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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瞎子影帝[娱乐圈] 第6节

作者:张葬葬 字数:18879 更新:2021-12-19 01:41:45

    何瓴生唇上突然有冰凉的东西蹭到,下意识躲了一下,但最终还是用嘴唇叼下了那块蛋糕芯。

    作者有话要说

    生生:甜的发腻

    阮折:哈喇子jg你也甜但是我才不嫌腻

    二更完成,谢谢大家包容我qaq

    づ′`づ全部抱紧给个口水亲亲

    第18章 情动

    电视屏幕的光打在他们身上,声音有点吵闹,客厅一会儿亮一会儿暗。

    何瓴生不喜欢甜食,但还是勉强咽了下去。

    我与你真心这期演到了密室逃脱,请的是当红小花余见晴和另外三个女明星。

    主持人问声称没玩过密室逃脱的余见晴紧张吗,余见晴笑的灿烂可爱,说如果每次挑战一件事情就紧张,那就干脆别做演员好了,主持人和其他人大笑。

    镜头一翻转就开始动画介绍玩法。

    阮折有些紧张,他不知道何瓴生是什么意思,是觉得昨晚说的话过分了现在回来赔罪,还是依然那么想只是出于承诺

    阮折又吃了半勺nai油,舔了舔嘴唇上粘着的,“何瓴生你不是看不上我吗,还回来做什么”他试探着问了问,话说的强势,语气却不自觉的带上了委屈。

    何瓴生回味着嘴里甜腻的味道,觉得身边这个人简直各方面都无法相处。

    “我既然答应了你的条件,就不会食言。”

    果然只是后者。阮折虽然基本心里有数,但亲耳听到还是有些失望。

    “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和我演戏吗”

    何瓴生顿了一下,摇了摇头。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演戏也试过了,试着接受也接受不了,小金主不愿意强迫他,他才不可能去强迫自己。

    阮折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回。

    他很少对什么人真的上心,当初接近何瓴生,也不过就是图一乐而已。可是心动这种事情,是绝对的兵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屏幕的光打在何瓴生身上,把眉睫一时染得雪白,一时又晕的漆黑。浴袍领口露出半个锁骨来,y影落在里面,像是引诱猎物的陷阱。

    到了现在,阮折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当初不过是好奇心和征服欲,和嘴边“喜欢”一句戏言。不知怎么地,别人说出来丝毫不会难过的那些话,让这个人说出来就格外上心。

    何瓴生越是冷漠,阮折就越是抓心挠肝的在乎。

    人是很自私的物种,自己心里越是在乎的人,说那些伤自己的话,才越是会伤的深;反倒是那些酒rou朋友泛泛之交,就算指着鼻子骂了,也不过一笑而已。

    阮折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在意,在意到就算全世界说他是啃老的废物他都能不在乎,可这个人说,他就受不了。

    明明那么冷漠的一个人,明明是他阮大少爷绝对不会喜欢的类型,却让他莫名其妙的生气,动心,甚至难过。

    真是兵败如山倒。

    “何瓴生,你就真的不能试着,哪怕是试一下,稍微喜欢喜欢我”阮折小声说道,nai油的甜香味儿盈满客厅。

    何瓴生不回答,最终还是没摇头。

    阮折又道“是不是我有一天不靠我爸了,你就能试着喜欢上我”

    “不知道。”何瓴生叹了口气。他活了二十五年,从有记忆以来就不知道喜欢是什么。

    他从八岁那年意外失明起,就是个不知道感情为何物的怪物,他能演出世间百态,孤儿院的所有人都很照顾这个很乖又长得很好看的孩子,他有一张越长大越好看的脸,可内心却毫无变化,十几年如一日,不知道什么是爱和恨,只是他学着别人,别的孩子哭了,他就问你这是怎么了,别人开怀大笑大的时候他也问,你们怎么了。

    七情六欲都只在戏里,人情世故都只是学习。

    演戏是天赋,正因为他人情淡薄,或许才能演的更像。

    从来没有一个人,这么强势甚至粗鲁地闯进何瓴生的世界里,粗暴地给予他幼稚的关心和拥抱,为人糟糕行事毫无章法,却是第一个走心对他说“喜欢”的同龄人,正因为幼稚,才把自己的喜欢藏也藏不住。

    “不知道”阮折一头雾水,这到底是有希望还是没希望

    “就是不知道。不过我猜,我还是比较讨厌你。”何瓴生往后靠住茶几桌沿实话实说。

    “你猜喜欢还是讨厌你还要猜”阮折气笑了,以为何瓴生在和他开玩笑。

    “”何瓴生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他对这些问题往往也不加解释,小姑娘大姐姐说的“喜欢”,他只会说“谢谢”,然后微笑,对方就已经满意到要昏厥,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反应小金主的这种“喜欢”。

    “我不知道。”他还是说不知道。

    阮折想了想,稍微明白他的意思“你是不知道什么就算喜欢,对不”

    何瓴生犹豫着点头。

    “那不就对了,”阮折兴奋起来,“要我说,你现在愿意回来坐在我旁边,就是喜欢我。”大少爷的二百五情商突然上线,何瓴生被这句突兀的不要脸诡辩砸懵了。

    “我觉得可能不”单凭自己生理反应判断,何瓴生也觉得不太可能。

    “你就是喜欢我,就别狡辩了”刚刚还在失落的阮折尾巴都快摇起来了,“别骗你自己了何瓴生,你要是不知道什么是喜欢,又怎么会得抑郁症”阮折支棱着耳朵扑过去抱住何瓴生的腰,满意地闻了闻他颈侧的沐浴露香。

    “啊”何瓴生冷不丁被自己的人生bug噼里啪啦砸个正着,连痒都顾不上了。

    阮折还在砸何瓴生的bug“就是因为你放不下之前别人对你的喜欢,你才难过的对不对你害怕你看不见了他们就不喜欢你了,你害怕再也演不了戏了是不是”

    “管那么多做什么”阮折把脑袋埋在何瓴生肩窝里,软软的卷发有点毛茸茸的触感,何瓴生忍了一下才克制住摸一摸的冲动,阮折还在说“你看我虽然没什么人待见,不是还活的好好的没事少胡思乱想,还自残”

    阮折拎起何瓴生的胳膊,把浴袍袖子 上去,伤疤比之前轻了一些,但还是看着叫人害怕。

    “诶诶诶,我这可不是说我就不好啊”阮折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自贬身价,慌忙解释“我虽然不受长辈待见,但我在英格兰上大学的时候好多人追我我都不要”

    阮折急于表现自己受欢迎的语气逗笑了何瓴生,何瓴生又好笑又觉得无奈,这么大个人了,要家里怎么宠才能长成这么个幼稚的xi,ng子。

    “嘿嘿,你又笑了。”阮折放开他,又叉起一块蛋糕芯,递到何瓴生嘴边,何瓴生偏了偏头不想吃了。

    “又”何瓴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阮折塞了一嘴的蛋糕芯,咕哝着说“怎么我带你去见窦naai的时候,你明明笑了好几次”说到这个阮折到底还是有些底气不足,弱弱地说了几句就没再说下去。

    何瓴生无意识的高兴或许自己也不知道,不过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争论什么,毕竟他从那晚把阮折这个小孩xi,ng子给说难过了,就没再把他当个成年人看。

    这么一来,许多不能忍的觉得讨厌的也差不多觉得能接受了,甚至有时候会觉得他有点可爱。

    比如一边恨恨的嘟囔着骂他,一边还是把换洗的衣服准备好放在浴室里。

    心口不一却又敢于表达,娇生惯养却又充满烟火气,这些或许是何瓴生永远也学不会的东西。

    “那你觉得我为什么会得抑郁症。”何瓴生容忍了阮折的动手动脚。

    “啊”阮折正抱着何瓴生的腰研究他怎么把腰带系成了“五花大绑”结,根本解不开,“要我觉得,你就是装的”阮折又拉了几下发现还是解不开,只好作罢,“不是说你装病,是说你装清高”阮折恨恨地咬了咬何瓴生颈侧。

    “你本来不是这样的人,你老是暗示自己是这样的人,慢慢地就变成你想象中那个样子嗯或者,你本来害怕自己变成这种人,但越害怕就越会朝那个方向发展墨菲定律听过没”阮折随口一说当年摸鱼学的专业课,抬头脸蹭着何瓴生的耳朵。

    何瓴生有点呆“或许是吧”

    那个梦里的场景再一次涌进何瓴生的脑海瘦小如幼猫的女孩死在倒了馊臭剩饭的地上,褐色的血液干在了半边脸上,眼神绝望又渴望。

    那个时候自己在害怕吗

    是不是害怕自己会成为一个冷血无情的人或者说,希望自己成为一个冷血无情的人

    “喂”阮折拽他一把,何瓴生才从神游状态回来,“想什么呢”

    何瓴生沉默着,看来是没有再说话的意思了。

    阮折摇了几下,发现态度刚缓和的怀中人,又变成那个冷冷的样子。只能叹口气,隔着人伸长了手扎到最后一口蛋糕,趁何瓴生猝不及防往他唇上蹭了一小块nai油,然后把剩下的塞进自己嘴里。

    “我们是不是该进入正题了”阮折已经悄无声息转成了从背后抱住何瓴生的姿势,从背后伸出脑袋来把下巴搁在何瓴生肩膀上,得寸进尺地往前挤,想舔掉何瓴生嘴唇上的nai油。

    何瓴生突然唇上一热,打了个激灵,一把推开身后散发热度的大型动物,浴衣被扯掉了一边,肩膀的骨架和肌rou露了出来,在电视屏幕的冷光下显得莹莹润润,还残留着阮折一口小白牙咬出来的浅红色牙印。

    阮折不依不饶地追上去抱住,在他耳边小声认错:“我喜欢上你了我还没喜欢过别人,你是第一个你能不能别老是拒绝我,我犯了什么错你说出来我改”

    “放手”何瓴生躲着阮折压过来的重量。

    “我不放”阮折抱得更紧,咬着何瓴生的耳朵。

    “好不好”他的声音突然哑下来,空气陡然升温,几乎要灼化何瓴生的耳朵,他的耳廓在昏暗的光下红的鲜艳欲滴。

    作者有话要说

    生生:唔。

    狼崽子:看什么看看什么看那是我媳妇拉灯

    哼

    最近管的严,路上都是钉子,阿葬这破车是上不了路了,明天争取推个婴儿车溜溜好了

    阿葬要是被抓了你们可要来劫狱啊qaq

    第19章 推销

    “你凭什么这么做谁给你的权利这么做”鼓风机的风吹得很大,大风随着雪花粉猎猎地吹起何瓴生身上的披风,那一圈雪白夹灰的大毛领围住了他半边脸,眼尾那一抹红突兀地炽热起来,夹着悲愤的怒火。

    何瓴生一句出来,吓住了搭戏的配角,一个刚二十岁长得很白净的小男生,演元瑜安cha在宁国侯府的暗桩。

    “咔”阮文天摇摇头,“ng重来。”

    男生赶紧道歉,何瓴生摆摆手。他不敢挪动,因为他看不见自己的方向,稍微一动就不知道机位了。

    化妆赶紧趁着空挡上去补妆,虽然何瓴生是不太出汗的类型,但二十多度裹着大氅戴着毛领,雪花粉的味道也不好闻,这会儿热的脖子下巴上全是shi的。

    化妆师解开毛领把大氅递给旁边的助手,腰上围着化妆包手下娴熟的抽取要用的东西。脖子上的汗已经把妆抹花了,江与衣是个肤色雪白的人,所以连脖子都要抹上厚厚的妆。

    汗津津的衣领稍微解开一点儿,何瓴生侧颈边靠下的地方突兀地出现了一块很新鲜的红痕,在缀着流苏的喜服y影处显得有些糜艳。

    化妆师吓了一跳,手下抖了抖,但很快咬了口舌头恢复正常。

    戏服是立领样式,由于电视剧背景架空,并不遵循传统京剧戏服的样式,但大部分保留了旦角戏服上面用的刺绣样式和流苏位置。

    不过在剧中,让江与衣唱成名满洛阳的名角儿的戏叫三喜宴,是原著小酌月未央虚构的戏本,江与衣的戏装就是一件喜服,可以说是凤冠霞帔的华丽版,而每年洛阳城开最大的场子请角儿唱戏,江与衣都会蒙眼上台子,这个时候一般都只穿一件五层的红衣。

    正因为不穿华丽的戏服,江与衣的身段才更惊艳,整个洛阳城的这场一票难求。

    何瓴生演到江与衣要赴一个官宦家的约请,穿好戏服裹着大氅冒着风雪进城,得知元瑜的暗桩刺杀宁国侯的时候误伤了大公主元钰。

    才有了开头那一句悲愤交加的质问。

    何瓴生的演技在失明的情况下已经可以以假乱真,走后门做了个小配角的小男生乍然接他的一句质问,还是有些续不上调。

    化妆师神色复杂,给他把大氅的毛领整理好,带着小助理撤的飞快。

    “你你”他像是气急,想踉跄一步却晃了晃好歹站稳了。

    “你凭什么这么做是谁给你的权利”

    “在下奉习王之命”

    “咔”阮文天老命都要没了,“你怎么回事怎么总是接不住你是个不知情的杀手你倒好,演的跟小太监一样”

    旁边有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何瓴生侧了侧头,动作幅度小的几乎rou眼难见,但阮折一直盯着他,眼珠子就没从他身上撕下来过。

    他一笑,何瓴生就有反应,这个简单的细节就让阮折突然飘飘然起来。

    好不容易这场过了,接下来要拍的几场大布景重戏,阮文天一开始是捏着一大把汗的。

    但没想到何瓴生的状态相比前几天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入戏出戏都能很快很稳,虽然可能不是巅峰状态,但至少基本是能撑住大场面了。

    最重要的是他一开始演戏,只要有走路或是倚靠的小动作,他都做的温婉好看,连带着气质都雌雄莫辨了起来。

    江与衣的服装只有一件纯白色刺绣兰丛的男装,其他都是女装。

    但一开始剧组准备的计划是让何瓴生演的时候多穿穿那件男装,让角色违和感更弱一点。

    但服装很快就改主意了。

    何瓴生穿着正红描金的戏服往窗边那么一坐,背着阳光,肩上披着大氅,蒙着眼的布条在背后服帖地拖着,发顶束起是那种介于雌雄之间模糊而惊艳的美。

    但是每次拍戏一结束,他很快就能变回去,依然冷冷清清,也不怎么爱和其他人说话。

    阮文天被何瓴生的变化吓到,休息时间里揪着儿子的后脖领先扯到一边。

    “兔崽子你把他怎么了”阮文天压低声音,揽住阮折的脖子强行把他按下来质问。

    阮折心里美得不行,急着炫耀,跟他爹勾肩搭背道:“看见了你儿子现在在那人跟前说一不二听话着呢”

    阮文天拐他一肘子,“别给我没大没小的谁问你这个了,我问你给他灌了什么药让他把状态找回来的”

    阮折眉飞色舞神秘兮兮:“爱情”

    阮文天在阮折鞋上狠狠地踩了一脚。

    “嗷”阮折猝不及防叫了一声,何瓴生碰洒了桌上的一次xi,ng水杯。

    “爸”阮折小声抱怨,“之前我混日子你也说我,我现在想找个人好好过了你又不准你说,你到底想找个什么样的儿媳妇”阮折重新勾上肩搭上背。

    阮文天幽幽地看着阮折。

    “嗯哼”阮折挑眉。

    “女的”阮文天甩开阮折没大没小的胳膊。

    阮折瘪瘪嘴,不甚在意地朝何瓴生那边蹭。

    阮文天先一步到了棚下面,坐到何瓴生对面。

    阮折赶紧躲到一边,张米儿把古装大袖子挽得高高的露出雪白的胳膊,远远看见,冷不丁拍了正准备偷听的阮折一把。

    “你做什么”张米儿用口型问他。

    “我听媳妇说话”阮折也夸张的用口型回答。

    张米儿这下来了兴趣,两个智商堪忧的人一高一矮两颗头,从棚子侧面扒开一条缝往里面使劲看。

    阮文天先是不自在的喝了一口水,何瓴生感觉到对面有人:“有什么事吗”

    “咳”阮文天正襟危坐,清清嗓子,“小何啊这个今天状态不错啊”

    何瓴生稍微扯了扯嘴角,“谢谢阮导。”

    阮文天还是不知道怎么说,挠了挠头,动作和卷发都和阮折如出一辙。

    “这两天是不是跟老师学了点京剧辛苦你了”

    何瓴生有些奇怪,阮文天这个态度感觉像是有什么事想说。

    “是学了点阮导是有什么事要交代吗”

    阮文天手在裤子膝盖上蹭了蹭,“啊是这样,我这一把年纪就只有一个儿子,虽然有点二吧,但人挺好的,长得也挺不错”

    何瓴生不明所以,缝外的俩货已经石化

    阮文天还在“推销”儿子:“虽然脾气不好但就是个心里软”

    何瓴生擦了擦额头上的热汗,“等等阮导的意思”

    阮文天一看何瓴生没反应,心里“咯噔”一下,以为何瓴生心里不喜欢阮折,只是他儿子一厢情愿自作多情落花有意了,“”阮文天瞪他一眼,“我就是觉得年轻人在感情上还是要慎重一点”

    何瓴生:“”

    阮文天为什么突然要提起他儿子听起来像是介绍对象他自己从来也没说过自己喜欢男人啊

    虽然经过昨天晚上觉得应该还是有些喜欢的

    何瓴生不由自主回忆起那种肌肤挨肌肤的奇异触感,因为视觉剥夺让所有的接触都前所未有的新奇刺激,最后连身在何处都分不清,想象中微洁癖导致的恶心早就忘到九霄云外。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何瓴生长腿一缩然后不自在的翘了个二郎腿感觉到身体某个隐秘的地方依然残留着奇怪的感觉。

    还没意识到的时候耳朵就悄悄窜红起来。

    阮折趴在缝外面看着何瓴生变红的耳朵,就算憋着笑还是露了牙。

    张米儿拐他肚子一下,“诶你爸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跟我说把人都追到了吗”

    “我没跟我他说我爸是谁。”阮折接着扒开缝瞧。

    “那你爸这是在替你说好话”张米儿也趴在缝边。

    阮文天那边看何瓴生干脆不说话了,只能皱着眉头让他下午好好准备,然后自顾自气哄哄的走了。

    阮折没答话,“我去找他”

    张米儿赶紧屁颠屁颠跟上去想当个矮电灯泡。

    作者有话要说

    生生:我看起来很像是给吗怎么还给我介绍起了对象

    阮折:你本来就是,别骗自己了来我们再验证一次

    别看了散了散了啊下一趟章车可能会稍微快一点点e大约就是十迈左右吧

    张米儿神助攻上线。不对她一直在线上隐身2333

    第20章 撩人

    阮折钻进棚里,翘起二郎腿若无其事,坐到何瓴生身边还欲盖弥彰地背对着他。

    剧组一众八卦群众刚刚目睹阮导对“何老师”进行的“儿子推销”,这会儿“儿子”就主动坐到何瓴生身边,前后剧情连起,能在微博和论坛上发几千种不同版本的“实锤”八卦新闻

    阮折心里痒得难受,昨天晚上实在食髓知味,一时半会儿刺激的有点大了。

    何瓴生穿着大红描金的戏服坐在棚下,长条凳子的另一边坐着阮折。

    “咳咳”阮折轻声咳嗽,不好意思的揉了揉鼻子,不知道怎么开场白。

    何瓴生吓了一跳,手抖了抖,手刚端起纸杯子还没喝到又放了回去。

    灯光大叔胳膊肘底下夹着管子从棚前经过,看到里面安安静静往里面张望了一眼,阮折立即瞪向他,充满了“不准进来”的警告意味。

    灯光大叔不明所以的接着干活去了。

    棚里休息的其他人默默喝水,几个主演对他们视而不见。

    “皇上”穿着龙袍戴着墨镜在角落玩手机,两个“王爷”cha着耳机对视一眼,然后一个假寐一个自觉叫了助理出去了。张米儿自从跟着阮折溜进来,就缩在角落里暗中观察。

    圈内人尽皆知阮文天有个宠破天的宝贝太子爷,在英国留学最近才正式回国,小混混一个,他爹的钱不要命的花,但人还挺不错的,就是是个男同,最近起心思的也不少。

    不过既然导演都物色好人选,还亲自力排众议提名点姓的叫人来演戏

    旁人就不多说什么了。

    阮折看何瓴生还不主动打招呼,向暗中观察的张米儿使个眼色。

    张米儿比个“ok”的手势。

    何瓴生这还在绷紧了身子紧张着,张米儿的声音就在身边响起来:“何老师我们下场对手戏能出去对对词吗我自己还是没什么感觉”

    何瓴生回魂,“嗯。”

    张米儿把人引到假山边,“何老师祝你们幸福”

    阮折差点被自己唾沫呛住,趁着何瓴生没反应过来一把把人拉到了假山后面。

    这都是横店的布景,实际上空间很小,这个假山后面是一片人工观赏湖,一般是没什么人的。

    何瓴生还穿着大红的戏服,连妆和发套都没卸,阮折这么一搂,还有几分风情万种的颜色来。

    不过哪有一米八还咬住人不松口的风情万种呢

    阮折“嘘”了一声,何瓴生才稍微放松下来。

    “你做什么”何瓴生既昨晚之后再一次近距离接触此人,很快耳朵就红透了,但还算镇定。

    但阮折就没那么镇定了,他盯着何瓴生演了这半天的戏,穿着戏裙翩翩来去,好几次差点站起来。

    现在人就在怀里任他施为,阮折赶紧先亲上一口解解馋,结果把口红也沾到了自己嘴上。

    “你摸摸你”阮折把何瓴生的手拿起来把自己领子扒开,“你下口咬的真狠,现在还是肿的”何瓴生指尖刚一碰到阮折的皮肤就火燎一样缩了回去。

    “”

    阮折嘴一撅,“还疼不疼了”

    何瓴生不说话,只是现在连脸也有些红,不自在的想从阮折怀里出来。

    “你不说我也知道肯定疼,我之前在英格兰可不是白呆的”阮折的手向不该滑的地方滑过去,还没到就被抓住了手腕。

    何瓴生脸色突然不太好。

    阮折眨眨眼,突然明白自己又说错话,赶紧急切解释起来:“我是清白的我只是有朋友是这样的他是个学小提琴的,是是他跟我说他第一回 疼坏了”

    “你跟我解释什么,我们的关系也不用解释。”

    何瓴生想起徐晖那两颗乍眼的虎牙,还有汪泽握自己手腕那种油腻的感觉不自觉的皱了皱眉。

    阮折却理解错了,以为他是“我无条件相信你”的意思,感动起来:“你果然还是喜欢我的”他把下巴靠在何瓴生肩上,喜欢的抱住他。

    何瓴生对这人一向无语,也不想再说什么。

    阮折摸摸捏捏又吻了上去,末了还意犹未尽的砸吧砸吧嘴,说:“诶你什么时候能拍完这部,等你拍完我带你去英国看眼睛去,你去没去过伦敦眼排队老长了”

    “我又看不见。”何瓴生突然cha一句。

    阮折一愣,“没事啊,能看见什么我讲给你听不就行了再说了,你要喜欢,我们等治好了再去一次不就得了”

    何瓴生心里突然一震,不知怎么的胸口有点钝痛,眼睛也有些热,但很快就恢复了。

    或许是因为少有人爱,所以才会对一丁点儿温柔就软了心。

    再这样下去太危险了

    何瓴生推开阮折,“别被人发现了,回去吧。”

    阮折没心没肺的又起心思撩了几下何瓴生的裙摆就给他送回去了。

    张米儿不动声色的追出来,“阮折”

    “嗯”“我教你的斩受十八式你用了没有有用不”

    “不好使啊,”阮折跟她走到一边,“太沉了我抱不起来,再说了,你说的那个绑起来的,可害死我了”阮折俨然已经把这个不靠谱的当成军事了。

    “怎么”张米儿把大袖子又往上 了 ,“你们还没进展到那一步”

    阮折脸一红,“也不是”

    张米儿急了,“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姐给你排忧解难帮你等于帮何瓴生,我还指望你能爱情疗法能把他救出来呢”

    “他”阮折心一横,“我绑他的手,但是他张嘴就咬我太疼了”

    张米儿一副老司机脸,稳稳地摸了摸下巴,“那小说你看了没”

    阮折点头。

    “学到了什么”

    “不现实,我根本做不到”

    “什么做不到”

    “就是那种总裁什么的。”阮折挠头。

    “那你们现在到底什么情况”

    “就是该做的都做了我也觉得他蛮喜欢我的就是总觉得好像哪里怪怪的”

    “先不管那些,你还得继续努力”张米儿突然叹了口气,“阮折,我们认识的时候才十几岁,我可是拿你和何瓴生都当朋友的,你既然喜欢他,就好好对他,他这个人出了什么事都是一个人,我看着都心疼”

    张米儿抬头看着阮折,“阮折,你既然选了他,一旦让他对你动了心,你这辈子要是背叛了他,我第一个饶不了你他已经够伤痕累累,再经不起一刀了。”

    阮折不知道说什么,“我我喜欢他他就是不喜欢说话,可我还是觉得他挺好的,开始还觉得他太清高,不过这个圈子里的人,清高有时候才是最好的东西”

    张米儿看他是来真的了,心里稍微放心了,拍拍他的肩膀,“记住啊要是让我知道你这个烂脾气对何瓴生不好可别忘了我是练什么的”她轻描淡写地说。

    阮折赶紧笑着赔罪,“我哪敢啊姐,你这一腿扫过来我穿防弹衣也招架不住啊”

    张米儿“噗嗤”一笑,还没笑完就定在原地了。

    “王姐姐”

    王婧沉着脸站在她前面。

    阮折认识王婧,这会儿早就溜了,张米儿连个挡箭牌也没有,只好上去撒娇。

    “别叫我姐姐怪恶心的”把张米儿的脸从自己胸口推开,“为什么我每次一来看你,你不是聊天就是偷吃还有一次在和场记打牌我教你的东西都喂狗了啊”王婧气不打一处来,越训越气。

    张米儿委屈巴巴地低头受训,撒娇卖萌无所不用其极,然后等王婧一走又恢复原样这一点和阮折对他爸的套路还有几分相似

    王婧训累了,张米儿在旁边给她扇扇子,王婧气笑了,夺下扇子,“别扇了,都扇冷了”

    张米儿乖巧一笑,王婧像是突然想起来,道:“今天看微博了吗好像有人说何瓴生的眼疾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非常非常非常非常对不起大家,昨天没更新也没跟大家请假

    因为作者太蠢,本周量子力学挂科补考,物理题呕吐的看

    而且上周太忙蠢还忘了和编辑申请这周的榜单

    所以

    本周改为隔日更新,也就是周六,周一,周三,周五更新,周日包括周日之后恢复日更,老时间晚十点到十二点之间。

    造成大家不开心是我的错了,希望能原谅我

    大家不用回评了我的内心充满愧疚等在图书馆把这章放上来再说吧呜呜呜

    第21章 出国

    微博热搜榜第五位:

    “何瓴生伪失明”。

    “娱乐飞鼠转:何瓴生突然“失明”内有隐情,“伪失明”实锤曝光图片图片图片望生粉和何现今签约的江魏传媒等各界理智,看清事实。”

    “生生草莓酱:纯属胡说八道怒生生失明已经够惨了你们这些别有居心的营销号请滚出谢谢 娱乐飞鼠转。相信生生的赞我。心心心”

    “风不惊死不休:虽然我是路人,但这个瓜实在太苦,我都吃不下去,请不要拿艺人的人生来开玩笑好吗生煎协会 江魏传媒 娱乐飞鼠转头条文章”

    “生煎协会:请停止这种污蔑和恶意中伤,如果情节严重,我们会向法院提起诉讼。微笑娱乐飞鼠转”

    “生生不息就要吸:求求你们了好吗放过他吧我求你们了他经历的悲剧难道还不够吗要让你们这样折磨他大哭”

    “西西鲤鲤:我倒是觉得图片中的实锤有些可信度,毕竟当红艺人突然失明是大事,或许就是江魏艺高人胆大呢何瓴生没有失明,一切只是一场炒作,难道不是大家希望的结果吗推眼镜”

    “生源滚滚蛋:何瓴生恶心,我就知道这是狗血炒作,江魏胆子真t大,先和何计划好装瞎,然后骗唯明解约,现在迫不及待签了人,叫人扒了还在狗这叫,真够优秀。江魏传媒何瓴生”

    “我生乃锦鲤:热评里某些黑子的言论你摸摸良心还在吗”

    张米儿把手机递回给王婧,“姐姐这个娱乐飞鼠不是咱们江魏暗地里养的公关营销吗怎么发这种文章”

    王婧伸手轻敲她脑袋,“我教你的你是不是一点儿没学会把这种暗地的营销号都拿出来了,事情到了这一步你还问”

    张米儿皱起眉,“为什么偏偏拿这个炒作”

    “何瓴生没什么炒的了,要想就突然签约江魏这件事给粉丝一个解释,就只能剑走偏锋这个袁晓静,果真是个狠角色啊”

    王婧身为同行竞争对手,在这件事上依然对袁晓静露出敬佩的神色。

    让她来做,或许还想不到这一步,就算想到了,也未必敢做。

    万一辟谣的手腕没做好,所有前面的铺垫就毁于一旦。

    “来来来啊,开拍了啊”阮文天在摄像旁边招呼着喊演员就位。

    张米儿朝穿着繁复戏服的何瓴生望了一眼。

    “他会难过吧”

    王婧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没什么姐姐我去拍戏了”

    王婧无奈地笑着,目送张米儿过去叽叽喳喳地说笑,引着何瓴生站到正确的走位上。

    她的艺人也绝不差多少。王婧起身,张米儿晚上还有一个通告要跑,她要去先准备准备。

    “谢谢”何瓴生被小助理照顾着站在房间门口下逐客令。

    小助理只能尬笑一下道句“晚安”。

    何瓴生摸索着要cha门卡开门,但门却没锁。

    袁晓静听见门响,站起身来:“何瓴生,是我。”

    “静姐。”何瓴生进来关上门。

    袁晓静个子不高,身量看起来还算小,但就是透着一股凌厉感,“我来通知你一件事,公司给你做了公关”

    待来龙去脉交代清楚,何瓴生依然坐在床边没什么反应。

    袁晓静敲敲茶几,“这样安排你有什么其他意见吗”

    “他们信了”何瓴生问的是粉丝信了他是装的吗。

    “粉丝没信,但信的人还是有的。你不用想那么多,很快洗白消息就会放出来,到时候有了这次,这部戏跟你都能往上窜一大截。”

    袁晓静像是说完了话急着要走,起身道:“还有,后面这部戏结束,公司还想让你拍点综艺,听说你耳朵比较灵勉强能当半只眼睛用”

    何瓴生沉默着点点头。

    “那就好,公司还在给你物色合适的节目组,到时候你身价水涨船高,出场费当然会往上提”

    “你主要负责做好你的形象,就算瞎了也给我好好振作,就算你是瞎子,只要上节目粉丝也不会放弃你你在听没”袁晓静皱眉。

    “好”何瓴生答应着。

    “明白就好,我当初签你是冒了很大风险的,你要是不想干随时走人都行,毕竟是关系不一样,但在我手底下就不能不服从安排,听到没”

    “好。”何瓴生这次倒是干脆许多。

    “行,休息吧。给你买了个按键手机,在桌子上,给你装好了,用就行。我走了。”

    等何瓴生回过神来,袁晓静都不知走了多久。

    何瓴生摸索着脱了衣服,穿了浴袍往浴室走去,还没打开卫生间门,房间门就一声轻响。

    何瓴生顿了一下,轻微的脚步声随后是两只热手捂住了何瓴生的眼睛,“你怎么样”阮折黏着何瓴生的背嘟囔。

    “你怎么敢来”

    “我把周围盯梢的都解决了,避着监控走死角来的我研究了好久呢”阮折的手从眼睛上拿下来围在何瓴生胸前。

    何瓴生抓住他乱摸的手,“你来做什么”

    “我来看你我一肚子气”阮折胳膊勒紧,像是要把人融进怀里。

    何瓴生知道他是看了微博。

    “没事。”何瓴生拍拍阮折越收越紧的胳膊,就当做安慰。

    “你没事我有事我差点就冲到江魏去和魏贤逍大吵一架”

    “好了”何瓴生听他情绪越来越激动不咸不淡地安抚。

    “好什么好你还说好你不生气那些人那样骂你你就不”

    “够了”何瓴生甩脱愣住的阮折,“你什么时候能像个成年人我当初签字的时候就知道会有这种事用不着你提醒”

    何瓴生喘了几下,“幼稚。”他说。

    阮折向前挪了一步,何瓴生已经坐在床边。他难道不难过吗。

    “何瓴生我还不是为了你你看不上我我也没说什么,总有一天你会发现,现在,只有我是真的对你好我他妈怎么就喜欢你这么个人他妈的”

    何瓴生干脆沉默不理他。阮折气的团团转,坐在窗边的小椅子上点了一根烟。

    不知沉默了多久,何瓴生洗完了澡,伸出手突兀地出现在阮折面前,抽走他手里新点上的烟:“我服从公司安排,不用你c,ao心。”他食指中指夹住烟,放进唇间一个烟头尖儿,悠悠地吸了一口,慢慢地吐出来。

    半长的头发还shi着,抽烟的莫名带着xi,ng感,是那种和阮折不一样的xi,ng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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