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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弈幽谈 第6节

作者:无所不腐 字数:19712 更新:2021-12-19 03:10:47

    郝武看到薄绎也在,脸上难以抑制的惊喜,他快步走到俩人面前,“又出事了。”

    “什么事”许优昙已经猜到郝武的开场白。

    “渂江”郝武欲言又止,因为他看见许优昙的三个室友也回来了。

    三人进门看到薄绎和郝武这阵势就知道又有事了,但对于薄绎的到来,他们还是有点吃惊,他坐在那有种蓬荜生辉的感觉,这差别也太大了,果然,人与人之间是不同的。

    喻洋的目光扫视过薄绎,接着停留在许优昙身上,然后轻车熟路的将给他打包的饭菜放在薄绎身后的桌子上。

    薄绎一目了然,他看向许优昙的目光中带着冷意,那眼神就跟许优昙真的给他戴绿帽似的。

    室内多了几个人,温度不但没上升,还有些许的下降,许优昙被薄绎的眼神看的心悸,他赶紧转移注意力,问郝武,“接着说,发生什么事了”

    郝武看了眼薄绎,接着面色凝重地说道,“有人淹死在渂江了。”

    渂江是省内最小的河流,支流较少,水流平缓,上半段位于宽阔地带,一览无遗,下半段处于峡谷中央,长而狭窄,从上空往下俯视,犹如古时候的用来奏乐的“琵琶”,由于渂江的历史悠久,且独具原生态特色,所以并没有开发,而是作为景点保护区。

    “说具体的。”许优昙知道如果单是淹死这么简单,是不会来找他们的。

    其他三人也都分别坐下来,准备听郝武说话。

    郝武道,“今早,警方接到群众报案,称有人淹死在渂江了,我马上赶到现场,报案的是一对夫妻,他们打算早起去江边呼吸新鲜空气的,结果老远就看见江面上漂浮着一具尸体,吓得马上报警了。”

    “我们将尸体打捞上岸,死者是个男人,脸已经被江中的水生物咬烂了,身上多处溃烂,浑身散发着浓浓的水腥味和腐臭味,看样子应该死了有些时日了。”

    “但法医鉴定死亡时间不超过九个小时,我当时心中倍感诧异,琢磨着是不是鉴定结果弄错了,结果经过反复检查,都是同样的结果,人是凌晨两点到四点之间的时段死的。”

    郝武又看了薄绎一眼,继续说道,“自从认识薄绎之后,我就彻底从一个无神论者变成有神论者,几个月来,这已经是第三起渂江浮尸案,所以我当即就想起这事有古怪,就来找你们了。”

    薄绎若有所思,他问许优昙,“你刚才想跟我说什么”

    许优昙一滞,薄绎也太神了,居然能察觉到自己有话要说,但宿舍的其他三人都不知道做梦的事,所以暂时还是先不说,“现在不方便说,以后再告诉你。”

    “嗯。”薄绎点头,接着对郝武说道,“带我去看尸体。”

    又来,许优昙对验尸室实在是排斥,他干笑道,“我就不用去了吧。”

    薄绎起身淡然道,“随便你,如果你不怕他来找你的话。”

    许优昙认命道,“先等我洗漱完,换件衣服再去吧。”

    “嗯。”

    等许优昙进了浴室,喻洋看向薄绎,目光如炬“你为什么要接近许优昙”

    薄绎冷笑道,“你管不着。”

    “如果你有什么目的的话最好收手,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目的我的目的不是跟你一样吗也只有许优昙那个白痴看不出来而已。”

    俩人四目相对,视线在半空中燃出火花,场上开始弥漫着火药味,岳老二见情况不对劲,赶紧上前劝道,“你们这是干什么,老三还在里面呢,大家都是同学,别伤了和气。”

    周子遥是唯一知情人,他也劝道,“这种事还是让老三自己选择吧,你们这样也无济于事。”

    “许优昙只能是我的。”薄绎的态度有所缓和,他对周子遥的印象还算不错,因为他在许优昙面前为自己说过话。

    许优昙这时候也从浴室里出来了,他看着眼前的气氛不太对,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没事,我们走吧。”郝武没兴趣插手年轻人的感,当务之急还是解决尸体的事比较好。

    “嗯。”

    薄绎的伸手环住许优昙的腰,朝宿舍外走去,在三人的身影即将消失的时候,他回头朝喻洋挑衅一笑,随即淡出室内三人的视线。

    许优昙对薄绎的举动说不上反感,就是有点别扭,但他对刚才薄绎的眼神还心有余悸,要是再反抗的话,估计薄绎真的会把他杀了。

    喻洋看着还留在许优昙桌上的饭菜,指关节攥的发青。

    岳老二看着不忍,他安慰喻洋,“你也别想太多了,说不定他们之间没什么呢,你想啊,你跟老三认识多久,那个薄绎又跟老三认识多久,论交情,也是我们更深些。”

    周子遥摇头道,“错了,你们没意识到吗他们对对方都是特别的,你见过老三愿意对别人敞开心扉吗你见过薄绎对除了老三以外的人笑过吗”

    这些话说出来,喻洋的脸色更差了,俩人心里多多少少也明白些,但是心里却不愿意接受,岳老二恶狠狠的眼神瞪着周子遥,让你说话了吗让你当情圣了吗

    周子遥撇撇嘴,没再说话。

    、夜半筝声2

    薄绎开车跟在郝武的警车后面,许优昙终于不用像上次那样被周围的人当作杀人犯,但他从他们的目光中感觉出自己现在更像个傍大款的狐狸精。

    三人来到警局验尸室,苗芋一看到薄绎,就露出麻烦又来了的神色,许优昙很明白这个表情的意思,因为自己看到郝武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

    但是怎么又来了个帅哥苗芋疑惑看着许优昙道,“他是谁家属”

    “是,是家属。”郝武以为苗芋问的是薄绎的家属,他深知薄绎的心思,加上有求于他,自然也要奉承着点。

    薄绎知道其中的歧义,但只是淡笑而不解释。

    苗芋问许优昙,“你是死者的什么人”

    许优昙无语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死者家属了”

    郝武这才反应过来,解释道,“不是,他是许优昙。”

    苗芋目瞪口呆的看着许优昙,“我开始以为许优昙是个屌丝,没想到是个帅哥。”

    苗芋注视许优昙的目光让薄绎不悦,他沉声道,“先办正事。”

    “好的。”

    苗芋收回目光朝停尸台走去,她将盖在尸体上的白布揭开。

    尸体看样子像是死了挺久,身上已经被咬烂了,脸上坑坑洼洼,面目全非,在残留的腐肉下,似乎还有东西在蠕动,眼珠已经不见了,留下两个黑乎乎的大洞。”

    “一般人溺水,首先应该紧闭口鼻,但是他的嘴巴却张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似乎见到了让他惊恐万状的东西,他的右手紧攥,两腿直伸,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全身上下沾满了黄泥,散发出浓烈的腐臭味,极其恶心难闻。

    “不是死了三个人吗,还有两个死者呢”许优昙皱着眉,环视了四周,没有看到另外两具尸体。

    郝武道,“另外两个是比较早出事的,已经让家属领回去了,这位还没能确认身份,也还没验尸,所以暂时先在这放着。”

    “这个人是被拉下水的。”薄绎指着死者露出黑骨的右脚踝,“他身上多处腐烂,上面都还沾着肉丝和肉末,并且凹凸不平,但是他的脚踝的伤口光滑平整,与身上的大不相同。”

    “我猜测他的右脚被抓住,拖到水里溺水身亡,那个东西的手具有腐蚀性,把他的肉溶解掉了,这也解释了他的骨头为什么呈现出怪异的黑色。”

    三人可以很直观的看到脚踝上的一圈肉都已经脱落,伤口确实如薄绎所说的那样,而且经他这么一说,他们看印在骨头上面的形状还有点像手印。

    薄绎注意到死者的右手,他俯身从中抽出一根透明的细丝,双手拉开,呈现在众人面前。

    郝武问,“这是什么”

    “这有点像琴弦,又长又细。”许优昙用手在弦上拨了拨,手指上的触感很熟悉,他说道,“我可以确定。”

    薄绎道,“你懂音乐”

    “我小时候对各种乐器都有涉及,算不上精通,但是基本上都会。”许优昙再次被薄绎的敏锐给折服了,但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昨晚的梦,两件事似乎有关联。

    薄绎淡笑道,“不错。”

    许优昙实在厌恶验尸室里的气味,“既然看完了,我们先出去再说吧。”

    “好。”薄绎马上答应。

    三人的前脚刚走出验尸室,后脚里面就传来苗芋的尖叫,什么东西能让向来面对尸体都面不改色的法医苗芋失声大叫三人连忙转身冲进去。

    薄绎跑在最前面,苗芋离停尸台远远的,面色慌乱的指着尸体,只见从腐尸的皮肉中钻出几只青黑色的虫子。

    薄绎眼疾手快,抓起放在桌上的手术刀,几把手术刀同时飞出,半空中划过几道银色,接着准确无误的扎中虫子,顿时从它们淌出绿色的水,使恶心的尸体变得更加令人难以忍受。

    薄绎的手法干脆凌厉,着实把后跟上来的俩人加上苗芋惊的不轻,同时他们也看着尸体阵阵恶寒。

    “这是尸蟞。”薄绎嫌弃的将扎着尸蟞的手术刀全都扔进垃圾桶。

    三人再次被他的胆量和身手都震惊了,他们可以直观的看见,手术刀丝毫没有触碰到尸体,只是正好把尸蟞杀死,这刀法简直可以写成武侠小说了。

    苗芋已经从刚才的惊慌中缓过来了,她恋恋不舍地望向垃圾桶,心疼道,“我的刀。”

    薄绎道,“你不嫌恶心的话,可以捡起来再用。”

    “不就几把刀吗姐多的是。”苗芋瞬间收回眷恋的目光,她不怕尸体,却非常怕虫。

    薄绎道,“其他两具尸体也是这样吗”

    苗芋道,“应该差不多,死法死状都相似,但是之前的没有见到尸蟞,而且相比之下,这具尸体似乎更邪乎。”

    薄绎道,“可能是水里的东西的能力又上升了,看来这事不能再拖了。”

    许优昙问他,“你打算怎么办”

    薄绎率先往外走,“你不是讨厌这里的味道吗先出去说。”

    许优昙和郝武快速跟着,苗芋跑的比俩人还快,短时间内,她是不敢再在里面待着了。

    四人都出来后,薄绎对许优昙说道,“先说说你的梦吧。”

    许优昙一怔,“你怎么知道我要说的是这件事。”

    薄绎淡笑,“因为我会读心,”

    许优昙对薄绎会读心术这件事还没有到深信不疑的地步,但是他不说,自己也不勉强。

    “我昨晚梦见一条江,江面停着一艘船,船上有位古装扮相的女子在弹琴,听旋律像是古筝,我怀疑这个梦跟这件浮尸案有关,因为他手里握着的琴弦,有可能是古筝的弦。”许优昙简单描述了梦里的内容。

    “开始预梦了么。”薄绎若有所思。

    许优昙问,“什么意思”

    “你的梦跟这件事确实有关,看来你的体质渐渐恢复了。”

    许优昙知道薄绎又要开始打哑谜了,他没好气道,“你就不能直接给我说清楚吗”

    薄绎看着他道,“还没到时候,时间到了我会跟你说的,相信我。”

    许优昙无奈道,“嗯。”

    郝武对灵异的事已经见怪不怪了,但是许优昙的预梦能力还是让他暗暗称奇,苗芋更是以惊奇的目光打量着许优昙。

    薄绎冷声道,“别看了。”

    苗芋顿时收回目光,心里嘀咕着,看几眼都不行,这男人还真是霸道。

    薄绎对郝武说道,“我和许优昙先回去了,你尽快查处死者的身份,晚上十点渂江边上汇合。”

    郝武点点头,“嗯。”

    、薄绎优昙4

    俩人走出警局,回到车上,薄绎上次给他系安全带的事还记忆犹新,许优昙怕他再乱来,刚上车就马上把安全带扣上了,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这个举动惹的薄绎轻笑,“你就那么怕我”

    许优昙看着他,“防人之心不可无。”

    薄绎的俊脸慢慢靠近许优昙,低声道,“你防的住吗”

    “别乱来。”属于薄绎的气息扑面而来,许优昙渐渐心跳加速,他往后靠了靠,眼神不自在的闪躲。

    许优昙的这句话半点底气都没有,薄绎的语气低沉,“要是你敢跟别人有什么,无论男女,我会先上了你,要知道,我已经忍了很久了,我不知道还能不能控制住自己。”

    许优昙知道他向来说一不二,特别是涉及到那方面,但他还是觉得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跟别人有什么了”

    薄绎的眼眸深沉,“你智商那么高,情商怎么就那么不行,看你这副样子,想要你的人难道还少”

    许优昙不由得有点愠怒,他瞪着薄绎,“都是男人,凭什么这么说,为什么非得是我被人上。”

    薄绎的指腹温柔的游走在许优昙的脸上,柔声道,“乖,别生气,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要上也只能被我上。”

    薄绎的语气虽然温柔,这话听在许优昙的耳里格外的别扭,他可以接受自己喜欢薄绎,但还是无法接受被同是男人的薄绎压在身下,许优昙在身心上对这点都接受无能。

    “我是不可能会接受这点的。”

    薄绎看着许优昙的眼神渐渐黯淡,身体重新坐正,看来这事没那么容易,以许优昙的性格,能容忍到接吻的程度,已是不易了。

    直到回到学校,俩人都没再说话,薄绎只是在许优昙下车的时候说了句,“晚上你可以选择去或不去,随便你。”

    “嗯。”许优昙黯然看着薄绎的车子扬长而去,心中怅然若失,他生气了吧

    正想着,许优昙的肚子突然抱怨般的叫嚣起来,他这才想起自己早饭和午饭都没吃,他朝食堂走去。

    今天是周末,现在是下午三点,所以食堂里的人寥寥无几,开饭的时间已经过了,许优昙随便点了一碗面,味同嚼蜡的吃完就回宿舍了。

    许优昙仰面躺在床上,思考着晚上要不要去,薄绎说他已经开始预梦,体质恢复了会怎么样肯定会有很多的鬼怪像木筷中的小女孩般想要自己的命吧,许优昙突然又开始感到不安,自己会不会死

    许优昙决定打电话问问父母,事关自己的生命,他们总不会再隐瞒过去的事了吧,他拿起手机拨通了那个久未联络的号码,电话接通了,可是却没有人说话,只有传来频率不稳的电流声,听着像是有人用指甲在挠铁皮般刺耳。

    许优昙蹙着眉头问了几声,可是依旧没有回应,他将电话挂掉再打,仍然是这种情况,家里只有这一部电话,他也不知道邻居的电话号码,许优昙顿时有些慌了,父母不会出事了吧

    许优昙心里正不安,手机屏幕亮了,上面显示着有电话,他马上接听,里面传来一个柔美的女声,听到熟悉的声音,许优昙总算放下心来。

    许母优昙,怎么了

    许优昙没事,就想问您件事。

    许母什么事啊

    许优昙我想知道我七岁的时候或是之前,发生过什么事

    许母沉默了半晌你那边发生什么事了吗

    许优昙嗯,发生过几件怪事。

    许母担忧的语气那你没事吧。

    许优昙没事,有人帮我解决了,他叫薄绎。

    许母毫不惊讶,语气平缓他对你还好吧

    许优昙还不错,你认识他。

    许母不认识,优昙,你听妈妈的话,好好待在他身边好吗

    许优昙您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许母叹气,又沉默了片刻优昙,有些事不是妈妈不想告诉你,而是还没到时候。

    还没到时候,又是这句话,薄绎也经常说。

    许优昙什么事都不能透露吗

    许母不能,但是你要相信,爸妈是爱你的,我们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许优昙嗯,那我不打扰您了。

    许母突然提高音量唤了声优昙。

    许优昙嗯,我在。

    许母好好照顾自己,千万要好好待在那人身边。

    许优昙我会的。

    电话里传来忙音,许优昙放下手机,他很少与父母联系,不知道怎么说,他跟他们的关系向来都很平淡,甚至连交流的很少,感觉像是生活在两个世界里,他们家也很少跟邻居有来往,有点与世隔绝般,这也是许优昙的性格如此淡漠,并且排斥外人的原因。

    现在许优昙的心里更不安了,他可以肯定两件事,一是父母与薄绎不说认识,但肯定知道有他这么个人的存在,因为母亲对于自己提到薄绎毫不吃惊。

    二是薄绎的出现不是偶然,而且自己身上确实发生过什么事,将来也有可能还会发生什么事,有可能还是危及生命的大事,这是作为他们隐瞒的最好解释。

    许优昙觉得母亲的语气很不对劲,说不上来为什么,只是心里感觉空荡荡的,像是丢失了什么般难受和压抑,他决定过几天回家看看,要不然实在不安心。

    天已经黑了,许优昙再三思考后,最终决定去找薄绎,既然与梦境有关,那么就更应该去看看,他起床来到楼上的601室,敲响房门。

    他会不会还没回来许优昙突然想起,薄绎下午出去了。他的念头刚闪过,门就被打开了。

    薄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好像是料到他会来。

    许优昙直接进门,他没有看薄绎,只是低声道,“你能告诉我一些事吗这种被人瞒着的感觉很不好受。”

    “好。”察觉到他的低落,薄绎不忍心拒绝。

    “那你说说你能告诉我的吧。”他的干脆让许优昙瞬间有些错愕,没想到薄绎这么爽快的答应了。

    薄绎看了眼窗户,“等这次事情解决了再告诉你,天快黑了,我们下去吃个饭,就过去吧。”

    “嗯。”

    、夜半筝声3

    薄绎和许优昙到渂江边的时候正好十点。

    不得不说,这里的景色很美,月明星稀,空气清新,绿树成荫,依山傍水,水波荡漾,极具意境。

    这些与许优昙的梦境没有太大出入,只是少了船舫和弹琴的佳人。

    郝武已经等在那里,见到俩人,忙迎上来,神经质的往左右看了看后,缩着脖子说道,“你们可来了,再晚点,我都怕有东西出来呢。”他知道此事诡异,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就只身一人前来,即使是警察,但毕竟人对鬼神之物都有畏惧之心,更何况还亲眼目睹过,所以有点害怕也是人之常情。

    三人所在之处是渂江的上半段,放眼望去,江面一览无遗。

    薄绎问许优昙,“你梦中的地点是这里吗”

    许优昙点头道,“嗯。”

    薄绎的深邃的目光注视着江面,“那就对了,这里布局奇巧,融入了几分阵法的精妙,虽然表面上看风平浪静,波澜不惊,实则暗潮汹涌,暗藏杀机,我想水中可能不只一个东西。”

    “你可以应付吧。”听到薄绎这么说,许优昙的心里不由得有点担心。

    他的关心让薄绎的心里倍感暖心,他的唇角勾出自信的弧度,“放心,我还要留着命保护你。”

    郝武打断他们的柔情蜜意,他问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做”

    薄绎道,“等,等他们出来。”

    闻言,郝武从警车上取出三条折叠椅子,三人并排坐在江边等着。

    大约过了1个小时,皎洁的月光渐渐隐去了光辉,依稀中江面竟然没有一丝涟漪,就像一面光滑的铜镜,似乎暴风雨前的宁静,好像有怪物蛰伏在水底,蠢蠢欲动,蓄势待发。

    许优昙心中不安的感觉更强烈了,他不由自主地攥住薄绎的手臂,“薄绎,你真的有把握吗我感觉这次没有以前那么简单。”

    “别担心,为了你我不会有事的,如果有危险,我就不会让你来。”薄绎握住许优昙的手,用掌心的温暖安抚着他冰凉的手背。

    “嗯。”他的话让许优昙的心稍稍安定了些。

    郝武的目光紧锁在江面上,听许优昙这么一说,他心中也顿感不安,但他转念一想,薄绎的能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应该不会有事。

    又过了半小时,江面又在不知不觉中恢复正常,正当郝武松了口气时,一阵哀婉的琴声传入三人的耳中。

    薄绎淡然道,“来了。”

    话音刚落,江面上景风突变,面前的场景变得跟许优昙的梦境一模一样。淡淡月光下,一位身穿蓝衣纱裙的美人在船舫上轻抚古筝,旋律如泣如诉,如怨如慕,哀怨悲戚,听着叫人肝肠寸断,怅气回肠。

    许优昙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他低声对薄绎说道,“不对,琴声不一样了,我梦中的琴声是悠扬婉转,娓娓动听的,而不是现在这样悲伤凄婉,听着让人十分压抑,伤心。”

    薄绎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和郝警官先后退几步。”他指着他们身后不远处的一块巨石,“躲到石头后面。”

    “不行,我要跟你一起。”许优昙摇摇头。

    俩人正相持不下的时候,郝武忽然跟换了个人似的,目光迷离的看着船上的女子,抬脚想向江中走去。

    薄绎从后面一把扯住他的左胳膊,郝武挣扎着还想往江中走,薄绎的右手牢牢的拉住他,郝武动弹不得,恼羞成怒地回头,目露凶光,右手一记重拳猛地挥向薄绎的左脸,出手又快又狠。

    “小心。”许优昙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薄绎的头往右侧一偏,以风驰电掣的速度闪过郝武的攻击,顺势用左手攥住他的拳头,然后迅速以一记过肩摔将他放倒在地,郝武还想挣扎,抬起右腿就朝薄绎的肚子踹去,薄绎敏捷用膝盖顶住他出击的腿,用力一压,顿时传来骨头错位的喀嚓声,薄绎用一只手将他的双手聚拢到一起,另一只手伸向他的腰间,将他的手铐取下来,把郝武不断挣扎的双手铐住。

    船上传来的筝声越来越凌厉,越来越紧凑,听着仿若凄厉的尖叫,郝武躺地上,双手被死死的铐住,右腿已经软绵绵的搭在地上,但还是拼命挣扎,赤红着双眼,眼珠像是要爆裂般,恶狠狠地瞪着薄绎,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和喘息。

    薄绎咬破左手食指,在空中画了个安神符,指尖一点,送入郝武的眉心,郝武顿时安静下来,双眼无神,仿佛失去灵魂般。

    薄绎对一旁的许优昙说道,“把他搬到石头后面去,你也躲起来,听话。”

    情况演变成这样,许优昙也不想像郝武那样出状况,给薄绎带来麻烦,他将郝武往石头方向拖去,许优昙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呆子,他在体力上可能会输给薄绎,但却比普通人强很多,他轻松的将郝武藏在巨石后,自己也躲了起来。

    、夜半筝声4

    琴声不知何时停止了,见许优昙准备就绪后,薄绎就想查看船上的情况,却不料转身就看到面前站着本该在船上的女子,她目光灼灼的看着薄绎,双瞳翦水,朱唇轻启,似乎有话要说。

    女子的脚下汇聚着一摊水,身体也跟水一般透明,她离的跟近,薄绎都可以感受到她身上似有若无的脂粉香,他眉头一皱,后退了几步,自己的警惕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低了,居然没有察觉到她的靠近。

    女子朝薄绎福了福身,接着回头朝水中看了眼后,低声对薄绎催促道,“公子快走,有危险。”

    薄绎面色冷静的看她,不慌不忙道,“人不是你杀的吧”

    “不是,但他们却是因小女子而死。”女子垂下头,明眸黯淡。

    “水中还有别的东西是它杀的人”

    “嗯。”女子点头,抬头时已满目骇然,语气惊慌,“他很厉害。”

    “说说看。”薄绎脸上毫无惧色。

    女子娓娓道来,“奴家自小被拐卖至青楼,妈妈见奴家生的眉清目秀,就请名师传授各种乐器,说来也巧,奴家颇有几分天赋,尤其擅长古筝。”

    “时光荏苒,奴家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少女,年方二八便抚的一手好琴,可谓曲罢曾叫众人服,妆成每被秋娘妒,妈妈还算有善心,准许奴家卖艺不卖身。”

    “但有一天,院里来了一位脑满肠肥,恶名昭著的大官,他要求奴家嫁他做妾,奴家非是不肯,但妈妈迫于他的权势,唯唯诺诺的应允了,奴家虽说不上是贞洁烈女,但也不堪嫁与恶人为妾,当天晚上就抱着心爱的古筝投江自尽。”

    “没想到那位大官连做鬼的奴家也不放过,命道士将奴家的魂魄从江底引出,封锁在了他命人精心打造的槐木船舫上,并在船梢插上写着咒语的黄符旗,日日夜夜折磨着奴家,而他死后,更是命人将他葬在江底,以便继续压迫奴家。”

    “奴家是死不如魂飞魄散,只好夜夜笙歌,祁盼好心人相救,助奴家赴黄泉投胎转世,可谁曾想到,他狠心地将那些人拖入江底,活活将他们溺死,奴家实在不忍,因此趁他不备,上岸前来提醒公子,以免遭了他的毒手。”

    女子说道最后已哭的梨花带雨,她低头掩面轻泣,楚楚可怜地哭诉着命运的不公,突然,她的脸色大变,哭声戛然而止,她抬头急切对薄绎催促道,“公子快走,他来了。”

    平静的江中忽然波涛汹涌,一卷巨浪猛烈的朝俩人所在的位置铺天盖地而来,女子惊恐不已,腿一软,就想跪下求饶。

    薄绎伸手拉住她,护在身后,接着从左手食指中逼出一滴血,双手结印,只见半空中凝结出一颗刻有“将”字的棋子,硬生生将来势汹汹的惊涛骇浪击散,顿时江水犹如瀑布般哗啦啦的震落在俩人面前。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江面上又惊现一个巨大的黑色漩涡,咆哮着盘旋而上,岸上的石头和树木都被震的簌簌颤动,薄绎转头看了眼许优昙的位置,正对上许优昙担忧的目光,郝武也已经恢复了,还好他们藏身的那块巨石够大,不至于被震动。

    但女子的情况就不太好了,她被震的身形不稳,侧身摔倒在地,薄绎不能见死不救,只好上前去将她扶起来。

    这么一扶,顿时漩涡更加翻涌,一个黑影从中心破水而出,同时一条水柱也劈向俩人,薄绎迅速将女子往船舫上一扔,待她安全飘落之后,薄绎翻身往许优昙所在的反方向闪去,水柱仿佛有生命般,调头追向薄绎。

    薄绎机从身上拿出十八颗比普通棋子大三倍的棋子,挥向半空,十八颗棋子依次排开,九將九帥,九黑九白,颗颗玲珑剔透,浑然天成,在黑夜中散发出灵动又圣洁的光芒。

    薄绎双手结印,快速用沾血的左手食指画了个“”的符号,瞬间十八颗棋子拼接在一起,横五颗竖十三颗,转眼之间一柄利剑便握在薄绎手中。

    薄绎的动作几乎是在顷刻间完成的,与此同时,水柱已近在咫尺,薄绎的剑锋朝水中指去,在黑暗中划过一道美丽晶莹的银线,水柱似乎收到不可违抗的命令般,慢悠悠地收回水中,这时,立在漩涡之上的黑影开始扭曲闪现,渐渐明朗化。

    大官果真如女子所说的那样脑满肠肥,身材矮小,不仅如此,他的面相更是奇丑无比,五官纠结在一起,睁着一只铜铃般大小的眼睛,嘴巴硕大,鼻子窄小,头顶光秃,下巴却长满了络腮胡子,要多丑陋就有多丑。

    躲在巨石后面的郝武不禁爆了句粗口,“卧槽,这长的也太磕碜了吧,要我也不敢嫁啊。”

    许优昙的视线就没离开过薄绎的身影,他目不转睛道,“都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情想这些。”

    郝武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薄小哥有多牛逼,根本就不需要我们担心好吧。”

    “借你吉言。”

    “何人到此扰乱吾之安宁。”大官说话跟唱戏般,拿腔拿调,怪里怪气。

    薄绎冷哼道,“你眼瞎看不见吗”

    “汝当斩。”大官怒喝,飞身朝薄绎冲了上去,他身上黑雾环绕,路过之处均留下被腐蚀过的痕迹,就连地上的石头也被烧的焦黑。

    许优昙和郝武不由得开始担心起薄绎,他再怎么强悍,但始终也是血肉之躯,应该不易抵抗如此强的腐蚀性,但是眼前的情况却出乎他们的意料,他们向来知道薄绎厉害,可是这也太霸气了。

    大官在冲到薄绎面前的时候,突然猛的止住脚步,然后直挺挺的跪下了,并且不停地朝他磕头。

    薄绎面无表情地握着那柄剑,冷眼看着大官把头磕的咚咚作响,每下狠狠的砸在地面上,一下比一下狠,直到一颗黑乎乎的头颅滚落在地,失去头部的身体也慢慢瘫软下去,化成一摊黑水,最后完全消失。

    、夜半筝声5

    正当许优昙和郝武以为事情已经结束的时候,突然一根琴弦从后面缠上了许优昙的腰,许优昙惊觉不妙,接着身体腾空,整个人被一种力量甩了出去。

    “许优昙。”郝武大叫一声,就想拉住他,但是他浑身无力,一条腿又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许优昙被带走。

    “不。”如此始料不及的情况让薄绎惊慌的低吼出声,他想上前去接住许优昙,不料眼前出现一把拂尘挡住了他的去路,薄绎眼里的狠色一闪而过,扬剑就要斩断拂尘。

    伴随着薄绎凄惨的叫吼声,许优昙摔在地上,痛楚使他低吟了声,许优昙感觉身体快散架了,他还没从中缓过劲,脖子又被一根琴弦圈住,许优昙瞬间觉得呼吸有些不畅,哪里来的琴弦

    鬼道士十分忌讳薄绎手中的利剑,忙阴森森的阻止道,“住手,你想看他人头落地吗”

    “不想死的话就立刻放了他。”薄绎止住动作,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许优昙身上,看到他受伤并受人威胁,心里万分心疼,恨不得马上飞奔过去将他拥入怀中。

    “现在你可有弱点在我手里,年轻人说话不要那么嚣张。”鬼道士看着薄绎,语气中的得意依稀可闻。

    薄绎的声音冷到极致,“在谁的手里还说不定,你们敢伤他一分一毫,我就让你们魂飞魄散,灰飞烟灭。”

    话音刚落,就有个凄婉的女声传来,接着女子身形突然出现在离许优昙不远处,怀中竖抱古筝,从筝上延伸出的两根琴弦正分别缠在许优昙的脖子和腰上。

    “不要,公子,奴家不是有意为之。”

    薄绎失望道,“没想到你居然会帮他。”

    女子的眼神闪躲,她低声道,“奴家是受这个道士的胁迫,才不得已伤害这位公子的。”

    薄绎道,“放了他,立刻,我没有耐心等。”

    女子畏缩的看向鬼道士,欲收回琴弦又不敢。

    鬼道士厉声对女子喝道,“别跟他废话,把你手上的人交给我,我助你投胎。”

    “枉费我对你的信任了。”薄绎只是冷漠的看着她,眼里尽是失望之色。

    “公子,奴家前面所说的一切均属实,这个道士就是困住奴家的人,但是请您相信,奴家并不知他为何出现在江中。”女子的眼神开始变得坚定,“现在,奴家断然不会再辜负您的信任而助纣为虐。”

    女子突然将束缚着许优昙的琴弦挥向薄绎,同时趁鬼道士还来不及反应,将筝上所有琴弦缠向他,鬼道士正处在对女子违抗的震惊之中,被绑了个正着。

    薄绎趁势将许优昙接住,许优昙脖子和腰上的束缚消失,稳稳地跌入薄绎的怀中。

    薄绎心疼地望着他,“没事吧疼吗”

    “不疼。”许优昙微微摇头,他从来没有见过薄绎会有这样惊慌失色的表情,就算面对鬼怪,他也是面不改色,从容不迫,现在居然因为担心自己而慌神,许优昙的心里一暖,同时又有点心疼。

    鬼道士大怒,手中拂尘一挥,琴弦应声而断,女子的身体失力,瞬间飞了出去。

    薄绎将许优昙轻放在地上,将剑塞入他的手里,接着身形一闪,追了上去,鬼道见薄绎手中无剑,又用拂尘阻断薄绎的去路,薄绎的脸色一凛,单手攥住拂尘,鬼道士一惊,忙用力抽出,薄绎的手心被拂尘的细丝划出丝丝缕缕的细痕,鲜血顿时溢了出来,而拂尘沾到血的部分被消融了。

    “你的血”手上的拂尘残缺不全,鬼道士不由自主的后退几步,惊恐万状的瞪着薄绎,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能力。

    “还有更多是你想不到的。”薄绎暗中将右手食指上的木指环取下,沾染了自己的鲜血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打入鬼道士的口中。

    鬼道士面容扭曲,身体痉挛,想用手将口中的木戒抠出,薄绎丝毫不给他这个机会,手指灵活摆动,瞬间一枚定身符击中鬼道士。

    鬼道士目露恐惧之色,奈何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从下至上被燃烧殆尽。

    “啊”一声凄厉刺耳的兽吼之后,地上残留的灰尘也消失无踪,鬼道士的下场正如薄绎所说的灰飞烟灭。

    、夜半筝声6

    郝武正从巨石边上探头紧张的看着发生的一切,突然眼前一亮又一黑,他疑惑的抬头,只见女子正直挺挺的落在他面前的石端上,郝武对她引诱自己,而害他断了一条腿的事还心有余悸,顿时戒备又惊恐的盯着她。

    女子也无辜又好奇地望着他,俩人大眼瞪小眼,直到薄绎抱着许优昙走过来,他们才回过神。

    郝武哭丧着脸对薄绎说道,“你能先把这个姑奶奶弄走不”

    薄绎对女子说道,“你先下来吧。”

    “嗯。”女子轻轻应了声,从巨石上飘落在地。

    许优昙轻拍薄绎的背,“放我下来,我没事。”

    薄绎不放心的看着他,没有打算听他的话。

    见状,女子委屈地看着薄绎道,“奴家真的没用力。”

    许优昙只是落地的一瞬间比较惨,倒也没受伤,他也跟着说道,“是啊,要说伤的重,郝武更惨。”

    郝武也目光炯炯的看着薄绎,好像是希望他能像抱许优昙一样抱自己回去,毕竟他的腿是薄绎弄断的。

    薄绎心里狠狠地恶寒了一把,把许优昙放下了,待他站稳后,来到郝武的面前。

    正当在场的几人以为薄绎真的要抱起郝武,郝武也充满希冀的望着薄绎的时候,一阵凄惨的嚎叫声传来。

    非常难听且震耳欲聋,许优昙和女子顿时脚下踉跄,只好拼命稳住阵脚。

    薄绎起身,面无表情道,“好了,起来走走。”

    郝武先动了动,好像真的没事了,他将信将疑的站起来,走了两步,惊喜的笑道,“真没事了。”

    薄绎淡然道,“我只是将你的腿打脱臼了而已,要是断了,你还能毫发无损的站在这儿”

    经他这么一说,郝武才感觉到除了身体有点使不上劲,还真没特别痛的感觉,刚才太紧张了,以至于疏忽了。

    女子见他们都没事了,眼眸落寞,转身就走。

    薄绎道,“你不想投胎了吗”

    女子回过头看他,接着低头嗫嚅道,“奴家犯了错,不敢奢求公子的原谅。”

    “能及时悔悟,便不算犯错,你心存善念且不畏权势,转世必有后福。”

    女子抬眼望着薄绎,眼里闪过几丝希望,“那请公子帮帮奴家。”

    “嗯。”

    薄绎将右手无名指上的木戒取下,抛至船上,顿时燃起火光,顷刻之间,整艘船被熊熊大火燃烧殆尽。

    薄绎对女子道,“禁锢着你的东西已经烧毁,不久便会有鬼差来接你。”

    “奴家穷尽一生都想找到一个像公子这样的良人。”女子眷恋的目光流连薄绎的脸上,深情款款道。

    薄绎轻声道,“你下辈子会找到更好的。”

    “嗯,希望如此。”女子看了许优昙一眼,脸上露出释然的神态。

    “那我们就此别过。”说完这句话,薄绎又拦腰抱起许优昙,往回去的路走。

    郝武连忙颤巍巍地跟上去。

    女子目送他们离去,接着拾起地上的古筝,玉手一抚,琴弦顿时完好如初。

    三人在开车离开的时候,只听到阵阵悦耳动听的筝声,许优昙对驾驶座上专注开车的薄绎说道,“这才是我梦中听过的天籁之音。”

    薄绎淡笑,“嗯。”

    “趁现在解释一下。”

    “我对她没有任何想法,她再美也没有你美。”薄绎表达诚心,语气万分恳切。

    许优昙怒目而视,“我问的怎么回事从头到尾,说清楚。”

    薄绎仍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你这样很像是质问晚归丈夫的怨妇,想要知道他是否出轨了。”

    许优昙冷笑道,“是谁保证我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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