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老头嘿嘿一笑,一把扔掉手里王炸“老子赢了!”
沈丙辰无奈地扔掉手里的扑克,脑袋有些发胀。这个时候,手机铃声响了。一接电话,夏小宁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你快回来!”
沈丙辰原本发胀的脑袋嗡得一声响这个死小子,又出什么状况了。
上一把耍赖赢了牌,山老头兴致高昂地想要再玩一把,但是沈丙辰起了身“我有事,需要先回去。”
宁二珂连忙起身“唔,我也是,咱们一起吧!”
山老头痛心疾首“你们两个混蛋,我刚赢了一把你们就吓跑了!”
两个混蛋没理会山老头,抬起屁股走人。门口处一排保镖在那站岗,宁二珂招了两个人“进去陪老头斗会地主,记得放点水。”
山老头虽然在道上运气好得出奇,但是斗地主却手气欠佳。这种带着些古怪的因果,让他逢赌必输。
两个人到了车库,沈丙辰递给宁二珂一把钥匙,让他开着车库里的车回家。当他准备开车走的时候,沈丙辰趴在了车窗上“老二!”
宁二珂不解地转头“嗯?”
沈丙辰叹了口气,看了看他脸上的刀疤“我们的命都是山老头救的。欠了人情债,还的时候,总归是要失去些什么的。”
车上的暗影打在宁二珂的脸上,沈丙辰看不清楚他的神色。宁二珂握住方向盘的手动了动,随即爽朗一笑“我知道!”
沈丙辰轻松一笑,叮嘱道“路上小心!”
宁二珂嘿嘿一乐,方向盘打了个弯开车走了。
沈丙辰看着后车灯渐渐变小,头疼地扶额“好了,现在回去看看我家那祖宗干了什么好事!”
他家那祖宗确实干了好事!
沈丙辰艰难地打开门,里面蓄谋已久的水呼啦涌了出来,沈老大的脚腕以下的裤脚都湿了。
太阳穴突突的开始跳了起来,沈丙辰长吁一口气,镇定地“夏小宁,你给我滚出来!”
正在浴室里与坏掉的水龙头奋斗的夏小宁手一抖,呲啦,水龙头里的水喷涌而出……
眼看着救命的回来了,夏小宁索性也不管了,出水芙蓉一般扶着门框对着额头上青筋暴起的沈老大笑嘻嘻地说“你回来了啊!”
沈老大强迫自己努力平和,抬眼看过去,却仍旧是倒吸了一口气。
少年大眼睛里装着楚楚可怜,水红色的诱人唇瓣微微翘起,浑身湿漉漉的。白色的t恤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他优雅的腰肢。胸前若隐若现的红点更是毫无顾忌地突起。
沈老大只觉得小腹下涌上一股热流,待热流席卷全身后,他已经打横抱起了惊慌失措的少年。
少年睁大惊恐的眼睛,企图唤醒变态大叔的理智“水龙头,水龙头坏掉了。不管的话,今天会水漫金山的!”
变态大叔把他扔在床上,嘶啦,少年的衣服应声破碎“你还好意思说?嗯?把我的房子淹了,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夏小宁一看刹不住车了,咬着唇视死如归“关、关灯!”
半夜的时候,莫孜一因为口渴醒了。身侧仍旧无半丝人影,客厅内却忽闪忽闪的闪着光。
莫孜一打开门走了出去,宁二珂正趴在电视看夜间新闻。莫孜一倒了杯水润润喉咙,但是声音仍旧有些沙哑“我以为你就会看些肥皂剧呢,没想到还挺关心国家大事!”
宁二珂转头一看,嘿嘿一乐“不久后要去阿拉伯那弄点枪械,看看风声紧不紧。”
莫孜一冷脸真想把这嚣张的家伙给举报了!
莫孜一没有说话,宁二珂起身过来从背后抱住了他,双手不老实地在他身上游走。关键的地方被握住,莫孜一呻吟一声,低声道“回卧室!”
宁二珂吻着他的后颈,莫孜一身上好闻的味道飘过来,狗熊意乱情迷地说“就在这,多有情调!”
电视里不断传来新闻播报员的声音,黑暗的屋子里因为电视画面的切换而一闪一闪,莫孜一心下暗笑死狗熊还晓得情调了。
莫孜一晚上裸睡,现在出来不过是穿了件浴袍。宁二珂的熊掌顺着开襟的领口伸进去,捏住了他胸前的红点……
似痛苦又似欢愉的闷哼从喉咙里传出来,莫孜一仰起头,宁二珂吻住了他的唇,伸手一拉,浴袍顿时散开。
腰部被一根硬物顶着,莫孜一腰身一软,转过身环臂抱住了宁二珂的脖子,把自己的欲望顶在宁二珂的欲望上,来回动了起来。
宁二珂狭长的眼睛里满是情欲,莫孜一满是水光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促狭,张开嘴含住了宁二珂的喉结。
舌尖来回地扫过喉结,狗熊浑身一震,喉结上似被砂纸摩挲着感觉让他觉得又恐怖又刺激,一时竟没了动作。
莫孜一凑到他耳边,轻声笑道“你声音为什么沙哑的这么性感?”
宁二珂的声音不似天生,似乎是声带受了些刺激后才如此沙哑的,带着些沧桑,做爱时地低喘最是惑人。
原本处于被动中的宁二珂听到这句话却似突然疯了一般,一下子把莫孜一翻转过去,粗壮的手指在莫孜一嘴里翻搅,噗噗的水声淫靡,手指拉扯着莫孜一嘴里的银线被再次送进了他的体内……
“嗯~”身后异物被突然插入,不适感顿时传来。被翻搅的舌头发麻的莫孜一骂了句“你丫抽什么风!”
这边还没骂完,狗熊扶起小狗熊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纵使已经做过那么多次,莫孜一的后面对小狗熊还是有些打怵,而狗熊扶着他小狗熊直接进去,撕裂的疼痛感让莫孜一浑身冒了一层冷汗。
“慢点!”莫孜一咬着唇泛哆嗦,疼得脸色苍白。
熟悉的快感烧灼着狗熊的理智,但是狗熊的动作却停了下来。莫孜一太过疼痛,里面收缩的太紧,他想冲也冲不进去。
狗熊似乎突然反应过来似的看着莫孜一,莫孜一正伏着身子,细微地抖动着。狗熊心底涌出一丝异样的感觉,这丝异样让他将小狗熊拿了出来。莫孜一疼得又闷哼了一声,狗熊的眉头顿时拧紧了。
小心翼翼的让莫孜一转过身,狗熊一个熊抱抱住了莫孜一。
莫孜一伏在他的身上低喘,嘴里骂骂咧咧“死狗熊,以后别妄想再碰我一次!”
宁二珂没有说话,胸口处有一簇小火苗在啃噬着他。心脏似乎被一只无形的手握住,太他妈的疼了。
小狗熊依旧张牙舞爪地顶在莫孜一的腹部,宁二珂沙哑的声音从顶上传来“明天,让我在院子里栽棵葡萄吧。”
莫孜一疼得扭曲的脸顿时一僵,源源不断的温度从狗熊身上传来。莫孜一忽然轻声一笑,咬着唇说“你的意思是要在这里长住了?”
窗外,被电视映照着一片透亮,池塘里的荷花依旧绽放,孤寂却清高。宁二珂心口一疼,笑着说“放心,我会付电费的!”
莫孜一“呵”的笑了一声,命令“今晚睡沙发!”
狗熊……
宁二珂用非常诡异的姿势才能保持住他不从沙发上掉下来,但是这个姿势没有维持到他自然醒。莫孜一愤怒地一脚把狗熊从沙发踹地上,大吼“混蛋,谁让你关门的。”
宁二珂揉了揉眼睛爬起来,这才看到大王领着她三个子女分外羞惭地低着头蹲在门口,接受狗娃他爹的教诲。
莫孜一气得浑身发抖,今天早上一看,连接着院子的门是关着的。而萨摩耶晚上都是出去方便的,这样一关,结果都拉在屋里了!
看着地上的那几坨黄物,宁二珂委屈地抽了抽鼻子“这也没办法嘛~不关门晚上蚊子都飞进来了,你看看,我这和这到处是包呢!”
狗熊皮糙肉厚,蚊子哪里敢觊觎。莫孜一看着宁二珂强劲的胳膊,抬脚踹“还不快给我整理干净!”
宁二珂连滚带爬“喳!”
吃过饭后,莫孜一出了门,鉴于他现在已经安全了,宁二珂也没有跟着去,而是去了花草市场。
莫孜一压低了帽沿,快速地扫了一眼小咖啡厅的四周,然后迈步朝着窗户边的暗影走了过去。
苏素心已经等了有一会了,桌前的咖啡白气袅袅,见莫孜一过来,也只是笑了笑,给他叫了杯咖啡。
莫孜一喝着咖啡,悠闲地问“有什么事么?”
自从知道暗中对自己下黑手的是白虎帮后,莫孜一就没有跟苏素心联系过。而今天她说有要事相商,他只好压抑下心中的不适来赴约。对面的女人就是想让自己身败名裂的头头的妹妹,想想也蛮膈应的。
苏素心优雅一笑“好久不见了,过来叙叙旧。顺便聊聊你复出的事情。”
莫孜一眉梢一挑“哦?”
作者有话要说西方咳咳,做个小调查,有谁萌夏小宁和变态大叔这一对的?正色望
众人关灯了!!关灯了!!关灯了萌个毛啊坟蛋!!姓西的真是讨厌死了!咆哮扔西红柿
西方嘤嘤嘤,表打脸嘛~我现在这不是做调查了嘛~要是调查结果满意地话,我会那个啥那个啥的嘛~红眼泪汪汪
夏小宁西方,你说要让我清白一辈子的!
西方 诶,我确实是这么想过。抓脑袋
变态大叔嗯?
西方 :诶,我只是这么想过而已嘛。哆嗦
莫孜一我就说这家伙特没立场特没节操,欺软怕硬,以后逮着机会这样欺负就行了。瞟
沈丙辰嗯~不错。满意笑
西方 没天理了啊!!!伏地痛哭
19、再生事端
莫孜一回家的时候,宁二珂正在院子栽着葡萄,看到莫孜一回来,炫耀似的笑了笑。莫孜一脱了鞋耷拉在池塘里疑惑地问宁二珂“葡萄下面的土怎么跟周围的土不是一个颜色的?”宁二珂卖力地将葡萄架子弄好,拍拍手上的泥走过来熊抱住莫孜一啃了一口说“我把大王和狗娃的粪便弄上了,这样有养分,长得肥。”
莫孜一胃部一阵翻滚,厌恶地拍开宁二珂的胳膊“恶心死了,以后再也不吃葡萄了!”
宁二珂不乐意地说“诶,你不能这样嘛~知道你不喜欢吃酸葡萄,我专门买的甜葡萄种的。”
莫孜一心一恸,摸摸宁二珂脸上狰狞的刀疤说“你以后抽烟吧,配着这条刀疤,多霸气。我特别喜欢烟草味。”
宁二珂笑了笑,脸上的疤痕扯开,可怕中却总带了些温柔。
“好!”
莫孜一笑了笑,低头看着水里两个人的倒影“苏素心说,让我回去。”
宁二珂挑眉“哦?苏白虎打算放过你了?”莫孜一摇了摇头“不知道。这是公司的决定,林景尹撑不起场面。”
宁二珂哈哈一笑,熊掌搭在莫孜一肩膀上“那就去呗,好久没看过你新拍的电视剧了。”
莫孜一转过头看了宁二珂一眼,笑了笑“好!”
莫孜一当天晚上就给苏素心打了电话,苏素心上报了非娱公司的上层。上层们得知莫孜一要回来,就抓紧筹备着新闻发布会。而对于莫孜一之所以雪藏这么长时间,他们让莫孜一说的理由是抑郁症加重,在家休养。
单纯用这些还不能堵住记者的嘴巴,莫孜一和宁二珂绯闻的事情还没有尘埃落定。公司花了些钱,放了些消息说宁二珂与莫孜一是朋友关系。这样不但能让记者们忌惮山鹰帮的势力,还能给莫孜一炒作。
莫孜一跟宁二珂说这件事的时候,两个人正在进行着激烈的肉搏战。狗熊扶着小狗熊直直插进去,哈哈大笑“朋友能做这样的事情嘛~”身后的酥麻感伴随着心底里升起来的异样感觉让莫孜一很是微妙,一口白牙咬住狗熊胸前的玉佩破口大骂“混蛋,轻点!”
狗熊被骂,非但没有节制,反而更加放肆了起来。直到最后颤抖着射进莫孜一身子里,莫孜一才稍微缓了缓气。
狗熊也知道自己做的太过了,一脸讨好地揉着莫孜一的腰“怎么样怎么样?”
莫孜一没有说话,静静地被他那么揉着,半晌后问狗熊“我们不是朋友,那是什么关系?”
那是什么关系?
开始的时候,追逐着肉体上的欢愉。一次次用“男人发泄欲望”这样的理由来说服着自己跟他一次次的做爱。但是这种理由,适合一次两次的用,用多了,就不好了。
就像做爱一样,做多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单纯是肉体上的发泄了,心里也多出了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