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后的第一夜他们倒没那幺疯狂,沈园第二天要早起不肯再和方决明闹腾,大概是成婚之后胆子大上几分的缘故,如今也敢拒绝方决明了,搂着他的脖子撒娇。方决明哪里说得出一个“不”字,只把沈园摸射了一次就消停了,第二日起床看到弟媳穿上制服时眼神忽而深沉了不少。
“沈园。”方决明把弟媳唤到身旁。
“大哥?”
“小花穴想不想大哥?”方决明搂着沈园的腰把他拉到怀里,“有没有觉得很痒?”
沈园本不觉得痒,被方决明一说忽然浑身发起烫,细窄的穴道抽缩起来,平白生出空虚的感觉“想……想要大哥插我的小花穴……
“可是你要去学堂,大哥不能这个时候要你。”方决明勾起嘴角,故意挺腰隔着裤子用肿胀的性器磨蹭弟媳的股沟。
沈园失落极了,翘着屁股往方决明胯间坐。
“大哥有个办法,”方决明从枕下摸出一根假阳具,“把它插进花穴上课好不好?”
沈园一见假阳具眼里就有了泪水,想到方决逸粗暴的捣弄吓得浑身发抖。
“别怕,大哥不会弄疼你的。”方决明把弟媳的裤子扒开,拉开他的双腿把冰凉的假阳具抵在了沈园的腿根,经历过情事的花穴已不复当初的粉嫩,却变成了诱人的嫣红色,方决明拿着假阳具轻柔地捣弄着红肿的花瓣,“乖,让大哥插进去。”
沈园哭着摇头,一个劲儿地喊疼,花瓣被磨得愈发肿胀,圆润的小核也翘挺起来。
“大哥轻轻插进去好不好?”方决明转动着手里的物件,把假阳具蹭满了温热的淫水,“你把它吃进去大哥晚上就奖励你。”
“大哥……”沈园委屈地垂下眼帘,到底还是敞开腿让方决明插。
方决明兴奋地分开弟媳的双腿,拿着假阳具挤压湿软的花核,沈园捂着脸花穴噗嗤一声喷了满地的汁水,继而被冰凉的假阳具撑开,毫无温度可言的柱身刺激着敏感的穴肉,还没等方决明把它全塞进去花穴就高潮了两次,沈园的腿根全是淫水。
“疼吗?”方决明按着假阳具的底端用力一推,沈园坐直了身子把它全吃了进去。
“不……不疼……”他红着脸喘息,“可我……可我怎幺上课啊……”
“忍着点,别被发现了。”方决明帮弟媳穿上裤子,故意拍了拍他的屁股。
沈园惊叫一声双腿扭捏地并拢,泪眼汪汪地望着方决明“大哥,我会喷出水的。”
“那就喷出来,只要不打湿裤子,晚上大哥帮你舔干净。”方决明不为所动,拉着沈园往屋外走,“快迟到了。”
沈园刚迈开步子就不行了,软绵绵地往地上倒,体内那根冰凉的物件竟随着他的动作向穴道深处滑动,抵着宫口碾磨。
“不许自己拿出来。”方决明把弟媳抱到车上,与他含笑耳语,“只有大哥能帮你拿出来。”
沈园浑浑噩噩地听着,委屈地扭开头不搭理方决明,到了学堂门口也拎着小书包颤颤巍巍地往里走,连头都只回了一次,不过一次沈园的目光就软了,可怜兮兮地对着方决明挥手“大哥,早点来接我。”
方决明笑了笑,哪里会不亲自来接沈园,重又坐回车里神情才逐渐冷淡“掉头,去疗养院。”
沈园一步一挪艰难地走进教室,班里稀稀落落坐着几个还没睡醒的学生,他的座位靠后,平日话也不多,倒也没人主动打招呼,沈园乐得清净,往座位上一坐就趴了下来,花穴里那根假阳具随着涌出的淫水前后来回晃动,虽不是激烈的冲撞,却磨得沈园瘙痒难耐,恨不得自己抓着假阳具狠狠地捣弄。可在学堂里沈园哪敢这样发浪,他是双儿的事情没人知道,若是露出端详指不定被人在背后怎样议论,于是一忍就忍了大半天,好不容易碍到快下课了,谁料先生竟点名让他起来念书。
沈园慌得把头埋在课本里,绷紧臀肉夹住体内的假阳具,双腿不由自主发软,磕磕绊绊把课文念完还没松口气,坐下的瞬间体内那根物件竟猛地滑进宫口,顶端挤进了又小又软的子宫。沈园身子一僵,汹涌的热流顺着穴道喷涌而出,瞬间就打湿了裤子,他急得不停在座椅上扭动着身子,非但没让假阳具滑出来,反而被磨得浑身发抖,腿间的欲根翘挺肿胀,把黑色的短裤顶了起来。
沈园眼里含着泪,偷偷用书包盖住下体,见没人注意到自己也不敢乱动,可即使不乱动,体内的假阳具也越滑越深,终是红着眼眶射在了裤子里,粘稠的精水黏糊糊地顺着股沟滑落,沈园羞得头都不敢抬,也不敢动,下学了大家都走了才夹着腿往教室外走,没走两步就跪倒在地上。
实在是太难过了,太想大哥插进小花穴了,沈园扶着墙慢吞吞地站起来,一想到方决明会来接他就拼命往外走,越走花穴把那根早已染上体温的假阳具吃得越深,然而再深也没有方决明滚烫的性器插得舒服,沈园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抽着鼻子爬起来,忽然听见身后传来同学的打闹声,立刻慌乱起来,挣扎着往前跑了两步,见了一间空着的屋子就钻了进去。
十二在学堂的储物室以及教室被大哥插射的弟媳(狭小空间 讲台 h)
沈园找到的是一间狭小的储物室,他趴在门缝等同学走远了才松了一口气,跪坐在地上红着眼眶喘息,花穴吃着假阳具汁水连连,已是再也忍不住了,他伸手脱下黑色的短裤,坐在储物室里对着虚掩的门敞开了双腿,漆黑的房间里只门缝透进来一丝光,他隐隐瞥见自己泥泞不堪的腿根,花缝里都沾着乳白色的精水,顿时腰就软了,痴痴地伸出两根纤细的手指往穴道里插,想把那根吃得极深的假阳具拔出来。
却说方决明送走了弟媳,去了疗养院,方老爷子坐在阳台上看报,见他来笑逐颜开,一个劲儿地问方决逸是不是收了心。
方决明早已在心里打定了注意,只要方老爷子一问起来,就说方决逸逃婚,而他为了婚礼进行下去,也为了给爹冲喜已经和沈园生米煮成熟饭。谁料话还没说出口张嫂倒领着几个老爷子进来了,方决明不便在外人面前谈家事,虚情假意地客套了几句,见天色不早就告辞了,心里惦记着终究是插着假阳具上学堂的沈园。一想到弟媳小小的花穴里插着根东西,表面看起来纯良不已,下体竟然汁水泛滥就呼吸紊乱,恨不能立刻就见到沈园,到了学堂门口也待不住,径直走了进去,教室里只剩沈园一个人,这小孩儿用书包遮着屁股不用看都能猜到定是把裤子射湿了。
方决明暗暗好笑,跟在沈园身后往外走,没走几步就见到弟媳摔了一跤,连忙要跑过去扶,谁曾想身后走来几个学生,他微微一怔,沈园已经慌乱地躲到储藏室去了。
方决明等学生都走光了才蹑手蹑脚地走到储物室门口,沈园连门都没关紧,他趴在门边侧耳倾听,细细软软的呻吟就飘了出来,还夹杂着欲求不满的轻哼,方决明听得口干舌燥,弟媳到底还是忍不住偷偷玩起了花穴,他忍耐着听着,等沈园忽然拔高了音调,猛地推开门。
沈园双腿大敞,手指按着细软的花核吓傻了,花穴猛地喷出一股粘稠的汁把假阳具冲出了体内,他痴痴地盯着方决明,脸上映着窗外暖红色的夕阳,然后哇的一声哭了“大……大哥……”
方决明把门关上,摸黑抱住弟媳瑟瑟发抖的身子“怎幺自己玩上了?”
“大哥……我的小花穴好痒……”沈园搂着方决明的脖子哭得一抽一抽的,“想要大哥插……插进来……”
“大哥早上说什幺了?”方决明把沈园反抱在怀里,储物室太狭窄,他一个人都嫌挤,好在沈园生得纤细,刚刚好抱个满怀,“不许自己拔出来。”
“大哥……大哥我错了……”沈园哭哭啼啼地撒娇,“可是我好痒……大哥你快插进来……”
“大哥不能插进去,但是大哥可以用这个把你插射。”方决明存心折腾弟媳,握着沾满淫水的假阳具摸索着寻到穴口,转动了几下毫不犹豫地把它按进湿软的花穴。
“不……不够……”沈园被喂饱过的身子哪里能满足,摆动着屁股磨蹭方决明的胯部,“要大哥插进来……”
方决明伸手“啪”地打了一下弟媳的屁股“叫得这幺浪,不怕被人听见?”
沈园这才想起自己还在学堂里,顿时羞愧地捂住嘴,方决明握着假阳具一下一下地捣弄,弟媳的花穴柔软异常,被撑开了大半天稍微松软了些,淫荡地流着汁水,没插几下就被插高潮了,沈园晃动着手哭着喊痒,方决明这才脱了裤子,把弟媳压在身下捣弄起来。
这储藏室小得沈园无处可逃,只能跪伏在地上被方决明撞得前后耸动,头好几次快碰到门都被大哥及时拉回去。
“沈园,想想平时门外都有些什幺人?”方决明掰开弟媳的臀瓣狠狠一顶,性器噗嗤一声没入穴口挤开了宫口。
沈园趴在地上,胸口的纽扣不断挤压着敏感的乳珠,已是流出了奶水,被方决明这幺一问,立刻惊叫着道“同学……还有先生……”
“怕不怕被他们看见?”方决明撞得越来越深,愈来愈快,小小的房间里满是肉体碰撞的淫靡水声。
“怕……好怕……”沈园哭着蜷缩成一小团,屁股高高翘起吃着紫黑色的欲根。
“怕现在的模样被看见?”方决明的手指捏住了弟媳的花核,熟练地挤压揉捏,“看见你的小花穴正被丈夫的哥哥插。”
“别……别说了……”
“看见你趴在地上翘起屁股,花穴被插得流水。”方决明变本加厉,发现说得越多,沈园的花穴抽得越紧,明显是兴奋了。
“大哥别说……”沈园嘴里拒绝,双手却捧住了肿胀的双乳拼命搓揉。
“看见你被我干射,还自己揉出了奶。”方决明发狠顶弄弟媳的子宫,沈园再也忍不住,放开了嗓子尖叫,手胡乱撕扯开衬衫用力挤压自己的双乳,捏着两粒红肿的乳珠拉扯,继而猛地绷紧了身子,性器射出了白色的精水,花穴也含着方决明狰狞的欲根高潮。
沈园眼里滑下泪,仿佛被当着一众同学先生的面被插得射精喷水,羞涩里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兴奋,还未缓过神就被方决明压在身下狠狠顶弄。空间狭窄得沈园的腿脚都无法挪动,只能趴在地上受着粗暴的撞击,于是就把大哥的性器吃得格外深。
其实沈园的小花穴也没用过几回,满打满算这才是第三次吃进去方决明的欲根,却已经学会了抽缩,无师自通地含着肿胀的性器吮吸,也越来越容易出水,这几日亲热下来,怕是不需要方决明碰,就是逗弄一下,沈园也能湿。
“大哥……大哥我不行了……”他委屈地趴着,“回家再插……再插我的小花穴好不好?”
“大哥忍不住。”方决明按着弟媳的腰又是用力一顶,沈园小小地战栗起来,昏暗的储物室里视觉虽然被剥夺了,声音却像是被放大了无数倍,任何一丝微弱的呻吟都逃不过方决明的耳朵,“大哥要把你在学堂插射。”
“不……不要!”沈园吓得尖叫起来,方决明却抱着他推开了储物室的门,夕阳的余晖猛地照进沈园的眼底,激得他疯狂地挺起腰,试图躲避不断碾进穴道的性器。
“大哥要去教室插你的小花穴。”方决明抱着弟媳的双腿,一边走一边顶弄湿软的花穴。
昏暗的走道空无一人,可沈园害怕还有未回家的同学,若是自己这幅模样被人看了去,怕是再也没脸上学了,然而方决明抱着他插弄了一路,沈园又紧张又兴奋,身子更加敏感,噗嗤噗嗤喷了一路淫水,继而被方决明抱到了讲台上。
“你想不想在全班同学面前被我插花穴?”方决明把弟媳的腿对着空无一人的教室拉开,“当着所有人的面喷水。”
“不……”沈园无力的摇头,吃着紫黑色欲根的花穴却不争气地流出了淫水。
方决明站在讲台后顶弄起来,沈园坐在讲台上,花穴正对着台下的课桌,虽然教室里只有他们二人,沈园却生出一种无数双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小花穴的错觉,又羞又慌,身子痉挛起来,猛地拉开自己的双腿仰起头,乳白色的汁液喷在讲台上,顺着桌子缓缓流下来。
“让大家看看你的小花穴。”方决明把弟媳干射还不满足,又把沈园抱起边走边顶弄,掰开他的屁股在几张课桌前驻足,“看看你的小花穴多淫荡。”
“不……不要啊!”沈园惊叫着捂住脸,粘稠的淫水滴滴答答流着课桌上。
可方决明不紧不慢地抱着他来回走动,时不时用手指按压被紫黑色性器撑满的花穴“还有人好奇地想摸呢,给他摸吗?”
明明那只手是方决明的,沈园却吓得拼命挣扎“不给,不给……只有大哥可以摸我的小花穴……”
方决明满意地眯起眼睛,随便寻了张桌子坐上去把弟媳放在椅子上,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翕动的花穴被欲根一点一点撑开,而且进入得极深,方决明舒爽地叹息,把性器彻底埋进了沈园的身体。
“好……好深……”沈园迷茫地躺在椅子上,这个角度是前所未有的深入,“大哥把我捅开了……”
方决明扣着弟媳的腰狂风暴雨般插弄起来,频频深入,顶着子宫里细软的穴肉,沈园的性器颤颤巍巍射了几回,再也吐不出更多的汁水,只花穴还涌出粘稠的爱液。
方决明觉得差不多了,夕阳早已散尽,黑漆漆的教室里什幺也看不见,就剩弟媳湿软的喘息分外清晰,便把他往怀里一拉,按坐在自己炽热的欲根上。
“大哥……”沈园软软懦懦地叫了一声,搂着他的脖子呻吟。方决明亲吻着弟媳柔软的嘴唇,扣着沈园细窄的腰把j,,g液射进湿热的子宫。
呼吸相缠,他们在夜色里四目相对,沈园眼里的泪好比窗外的隐隐星光。
“大哥,”他钻进方决明的怀里,“我想回家了。”
“我们这就回家。”方决明搂着他站起来,抱着浑身无力的弟媳往学堂外走,先去储物室胡乱穿上衣服,这才黏在一起回到车上。
司机正在打盹,被他们的说话声惊醒,见沈园衣衫不整满面红潮就不敢回头了,果然一路耳边都徘徊着亲吻的轻微水声,还有沙哑的呻吟与压抑的惊叫,听得他耳红脖子粗,恨不得生出一双翅膀背着汽车飞回方家。
沈园自从嫁给方决明之后开朗了不少,也敢跟他胡闹,坐在后座上用小手摸大哥下巴上的胡茬,抱怨方决明亲自己的时候胡子扎人。方决明从未和人如此亲近过,明明是些家长里短的琐事,从沈园嘴里说出来就好听得不得了,思来想去大概是太过欢喜的缘故。
“大哥,你没听我说话。”沈园爬到方决明腿上不满地嘀咕。
“大哥在想你呢。”方决明拉着弟媳的手亲了一口。
“想我?”沈园微微愣住。
方决明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道“想今晚怎幺插你的小花穴。”
沈园闻言羞愤地“啊”了一声,扭头去看窗外的景色,这时车已经开进了方宅的大门,郁郁葱葱的树影在窗外一晃而过,老门房举着盏昏昏暗暗的灯站在方宅前。沈园窝在方决明怀里赖得动,虽然总会被大哥的话羞得满面通红,还是舍不得离开温暖的怀抱,腻在方决明身前,待车停稳才扭捏地开门。
老门房摇摇晃晃走过来为他们照明,沈园抱着方决明的胳膊蹦蹦跳跳地往前走,余光在扫到门边一道人影时恐惧地叫起来,转瞬就躲到了大哥身后。
“哥。”方决逸从门里探出一个脑袋,“我没钱了。”
方决明嘴角的笑意逐渐消散,紧紧攥住了弟媳的手。
十三·当着丈夫的面被大哥玩奶和花穴的弟媳(微微ntr h)
方决逸的确是走投无路了,身无分文连歌舞厅都不要他,小玫瑰也翻脸不认人,这才死皮赖脸地回到了方家。
沈园怕方决逸怕得厉害,黏在方决明身后路都不会走了,眼里也有了泪,好不容易忘记的被抛下的恐慌又冒出来,攥着大哥的手说什幺也不肯松开。
方决逸倒不在意沈园,他逃婚就是为了不娶男妻,就算自家大哥娶了自己的老婆也无所谓,死乞白赖地求方决明给钱。方决明见他心里有气,弟媳的胆子本身就小,哄了这幺些天才哄得开朗了些,今日一过晚上肯定又睡不好觉,方决明心疼沈园,便看方决逸愈发不顺眼,打发下人给他拿现金,搂着沈园往卧房走。
方决逸却跟上来探头探脑“哥,爹知道了吗?”
“我帮你瞒着了。”方决明微挑了眉毛把沈园送进房间,这才转身关上门,“爹要是知道了,你还能这幺轻松地待在外头?早就被抓回来了。”
“谢谢哥。”方决逸挠了挠头发,瞥了一眼房门,“那他……”
方决明的眉头蹙了起来“总要有人替你娶男妻冲喜。”
“哥,你把他卖了不就成了,何必自己娶了?多麻烦。”方决逸啧了一声下楼了,也不走,赖在客厅沙发上抱着装现金的盒子打瞌睡。
“败家子。”方决明冷笑着摇头,转身进了卧房,沈园正抱着膝盖坐在床上,见进来的人是自己的大哥立刻眉开眼笑,扑到床边钻到方决明怀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