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在他精瘦的腰上摸了一把。
皮肤很光滑将手指绕上去,用力的按了按。
梁铮闷哼了一声,声音带了点压抑的喘息。
他低头去脱他本就松松垮垮的衣服
解开了他的皮带
屋子里很安静,只剩下衣服摩挲的声音
谢宗南忽的感觉身上一沉,慢慢睁开眼睛。
反应了半分钟,神志才渐渐回笼。
只见梁铮按着他的手,坐在他身上,挺愤怒的看着他。
“醒了没?”他说,“大半夜不睡觉乱摸什么?衣服都被你扯掉了。”
梁铮跟他睁着眼睛对视,估摸着这会儿应该清醒了,于是翻身准备继续睡,刚关了灯,他就听见谢宗南的声音从背后传过来,带着一点迷茫,似乎根本没醒酒。
“有点难受。”
梁铮叹了口气,“哪里难受?我去帮你倒水。”
对方好半天没说话,梁铮联想到他刚才不寻常的举动,恍然大悟,将灯打开,这下是真的睡意全无了。
“你”
谢宗南闭着眼,将半张脸埋进枕头里,,脸很红,他伸手拉了一把梁铮的胳膊,梁铮感觉对方指尖都烧起来了。
他喃喃了一句,这个年过得真他妈刺激。
谢宗南其实酒醒了一大半,但这个梦的余韵压根没消退,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他的脑袋越清醒,身体就越难受,梁铮撑着手臂看着他,他不得不继续装醉,不然没这个脸。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去厕所,我当没看见,喝了酒本来就”
梁铮没说下去,他发现谢宗南的脸埋在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盯着他看,“我头晕你你帮我好吗?”声音轻的像是呓语,但还是让梁铮吓得从床上窜了下去。
谢宗南脑子有些乱,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后悔。
因为这个梦让他在恍惚中非常想要梁铮碰碰他,清醒的他说不出这样的话,那就由喝醉的他说吧,不管是装得还是真的,至少在梁铮心里他是醉了的。
“你确定我们说的是同件事吗?”梁铮还是不敢相信纯洁的小白兔一喝酒就变成了小流氓,盯着他的眼睛又问了一遍。
谢宗南咬咬牙,心想不要脸啦。
“我硬了,你帮帮我。”
此刻他的眼神带了些侵略意味,不似平常那般柔和,但很快就变成了委屈的模样,似乎真的很难受。
梁铮回头看着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怎么可以有人用那么无辜的眼神说出这种臭不要脸的话。
梁铮深刻怀疑他喝了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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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有没有把他俩现在的心情写明白,他们都明白自己有点心动了,但梁铮怕谢宗南这样是他自己的错觉,其实并没有喜欢他,只是因为朝夕相处把感情弄混了,毕竟对方的恋爱经验极其匮乏。而谢宗南嘛,很快就会发现自己喜欢他,然而,不敢说,得有个契机,这个契机回去以后就会出现啦。所以距离捅破还有段时间。
不是更新,就是一个碎碎念记录,大家可以不用看哦。
抱歉啊今天身体不太舒服就没更新。
这文写到现在也过十万了。
但是屁都没发生,我也很绝望啊。
我不是自贬也不是妄自菲薄就真的觉得蛮索然无味的,冲突点和矛盾点都没有,又比甜文少了那么点味道,讲实话这是我第一次写这种类型的文,之前写的c类型都不是这样的,所以特别感谢给我留言的小天使,每条我都会看,有时候很懒就不回复啦,但是id我都记得。
希望我能控制在十八万以内完结,不然就太拖沓啦,谈恋爱文就不能太长,除非文笔好,不然后续会很无力。
这篇文的初衷就是因为工作压力好大然后就想写个现实甜文,毕竟现实很残酷了,人还是要有梦想的。但我个人偏好主角都挺渣的那种,看起来会比较带感哈哈哈,刚开始觉得如果没人看我就跑路,反正这个id没人认识我,后来吧,还是想填完整,所以有时候工作挺忙回家还继续写,我如果一次性写完比较不容易坑,也谢谢大家的鼓励。
哎呀碎碎念了一大堆也不知道要说什么,真是语言废。
大概就是感谢大家的留言和我会努力填完的豪言壮志╮╯╰╭
最后预告一下吧,前男友要回来了,当然不是狗血的剧情,我也写不来狗血撕逼,刺激完小谢就跑~哎呀真刺激。
希望我能在年初五之前让他们亲上:3ゝ∠
对了大家可以叫我小颂nn好像比较亲切一点哈
最后说一句,如果明天更不出来也不能不爱我哦!主要明天还得上班我如果一直咳嗽头晕的话回来码字状态不太好,但我希望我今晚休息够了明天好了就能写啦!也不一定,就先打个预防针嘛,让小谢先硬着把hhhhh,好啦,祝晚安,祝好梦。
by一个在床上咳成狗却各种脑洞大开的lz(希望我有机会下篇文能写点剧情向的毕竟这才是我的最爱)
32
人算不如天算,谢宗南平时半天憋不出个屁来,关键时刻倒是嘴皮子利索,这一句话面不改色的说完后,还挺正直的瞅了瞅他,好像不帮忙就是他丧尽天良了似的。
梁铮自己也是男人,还是个比谢宗南经验丰富得多得多的男人,知道这种时候憋回去简直比登天还难,而且对成长发育也不是什么好事儿。
看他这会儿醉的五迷三道的也不好意思说一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谢宗南定定的看着他,微眯着眼睛,往他身上蹭了蹭,嘟囔了一声后踹开了被子,平躺着用胳膊盖住了自己的脸。
沉沉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来,有些沙哑无力的喊了一句哥,小幅度的扯了扯梁铮的睡衣衣角,像是在撒娇。
窥探到梁铮的表情有所松动,谢宗南乘胜追击,将整个身体都贴向对方。
热气喷在梁铮的颈侧,转眼就能看见他充满渴求的湿漉漉的眼睛。
“你”梁铮暴躁的抓了抓头发,感觉自己的底线在一点一点离他远去。
谢宗南不动声色的用余光瞄着梁铮,他觉得自己真是胆大包天了,头脑发昏到居然让梁铮伺候他,却又在内心深处挖掘了那么一点点潜藏着的兴奋感,浑身血液都烧起来了,不受控制的往下`身那一处集中。
直到梁铮冰凉的手带着一丝犹豫伸进了他裤子里的时候,这种感觉强烈的让他攥紧了床单。
“放松点。”梁铮拍了拍他的肚子,感觉到手里的玩意儿跳了一下后,又安抚性的摸了摸前端。
放不松,能放松吗这会儿?
谢宗南挺想反驳的,但一想到说了以后就得穿帮,只好咬紧牙关继续装醉,别过脸长呼了一口气。
别人的手跟自己的手区别太大了,光刺激感就翻了足足十倍,何况对方的技巧还那么好,谢宗南平时在这方面需求并不是很大,连黄片也很少看,偶尔欲`望来了的时候也只是以抒发为主,并不在乎怎么弄更舒服。
可梁铮完全打破了他“随便弄弄”的原则,上来就给他一剂猛药,指尖勾着滑了下去,他没憋住,咬着被子闷哼了一声。
梁铮看了他一眼,继续沉默而缓慢的套弄着。
快感一阵阵袭来,呼吸也慢慢急促起来,谢宗南闭着眼,数着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声。
一分钟跳了120下,堪比心脏病重症患者。
“别喘啦,搞得我都有点儿紧张。”梁铮啧了一声,在他耳边轻声说。
谢宗南猛地一扑腾,摸着刚刚梁铮说话时扫过一阵热气的脖子,喉结上下滚了滚。
“你非把自己那玩意掰折了你才满意是么。”梁铮停下动作看着他,“爽到了也别乱动,好好给我待着。”
谢宗南小声地“嗯”了一下,样子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梁铮的手指很细长,又不是那种纤细白嫩的类型,反而充满了男人味,骨骼分明,修长有力,被岁月打磨过的老茧细细摩挲着,带来一阵颤栗。
霸道又温柔,谢宗南感觉自己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猛一头就扎了进去,脑子里一片混乱,自己的呼吸,思绪,心跳都被夺走,完全无法抵抗。
谢宗南的手在梁铮腰上捏了一把,将脑袋埋在他背后,并用鼻尖蹭了蹭,这是下意识觉得舒服的动作,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梁铮知道对方醉了,可他没醉,腰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在这种情况下被摸一下,不,应该是被揉了一番,谁都有反应,没反应的那是下`体感官障碍!
他有点儿郁闷,真的,要换做以前,这都是别人伺候他的活儿,他只要躺着那就是大爷,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要伺候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处男,虽然看见对方因为自己的逗弄而有点意乱情迷的样子还挺性`感的。
但梁铮只要一想到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他趾高气昂的按着谢宗南的手让他摸两下,结果对方愣是把他揍了一顿,风水轮流转,如今他俩角色对调,梁铮勤勤恳恳的给小处男开辟新天地,而谢宗南居然躺着让他帮忙弄射了,这种巨大的落差感还是让他有些忿忿不平。
但听见谢宗南低吟的喘息声又没脾气了,只是心头陆续窜起了一把火。
挺想什么都不管就办了他的,梁铮想。
谢宗南循着本能,将手伸进了梁铮的衣服里,从腰上摸到背上,再从背上滑到胸前,无师自通的胡乱按着,特没有章法,特没有技巧,但偏偏让梁铮的心跟着跳了一下。
再这样下去真得出事了,他闭了闭眼,躲开了谢宗南的抚摸,换了个姿势继续帮他套弄着。
他不想在没想清楚之前出事儿,他们不是炮友更称不上情人,顶多就是不太像兄弟的兄弟,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在今天,在谢宗南的外婆家,他做不出这种混蛋事儿。
谢宗南的呼吸越来越紊乱,伴随着沙哑又粗重的喘息,他感觉自己的每根神经都被梁铮狠狠拿捏着,稍有不慎就会分崩离析到一个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床头只开了个小夜灯,昏暗的光线斑驳朦胧,屋子里混着浓浓的酒精味和两人暧昧的低吟。
谢宗南半闭着眼,胸膛随着梁铮的动作一起一伏,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射出来的时候,他拽着梁铮的手,狠狠地在他裸露着的脖颈上咬了一口。
“操,属狗吗你!”
梁铮捂着脖子瞪着他,随即拿了纸巾擦了擦手,转身就要去厕所。
谢宗南将脸埋在被子里,全身酥软,可脑子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他看见梁铮的下面也支起了帐篷,刚想开口说帮他,继而一想这不是一个醉鬼该管的事,于是只好目送着梁铮打开了厕所的灯,假装什么都听不见。
他从床上窜了起来又无力的躺下,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暧昧的味道,混杂着梁铮勾人的低喘,他觉得有些缺氧。
要是梁铮知道自己装醉,估计明天就得砸得他半身不遂。
哎,太烦人了,还不如真喝醉呢。
梁铮完事了以后,瞅着镜子里脖子上一个大大的牙印,暗地里骂了好几声谢宗南这个白眼狼,好心帮他撸管,居然还咬人!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咬锁骨,这回咬脖子,下回还想咬哪儿啊这狗崽子!
得亏他自制力惊人,不然今晚谢宗南屁股就不保了,哪儿还能这么舒服的咬人啊。
梁铮回忆起他红着脸,在他身上毫无章法的来回抚摸着,灼热的呼吸喷在他颈侧,隐忍着闷哼的样子,轻而易举地就勾起了他心里的火,怂恿着他的神志离家出走。
底线啊底线,你到底在哪儿。
回到房间的时候,谢宗南已经闭着眼睛睡了,给他腾出了大半张床,自己贴着墙角,跟面壁思过似的。
梁铮轻手轻脚的钻进被窝,折腾了大半宿,一沾上床就累得睡着了。
听着对方绵长平稳的呼吸,谢宗南在黑暗里睁开了眼睛,他撑着手臂盯着梁铮看了一会儿,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收都收不住。
好不容易把火扑灭了,又蹿起来了,谢宗南再扑,没一会儿又烧了。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漫漫长夜,外边还有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作伴,谢宗南从唐诗三百首背到了解剖定律,一想到梁铮今晚低沉沙哑的嗓音就有些无法控制的兴奋,又想到他动作那么熟练会不会帮很多人都弄过了,继而憋着一股闷劲不爽。
他叹了口气,数羊,然后一百只羊变成了一百个梁铮。
无奈只好抬头盯着窗外湿漉漉的月亮,终于在一阵辗转反侧的折腾中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梁铮被一阵鞭炮声给吵醒,睁眼就看见谢宗南安静的睡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