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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倒模式之从零开始 第1节

作者:柠檬很懒 字数:20114 更新:2021-12-19 01:52:42

    书名推倒模式之从零开始 完结全本

    作者柠檬很懒

    推倒模式之从零开始的内容简介

    “亲爱的,我好后悔井盖掀早了。”

    “为什么。”

    “我觉得过多一会掀,瞅俺媳妇的第一眼会美腻一点。”

    下水道这是21世纪最美腻的邂逅

    当傲娇捡到一个情商零的闷骚,

    这是两个逗比因为一句以身相许学会相爱的故事。

    “等等,媳妇,你想做什么”

    “剥你衣服。”

    推倒模式之从零开始的关键字推倒模式之从零开始,柠檬很懒,不要脸,傲娇,慢热,双e

    、小说导读人设、背景

    bi第一次写长篇的小说,好紧张的说。总觉得应该补充一个像是楔子一样的东东。

    顺便简单介绍一下,近期出场的人物,方便阅读。bi

    2020年,一个进入缓期变化的时代,社会的成分几乎没有发生改变。

    科技、文化各个方面的发展进程似乎都有着被遏制的倾向。

    越发苛刻的法律限制着人们的生活,按部就班,循规蹈矩是普通人家的日常生活。

    生活圈的腐朽褪去,残剩的只有麻木。平静不代表着安逸,压抑带来的是更澎湃的回击,私欲在角落里蠢蠢欲动。

    不经意地时候,馥华街,这个偏于市郊区的小型商业街带着那份腐化的物质崛起。

    崛起之快,势不可当,披着华美的衣裳,借着郊区建设这个正当理由,将黑暗掩饰的愈加完美。

    贪婪、奢侈以及过分抑制后对放纵的渴望都加快了腐化的进程。

    金色小世界馥华街美丽扭曲的生机,能期待的还有哪些

    以下是人物简单介绍,捂脸,不知道算不算有些剧透,可以先阅读内容。

    至于人物性格大家自己揣摩吧。

    燃烧的赤日人物

    容零西园酒吧幕后当权者,生日2000年11月18日,缺乏社会性。喜欢冒险修行

    佩里容零的好友,自由业爱好者,怪谈作家男朋友iku

    文奉启容零的好友,目前公开身份为朝我开枪花店店长

    景严容零的好友,相识14年,26岁,目前主要身份为医生

    容礼容零的弟弟,景严曾是他的导师,18岁,非常敬仰哥哥

    温景澜真名温泉炽组家主,心腹瓷雪渊,对容零有感觉

    、文中的场景设计如下水道那段

    详解篇

    “下水道”兽兽,俺真不是下水道,我是井啊,一口很萌的密道井。

    设计名称镜子魔法

    设计者景严

    历史馥华街未正式开发的时候,在某人怂恿下西园酒吧,花店,台球厅现stea射击俱乐部就以亏本模式开始经营。考虑到今后发展起来会涉及安全问题,镜子魔法的设计很早加入秘密建设。

    主道镜道休息间内部的镜门在一般时候是不予开启的。如果挪挪镜子就能翻到这个设计就捉急了同时达成某些物品移动条件,比如打开某个台灯附带指纹条件后,镜子墙体内的系统才会运作,将墙体内部可许范围内扩张,形成阶梯式镜道。

    需要某种特殊规律的步调转换,不至于被系统判定为入侵者困住。好像好麻烦,不过好喜欢

    副道我不是下水道qaq密道井是后来为了方便,加入秘密建设的对外连接通道,某井盖是一张大众脸,私人出手制作,尺寸衔接绝对紧密,有电子感应器。

    条件一用于开井盖的沟槽有特定的两处触发点,蛮力可撬开,系统效果关闭,井盖归位后继续执行。想进去要摸到触发点。不然井盖不乐意开。

    条件二第一个条件达成,二号条件感应入井物体将对井底造成的压力。井内和普通井一样设有井梯。从井梯下来就无法达成压力条件。系统不开启密道。

    两个条件达成,系统执行,井水瞬间排空状态井够深,井密道开启,底部设有缓冲池,可模仿落水声。

    粗略篇

    文奉启的花店下部分是武器库,有销售收藏两大作用。

    、1章  惨无人道的出场1

    s市郊区

    馥华街西园酒吧办公室

    时间2020年11月15日913

    “出去吧。”容零坐在舒适的黑皮转椅上,翻了翻最上面的一叠资料,抬起头,淡淡地说道。

    明明狭长的双目里,没有丝毫的责怪和怒意,却让站在桌前财务部门的女代表感受着窒息般的压迫感。boss他从来不好惹,不然自己怎么会被上司作为代表派过来汇报账务出错这件事情。地位低人一等,就是当炮灰的命运。

    没有收到该有的责骂,也没有被离职。那一声出去让她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她紧张地鞠了个躬,快步退了出去。她愿意遵守这里的规则生活下去,不论是为了丰厚的待遇,还是为了这个令自己又爱又怕的男人。

    只能仰望也无所谓,也许正是因为这样的自己,才被留下来,并有机会看到这个男人令人迷醉的真容。

    毕竟在西园酒吧,boss的身份是有保密规定的,任何企图泄露的人都已经不在了,能亲眼一见,足够证明自己在这里有一席之地,将来的路会比那些被严防的人过得轻松不少。想到这里,不由得为自己的卑微自嘲,又忍不住暗暗地给自己加油。

    “这帮不靠谱的,居然玩账务出错。”在那位女代表出门后,容零高贵冷艳的完美形象就崩溃了,不由的折磨起自己的长发。

    他对招聘进来的人无法产生信任感,从始至终他身边都没有出现过秘书或者助手之类的员工,所以酒吧内部的重要事务都是亲力亲为。

    看了看那叠垒得高高的内部账簿,忍不住扶了扶额头,想到很长的一段时间都要消磨在这些数字上面,就心生厌倦。

    至于人前人后自我性格的反差问题确实是天生的,在熟悉的人和环境面前总是安分不起来,面对那些不熟悉的事物,却是骨子里透出冷漠疏离。这样的性格不能说坏,也就没去纠正。

    除了必要的饮食外,抛弃了睡眠时间,核对审查着那一叠叠内部账簿和电子账目,迎入第三天的凌晨。

    这个时间,各个部门早已经没人了,将整理出的错误传送到相关负责人的邮箱内,准备好好地睡个懒觉,走进了办公室的休息间,穿过镜子回到可以真正安心休息的私室。

    、2章  惨无人道的出场2

    细小雨点飘飘扬扬,即使有去淋雨的冲动,短时间内连湿意不足以让人感觉到,没有畅快感可言,却惹得路灯一片朦胧,真是连伞都无可奈何的雨,雨景尚好的日子还会持续好几天,无心欣赏的人,窝在建筑的遮蔽里安然度过。

    西园酒吧后巷,这个连白天少有人关注的地方,在忙于温情的夜里更是冷冷清清。在每一个纸醉金迷的夜晚,男男女女在灯红酒绿中放纵。馥华街那些无人问津的黑暗中总是充斥着迷离的犯罪气息。

    入云表塔,街道上任何角度都能看到的代表性建筑之一,电子表上闪烁着323的数字。馥华街的白天是安静的,没有人在意时间的流逝,每一个晚归的夜里能够看到就足够了。真是,连时间都要腐化的地方。

    “操,这盖子真紧。”一个叼烟男抱怨着,指尖不耐烦的顺着井盖的沟槽用力,“要不换一个地”

    “再试一次吧。”一旁相貌奇特,嘴巴极大的男人奇怪地说着。叼烟男手指的胡乱抓挠,准备再听伙伴的话再试一次。毕竟哪个他们带的东西丢哪个排水井都一样,只是这里更有意思罢了。

    “啧啧,开了这盖子估计几辈子没开过了,真紧。”

    “嘿嘿嘿,滚你个没文化的,还几辈子呢。绑好绑好没,这雨一下好几天,估计尸体发现的时候都要熏得西园这帮煞笔骂娘了吧。”大嘴男咧着奇丑地怪笑说道。

    “重要的是炽组发现他们老大在西园家后面的井里被玩坏了,西园那个神秘兮兮的0号好日子也到头了。”说罢,叼烟男还比划着踢了踢脚下奄奄一息的黑袍男子,然后猛地一脚踹入井中,血迹滑过,消失在黑不见底井里。

    听到“噗通”的落水声。盖了井盖,两名男子勾搭着肩膀便乐呵着离开了。血迹混着细小的水流,汇入井底,没有人看到这个犯罪现场,血迹在慢慢消失,被发现的希望变得更加渺茫。

    意想不到的是,西园酒吧密道系统悄然启动。井盖暗槽触碰条件达成,预备启动暗门,压力条件达成的瞬间,暗门开启,“扑通”黑袍男子掉进了一个缓冲水池,溅起的水花打破了房间的寂静。

    黑帐的大床上,刚刚入睡的容零被这阵落水声吵醒了,猛地坐了起来,虽然已经接近入梦,这巨大的声响简直不能忽视。在小夜灯的照映下,容零双臂撑着床,任长发搭在掀起的绒被上,狭长的美目透着寒光,略薄的嘴唇微抿,诉说着主人的不快。被惊扰睡眠带来的怒气,似乎让他忘记了这个不速之客的来访渠道更让人质疑。

    打开房间的白炽灯,披上浴袍走近池子,看着水中浸泡着黑色物体不断透出的血像墨一样扩散开。忍不住想骂人,什么世道了,这么大个垃圾,就算了,还在冒血。这大半夜能把死人随随便便往别人房间里丢闹鬼了怎么办

    这黑咕隆咚的家伙具体的死活似乎还不太清楚,放干池水,把黑袍先生提了出来,盯了那张布满血痕还带着青肿的包子脸许久,另一只手摸了摸还在微弱跳动的脉搏,确定还活着,不用担心房间会闹鬼后,不满的提着晃了晃。

    嘀咕了一声“哼,打扰我睡觉,看不我把你收了侍寝。”

    算了,这么想也不太奏效,安慰一下自己,这家伙身高挺长的,洗干净消肿后应该看得过去,确定绝对不会吃亏后,又不解气的摇了摇手中的战利品,为自己的睡眠时间默哀。

    、3章  惨无人道的出场3

    不过这个人的处理不能让别人插手解决的,这个没有窗户的秘密房间或许可以算得上馥华街最安全的地方了。可以出入的两条路径是对外保密的,能知道的人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自然不可能随便让人直接处理这个大型垃圾。

    估计这家伙命好,丢他的人刚好触动暗槽,把人直接丢井里,达成压力条件。毕竟是个活人都不会挑这么难开的井盖自杀,想下来探查的人也不会傻到不走井梯,直接往井底里跳的。大概算出这个家伙的来历后。把翻出的急救箱放在一旁,感觉自己搞不定这个看起来身受重伤、命不久矣的不速之客,随手放在地上。拿起手机拨下了一个喜欢在深夜活跃的电话号码。

    响了数声后,容零还没来得及招呼一声,对面的抱怨声就出来了。

    “喂哇,你总算有时间理我了,就知道忙,忙忙忙的,还不见人,怎么今天不用忙账务了呀你知道我回来一次不容易嘛啊呀,话说多了,容容,找我什么事呀”听着手机里的絮絮叨叨,突然有种好想挂电话的感觉,还好最后一句提到了重点。

    “容容”

    “零零怎么不说话呀”

    “过来一趟,我私房里多了一个被打成猪头的东西,这大半夜人多不好处理,你过来看看吧”容零闷闷地说着。

    “啧,下手这么狠,还活着,是你饲养的小情人吧”电话里的人很笃定的推断道。

    “不是是”容零想解释的话还未全部脱出,一个不字出口,对面就用一本正经的语调拒绝了。

    “这样啊,那明天吧”

    “明天明天你打算直接过来验尸不成。”容零要忍不住抓狂了,在好友面前他总是有着失态的勇气。

    “美人,你脾气真火爆逗你的,你等等,我就到了。”手机屏幕上显示通话结束。

    景严刚刚好在酒吧里面蹭酒喝,一边调戏某人,一边趁着侍者忙碌,溜达上楼,不一会就到了休息室,顺着镜道前往容零的私房。

    私房的镜子向一旁划开,一个很小的身影从里面步岀。这个叫做镜子魔法的房间设计被景严当成生日礼物加入西园酒吧的后期秘密建设。入口藏匿在酒吧办公室的休息间内的一面镜子后,是通往私房休息的主要通道,同样的,达到条件才能打开。比起另一个后来补进的设计的副用井底通道,方式复杂许多,在酒吧内谨慎些,也显得更为安全。

    “来,来,我看看你捡的猪头。”景严蹲在湿漉漉的神秘男子旁边说着,成功扒拉开黑袍男子身上的绳子和衣物后,盯起了眼前那具沾着淡淡血水的雪白躯体,有些偏瘦,却肌肉分明。

    伸手摸了摸,不禁皱了皱眉头,折腾了一会后,发现这个满衣服是血的家伙身上没有想象中的伤痕累累。反而是脸上的青肿和出血就变成最严重的伤势了。

    、4章 惨无人道的出场4

    “这家伙身材真销魂,这么白,不会是肾虚吧”容零恍然大悟,突然多了一份同情感。又出于困意泛滥,就忍不住催到“这家伙怎么样了”

    “好看吗”景严问道。

    “不错,不错,不看脸,可以收。”虽然被不着头脑的问了一句,毕竟这里只有某个熟悉的朋友听得到,就如实说了。

    “除了眉梢上方被割破,脸被打肿,其他地方没什么伤,估计那衣服上的血不是他的。”

    “这样的话,快把脸治好看看能不能收。”

    看到已经被扒光的神秘男子,听完容零的话手指细微的抽动了一下,景严心里乐了。因为顺着沾染了血水的手臂,看到了药物注射过的痕迹。

    “被人用药了而已,就治治脸行了,自己会醒的。”说完抿了抿嘴,又继续坏心地问道“你要收来做什么灭口了吧,不然之后我可没法帮你。”

    “灭口了好可惜,好看就将就养着吧反正我现在寂寞难耐,要长得不好看,拿枕头遮着脸也凑活,趴着也行啊。也反正他是被我救了,怎么说也得以身相许。”果然,神秘人的手指似乎在表示抗议再次抽动了一下。

    “啧啧,注意形象,你果然好这口。”达到目的的景严低头藏起在嘴角漾开的笑意。

    “唔你随便玩吧,困了,我真睡了。”容零招架不住困意,爬上了床,扎进了被子。

    看着倒头就睡的容零,就知道他真累了,估计刚刚说了什么都迷迷糊糊的。

    不过这样就欣赏不到她接下来恶趣味的话语了。

    房间里是容零入睡后均匀的呼吸声,这一时半会是不可能醒来了。景严一边给神秘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擦消肿药,一边语重心长地说“我知道你听得见,估计还动不了。你就白了点,也不是什么肾虚,容容他其实很欠压是不是其实这家伙就知道说,纯着呢。”考虑了一下,没有把人再绑回去,把神秘男子的身子被拖到床边干净的羊绒地摊上,去衣柜里扯了一张被子盖上后,颇为满意的离开。

    一时间温景澜缓缓睁开了眼睛,视线模模糊糊的判断了景严背影离去的方向。温景澜就是这两人口中的神秘男子、大型垃圾兼猪头,这些与他现在的形象有所出入,可以既往不咎,就是不知道哪个神奇的人物靠肤色判断出他肾虚,这种不靠谱的判断力简直令人发指。

    更别说两人的对话让他百般滋味在心头。不是那种逼迫自己提枪杀人的冲动感,而是口不能言的郁闷。

    其实意识在泡水后已经恢复了,因为药物,身体进入暂时休眠状态,一段时间内无法动弹。眨眼这种简单的动作他不久前就可以完成,只是面对着某人的语重心长,他退却了,天知道自己真的睁眼了她还会把刚刚的话当成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的一样呜噜哇啦交代什么。

    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好不容易被内应救出来,却掉到这个设计奇葩的房间里,还讨论起他的终身大事。虽说好歹被和自己不相干的人发现了,但是被陌生人捡到这种事情还是得去找个稳妥的方式解决,不由得寻思起处理手段。

    、5章  惩罚模式1

    七个小时后

    药效慢慢褪去,温景澜起身靠着床沿坐下,张望了一下这个布局简单的房间,一张明显很突兀的兔子沙发,一个黑色系列的柜子,一只电子表,圆形缓冲池,一个卫生间,还有一张奢华的黑色大床,目光停顿在床上,这颜色偏好不错。床上传来的呼吸声很平稳,期间没有电话响过,看来是手机关机了,估计这个恩人一时半会没有起床的打算,便回过脑袋准备闭目养神。

    突然,一股不祥的预感从头顶传来,温景澜下意识抓住了一只准备暗算他的。。东西,确切的说是一只脚,无语地望着床上,这么大人了,睡觉不关灯,睡姿也够差。随手捏了捏,把玩了一下,手感不错,摸起来纤细却不单薄。抓了一会,便放了回去。那人根本没有觉察,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不禁想要苦笑,自己多少年没有这么安稳的沉睡过了。面对这个家伙,总觉得满脑子纠结的处理方式都成了空想,真是个幸福的男人。

    电子表记录着时间的流逝,十个小时过去,

    被注射过的药物已经完全失效,脸上涂过药物的地方也已经消肿。只是身上血液的黏重感让他决定洗个澡再离开。顿了顿脚步,用复杂的目光看着床上裹着被子睡了将近半天的人,曾经还有过灭口念头,太没意思了,换个玩法当是回报好了,决定给他留一个难忘的见面礼。

    拾起黑袍附近的粗绳,爬上了诡异的全黑大床,透过微弱的灯光,早已适应黑暗的眼睛盯着容零的脸许久没有动手,白净的面容,微薄的淡红色嘴唇,鼻子细巧挺秀,长长的睫毛轻柔的合拢一脸安逸,枕边是散落着的长长的发丝,平添了几分妩媚的感觉。皱起眉头,开始一遍遍的在心底跟自己说,这是个男的。又不禁想到这样精致动人的男人是怎样有资格将肾虚挂在嘴边的。回想起先前的对话,下定了给他一个教训的决心,转念又默默为了景严离开时留下的话,点了个赞,真是相当不错的嘱咐。

    想罢,便行动起来,扯开被子的瞬间,温景澜就想把销魂两个字原封不动的还回去,看着赤果洁白的身子,笼罩在黄色灯光下,那样的完美无瑕。第二反应是这家伙居然果睡,他有了一丝不稳定的慌乱,想起自己还有事情处理,必须赶快离开,咬咬牙,可疑的红色爬上脸颊,迅速把人用被子裹好,用粗绳子严严实实的扎起来。又不禁吻了吻手边的长发,就算这是男的也可以不是要以身相许吗,可以考虑。

    、6章  惩罚模式2

    容零先是短暂的感到身子有一阵凉嗖嗖的感觉,很快又恢复了原来绒被包裹的温暖,不小心想了想,自己睡觉的地方好像是私室,脊背一凉,事情发生的地点好像不太对劲。猛地睁开眼睛,看到旁边似乎坐着什么东西,在昏黄的灯光中,一张惨白的脸上满是狰狞的血迹。

    “有鬼啊”容零晕不过去,四肢又无法伸展,不由的想到,难道是被鬼压床了除了大叫什么都做不了的感觉差极了欲哭无泪的感觉,有没有人啊如果不是知道自己的处境,很想问上一句

    温景澜被这一阵大叫惊得差点乱了分寸,这个人怎么形象和语言总是搭不到一块呢。

    “别叫了叫破喉咙都没人理你。”此情此景,温景澜不由配上了一句合适的电影台词,转身顺了衣柜里的一套衣服,灭掉小夜灯,走进浴室。

    “好像,昨天那个”认清事实后,容零总算想起昨天房间里掉了个什么了,不由大骂。

    “脑子进水了吧,关灯做什么”某人炸毛了,其实关灯睡觉很可怕的好吗一想到这人这样对自己,不禁升起一股怒意却无处可发。昨天预定下的小媳妇就这样向他放出禁锢技能,怎么想怎么憋屈,这人怎么就好意思这样做,果然那时候应该解决完这件事情,才睡。天知道景严昨晚做了些什么,主要是现在房间好黑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只要有人在的话,就有种安心感。噗,什么安心明明是这家伙关的灯

    “尼玛,你个蝾螈,蛆虫”

    “恩将仇报都做得出来,自己被骂了都不敢吱声么”

    “把人扎成粽子好玩么,你趣味怎么这么低级呢”

    “”以下省略五百字的垃圾话

    其实温景澜确实不知道这家伙怕黑,拉上小夜灯是担心被看到的话只会有更多麻烦,这时候黑暗才是最安全的。

    哔拉哔拉的水声响起,冲刷掉血腥味,防雾镜上显现出一张那英俊的脸,近乎完美的侧线,眼睛里是平淡冷漠,眉梢被撞破的地方已经结痂,被微长的刘海遮掩着,如果容零能看到,肯定不会拿猪头来评论他了。听着外面不间断的叫骂声,打理好偏紧的衣服,不禁翘了翘嘴角。

    可惜这个难得的表情维持不到几秒,就换了一副禁欲的样子出去了。

    该死的,外面那个不消停的家伙又在戳他怒点了,

    “肾虚”

    “彭”的一声震响,浴室门被粗暴的对待了,很让人怀疑上面的玻璃是否完好,这一巨响很直观地表达了温景澜的不满。容零愣了愣,浴室那侧着打出的灯光下快速闪动的影子和急促的步伐声告诉他那个人正在靠近。

    容零,不知道哪句点爆了来人的怒气槽。

    嘴上更不客气地骂道。

    “你还生气,你还敢过来有本事开灯啊”浴室透微弱的灯光,隐约能看到被捆做一团的容零像毛毛虫一样挣扎晃动的想要起来决斗的架势,看不清晰,又想象不出那张好看的脸上此时的表情是怎样子,温景澜不禁惋惜,但是这回的惩罚是一定少不了的,就是嘴欠。

    、7章  一只容容卷

    翻滚翻滚蠕动蠕动

    看着容零在挣扎着,发扬不屈不挠,敢于同恶势力作斗争的精神,不由地好笑,这人真是可爱

    开始的冲动渐渐被压下,恢复了原来的定力,然后开始佩服起容零的毅力了,这模样了还有胆子叫嚣,就是欠压

    不过,这样大幅度挣扎似乎不太好,都快掉下床了。

    “噗唔”一声闷响,容零自作自受地掉下床,像个滚地葫芦咕噜咕噜地转了两圈,随之又是发出落床后气急败坏地怪叫。

    这回温景澜真被他折腾的没脾气了,走了过去蹲下,想将容零抱回床上。

    “放我下来,你个大型垃圾。”

    “说话真不干净”温景澜环抱住挣扎不休的容零卷,凑近耳边嘀咕了一句后,很自然地无视了他的怒瞪,成功靠近并断送他想要看清他面容强烈的好奇心。一只手环过脑袋,遮住容零的眼睛,另一只手勾起他的下巴,堵住了那张不停冒话的嘴。嘴上那软软的触感,让容零有了刹那间地失神,把握住机会的温景澜,就轻松地把牙关撬开。不容躲避的深吻,仿佛记起了内心的某种向往。

    “唔”被剥夺了视线,各部分的感官更为敏感了,从升温到结束,忍不住唤出声来。

    结束后的不舍,不禁凑着容零的嘴唇浅浅地轻吻着,回味着那奇异美好的感觉。克制住想要更多,低沉地轻吟了一句

    “容容”

    “嗯”反应明显迟钝的容零,很应景地回了一声,只是,这个熟悉的称呼让他一激灵,醒悟过来。

    “容你个头,谁跟你说我叫容容的”

    “那你叫什么”

    “老子是。。容”感受到对方套话的意图后,赶紧刹车,为刚刚的失态感到一阵羞恼,尼玛,睡糊涂了。

    “不还是容容”

    “呸,为什么要告诉你”

    “是么,我都要走了。”温景澜语气里透着点失望,因为他确实要走了,这家伙好吃,但是性格倔得不行,估计也套问不出来。

    “滚出去”容零吼道。

    “我叫温泉。走了,我们会再见的。”戳了戳容零的脸,他没有隐藏名字,温泉确实是他的小名,只是已经没有人知道了。回忆着景严出去的方向,找到两个估计是开门用的按钮。

    “这个,要按哪个”

    “蓝的。”

    果断的按下了红色按钮,门就打开了,温景澜几分不甘地回看了一眼床上的容容卷,转身离开。毕竟是救了他的人,不过也太有趣了,他以前就没发现过馥华街有这么个人物。

    占有,却是他最后产生的想法。

    、8章  无法背叛的利刃

    温景澜穿过镜子到了休息间,很好奇的事情,就是,出来后翻开镜子找不到入口了。皱了皱眉,一时间搞不清楚其中的奥秘,难道要见他还得从那口井进去

    出了休息间,从办公室的窗户往下俯视,很快判断出了身处之处。这里是馥华西街,繁华地段之一,是初期建设的区域,对面是很受欢迎的stea射击俱乐部,侧边是馥华街唯一一家热销小白菊和玫瑰的花店朝我开枪。而这里自然就是西园酒吧了。

    不难推测,容容的话自然是酒吧正牌的幕后boss容零,一个在馥华街的过往里只存在名字,而没有贴出过真容的人。

    原来西园酒吧居然是这样看上去只有十多二十岁的人在管理,短短一年多就能成为金色小世界的馥华街,承载了平凡世界的物质繁荣。

    从初期建设到现在,已过两年,时间不长,也不算短。

    不管最初的日子多么难熬,多少人来来去去,西园酒吧从来没有易主,管理的井井有条,能在这条街上长久生存下去的人,本质早就褪去,以至于造出那样复杂的密室才能安然睡下,不由想笑,毕竟得到地位的同时就注定难以享受安宁。

    只是不久前他还相信那个女孩子临走时,留下他其实很纯的话是真的。现在就开始动摇了,但刚刚那些真实好笑的反应,现在都还历历在目,衡量了一番,也许是真的。

    馥华街,贪婪,金钱,卖醉那些腐化的东西越多,虚荣的物质越发丰裕,美好的东西在这里就更显奢侈。本来都该是没有感情的人,只是有想点跃跃欲试地赌上一把,只有一把,输了也无妨。

    现在是白天,馥华街最慵懒的时间,酒吧里没有了形形色色出来放纵玩乐的人,来客都在黑夜忙碌私情,天亮忙碌工作去了。温景澜谨慎地从酒吧后方的一个窗户跃出,看见那普普通通的井盖,正是他落下去的那口井,任谁看不出底下别有洞天。

    外头的雨依旧没有停下,很细小,渐渐积攒的寒意。后巷很长,不只是西园酒吧一家店的后巷,这里是与馥华街藕断丝连的畸形地段,终究是逃不过入云表塔的视线,不过是没有霓虹灯在这狭小的地方闪烁过,它与奢华享乐承担着不同的罪责。

    夜晚的巷子,那些披着人皮的阿猫阿狗接受金钱的驱使,砍断那些负债人的双腿。这样的白天可以寻着随处可见的干涸血迹,和被留下小白菊分外惹眼,没人关注犯罪动机,只是有着哀悼和无言。光靠着贩卖小白菊就能够在这里生存,果然,其实这条罪恶的巷子把小小的花朵进行了利益的最大化。

    步行离开馥华街,用刚刚半途借下的1000块钱打车去了s市的中心区域,

    出租车缓慢的穿行在那些因为人们奔波劳苦,才显得格外拥挤生活区。

    处理了一些事情,就近去了瓷雪渊的公寓,瓷雪渊是他的心腹兼御用杀手,这个富有中国风的诗意名字总是和世界上某些被害者联系到一起。温景澜是他的主人,一个带给她所向往的生活的人,只要待在他身边,就可以享受杀戮,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极端的以恶治恶,把残忍用在更残忍无道的地方,才缓解了心灵的扭曲,这份扭曲在是非观念中以亦正亦邪的方式流进这个世界。

    瓷雪渊被世俗判下罪名,是被誉为恶魔的镰刀,彼岸的葬花。殊不知她是寂寞的利刃,在这个被粉饰的时代,暗流涌动,风云变幻,只要简单固执的守护第一个施舍她的人和给了她生命的世界就够了。

    最近总是流传着炽组第六代继承者的死亡消息,各种版本传言仅仅在人消失一天后流传开,她知道并非空穴来风,却从不去在意,特别是这种蓄意的放话。毕竟是拟定好的剧本,她是眼睛,没有公平的意识,也没有对温景澜以外的人产生过偏袒就足够了。只是这次设定好的结局却达不到预期的完美,炽组夹缝里的人,还没头绪,真是狭隘的地方,审判的眼睛把它错漏了。或许是计划天衣无缝么,真是可笑的想法。

    打开防盗门,迎接她已等候多时的主人。明明已经计划失败了,那个人没有过波动起伏的脸,却一种莫名多了其他的情绪,她不懂,也不想懂更多。

    “看不到。”

    “会找到的。”

    “不回去”一个问句,被平静的调子陈述着肯定的答案。

    “这里好了,晚上再回去。”说完走进这个数年间只有他曾睡过的客房。里面是一张床,和一台没有落尘,却许久没有运行过的电脑。

    这次的失算,谁都没有错,没有深究。但是他却思索起毫不相关的事情,比如自己坐车到s市内,盯着渐近的广告牌,临时改道去买了些东西。

    看着那一床被子,不由的想起容零,无意识地扯了扯嘴角,强迫自己进入睡眠以便处理今晚的正事。

    、9章  容零生日章之寻觅

    2020年11月17日24时整点

    一辆vevx2刚刚进入馥华街范围,车内的少年拿出手机按下联系人里哥哥,拨了过去,数秒的无声后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rrythesubscriberyou”

    听着冰冷的声线,少年的手不禁握紧方向盘,哥哥怎么会这时候关机

    加速向着西园酒吧驶去,今年考到驾驶照后,第一次撇开父亲派来的司机,独自驾车来帮哥哥庆生,他的电话向来准时,并且哥哥也会很快的接起,在他报完“生日快乐”后,平淡地说上一声谢谢。接下来就是和一撮熟人享用深夜的晚餐,简单落俗却意义非凡。

    离西街还有一定距离,紧握着方向盘的指尖有些泛白,犹豫片刻后,又点了另外一个人的电话景教授。电话很快被接通

    “容礼你哥哥生日,这个时间第一个打给我,合适”景严接电话一直效率很高,说话速度又快又多,还抑扬顿挫的,不知道的人总以为她守着屏幕期待着这通电话呢。

    “不是的,哥哥他的电话打不进去,怎么关机了。”容礼的语气里露出几分担心和焦急。

    “嗯他关机了这个点难道是陪别人去嘿咻了么”

    “陪谁我有嫂子了”

    “嫂子应该不会那么快吧,你先找奉启先去杯盘狼藉点些好吃的,鸡翅膀不能少,要加点辣,我会带人过去的噢。”

    “教授,哥哥他”话没说完,对面交代后就挂了,一如既往的风格。景严是他最优秀的导师,哥哥的好朋友,一朵奇葩,做事总是出人意料的靠谱。

    车子停在那家挂着“售罄”牌子的花店,拉了一下门,没有上锁,门上的风铃微微作响,而文奉启坐在椅子上呼呼大睡,实在无法想象这种穿着正装,却冒着一丝傻气,睡觉毫无防备的大老爷们怎么敢在这里开一家花店。就按经济效益来说,文奉启确实是个业内成功人士,小白菊,玫瑰总是卖到脱销,这种运气是可遇不可求的

    伸伸懒腰,文奉启跟着坐上副驾座,车子向着杯盘狼藉开去。馥华街西面的一个饭店,点心,冷饮一个接近无所不有的“吃货天堂”,耳熟能详的称号和店面散发着相同的气场,这里接近馥华街的外围,还是会有普通的男男女女、各色学生、老人孩子愿意慕名而来。至于佩里,下午就带着吃货男友,在那里饱餐一顿后,揪着厢房里的小哥三人开始斗地主,美美地等着下一顿,毕竟吃别人的东西,总是有种别样的满足感和期待感。

    “寿星呢小姑娘呢”佩离盯着两人,有点不解,没看到景严和容零,感到很疑惑。

    “教授说了去找哥哥过来,我们先点吃的。其他的不清楚啊”在车上和奉启谈论起哥哥,也是一问三不知,压根好几天没看着影子。

    “怎么不清楚了,不打电话问问”

    “他电话关机了,打给景教授,让我先过来,只是。。重点交代了要点鸡翅膀,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容礼表示很无奈地把刚刚发生的事情重复说了一遍。

    “没事的,小姑娘都说了去接人了,等他们过来再问不就可以了,快,点吃的不然要是来了没有吃的塞嘴巴,姑娘她估计就要变身话唠了。话说,这里的东西真好吃,要是每年都来得幸福死了。”

    “哥哥他也吃这些”毕竟前几年都是一本正经的去高级餐厅消费的,今年换了个地方,心理还有点不太适应。

    “这些才好呢热量高,营养少。”佩里很笃定地说道。

    众人一串代表无言的省略号。

    “你,过来。xxx来一份,这个来一份,这个也来,这一页每个来一样,鸡翅膀30个,要加辣就这些,别问别的了。”

    点了30个鸡翅膀,绝对没有浪费粮食的念头,因为这几个人的极大的胃口来看,估计也就差不多够吃。再点了这家店特别为客人生日打造的专用面条“狂炒长寿面”,各种奶茶,烤串,热烙饼的各种好吃又没营养的东西几乎全搬出来了,看起来有种不干不净吃了没病的即视感。

    “明白了。”小哥拿着菜单恭敬地退了出去。

    “一个爱吃鸡翅如命的女人。”

    “她一定会赶上趁热吃鸡翅膀的。”

    “100个。”

    “”

    “哇噢,中国真是个神奇的地方,什么都有这位奇女子是饕餮化身吗”佩里外籍的男朋友忍不住用怪异的语调赞叹起来,他很喜欢中国的妖兽怪谈,想到见到上古妖兽,有点激动不已。

    瞪一道视线把渴求答案的iku打入冷宫。

    “佩里我错了。我不应该想别的女孩子”

    于是众人愉快的开始斗地主,等着人和菜一起上桌。

    、10章  容零生日章之迷惑

    西园酒吧的夜晚依旧热闹非凡,经营模式和普通的酒吧一样,来来去去的人良莠不齐,奢侈的洋酒拼排在桌上,各种身段婀娜的陪酒女郎与客人调笑。

    这里的热闹不只是良好的服务和熟悉的客户带动的,真正吸引人的是这里极品的设施,适合满足自身需求的同时,不用担心自己的行动会被记录下来。配备着顶尖的画面、窃听干扰技术,足以吸引更多的人忠于这里的特殊服务。也成功达成了建设之初的目的,不出所料的成为了馥华街重要的情报中转站和交易区。

    景严静静地跟着人群走动,躲避过了侍者的视线,绕上楼梯,虹膜扫描后,成功进入三楼。轻车熟路地进了休息间,通过镜道走到了容零的私室。如果没有出差错,容零现在应该在陪那个未过门的媳妇享受快乐的时光,居然丢下他们一群人去喝西北风吗,太坏了礼物绝对不给他了好歹自己也准备了很久

    从镜门的光线利刃般穿透了私室的黑暗,半梦半醒之间,容零不禁难受皱了皱眉,想要睁眼。

    “恩你时候学会关灯睡觉了。”熟悉的声音在传来,床上的人放松了警惕。

    “容容,你和那个人在做羞羞的事情嘛真是没有一点自制力,男大不中留啊,娶了媳妇忘了娘”

    “你不说话,我开灯了哦”没有听到羞羞的声音,察觉事情不太对劲,明明那样怕黑的一个人居然关灯睡觉了。

    “别”容零被绑着已经好久没吃东西,现在喉咙干的难受,发出嘶哑的声音。真不想被人看光这丢人的样子

    “啪”屋内的白炽灯被打开了,被光亲近的眼睛有种暂时无法睁开的不适感。

    景严盯着床上那扎成一团的容零,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容容,你,你好可爱,好可爱啊”

    “大姐,可爱你个头,先放了我好么。我已经要被饿死了。”

    看见某人可怜兮兮地望着她,第一次恨死了酒吧内的干扰设备,居然不能拍下来,估计以后都看不到了,多看会。

    “你倒是松了绳子。”

    “诶,你肿么被绑着了”说罢,伸手松开了被子末端的绳结。

    “哈当然是昨天那个白眼狼绑的。”说多了都是泪,一想到景严居然放任那个陌生人在他房间里躺着,他就觉得这世界不靠谱了。

    “”

    看见床上的人没有起来的意思,景严好奇地盯起他来。

    “我要穿衣服。”容零无奈地开口点出问题所在。

    愣了片刻,想起某人喜欢果睡,便钻去了兔子沙发后面,一副绝对不会偷窥的样子趴在垫子上。

    “我去洗个澡。”容零套上浴袍,拖着酸软地脚,向着浴室走去。

    “唔容容,那个人呢”

    “早走了”容零的声音显得有些虚弱。

    “啧”

    意识到事情似乎有点不对劲,难道是被压着吃干抹净了以后被抛弃了,这个猜测在此时合情合理,特别是容零略显步伐蹒跚的背影。似乎一切都可以解释的通了。不禁咬了咬牙,这个小没良心的,居然对容容做出这样强人所难的事情,用完还捆起来就拍拍屁股走人,不可饶恕,一定要逮回来反压上几十回。

    可是这也不对啊,这样的开始,难道塔罗的占卜在这种小事情上出错了不成真是不争气的破卡片回去烧了

    、11章  容零生日章之礼盒

    浴室出来的容零一身正装,景严瞅了一眼

    “换今晚去杯盘狼藉。”

    “有人送小礼过去了”

    “他十八了,有驾照,你们家不会有人盯着了,快点换,你饿了”说罢,转身出去。

    “楼下等你。”

    容零换上一身较为休闲的衣服后,转角就瞥见了景严在后门口听一个小女好不着调地唱什么。真是,明明和谁都能谈得来,事实上和谁都不亲近的怪异性格。

    听到脚步声,景严回头看向他。

    “这小姑凉来找你的。”

    容零把目光淡淡地扫到那个素未谋面的孩子身上,只见他手中抱着一个礼盒,崭新的蓝色礼盒衬得那脏兮兮的孩子十分瘦小。

    孩子有点怯怯地说道,“有人给我些钱让我吧礼物转交给长发的哥哥,请一定要收下。”

    接过这个来历不明的礼盒,转脸看向景严。景严正一脸笑容地拿了一百块钱钞票打发了孩子。

    然后朝他摊了摊手

    “她什么都不知道,一百块是听她唱歌给的。咱们快走吧嗯那个,疼就慢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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