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涌动着的下流情`欲让我想到,或许以往的每次,我身边这个男人也是这样对待别人的。
众目睽睽之下,恨不得立马解开自己的腰带。
我看得太出神,杯子里的酒沿着我的嘴角流了出来。
我轻哼一声,没有用手去擦,反而任它慢慢留下。
杯子里金黄色的啤酒到了我身上变成了淡淡的透明,它洇湿了我的衣襟,打湿了我的皮肤。
我垂眼一看,受了刺激凸起来的乳`头此刻清晰可见。
身边的人突然抢下我的酒杯摔到地上,包房里的所有人都看向我们。
不知道是谁突然对着这边骂“操,你他妈怎么伺候的”
岳父站了起来,我仰头看他。
我知道那人在骂我,他们以为我没伺候好岳父。
我对着他笑,抬手摸了摸他撑起来的裆部。
手腕被他握住,下一秒,我被岳父粗鲁地拖出了包间。
二十四
狭小的车后座,我被岳父推倒在里面,脸颊被他用一只手死死地掐着。
很疼,他似乎打算隔着皮肉,捏碎我的牙齿。
我尽可能表现得可怜楚楚,像我曾经一幅画中被欺负得流泪的男孩。
车里没开灯,只有我跟他。
岳父的眼神狠厉到让我有些胆怯,但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想挑起他的火气,想让他抽打我、欺辱我,然后再心疼不已的爱`抚我。
我回看向他,有话却说不出来。
我们这样对峙了很久,直到我真的疼得受不了,不得不采取行动。
我抬起手,用力扯开他的衬衫衣襟,扣子崩开,胸膛裸露。
他显然没想到我会做出这样的反应,皱了下眉,甩开了我的头。
我的额头撞在驾驶座的背部,之前受过伤的地方又磕了一下,使我轻哼出声。
他不言不语地抽出皮带,看他的样子,我以为是要打我或是绑住我的手,却没想到,皮带被缠到了我的嘴上,我的牙齿咬着它,嘴巴被勒得似乎快要扯坏了。
他开始脱我的裤子,看也不看我,动作粗鲁却迷人。
这样的男人太让我着迷,死在他身下也愿意。
只不过,如果要死,那我一定要拉他同归于尽。
车里空间过小,我们的动作受限。
他把我的外裤连带内裤一起褪下,拉起我的一条腿,搭在副驾驶的椅背上,另一条腿踩着后座座椅支起来。
在情事上,我素来配合,我要做他性`事中最好的搭档。
看着他拉开裤链的时候,我口干舌燥,第一次跟他在室外,在车里,这足够我兴奋的了。
他的性`器在茂密的耻毛中显得威武又骇人,它向我进攻,抵到穴`口,在那干涩的地带为我带来愉悦的刺激。
我突然恨自己不能像女人一样情到深处可以分泌湿润的淫液,我想让身体的每一处都化成一滩水,浸泡他的欲`望。
岳父的龟`头在我的洞口顶了两下却依旧没能插进去,我疼得额头出了汗,却格外喜欢这种感觉。
疼痛才更能让我感受彼此的存在。
然而他停了下来,犹豫之后,开始提裤子。
我赶紧抓住他的手臂,不能言语,只好用眼神请求他不要离开。
哪怕流血我也想做,不管什么,只要是他带给我的,我就心甘情愿照单全收。
他明白了我的意思,狠狠地掐了一把我的屁股,还是提上裤子退了出去。
我以为这场性`事就这么遗憾的夭折了,却没想到,他从前面拿了润滑剂和安全套,重新回来,关上了车门。
我看着那些东西,突然想问他为什么在车里也会准备这些。
可我的嘴被堵着,只能恨恨地看着他。
这个男人,风流惯了,被宠坏的应该是他才对。
他给我做扩张,看了一眼旁边的套子,没打开,直接想要插我。
我一把推开他,拿过套子打开,然后想要给他戴上。
接着,我的脸挨了一巴掌,他一手掐着我的脖子,一手按着我的腿,插进了我的后`穴里。
二十五
岳父前所未有的勇猛,他滚烫的、粗硬的、粘连着火热欲`望的大家伙狠狠地插到我身体最深处,迫使我仰头,呻吟。
他依旧死死地掐着我的脖子,似乎恨不得让我窒息。
我的脸上疼得火辣,几乎感觉得到他曾留在这里的指印。
已经深得让我无法承受,可他还在试图往前。
我无法想象自己现在的表情是怎样的,大概狰狞且疯狂。
他恶狠狠地问我“嫌我脏”
我很想笑,因为他正如我所预料的那样,对此事敏感又强势。
他不可能允许任何一个人在情事上忤逆他的意思,不可能容忍哪怕我在内的床板对他表露出一丝的不敬畏。
他一定要是高高在上的,而我们只能匍匐在他脚边,舔舐他的脚尖。
但我说过,我跟那些人不一样。
他也说过同样的话,却依旧没能学会如何做一个合格的、我唯一的伴侣。
我要教他,在一次次的“交战”中让他明白,遇见我之后,他不再是挥舞着鞭子为所欲为的浪人,而是受控于我的奴隶。
这病态又刺激的想法让我更加兴奋,我夹紧了后`穴,听到他低吟一声。
我喜欢他呻吟的声音,一个健壮的、强势的、永远占据上风的男人被我侍弄得沉沦于情`欲,这是我的胜利。
他掐着我脖子的手渐渐松开,隔着我被酒浸湿的衬衫捏住了我的乳`头。
我抬手抱紧他,嘴巴被皮带绑着,无法与他接吻,只能趴在他耳边极尽所能地浪叫。
我扭动腰肢,在这狭小逼仄的空间里,温度逐渐上升,我甚至觉得我们会以交`合的姿势缺氧而死。
他也不再想着如何“惩罚”我,在我的诱惑下来回顶弄。
我蹭他的耳朵,发出粘腻羞耻的声音。
“骚`货。”他第一次这样说我,话音落下的一刻,掌心狠狠地打在我的臀丘上。
那巴掌声,像极了他刚刚打我脸的声音。
我惊声尖叫,继续呻吟。
如果这场性`事就这么沦为一场寻常的车震,那也太无趣了。
我闹这么一场,可不是为了只是让他操一顿。
一边被插得细汗淋漓,一边将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
我抱着他,指尖在他背上似有若无地流连。
在他冲撞到最深处时,我一声尖叫,指甲陷进了他的皮肤里。
我狠狠地在他背上抓出了血痕,就像泄愤一般,痛快又愉悦。
心里积压的情`欲和怨念统统在此刻发泄出来,我射了,一股股精`液喷在他的身上,然后虚脱一般趴在他的怀里。
不知道是他插得太兴奋专注还是怎样,我垂眼都看到有血珠渗出他的肌肤,他却没吭一声,继续狠狠地将我`操干。
车窗布满了雾气,在他的动作之下,车身摇摆震动。
我在他兴致正浓时打开车窗,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我抬手解开绕在自己嘴上的腰带,来不及揉一下被勒得生疼的嘴角。
他顶到我的g点,那一瞬间,我舒服得几乎眩晕。
我抱紧他,大声地叫着“爸爸,干死我”
不够,还不够过瘾,我咬住他的耳朵,声音从喉咙里发出来,我说“老公老公,快操我”
二十六
我曾经被人这样叫过,只有一次。
那是我跟妻子第一次做`爱,她有些战战兢兢,而我也并非熟于此事。
面对她的时候,我总是竭尽所能表现得温柔些,后来我想,这或许是因为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柔弱感所致,而那柔弱,不是装出来的,她本来就是个病人。
她叫我“老公”,叫我“郁川”。
我叫她的父亲“爸爸”和“老公”。
在这混乱违背伦理的关系中,我夹在中间,兴奋不已。
不知道是不是被我那一声意料之外的称呼刺激到,岳父的动作停了一下,在我催促下,才继续开始抽`插。
车窗外有人靠近,我叫得更欢了。
岳父是这里的常客,想必他的车很多人也认识,我突然在想,不知道除了我之外,还有多少人在这里跟他做过这样的事。
我叫着“老公”,叫着“爸爸”,或许是声音太大,远处的人停留了一下之后转身离开了。
我竟然觉得有些遗憾,恨不得所有的人都知道此刻他在跟我做`爱。
岳父突然抱紧我,力气大得几乎将我揉碎在他怀里。
我猜测他是要射了,便拼了力气狠狠地推开了他。
他已经被我抓伤了的背撞在车窗上,疼得低哼了一声,下`体也从我身体中退了出去,硬邦邦的家伙支楞在那茂密的黑色耻毛间,龟`头处渗出乳白色的液体。
他又掐住了我的脖子,像之前那样凶巴巴的厉声质问我“为什么推开我”
我被他掐得呼吸不畅,断断续续地说“不能,射在里面”
我犹豫了一下,却还是狠心说出了那个字“脏。”
在说这话之前,我已经想象到了他将会多么的愤怒,或许会打我、骂我,甚至用尽一切方法来羞辱我。
当然,也有可能这些都不会发生,因为他是顾孟平,在我心里,他做出怎样的事都不稀奇。
不过他还是没让我意外,又是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掌纹清晰。
紧接着,他抓住我的腿,压住我,在我完全无法抵抗的时候再一次插进我的身体。
不遗余力地抽`插顶撞,这一次是真的疼,我已经开始怀疑我的后`穴已经被撕裂。
他还是射在了里面,射完之后抽出来,让我舔干净他的阴`茎。
我毫无力气,倒在那里,下`身已经麻木,没了感觉。
“张嘴”他发了狠,掐着我的双颊,湿漉漉粘连着精`液的阴`茎递到了我的嘴边。
我伸出舌尖轻舔,轻轻触碰他敏感的龟`头。
岳父的手抖了一下,我知道,他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和这样的我。
我眯着眼,张开嘴,舌头绕着他的阴`茎打转,吮`吸然后吞噬。
一点一点,一寸一寸,我推他坐下,然后调整姿势,跪在车里,将脸埋到他的耻毛间,努力地嗅着他的味道。
一只手覆到我的脑后,轻轻地抚摸着。
这一刻,车里的气氛开始变得温馨。
岳父说“你来这儿做什么”
“做`爱。”
我歪着脑袋躺在他腿上,舌尖又勾了勾他黑色的毛。
“操。”他说了句脏话,听得我笑了。
半晌,他突然狠狠揪住了我的头发,迫使我仰头看他。
他瞪着眼睛,眼里满是暴戾。
他问我“嫌我脏”
我咧嘴笑着看他“是,你插我的那根东西脏透了。”
二十七
我发现自己很喜欢激怒眼前这个男人。
他越是愤怒,我越是开心。
看着他气得几乎变狰狞的表情,我恨不得大笑,但我此刻只能咧着嘴,露出或许非常难看的笑容,我的头皮被他扯得生疼,他在发怒,既可怕又性`感。
我喜欢这样的他。
我想,如果现在车上有一把枪,他很有可能直接开枪打死我。
然后再奸尸。
“时间差不多了。”我哑着嗓子说,“我必须得回去了。”
他皱了皱眉,又把那根粗硬的东西插到了我的后`穴里,冷着声音问我“回哪儿去”
“我该去的地方。”我想我那个地方一定已经被撕坏了,酥酥麻麻的疼,似乎在流血。
“这儿就是你该待的地方”他狠狠一顶,我毫无招架之力地呻吟出声。
身体被顶撞得向上蹿了一下,脑袋撞在了车顶。
他开始新一轮的进攻,像一个彻底被惹火的狮子。
或者老虎。
总之就是那种让人完全无法控制却依旧试图驯服的猛兽。
他是猛兽,而我就是那不自量力的驯兽师。
我想将他驯服。
他是真的发了狠,直到我不小心摸去身后,手指沾了血,他才终于肯停下来。
我被推倒在后座上,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眼睛盯着他看。
岳父用湿纸巾擦了擦一团混乱的下`体,然后提好裤子,走到了驾驶座。
我挣扎着起身,抖着手把衣服穿上。
“不穿也可以。”他发动了车子,“我们不回家。”
“我不能跟你走。”我表现得有些着急,草草套上裤子,想要推开车门出去。
“郁川”他叫我,“你敢下车,我就打断你的腿。”
我的动作停住了,那一瞬间,我看到这个男人眉心升起的愠气,那是他表达在意我的方式。
可我依旧不知足。
我说“我还没有下班。”
卡阑规定,所有少爷都不准跟客人去外面开`房。
当然,这是因为卡阑有自己的客房,价钱比外面的五星酒店还要高出一倍。
岳父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嗤笑一声说“别他妈跟我找不痛快。”
车门已经被我打开,他却直接将车开了出去。
我紧张得赶紧关好车门,虽然任性,却不想用自己的命去跟他玩这场你拉我拽的游戏。
在车上,我粘腻的身体无比难受,靠着后座来回扭动。
身上有我们的汗水,以及精`液。
当然,也有我后`穴流出的血。
我说“爸爸,你弄坏我了。”
他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也不再吭声,干脆将好不容易套上的衣服又脱了下去。
身体再没有任何束缚,总算舒服了些。
我眯着眼,有些疲惫,懒洋洋地想着等会儿他会带我去哪里。
我们果然没有回家,而是来到了我从前的学校。
这个时间,校园里依旧人来人往。
岳父将车开到校园最南边,那里有一栋楼,其中第三层,是我们学院的画室。
我突然想起他挂在卧室里的那副画,画上的我正沉浸在自`慰的痛快中。
之前我曾做过无数次猜想,到了现在终于彻底觉得,那副画,并非他无意间挂在那里的。
这个男人,比我想象得更不可理喻。
二十八
车停在了楼下,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岳父打开车窗,点了支烟,又回头问我“来一根吗”
我很少抽烟,少到一年到头可能也不会抽一根。
但我接过了他手里的那支,闭着眼,吸了一口。
烟味环绕,竟有些迷人。
我贪婪地嗅着那浓重的烟草味道,比往常在他身上闻到的更醇厚一些。
我睁眼时,他正盯着我看。
“很迷人。”他的声音没什么温度,我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比自己想象得更了解自己,尤其像我这种,整日与美、与艺术作伴,我知道自己什么动作什么表情最容易让人心动。
只不过,这一次,我遇到的这个人,不知道他动的是心还是阴`茎。
我们两个就在车里抽完了烟,我依旧琢磨不透他在想什么。
当烟几乎要燎到我的手指时,我终于准备放弃它。
赤`裸的手臂搭在开着的窗沿上,两根手指微微触碰,烟头被我弹到了不远处的地面上。
外面没有星星,只有即将熄灭的闪闪火光。
岳父也抽完了烟,期间他一直看着三楼亮着灯的画室,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直到此刻,我终于明白,虽然看起来,我玩的把戏确实引起了他的注意,仿佛在这一场闹剧中我占了上风,可我依旧没有得到任何我想要的答案。
他发动了车子,我躺在后座,后`穴疼痛不已,却只能咬着牙恨他。
我开始恨他,也恨自己,为什么就掌控不了他。
回去的路上,他一句话都没说,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缓解车里僵住的气氛,他打开了车载音响。
一个女人用鼻音在哼着歌,弄得我更加心烦。
到了家门口,他抱我上楼,我的身上一丝`不挂。
大厅里还有佣人在,他们一看到我们回来,自觉地背过身去。
调教有素,我觉得或许我猜得到岳父是怎么对他们说的,也猜得到,他以前一定没少做这种事。
我只想知道,时至今日,我到底是不是他的唯一。
没有答案。
他抱着我回了他的房间,手指在我后`穴轻轻一按,我疼得抖了一下,躲进了大床的最里面。
他没说话,今天一整晚,他的话少到可怜。
我有一种山雨欲来的感觉,我很好奇,他真的发起怒来,出来往死里操干我,还有什么其他的手段。
我又想继续激怒他了,但我没有,因为我实在觉得身体不适。
他进了浴室,我听到放水的声音。
之后,岳父跟我一起去泡澡,然后在那里给我后`穴上药。
我喜欢浴室热气蒸腾的感觉,那让我觉得无比放松。
他的手指轻轻地点啊点,揉啊揉,我闭着眼,撅着臀`部对着他。
有时候我会产生幻觉,觉得在他爱`抚我甚至仅仅注视我时,我的后`穴会自动分泌淫`荡的液体。
此刻也是,我幻想着自己那里因为对他的渴望而湿得一塌糊涂。
我想我可能是病了,但在我病入膏肓之前,我要先征服他。
“别动。”他厉声对我说,“好好趴着,我去给你倒杯水。”
我听话地趴在浴缸边缘,他拿来水,手上还有药片。
“吃完睡觉。”
我没有问是什么药,拿过来,看着他,咽了下去。
他没穿衣服,身上还滴着水。
我喝完水,凑过去,亲吻了一下他的龟`头。
二十九
其实我能感觉到,我那些可笑又可爱的小把戏小心机早就已经被岳父识破。
他不是什么都没经历过的傻小子,“阅人无数”这个词用在他身上丝毫不会过分。
他太懂得琢磨人的心思,当然,前提是他愿意这么做。
我想,到目前为止,我起码是一个让他愿意花费心思的人。
不是宠物不是泄欲工具,是一个可以在他的世界里胡乱搅合、撒泼打滚的小坏蛋。
我还趴在浴缸的边缘,仰头看着他。
因为我的那一吻,他的阴`茎又挺立起来。
我喜欢看他勃`起的样子,或者准确来说是喜欢看他为我勃`起的样子。
我又凑上去,舌尖在马眼上轻轻一舔,很快就传来了他粗重的喘息。
我爱极了岳父被我挑起欲`望时的样子,一个“久经沙场”的老男人被我这样一个半吊子情人折腾得丧失理智的模样实在太迷人。
他跪下来跟我接吻,我故意发出娇嗔的呻吟。
这一刻我再一次意识到,自从妻子去世我与岳父搞在一起,我那原本就已经不存在的自尊变得更加面目模糊了。
我每天想着如何让自己显得更下贱,用这样的方式跟他嬉闹着。
我知道他不喜欢这样的我,他想看到的应该是那个拿着画笔被他操干时只会咬住嘴唇隐忍轻吟的我。
但那只存在于他的幻想中。
就像我后来又在他卧室发现的另一幅关于我的画。
那副画隐藏得很好,被塞在原本那副我自`慰的画的背面。
画面上,我身穿浴袍站在画板前,而他在我身后,将我的浴袍撩到我的背上,他粗大的性`器插在我圆润的双臀中。
这个男人很会给自己寻找乐子,这也是我逐渐发现的。
当他意识到自己占有的这个人跟他想得不一样时,他不会抛弃也不会试图改变,而是自己给自己搭建一个假想的世界。
这很有趣。
我不知道他对别人是否也是这样,不过我总觉得,我是唯一。
我相信自己的直觉。
“我们谈谈。”岳父咬破了我的嘴唇,让我有些不悦。
他这个人总是这样,像是连毛孔都带有破坏性。
“谈什么”我凑上去,把嘴唇上的血往他的唇上蹭,“我要做`爱。”
我伸手抚摸他,手臂,肩膀,结实的背部。
我对他的身体过于着迷,以至于经常会忘记自己其实最想征服的是他的灵魂。
“小川。”他站起来,将我从浴缸里捞了出来。
我是真的不太开心,一把握住了他勃发的性`器。
“我们必须谈谈。”他的语气不容置喙,“你让我非常生气。”
我也沉下了脸,故意激怒他说“难不成是我没伺候好今天是我第一次做b,很多规矩都不懂,顾”
“把嘴闭上。”他又掐住了我的脸,然后狠狠一甩。
我的头磕到了墙壁,一瞬间脑袋“嗡”得一下,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我说过,他这个人十分具有破坏性。
我甚至怀疑,总有一天我会被他弄死。
以任何可能的方式。
不过,我想,我死的时候一定是赤身裸`体的,而且后`穴还留着他的精`液。
三十
我被拖到了床上,岳父粗鲁地用浴巾给我擦湿漉漉的头发。
刚刚撞到墙壁的头还嗡嗡作响,睁眼时仿佛能看到眼前闪着的星星。
就像很久以前我的一幅画里,假装是星星的萤火虫。
“把被子盖好。”他抽走浴巾,如此命令我。
我听话地扯过被子,躺到床上,乖乖盖好,只露出一颗头。
他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说“头发湿着不要躺下。”
我觉得他很啰嗦,但现在有些累,不太想跟他计较,于是又老老实实地坐起来,靠着床头,用被子裹着我赤`裸的身体。
他似乎终于满意了,拖了一把椅子过来,坐在我面前问“今天晚上为什么去卡阑”
“我说过的。”我这个人,其实很诚实,“去做`爱。”
他似乎努力压制了一下怒火,半晌才继续问“跟谁做`爱”
“谁点了我就跟谁。”
我看到他攥进了拳头,心里突然得意起来,大概不会有除我之外的第二个人如此乐意于激怒他。
我太喜欢看这个男人为我发怒的样子了,他越是这样,我就越是痛快。
“如果我今天没去,你就准备跟别人做”
他说话的时候,狠狠咬了咬牙,就像深夜的森林里,随时准备爆发的野兽。
“是的。”我说,“爸爸,你说得对,我们确实应该好好谈一谈。”
房间安静下来,他没有再继续发问。
我将手从被子底下伸出来,轻轻地抚摸他的手背。
或许是因为太过用力地握拳,他手背上筋骨和血管似乎都要爆裂。
我安抚他似的,来回爱`抚。
我承认,我喜欢这样摸他,甚至在心里倒数,摸到多少次时他会勃`起。
我说“爸爸,新月去世了,我跟这个家其实没有太大的关系了。”
我知道什么是他想听的,更清楚什么是他不愿意听的。
别人都顺着他、哄着他,生怕他不悦,而我偏偏反其行之。
“以前作为顾家的女婿,我住在这里,吃的用的,全都是你顾家的,那时候我还能安慰自己说并非我无能,是因为我的妻子是这里的千金。”我故意苦笑,恨不得此刻能泪光闪闪,“可现在不行了,我算什么她不在了,我算什么白吃白住,连唯一可能拿得出手的画也卖不了几个钱。”
“郁川”他厉声吓住我。
但我怎么可能会停下。
我握住他的手,将那攥紧的拳头一点一点掰开“爸爸,我承认自己下贱,下贱到在第一次尝到您的爱`抚之后就整天都想着被您亲吻被您贯穿,但这很过分,我不能允许自己就此沉迷,我这样的人,一无是处,您玩够之后恐怕连泄欲工具这个标签都不屑于给我贴上了。”
“郁川”他再一次叫我的名字,显然被我扎疼了心。
“爸爸,您听我说完。”我凑过去,双手捧着他的脸,嘴唇轻轻地贴着他的唇,“我愿意被你干,多久多疼都可以,但除此之外,我也需要倚靠一件能让我离开您后也可以继续过活的技术,您看,除了做`爱,我什么都不行。”
他抱住了我,比以往哪次都更用力。
我们紧紧贴在一起,他的心跳有力到让我想要亲吻那胸膛。
他说“郁川,你以为说这些话,就能让我觉得你跟别人不同吗”
三十一
我从来都是与别人不同的。
对于这一点,我深信不疑。
所以,当岳父问出那句话的时候,我只是笑着看他。
我一点儿都不怕自己的心思被他看穿,这无所谓,因为即使看穿了,我也不会停下来。
目的没达到就收手,那不是我的性格。
就像,我妻子答应给我的生活并没有兑现承诺,那我就绝对不会离开这个家。
我承认自己足够下贱,足够厚脸皮,但如果不是这样,我可能根本就无法好好生活。
我很穷,还揣着百无一用的梦想,有什么资格谈尊严。
“郁川。”他的手在我背上轻抚,从脊背中间缓缓下滑到臀缝。
这个男人大概在看到年轻男人或者男孩时,脑子里想的永远都是扒光他们操晕他们,这一点在他面对我时也不例外。
所以我必须得庆幸,庆幸自己还不老。
我没吭声,等着他说话。
“你没有必要做这些事来引起我的注意。”他说,“我早就说过,你跟他们不一样。”
他确实说过,在我被他的玩物用烟灰缸砸了头的那天晚上他就说过。
只不过这句话显然没什么依据,他说不一样,我也觉得不一样,可到底不一样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