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打算站起来整理衣服重新打,索性就在地上扭打成了一团。
李秋凯在包间外面抽烟看,他有想过房间里的那两人可能会展开激烈的争论,再不济也就是歇斯底里的争吵,直到听见里面隐隐传来奇怪的撞击声,他才知道自己错了,错的离谱!
原来,吃醋的男人跟女人一样,都很疯狂!
李秋凯也顾不得礼节了,直接推门而入,然後震住了。
一个是业界响当当的商业奇才,一个是李家风光体面的二少爷,两个大男人以很可笑的姿势在地上相互牵制著彼此,四只手四只脚缠成了一团搅成了麻花状,谁都动不了,脸就更不用说,淤青加黑眼圈,还有破烂的嘴角
李秋凯无语了,赶紧反手关上门。
“你们俩干嘛,想明天上头条新闻吗?都想冷静点儿,松手,秋元,松手!唐先生,请理智点,有话好好说,武力解决不了问题。”
清官难断家务事,李秋凯没有偏袒任何一方,很理性的一边把他俩拉开,一边劝架。
结果唐响和李秋元的眼中只有彼此,尽管被李秋凯隔开了,但仍用仇视的目光怒瞪对方。
“唐响,你有种就冲著我来啊,拿家族生意来威胁算什麽男人?怎麽?不这样就斗不过了?你也就这点能耐了,阿清怎麽可能看上你!”
一旁的李秋凯听到弟弟的壮语豪言,吓得冷汗都出来了,本来想怒斥他几句的,结果看见他受伤的眼神,已经冲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唐响吐了一口淤血,嘴巴一抹,嘲笑道“就算不威胁你,你也没希望的,给你台阶下而已,你还不识抬举。”
李秋元冷哼一声,被唐响揍过的脸有些肿了,挑衅道“不知道唐总你哪儿来的自信?一个月时间而已,只怕你连阿清喜欢吃什麽菜都还不知道吧,你拿什麽跟我争?”
这话直接踩在唐响的痛楚上,他和骆清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相处时间太短,彼此了解不深。
李秋元这话激起了他的斗志。
唐响笑了,足足笑了有二十多秒才安静下来,他已经恢复了理智,理了理皱巴巴的领带,看著李秋元很自信地说道“好啊,我等你来争,如果你有那个本事的话。”
李秋元瞬间被激怒,“唐响,我不会把阿清让给你的!”
结果李秋元像誓言一般的这句话并没有引起唐响的激烈反应,他反而转头看向一旁已经目瞪口呆的李秋凯,平静地说道“李大少,公司的事孙平会跟你联系,我们的合作关系照旧。”
“啊,好。”唐响和自家弟弟闹成这样,李秋凯都以为要完蛋了,没想到能峰回路转。
唐响说完就开门走了出去,直接无视了一旁的李秋元。
他现在开始烦恼另一个问题了。
身上显眼的伤还挺多的,一会儿回去要怎麽跟骆清解释呢?
☆、10鲜币66 看出来了
唐响在回去之前,找了一家小诊所清理伤口,结果无论他抹多厚的药,都没遮住脸上的伤。
男人看著面前的镜子,脑子里突然蹦出一句笑话,就算喷了再多的古龙香水,还是能闻到身上的人渣味儿。
“啊呸!呸!呸,什麽人渣,劳资是正人君子!”唐响郁卒的又看了一眼镜子里的那个自己,心里盘算著要不要去买个面具,伤痕真的太明显了。
不管怎麽磨蹭,唐响最後还是在十一点以前赶回了骆清的小别墅,毫无悬念的把骆清吓坏了。
“响哥,你快躺著,我给你擦药。”骆清心都揪成了一团,男人出去了一整天,其间只发了个短信来说会晚点儿回来,但没想到会是这般伤痕累累的模样。
晕!擦药?哪儿敢让他擦药啊,全身上下可不止脸受伤了,看了还得了?唐响赶紧摆手拒绝,“不用,不用,我已经让医生帮我看过了,喏,你看,这里还抹了药的。”
男人说完还生怕他不相信似的,把抹了红药水的手背伸到他面前给他看。结果没听见骆清回应,唐响疑惑的抬头看他,大惊,“别哭,别哭,我真的没事,诶,诶,好,好,你别这样,你来擦药,行了吧?”
骆清没说话,只是眼里闪著泪光,用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揪著唐响,唐响瞬间就缴械了,别说同意让他擦药,就算擦掉一层皮都是可以的。
征得同意男人的同意後,骆清快速地打开药箱,利落的拿了几种外用药出来,他此时此刻无比庆幸自己家里最多的就是外敷药。
药都准备好後,骆清转身去脱男人的衣服,现在他可没心思去看男人的身材,整颗心都挂在那些伤上。
结果骆清在看到男人胸前和小腹的那几处瘀伤时,呆住了,表情不是难过,而是震惊,他有些不敢置信的又飞快去脱男人的衣袖,果然那几处也有伤口。
骆清捂嘴往後退了几步,惨白著脸低声自语“学长是学长弄的是学长”
唐响正在心里编受伤的理由,结果听到骆清喊出李秋元的代号,男人也愣了几秒,然後瞬间就不高兴了。
这是什麽情况啊?两人的关系到底要有多好,才能导致骆清一看到自己身上的伤痕就能看出是那个混蛋弄的啊?
唐响垮下脸,强装不在意的开口问道“你怎麽知道是他?”
骆清扯出一抹笑,上来继续帮男人抹药,手指明显有些颤抖,“以前读书的时候有去看过学长练跆拳道,那个社团的老师就是这样教他们的。”
唐响初来乍到,几乎天天跟自己在一起,在a城能结仇的也就只有李家了,而男人身上的受伤部位都非常的面熟,以至於骆清瞬间就想到了那个人。
学长,李秋元,他打伤了唐响。
给男人上药的手越抖越厉害,最後连棉签都拿不住直接掉在地板上,骆清只顿了一秒,飞快转身去拿茶几上手机。
唐响一惊,赶紧扑过去制止,“怎麽了?怎麽了?冷静点儿,你要给谁打电话?”
要是打给家庭医生还好,要是打给那个李秋元就绝对不行了。
“响哥放开我,我要给他打电话,问他为什麽打你?为什麽啊?他怎麽可以打你,怎麽可以?”骆清的情绪彻底失控了,眼泪夺眶而出,在男人怀里挣扎著要给李秋元打电话,质问他为什麽打伤唐响。
唐响顿悟,心里非常高兴骆清这麽维护他,不过事情还是要解释一下的,他还没有卑鄙到陷害李秋元,“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我确实受伤了,但并不是李秋元单方面打的,我们是互殴,是打架。懂?也就是说,他现在也跟我一样,身上绝对没一处是好的。”
“啊?!”任由男人帮他擦脸上的泪水,骆清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为什麽要打架?这个还用问吗?以骆清的智商把前前後後的事情连起来一想,什麽都明白了。就连那晚唐响抱他,他疯狂拒绝的事也想起来了。
“真的,我不是自吹,你那什麽什麽学长,身手真心不咋滴,以我看也就最多拿了个黑带一二段什麽的,他要往白家那三兄弟面前一站,绝对一脚被踹飞,哦,对了,我还没跟你说过吧,白树和白羽,白杨的两弟弟,他们白家是武术世家,我小时候跟著他们混过几天,功夫学的也就一般般吧,但你放心,绝对没让李秋元占著便宜,他身上的伤不比我少,嘿嘿,我还挺厉害的,都n年没打架了,手脚还那麽利索回头我去找白树学几招,下次绝对揍死那丫的”
不就是打架嘛,哪个男人没打过啊?唐响不觉得有什麽问题,抱著骆清坐在沙发上侃侃而谈,完全没留意到对方的异常沈默。
“响哥,你先放开我,我去洗个澡。”骆清的声音很平静,静地没有一丝波澜。
因为是从後面抱著他的,唐响看不到骆清的表情,听见他这语气才发现了不对劲,赶紧把他的身子转过来,两人面对面。
“怎麽了?洗澡?好吧,确实也很晚了,走吧,先去洗澡。”唐响困惑的伸手去牵他。
“啪”手被拍开,唐响一惊,骆清的动作太明显了,这是不让自己碰他?
“响哥!别碰我,我好脏,好脏的,我去洗澡,我先去洗澡。”骆清目光有些呆滞,这句话看似在对唐响,实际是在对自己说。
脏?唐响呆了一秒,看见骆清双手不停地来回搓著自己的身体,模拟著洗澡动作,他瞬间明白了‘脏’的意思。
“谁说你脏的!乱说什麽?你不脏,一点儿都不脏,脏的是李秋元那个混蛋。”唐响一把抓住他的双手,制止他搓身子的动作,恨不得再去找那混蛋打一架。
骆清无声地落泪,“脏的,他摸过,好脏的,响哥,让我去洗洗,洗洗就好了,我去洗洗。”
唐响大怒,“洗什麽!我说了你不脏!你要洗是吧?我来给你洗,凡是被他摸过的地方我都给你洗干净!”
话音一落,男人立马抱起有些呆了的骆清就往浴室走去。
☆、6鲜币67 菊洁
第一次接触,骆清因为生病发烧,大脑晕忽忽的忘了抗拒,所以唐响不知道。
第二次接触,是在骆清抵抗之後唐响才发现的。
而这次接触,两人心里都心知肚明会发生什麽。
“乖,放松,别紧张。”唐响咽了咽口水,其实最紧张的是他自己,不管多少次看见骆清的身体,他都会有窒息的感觉。
被愤怒中的男人扒得光溜溜的骆清,双手抱在胸前羞得瑟瑟发抖,“响,响哥,我自己来就好。”
被男人这麽闹腾几下,骆清的注意力已经从李秋元带给他的伤痛中转移出来,直接演变成了对唐响的各种在意。
“我说了帮你洗的。”唐响声音有些嘶哑,拿起喷头把温水调到最大开始帮骆清冲洗。
骆清的身材修长大约有一米七八左右,跟唐响站在一起就显得瘦弱了很多,皮肤也白白净净的,但现在不知道是因为水温太高的原因,还是因为羞涩的原因,皮肤开始渐渐泛起粉色,看起来非常诱人。
骆清低著头乖乖站著一动不动,任由男人东摸摸西搓搓,心跳如打鼓,大脑已经不知道该怎麽运转了。
唐响一再告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现在只是为了帮骆清洗澡,洗他所谓的脏东西,不是为了来洗鸳鸯浴的,一定要忍住,不该看的地方别乱看。
男人不断的催眠自己,只敢用浴洒一直冲洗骆清的前胸,用手搓洗後背肩膀的部分,连往下移的勇气都没有。
从进浴室开始已经有七分锺左右了,两人都被这微妙的气氛弄得很尴尬。
唐响的衬衣被渐渐打湿,贴著皮肤的湿度让他更烦躁,眼睛时不时就会瞄到骆清身上那块唯一布料,隆起的比刚才要大了一点点。
看来他也不是没感觉啊,彼此都是自己喜欢的人,果然就该像自己一样,升旗什麽的再正常不过了。
“他摸了你哪些地方?”清了清喉咙,唐响决定打破僵局。
这个问题骆清哪里说的出口?羞得头都快埋进胸口了。
“那个,咳,我自己来吧。”男人脑子里的那根弦终於断了,终於伸出了狼爪朝骆清滑嫩的胸膛袭去。
唐响的动作很轻,乃至於根本不像是在搓澡,而是在爱抚。
好吧,这确实是在爱抚,手指已经开始绕著乳凸在转圈圈了。
摁了一下粉嫩的乳凸,唐响随口问道“这里被摸过对不对?”
骆清微微喘气,轻点了一下头。
男人心里一阵不舒服,只犹豫了一秒锺就低头含住了已经硬挺的乳凸。
“唔。”骆清被男人的突然袭击惊得闷哼一声,赶紧捂住嘴巴。
“我要帮你消毒。”唐响的欲望和愤怒搅合在一起,打算换另一种方式来帮骆清清洗。
喷头已经被男人放回了架子上,舌头开始在骆清胸前舔舐,双手也开始到处抚摸,每到一个地方都会问骆清有没有被碰过,得到的如果是肯定答案,唐响就会郁卒的来回亲好几次,直到皮肤上留下淡淡的痕迹为止。
当然,男人的举动都是带有情欲的,在这雾气缭绕的浴室里,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沈重,其间只要骆清一露出害怕或不适的反应,唐响就会停下来等他适应,不断安抚他,就这样反反复复几轮下来,胯下的某物都撑起了帐篷。
因为骆清只穿著内裤的关系,情况比较明显,唐响急色地摸到了内裤边缘,手指慢慢往里伸去。
而此时此刻地骆清还沈浸在男人为自己消毒的情景里,感觉有异物在股沟徘徊,身子一僵顺口就说道“没有,那里没被碰过。”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