。”

    侯岳煽风点火一把好手“我说我舅最近怎么胆儿肥的开始相亲了,原来是空窗期啊”他说完从桌边弹起身,站直转身要走,这一系列慢动作做完,就差没喊一嗓子“赶紧问呀”

    林一白手里的笔“啪嗒”掉在桌上,侯岳慢动作慢的堪比龟速,待到要回手关门,林一白才反应过来,低着头说“中午一个小时,晚上七点以后陪床。”

    刚关了一半儿的门,像被骤风席卷一样“哗啦”敞开,开的太猛太急,门扇好险没被拍碎。

    侯岳喜笑颜开,笑容灿烂的如迎风招展的大红绸子,一波三折的在风中浪呀浪

    “林大夫辛苦了林大夫妙手回春林大夫千秋万代”

    林一白一扶额“千秋万代后面是不是还落了句一统江湖,要不我改名叫东方大夫吧”

    侯岳“不用不用,那我舅得疯了,好不容易到手了,再是个东方大夫,妈呀等着我回头把时间地点发你手机上,用人说话,不行的话,咱来个带球抓j,i,an,不对,不是j,i,an”

    林一白心理乱糟糟根本听不进去侯岳说了些什么。刘昊要相亲他一面觉得理当如此,又一面觉得凭什么他相亲就该被搅合黄了。

    抄起电话把刘昊的电话从黑名单里放出来,发了条信息过去,简单明了,直抒胸臆。

    林一白王八蛋

    刘昊眉心一皱,没等回过去电话,侯岳电话先进来了。

    “舅,你也不行呀”

    刘昊这种男人,自认是天王老子般的存在,被人质疑自己不行简直是奇耻大辱

    刘昊咬着后槽牙说“人回来了,你是不是觉得你又行了”

    侯岳现在高兴,什么话都能听出五个加号的甜度,“我遗传您欣慰不”

    刘昊把滚烫的茶水一口灌了“有屁快放”

    “舅,我刚跟舅妈说你要去相亲,你说秒不秒”侯岳大步流行的往刘五住的那层走去,“感觉他生气了,就算没生气,看样子也挺闹心。”

    刘昊揉太阳x,ue“你俩没一个不闹心的。”不过这样也好,小屁孩都知道勇敢追爱,他俩磨磨唧唧这么多年,是继续还是结束也该有个说法了。

    侯岳“我回头给你定个浪漫点的地方,你去相舅妈,我带舅妈去抢你”电话被刘昊挂断,侯岳琢磨他舅的老脸挂不住了。

    他真是c,ao碎了心

    刘五病房门关着,除非护士刷卡,否则俩道门谁都打不开,连着警报,硬闯肯定招来人。

    他背靠在门上,偏头嘴冲着门缝说话“刘五你吃饱了就睡,肯定胖成猪,早晚得被我嫌弃我明天中午过来,你想吃什么十全大补咱们一周吃几顿就行,我怕真把你补上火了,邪火乱窜不太好办,我又不能把你按在病床上,咳,那啥”这句话刚说完,他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响,是什么东西砸到隔间玻璃门上的声音。

    侯岳一下来了兴致,他把那声响动当做刘五的回应“你听见了,哈你居然能听见你知道我前几天想什么吗我想,等你回来,一定让你从后街窄巷的巷口一步步走回二四五,知道为什么吗”

    没人回答,侯岳也不用应答,自顾自说的很来劲儿“你第一次走,两年前的夏天,七月,几号忘了,那天下雨了,你不要脸的还抱我了,都没问我愿不愿给你抱,其实,愿意,我那时候想,你既然不要脸的都上手抱了,怎么就不能更不要脸的亲一口呢啊跑题了”

    “哦,对,为什么让你从后街窄巷回二四五吗因为,你第一次抱我,又给我擦淋shi的鞋,然后从后门走了,顶着雨走出后街窄巷的,我总觉得该有始有终,很多次做梦都梦见你从巷口出现,然后穿过后街窄巷回二四五,这样也许你就不会走了,就算再走,也会寻着原路返回。”

    侯岳说完傻笑一声,拿后脑勺撞了一下门,发出“哐当”一声“是不是很傻逼”

    “我跟你说一件恐怖的事儿,这几天我要找机会跟周孟和左佑说咱俩惊天地泣鬼神的恋爱史,要是明天见到我,我特么又残了,千万别惊讶,等你好了让我那啥,咳,你就说,上次你打完炮就跑了,是不是怕挨干刘五我告诉你,你这样不行,做生意还特么讲究个有来有往,没你这样的,只想那啥,不想被那啥,咳咳咳”

    侯岳余光瞥见一个护士抱着胳膊正看着他,一转头吓的全身贴到门上,一脸惊吓“姐姐好我现在走,就说俩句话,病人情绪不稳定,你也知道情绪不好会影响身体发育的,都是过来人,通融一下,走,走了,现在就走”

    天黑了,病房里只开了一盏灯,灯光在视线里模糊了很长时间,刘五动了动胳膊,还是没抬起来,这种包扎方法太c,ao蛋。

    任泪水滑进纱布里。

    侯岳走了好一会了,他竟然分得清走廊上那些微弱的脚步声哪个是侯岳的。

    其实不难分辨,侯岳的脚步声急切里带着兴奋,有时候急了会蹦几下,他想以后很长一段时间侯岳都会是这种状态,这是他附加在侯岳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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