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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戏 第24节

作者:初禾 字数:16715 更新:2021-12-19 00:56:20

    “不是我还能是谁”韩孟在外面道“快开门,让我看看你。”

    门开了,韩孟先是一愣,旋即侧身进屋,将手上的口袋往地上一放,将他用力拥进怀里。

    秦徐上半身裸着,肌肉线条比当初在警备区时更加精壮美妙,韩孟抱了一会儿放开,将他从头看到脚,确定没有什么大的伤口后才放心。

    秦徐坐在床边,仰着头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我每天都跟部队里的朋友打听。”韩孟从口袋里拿出两盒牛奶,倒进一个大号杯子里,放进微波炉加热,“今天中午听说你们出发了,我又问你们住哪里,对方跟我说住赛场所在部队的宿舍,我下午提着大包小包过去,结果扑了个空,人家又说上面考虑到你们太辛苦,决定安排在疗养院,每天派车接送。你看,我这才赶回来。”

    秦徐往后撑着身子,直勾勾地看着韩孟。

    韩孟抬眼,“看什么”

    “看你。”秦徐直言不讳,“看着心里踏实。”

    微波炉“叮”一声响,韩孟转身将牛奶取出来,试了试温度,不烫,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小罐蜂蜜,舀了一勺一边搅一边说“我看着你心里也踏实。来,喝了早点睡。”

    秦徐接过杯子,眉头微微一蹙,“太多了吧”

    “两盒而已,哪里多”韩孟盘腿坐在床上,“喝吧,实在喝不完我喝。牛奶有营养又助眠,好歹补一下。”

    秦徐扬起头,“咕噜咕噜”喝得一滴不剩,揉了揉胃道“半夜不知道得起来上多少次厕所。”

    韩孟笑了笑,拿走杯子时俯身舔掉他上嘴唇的牛奶沫子,温声说“你肾那么好,最多上一次。”

    秦徐半躺在床上,一杯牛奶下肚,整个人都热了起来,还好房间里冷气充足,不至于刚洗了澡就出一身汗。韩孟洗好杯子,抽出两张纸擦了擦手,坐在床边看着他。他被盯得不自在,拉过旁边的凉被搭在腹部,“你住哪儿”

    “隔壁。”

    “什么”

    “你隔壁啊。”韩孟说“不想住酒店,托关系在这儿占了一间房。”

    秦徐眉角抽了抽,骂道“纨绔。”

    韩孟不争辩,起身说“我回去换身衣服洗个澡,等会儿来和你一起睡。”

    秦徐坐起来,“我明天要比武”

    “我还不知道你明天要比武”韩孟朝门边走去,“放心吧,我只是想陪着你。”

    9点多,韩孟洗完澡回来,秦徐还没睡着。他动作极轻地上了床,关掉几盏大灯,只留了一盏小夜灯,捉着秦徐的手道“睡吧。”

    秦徐闭上眼,困意几乎瞬间袭来。韩孟摸了摸他扎手的短发,吻着他的额头,“晚安,草儿。”

    一夜无梦。

    秦徐5点多起来上厕所,韩孟已经离开了,床头柜上有一张纸条早,我提前回去了,省得被你战友看到。今天加油,老攻在现场给你爱的buff。

    秦徐勾起唇角,又睡了一会儿,6点半与战友去楼下的餐厅时,还特意看了看隔壁紧闭的房门。

    7点,军官如约而至。

    秦徐坐在商务车最后一排的窗边,侧眼就看到一辆黑色的奥迪。

    韩孟滑下车窗,随意地将左手搭在车窗上。

    无名指上,是一枚金色的戒指。

    秦徐一惊,连忙往锁骨上摸,这才发觉红绳上空空如也,一直挂在上面的金戒指已经不翼而飞。

    飞到了韩孟的无名指上。

    到地方后,军官领着7人拿编号背心。排队时,秦徐随意地看了看,身着迷彩的战士们几人一组活动着身子,都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他轻轻叹了口气,穿上编号背心时与另外6名战友击掌鼓劲,转过身时嘴角却浮上一丝苦笑。

    自己的身体状况自己最清楚,就算他装得精神奕奕,自信十足,但全身几乎每一寸肌肉每一个细胞都在呼累。

    刚从反恐前线撤下来,又舟车劳顿,单单休息了一晚上,体力根本得不到恢复。他与6名战友赶来成都,很大程度上已经是为荣誉而战。

    果然,上午的20公里山林越野才进行到一半,另一名来自喀巴尔大营的汉族队员孔旭就因为体力不支退出比赛。中午大家聚在一起吃饭,孔旭懊恼地抱着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秦徐跑完20公里时直接瘫倒在地,紧接着的定向越野差点没有找到足够的坐标点。他抱住孔旭,没力气说太多安慰的话。塔克苏走过来,拍了拍每个人的肩背,沉声道“咱们这次尽力就好。”

    下午的武装泅渡,塔吉克族战士帕朗沙被淘汰。秦徐掐在规定时间上岸的时候,几乎已是神志不清。

    岸边有不少后勤队员,一些体力不支的战士被抬走,他躺在岸边缓了很久,模糊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

    韩孟穿着后勤队员的迷彩,直接将他抱到了休息区。他接过冰镇矿泉水一饮而尽,再开一瓶,发泄似的从头浇下。

    韩孟只是看着,什么也没说。

    晚上回到疗养院,喀巴尔大营的比赛队伍就只剩下5人了。晚饭有些沉闷,帕朗沙为了给大家鼓劲,还自作主张跳起塔吉克族的民族舞,可是腿脚实在无力,中途不过是撞到了座椅,就重重摔倒在地。

    秦徐连忙起身扶他,他却伏在地上不愿起来,肩膀颤抖,压抑地哭起来。

    睡前,韩孟照例热了一杯牛奶,秦徐捧着出了半天神,看着牛奶低喃道“我练了这么久射击,还想露一手呢,但现在看来,我可能撑不到第三个比赛日了。”

    韩孟捧住他的脸,认真地看着他,“其实当你决定留在喀巴尔执行任务时,就已经有所准备了吧”

    秦徐一愣,2秒后低下眼睫,轻轻点了点头,有些苦涩地说“是我自己放弃了。”

    “有没有一点后悔”

    秦徐缓缓出了口气,“没有,就算再来一次,我还是会选择任务。何况如果我没有留下来,那天谁去救你但还是有些遗憾吧,毕竟为这次比武准备了这么久。”

    韩孟与他额头相抵,“不管明天结果如何,你和你的战友,都已经是最好的军人。”

    次日,秦徐撑过了格斗,却最终倒在障碍耐力场上。

    同时被淘汰的,还有塔克苏与阿提力,而另外2名战友已经在上午的格斗较量中退出。

    他们离开得无声无息,没有喝彩也没有祝福。

    因为同场竞争的战士里,没有人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如此不堪一击,没有人知道他们刚刚从真正的战场离开,身体状况非常糟糕。

    但宁珏与洛枫却是知道的。

    他们远远地看着秦徐被人从障碍场抬走,却也只是遗憾地叹了口气。

    洛枫问“特招吗”

    宁珏摇头,“秦徐不是唯一有特殊情况的人,不能开这个先河。”

    洛枫笑,“他不是你看上的好苗子吗”

    “那也不能随便招。”宁珏顿了顿又道,“不过倒是可以让他先去军校深造,咱们这边给指标。”

    秦徐在医务室里打点滴,傍晚时分才醒过来。韩孟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温声道“醒了”

    他点点头,嘴角轻颤,半晌后低声唤道“韩孟”

    “嗯”

    “你过来。”

    韩孟有些诧异,但还是站起身来,坐在床边,摸了摸秦徐的脸,“怎么了”

    秦徐一头撞在他肩上,轻声说“韩孟,我难受,你抱我一下。”

    尾声中

    秦徐也没难过太久,发泄一通后就好了。韩孟陪他回疗养院,看他蹲在地上收拾行李,忽然喊道“草儿。”

    他抬起头,“嗯”

    “这戒指就放我这儿。”韩孟摸了摸无名指,“挺好看的。”

    “被人发现怎么办”

    “不会。平时我戴中指上,反正也能戴。没人时再换到无名指上。”

    秦徐眼波一闪,抬手要取脖子上的红线,“行吧,那这个我就不戴了。”

    “等等。”韩孟按住他的手,从衣兜里变戏法似的摸出另一枚男士戒指,“换这个好了。”

    秦徐一看,铂金的,虽然没有镶钻,但看着怪闪人的。

    韩孟拉过他的左手,将戒指戴在他无名指上,“送你。”

    他耳尖有些热,在戒指上摸了摸,“也是周生生”

    韩孟嘴角抽了一下,“另一个牌子。”

    除了周生生,秦徐就只知道嫌他没钱的蒂芙尼了。

    于是又问“是蒂芙尼吗”

    韩孟咳了咳,“嗯,蒂芙尼。”

    秦徐干笑,“你这一枚够我买十枚周生生了吧”

    韩孟略无语,“恐怕不止十枚。”

    “得”秦徐将铂金戒指从无名指上取下来,挂在红绳上,“以后我也给你买蒂芙尼。”

    晚上两人久违地做了一次。韩孟相当温柔,韩孟被贯穿时几乎只感到了没顶的快感。他抬起双腿,紧紧地环着韩孟的腰,享受着一记一记的撞击,贪婪地吻着韩孟的唇,毫无章法地索取。

    释放之后,韩孟扶着他去浴室清理,他腿脚发软,摔了一跤,韩孟弯腰拉他,他却跪在地上含住韩孟腿间之物,玩闹似的舔弄起来。

    韩孟“想做”

    秦徐“嗯。”

    韩孟无可奈何,抬着他的下巴道“你力气太大了,发起情来跟野兽没区别,我得先自个儿扩张一下。”

    秦徐一听就笑了,吮着他的东西含糊不清道“你自己扩张啊”

    韩孟撇下眼,“不敢劳烦草哥。”

    韩孟用手指扩张时,秦徐就坐在马桶盖上看着,手撑着下巴,眼睛眨都不眨。韩孟囧得不行,红着脸道“你能到床上待着去吗”

    “不能。”秦徐说“我现在去床上待着,你等会儿自己过来吗”

    “那不然呢”

    “我扛你过去。”

    “”

    秦徐站起来,张开双臂,“好了么我要扛媳妇儿了。”

    韩孟翻了个白眼,洗了洗手,十分配合地往他身上一倒“扛吧,扛吧,扛把子”

    其实秦徐也就野兽过一次,后来一直做得很小心。但韩孟对那次记忆犹新,总觉得秦徐做着做着就会把持不住,脑袋一热,就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虽然就算秦徐耍横,他也能承受下来。

    秦徐将他罩在身下,一边吻他一边缓慢进入,在最深处时停顿了很久,直到感觉他不再发抖,才一深一浅地律动起来。

    温柔的性爱,对双方来说都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夜里,两人躺在一起聊天,说起双方家人,又说起未来。秦徐换了个侧躺的姿势,半撑着身子看韩孟,头一次用了粉丝专用的称呼,“萌萌。”

    韩孟被雷出一声鸡皮疙瘩,差点跳起来,“你干嘛”

    秦徐噗嗤一声,“不干嘛,随便喊一喊。”

    黑暗里两人在很近的距离里对视,秦徐亲了一下韩孟的嘴唇,说“咱俩这情况,怕是得当挺长一段时间炮友吧”

    韩孟吻回去,“炮友也挺好的。”

    “我也觉得。”秦徐躺平,闭上眼道“反正我暂时是想不出如何对付我家里人了,也不能让部队知道我的取向,不然根本待不下去。”

    “我知道。”韩孟压在他身上,舔了舔他眼皮,“草儿,我会一直保护你。”

    秦徐睁开眼笑,“去你的,明明就是草哥保护你好么起开,压得我喘不过气了。”

    韩孟往上撑了撑,不至于整个人贴在秦徐身上,又道“草儿,你刚才喊我萌萌。”

    “怎样”

    “只有我粉丝才那么喊我。”

    秦徐一时搭不上话。

    韩孟又说“萌萌男神是要操粉的。”

    “我操”秦徐一个激灵,一把将韩孟踹开,“啪”一声摁亮床头灯,“你真操粉”

    网上流传着各种韩孟操粉八卦,当事人有男有女,说得梨花带泪,却一丁点儿锤都拿不出来。

    韩孟捂着小腹,一副吃痛的表情,“你踹到我肾了”

    “肾在后面”

    秦徐心头蹿起一阵火,一把将他按在床尾,干脆利落地骑在他腰上,“你他妈真操过粉”

    韩孟笑得胸口接连起伏,“不就是操的你这个粉吗”

    如果不是实在没什么力气了,秦徐觉得自己还应该上韩孟一次。

    次日上午,秦徐与战友一道回新疆。韩孟没去送,但在门上贴了一张纸条,上面画了一颗很丑的草,一旁却标注道萌萌的草。

    秦徐嘁了一声,暗道哪里萌明明很丑

    同一天,韩孟离开成都,飞往北京,正式开始配合剧组,进行高密度的电视剧宣传。

    已经很少有粉丝还记得“草哥”了,现在的c圈已经是韩丁的天下。丁遇既郁闷又庆幸,郁闷的是自己不得不与韩孟合作卖腐,庆幸的是借着这一波强势炒作,他人气暴涨,国民度飙升,又因为淬火成功转型,已经接到好几个正剧片约。

    韩孟还是像以往一样不回应八卦与绯闻,下半年的活动全部谢绝,任何真人秀、电影电视剧一概不接,消息一经传出,网上竟然刷起“萌萌拍军旅剧走火入魔,即将退出娱乐圈参军”的话题。

    谢泉问“你真打算暂停工作”

    他点了点头,“我还有太多地方需要学习,而且往后想走得更远,不能只靠野路子。”

    谢泉道“你想好了就行,公司这边没有问题。”

    “想好了。”他问“泉哥,补习班联系好了吗”

    “放心。”谢泉点开手机上的日历,“8月初开始,正好在淬火播完之后。”

    “行。”韩孟起身,又道“开播之后我想去c市。”

    谢泉一怔,“秦徐在新疆。”

    “我知道。但我挺想去那儿待上一段时间。”

    谢泉想了想,“好吧,带原原一起吗”

    “给他放个假吧。”韩孟说,“泉哥,还有件事儿你得帮我。”

    “什么”

    “帮我在c市看一套房,高档楼盘,能拎包入住的那种。”

    谢泉扶额,“要不要我给你买个独栋别墅”

    韩孟笑了,“别墅倒不必,但我想在c市有个能落脚的地方。”

    谢泉叹气,“因为c市是你和秦徐重逢的地方”

    “泉哥你太了解我了”

    “”

    6月底,最后1期国境线播出后,韩孟收拾好行装,从北京来到c市。

    谢泉替他看的楼盘在江边,视野非常好。他隐瞒了自己的c市之行,大热天里裹得像个粽子,一进屋就抱着空调吹。

    手机响起来,他拿起一看,眉眼微弯,盛满笑意。

    秦徐在电话里兴奋地说“我要去念军校了,西部战区的直属陆军指挥学院不是我家给找的关系,是我靠军功挣来的”

    “云南那个”韩孟有些诧异,“喀巴尔大营那边有名额”

    “不是我们大营批的”秦徐嗓门有些大,韩孟却不舍得将手机拿远,听他说“是战区总部直接给的名额,一共3个,我和塔克苏、阿提力一起去”

    韩孟对“战区总部直接给名额”的说法有些疑惑,但也没细想,又问“什么时候呢今年9月还是明年春节后”

    “今年9月,不过我8月就去,提前适应环境。”秦徐越说越激动,“而且大营给我们仨放了半月假,7月中旬开始,8月初直接去昆明报到。”

    韩孟心脏一收,正想问“我能来找你吗”,就听秦徐说“你在哪我来看你”

    他低头笑起来,迎着江风道“我在c市。”

    “什么c市”

    “嗯,我买了一套房。”

    “我靠”

    “以后这儿就是咱俩的家了。”

    秦徐在c市最热的日子,背着一个巨大的迷彩包走出火车站这回是部队掏钱,且并不紧急,按规矩只能买火车票,他从喀巴尔坐军卡到喀什,又从喀什坐火车到乌鲁木齐,再坐2天多的火车达到c市时,整个人都蔫了。

    好在兵哥儿的身体都是铁打的,他在火车站边的麦当劳买了个冰淇淋,几口下去就充电完毕。

    韩孟戴着鸭舌帽、口罩、大墨镜来接他,他盯了半天才站起来,小声说“你至不至于”

    “怎么不至于”韩孟说“上次我说摸出去吃大排档,你他妈都不准,说我一出去就会被粉丝堵。我来火车站这种地方接你,能不全副武装吗”

    秦徐想了想,“那倒是不过你别跟我提那次吃大排档的事儿。”

    韩孟不解,“为什么”

    秦徐哼了一声,站在一辆长安福特前,诧异道“这车是你的”

    “对啊,刚买。”韩孟道“c市这种车最多,开着不显眼。”

    秦徐将迷彩包丢在副驾座,径直拉开驾驶座的门。

    韩孟“你想开我坐哪儿”

    秦徐抬眼,“你躺后面去。把帽子口罩墨镜都摘了,我看着都嫌热。后面没谁看得到你。”

    韩孟乖乖钻进后座,摘下口罩帽子后,顿时轻松不少,趴在椅背上笑,“还是咱草哥会疼人。”

    “废话。”秦徐拐上主干道,四平八稳地开着,经过一处家乐福时问“要不要去买点吃的”

    “放心吧,你要来,我早就准备好了,吃的用的一应俱全。”

    “哦”秦徐开了一会儿又问,“那咱们等会儿吃什么”

    韩孟想都没想就说“吃你。”

    秦徐差点踩刹车,骂道“你妈的”

    “哈哈哈哈哈哈”韩孟笑得前仰后合,突然道“我想起你为啥不让我提大排档的事儿了,因为那天晚上我给你开了苞儿啊”

    秦徐恶狠狠地盯着后视镜,咬牙切齿道“草哥等会儿弄死你。”

    尾声下

    谢泉给韩孟挑的是一户江景跃层,150多平米,客厅和主卧都有几乎占了一整面墙的落地窗,视野相当好。秦徐还未进门,就被兴奋的蛋蛋扑了个满怀,他有点惊讶,蹲在地上一边给蛋蛋挠痒一边问“你怎么把它也带来了”

    “它是我的汪,当然跟着我。”韩孟找出早就准备好的拖鞋,将一人一狗赶进屋,关上门就要亲秦徐。

    秦徐利落地一闪,捂着嘴道“别”

    韩孟挑眉,“哟,还不让我亲了”

    “不是”秦徐挤在墙根往后退,“浴室在哪我要先洗个澡。”

    韩孟笑道“我又不嫌弃你。”

    “我嫌啊”秦徐蹙眉,“我在路上折腾好几天,整个人都臭了。”

    韩孟眼角勾了勾,走进主卧拿出一套崭新的睡衣,靠在浴室门边道“来洗吧。”

    秦徐在浴室一待就是一个小时,终于洗过瘾了,拿起衣服一看,才发现没有内裤,于是喊道“韩孟,我的内裤呢”

    韩孟正经地说“哦,没给你准备内裤。”

    “”

    “出来遛鸟呗。”

    秦徐竟然也不扭捏,“哗啦”一声拉开门,全身赤裸走出来,人鱼线上还挂着水珠,腿间的阴影中悬着沉甸甸的巨物。

    韩孟咳了一声,“你还真遛啊”

    秦徐二话不说,大步上前,抓住韩孟的手腕就往沙发上推。韩孟急忙喊“窗帘还没拉上”

    “你少来”秦徐将他压在沙发上,“你家在22层,外面是嘉陵江,难不成谁还放无人机来偷窥你”

    韩孟知道推不开秦徐,干脆握住秦徐半硬的性器道“裸男,你坐火车辛苦了,要不你躺着,我来”

    秦徐眸光一凝,想着有一阵子没做了,先让韩孟享受享受也不错,于是十分干脆地躺下,一腿搁在沙发上,一腿侧向沙发外,踩在地板上,半睁着眼看韩孟“来吧。”

    韩孟俯下身去,含住他的东西轻轻吞咽。他闭上眼,发出一声惬意的呻吟,右手肘支在身后,左手向前一探,玩着韩孟的耳垂。

    韩孟越含越深,他扬起头,腿也不自觉地又打开了几分。韩孟慢慢吐出来,又舔吻着他左边的囊袋,一路吻到腹股沟,又吻到大腿内侧的细嫩皮肤。

    他连指尖都酥麻起来。

    韩孟直起身子,冲他暧昧地笑了笑,将齐膝短裤退至臀下,露出早就硬起来的性器。他非常配合地抬起腰部,双腿大张,挺起腰部,方便韩孟长驱直入,哪想韩孟却按住了他的腰,跪在他身上,握着他的兄弟,缓慢地坐了下去。

    他半张着嘴,直到被温湿紧致包裹起来,才诧异又享受地喊道“韩孟”

    韩孟虚眼睨着他,眸光流转,眼角勾勒着说不出的魅惑。他心神一怔,就着交合的姿势,重重往上一挺。

    “唔”韩孟腰身一软,泄出一声迷醉的呻吟。

    秦徐握着韩孟的腰,双手掀开t恤的衣摆向里探去。韩孟上下起伏,没多久脖颈上就出了一层薄汗,哑着声音喊“草。”

    秦徐将他的t恤挪到胸口之上,直起身子亲吻他胸前的突起,他浑身一凛,脚趾微微痉挛。

    秦徐翻身抢回主动,抽插得却并不粗暴。高潮时,秦徐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和他的性器握在一起,射出一片淫靡。

    韩孟买了很多菜,在宽大的厨房指挥秦徐炒菜炖汤。

    秦徐已经穿上了内裤,外面还罩了一条宽松的五分睡裤,但上身还是光着,小麦色的皮肤配着恰到好处的肌肉,性感得感人肺腑。

    韩孟少爷出身,什么菜都不会,此时却围了一条蓝色的围裙,好像自己才是那个下苦力的人。

    秦徐切着莴笋头,郁闷道“其实我做菜真的不好吃。”

    “怎么不好吃”韩孟抄着手说“在瓦汗时我又不是没尝过。”

    “哎”秦徐叹气,将切好的莴笋头丢进锅里,“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大下午的,韩家不知是午餐还是晚餐的“大餐”上桌,有莴笋头炖鸡、土豆烧牛肉、番茄洋葱排骨汤、凉拌茄子、肉末豆腐。韩孟流着口水夹起一块鸡肉,放入嘴里表情立即变得十分抽象。

    秦徐嘴角轻轻一撇,又见韩孟夹起一块牛肉。

    一尝,“呸”一声吐在桌上。

    韩家少爷惊异道“草儿你怎么回事手艺退步这么多”

    秦徐将他吐掉的捡进垃圾盒里,无奈地说“其实一直是这样,只是上次在部队大家抢着吃,吃什么都觉得香”

    苦心准备了3个小时的饭菜,两人谁都吃不下去。

    最后韩孟只好叫了小区外挺有名的一家麻辣烫,和秦徐一起在阳台上支了张桌子,就着江风撸串,吃得相当满足。

    天黑之后,韩孟戴了帽子和口罩,带着蛋蛋去江边散步。

    回来时秦徐已经躺在阳台边的凉板床上睡着了。

    韩孟蹲在地上静悄悄地看他,心痒痒的,吻了吻他的眉心,又吻了吻他的人鱼线。

    7月的c市如同火炉,秦徐赖在家里不愿出门,韩孟除了遛狗也不怎么出门,两人几乎每天都做,从客厅到阳台,从浴室到书房,从主卧到客卧,处处挤占着蛋蛋的生存空间。

    秦徐在露了失败的一手后再也不下厨了,韩孟倒对做菜来了兴趣,在网上下载了一个夏天食谱,每天变着方儿投喂秦徐。

    虽然不想打击韩煮夫,秦徐还是在被塞了一嘴寡淡无味还有一股腥臭的凉拌鸭肠后忍无可忍地吐了。

    淬火因为各方面的运作,上了央视黄金时段,秦徐每天都等着看,可真开始播时,又“被迫”与韩孟黏糊在一起。

    电视里韩孟与战友一起挥洒青春与热血,电视外韩孟却与自家的真兵哥儿做得喘息连连。

    有一回,秦徐刚被韩孟射在里面,侧头就看到电视里韩孟被敌人俘获,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还死活不松口,一副烈士的模样,顿时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韩孟。

    是赖在自己身体里不愿出来的淫魔还是一心报国的战士

    大概都是。

    不过其中有一集,两人都看得很认真。

    那是韩孟从山崖上跌落下来的一集。

    秦徐定睛一看,不那么确定道“这是我”

    韩孟一把将他捞自己怀里,“不是你还是谁”

    “当时导演不怎么满意吧”

    “是啊,谁让你是个不入流的替身演员呢”

    “那怎么”

    “因为也找不到比你更好的替身了。”

    同居的日子过得飞快,一转眼,淬火就到了大结局。

    剧末,在一切归于平淡时,屏幕上出现了一串白色的小字

    在这个时代,或许英雄情怀与理想已经显得幼稚和荒唐。

    但是,它不应被嘲笑。

    因为正是那些幼稚的人、荒唐的理想,悄无声息地捍卫着我们喧闹又安稳的生活。

    韩孟低声说“我在库舒认识了一位班长,他跟你一样,以前也是机关兵,因为心头的那点儿情怀与理想去了边防连队,地震的时候,他牺牲了。如果不是他在离世之前让我从枪械库抢出步枪和子弹,库舒恐怕已经”

    秦徐安静地听着,韩孟深吸一口气,释然地浅笑起来,“告一段落了。对柯幸、柯扬,对自己,我都有了交待。”

    过了一会儿,秦徐问“今年你真要去考中影”

    韩孟白他一眼,“文盲,是中戏。”

    “考得上吗”

    “考不上我找关系啊,上次不是说了吗。”

    “瞧不起你。”

    “”

    “我去军校都是自己堂堂正正拼出来的,你念大学还要靠关系,丢不丢人”

    韩孟咧嘴,中气不足道“我开玩笑而已。”

    “呵呵。”

    “我真自己考”

    “不是很相信你。”

    “自己的老攻都不信”

    秦徐一笑,“我比较信我老婆。”

    韩孟踹了他一脚,不料脚腕却被抓住。秦徐压上来,“是老攻还是老婆”

    韩孟现在在身手上已经彻底不是秦徐的对手了,果断认输道“是老婆”

    秦徐俯身在他嘴唇上啄了一口,“乖。”

    8月初,分别的日子即将到来。

    秦徐去警备区机关探望祁飞、许连,还有警卫连的兄弟。祁飞见到他眼睛都红了,许大山、强老三更是直接哭了出来,许连拍着他的背,看了老半天,感叹道“咱们草儿出息了,一看就是个了不起的军人了。”

    离开机关后,秦徐又按祁飞给的地址去一个街道派出所看刘沉锋。

    退伍半年,刘沉锋身上那股压抑的戾气已经散尽,如今已是成天笑呵呵解决居民难题的称职片儿警。

    看到以前的兄弟都过得不错,秦徐心情也一片明媚。

    回家之前,他又去了曾经鄙视过他的那家蒂芙尼,毫不犹豫买下上次看中的钻戒。

    韩孟被捉着手套上这枚闪瞎眼的钻戒时,眼皮跳个不停。秦徐抬起头,眼中全是得意,“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秦徐扯出脖子上挂着的铂金戒指,“是不是比你这枚壮观”

    所谓的壮观,其实就是多了枚骚包的钻石。

    韩孟“呃”了一声,不情不愿道“算是吧。”

    秦徐一把捞过他,将他按在墙上亲,低喃道“收了我的钻,就等于上了我的船。”

    韩孟低眼笑,“那你收了我的戒,就是我的妾”

    秦徐一愣,“你还有正房”

    “正房小妾都是你。”韩孟抬腿往他腰上一勾,“男票炮友都是你。”

    这天晚上小区停电了,韩孟在阳台上铺了一张凉席,点了一盘蚊香。秦徐热得睡不着,忽然察觉到身边飘来一阵凉风。

    韩孟拿着自己的应援扇,侧躺在他身边,轻轻给他扇着风。

    他翻了个身,想抢过扇子,韩孟不给,温声道“睡吧。”

    秦徐没多久就睡着了,韩孟却一直摇着扇子,嘴角勾着若有若无的笑容。

    两人离开c市的日子是同一天。

    秦徐早上的火车,韩孟下午的飞机。

    清晨,韩孟开车将秦徐送到火车站,秦徐没让他下车,在车里与他吻了十多分钟。

    韩孟说“去了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秦徐道“你才应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吧加油啊萌萌,托关系上大学挺丢人的。”

    韩孟笑起来,“下次见面时,给你看我的录取通知书。”

    “好。”秦徐已经下了车,逆着光的高大身影越发挺拔。他嘴角一弯,眉眼在阴影下显得成熟而温柔,“我走了,保重。”

    韩孟潇洒地敬了个礼,“保重。”

    福特转弯,慢慢地驶向来时的路,后视镜里帅气的兵哥儿越来越小,直到彻底看不见,还站在分别时的地方。

    韩孟抿着唇,无名指上的钻石闪闪发光。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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