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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舔卷毛与大佬二三事 第1节

作者:十心央 字数:19665 更新:2021-12-19 04:55:55

    文案

    侯岳牛舔卷毛大少爷,学生,酒吧小老板,天生拽,炸毛爱逼逼,内心骄矜小公举。

    小五昔日风光无限假的大佬,出场就天南海北浪呀浪,日天日地,无所不能,社会我五哥,人狠话少故事贼多。

    第一次相遇侯岳去火车站接人,小五正在被一群黑西服追,舔着脸躲进侯岳车里然后顺走了侯岳的早餐牛nai和巧克力。

    第二次相遇侯岳在逛超市,小五变成了薯片ji,ng,脖子上挂着薯片试吃盒,对当时还是美少男的大少爷说“我不想站街了,你扫码养我呗”

    第三次遇见离家出走的大少爷去k唱歌,小五变成了啤酒促销员,侯岳“有赠品吗”

    第四次相遇侯岳去大学图书馆借书,办了假证的小五摇身一变成了同系学生刘五。

    他们的爱情开始于人海茫茫一眼万年,呸并不存在,都是假的,要看脸,脸脸脸,没脸看身材

    装逼有,臭贫有,撩sao有,虐点有,萌点有,猝不及防耍流氓有,一言不合就开干有,爱你一万年有,齁甜有,总之要啥有啥别听她瞎逼逼,都是假的

    可以很负责任且不要脸的说这文是甜文,真的甜文,he,放心跳。

    内容标签 强强 情有独钟 欢喜冤家 破镜重圆

    搜索关键字主角侯岳小五 ┃ 配角左佑周孟伍阳 ┃ 其它

    第1章 白光

    北方最大的服装批发城。

    寒风夹着雪,从相邻的两栋四层楼过道中席卷而过。各色摊贩甩开膀子吆喝,夹缝中风雪呼啸而过的嘶吼声,完全被窄道两侧,各种劈了叉的吆喝声给压了下去。

    膀大腰圆的一米九大汉,身上挂着各色加绒丝袜,风雪中,妩媚的随心所欲。

    夹道正中,大床单,大被罩,被两个大妈扯过来拉过去,青年摊主借机叫卖“看看咱家的床单,不怕扯不怕拉,更加不怕滚”

    大妈一听叉腰就骂“哎骂sei滚呢会不会suo话”

    摊主笑着上去拉住大妈的手“姐姐呀这您就冤枉我了,滚床单,不是让您滚。哎不对您也得滚床单,滚滚更健康,滚滚家庭才和谐”

    五六十岁大妈,强行被二十岁青年摊贩拉着,科普花式滚床单二十四式。

    青年摊贩旁边,另一个青年带着雷锋帽,裹着军大衣,穿着军勾鞋。乍一看,这人简直是风雪中的雷锋,脑门上的五角星红亮的闪瞎路人的狗眼,大红色趁的这人脑门上唯一漏出来的皮肤有些白。

    雷锋帽嗓子早在上午就劈了八百个叉“五十两条,五十两条,圣诞大促最后一小时,商场剪标正品,瞧一瞧,看一看,咱不怕瞧咱不怕看哎美女,来两条嘿男朋友真帅呀”

    小姑娘哂笑出声,瞅了年轻老板一眼赶紧低头,伸手摸着围巾,笑着说“老板真敢夸,这是我爸。”

    雷锋帽面上一惊“嚯叔叔这气质,风雪中朦胧一瞧,咋看咋十八,啧啧啧”

    中年男人嘴角抽搐“这小伙,吃啥了这嘴还朦胧一瞧,我看你是被眼毛上的霜糊住眼了哎往哪抛媚眼呢我闺女才十五姑娘赶紧拿两条走人”

    雷锋帽接过五十块钱,往雷锋包里一塞,拿了两条围巾一卷,顺手从咯吱窝里抽了个红色塑料袋把围巾一塞,递给小姑娘的时候,还嘚瑟的挤了个眼“谢谢咯”

    小姑娘红了脸,从接过红色塑料袋再没抬起过头。

    一小时后,五十两条的白卡纸被十元一条换下。不过半小时,秉承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消费观念的大妈大姐们,一哄而上,把雷锋帽的商场剪标正品给抢了个ji,ng光。

    卖床单被罩的青年,嫉妒红了眼,揶揄说“行呀才来三天,这是要制霸服装城夹道一条街呀”

    雷锋帽除了吆喝,交摊位费,从来不跟这些人打交道。大家只为挣钱,攀关系谁来这儿呀

    他拆卸了衣架,装进脚边的编织袋里,反手往背上一甩,抬手冲青年摆了摆说“先走了。”

    青年不屑的单侧嘴角一勾,摇头晃脑的转身不搭理。

    雷锋包原本挂在军大衣外面,在人群中侧身挤着往外走时,已经塞进了大衣里侧,粗麻的背包背面冰凉又是被雪打的半shi的状态,一贴身,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圣诞节的公交车上,人挤人,公交电视和广播一起放,也压不住车厢里的呱噪。

    雷锋帽下面带了个医院常见的一次xi,ng蓝色口罩,淡蓝色口罩下笔挺的鼻梁弓起的弧度很俊,即使只漏了双眼睛,还是糊了雪霜的眼睛,也不耽误一群颜狗发现车厢里有个貌似长的不错的帅哥。

    一个妹子执着的,跟偷看不要钱似的看了好几站地,终于按耐不住,开了口“帅哥,我下站下车,过来坐”

    “什么世道老弱病残都够不上让座的标准了”一个同样拎着编织袋子的大爷,不服气的嘟哝,“想当年,谁还不是帅哥了”

    身为颜狗的妹子可体会不到这位大爷的想当年,那得她妈来,她只管眼前的,于是扯了一下雷锋帽的军大衣“帅哥,坐吗”她声音软和又黏糊,让周围的人莫名听出点暧昧的味道。

    这话加上这语气,歧义大的一车厢人开始此起彼伏的咳嗽,正想当年的大爷咳嗽的声音尤其大。

    妹子后知后觉红了脸,挤开人群往车门走,也不撩了。

    大爷眼一斜雷锋帽来了句“坐吗,小伙子”

    两人周围有人忍不住开始乐,雷锋帽也笑了,眼睛亮晶晶一弯,霜雪在睫毛上化成了水珠,闪的大爷险些瞎了眼。他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叔,您坐”

    大爷觉得自己成了整个车厢的焦点,心情仿佛还挺愉悦。

    公交车错开晚高峰,晃晃悠悠,压着积雪开进城中村的终点站。车到站,尾气“呲”一下冒了个净。

    雷锋帽把敞着怀的军大衣,上下交叠着缠紧腰身,最后一个迈出车厢。一下车,先打了一串喷嚏“阿嚏阿嚏啊嚏”

    简直是气壮山河

    雷锋帽被几个喷嚏打的大脑缺氧,不怎么愉快的骂了句“c,ao”

    制药厂散发出的刺鼻味道,穿透一次xi,ng口罩直接涌进口腔鼻腔。这时雷锋帽两侧的毛搭就有了用处,堵住鼻口。

    城中村的路被进进出出的三轮车压的泥泞不堪,白天有阳光化成泥水汤,入夜气温零下二十几度,马上变成溜冰场。

    辗转几条路,在只有灯杆没有灯光的路上摸索着走了十几分钟,到了制药厂家属楼。

    制药厂家属楼,旧的不能再旧,几栋楼灯光寥寥,黑夜中飘飘渺渺的,有些瘆人。

    入户铁门“吱哟”一声,雷锋帽低头跺了跺脚。

    “小伙子,回来了,还以为你今儿不能来住了。”房东是个微胖的女人,笑眯眯的样子给人感觉很和气,又好说话,其实都是假象“先把今儿的钱交了,被褥自己从架子上拿,哎呦记起来了,今儿早收拾被褥,怎么还有个烟窟窿呀这可不成,我这一晚也就收你十块八块,一床被褥我可是上百买的。”

    雷锋帽从被褥架子上,拿了一床看上去不那么脏的被褥,可是浓重的油污烟味汗味臭脚丫子味儿,差点让他吐出来。他从雷锋包里翻出十块钱,往老板娘专用办公桌上一拍“姐明天一起算,先给我找个带窗户的,快”

    胖女人扭动着身体,一走三摇曳,超大码碎花裙晃荡的雷锋帽跟在她身后直捂眼。

    “喏就这间吧,昨个一个姑娘睡的,人规矩着呢,没带人回来”她说完,凭借自己宽阔敦实的身材能挡住整个门口,弯腰把地上打结系在一起的两个套子拎了起来,转身走人,把身后雷锋帽硬给用大屁股挤进了屋里。

    雷锋帽只扫了一眼半个窗户,“嗯”了一声,在胖女人身后关上了胶合板的门。

    不足一米宽的木板,两头顶着胶合板墙,掀开耷拉到水泥地上的床单,往木板下扫了一眼,灰尘从他掀开的床单缝隙里“呼”的钻了出来,木板下面空无一物。

    窗户能打开,这让雷锋帽多少有些安全感。他多花了两块钱,就为了能住一间有窗户,并且能打开窗户的隔间。

    被褥抛在木板上,抖开全当褥子铺好,全身武装一件件脱掉,累的倒在床上,拉过军大衣就想睡。

    迷迷糊间,他算了算自己这些天倒卖服装挣到了多少钱,差不多1500这样,他还要不要再干一段时间,这样钱富余,他可以去更远的地方。

    要走多远能走多远

    恍惚间,耳畔乍然响起女人刺破耳膜和大脑的尖叫声“走”

    隔间木板上,拧眉浅睡的人,猛地睁开双眼。

    昏暗的空间早已经熄了灯,屋里屋外一样昏暗不明,侧翻身,木板发出一连串的“嘎吱嘎哈”声。

    仔细一听却不是他身下发出的声音,而是隔壁一直律动发出的木板撞击两个隔间中间胶合板的声响。

    “嘎吱,咚,嘎吱,咚”

    随着喘息声和噪音,频率越来越快,一道白光突然扫过窗口。

    作者有话要说

    在这个夜黑风高的晚上

    开坑,更新喽

    留评有红包唰唰唰

    第2章 月牙眼

    一记响亮的爆刹车声,划破了城中村死寂般的黑夜。

    “呼啦”

    黑暗中,木板上的男人掀开盖在身上的棉大衣,猛地跳到地上,一把抓起身侧的背包,雷锋包塞进黑包里,背到身上,军大衣快速穿好,后背拱起驼峰般,带上雷锋帽和口罩,鞋子则一直没脱。

    穿棉大衣时,衣服抽在了隔间的胶合板上,惹怒了隔壁正在原始律动的人,扯着大烟枪嗓子开骂“敲你麻痹敲爷快活,管的找嘛”

    拿开胶合板门上的铁钩子,黑暗中军大衣身形移动迅速,前门被大力拍响的时候,他已经拉开后门,走了。

    住宿的城中村,是经过多方比对挑选的。这片地域破败不堪,再加上有一个老制药厂,别说藏一个人,就是藏一个部队,也不在话下。

    黑暗中驼背的身影,专挑犄角旮旯走,三拐两拐,忽然翻进一堵矮墙内。刺鼻的味道越来越浓重,甚至有些辣眼睛。矮墙根下是一处停车棚,在常年停放锈迹腐蚀的自行车中,总算找到一辆车胎气儿还没撒光的破车子。

    蹲在墙根下,大衣捂住整个人,不动不出声的状态,让几次巡逻的保安都未发现停车棚角落里蹲着个人。手电筒的光亮偶尔扫过黑暗中深绿色军大衣表面,不过在一刹那的光束里,那只是一堆废物,跟经年废弃的停车棚一样。

    冬日的凌晨,靛蓝色的天空映照出城市中央绚烂的霓虹。

    破洞的石棉瓦车棚下,黑乎乎的身影慢慢起身,在背对他走开的保安身后,举起千挑万选的自行车,一手握住车梁,一手撑着矮墙,只是瞬息,人和车稳稳落在矮墙外。

    随后车轮压过冰面“咔擦咔嚓”的破冰碎裂声,在制药厂外,沿矮墙越来越远。

    晨曦微光驱散一夜的黑。

    雷锋帽边缘一圈的黑毛毛上覆了厚厚一层白霜,蓝色口罩上面,上下眼睑的睫毛上也挂着厚重的霜。

    “呼哧呼哧”破车子蹬一圈叮当响,开始车子零件的响声还能听见,在骑了不知道是十几公里还是二三十公里后,耳边只有肺扩张,胸腔鼓动的声音。

    火车站后广场,自行车修理摊前。修车师傅的刚把自己的三轮车在摊位前停好,一个满脸白霜的年轻人骑着辆十八手的自行车往他面前一停,喘着粗气,拿气音问“师傅,这车子收吗”

    一大早没进钱,先掏钱,师傅没好气的说“不收,忒破”

    雷锋帽从车上下来,不要脸的开始推销自己的十八手自行车“师傅您可看好喽市面上有没有咱这款车子,我们家祖传的,这可是”

    跟一个修车师傅谈祖传,师傅脸都没抬,哼笑一声“小伙子,你别不是一晚上,就搞来这么一辆破车,跑我这儿销赃来了”

    雷锋帽“嘿嘿”一笑,不要脸的开始吹嘘“师傅,不带这么寒碜人的,一晚上搞来这么一辆破车,我还舔着脸往您跟前推,我还不如一头扎死在松花江江面上,喂大马哈鱼得了。”

    师傅没闲工夫大早起跟他闲扯皮,不耐烦的挥挥手“去去去找别人问问去,没空”

    雷锋帽站着喘匀了气儿,车蹬子一踢,一屁股坐在马路牙子上“师傅,50,给您了。”

    师傅一听,站直,一手叉腰“怎么招你还想强买强卖”

    “哪能那您给个数,我真是累坏了,不想动了,从家骑过来,我这赶着去外地,锁在火车站,不用三俩小时,准没了。”

    师傅总算听见一句实在话,转身撇了句“20,爱卖不卖”

    雷锋帽一拍大腿,撑着膝盖站起身,手伸到师傅面前说“祝您今天开张大吉,今年平平安安”

    师傅一听乐了,拍了他一张二十元整钱。

    二十元整钱转手进了黄牛的口袋,黄牛拿着手里的打票机问“首都是吧最近一班车,还得是最便宜的票,不是,我说小伙子,你对自己这么狠吗没坐你得站二十多个小时,想好了,票打了啊”

    “打打打,大哥快着点,不是马上要开了吗”

    “小兄弟跟着哥,保准儿给你送车上去,走嘞后面的跟上”

    黄牛带着一群人,不走正道,没检票,没验票,不过没吹牛,火车开车前二十秒给十几个人送上了车。

    长途绿皮车,车厢里挤满了务工返乡的人。从北方开往南方,站站停,缝ktzdg车就让路,靠边儿一停就是半个多小时。

    首都站也没下去多少人,反而上来不少人。进了华北气温接近零度,即使后半夜,摘了雷锋帽,脱掉军大衣,也不觉得有多冷。

    “没买票的,把票补一下。”列车员拿着跟黄牛同款打票机挨个车辆吆喝补票。

    摘掉雷锋帽,脱了军大衣的小伙子,俨然成了整列火车的颜值担当,即使窝在一群民工里,头发乱蓬蓬的依旧是凡是路过的就撇上几眼。

    头发乱成ji窝的男生起身掏钱“你好,下站到哪里”

    “下,”列车员大姐刚说一个字,抬眼一看,差点忘了跑了十几年的线路站点名,“下站啊下站津市。”

    “补到津市,谢谢”

    “哎不用客气”大姐神情愉悦,花容满面,仿佛春天来了似的神清气爽。

    “嚯嚯嚯”一个c,ao着浓重方言口音的中年男人,看着列车员的背影一直笑,“帅娃子,阔以耍脸,不给钱,也母的问题。”

    帅娃子顶着ji窝头,回了个笑,起身去洗了把脸,放水。

    津市火车站,多辆列车同时进站,东西南北四个出口均挤满了人。

    接站的人,谁也无法第一时眼就在稠密的人群中找到目标。

    接站口,密密麻麻的人群里,一个带着大红耳机的男生,两手cha兜,挺拔的立在出站口一旁,耳机紧扣在耳廓外,重金属摇滚音乐屏蔽一切嘈杂,微扬着下巴,额头正中美人尖的发x,ue儿卷着自来卷发,懒懒散散的分向两侧,来了个大中分。

    重金属摇滚纯粹是为了接站,才下载的,听的他直想掏耳朵。

    出站的大批人群里,瞥了有千百眼,总算让他找到了目标。扬起长臂,高过平均身高的男生,再加上长臂一挥,很多出站的人都不自觉的望向他。

    也许,茫茫人海中遇见你这种桥段,真不是没有。

    “舅”男生只喊出一个字,高高扬起的手仿佛定住一般,因为有人抬眼皮瞅了他一眼,淡蓝色口罩之上眉眼清淡,可是瞥来的眼神仿若冷凝般,让呱噪的空间顷刻成冰。他目光追着那个人的身影移动了好几米,眼看这个人走进,忽然四面八方蹿出几个身强体壮的男人,清一色黑西服。

    人群被推搡开,叫嚷声一片,有人摔倒,有人在拔腿狂奔。

    “哎哎往哪撒嘛呢你家老人家在这儿”一个三十多岁,衣着讲究的男人,一把抓住带红耳机的男生。“小猴子听见了吗”

    目光追着拔腿狂奔的人消失在人群中,被叫小猴子的男生,大名侯岳,拜他的姓所赐,他有更拉风的外号“猴哥”,侯岳转身往停车场走“真有样,您是没被接过站吧,大早上非得折腾我一趟”

    男人一把揽过侯岳的脖子,状似亲昵的说“这不是想你了吗”

    侯岳把头使劲儿往一边躲“您可行了,您是我亲舅,有事您说话,没事儿您让我多活几天。”说罢双手合十冲男人拜了拜。

    侯岳亲舅叫刘弘,主业上学。

    刘弘被侯岳一拜,赶紧躲开,两人臭贫嘴一直说到车旁。

    车后备箱打开,行李刚放进去,侯岳余光瞥见一道人影跑向他,转头望过去,人影消失,他盯着一排停放整齐的车,好像自己有透视眼一般,双眼一眯视线穿透然而没有,啥都没看见。

    他溜达到车旁,刚拉开驾驶座的车门,一个黑球突然滚到他脚下。

    “卧槽”

    “怎么了”刘弘从副驾驶位往驾驶位探头看过去,但是以他的角度什么都看不见,他催促说,“上车呀”

    侯岳低头对上仰脸看向他的人,还是只能看见清淡的眉眼,他低声问“你”

    蹲在前车轮旁的人,好像在笑,眼睛突然变成月牙眼,还有一双小卧蚕,他声音低哑的恳求“帮个忙,谢谢”

    侯岳有些烦躁,心想,笑一笑就让他帮忙,那他也特么太大爱无疆了

    他轻咳一声说“你就蹲这儿,我走不耽误你蹲着,继续。”他说完抬脚要上车。

    回手关车门的瞬间,后车门打一条缝,蹲在前车轱辘旁的人轻巧的上了车。

    前座两人都有点傻眼,这不会是传说中的碰瓷吧

    嘿还是组团的

    后车门关上的同时,前车头忽然跑过两个黑西服,眼看黑西服马上要穿过车前,却突然来了个脚刹,站稳后转头往车里张望。

    侯岳见人不走,按了下喇叭,降下车窗,伸出头不耐烦的说“堵路了大哥”

    黑西服转身正对车头,沉着脸问“看没看见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人经过,黑双肩包,栗色头发,蓝口罩。”

    车主没了耐心,一脚油门冲上去,眼看车要在黑西服身上碾过去,下一秒稳稳急刹在纹丝不动的黑西服身前。

    侯岳探出头笑的狡黠“a1出口,刚跑进去一个人,不是,我说大哥,你真是什么车都敢拦呀不是本地人吧轻点折腾,找到人赶紧撤”

    他这话连吓唬带糊弄,黑西服扫了眼车牌果然变了脸,往一旁让开,恭敬的点下了头,转身往a1出口狂奔。

    发动机的嗡名声在车里回荡,窝在车后的人很后悔爬上车前没看一眼车牌。

    坐在副驾驶的刘弘也挺后悔大清早把侯大少爷叫出来接站,这个全屏起床气杀人的少爷,此时好像有点不太痛快。

    那一脚刹车再晚01秒,那俩黑西服准保成黑芝麻馅儿月饼。

    “哧啦”轮胎摩擦地面又是一个急刹。

    “下车”

    后车门应声打开,随后关上,下车的人为了不让车里的两人看清面部长相,背离车子往回走,边走边扬手冲车上的人挥了挥。

    “侯岳,舅舅不是怕,但是你看那些黑西服一看就不是好惹的”刚说到这儿,侯岳转头给了他一记眼刀,“当然,你也不是好惹的,但是吧你大爸爸和你爸要知道你这么干,非得拆了我。”

    “拆了你,又不是拆了我,他们拆了你,过后我再给你重组,怕啥你不是从小被姥姥吓大的吗”

    “哎呦快别提你姥姥,脑仁疼。你想好了,咱们赶紧办手续,我是不想在国内待着了,我得赶紧追求我的学无止境去。”

    “过,明天吧,今儿我一天的课,你有靠谱的人能带带我吗”

    “有,我一个哥们儿,挺好玩儿,自己酒吧搞的风生水起的,改明儿我介绍你认识,好好学学,但是可别跟你大爸爸和你爸说是我让的”

    副驾驶的男人絮絮叨叨个没完,开车的人思绪早已跑偏了。

    接站口茫茫人群中,让空气冷凝的那一眼,蹲在车轮旁求救时,仰头奉上的月牙眼,以及下车后刻意避开脸部,长长挥动的手臂。

    除了那双月牙眼,其它好像什么都没记住。

    老旧社区门前的报刊亭旁,立着个人,望着路上川流不息的车辆,直到那辆白底红字车牌的越野车开出视线范围,才转身对亭子里的老人说“你好,来张地图。”

    “三块,要地铁线路图吗两张算五块,合适。”

    最后买了两张,按照地铁线路图所示,坐3号线去了西郊大学城。

    三号地铁从地下开向西郊大学城。与此同时,川流不息的马路上,白底红字车牌的越野车同样驶向大学城方向。

    “左佑,帮我占座,再来一份早点,加蛋加里脊,对对对喝的我带了。”

    越野车急吼吼的停稳,前车门下来,拉开后车门要去拿后车座上,早起从家里带出来的巧克力和牛nai

    侯岳“”瞪着空空如也的后座良久,火气蹭蹭冒出三层楼高,最后只能气的踢两脚车胎,“靠玛德”

    这他妈是现实版的农夫与蛇吗

    好心从一群黑西服手里救了人,怎么好意思舔着脸偷他的巧克力和牛nai

    “呼噜噜,吸溜”一盒牛nai,两口气喝光,吸得见了底。

    一盒费列罗有五颗,吃了两颗,其实还想吃,只是有些不舍。

    他不是没吃过这么好的东西。相反,他现在有多落魄,就会趁的他从前有多么气派。

    三颗巧克力,最后塞进背包里。

    作者有话要说

    开始会显得有些零零碎碎的,等两人共处一窝就好了。

    谢谢大家的收藏,评论,点击,非常感谢

    180°对折鞠躬

    第3章 薯片ji,ng

    阶梯大教室坐满了学生,侯岳猫腰从过道穿过,走了四五步坐在倒数第三排把边的位置。

    “呼哎”坐下后先喘了口大气。

    “早点桌子里,喝的呢快交出来”紧挨着侯岳的男生,清秀俊美,脸嫩,他把手往侯岳面前一摊,另一只手拍了拍胸口,“哎c,ao李老头一瞥我,整个煎蛋给吞了”

    侯岳拍了一下他的手说“被蛇咬了,牛nai巧克力都被蛇卷跑了,玛德”

    此话一出,以他为中心的一圈人都看向话题中心。

    原本系里两根草坐在一起,蠢蠢欲动的妹子一直在找机会光明正大的看上两眼。侯岳的话一出,直接让能听见这话内容的,和隐约听见他说话却不知道他说的什么的人,都看向他以及他身边的左佑。

    左佑也不捶胸了,抬手往额头一搭,咬牙切成看着侯岳说“你丫说话能不能小点声”

    侯岳在讲台上的李老头瞥他第二眼的时候,果断乖乖趴到桌上,不说不动,先把桌子里的早点吃了,没有水,没牛nai,差点噎死他。

    吃完早点,也没把糟心事儿给忘了,于是往里挪了挪,小声诉苦“佑呀讲真,我这人是不是挺善良的。”

    “卧槽你对自己的定位是不是偏的有点离谱”

    侯岳趴桌上翻白眼,不接受室友毫无根据的质疑,于是把自己在火车站的英雄事迹做了个简述,简述完毕还不忘了给自己优秀品质拔拔高“你就说,高尚不”

    左佑拿一副请放弃抢救的眼神望着他“要不要搞一套蜘蛛侠服装给你”

    侯岳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吧唧的问“为啥”

    “我怕一会儿你翻窗户出去,没蜘蛛侠服装,s,he不出蛛网啊”话没说完,就被踹了。

    侯岳糟心死了后半节课一直都在想那双能冷凝空气的眼神,更他妈c,ao蛋的是,这种冷飕飕的眼睛一笑起来竟然是月牙眼,这两种表情出现在同一张脸上,简直是人格分裂般的存在。

    猴哥非常不服

    但是止不住后半节课,大脑里一直回放。

    暗搓搓的想,别让他再见着这人否则非得扒了他的口罩,看看是不是长了个两孔朝天猪鼻子,两排门炮似的大龅牙。

    不说谢谢也就算了,还他妈牛逼的背着走,不让看脸。

    是他妈有多难看

    朝天猪鼻门炮龅牙的人,在西郊大学城晃荡了两个多小时,才找到一处适合落脚的地方。

    窑村,地图上是这么显示的,这名字特别还是在大学城附近,真的没问题吗

    这个村要比他前几天落脚的城中村好太多,至少房子还算新,商业氛围极其浓厚,消费的就是学生群体,各种小店林林总总,五脏俱全。

    津市西郊大学城涵盖五个大学,均是本地以及华北的名校,人流量不比津市市中心少。经营周边商业的本地人与外地人掺半,这种鱼龙混杂的小社会最适合藏身。

    “帅哥住宿进来看看,新装修的,房间干净”

    鸭舌帽倒扣着,帽子边缘栗色的头发乱糟糟的,阳光一照又有些毛绒绒的感觉。蓝色口罩因为嘴唇阖动,拉到了鼻头上,鼻尖仿佛有点翘,所以堪堪勾住口罩边缘,才没让口罩滑下去。

    “有多人房吗”

    年轻女老板一听多人房,嘴角不屑的勾了勾,没了热情,随意一瞥说“有15一张床,一个屋6人,住不住呀”

    又是那双月牙眼一弯,冲老板一笑说“姐,没押金行吗”

    老板见惯不怪的从鼻腔了哼笑一声,问“你还没有什么呀”

    月牙眼给看见的人一种错觉,仿佛跟这种清冷的脸格格不入,昙花一现后又是副清淡的眉眼,他说“只付房钱。”意思是没有身份证。

    女老板转身,沿着铁架子焊的楼梯往二楼走,走到一半招了招手“上来吧这一大早,晦气”

    15一晚,按天交钱,没身份证也能住,只要给钱。这个城市边缘的村子,住的几乎都是这样的人。

    六人间的门被推开一半,门折页估计是几年都没上过油了,“吱哟”发出悠长到让人牙酸的响声,屋里蒙头睡觉的几个大老爷们儿,不约而同的开始骂骂咧咧。

    “日哩娘”

    “关门不进出去”

    进自然是要进的,连着两天的不眠不休,紧绷的神经到了极限。单人床有隔帘,铁挂钩摩擦着u型铁管“哧啦”又是恼人的声响,屋里再次响起此起彼伏的咒骂声,比他推门进屋还要甚。

    鞋没脱,从包里扯出军大衣,往身上一盖,肚皮上压着雷锋包,帽子扣在脸上,头挨到枕头没几秒,进入浅眠。

    他以为自己这一觉会睡到第二天早起,没成想自己低估了这个村子的繁华程度。

    浑浑噩噩中,耳边有人在打架,孩子,女人,老人纠缠不休,吵骂斗嘴。更近一点,好像有人在打牌,扑克牌摔的“啪啪”响,即使他迷迷糊糊也能感到,扑克牌甩的那叫一个气势如虹。

    “王炸c,ao死去吧你”

    “龙哥咳药了,牛逼”

    “哗啦”六人单间,唯一一个拉着隔帘的单人床突然拉开了帘子,正打牌的三个男人均望了过去。

    “嚯小伙一个,活哒”一个男人甩完三带一,粗声粗气的来了这么一句,其余两个捧臭脚的开始哈哈大笑。

    “别吓唬小孩儿,一瞧就是个学生。”有人笑完补了句。

    粗声粗气的男人把一手好牌往床上一扔,面对正在往背包里装衣服的青年说“喂说你呢,哪来哪去呀”

    青年没抬头“山城来的,过来玩两天。”

    “还真是个年轻人,屋里带啥口罩呀,怕看咋地”

    “重感冒,怕感染。”青年收拾好包,背到身上

    他一转身,三个闲的没事聊sao的男人均是一愣。

    这气质这长相根本不像是能住这种地方的人。

    青年两手揣兜,站在距离三人一米多远的位置问“大哥,知道哪里能办证吗”

    “证什么证”

    青年从兜里掏出山城一所大学的学生证,在手里甩了甩“学生证,带磁条那种。”

    粗声粗气的男人颇有点自豪的说“嗨就这个呀,到处都是,窑村就是一个制假点,出门往村里走,靠近学校大门那条街,哪面墙上都他妈贴着不少。”他边说边打量眼前的男生,毫不避讳自己打量人的眼神,探究意味明显。

    他身后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cha了句“对到处都是,包公主,包少爷,包他妈什么都有,哈哈哈”

    青年点头算是感谢,没说话,转身出了屋。

    这三个人不像是途经这里落脚的人,倒像是经常在周边混迹的人,特别是这些人毫不掩饰自己身上地痞流氓混混的气质,简直是浑然天成到无法拯救的地步。

    他想,他也一样,常年混迹在这些人中间,长此以往下去,他都搞不清他为什么要过这样的日子。

    办学生证,是为了找些兼职打打零工。

    他的钱,大都用在路上。

    攒够了,待够了,被找到前赶紧走。

    找了几个按天结算的兼职,都需要身份证,健康证,最后打了一个“急急急急招超市兼职,15天”传单的电话。

    电话简单聊了几句,对方就急不可耐的确认“明天能过来吗我这之前是个大一的新生,结果嫌累,钱也不要,撂挑子走人了,坑死我啦我可提前说好了,干不够15天,我是一分钱都不会给的。”

    “行,明天可以,我直接去超市还是”

    对方是个急xi,ng子,根本不等人说完话“明天可不行,我说是明天上班,你要是方便,现在过来培训,拿促销服。”

    “地址您发我,我现在过去。”

    电话挂断的太匆忙,几乎是这边话落,那边马上挂断,紧跟着79元的老人机上,显示有一条信息进来。

    看见促销活动负责人的第一眼,就让他想起那个脖子上挂着大红耳机的牛舔卷发大中分,他难得第一眼看见人,就露出笑,月牙眼一出急xi,ng子的负责人也忘了急了。

    活动负责人愣了一秒后,果断回神儿,闹笑话了,她常年在大学城这片的超市做活动,什么俊男美女没见过,她冲门口的人招手“来来来先把表格填了,身份证,学生证带了吗”

    坐在桌前开始填表格,边写边说“有学生证,身份证丢了,补办还没下来。”表格填完把半小时前刚拿到的学生证递过去。

    “刘五是吧津大的,行,那先这么招,去里屋培训,找一套合适的促销服拿走,押金给我留五十。”

    摇身一变,津市大学新闻学院大三学生,刘五。

    一月中旬考试周,集齐了宿舍四个人。侯岳难得回宿舍住,宿舍四个人加上隔壁宿舍周孟,五个神经病,大雪天出门去 串。

    周孟出了宿舍楼赶紧把脑袋缩进衣领里“串店老板会不会感动到猝死,这大雪天的”

    李潇个子最矮最瘦的,也是最不愿意出门的人“我滴个艹这他妈吃一肚子牛羊油,再走回来,牛油羊油会不会凝肚子里”

    侯岳扭头问跟他并排走的左佑“佑啊要不换火锅吧”

    周孟一听最不好说话的人改口了,赶紧上前一步揽住左佑的脖子,附和说“对,涮火锅多好,你爱吃辣,咱们就来九宫格,一人一个格还多出来四个,其余四个都是你的。”

    左佑拿胳膊肘捣了周孟一下,然后风雪中眯着眼点了点头,点完扭头问周孟和侯岳问“问我干个屁你们四个神经病商量一大天,商量出个大雪天吃烧烤,别他妈舔着脸把锅扣我头上。”

    侯岳j,i,an诈的抿嘴冲着雪地一通乐,左佑最小,不爱说话,但是脾气也不咋好,也就对他和周孟还算和气点,他和周孟没事儿就爱逗这个还未成年的人,乐呵乐呵。

    周孟贱兮兮的,仰天冲着洋洋洒洒的雪花嚎了一嗓子“哎呦我们佑,今儿个不打算背锅”

    左佑又捣了周孟一肘子“c,ao你大爷”

    侯岳炸毛似的一蹦,指着左佑和周孟喊“以后不许c,ao大爷,要c,ao,c,ao二大爷”

    周孟好奇的瞪大单眼皮,其实也没多大“咋了不都是慰问大爷吗放你这儿咋就成慰问二大爷了”

    侯岳心想不打一架这事儿估计定不下来,果断拉出无人能敌的架势,开干“说了不行就不行我有大爸爸,就是我大爷”

    侯岳动作敏锐,周孟连蹦带跳躲着,左佑猴ji,ng的躲在周孟身后“你大爷还是你大爷,谁他妈跟你抢了”

    周孟被飞来的雪球和着沙子砸在脑门上,一下炸了,扑上去按住侯岳就是一通踢屁股,斯文的李潇和苏景洛上来拉,不同程度的被侯岳和周孟打了,左佑抱着胳膊拿着手机靠着树干录像,混战的杀猪声和他幸灾乐祸“哈哈哈哈呵呵呵呵”的笑声,一起录了进去。

    “哎呦两颗草其中一个药丸。”经过的妹子对拧巴成一团的人做了初步的判断,眼尖的看见系草本身。

    “哇哇哇崛起了”

    侯岳祭出本体,来个猴子偷桃,周孟跟被电击一样,“嗷嗷嗷”叫着蹿出去老远,捂着蛋原地打转,像一个追着尾巴尖转圈的大狗。

    左佑笑的录不下去,关了手机,拉起侯岳和李潇,苏景洛是公认的斯文公子,见拉不住人,不能丢了斯文索xi,ng没在伸手,覆手立在雪中观战,文雅的都想让人给他配个古乐。

    李潇还坐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冒着白气“打完,能开饭了吗”

    侯岳的自来卷大中分早就打的没了型,他伸手拽起来李潇,拿出手机当镜子照。

    周孟追完尾巴尖,指着他就骂“sao包臭美吧你”

    两人一直追着打到商场门口。

    商场在大学城地铁站出口对面,面积不算大的四层商业楼。一行人上了顶层,没有九宫格,只有海底捞。

    五个男生吃火锅,狼吞虎咽,风卷残云,幸好还有两个颜值在线的压着桌,否则就是一个惨不忍睹。

    周孟个子最高,过了一米九,又高又壮,长臂一伸,揽着侯岳和左佑就往直梯间走“负一层超市溜达一圈吧,我考完试当天走,走,陪我买路上的粮食。”

    苏景洛和李潇止步,看着三人,苏景洛说“我们俩先回了,你们去吧。”

    三个人没回头,一齐扬起胳膊冲身后摆手。

    进了超市,周孟开始疯狂扫荡,左佑给他推车,他负责往车里扔东西。

    侯岳巨爱跟周孟互怼,看见他扔了一堆零食进车里,说“十几个小时吃的完吗你,别撑的坐都坐不下去。”

    周孟食量就是大,回头怼他“管得着吗你,我卧铺,躺着吃”

    侯岳又c,ao心又想使坏,跟在一旁,周孟扔进来一样,他拿出去一样,要去结账了,周孟回头一看,车里就剩两包泡面,立刻又炸了。回头一瞅就剩一个一脸无辜的左佑,另一个傻逼不等他回头就跑没影了。

    跑没影的傻逼,正被促销的妹子拉着试吃,他真是活了这么大都没干过。

    试吃

    为嘛要试吃,直接买回去尝,不就得了

    他抬手叫停一直说的促销员“停哪个给我来一个盒,花钱买你歇一会儿,快歇会儿吧妹子”

    妹子一听笑了,站一天能看见个帅哥是多么解乏的事儿,怎么能轻易放过“帅哥,我是工大的,你是哪个学校的”

    侯岳心想,你真累,促着销,还不忘推销自己,他“嗯”了声,没接话,女生脸皮都薄,他也不知道怎么拒绝。

    促销员不以为然,面带春风化雨的微笑,拿了四盒装的薯片新年大礼包,内增薯片超人。妹子心想,既然我得不到你的人,那我就只能得到你的钱了,于是又开始推销“帅哥,这是我们新年大礼包,你看这个薯片超人是不是特别可爱,品牌公仔只有新年大礼包内附赠,多可爱呀,好像你哦”妹子笑的两颊粉嫩,“哎我们家的薯片超人去哪了,扫薯片超人肚子上的二维码,付账时候可以立减五元。”

    侯岳头疼,促销员呱噪的他脑仁要炸了,他得承认自己天生对各种款的妹子都不感冒,这种热情对他来说就是折磨。他拿了薯片大礼包就要走,结果兢兢业业的妹子非要替他省五元钱,拉着他去扫码。

    热情似火的妹子简直让侯岳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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