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安宁绷紧的肌肉放松了些,“没有。”
“是么,我可是想着你撸了一次。”赵景承空出的手在被打得泛红的胸肌上用力揉搓,让那两颗红肿的肉粒轮番在掌心里打转,听到简安宁难耐的吸气声,更是凑近他的耳边,舌尖侵犯着耳孔,描摹里侧柔软的绒毛,轻声说“想着你第一次干我的时候……”
“那种滋味……绝对值得回味终身。”
简安宁不知是快活还是痛苦,闭着眼不停摇头。
赵景承不理会他的反应,低下头把一颗红果纳入口中,熟练地用唇舌舔玩刺激,佐以牙齿的轻咬,弄得那可怜的男人高举的手紧紧握拳,整个上身绷紧成一条直线。赵景承一直玩弄到那两颗乳头肿胀到平时的两倍大才满意地松了口,用鞭拍托着男人胯下充满爱液的双丸,颠了颠试试分量,笑着拉长了声音说“硬了啊。”
话音未落,贴在小腹上的肿胀阴茎就挨了不轻不重的一拍。赵景承一把握住被拍得左右摇晃的肉柱,戏弄道“明知道我不能给你操,你怎么还是硬了呢?你就非插我不可吗?”
简安宁喉结滚动,声音嘶哑“景承……”
赵景承把手拍倒转过来,反持着拍柄,按下上面的开关,假阳具形状的拍柄立刻扭动着高速震动起来。赵景承笑了笑,摸着他绷紧的大腿,轻轻把拍柄贴在阴囊下与会阴相接的部位。
“啊……”
赵景承稍用了点力气,一下下按压拍柄,让震动的部位压着那里碾磨,手指恶意地抠挖铃口,把指尖沾染的粘液涂满整个龟头“这里真敏感,之前我怎么一直没发现。”
“景承,我想射了……”简安宁急促地喘息着,手放下来撑在身后的床上,才不至于软倒身体。
赵景承一边揉搓阴茎上最敏感的肉冠和系带,满意于他不由自主的激烈颤抖,一边说道“胆敢在主人允许之前高潮会是什么后果,你不会不知道吧?”
他故意顿了顿,邪恶地笑道“我会榨干你每一滴j,,g液,然后让你体验很多次又舒服又痛苦的干高潮,再然后你会失禁,像射精一样不停射尿。”
这不是威胁。简安宁知道这不是威胁。
他不顾还在下身肆虐的手指和道具,抱住赵景承一起躺倒在床上,硬是把赵景承的头按在胸口,脸轻轻贴在他的头发上,喃喃说“景承,你别太狠心。我一颗心给了你,不敢求你好好对待,至少在玩弄我的时候,求你偶尔也想一想,这个人一心喜欢着你,别让他吃太多苦头。”
“安宁,摇尾乞怜可不像你的风格。”赵景承无赖笑着,从他怀中钻出来,环抱住他的腰,手掌在汗湿的宽阔脊背上抚摸,“何况……我让你吃苦头了吗?”
他摸了一会,又拉着简安宁的手伸进睡袍里,按在自己激烈起伏的胸口,在他饱满的嘴唇上狠磨了一会牙齿才说“我收下你一颗心,难道没还给你一颗吗?”
第46章 谁是混蛋
赵景承向上挪动一点,并拢双腿,把简安宁肿胀的性器夹在大腿中间,环着他的手移到屁股上,暗示着向自己的方向拉,“蹭出来吧,我允许你射了。”
腿根内侧柔滑的肌肤带着湿意,夹得性器一阵舒爽,简安宁却不急着动,手顺着相贴处向上摸去,一直摸到柔软的蜜穴,拇指在唇瓣上揉了几下,哑着声音说“都湿了。”
“没办法,每天都很想做。”赵景承就着他的手蹭了几下,呼吸不稳。
简安宁深深吻住他的唇,舌尖滑过微张的齿列,舔舐吮吸他柔软的舌叶,“我也是,每天都想和你做。景承,我对你有太多性幻想,每天一种试过去,也要做到我们七八十岁。”
赵景承屈起腿用膝盖顶着腿间那条肉根碾磨,动情地笑了“你想插进来就用后面吧,现在就满足你一个幻想。”
“医生说用后面也不安全,会撞到里面。”简安宁摇摇头,把他身子翻过去侧躺,从身后抱住他。
赵景承感觉到一根又烫又硬的东西挤进臀缝中,只停驻了一刻,很快沿着两瓣臀肉挤出的缝隙上下蹭动,凸起的龟棱每每蹭过敏感穴口敏感的褶皱,对情欲灼身的赵景承无异于火上浇油,不禁呻吟道“安宁……”
“景承,忍一下,很快……”
简安宁两只手掌紧握着高耸的臀峰向中间挤,臀肉被揉挤得变形,略显粗暴的动作却更激发了赵景承的快感。那根肉棒不知疲倦地沿着臀缝冲撞,磨得赵景承穴口又疼又痒,褶皱不停收缩,只恨没有什么东西插进去解解穴里的饥渴。
忽然,上下活动的肉棒换了个方向,从臀瓣下缘冲过来,狠狠碾过湿嗒嗒的阴唇,撞在随着身体摇晃的肿胀阴囊上。
“唔——”赵景承蜷起脚趾,整个人缩在简安宁怀里,喘着粗气射出一股股j,,g液。
简安宁抽回阴茎抵在穴口,借着龟头上的粘液顶入半张的小嘴,只把龟头插进去,借着穴口收缩的力量高潮了,白浊的液体顺着柱身和大腿流下来,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主人真棒。”简安宁衔住他颈后一小块汗湿的皮肤,轻轻吮咬。
“……安宁,你混蛋起来真是尽得我的真传。”
赵景承第三次抬起手腕看时间时,秦尧才习惯性地姗姗来迟,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了,摘下墨镜随手丢在桌上,一脸不怀好意的笑。
“传言是真的?”他上下打量了赵景承一番,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赵景承靠在椅背上,端起玻璃杯送到嘴边又放下了“什么传言?”
“你收了简安宁,他现在是你的私人奴隶了。”
赵景承对他晃晃戴着戒指的左手“比那再进一点。我们现在是情人关系。”
秦尧顿时一副被雷劈了的神情,不敢相信地张着嘴瞪了他半天,骂道“你脑子坏了吧?简安宁那种人,玩玩倒是不错,你和他来真的,小心麻烦上身。”
赵景承但笑不语。
秦尧狐疑地看了他半晌,忽然说“等等,你该不会是想借他的力吧?”
赵景承嗤地一笑,拿杯底磕了磕桌子“他的生意很大,但我自己的钱这辈子也挥霍不完,至于为这个卖身给他么。说正事,之前托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秦尧这才正经起来,从包里取出个u盘扔给他。“我办事你还不放心?按你的意思,我找人做了个局,让那男的欠了一大笔钱。果然如你所料,他去向自己的老情人求助了。喏,照片视频都在这了。不过,能不能透露一下,你坑那个老女人到底是为了什么?”
赵景承皱了皱眉“别揣着明白装糊涂,她是谁你会猜不到?”
秦尧干笑了几声,“你怎么现在又想搞垮她了?”
“因为我也是偶然才知道,我那个弟弟和我连同父异母兄弟也算不上,他是那女人和她情夫的孩子,”赵景承冷笑道,“我想这个事实还是留给我爸亲自去发现比较好。”
他把杯子拿在手里轻轻晃着,继续道“确保那个情夫欠你的人足够多的钱,好让他不得不纠缠那女人到底。对了,别忘了透露给他,他还有个被别人养着的儿子,让他理直气壮地闹。”
秦尧喝了一大口白兰地,勾起嘴唇笑了“闹到你爸知道为止?”
“应该用不了太久。”
“你干嘛不直接告诉他?”
赵景承聚起一个不带情绪的笑“让他体验一回我妈发现他有外遇时的心情,不是很好吗?”
他顺手把u盘推还给秦尧“拿回去,我怕我看了恶心。找个合适的时机替我请我爸过目。”
“景承。”要走的时候,秦尧忽然叫住他。
赵景承已经站了起来,看他还没有起身的意思,只得又坐下了,问他什么事。
秦尧吸了口烟,醉眼朦胧地看向他,笑着说“你看,我对你其实也有那么点意思。如果你非要找个人定下来,何必找简安宁那种怪胎,我不是更好吗?”
赵景承冷静地回视,慢慢问了一句“秦尧,你肯为我做吗?”
“兄弟,你这么说就不公平了,他本身就是……好吧,我……”
秦尧一句“我试试”还没说出口,就听赵景承淡淡说“他不是。”
赵景承神色冷淡,不带感情地解释道“我爸和那个女人以前是朋友,他们就以朋友的名义,在我妈怀着我的时候频频私会。我对这个有阴影,所以从来不和朋友搞在一起。对简安宁,我也没想过破例。”
“你今天说话怪怪的,”秦尧被他说得一愣,“酒也一口没动。你没事吧?”
“秦尧,我真心当你是朋友才和你说这些。如果以前我有什么举止不当,让你误会,我向你道歉。”
秦尧哈哈笑了“跟你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走吧走吧,一堆奴隶还等着我的鞭子,这顿酒你请客。”
第47章 摊牌 內容
赵文林再次找上门来时,赵景承半点没有意外。即使事情是他借秦尧的手办的,以赵文林的头脑及消息渠道,会找上他也不足为奇。今天上午屏蔽的三个来电,说不定就是赵文林叫人打来的。
“我找你回家一趟,为什么不接电话?家里的事,你知道了吗?”
赵景承选了个舒服的姿势在沙发上坐了,全无所谓地答道“没关系的,爸,虽说您现在年纪大了些,不过做试管婴儿应该还来得及。”
赵文林面色阴沉“你心知肚明,现在你已经是我唯一的继承人。”
“所以呢?您是来告诉我,您说什么都不会让我接手您的生意?没关系,我也不稀罕。”
赵文林阴郁的脸上罕见地闪过一丝犹豫,嘴角动了动,开出了他的条件“马上离开简安宁,打掉肚子里的孽种,再找个家教良好的女士结婚。只要你妻子生下儿子,我立刻把名下所有产业交给你掌管。”
“您以为我做这些是为了你的集团?”赵景承哈地笑了出来,“我没那么大野心。我只想让你看看,当年你为了所谓‘真爱’背叛了我妈,害她郁郁而终,现在你的‘真爱’又是怎么回报你的。可见上天还是很公平的。”
赵文林脸色铁青,一把将手中茶杯重重撂在茶几上,刚要开口,门廊里忽然传来钥匙在锁孔转动的声音。一个人打开门快步走了过来。
“安宁,你怎么这时候……”赵景承怔忡了一下,反应过来,看着赵文林眉头紧皱“你叫他回来的?”
简安宁大概走得急了,胸膛快速起伏着,紧紧握住赵景承的手不肯放开,眼睛一瞬不离地与赵文林对视。
赵文林眼里蕴着怒气,声音却有着他这个年纪的人特有的沉稳和威压“我要说的已经在电话里说得很清楚了。他是男人,不可能、也不应该为了年轻时的一点不懂事断送了前程。离开我儿子,如果你真的像你宣称的那样对他有感情,一定不想他再受刺激。”
简安宁在离开赵景承这个问题上寸步不让,生硬答道“景承选择怎样生活,不是由您一句话来裁决的。”
赵景承在一边听得有趣,喝了口茶水,插嘴道“你们两个能说得清楚点吗?别让我这个当事人听得云里雾里的。”
“如果他受了刺激,也全因为你不肯离开他。”赵文林面色怪异地看了看赵景承,冷笑了一声,对简安宁说道。
简安宁的手开始微微发颤,低头快速向赵景承看了一眼,拿出手机开始拨号“我需要请您出去了。”
赵文林冷漠而不屑地笑了,对赵景承说“你看看他,真的不觉得眼熟?”
赵景承无动于衷地耸耸肩。
“他是你留学时的同学,曾经强暴过你,让你进了医院。你受了很大刺激,把和他有关的事忘个干净,因此有时会觉得记忆里缺了点东西。他是伤害过你的强奸犯,和一个强奸过你的人生孩子,你就不觉得恶心且丢人吗?”
赵景承沉默了很久。
简安宁抱住他,浑身无法控制地颤抖,紧紧把他禁锢在手臂里,一下下吻着他的侧脸,连声音都打着颤“景承,景承……不是……”
赵景承揉揉情人的头发,转头问赵文林“我听着呢,您继续说。这就结束了?”
赵文林和简安宁都是一愣。
“这么荒谬的故事,您以为我会相信?简直比一个穷小子娶了富家女,靠她的家庭起步,发迹后还对她忠贞不二还荒谬呢!”赵景承漫不经心地说道,扣住简安宁的手指问“你说对不对,安宁?”
赵文林脸色铁青一片,眼角的皱纹不易察觉地颤抖“逆子!家门不幸!”
赵景承暗暗叹了口气。作为一个父亲,赵文林不算称职,但也没坏到哪里去。但因为母亲早亡的事,因为母亲孕期服用抗抑郁类药物、让他生来身体有异的事,赵景承很难原谅他。
“爸,对于形势相信您看得远比我透彻。现在纠结我是不是让祖宗蒙羞、或是将来由谁来继承您的帝国,您不觉得时机不太对吗?我这里只是小事,不值得您多花不必要的心思在上面,您还是请回吧。也好静下心来想想您究竟需要哪些盟友,需要和哪些人划清界限。”
赵文林离开的时候什么也没说,赵景承总算松了口气。
他捏着简安宁的下巴,对始终抱着他不肯松手的人说“脸色不太好,累着了?”
“不累。”简安宁把他抱得更紧了。
赵景承吻着他的耳垂,在他耳边低笑着,有意无意地说“那就是吓着了,对吗?”
第48章 hhhhhh
简安宁抵着他的额头,笑容苦涩“我……我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