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深……忍不住呢喃詹夏深的名字让自己安心,但内心却又无法原谅他。雷以非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想见他,还是不想见他。
真是矛盾呀!
沈恬突然往他胸口一拧,叫他也没用,现在詹夏深不过是条乖顺的狗。
呜!
感觉沈恬惩罚性的在自己胸前啃咬,雷以非索性闭上双眼,让自己逃避眼前的一切。
而还不知道贺唐那边已经正式展开行动的沈恬,看着眼前拥有一张性感脸蛋的雷以非,扯出了狰狞的微笑。
等到詹夏深被攻得筋疲力尽时,也许他会正式尝尝雷以非的味道。
这个风靡t大无数男女、性感又英俊的篮球王子……
然而他没料到这个念头,却因为太过于小看詹夏深的愤怒所造成的威力,而在两天后——希望破灭!
这是第几天了?
被移到了这间房间,唯一的窗户上有手臂粗的铁条,从外面没有任何日光透进来的情况看来,这里应该是地下室的密室。
每天的性爱折磨几乎让雷以非筋疲力竭,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沈恬那个混帐没有真正进入他的体内。
然而被不少情趣用品折磨着下半身的脆弱敏感部位,要不是努力咬牙撑过那种痛楚,以及鞭打在自尊心上的折磨,雷以非也许已经发疯了。
唔……他轻轻呻吟一声,藉此降低身上的痛苦。
说来可笑,他被这样的对待明明是詹夏深所导致,然而在遭受这样的折磨时,他每每总会不自觉的默念他的名字、想着他的温柔,才得以熬过这不是人过的日子。
不知道是谁曾经说过,爱和恨是一体两面的,看来所言不假。
他无法原谅詹夏深的同时,却又深深的惦记着他。
忽然隐约听到门外传来一声巨响,仿佛是枪战的声音,呼喝和惨叫声此起彼落,雷以非竖起耳朵专心凝听。
怎么了?是夏深还是警察?
就算没有亲眼看见,听声音也知道此时外面必定是枪林弹雨。
他警戒的盯着不锈钢的大门,担心下一秒会冲入大队人马置他于死地。
过了将近一个钟头的时间,门外的声音停止了,安静得仿佛连个人影都没有。
该不会是两败俱伤了吧?自己说不定就要饿死在这里了。
雷以非苦笑了一下,佩服自己还有心情思考这个问题。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嘎吱一声,大门忽然敞开。
雷以非紧张的抬起头,但却不是预料中的沈恬。
而是一个看起来相当精明,但此时身上沾了不少血迹的男人。
你是雷以非吗?男人走了过去问道,有些不自在的望着他下体凄惨的模样。
是,你又是谁?是来处死我的吗?也许沈恬根本没有打算放自己一条活路,所以便找人来做掉自己。
我叫向野,是詹夏深的私人秘书,特地来救你的。向野扬扬眉,看起来似乎安心了不少。幸好你平安无事。
雷以非忍不住讽刺的笑了一下,平安无事?他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身躯,布满了受到非人性的折磨伤痕。
向野聪明的闭上嘴,并且有效率的用枪精准射穿了捆住他四肢的麻绳。
等到看清楚向野的脸时,雷以非总算稍微回想起不清晰的记忆。
他对这个叫向野的男人有一点印象,上次和詹夏深去海岸散步时,好像就是他开的车。
快跟我走,要是日擎在这里还有其他人马,我一个人是招架不住的,其他兄弟都已退到外面去防守了。
雷以非随手抓来一旁的破烂上衣套上,行为慵懒,散发着不可思议的性感。
应该是坚硬的胸膛,曲线却优美而强韧,有着颠倒众生的美感,恐怕就连性向正常的男人,也会被那镶在胸膛上的红润宝玉所吸引。
连詹夏深都将他看得如此重要,甚至几近失控的情绪,也难怪沈恬会按捺不住,对他做出这般性爱折磨。
感觉到向野颇具涵义的视线,雷以非回头望他,视线随着他的脸落到他手上的那把真枪。
我记得台湾应该是禁枪的。双手重获自由,雷以非懒洋洋的伸个懒腰,舒展着筋骨。
不等向野给他答案,他已经又率先提出问题
夏深他……究竟是什么身分?
大哥,听说你最近和黑道份子牵扯不清。詹小芊气急败坏的冲入詹夏深的办公室,对于詹夏深真正身分毫不知情的她,此时满脸大惑不解。你是怎么搞的?怎么牵扯上的?
望着处事向来卤莽的妹妹,詹夏深的额头隐隐作痛。
当初就是为了妹妹……不,应该说是自己的自私和错误,而害得雷以非负气离开,才会遭人绑架。
他们绑架我的人。詹夏深淡淡的回答。
是你公司的员工吗?那为何要你负责?詹小芊更加不能明白。
是小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