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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姬辞 第39节

作者:苏景闲 字数:11180 更新:2021-12-19 00:47:27

    “我也很喜欢迟迟。”云深吻了吻他的发际,声音轻缓,像是午夜里漂浮在空气中的琴音。

    夕阳的余晖照到他们的身上,像是古旧的画卷。

    姬辞闭着眼感觉着云深的气息,突然一下子坐直身子,双眸像是汇聚了无数的光点,他抓着云深的衣服,“深深,我突然想起谁或许能够救你了”

    他看着云深,缓缓笑开来,眼泪却一点一点地流下,泪珠反射着夕阳的暖光。

    作者有话要说脑补小剧场

    吃了午饭

    迟迟深深我嘴巴上面有油诶v

    于是迟迟直接在云深的白衬衣上将嘴巴擦干净了,白衬衣上一片油渍

    深深

    迟迟擦完了准备上楼,走了两步转身

    迟迟你真是太讨厌了╮╰╭

    深深

    看着迟迟潇洒离开的背影,深深默了

    七十二、松延

    这时,姬辞突然从云深的身上下来,理了理衣服站在了一边。云深的疑惑还没有问出口,顺着姬辞的视线看去,就发现一个粉色的球状物一上一下摇摇晃晃地从湖面飞来。

    帝江趴到云深身边的木桌上,伸直了尾巴,就看见它的尾巴尖儿上卷着一封信。

    姬辞伸手拿下来,发现它不知道为什么晕晕乎乎地有些站不稳,翅膀安静地伏在背上,眼看着就要从桌子上面摔下去了。

    姬辞一把把它抱在怀里,仔细地闻了闻,有些不确定地说道,“烛九阴给你喝酒了”

    “勉”帝江小声地叫了一声,像是还打了一个酒嗝,醉醺醺地在姬辞的怀里拱来拱去,尾巴一会儿完成圈一会儿打成结。

    姬辞仔细看了才发现,它平时虽然也是粉色的,但是今天还要红了一些,温度也要高一些。

    “烛九阴到底给你喝了多少酒而且你都活了这么久了,竟然还会被灌醉”姬辞看着帝江迷迷糊糊的样子忍不住数落,“他让你喝你就喝还喝这么多要是你喝醉了被剥皮了都不知道。”

    说着把帝江举起来,与自己的视线平视,“我说的你记住没”

    帝江小短腿轻轻挥了挥,“勉”十分迷糊柔弱地叫了一声,还带着有些委屈的尾音。

    “帝江,我说的是真的,要是你真的被趁机关到什么地方去了怎么办或者他把你煮了吃了怎么办”姬辞看着帝江昏昏欲睡的模样有些焦急又有些无语。

    余光看见云深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和帝江,有些奇怪地问,“深深,你的表情怎么这么奇怪”

    “没什么。”云深忍住笑,他能说他现在才发现姬辞这么啰嗦吗这个场景总让他觉得姬辞正在教育自己的孩子。

    等姬辞收回视线再看向帝江的时候,就发现它已经睡着了。于是姬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嘴唇动了动还是忍住了没有开口。

    果然真的好想一掌把帝江拍醒啊

    姬辞坐下将帝江放到自己的腿上,打开它带回来的那张丝帛,只见上面潦草地写着几个字,“暂无策,有线索必将告知。”落款是一方印鉴,是烛九阴的标记,线条如他人一般,简朴清淡。

    姬辞看完后手心突然燃起火焰,将丝帛烧成了灰烬。

    “深深,你还记得上一次我离开三年的事情吗”姬辞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道。

    “记得。”云深点了点头,他当然记得,到现在,他都还能够想起那时的心情。

    “我那时因为身体正在接受姬无央的改变,因此接近两年都无法移动。”说着慎重地说道,“那时一直照顾我的是松爷爷,他与先代祀灵师签有契约,因此我面临生死边缘的时候才直接去到了他那里修养。

    我在想,他能够消除我身上的部分咒怨之气,想来应该能知道你生病的原因。”

    只是不知道,松爷爷会不会帮自己。救自己是因为契约的存在,但是帮自己救云深的话,就已经不是他的分内之事了。

    想到这里姬辞一下子站起来,将帝江放在云深的怀里,有些迟疑,“我不知道松爷爷能不能救你,或者有没有方法救你,但是总要试试的。我先进去看看签订契约时的名字是什么。”说着就快步走进了藏书室。

    每一个名字都是具有魔力的。只要找到签订契约时的名字,姬辞本身又继承着契约之力,如此便能够找到松爷爷了。若是没有这样的联系,怕是根本就没办法再次去到松爷爷那里。

    云深看着姬辞匆忙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看趴在自己大腿上正睡得香甜的帝江,突然有一种自己和帝江都被迟迟留在家里的错觉。

    这果然是错觉吧

    姬辞站在藏书室中,看着古卷上写着的名字,念动法诀,催动了自己体内的契约之力,就见古卷上“松延”两个字缓缓上升,在藏书室昏暗的光线中发出淡淡的金光。

    没过一会儿,寂静的空间响起了熟悉的苍老的声音,“小祀灵师,找老朽所为何事啊”

    “松爷爷,还好吗”姬辞问道,或许是因为想起以前在小屋中时松爷爷的模样,连简单的问好都带上了笑意与愉悦。

    “很好啊”松爷爷的声音很洪亮,“小祀灵师,你现在力量可长进了不少啊”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次是有事情想请您帮忙。”姬辞想了想,将云深的情况说了出来。不管如何,总要试一试才行。松爷爷能够知道咒怨之气的来历,或许能够得到线索。

    “小祀灵师,你说的情况有些奇异。况且我没有亲眼看到,没办法妄下定论。”松爷爷的声音里带着沉思,“如果他足以信任,你将他带到我这里来吧。”

    “可以吗”姬辞知道,松爷爷的所在是历代祀灵师的退路,是在临近死亡的时候最后生存下来的机会,这样至关重要的存在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你信任他,那我愿意也信任他。”说着一根松枝突然出现在姬辞身前的桌上,“带着他一起来我这里吧。”说着两人之间的联系便消失了。

    姬辞看着眼前能够将自己和云深送到松爷爷那里的苍翠松枝,眼神渐渐坚定起来。这,是最后的希望了。若是还是不行,便是抵上我的性命,甚至万年也罢,我也要救深深,让他活下去。

    姬辞和云深两人出现在木屋中时,松爷爷正坐在窗下的桌前喝着茶,袅袅白烟,满室茶香。

    “小祀灵师来啦”松爷爷抬头神情慈和地看着姬辞,接着又上下打量了一边站着的云深,眼底有着赞赏,“不错,气息纯净,不错不错。”

    “松爷爷,初次见您,我是云深,谢谢您对迟迟的照顾。”说着深深地鞠了躬。他的表情诚恳,有着对长辈的尊敬与感谢。

    云深知道,若是没有松爷爷的存在,迟迟此时不会如此平安地站在自己身边,因此他对松爷爷很是感激。

    “好了好了,你们先来尝尝我的茶,等一会儿啊,我去去就来。”说着指了指桌上的茶杯,接着就起身就先出了门。

    姬辞和云深坐到窗前,能够看见窗外茂盛的树林,以及成群的飞鸟。

    云深看了看整个房间,“迟迟就是在这里住了三年吗”这间房的布局十分简单,却让人觉得很舒适。

    云深看着屏风后的床铺,想着迟迟就是躺在这张床上近三年无法移动,突然心中就一阵心疼。

    “是啊,那时候身体不能移动,就整天地看着窗外的景色发呆,已经熟悉到树上有多少树枝都清清楚楚了。”姬辞微微笑着道,像是那一段时间的所以痛苦与迷茫都已经随着时间而消失了,留下的,只有内心的平静。

    云深握住姬辞的手,专注地看着他没有说话,手心的温度循着指尖传递着,姬辞反手回握住他,只觉得心中安静。

    因为有你的存在,所以我什么都不惧怕。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房门再次打开来。松爷爷手里拿着一个白玉瓶绕过屏风进来,见姬辞和云深都看着自己手中的瓶子,表情有些得意。

    “这可是我珍藏的松露啊,上次给小祀灵师用了两瓶,可是心疼的不行。”虽然嘴里说着心疼,但他的表情可是没有一点的不愿意,更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宝贝一般。

    松爷爷坐到两人的对面,看着云深道,“上次小祀灵师过来,我便看出来他心里挂念着谁,这次见着你了,觉得他眼光还不错,嗯,不错。”

    说着又加了一句,“比姬幻那小子要好多了。看上谁不好,看上昆吾山结界的梼杌,他是嫌自己死的还不够早吗”

    松爷爷话说的一点也不婉转,都是姬辞和云深都听得出他声音里带着的可惜与愤怒。

    或许是因为见过太多祀灵师,了解他们来到这里的不同的原因。每一个逼近死亡的日夜,他都陪着他们度过。这些都让松爷爷对祀灵师就像长辈一样,不是契约的关系,而是另一种情感。

    他会因为他们的成长变强而欣慰高兴,也会因为他们的受伤或执迷不悟而感到惋惜与生气。

    “云深,喜欢上祀灵师,可不是谁都能坚持的。”松爷爷拿着一根透明的小棒搅拌着玉瓶中的松露,一边严肃地对云深说道,“你就不怕有一天会因为和祀灵师的关系而惹上杀身之祸吗”

    说着他看着云深的眼神锐利如刀,“或许你这一次所受到的痛苦,就是因为祀灵师。”

    松爷爷的动作很缓慢,他看着云深的表情,声音带着若有若无的诱导。

    “我知道。”云深坦然地直视松爷爷的视线,表情同样慎重。

    “从最开始想要和迟迟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已经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了。他是祀灵师,我是家族第三继承人,我们在一起肯定会遇见许多的阻力,来自亲人,朋友,甚至无关的旁人的误解。

    我曾经想过,若是世人皆反对我和迟迟在一起,那么我会用绝对的实力让他们不能说出一句反对的话。或者说,他们中的大多数在我的生命中无足轻重,我不需要理会他们。而且,我相信我的亲人我的朋友都会理解我的感情。

    或许是他已经面对过死亡的威胁,让他更加的坚定自己心中的想法,他很淡然地说道,“若是因为迟迟的原因,我将只拥有一半的寿命,同样也活不过四十岁,那我愿意和迟迟一同离开这个世界。

    有时候我都在想,若是有一天迟迟在三十七岁的去世了,那么这个世界于我来说,到底还有多少值得眷念的”

    云深感觉到姬辞握着自己的手有些颤抖,于是轻轻地反握住他的,十指相扣。

    接着有些嘲讽地说道,“至于子息,我还有两个哥哥,他们可以完成家族的延续。所以我的生命里,不需要有妻子或是孩子,只要有迟迟就应经足够了。”

    他能够感受到松爷爷对待迟迟的关心与担忧,所以他愿意将自己心中的想法告诉他。这些他其实都没有说出口过,但是他知道,就像是他自己明白迟迟的想法一样,迟迟也明白他。

    松爷爷点点头没有说话,将白玉瓶的盖子盖上,表情慎重地说道,“我从小祀灵师那里了解了你的情况,但是我不能确定到底是什么原因,所以现在,我们要一点一点地去找寻让你衰竭的原因。”

    说着桌面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小木盘,上面有着旋转的纹路,整个盘子散发着淡淡的松香。

    “小祀灵师,让他将鲜血盛在这个盘子里,半盘就行了。”

    姬辞听了挽起云深的袖子,手指凝成细细的风刃,极为快速地从云深的腕上划去,瞬时鲜血溢了出来。

    他看着血流的样子,有些担心地问云深,“深深痛不痛”他已经非常快地划开伤口了,但是不知道深深感觉。云深看着他担忧的样子,用另一只手捏了捏他的鼻子,摇了摇头,“不痛。”

    姬辞定定地盯着盛血的盘子,刚到了一半的位置便瞬间将云深的伤口愈合,看见肌肤又恢复了原样,他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

    松爷爷在一边看着,眼里满是笑意,有些戏谑地说道,“小祀灵师,当年你躺在床上这么久,骨头都快要碎完了都没有见你这么紧张。”

    姬辞听出了他话里的调侃,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看着松木盘中的鲜血,眼里带着询问。

    松爷爷也没有再笑他,从白玉瓶中小心翼翼地倒出了一点松露在盘中,之后又将自己小指指尖流出的一滴鲜血滴落到了盘中。

    没一会儿,就看见盘中的松露突然像是被烧焦了一般,发出“呲呲”的响声,还有青色的烟雾冒出。而原本鲜红的血液也变成了暗紫色。

    松爷爷看着盘中的景象很是严肃,观察了一会儿,又倒了一点松露进去,这一次松露还没有接触到盘中的血液就已经变得焦黑。

    “你能够活到现在,也真的不容易。”松爷爷放下玉瓶看着云深,有些沉重地开口,“想来是因为你和小祀灵师朝夕相处了十多年,才让他身体中的灵气渐渐地影响到了你,让你体内的气息纯净。若是换成其余的凡人,怕是不出七日便会暴毙而亡了。”

    姬辞紧张地看了云深一眼,又询问道,“松爷爷,可是我下了共噬在他身上的。”若是遭遇到了这样强烈的伤害,不可能不会转移到自己身上的。

    “共噬”松爷爷有些惊讶地看着姬辞,“小祀灵师,你对自己还真是狠得下心。”

    说着摇了摇头,又耐心地解释道,“若是谁一爪子下去把他的身体撕成了两半,你下的共噬肯定有用,会转移大部分的伤害到你身上,他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但是小祀灵师,他这次所遇见的,是承命。”

    “承命”姬辞有些疑惑地问道,“什么是承命”

    “顾名思义,就是施术者用自己的命作为条件,以此下了咒术。因为施术者付出的代价过于巨大,因此咒术的力量才这样强烈。”

    “真的是咒术但是我找过女魃,她并没有看出来有任何的咒术的痕迹。”姬辞手指轻轻敲击着木桌,他相信陆吾女魃他们都是不会欺骗自己的,这或许是从他上一世成为祀灵师的时候就有了的认知。

    “女魃她只是施咒厉害,但是若说咒术法阵最厉害的,还是当年你身上咒怨之气的创造者,炎耆。”松爷爷的表情有些复杂,“我研究炎耆的咒术阵法已经太久了,到现在我都不得不赞叹,他在这方面已经到了无法超越的地步。

    炎耆和女魃他们两人的段位真的相差太远。炎耆自上古的时候就已经是天地间最为强大的咒术者,这一次他肯狠下心用自己的命作为交换,施下此等咒术,天地间怕是已经无人能解了,包括他自己,亦是无法解开。”

    “为什么”姬辞的声音紧绷,他的气息变得冷凝。云深在一边拉住他的手,“迟迟”他心中也有些失望,但是或许是因为从一开始就没有抱很大的希望,所以现在的心境依然平和。

    “我还没有说完你急什么”松爷爷一脸无奈地说道,“关心则乱关心则乱,你这已经不是乱了,是疯都疯了。”

    “那,有办法吗”姬辞一只手握着云深的手,有些颤抖。他声音不自觉地带着威压,让坐在他对面的松爷爷都有些震惊。

    没想到几年不见,他已经有了如此强大的力量。但是若是这样的力量对上炎耆,也没有全然的胜算啊。

    想到这里,松爷爷有些担心。云深已经是他的软肋,而他自身人类的躯体又限制了他力量的迅速增长,若是以现在的状态,对上一直隐在暗处的敌人,怕是凶多吉少。

    “办法是有的,但是没有办法根治,只能够暂时控制。但是至少也能让云深数十年内不必再受痛苦的折磨了。”松爷爷直接道,“小祀灵师,你知道羲月一族吧”

    “羲月一族”姬辞想了想,“可是长年守护在常羲诞月之地的羲月一族”

    “嗯。”松爷爷点点头,“这一族已守护那里近万年,上古之时便立誓,守护常羲诞月之地与月之阴气。”说着看着姬辞,“若要控制住咒术的伤害,便需要去归月潭,于月出之时在其中沐浴七夜。不过这只是辅助而已,最重要的还是一个东西。”

    “是什么”姬辞有些急切地问道。就算暂时不能治好云深,但是能够让云深免于痛苦也是好的。不管如何,他都会找到这件东西。

    “这东西有些难以寻到。你可知道计蒙”松爷爷看着姬辞激动又忐忑的表情,心里难掩叹息。心中有些牵挂的人,对祀灵师来说,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我知道,计蒙上古之时便已经陷入沉眠,无人知道他沉眠在什么地方。”

    “计蒙有七颗珠子,分别是两颗集天地烈炎之气的炎髓,两颗集阴寒之气的冰魄,三颗集生灵之气的灵源。此次需要的,便是两颗冰魄。”

    话音刚落,松爷爷便看见姬辞的身子有些颤抖起来,他的双眸明亮,快速地拿出一个盒子递过来,“冰魄是否就是这一对烛九阴说这是计蒙的宝物”

    松爷爷看着盒中的冰魄,也不得不赞叹世事巧合,笑着道,“就是这两颗。”如今看来,云深是有救了。

    姬辞紧紧抓着装着冰魄的盒子,眼眶又红了起来。他吸了吸鼻子,有些狼狈地用手背擦去眼泪,看着云深,“深深,你终于没事了”说着突然一下子大声哭了出来。

    云深将他抱在怀里,便发现对面的松爷爷已经消失不见了。

    “深深呜呜”姬辞一边叫着他的名字一边哭,云深听着他的哭声,自己眼圈也有些红。

    终于有了希望。

    作者有话要说脑补小剧场

    迟迟烛九阴你为什么要灌醉帝江啊

    烛九阴难道你们有听说过,酒后乱g么你说我灌醉他,是要干什么

    迟迟真的吗那我先回去了我要去把深深灌醉

    烛九阴

    帝江

    七十三、姬释

    从木屋离开的时候,松爷爷将两颗松脂给了姬辞和云深,“虽然我不希望你们能够用得上它,但是也算是保险起见吧。遇见致命的危险的时候,握住它默念我的名字,它就会将你们送到我这里来。”

    姬辞和云深接下松脂,认真地点了点头。

    “希望你们下次来的时候,就是来看望老朽,不要再出些什么妖蛾子事了。”说着不等他们开口,就随手一挥,两人便被送回九庭去了。

    松爷爷看着两人消失的地方,眼里有些沉重。小祀灵师,希望你能够活下来,好好地活下来。

    姬辞和云深再次出现在天寰的时候,就发现陆吾正等在门口。

    “主上。”陆吾感觉到姬辞重新出现在天寰中的气息,恭敬地行礼道。

    “辛苦了你。”或许是因为云深的事情终于有了解决的办法,而走之前松爷爷也帮云深抑制了体内的咒术之力,让他在短时间内不再承受痛苦的折磨,这让姬辞的语气都显得要轻松了些。

    “这乃属下分内之事。”接着又说道,“白家家主通过纪瑚传话,希望您回来之后立刻去找他,说是有要事。”

    “嗯,我知道了。”姬辞点点头,想了想吩咐道,“我近日要去诞月之地,不知道需要耽搁多久,九庭中的日常事务你就代为处理了吧,若是有要事可以让青鸟来找我。”

    “是。”陆吾点头表示明白了。

    他从姬辞的气息就能判断出来,这一次应该是找到了治疗云深的方法,不用推测也知道这一次去诞月之地应该就是为了云深。

    想到这里,他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主上如此看重云深,若是云深出了什么事,或是真的去世,那么他都不敢想象主上会变成什么样子。

    姬辞和云深走到九庭外的时候,就看见纪瑚等在门口。

    “出了什么事”两人上了车,姬辞直接问道。若是一般的事情,白修不会这么着急地让纪瑚通知陆吾。

    “是关于您和三少的事情。”纪瑚一边开车一边回答道,“修少爷让我通知您,您和三少的事情,姬家有所动作了。”

    “有所动作姬家”姬辞眼睫微微下垂,语气里有着说不出的嘲讽,“他们想要怎么做”

    “姬家家主姬展召集了几位前长老,并且向各家家主都下了请柬,邀请他们在今天中午的时候在姬家主宅商议要事。据情况分析,姬展应该是想要将你和三少的事情公开,并且姬漪和姬菀也会出现。”纪瑚的声音很克制,但是任谁都能够听出他的怒意与嘲笑。

    自不量力,便是如此吧

    “你一直等在这里吗”姬辞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转而问道。

    “是的,昨天的时候修少爷告诉了我这件事,我就到九庭来找您,但是陆吾说您不在,并且不确定您多久能回来,所以我就一直等在前庭。”纪瑚说的很平淡,只是解释一般。

    他一直都以一个优秀的侍者的标准要求自己,可以说他陪着姬辞长大,比旁人更加的明白作为祀灵师的苦与痛。

    姬辞点点头,“现在已经是下午一点,他们应该也聚齐了吧”说着笑了笑,“正好,一次说清楚,懒得我再出面。纪瑚,直接去姬家。”说道最后,语气也锐利起来。

    纪瑚点点头,宾利变了方向,向着姬家主宅所在的方向驶去。

    姬家主宅。

    议事厅中,姬家家主姬展坐在主位,身后站着姬家继承人姬扬,以及姬菀和姬漪。

    楠木椅分列两边,一边坐着天璇、天玑两人,玉衡与摇光没有依约前来,而天枢长老直接拒绝参加这一次的聚会。

    另一边坐着的依次是秦、云、白、纪四家的家主,云泽、秦与与纪洵也分别以继承人的身份站在三家家主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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