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还是他娘的把我制住了,c,ao,太丢人了。”
“呵,这十年我可不是白过的。”松柏微微一笑,“为了能够制服你,我也是吃了不少苦头啊。”学习岁寒学过的东西,学习比岁寒更多的东西。最开始学习格斗术的时候完全是处于挨打的一方,每天锻炼也是把他累个半死,明明不喜欢暴力手段的,真不知道当初怎么坚持下来的。
“看来你还是挺有准备的啊。”
“那是,为了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你真是……算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你。”
“放屁!欲求不满你丫就去找女人。”
“可是我只喜欢你啊。”松柏嘴角轻轻勾起,附身吻了吻岁寒的耳垂。
“可是我是个男的,我一个男的像个女人一样被人干实在太丢脸了。”
“不会的,”松柏在他耳边轻吹了口气,看到岁寒微微颤抖了一下的样子笑了笑,心里大概明白该怎么对付他了。于是一只手伸上前轻轻捏了一下岁寒的耳垂,另一只手则沿着脊梁骨慢慢向下摸去,然后捏了一把他的屁股。
“我靠!”要不是身上压了个人他已经要跳起来了,奈何他只能转过头狠狠瞪着松柏,试图用眼神杀人,“你丫的作什么妖?”
“你猜?呵,其实你承认吧,那天晚上你也挺爽的不是吗?”
其实那天晚上的具体发生的事,岁寒不太记得了,与其说是不记得,倒不如说是他特意不想记得,因为简直是太丢脸了!不过感觉好像还是有一点印象的,要说感觉么,他怎么说得出口啊!
“不承认。”岁寒决定咬死了不让松柏称心如意。
“你只说了不承认,可是没有否认啊。”
“你丫的!”这货什么时候这么会抓人话柄的?
“乖啊。”看到岁寒气得脸红的样子松柏就觉得有趣,再加上他现在被自己制住了,自己就更可以为所欲为了。他捏住了岁寒的下巴,让他转过头,在岁寒那一篇杀人的目光里封住了他的唇。
“唔……”
只是轻轻一张嘴,对方的舌头便滑入了,在齿间流连反转。这个吻和与女人接吻是完完全全不同的,自己从主动变成了被动,感受从细腻柔情变得激情,甚至带了一丝粗暴。唇瓣之间细细摩挲,唇齿的碰撞交缠,口腔里残留着的红酒味也被对方细细品了个遍。
不对现在不是感受的时候!
岁寒脑子里警钟大鸣,不知为何他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推开松柏而是感受这个吻,实在太不像他了。不对,现在推不开他,要不还是像上次一样咬下去吧。
或许是感受到了岁寒的意图,在他刚想咬下去的时候松柏一下子捏住了他脸颊两侧,这使得他无法成功咬合,反而使得对方吻得更加深入。
这个吻结束的时候双方都已经气喘吁吁了,岁寒的嘴角则留下了些许津液,在月光照s,he下反s,he出点点光芒。松柏伸出手指将他脸颊边的津液轻轻拭去,微微一笑“感觉怎么样?”
岁寒斜眼睥睨着他,赌气一般地回了一句“不怎么样。”
“哦那再来一遍。”
“别!”松柏不怕累他还怕窒息呢。
“嗯,那就可以进行下一步了。”松柏松开了捏在岁寒下巴上的手,将岁寒的身体侧了过来。
“下一步?啊?喂喂喂你别乱来!”意识到了什么的岁寒拼命吼道。
“嗯?什么叫乱来?”松柏嘴角微微上扬,有点想听到岁寒亲口说出些什么。
“你,你别动那里!……我靠我叫你别动你还动,你丫等着,看我明天不揍死你。”
“我靠,你丫要干什么?别,别这样……脏……”
作者有话要说
妈的老子要写不动了
自行脑补
唉,其实如果晋江可以写rou的话我就可以写他们这样这样然后那样那样然后这样那样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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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第章
第二天……
岁寒被自己设置的每日闹钟吵醒的时候第一反应还以为自己躺在自己家的床上,床边睡的还是莫筱婕。因此他砸吧砸吧嘴,习惯xi,ng地向旁边看去,然而旁边出现的并不是莫筱婕的脸,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张脸。
浓密修长的眉毛,微微上扬的嘴角,纤长的睫毛,似笑非笑的杏眼,清澈的眸子里倒映出自己的脸颊……
“你醒了?”
“我c,ao!”岁寒想起来自己不是睡在自家的床上而是员工休息室的床上,旁边睡的不是昨晚刚分手的女朋友而是对自己图谋不轨的高中同学。他又看向自己的双手,绳子已经解开了,自己的手已经可以活动了,于是他一把抓起松柏的领口让他正对着自己。
“你丫的!”岁寒正欲一拳头打下去,又被松柏拦下了“你现在身体不好,还是别动气了。”
经松柏这么一提醒,岁寒才发现自己腰酸背痛的要死,某个部位更是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肿痛,而且比起上一次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居然记不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因为自己根本就不是在正常情况下睡着的!
“谁让你乱来的!你脑子有毛病是不是!你不知道我要开店吗?你他妈还……”岁寒到底还是不管身上有多不舒服,拍开了松柏抓着自己的手就冲着他身上招呼,先打个过瘾再说。
松柏也没还手也没阻止,就这样任由他打,嘴上不忘继续调戏“还怎么样?你接着说。”
“我……”岁寒还是很少因为羞耻过度说不出话的,只是这件事他实在开不了口。被男人上了已经很丢脸了,□□到昏过去更丢脸,他气愤地起身,“我他妈还是拿把刀把你砍死吧。”
“唉等等!”
这话已经来不及了,岁寒显然没有吸取上一次的教训,才刚刚下床便觉得双腿发软,又是一屁股跌回了床上。而且上次他是穿了裤子的,这次连裤子都没穿,光溜溜的大白腿直接暴露在空气中,更重要的是他站起来的那一刹那感觉后面掉下来了什么东西。
岁寒盯着地上的一坨白色不明液体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给了松柏一个杀人的眼神。
松柏有些尴尬地干咳了两声,说道“那什么,上一次是有浴室的嘛,我帮你洗过了,这次就……”
绝对要拿把刀砍死他。岁寒想。
“没事,厨房不是有水吗?我带你去厨房洗。”松柏一脸轻松地说道。
“厨房?你有没有搞错!”要是在那个地方洗了这让他以后还怎么直视厨房?他还要洗菜呢!
“不洗的话那里会发炎,而且离这里最近的厕所好像是马路对面的公共厕所吧?你难道要……”
总不可能就这样到马路对面,而且公共厕所的洗脸池还有监控,要是在那里洗真的是丢脸丢大发了。算了,厨房就厨房吧,岁寒叹了口气,说道“那我自己过去……”
松柏轻轻挑起一边的眉毛,一脸看好戏的表情“你确定你要自己洗?”
厨房的洗菜池大概到腰的位置,要自己洗好像确实……不太可能,但是他又不想让松柏帮他弄……
“我帮你。”就在岁寒还在纠结应该怎么做的时候松柏已经不由分说地将他抱了起来,朝厨房走去,期间岁寒还能感觉到后头又什么东西在往下滴。如果现在有一面镜子放在他的面前,他一点可以看到自己的脸红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
“来,环着我的脖子。”
“为什么?”
“不这样做,待会儿清理起来会比较麻烦。”
尽管很不情愿,岁寒还是环住了松柏的脖子。松柏抱着他进了厨房,走到洗菜池边,还好他们店里的洗菜池还算大的,可以将人放下。岁寒的上半身整个挂在松柏身上,两条腿垂在洗菜池旁边,松柏打开了水,调了一下水温,将岁寒轻轻放下。
松柏的动作是很温和的,比之昨晚来说温柔多了,尽管如此岁寒还是觉得有些不适。他轻轻蹙起眉头将脸偏到一边,余光却总是在注视着松柏的侧脸,他看到松柏的表情是比较认真的,一点也没有他那种面红耳赤的样子。
“我真想在这个地方干你。”松柏轻声说了一句。
岁寒的脸又红了一个度,环着松柏的那只手在他的后颈上狠狠掐了一把,骂道“你他妈少说两句能死啊。”
清洗完毕之后松柏便将岁寒重新抱回了床上帮他穿衣服,松柏本想与岁寒再亲热一番却只得到了对方的一个巴掌。时间不早了,岁寒也没有真的拿把刀来砍他,而是趁着闫磊和苏绍南来之前赶紧把松柏赶了出去,然后收拾了一下昨天自己和莫筱婕留下来的东西以及地板上的污渍。
过了一会儿,闫磊和苏绍南来了店里,一进门就对他露出一种不怀好意的笑,看起来颇像古装电视剧里调戏民女的流氓。
岁寒一看就知道这两个家伙怀的是什么心思,于是开门见山地说了“失败了。”
“失败了?!”听到这个答案,两人都十分震惊,连忙问道“这这这,怎么会失败呢?”
“莫筱婕说我不爱她,她也不爱我,然后就分手了啊。”
岁寒这话把两人听得一头雾水,毕竟在他们眼里岁寒和莫筱婕应该是彼此相爱的才对,怎么会因为这种奇怪的理由分手?苏绍南便有些狐疑地问道“那个,老大,是不是你们有人出轨了啊?”
“没有啊。”
两人松了一口气,苏绍南又问“不是出轨,那嫂子为什么会这么说呢?”
“我也不知道,不过……”岁寒想了想,开口道,“我可能确实喜欢上别人了吧。”
此话一出,闫磊和苏绍南就自然而然的把错怪到了岁寒的头上,不过由于岁寒是他们老大,他们也不敢对岁寒说什么,只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岁寒。岁寒瞥了他们一眼,说道“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唉,等你们什么时候遇到了就知道了。”
“我没有啊,我可是万年单身狗。”闫磊举起右手以示清白,又推了一下旁边的苏绍南,“诶,你呢?”
“我,我不知道。”苏绍南笑了笑,微微低头。
“哟,听你这个意思,那就是有了。”自己朋友的八卦岁寒还是很有兴趣听的,他看着苏绍南,嘴角一勾,“快说说,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我们认不认识?”
“这……不能说。”苏绍南摇了摇头。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还是不是兄弟?”看着苏绍南扭扭捏捏的样子,岁寒有些不高兴地拍了一下他的肩,闫磊也在一边附和道“就是,都是兄弟有什么不能说的。”
“真的不能说。”
既然苏绍南不愿说,他也不能勉强,于是岁寒换了个问题“算了,有什么特征吗?”
“这个……面瘫吧。”
松锐集团,六楼。
办公室外的林烬就这玻璃的反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头发,又将眼镜取下来擦了擦再带回去,觉得一切准备就绪,这才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请进。”里面响起的男声有些慵懒,林烬觉得这大概是因为昨晚松柏没有睡好觉吧,同时,他心中的那个猜测又多了几分确定。
松柏抬起头,看见来者后微微一笑,又低下了头,说道“是你啊,这么早来找我所为何事?”
有些话,林烬在脑子里藏了很久了,现在不得不说出来了。他站到松柏对面,说道“我现在过来不是想和你谈工作上的事,而是想说说私事。”
“私事等到下班再说吧。”
“不会耽误太多的时间,而且,我现在不是以林经理的身份,而是以林烬的身份。”
松柏微微抬眸,看了他一眼,将手中的笔放下,说道“有什么事?”
“请问你昨天晚上去了哪里?在哪里过的夜?”
“我回家了,怎么了?”
“你真的回家了吗?”林烬狐疑地看着他,“可是为什么我昨天看到的是你去了年岁寒那里。”
松柏微微蹙眉,林烬现在的样子让他感觉很不舒服,他说道“你跟踪我?”
“我只是刚好看见罢了。”一切都很巧合,他昨天晚上难得回父母家,难得帮父母出来买夜宵,难得那家店就在岁寒的餐馆对面。
“呵,”既然林烬看到了,那也没什么好隐瞒了,他靠在椅背上,单手支在扶手上,摸了摸鼻子,“那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