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谁阿?咳还满嘴淫话咳咳他一直以为李家豪是不屑说那些情色的话,结果原来只是不想对自己说。
我不说那些,你会出来吗?李家豪刚拭完泪,又要帮季立亭扫背顺气,让他不要再咳嗽。
你像是被李家豪的话吓呆了一样,季立亭完全不能反应。
我不说些话刺激你,你敢出来吗?李家豪脸色一沉,刚刚发生的事可还未弄个清楚明白呢。
哈我有点累了,让我先睡一会再季立亭没想到李家豪是为了抽自己出来费那麽多心思,再瞄瞄对方的神情,他知道他要解释的可多著呢
你不好好说清楚今晚休想睡了。
没什麽好说的。季立亭根本一直想逃避那个人,根本不想提起。
那男人是谁?说到底他就是最紧张那男人跟季立亭的关系。
他是我的初恋,满意了吗?反正李家豪打定要问到底的心,季立亭也懒得跟他闹,刚刚没用工具就进行催眠其实是很费心力的事。
呃李家豪没想到季立亭会如此乾脆的回答。
都是陈年旧事了,你就放过我了吧。季立亭尽量让自己表现得轻松一点,把心头的隐隐作痛暂时忘却。
那你为什麽怕得躲起来?季立亭愈说得轻描淡写,李家豪就愈感觉奇怪,当时那两人的气氛可不是很轻松,反而感觉到其中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他是个混蛋,我不想跟他说话,不行吗?季立亭很想叫李家豪不要再问,他快要受不了
你还很在意他李家豪闷闷地说,他就知道两人关系不简单。
鬼才在意他!
那你为什麽一直在流泪?看著眼前的爱人一直为别的男人流泪,李家豪的心抽著抽著痛,是伤心也是心疼。
我才没有季立亭真的不知道自己已经泪流满面,胡乱用手擦拭著眼睛,明明已经拚命叫自己不要回忆,可是痛苦的记忆永远都在你不想面对的时候出来打扰你。眼泪止不住,季立亭索性大哭起来,这些年来他一直不敢再去这间酒吧就是因为不想再见到他,谁不知道命运最爱开玩笑,还是要让二人相见。
好啦,哭过就好了从季立亭的举动李家豪可以想像到季立亭受过很大的伤害,醏意什麽的通通抛之脑後,此刻只想在他的身边安抚他、照顾他、保护他。
呜呜我什麽都依他了,可他拍拍屁股就去结婚了哭得起劲的人说话都断断续续,李家豪很留心在听,听完不是一般的火大。
什麽?!他叫什麽名字,住哪里,我要去找他算帐!李家豪也是个直来直往的人,想到什麽就说什麽。
不要啦眼看李家豪一副真的要找人算帐的模样,季立亭拉著他不要他去。
你舍不得?李家豪瞄起眼看著季立亭。
不是啦,都过去很久的事了而且虽然说看到李家豪为自己挺身而出的感觉很甜蜜,可是他真的不想再跟那个人有牵扯。
而且什麽?
而且我已经有你了嘛。是的,现在的他再也不是一个人,他相信下一次如果再遇上他,他可以用真身面对他,因为李家豪会在他身边。
李家豪想不到季立亭突然会说出这种平常他死都不会说的肉麻话,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傻傻的怔住了。
你这死人头,我说得情深款款的,你在哪边发呆是什麽意思?季立亭发现李家豪毫无反应,气得拿起床上枕头就往他丢去。
由於李家豪还在发怔中,枕头非常准确的啪一声扔中他的脸,再落到地上。李家豪这才回过神来,弯腰捡起地上枕头,一步一步向床上的季立亭逼近。
喂,我没有很用力丢耶季立亭以为对方被丢个正著而生气。
李家豪拿著枕头爬上床,巨大的身躯让床褥下陷,为季立亭带来一点点压力。
你怎麽了?不会是被枕头打到头了吧?李家豪默不作声,举止又不太正常,季立亭忍不住伸手想要摸摸他的头,看看有没有受伤。
手还未碰到李家豪就被他抓住了,人也就顺势压在季立亭身上,两人四目交投,季立亭才发现李家豪眼中的不是怒火,而是欲火。
你这闷葫芦,想做要讲才行嘛,凶巴巴的吓坏我了。知道李家豪原来是情动了,季立亭也就开始放肆了。
季立亭,你今晚别想睡了。李家豪低沉的声音传进季立亭的耳道。
嘻嘻,我等你这话好久了。以为这样就会吓怕他吗?门都没有,季立亭得意的回话。
e决定
我想在上面李家豪坚挺不已的利器听到季立亭的话吓得缩了一缩,李家豪惊恐的望著自己身下的恋人。
不是啦我想坐在你身上做,我喜欢骑啊呀李家豪知道是误会後,雄风马上再挺,马上顶进季立亭迷人的小穴。
啊你这死人轻点啦人家不是故意吓你的唔知道自己刚刚的言词造成了恐慌惹来李家豪巨兽的猛攻,季立亭边解释边呻吟,很快只剩下呻吟
嘘李家豪专注在利刃的抽动,一下又一下顶往季立亭的体内,惹来身下人儿的阵阵娇喘,他却有点嫌弃似的想要季立亭静下来。
啊呀顶到了那边唔啊滚烫的前端像有意识般选择著季立亭最敏感的弱点攻击,他非但静不下来,反而叫得更激昂了。
李家豪无奈的摇摇头,低下头吻住那叫声连连的小嘴,腰部却加速抽插的动作,而且每一下都顶在似有若无的微突之处,甬道不自主的收缩反映出主人的兴奋程度。
季立亭激情的呻吟被李家豪浓烈的吻吸吮掉,李家豪的舌很烫,舌头的交缠、口水的相融,令季立亭产生一阵阵目眩,彷佛被吸走的不止是自己的声音,还有自己的灵魂。
激吻中,李家豪的手也没有偷懒的抚摸著季立亭幼嫩的肌肤,从颈侧一直向下摸,却在摸到明显的伤痕时突然停住了,李家豪带点惊讶的看向深陷情欲的季立亭,自己的唇也离开了对方的唇。
怎麽了?季立亭问道,眼神带著不可抗拒的媚态。
这是怎麽回事?李家豪的手抚摸著爱人腰侧凭空出现的伤疤。
啊不要摸自上次把胶膜撕掉就没有再把它掩藏起来,是打定被李家豪发现的决心。但长期被保护的肌肤原来变得异常敏感,摸一摸都让季立亭很激动。
还痛吗?顺著伤痕的轮廓摸清楚,李家豪大概知道是旧伤,但仍然忍不住问对方。
早就不疼了。虽然不痛但酥麻的感觉一阵阵由那伤疤传进季立亭的心里,让他不禁想躲避李家豪的触碰。
那你躲什麽?彷佛知道那片肌肤特别敏感,李家豪不再触摸,却把嘴巴凑上去轻舔起来,那热辣辣的舌头带给季立亭更刺激的感觉,他弓起腰快要弹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