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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的私密按 摩师 第2节

作者:豆瓣君 字数:17353 更新:2021-12-19 03:54:48

    他的理由很充分。

    前面开的普通中医按摩惨淡收场,两个人赔了不少从家乡带来的血汗钱。

    而经营冷清的主要原因,就是他们两个在营销上太过老实,完全靠手上的技术,却没有搞任何花头和赚人眼球的东西。

    所以经此一役后,范平坚持认为,按摩馆除了要打盲人按摩这张牌,还要在宣传上多增加保健、养生、尤其是增强能力的牌。

    毕竟对现代都市人来说,只有身体出现相关疾病时可能才会想到中医按摩。

    但是按摩推拿一旦和养生、美容尤其是和提升能力功能这些话题沾边后,盲人按摩就变得格外有吸引力了。

    白简倒是赞成他的大多数想法,否则也不会同意走假扮盲人这个路数。

    但是当范平提出那项白家祖传的增强男xi,ng雄xi,ng激素时,他却拒绝了。

    他的理由也很充分。

    因为这个项目的特殊功用,需要开x,ue按摩的部位都在男子的要害处。

    而在白简的按摩生涯里,对于同xi,ng身体上的这个位置,向来是极为抵触的。

    一番争执后,范平最终还是用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了白简。

    他说这样的项目不过就是吸人眼球的幌子,现实生活里,哪有男人真会来按摩馆增强激素,真有这种想法的,早就去异xi,ng按摩那里做全套的大保健了。

    所以眼下当186提出要做这个项目的时候,白简着实是吃了一惊。

    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盲人的表情,又快速打量了一下按摩床上男人的身体。

    这样一副健硕结实、荷尔蒙爆棚的身体,一看就是雄xi,ng激素分泌非常旺盛的那一类体质。

    以白简做按摩师多年的经验,像这种毛发硬密、骨骼宽大、肌rou强健且声音浑厚的男人,在雄xi,ng激素的分泌上,肯定会远远超过一般体质的男人。

    而旺盛的雄xi,ng激素,自然和男人某些不可言说的功能息息相关。

    可以说,这个叫丁猛的男人,无论体格还是功能,都应该和他的名字一样,异常凶猛。

    而这样的一个猛男,竟然还要做调节雄xi,ng激素的项目,那方面的需求,是不是有点太强了

    白简决定打消客人打算做这个项目的想法。

    “听丁先生讲话,中气十足,以我的经验,您的身体应该很强健,体内雄xi,ng激素含量也应该不低,您确定想要调节它吗”

    丁猛不自禁地眯起了眼睛,目光落在自己波澜壮阔的所在。

    一种说不出口的烦闷在瞬间涌了上来。

    外强中干、金玉其外、大而无当等词语像流星一样快速在他的大脑中穿过。

    只不过,这个房间呆得再自在,面前的盲人按摩师让自己再放松,男人强烈的自尊和虚荣心,还是让他不可能立即把“我yang萎”三个字说出口。

    “我身体是很强啊,不过白师傅你也是男人,咱们老爷们儿在这方面,那肯定是越猛越好,这样才能让人对咱们死心塌地,对不对”

    这句话丁猛说得可谓是豪情万丈,充满了一个东北大汉雄xi,ng的自负。

    不过由于心虚的缘故,他下意识在床上挺了挺身,试图在身体上也弄出一片虚假繁荣。

    大概忽然间想到对方是个目不视物的盲人,自己这番表现完全没有意义,他又像泄气的皮球般瘫平在床上。

    听到丁猛的回答,白简嘴角向上扯了扯,一副未置可否的样子。

    可是心里,却开始有一点不太自在。

    这个无论身高还是说话腔调,都符合自己心中特定目标的北方大汉,看起来,却有点像是个ji,ng虫上脑、对床事十分看重的货色。

    那份外在给人的好感,似乎慢慢地减弱了。

    白简轻轻摇了摇头,动作很小,不为人知。

    他是想让自己迅速从这份有些异样的不自在中挣脱出来。

    一个来按摩的客人而已,人家欲望强也好、弱也罢,又与自己何干呢

    虽然非常反感做这个激素调节的项目,但是客人已经上了按摩床,自己现在再去拒绝的话,就着实有些过分了。

    算了,就当破一个例吧

    白简轻轻揉了揉自己的手指,将调节激素施用的的方法在脑子里迅速过了一遍。

    调节雄xi,ng激素所要开的x,ue位,都是在人体最敏感的要害部位,开x,ue时的那股疼劲儿,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自己出于职业c,ao守,还是要提醒一下对方。

    “我知道了丁先生,那我就给您做会yx,ue的开x,ue和通经。这个x,ue位主阳气,对刺激雄xi,ng激素的增长最为有效。不过我要提醒您一下,因为这个x,ue位是人体最敏感的x,ue位之一,所以开x,ue时可能会有些疼。”

    “不算事儿”

    丁猛摸了下肩膀上几道淡淡的疤痕,“老子当年打过的架多了,砖头菜刀都扛得住,就你这几根细手指头,能有多大劲儿”

    他一边满不在乎地伸了伸长腿,一边看着白简垂在身前的手指。

    那十根手指既不像自己的手指一样结实粗壮,也不像女孩子的手指那样娇嫩纤细,而是在修长光洁中透出一种柔韧。

    丁猛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念头,“到底是做按摩师的,一个小爷们儿,手还挺他妈好看。”

    白简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那就好。”

    他心里有自己的打算。

    客人虽然说了不怕疼,可是毕竟是第一次开x,ue,如果自己贸然用足力道,会y这种极其敏感的x,ue位疼起来还真是够受的。

    还是保守点吧。

    白简刚要伸出手指试x,ue,丁猛手上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六哥好。”

    丁猛伸长了双腿,眯起眼睛,一脸快活状地跟对方说笑着。

    “六哥你这就不讲究了吧,趁兄弟不在的时候请来那么多大明星,是不是馋谁呢什么还有金像奖影后行,咱六哥的面子果然霸道,羡慕啊羡慕不了不了,你们哥几个好好乐着,我这边也没闲着,嘿嘿,正做大保健给飞机加油呢,等加满了油,我再跟哥几个一起喝几杯,热闹热闹去”

    白简活动着的手指停了下来。

    有一种带点鄙夷和气愤的感觉在心里涌了上来。

    这家伙果然是个风流场上的货色也就罢了,竟然还瞎说什么在做大保健,我这里是正规按摩好不好,谁特么给你做那种带色的大保健了

    丁猛挂断了电话。

    生意场上的交际离不开酒色财气,自己虽然是个假猛男真处男,可是在这些人ji,ng面前,却不能露了怯。要真让这帮家伙知道了自己的底,自己以后在圈子里可没脸再混了。

    白简忽然间改变了主意。

    人家一个186的风流汉子,又是能打能杀的肌rou猛男,说了不怕疼,那就是不怕疼,自己又何必如此保守谨慎呢

    还是正常发力吧。

    “丁先生现在可以了吗您最好闭目养神,放松神经,我准备开始了。”

    “ok,来吧”

    丁猛闭上了眼睛,心中莫名有些兴奋。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有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就要向自己敞开了。

    “啊”

    门厅里的范平被贵宾间忽然传出的叫声吓了一跳,正在打农药的手机差点扔到了地上。

    我靠怎么回事,叫得这么惨,不是那个186在欺负咱们白简吧

    第4章

    当范平在门外亲耳听到白简说没事的时候,才把一颗心放到了肚子里。

    奇了怪了,既然小白明确告诉自己他啥事都没有,那么刚才的“惨叫”,难道是那个186大汉发出来的

    不就是按个摩吗,怎么叫得像是被人点中了死x,ue,真是活见鬼

    对于眼下一脑门冷汗的丁猛来说,刚才的感觉,还真是跟被人点了死x,ue一个样。

    他之前说自己不怕疼的话并不是吹牛。

    从小到大在东北打过无数场硬架的他,被砖头开过脑瓜瓢,被菜刀砍伤过肩胛骨,疼当然是疼,却咬着牙根儿从来没叫过一声。

    可是刚刚这一声,完全出乎了自己的意料。

    以至于好半天,他都不敢相信,那声荡气回肠的惨叫真的是自己发出来的。

    因为那疼痛和自己从前身体上感受过的痛感完全不一样。

    砖头砸菜刀砍的疼是皮rou上的,而刚才那种疼,却像是从神经里迸出来的,还混杂着一种扎心锥骨般的酸胀,让自己整个身体有一种瞬间被强电流击中的感觉。

    所以自己才会在无意识的状态下,发出了那声根本收不住嘴的惨叫。

    真他妈臊xi,ng

    面上发臊的丁猛同志负气地抬起头,目光落在按摩师有些紧张的脸上。

    妈的,自己光想着这里人少清静,对方又是个瞎子,竟然忘了确定一下,眼前这个人到底有没有祖传的手艺,会不会弄什么开x,ue疏经。

    虽然自己从没有在这些场所做过保健推拿,却也听说过这个行业鱼龙混杂,很多人都是挂羊头卖狗rou,连人身上的x,ue位都找不准,弄个假证书就敢说自己是专业按摩师。

    难道面前这个看起来干净舒服的小瞎子,也是这路货色

    丁猛擦了擦额头的汗,伸手拉起身上唯一的布料,向里面仔细瞄了瞄。

    他刚才疼得时候,觉得那里好像被一股大力撕扯了一样。现在心里起了疑,难免有点担心。

    毕竟男人对自己的核心部位,永远都是最在意的。

    哪怕那个部位暂时还是个废品。

    看到面前的大汉正小心翼翼地低头检查着自己的鸟巢,白简险些咳了出来。

    “丁先生您没什么事吧真的不好意思,开这个x,ue位,确实会有很大的痛感,我尽量控制了力度,只用了大概六成的力道”

    丁猛松开手,目测身上的零件还是老样子,没什么改动。

    “你先不用解释,我问你,你有没有从业证明啥的,还有你这手艺到底是不是祖传的”

    询问的语气明显变得粗鲁而又凶悍。

    这一刻,男人身上ji,ng英的味道迅速散去,一股街头痞子的感觉却瞬间重了起来。

    白简站直了身体,沉稳而平静地点了点头。

    “丁先生请放心,我的资格证书就放在吧台里,在网上也可以查到。我们白氏推拿在江南也是老号,您可以了解一下。”

    “谁知道你那玩艺是不是他妈假的”

    丁猛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床头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手机屏幕上的来电话姓名是小傻冒。

    “怎么了傻冒,想你哥了”

    丁猛的声音一反刚才的凶悍,而是忽然间变得温和可亲,甚至有那么一丢丢的宠溺。

    白简愣了。

    这个刚才还凶巴巴的黑脸汉子,一转眼就变成了暖人的哥哥。

    反差之大,变脸之快,简直让人感觉有点惊悚。

    “什么你来北京了”

    丁猛的声音提高了两度,明显带出了一丝兴奋。

    “怎么事先也没和哥说一声,我好给你准备房间啊。不行,你到北京就不要想着住酒店的事儿,必须住到我那,听见没这样吧,你在高铁站等着,我马上开车过来。嗯,我知道了,我开那个商务过去,你那些琴啊谱的都装得下。”

    丁猛一骨碌从按摩床上跳了下来,动作幅度太大的原因,大号零件隔着布料摇晃得厉害。

    白简感觉自己的脸莫名有些发烫,一时间不知道该往哪看才好。

    丁猛伸手去抓衣架上的长裤,似乎把刚开了个头的按摩扔到了一边。

    白简心中有些好奇,不知道那个被叫做“傻冒”的人会是什么样的一位神仙,能够让这个黑脸汉子瞬间化身为纯情暖男。

    还有,傻冒这个词儿,真的还有人在这个时代使用吗

    他心里虽然好奇,表面上却还是保持着一个盲人应有的状态,用故作懵懂的神情问道,“丁先生您是在穿衣服吗那咱们的按摩”

    “不弄了”

    丁猛已经快手快脚地穿好了衣服,从钱夹里抽出三张毛爷爷,塞到白简手里。

    “这是三百块钱,你今天的表现我就不说啥了,但钱还是要给的,就那么回事吧”

    显然,吃了痛的他,表现出的是不满意的节奏。

    白简往前上了一步,假意摸索着把钱又塞回丁猛的手里。

    “这不行,还没给您做什么,钱肯定是不能收的。”

    丁猛看着手心里的钱愣了一下,不过他着急出去,略一犹豫,便转身走出了贵宾间。

    从“小傻冒”周二傍晚到北京的当天算起,丁猛已经陪他着连泡了三晚的酒吧。

    即便是体壮如牛的丁猛,也感觉有些吃不消了。

    他不得不承认,二十九岁的自己虽然还算年轻,但和只有二十二岁的弟弟比,ji,ng力上肯定是有差距的。

    没错,这个“小傻冒”,正是丁猛给亲弟弟叶茂取的小名。

    他们俩的父亲姓丁,母亲姓叶,兄弟俩分别随了父母的姓氏。

    丁猛的父亲丁一凡在东北沈城是曾经小有名气的地方戏艺人。

    他从小学戏,英武帅气,年轻时曾是不少女人暗恋的红牌武生。只可惜他是那种脑子里只有戏的戏痴,不谙世事,台上是条猛龙,台下懵懵懂懂。

    而丁猛的母亲叶红出身于一个卖rou的屠户家庭,从小就泼辣外向,漂亮能干,大概是从小看惯了杀猪的场面,胆子比一般的男孩子还大。

    在荷尔蒙大过天的青春岁月,杀猪家的泼辣妹子莫名就迷上了台上的活龙武生,并且凭着美貌和勇气,外加拿手的五香猪头rou和闪着寒光的杀猪刀,终于倒追美男成功。

    两人结婚并生下丁猛后,便已经知道在荷尔蒙之外,两个xi,ng格南辕北辙的人,实在是有太多不可调和的矛盾。

    丁一凡只知道把戏当成人生,而叶红却务实胆大,不仅敢杀猪,更是东北第一批下海挖煤吃螃蟹的人。

    两个人道不同谋,话不投机,事业上更是天差地别。

    眼看着舞台上丁一凡的扮相一天天向中生靠近,生活里的叶红却已经成了沈城有名的女煤老板。

    七岁的时候,遗传了母亲大部分xi,ng格的丁猛,早就成了同龄人中勇武好斗的孩子王。

    顽皮野xi,ng却又聪明的他,已经明显感觉到父母既将要走上离婚的门槛。

    可就在丁一凡生日的那天,两个人吃着叶红特意做的五香猪头rou,喝着60度的二锅头,打算一场大醉后,就来个痛痛快快的分手。

    然而第二天早上,两个人才发现,rou吃光了,酒喝光了,两个人的衣服,也脱光了。

    一个比丁猛足足小上七岁的男孩,在这样一个“三光”的夜里,用他的意外诞生,神奇地阻止了一个家庭的解体。也让一个表面毫不在乎,内心无限惶恐的孩子王,没有失去父母中的任何一个。

    于是这个叫叶茂的小男孩,从出生那天起,便获得了哥哥超出寻常的爱护和宠溺。

    所谓宠弟狂魔这种物种,丁猛同志,绝对算是最够格的一个。

    所以当叶茂遗传了父亲满身的艺术细胞,比小到大喜欢音乐到走火入魔的时候,永远站在他身后支持他的,就是叫他“小傻冒”的哥哥。

    就像现在,刚刚从沈音毕业的叶茂,像许多的北漂族一样,带着自己的各种宝贝乐器,跑来北京寻梦。

    而把母亲事业开拓到北京商圈并发扬光大的丁猛,面对叶茂年轻的冲动,不仅没有给弟弟泼冷水,反而已经开始利用自己的人脉,开始在娱乐圈里帮弟弟寻找机会。

    但是今晚,再宠爱自家的傻冒,他也不想陪他去酒吧喝酒听歌了。

    哥要去按摩

    因为在凌晨的时候,丁猛同志忽然大汗淋漓地从睡梦中惊醒。

    那是一个丁猛并不算陌生的梦。

    在成年以后,面对无论怎么摆弄都柔若无骨的兄弟,丁猛由失望慢慢发展成了绝望。

    不管是美艳绝伦的美女图片,还是火爆疯狂的a级大片,在小猛子的面前,都完全发挥不出应有的作用。

    丁猛也偷偷看过g打头的片子,发现自己居然并不反感那些男上加男的喷血画面,甚至还神奇地一直看到了片尾。

    只可惜在功效上,却还是和a打头的片子一样,没有任何突破。

    这样的他,在白天强打ji,ng神以猛男形象示人后,却开始在夜里做一些古怪的梦。

    在梦里,总有一个诱人的身影,用一张分不清男女的模糊面庞,和一把同样分不清xi,ng别的低沉声音,悄悄地在耳边抚慰他。

    告诉他总有一天,他会变成一个名副其实、顶天立地的猛男。

    这样的梦,总会在丁猛对小猛子屡试屡败的夜里,不期而至。

    而今夜,让他从梦中忽然惊醒的原因,是梦里那个素来模糊的面孔,竟然神奇地清晰了。

    丁猛记得十分清楚,那张脸既清冷又淡漠,并且戴了一副乌黑的

    盲人眼镜。

    第5章

    正是那副盲人眼镜让丁猛浑身一颤,似乎又感觉到了三天前让他发出惨叫的巨痛,一下子便从梦中睁开了眼睛。

    这时他才发现,不知不觉间,全身上下已经彻底shi透了。

    而一种极其奇怪的感觉,正从身体的某一处不断向四肢百骸漫延着。

    那里,正是三天前盲人按摩师开x,ue的地方。

    在按摩房惨案过后,丁猛身上那股酸痛的感觉原本已经消失了。

    但是此时,那个x,ue位和它的周围,却好像有无数只小小的蚂蚊在轻轻啃啮,酸痒难耐。

    那是一种不太好形容的感受。

    像什么呢

    丁猛眯了眯了眼睛,一下子想起了什么。

    没错,他想到了他人生中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男xi,ng觉醒。

    那还是在东北上初中住校的时候。

    当时的天气是没有供暖的初冬,宿舍里的学生都在偷偷使用电热毯。

    半夜的时候,丁猛忽然在一种奇怪的感觉下醒了过来,身上的被子滑了半边,上半身冻得冷冰冰的,可是身体下面,却又被电热毯热出了满腿的汗。

    半梦半醒中,那种冷中透热的感受,让刚刚开始发育的丁猛忽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哆嗦,整个身体瞬间变得又酥又软。

    正是那一刻,让偷偷在被窝里换下内裤的他隐约觉得,自己似乎开始了由男孩向男人的第一次蜕变。

    然而,让丁猛同学感到绝望的是,这种长大成人的美妙感觉,竟然仅仅出现了一次。

    他妈的就这么一次啊

    于是乎。

    尽管平日里丁猛也会和小哥们儿开一些带色的玩笑,在宿舍的午夜卧谈中,同一群青春期蠢蠢欲动的男生一起,吹嘘身体上的某个地方有多么厉害和凶猛。

    可事实上,丁猛在那些卧谈会上除了靠吹牛掩饰自卑,更有一种自欺欺人后的愤怒和不甘。

    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被谁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明明每一寸肌rou与骨骼,都越来越结实挺拔,向一个魁伟男子汉的形象迈进。

    而有一处地方,虽然也在和高大的身材同步成长,却外强中干,就像是一只硕大的烤红薯,看起来鼓鼓囊囊,块头很大,实际上内里瘪瘪塌塌,越捏越软。

    并且一软,就软到了现在。

    而今晚,那个电热毯上睽违多年的美妙感受,竟然神奇地再次出现了。

    这意味着什么

    丁猛的目光落在让他束手无策的小兄弟上。

    “哥们儿,你他妈跟中国股市一样,熊了这么多年,是不是也该醒醒了”

    丁猛嘴里嘀咕着,眼前浮现出梦里那张清冷的面孔,和他摸索着把三张毛爷爷塞给自己的样子。

    这个挺有个xi,ng的小瞎子,指尖上似乎真的有些功夫。

    既然梦中的那张脸变成了他的样子,会不会是老天爷在冥冥中提醒自己,他就是那个能帮自己顶天立地的人呢

    不行,打铁一定要趁热,按摩还得要继续

    为了小猛子兄弟的雄起,小茂子弟弟也得靠后啦。

    周五下班的时候,丁猛让宋金宝把车直接开到了小区后街。

    兴冲冲的丁总大步流星地来到按摩院的门前,刚要推门,却看到门上挂着一块提示牌。

    “本店惯例,周五全天休息,敬请见谅。”

    我靠,真他妈背兴

    被一盆冷水浇头的丁猛伸手掏烟,才发现烟盒也已经空了。

    烦躁的他四处望了望,快步过了街,在对面油泼面馆门前的烟摊上买了包烟。

    刚刚打着火,面馆门口两个带着口音的对话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娃他爸,你说对面按摩馆是不是有点邪xi,ng。”

    “咋了”

    “我记得原来那家中医按摩一到周五就暂停营业,现在换了盲人按摩,咋还是这样哩”

    “这有啥稀奇,年轻人贪玩,也想过个周末,出去玩玩呗。”

    “可别胡扯,做生意还过啥周末不周末的,周末才是挣钱的好日子哩关键是你还记得不,一到周五晚上,就有一辆黑色大奔停他们家门口,也看不见屋里人啥时候上的车,就关了大门把人接走了。”

    “你一说我还真想起来哩,那车漂亮得很,车号也帅得很,叫啥子京jj6969,老好记个号哩。”

    “所以我才说这按摩馆邪xi,ng,不管干啥项目,周五这天肯定休息,就算按摩的师傅变成了瞎子,来接人的车却不换,这是啥意思哩”

    丁猛嘴里的烟重重地吐了出来。

    他没有继续听面馆两口子关于按摩馆的八卦。

    不过刚才听到的那几句,却让他想起商圈里有不少花心大少和富婆,也是常常开了豪车去北影中戏的宿舍门前接漂亮的女生或男生。

    现在这时代,萝卜白菜各有所爱。

    说不准就有人得意盲人按摩师那一口呢

    靠这烟他妈的怎么有点像假的,抽起来又苦又干。

    丁猛气急败坏地把烟头扔到地下,用皮鞋踩熄后,又碾了几脚。

    既然今天管不上小猛子,那还是陪陪宝贝弟弟小茂子吧。

    “喂傻冒,你在哪呢,我下班了,一起吃饭啊”

    “哥你不是说今天晚上有事吗我就约了几个同学,正在三里屯一酒吧喝小酒呢。你过来吗他们说那有一个女歌手唱得老毙了,我今晚要在这开开眼界,听说那女的特别神秘,除了唱歌一句话不说。而且一周就唱周五一晚上,平时请都请不到”

    电话里叶茂的声音明显带着兴奋。

    真正玩音乐的人大多如此,一听到有好声音出现,都有一种想现场一窥究竟的冲动。

    丁猛又重重地吐出一口烟,“那你们好好玩吧,我就不过去了,晚上甭弄得太晚,也别他妈人家一忽悠就往死里灌酒,听到没”

    叶茂“知道了知道了,长得跟土匪似的,怎么比老太婆还啰嗦,难怪找不到女人”

    最后这几个字已经几不可闻。

    丁猛打发了宋金宝,百无聊赖地往小区走去。

    手机里传来一个清脆的微信提示音。

    丁猛瞄了一眼,是叶茂发来的一张图片。

    图片显然是在酒吧里现场抓拍的,是一个不算太大的舞台。

    大概时间还早,舞台上还没有歌手表演,横幅的ed灯幕上打着一行字幕。

    “轻摇女王,午夜白光。撩你心弦,即将开场”

    “还什么狗屁女王”

    丁猛懒得再看,目光却在按摩馆的招牌上溜了溜。

    “妈的,老子只想猛一下,真的这么难吗”

    白简将口红盖子扣好,在镜子前最后照了照全身。

    一边的范平摇晃着脑袋,“啧啧啧,今天这身皮装再加上烈焰红唇,真是十足的女王范儿,我说小白,你今晚是要让酒吧里的男人们燃爆吗”

    白简微微翘了翘嘴角,大片烟熏的眼影将他的双眸衬得闪闪发亮,如猫一般狡黠而神秘。

    一头黑色的大波浪卷发像瀑布般倾泻在肩头,和黑色的紧身皮衣一起,组成了极具线条感的轮廓。

    光洁细腻的肌肤在黑色皮质的烘托下,俞发透着雪样的白晰。

    修长的双腿裹在紧身的皮裤里,配上一双黑色的皮靴,有一种不可描述的狂野。

    “今天打算唱什么”范平一边抓紧时间收拾自己,一边忍不住继续欣赏白简狂放不羁的女装造型。

    白简在镜子中朝他邪魅地笑了笑,“听着”

    你是最绝色的伤口

    或许

    红像年华盛放的气焰

    红像斜阳渐远的纪念

    是你与我纷飞的那副笑脸

    如你与我掌心的生命伏线

    范平忍不住跟着他雌雄难辩的声音摇晃起身体,“我靠,哥哥的红,我的大爱呀小白,爱死你了,木嘛”

    他故作rou麻地给白简抛过去一个飞吻。

    白简横了他一眼,看了看墙上的钟,“一会儿别忘了挂今晚休息的提示牌子,几点了,酒吧的车也该到了吧”

    “我一直和司机微信联系着,他大概还要十分钟左右过来。”

    范平看了眼手机,又抬头盯着白简看,并作出一副花痴状的表情。

    白简将穿着皮靴的右脚踩在一边的小凳上,两只眼睛冷傲地斜睨着范平,那姿势配上他的装扮,简直是不能再酷。

    “干嘛这样盯着我,又不是第一天看到这个样子。”

    范平眨巴着眼睛,“我在想今天晚上白光小姐演出时能收到多少花篮和小纸条”

    “唉,小白,要说那些男人也真够贱的。”

    “上一场我帮你守更衣室房门的时候,把那些小纸条都看了一遍。他naai的,没有一个是真心点歌的,都是想约白小姐出去宵夜喝酒。不过说真的,约你去的地方全是些顶级的酒店。这帮色鬼,大概都打着约完饭就地约炮的算盘,拿你当夜场那些外围女对待呢”

    白简冷笑了两声。

    “唱了这么多场,我早就看透了,那里哪有什么真正听歌的人,都是些花花大少,满脑子想着撩sao。不过他们sao他们的,我唱我的,井水不犯河水就是了。”

    范平的微信响了一声,酒吧的奔驰车已经到了按摩馆外。

    两个人匆匆朝外走去,白简一边戴上一副时尚而神秘的墨镜,一边最后看了看镜中的自己。

    那是一个与白日里男xi,ng盲人按摩师形象没有一丝重叠的曼妙女子。

    他的嘴角翘了翘,似乎想到了这个形象背后的许多故事和过往。

    而那些往事,像一层朦胧的轻纱,遮挡在自己的脸上。

    不知道,会在何时、被一个什么样的人掀去。

    第6章

    白简唱歌的地方,是京城有名的no25音乐酒吧。

    和三里屯的其他酒吧一样,每逢周末的夜里,总会有无数寂寞或空虚的灵魂,驱使着它们的身体,从京城的各个角落跑到这里来求欢和撒野。

    车子停在酒吧后身,两个人从小角门快步闪了进去。

    隐约可以听见前面客人区喧闹的声响,想来,今夜的no25又将迎来一个无眠夜。

    去往白简专用化妆间的小走廊里,有服务生看到了一身皮衣、腰细臀翘的她,惊愕地不住回头,目光里闪烁着青年男子惊艳的眼神。

    在酒吧特有的昏暗光线下,忽明忽暗的s,he灯将烈焰红唇的白简衬托得风情万种。

    还有三分钟就要登场了,两个人来到舞台的后身。

    “小白,我这会儿心里忽然有点儿乱七八糟的,眼皮直跳,总觉得今晚要发生点什么。”

    范平伸着脖子从缝隙中朝台下看。

    昏暗的光线下,隐约可见无数人影,以男客居多,并且貌似帅哥的比重很高。

    白简正检查着自己的服装,他虽然穿着女装,却最不喜欢戴假胸之类的东西,所以上身总是扣得很紧,一丝不露。

    听到范平的话,他面无表情。

    “哪一次在男人多的地方,你不是这样说的不是眼皮乱跳,就是心跳加速,再不就是神经痉挛,反正帅哥越多,你的戏就越多。”

    范平“”

    舞台上的灯光忽然加速闪烁,音乐也随之进入一个高亢的节奏。

    一如既往,在音乐与灯光戛然而止的刹那,巨大的ed背景屏上闪出了“白光来了”四个大字。

    没有主持人,也没有节目预告,一束追光里,一个黑发蜷曲,眼角低垂的年轻女郎缓缓走到了舞台中央。

    她穿着紧身的黑色皮衣和同色皮靴,干练的妆扮不像长裙高跟的女孩子那样袅娜妩媚。

    可是她的腰身纤细,长腿坚实,每一步都在简洁利落中透着猫一般的轻盈与敏捷。

    她似乎很随意地朝台下扫了一眼,目光并没有落在任何一个人的脸上。

    可是偏偏台下的许多男人,却感觉她的那一眼,似乎是在和自己深情对视。

    “我c,ao,这小妞的眼睛贼拉漂亮”

    坐在前排一角的叶茂忍不住对身边的基友们发出一声东北腔的感叹。

    从小到大,这位丁家的小傻冒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眼睛控。

    只要是看到一双心目中美型的眼睛,他就会不由自主地被那双美目吸引,甚至会自动过滤掉眼睛之外的许多东西。

    舞台传来了节奏强劲的音乐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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