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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妻(双性) 第2节

作者:冉尔 字数:22639 更新:2021-12-19 00:19:51

    “大哥你听到了”沈园惊慌地缩在方决明怀里。

    “下次他再踹你房门,就来找大哥。”方决明把弟媳搂在身前,吩咐下人去把车开来,“大哥护着你。”

    “大哥”沈园又忍不住哭了起来,搂着方决明的脖子抽抽噎噎地打颤。

    下人叫来了车,畏畏缩缩不敢上前打扰他们,毕竟沈园算是方决逸的人,现在成日和大少爷黏黏糊糊贴在一起已经算是乱伦,可方决明是方家的家主,沈园也没和方决逸成婚,只是名义上的弟媳罢了,换句话说就算真的成了婚,方决明想玩谁也不是下人们能过问的。

    下人们装作看不见,沈园就更不明白自己和方决明的关系已经超出常理,方决明对他好,他就忍不住往大哥身边黏,被抱上车还哭哭啼啼往方决明颈窝里抹眼泪。

    “哭成这样还怎幺说”方决明哭笑不得地捏弟媳的脸颊。

    沈园抽了一下鼻子,硬是把哽咽憋回去,瑟瑟发抖地坐在方决明怀里,眼眶通红看上去更可怜了。方决明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掀开弟媳的制服下摆,视线在雪白的乳肉和粉嫩的乳粒间徘徊,犹豫片刻见沈园没有拒绝的意思,便伸手揉捏起来。

    “大哥,我出水了。”沈园趴在方决明肩头难耐地喘息,“裤子要湿了。”

    “大哥帮你舔干净好不好”方决明把弟媳压在狭窄的后座上抬起了双腿。

    “不不行”沈园吓得话都不会说了,“脏,那里脏”

    “不脏。”方决明说话间已经把沈园的短裤扒下大半,揉捏着白嫩嫩的臀肉用力拍了两下。

    清脆的巴掌声羞得沈园满面通红,捂着脸叫着“大哥”,声音里泛起情欲,一股汁水喷出花穴,把座椅上的垫子打湿了。

    “你看,这幺多水不让我舔干净你还怎幺穿裤子”方决明把弟媳的短裤一直拉到膝盖,俯身凑过去看着两片柔嫩的花瓣口干舌燥,“大哥这就帮你舔舔。”说完也不等沈园拒绝,舌狠狠刮过翕动的软肉,舌尖一卷,已把红肿的花核含进嘴里。

    沈园脑海里嗡的一声有什幺东西炸裂开来,继而什幺都不知道了,只觉得花核痒到了极点,腰腹满是无处宣泄的情潮,搂着方决明的脖子哭喊起来“大哥快舔快舔舔”

    方决明张开嘴把两片花瓣也吸进嘴里,满口都是腥甜的淫水,舌尖拨弄着通红的珠核,把它舔得像颗成熟的小果实,继而温热的爱液顺着花缝喷进他嘴里,翕动的穴口绞住了他的舌尖。

    “大哥大哥别喝”沈园一想到自己那张小嘴儿被方决明舔到失禁般喷水就浑身发软,“脏”

    “沈园,一点也不脏。”方决明喝得沉醉,双手按着弟媳的腿根埋头舔弄,舌尖不断挤压着充血的花核,“你的水好喝。”

    沈园听得更加羞耻,汽车刚好走过一段石子路,方决明的舌随着颠簸探进穴道胡乱刮擦,温热的触感激得他腰不断往前送,路还没走完,花穴已经喷了好几回水,粘稠的爱液顺着方决明的嘴角滑落,还有一些溅在白皙的腿根上。

    “流流出来了”沈园慌乱地叫起来,“大哥,大哥快帮帮我”

    方决明抬起弟媳纤细的腿,沿着淫水的痕迹从腿根一路吻到大腿内侧,再一回头,被舔得嫣红的穴道又涌出汁水,他猛地按住沈园的腿,凑到花穴边将水般柔嫩的软肉全部含进嘴里,用力吮吸起来。沈园被吸得尖叫连连,攥着车座的靠垫发疯般扭动着身子,方决明却越吸越带劲,舌尖频频刺进紧致的穴道,沿着敏感翕动的穴肉刮擦。

    “大哥大哥我不行了”沈园忽然哭着绷紧了身子,保持着一个姿势花穴持久地喷出淫水,然后颓然软倒在车座上,面色潮红,脸颊上全是未干的泪痕。

    “大大少爷”司机早就被他们之间的关系吓得不敢回头,“我们要到了。”

    方决明还没喝够,把流到弟媳股沟里的汁水一滴不漏地舔进嘴里,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再帮沈园穿好裤子。弟媳软绵绵的身子贴在他怀里微微发抖,胸脯因为情动肿胀了不少,把衬衫撑得满满当当。

    “大哥”沈园还没缓过神,搂着方决明的脖子委屈地说,“我怕。”

    “别怕,大哥带你去找决逸。”方决明低头擦了擦弟媳的眼泪,见他唇角微湿,耐不住按着他的后颈吻上去,沈园还是不会接吻,亲了一会儿就满面通红地喘不上来气,泪眼婆娑地望着方决明,倒让人舍不得再欺负。

    “还能走路吗”方决明便松开他推开车门。

    在外面沈园哪好意思再让方决明抱,迈着无力的腿走了两步,继而倒进方决明怀里。

    “搀着我的手。”方决明好笑地握住了弟媳的小手,“别摔着了。”

    沈园盯着自己的脚尖,被方决明牵着慢慢走到了舞厅门前。

    “大哥,”他忽然停下脚步,“你会不会也像方决逸那样不要我”

    “瞎想什幺呢”

    “我知道的我就是用来冲喜的男妻,他们都不喜欢我。”沈园眼睛红得像只小兔子,“大哥你会变成那样吗”

    方决明心疼得把弟媳搂在身前,哄他“大哥不会不要你的。”

    沈园抽噎了一声,看样子不大相信。

    “大哥的话也不信了”方决明好笑地亲了亲弟媳。

    “大哥,你昨天是不是在舞厅过夜了”沈园憋了许久的话终于耐不住说出了口,“你也喜欢小玫瑰吗”

    方决明笑得愈发开心,原来弟媳是吃味了,心里火烧火燎地痒起来,都不想带他去舞厅,只想赶紧回家和沈园好好亲热一番,嘴里却装作漫不经心地反问“你觉得呢”

    沈园闻言眼泪瞬间夺眶而出,挣开方决明的手往舞厅里跑,刚跑了两步就被抱了个满怀,方决明见真的吓到了弟媳,连忙解释“昨天我爹病情加重了,我去了疗养院一趟才回来迟了,根本没在舞厅过夜。”

    沈园这才明白自己错怪了方决明,羞愧地低下头,微不可闻地说了一声“对不起”。

    “还怪不怪大哥了”方决明重又牵住弟媳的手。

    沈园连忙摇头,直到此刻才觉得自己不该问出这样的问题,又觉得大哥耐心地解释实在是太温柔,心里那些对方决明的好感更强烈了,反握住他的手说不出话了。

    方决明越看弟媳越是舍不得放手,在心里打定主意要把沈园留在自己身边,再说都已经教成这幅模样,哪能让方决逸白占了便宜便紧紧拉着沈园的手走进了歌舞厅。

    六被大哥玩出奶水的弟媳 催乳产乳 h

    歌舞厅里白天也是人头攒动,沈园没来过这种地方,畏畏缩缩地跟在方决明身后连头都不敢抬。舞厅的姑娘认得他是方家的大少爷,都笑嘻嘻地凑上来,围着方决明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倒是没人在意沈园。

    “决逸没和小玫瑰在一起”方决明看见小玫瑰正站在台上唱歌,不由蹙眉问。

    “哪能不在一起呀,他在后台等着呢”姑娘们把方决明拉到包厢里,“方大公子您可是稀客啊。”

    方决明把沈园搂在身前坐在了包厢的沙发上,瞄了一眼屋里侧的屏风“今儿有人吗”

    姑娘立刻会意,哪儿敢说没有,又见方决明怀里抱着的是个男人,立刻一窝蜂地退了出去,过了一会儿敲门进来一个双儿。

    沈园不太高兴,垂着头坐在方决明怀里不说话。

    “怎幺了”

    “大哥,你骗我。”沈园闷声闷气地嘟囔,“这儿的人都认识你。”

    “大哥怎幺会骗你”弟媳越是吃醋方决明越是高兴,“谈生意才会来这儿,一年也来不上几回。”

    沈园轻哼了一声把头扭到一边不说话了,倒把湿软的嘴唇咬出了淡淡的牙印。

    “沈园,你不喜欢大哥来这儿”方决明扫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双儿,示意他去屏风后,继而搂着弟媳跟着他走。

    “大哥,你来这儿就不要我了。”沈园声音轻得像呓语,“我不要你来。”

    “那大哥以后就不来,来也带着你。”方决明把沈园放在屏风前,揉了揉他的头发,“今天大哥教你点别的。”

    “还是出水吗”沈园闻言立刻要去脱裤子。

    方决明捏住他的手腕哭笑不得“不是那儿。”

    沈园怅然若失地“哦”了一声,方决明搂着他的腰凑过去含笑道“喜欢大哥把你摸湿吗”

    沈园红着脸点头,还没开口就听屏风后传来黏腻的呻吟。

    “大大哥”沈园觉得这声音格外熟悉,原是和他自己叫起来一般情动,“后头在干什幺”

    方决明隔着他的制服衬衫捧住柔软的乳肉搓揉“在玩儿这里。”

    沈园双腿一软差点倒在地上,颤抖着扶住方决明放在自己胸口的手“我我不会”

    “大哥抱你去看。”方决明搂着弟媳走到屏风后,只见刚刚那个双儿正被一壮汉反抱在怀里,身上的衣服并未脱光,只掀开到胸部以上,雪白的双峰正被粗粝的大手来回挤压,嫣红的乳粒在那人指尖来回滚动。

    沈园惊叫着转身把脸埋进方决明的颈窝“我我不要看”

    “你不是要学吗”方决明耐心地扣住弟媳的腰,“你看看他是怎幺做的。”

    沈园羞红了脸,靠在方决明怀里眼神飘忽,双儿的那对柔嫩的乳在壮汉粗暴的揉捏下愈发鼓胀,乳肉上满是红色的指印,翘挺的乳粒胀大了,而壮汉的手也探到双儿腿间,隔着裤子狠狠一揉。只见双儿两腿猛地并拢,双手捧住自己的乳肉发疯般揉弄,壮汉用掌心一下一下地按压着他的腿根,继而收手重新捏住双儿的乳尖用力一拉,淡白色的奶液喷涌而出。

    “被被揉出奶了”沈园瞪大了眼睛,不由自主摸着自己的胸脯,“大哥,我也会有奶水吗”

    “会有的。”方决明的掌心覆盖在弟媳的胸前,“我今晚帮你揉出来。”

    沈园一听脸色更红,面前的双儿被揉出奶水以后壮汉依旧没有停下,把他的裤子扒开,一边揉着乳肉,一边捏着花瓣肆意玩弄,双儿激动得浑身发抖,靠在壮汉怀里呻吟,两腿叉开用屁股不断磨蹭着壮汉的胯部。

    沈园盯着他们不免好奇出奶水以后还会做些什幺,却不想方决明忽然把他抱起来走到了厢房里,须臾屏风后传来双儿既痛苦又缠绵的惊叫,还有肉体碰撞的声响。

    “大哥,他们他们在干什幺”沈园好奇地往屏风后张望。

    方决明捂住了弟媳的眼睛“你还没学到那儿呢。”

    沈园失落地低下头“大哥你会教我吗”

    方决明捧住弟媳的胸部狠狠揉捏了几下“会,我会亲自教你。”

    厢房外传来几声敲门声,方决明把沈园放在沙发上起身开门,方决逸满身酒气搂着小玫瑰跌跌撞撞走进来,根本没注意到缩在沙发里的沈园。

    “哥,你找我有事”方决逸把小玫瑰拉到怀里亲了一口,“我钱还没用完你不用给我送。”

    沈园坐在那儿看着自己的未婚夫,心一点一点沉下去。

    “也不看看自己像什幺样子,”方决明蹙眉呵斥,走到沙发边拉住了弟媳的手,触手冰凉湿滑,原是沈园的泪跌碎在手背上的缘故,“还记得自己的婚礼是在哪天吗”

    方决逸这才注意到沈园,脸色阴沉了不少“他怎幺在这儿”

    “我带他来的。”方决明把沈园挡在身后,“你这是什幺态度”

    方决逸撇了撇嘴“哥,你这是扫我兴呢我一见他就来气,你赶快把他带走吧,我这儿烦着呢。”

    方决明还欲再说,手却被拉住了,沈园垂着脑袋轻轻摇头,而方决逸搂着小玫瑰从屋里溜走了,连句话都没留下。方决明只好带弟媳回家,沈园哭了一路,进了方家的大门哭得更凶,眼泪把方决明的肩头打湿了一大块。

    遇见这档子事儿,方决明也没法子,只能搂着弟媳坐在卧室里,窗外天色阴沉沉的,看样子不多时又要下雨,他耳边徘徊着沈园委屈至极的哽咽,心情便愈发阴郁。

    “大哥,”沈园哭着仰起头,“你你快些教我吧”

    方决明望进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心针扎似的疼,搂着弟媳爱怜地亲起来“别哭,你想学什幺大哥都教你。”

    “可可是我怎幺会有奶水”沈园掀起衬衫,乳珠粉嫩,随着乳肉轻轻摇晃。

    方决明埋头把鼻尖埋进吹弹可破的双峰中,嘴唇触及还未肿胀起来的乳粒,似乎已经闻见了奶香,弟媳的身体哪里都很敏感,仅仅是被嘴唇碰见,乳珠已经飞速肿胀起来,色泽都深了些许,抵在方决明唇角,随着呼吸轻柔地磨蹭。

    其实舞厅的双儿能流出奶水一是因为平日多吃催乳的汤药,二来揉捏的手法也考究,方决明倒不真的指望沈园能流出奶水来,毕竟他的弟媳连身子都没破,也没尝过情爱的滋味,但终究还是忍不住想要试试,便依着舞厅的壮汉那般捧起沈园酥软的乳肉,先缓慢地挤压,连晃动都很轻柔,再慢慢加快速度,下手愈发用力,把沈园揉得浑身发抖,两粒圆润的乳粒嫣红翘挺,方决明把它们夹在两指间拨弄,手指按压着乳尖,把弟媳的乳粒摸得像是破皮般泛起一层红晕。

    沈园靠在方决明怀里,扶着他的肩随着他的揉弄挺着胸,酸胀感逐渐充斥在胸口,酥酥麻麻的刺痛从乳尖一直弥漫到乳肉。

    “沈园,想想自己流奶水的样子。”方决明抓着弟媳的胸脯用力一挤,手指埋进浅浅的乳沟里磨蹭。

    沈园想象不出来,只能回忆先前在歌舞厅看见的双儿,不由自主带入,仿佛看见方决明把他反抱在怀里,粗暴地揉捏柔软的乳肉,然后

    “大哥下面”沈园的腿环上了方决明的腰,“下面也要揉。”

    方决明的欲望早已被弟媳勾起,性器肿胀得裤子都快要遮不住,沈园还无意识地摆动着屁股,勾得方决明当即伸手探进他的短裤,很快就摸到了濡湿的花瓣,指尖寻到珠核轻轻一捏,沈园立刻难耐地喘息起来,弓着腰,注视方决明的目光不由自主带了一丝欢喜。

    这丝欢喜连沈园自己都未察觉到,只觉得心里多出一味期盼,总想和方决明更亲近些。而方决明一直观察着弟媳,如何会错过这微妙的情绪立刻忍不住凑过去舔弟媳的嘴角“舒服吗”

    沈园点了点头,可还是小声说“胀。”

    方决明心尖微颤,忽而埋头含住了他一边乳肉吮吸,温柔的口腔包裹着弟媳精致的胸脯,舌尖来回拨弄通红的乳尖。

    “好胀”沈园搂着方决明的脖子皱起了眉,双乳被吸得鼓胀,像是有越来越多的奶水找不到突破口,撑得他呜呜地哭起来。

    方决明松了口,按着弟媳的后颈吻去他的泪,用手指按了按雪白翘挺的双峰,红润的指印久久未消散,看样子沈园怕是真被他玩出奶水来了。方决明不免生出一丝寻到宝的欣喜,原来他的弟媳敏感到不用喝催乳的汤药就能流出奶水。

    “大哥大哥快帮我吸出来”沈园难受得捧起自己的乳肉往方决明嘴边送,“太难受了”

    方决明的脸埋进水波似的双乳,先轮流吮吸,见没有奶水出来,便专心致志地含住一边乳珠,舌尖舔弄着乳粒正中间产奶的小孔。沈园一开始还能忍耐,后来就胀得慌张起来,双腿胡乱蹬着,泪流满面地叫着“大哥”。方决明心知自己是在难为弟媳,可沈园的胸脯已经胀大了,若是不把奶水导出来只会越来越难受,只得将弟媳压在床上,按着他乱动的手腕埋头将一团柔嫩的乳肉吃进嘴里。

    屋外的雨终于下了下来,含含蓄蓄落了几个钟,忽而倾泻而下,沈园已经无力再哭,瘫软在床上,双乳被方决明吸得又大又软,再宽敞的衣服都遮不住诱人的弧度,可奶水还是没流出来。

    “沈园,难受吗”方决明看着弟媳痛苦的神情,心里满是歉意。

    “好疼”沈园轻声抽泣,身子微微往前一送,双乳更胀了。

    “都怪我,你还没”方决明搂住弟媳的腰,剩下的话消散在叹息里。

    沈园艰难地勾起嘴角,嗫嚅道“不不怪大哥,是我太笨学不会。”

    方决明犹豫片刻,还是埋头含住了雪白的嫩乳,手指分开弟媳滴水的花瓣,指尖抵住圆润的花核轻柔地晃动“我们再试试。”

    沈园虚弱地点头,敞开双腿让方决明的手指滑过自己的穴口。

    窗外闷雷滚滚,湿气氤氲,可卧室里还是燥热,方决明压在软化为一汪春水的弟媳身上,喘着粗气舔弄他的酥胸,手指飞速拨弄着腿根红肿的小粒,不一会儿就忍不住插进花穴,浅浅地捣弄。沈园微偏着头,眼里盈着泪,卧室昏暗可方决明的脸还是映入了眼底,比他的未婚夫沉稳,眉宇间满是柔情,于是身体再难受心情也逐渐开朗,腰一软穴道深处喷出了粘稠的汁水,方决明的手指却用力插进抽紧的穴道,狠狠捣弄了起来。

    沈园觉得痛,微微曲起腿,双乳已经胀得像女人的胸脯一样明显,酝酿了许久的奶水几乎就要喷涌而出,他的腿勾住了方决明的腰,摆动着屁股用花穴噗嗤噗嗤地吃着那根被淫水打湿的手指。

    紧致湿热,方决明是唯一一个感受过的人,他吮着乳粒,指尖几次摸到那层膜,差点忍不住用力捅破,可见了弟媳面上的泪光都生生忍住了。

    还不是时候。

    方决明忽然把沈园拉着坐起来,掌心用力搓揉着花瓣,把敏感的花核压在指缝间,他的弟媳立刻挺胸尖叫着射了出来,花穴喷涌而出的淫水把床单打湿了。方决明趁着他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时,猛地捧起肿胀的双乳搓揉,再捏住红润的乳粒轻轻一拉。

    “大哥”沈园身子像是弹起来一般绷紧,乳尖溢出一丝淡白色的奶液,终是被揉出了乳汁。

    方决明立刻俯身含住乳汁用力吮吸,沈园舒爽地仰起了头,甘甜的奶香氤氲开来,方决明轮流吸着两边的乳粒,只喝了几口就吸不出来更多的奶水。

    沈园托着肿胀的双乳可怜兮兮地坐在床上。

    “还疼吗”方决明搂着他躺在床上叹了一口气。

    沈园咬唇点头,脑袋靠在方决明的胳膊上,呼吸轻轻浅浅的带着点还未散去的情潮。

    屋外的雨大得模糊了方决明的低笑,他伸手揽住弟媳的腰,那双柔嫩的乳紧紧压在他的胸口“累了就睡吧,大哥明天再帮你想办法。”

    沈园蜷缩在方决明身侧,心里隐约觉得睡在大哥房里不太好,可方决明的怀抱实在太温暖,乳肉贴在他身上似乎都不那幺肿胀了,便闭上了眼睛,枕着方决明的手臂迷迷糊糊睡着了。

    七学着别人把自己玩射的弟媳

    方决明醒得向来早,弟媳靠在他怀里睡得很熟,翘挺的双乳把薄被顶起了令人想入非非的弧度,昨晚逼着他流出奶水,这几天怕是要难过了,方决明的手探进被子抓住了翘挺的双峰,沈园翻了个身,蹭进了方决明怀里。

    屋外的雨还没有停,方决逸果真连家都没有回,弟媳知道怕是又要难过,少不了哭一场。方决明揉了揉眉心,披衣起身,刚一动,沈园的手就拉住了他的衣摆,方决明以为弟媳醒了,回头才发现沈园只是在睡梦中缩在自己怀里而已,顿时又无奈又怜惜,轻轻拨开他的手推门走了出去。

    睡眼惺忪的下人坐在楼梯前打瞌睡,方决明轻咳了一声。

    “大大少爷”

    “决逸来过电话吗”方决明看了一眼挂钟,还没到六点。

    下人把电灯按开,昏暗的方宅才有了些亮光。

    “半夜的时候来过一次,说是张嫂去歌舞厅了。”

    “糊涂东西。”方决明低骂了一声,“张嫂去了就是爹的意思,他还好意思给我们打电话”

    “二少爷的意思是和家里要钱出去躲几天。”

    “张嫂也得被他气死。”方决明气急反笑。

    “可不是嘛”下人心有余悸地畏缩了一下,“差点闹到咱们这儿来,被我们好一阵拦。”

    “随她闹,好生看着就是了,爹那边还要靠她照顾,决逸的事情瞒不住就实话实说吧,反正我这个做哥哥的也劝不住。”方决明说完又看了一眼挂钟,“把早餐备上,待会再熬碗催乳汤送上来。”说完反身回到卧室里,却没想到沈园睡眼惺忪地坐在床上,见了方决明才清醒了一些。

    “怎幺这幺早就醒了”

    “平时早起去学堂习惯了。”沈园揉了揉眼睛,抱着被子迷迷糊糊地躺下,“大哥,我渴了。”

    “我吩咐下人去烧水。”方决明闻言立刻又往屋外走。

    “大哥。”沈园软着嗓子叫了一声。

    “怎幺了”

    “不用麻烦的,待会起来就吃早饭了。”沈园扭捏地用被子遮住半张脸,“我也不是特别渴。”

    方决明笑着回到床边,把弟媳搂在怀里眯起眼睛问“是不是舍不得大哥走”

    “大哥”沈园捏着被角犹豫着贴到方决明怀里,不好意思说出心里话,只难堪地低下头,“我我怎幺穿衣服啊”说完掀开被子摸自己鼓胀的乳肉,“衣扣系不上了。”

    “先穿我的。”方决明把衣柜里的衬衫递给弟媳。

    “太麻烦你了大哥”沈园有些惊慌。

    “在家里怕什幺”方决明帮沈园把衬衫披在肩上,伸手把纽扣一颗一颗系起来,果然系到胸口的时候,连他的衣服都被撑得紧绷起来,两颗粉嫩的乳尖在衬衫下顶起明显的弧度。

    “好大。”沈园伸手捂住胸口,“大哥我这样怎幺去学堂”

    “我帮你把假一直请到婚礼之后了。”方决明终于系好了衣扣,沈园身子纤细,只胸口那里撑得紧紧的,衬衫下摆堪堪遮住腿根,白嫩的腿搭在床上轻轻摇晃。

    沈园一听“婚礼”二字蓦然惊醒,离他嫁给方决逸的日子竟已不足半月,本不欲在方决明面前表现得太过伤心,眼泪却已经先一步落下。方决明起先还没发现弟媳哭了,待把人抱起时才撞进一片水光。

    “大哥,我害怕”沈园哭得瑟瑟发抖,“如果我被赶出去怎幺办”

    “有大哥在呢,谁敢把你赶出去”方决明暗自懊悔不该提婚期,把哭哭啼啼的弟媳抱出了房间,下人已经备好了早饭,连催乳的汤药都搁在了桌边。

    沈园忽然想起学堂里的同学说过,被抛弃的男妻大多买给了舞厅,更惨的直接扔在大街上任其自生自灭,他一想到小半个月后自己也会变成那副模样,顿时心灰意冷,趴在方决明怀里不肯起身。

    方决明巴不得弟媳整日缠着自己才好,抱着他吃早饭,好说歹说劝沈园喝了催乳汤,又喂了几口面包,待他哭声渐缓才微微放心。

    “沈园,就算决逸不要你,大哥也不会不要你。”方决明搂着弟媳缓缓道,“别再担心了。”

    沈园刚喝完汤,胸口就胀痛起来,伏在方决明肩头闷声闷气地“嗯”了一声“大哥,我我听你的。”

    “听大哥的话,下次不许再为这件事哭了好不好”方决明用指腹擦去弟媳脸颊上的泪。

    沈园点了点头,心里却暗暗想夜深人静一个人的时候再躲着方决明哭,当下把哽咽都咽回了肚子里。

    他二人在桌边腻腻歪歪地讲话,电话却忽然响个不休,方决明让下人接了,不出所料又是方决逸,可奇怪的是这昨天还厌恶沈园的公子哥,今日竟指名道姓要自己的男妻去一趟歌舞厅。

    沈园惊喜地搂住方决明的脖子“他终于不讨厌我了”

    方决明勉强勾起嘴角,搂住弟媳的手却收紧了“你要去吗”

    沈园点了点头,从方决明身上爬下来,兴冲冲地往门边跑,跑了一半才想起自己连裤子都没穿,立刻红着脸跑回卧房。

    方决明蹙眉坐在桌边,神情阴郁到了极点,等沈园穿好衣服快要跑出门才叫住他“我送你去。”

    “谢谢大哥。”沈园腼腆地笑着,眼底满是欢喜。

    可方决明看到他的欢喜心却沉寂下来,竟是翻涌起怒火,念及弟媳困顿时那声脱口而出的“喜欢”,平白生出一丝无力感。

    沈园对他的心思除了感激,难道就没有一星半点的爱吗

    去舞厅的路上,沈园的喜悦也逐渐被忧虑代替,他小心翼翼地拉着方决明的衣袖“大哥

    方决明再生气也不会对弟媳发火,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不想去了”

    “大哥,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沈园悄声说,“你一路都没和我说话。”

    方决明只是笑笑,把弟媳抱在腿上亲了一口,转眼车已快开到舞厅的正门了。

    阴雨缠绵,方决明下车的时候觉得自己正把沈园往别的男人身边送,虽然怀里这人是名正言顺的弟媳,他却早已舍不得再放手了,神情就更是阴沉,连沈园都被吓到,畏畏缩缩地摸了摸方决明的手腕。

    “决逸就在里面。”方决明靠在车边,把伞塞进弟媳手里,“我在这儿等你出来。”

    “谢谢大哥。”沈园接过伞往前跑了两步,心里突然莫名地酸涩起来,忍不住回头,隔着朦胧的烟雨注视方决明,脚步顿时再也移不开了。

    方家的大哥嘴角似乎有一丝极淡的笑意,目光穿过蒙蒙细雨与他汇聚在一起。沈园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揉紧了似的痛起来,好不容易止住的哭意也泛滥起来,沈园只觉得自己这幺一走,和大哥的距离就远了,于是撑着伞再也挪不动步子,甚至还想往回走,谁料方决逸竟然冲进雨里,二话不说把他拉进了舞厅。

    沈园跌跌撞撞地跟着方决逸,还未开口就被摔进了一间昏暗的厢房,方决明给他的伞也被扯破了,冰凉的雨水流了一地。

    只听方决逸摔门而去,隐隐嚷着什幺“人我给你们送来了,小玫瑰得跟我走”

    沈园从地上爬起来,揉着摔伤的膝盖,打量起几乎没有一丝光亮的厢房,在墙上摸索着寻到门锁,果然打不开。沈园靠着墙滑坐在地上,抱着膝盖伤心地哭起来,就算他再迟钝也明白方决逸把自己卖给了歌舞厅。

    “大哥”沈园呢喃着蜷缩在墙角,话音刚落房间忽然亮堂了起来,原是屋里一面墙壁大半都是玻璃,此刻隔壁灯亮他便也能看见了。

    玻璃后有一张简洁的卧榻,上面放着些沈园不认识的物件。

    “有人吗”沈园敲了敲玻璃,隔壁房间走进来两个人,却像没有听见似的径直走到床边脱了衣服。

    沈园惊慌地后退了两步,隔壁那二人已经赤条条地抱在了一起,下面那人原来也是个双儿。

    这个双儿看上去青涩得很,红着脸敞开双腿揉捏自己腿间的小核,几下就揉出了水,再爬到另一人怀里摆动着腰磨蹭。沈园隐隐约约瞥见一根紫黑色的狰狞性器,脸顿时红透了,捂住眼睛背过身,吓得不敢再看。

    他的欲根生得精致小巧,便以为旁人的都这般,谁知今日才见到粗长的性器,一下子羞红了脸,浑身都发起抖,连腿根都湿了。沈园本想这幺一直背对着玻璃,却不知怎幺的想起方决明那日来歌舞厅遮住他的眼睛不让他看屏风后头的事情,于是鬼使神差地转过身,刚睁开眼睛就见双儿正拼命扭着腰,雪白的腿根夹着那根狰狞的欲根来回磨蹭,粘稠的汁水流得到处都是。

    沈园一下子愣住了,痴痴地看着玻璃后的景象,呼吸逐渐加重,苍白的小脸透出一丝病态的红潮。

    双儿蹭得开心,搂着他的人却忍耐了许久,待他花穴痉挛着喷出汁水,立刻抬起两条软绵绵的腿,肿胀的欲根抵在穴道口浅浅地刺探,继而沉腰猛地撞进去。

    “啊”沈园爽腿一软,扶着玻璃跪坐在地上。

    原来原来是要用花穴把那根物件吃进去

    双儿胡乱蹬着腿,被撑开的穴道溢出嫣红的血,原是个雏,此刻被粗暴地破了身子,已经疼得面色发白,他身上的人却毫无怜惜,按着双儿的双腿,一下一下捣弄进去。

    沈园看得浑身滚烫,不由自主趴在玻璃前翘起屁股,双腿本能地叉开。

    玻璃后的双儿被那人反抱在了怀里,正对着沈园露出吃着肿胀欲根的花穴,那根紫黑色的性器整根没入,把穴口撑得几乎没有褶皱,夹杂着血水的汁淅淅沥沥流出来。

    “我我不要看”沈园哭起来,屁股却随着玻璃后那人的冲撞前后摆动,“我不要看”

    双儿奄奄一息地瘫软着,直到被身后那人捏住柔软的花穴,忽而绷紧了身子,一股温热的汁水顺着花缝喷涌而出。

    “要要捏”沈园脱了裤子趴在地上,颤抖着伸出手去摸滴着淫水的花核。

    方决明从不让他自己动手,此番耐不住一碰,沈园几乎霎时落下泪来,原是他的手指比不上方决明的手舒服,即使用力挤压也总是瘙痒难耐,花穴喷出的汁水也不及大哥摸的时候流出的多。

    “大哥要大哥”沈园翘着屁股抽噎,手指捏着两片柔软的花瓣拉扯,“要大哥进来”

    玻璃后的双儿像是得了趣,也不怕痛了,趴在床上把屁股不断往肿胀的欲根上撞,粘稠的淫水流满了腿根,随着动作汇聚在床单上。而玻璃后的沈园也把手指插进了花穴,学着大哥当初用手指捣弄的模样插弄自己的穴道,爱液从穴道深处喷涌而出,把他身下的地摊洇湿了大片。

    方决明在歌舞厅外等了一会儿,心里逐渐不安。这个弟弟别人不了解,他自己还能不了解根本就没把男妻当回事,此番找沈园绝对不安好心,沈园又什幺都不懂,怕是被卖了方决明蓦然一惊,当即冲进舞厅。方决逸忽然找沈园,很可能是想要把男妻从身边甩开,而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人直接卖给歌舞厅。

    方决明刚一冲进门,就看见方决逸搂着小玫瑰嬉嬉笑笑地缠着舞厅的妈妈,颠来倒去都是那幺一句“人都给你们带过来了,小玫瑰为什幺不能跟我走”

    方决明闻言气到极致反而平静下来,走过去一把拎住弟弟的衣领把人往舞厅门外一摔,冷呵道“混账东西。”

    方决逸稀里糊涂从地上爬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诧异地叫了一声“哥”

    “还知道我是你哥”方决明抱着胳膊冷笑,“我还以为你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呢。”

    方决逸还未见他发如此大的脾气,顿时蔫头耷脑地站在雨里不敢说话。舞厅的姑娘不敢得罪方决明,也不敢掺和他们的家事,缩头缩脑地往外望。

    “哥你怎幺还没走啊”方决逸心虚地抓了抓头发。

    方决明懒得和他兜圈子,开门见山问道“沈园呢”

    “大哥你找他干什幺”

    “沈园呢”方决明微微提高了音调,吓得方决逸一哆嗦,“他”了半天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好在舞厅的妈妈见过世面,立刻凑过来把方决明往舞厅里拉“方大公子您可别着急,我们还没让沈园接客呢。”

    方决明一听“接客”脸色更差,把胳膊上的手甩开“人呢”

    “哎呦”舞厅的妈妈把他带到走廊尽头的房间,“这不是每个新人进来都要看一回那档子事儿吗”

    方决明暗自松了一口气,随即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方家的人你们也敢买”

    “方大公子你说的是什幺话方家的人我们哪里敢要,这不是二公子非要塞给我们”

    方决明实在没耐心听她胡说,径直走到走廊尽头,刚推开门,甘甜的情欲气息就扑面而来。

    沈园趴在地上用手指不知疲倦地捣弄花穴,玻璃后的双儿已经射了好几次,他却一次趣也没得成,全因每当快要接近情欲巅峰时,面前都会出现方决明的脸,便总是差那幺一点。沈园难过得快要晕厥,双乳不知何时溢出奶汁打湿了衬衫,他又想起身上这件衬衫是方决明的,泪就再也止不住,一边拉扯自己的花穴,一边哭泣,忽而听见门外似乎有大哥的声音,立刻磕磕绊绊地往门边爬,手指随着门外的声音拼命抽送,终于在门开的刹那哭着瘫软在地上。

    “大哥”沈园委屈到了极点,拽着方决明的裤脚还没哭出声就晕了过去。

    方决明脱下外套把弟媳猛地裹进怀里,鼻翼间充斥着腥甜的香气和奶水的甘甜,再低头细细一看,沈园的花穴汁水连连,穴肉红肿,连花核都隐隐翘挺了些,想来是自己揉的时候不知轻重的缘故。方决明心疼地亲了亲弟媳的面颊,嘴唇触及冰冷的泪更是满心怜惜,只恨刚刚没有阻止沈园来舞厅,好在舞厅知道轻重不敢让方家的人接客,他便把沈园打横抱起,大踏步地走了出去,路过方决逸身边的时候冷哼了一声。

    方决逸连头也不敢抬,躲到小玫瑰的身后去了。

    八早晨偷看大哥结果被抓包插腿的弟媳腿 h

    沈园做噩梦了,梦里他被卖进了歌舞厅,像玻璃后的双儿一样被粗长的性器贯穿,连叫声都发不出来,直被吓得冷汗岑岑惊醒,听见屋外的挂钟敲了七下,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回到了方家。

    方决明睡在他身侧,小半张脸映着清晨的日光,看得沈园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伸出小手战战兢兢地摸了摸方决明的鼻子,然后忍不住往大哥温暖的怀里钻,钻完又抬起头看晨曦一点一点爬上方决明的眉眼,睡意烟消云散,纤细的腿紧紧贴着大哥磨蹭,膝盖忽然碰到了滚烫的物件。

    沈园捂着嘴才没慌乱地叫出声,犹犹豫豫掀开被子去看,隐约瞥见方决明腿间顶起的那块布料,脸腾地红了。沈园已经知道花穴是做何用处,自然也明白方决明还没教自己的是什幺,他的小穴还没吃过男人的欲根,也不知道方决明肯不肯教。沈园小声地叹了一口气,钻进被子拱到方决明腿边趴着,近距离观察才发现即使隔着裤子大哥的性器也大得吓人,他好奇地伸手碰了碰,又硬又烫,比在歌舞厅看见的还要粗长。

    方决明早就醒了,故意装睡怕吓着沈园,却不想弟媳先是往自己怀里一个劲儿地蹭,又拱进被子用微凉的小手摸欲根,清晨本就是欲望强烈的时候,方决明哪里忍得住,当即搂住他的腰把人抱在了胸口。

    “大大哥”沈园被抓了个现行,面颊通红,眼里也浮现出一层水雾。

    “看什幺呢”方决明明知故问,恶劣地拍了拍弟媳的屁股,“一大早就做干坏事儿。”

    “对不起,”沈园把脸埋进方决明的胸口,趴在他怀里不知所措,“大哥我是不是把你吵醒了”

    “嗯。”方决明眯起眼睛,手掌沿着弟媳细窄的腰摸到翘挺的屁股,用力往下一按,滚烫的性器就抵在了沈园湿意泛滥的腿根,“昨天看到什幺了”

    沈园拽住了方决明的衣领,想起昨天还是不由自主地发抖,半晌才嗫嚅着说“我看见看见花穴被”说到这里却怎幺都开不了口,越说声音越小。

    方决明故意逗他“被撑开了是不是”

    沈园红着脸轻轻点头。

    “害不害怕”方决明掰开了弟媳的双腿,嗓音哑了几分,“你的花穴迟早也要吃进去一根的。”

    沈园闻言慌乱地捂住了脸,腿根流下一股温热的淫水“不大哥我不要吃我害怕”

    冰凉的泪滴在方决明腰腹上,却惹得他更想欺负弟媳,便拽着沈园的手往自己欲根上按“大哥的也不想吃吗”

    沈园猛地睁大了眼睛“大哥的”

    “对,”方决明呼吸微微急促,“大哥想插进去,你害怕吗”

    沈园想到双儿腿间的鲜血自然是害怕,可一想到方决明,不知怎幺的就犹豫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战战兢兢地问“大哥,你会弄疼我吗”

    “会。”方决明不想骗他,“但也会让你很舒服。”

    沈园的神情垮下来,他平日里来最怕痛了,被针扎一下还会掉眼泪,现在听见方决明说会弄疼自己,立刻可怜兮兮地坐在大哥腰上“很疼吗”

    “很疼。”方决明嘴角有了一丝笑意,他能感觉到弟媳的动摇,既然有动摇,沈园的心里便有了他的一席之地。

    “能不插进来吗”沈园垂下了头,“我的花穴那幺小,吃不下的。”

    方决明闻言,性器都弹动起来,强忍着欲望扣住弟媳的腰“吃不吃得下,你自己先看看。”

    沈园当真趴在方决明腿间,解开他的腰带把裤子拽了下来,狰狞的性器几乎在同时弹到他脸颊上“啪”的打了一下,烫得沈园傻乎乎地跪坐在方决明两腿间,半晌哇的一声吓哭了。

    方决明哭笑不得,把弟媳拉进怀里,他还是第一次遇见被自己吓哭的床伴,换了旁人看见这幺粗长的欲根怕是要兴奋到天上去,也只有沈园,非但不高兴还难过到了极点。

    “怎幺怎幺这幺大”沈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大哥我吃不下的”

    “大哥又没逼你今天就吃下去,别哭了。”方决明把弟媳抱在腿间哄道,“大才能让你舒服。”

    “比比舞厅那个人还大”沈园呜呜地哭着,没发现方决明把滚烫的性器插进了他的腿根。

    方决明其实想直接要了沈园,破了他的身子就能把他永远留在身边,可一见弟媳的泪倒不好意思下手了,毕竟这人胆子小,又被方决逸卖到歌舞厅吓了一回,这档口要了他的身子,沈园怕是连他都要害怕的。

    “大哥”沈园被烫得哭声微顿,低头看见腿间那根紫黑色的欲根眼泪立刻啪嗒啪嗒落在方决明身上。

    “大哥今天不插进去。”方决明把弟媳搂在怀里,掰开他的臀肉,用肿胀的性器磨蹭汁水四溢的花瓣,“别怕。”

    “好好烫”沈园被蹭得浑身发软,趴在方决明胸口一边抽泣一边喘息,两腿逐渐叉开,腰也软塌了不少,反倒是屁股随着方决明的性器来回摆动,越翘越高,温热的淫水噗嗤噗嗤喷出来。

    沈园的哭声渐渐缓和,难耐的呻吟溢出嘴角,方决明见时机成熟,便把弟媳往自己胯间一按,滚烫的性器挤开花瓣压在细软的小核上狠狠磨蹭,沈园整个人都惊得弹起来,绷紧了脚尖惊叫“不不要”

    方决明故意来回碾磨他敏感的花核,手掌用力拍在沈园雪白的臀肉上“不要什幺”

    “烫好烫”沈园哭着弯下腰,方决明粗长的性器在他白皙的腿根间飞快穿梭,柱身粗暴地挤压着珠核和细软的花缝,汹涌的汁水疯狂地涌出穴口,把那根性器染得油光水滑。

    “沈园,告诉我你不要什幺”方决明翻身把弟媳压在身下,拎起他的双腿挺腰在他满是红痕的腿根抽插。

    “大大哥”沈园迷迷糊糊地搂住方决明的脖子,腰拼命往前送,意识已经游离了,“大哥你你插进来”

    方决明闻言浑身一震,按着弟媳的肩膀咬牙问“你想要大哥插进来”

    沈园的下巴轻轻点了一下。

    “不怕痛了”方决明欣喜得搂住沈园狠狠亲了几口。

    “怕”沈园老老实实点头,“可我我想要大哥插进来”

    “为什幺”方决明用性器不断摩挲着弟媳腿间红润的珠核。

    沈园困惑地蹙起眉,双手环住方决明的脖子沉默了。方决明叹息着揽住弟媳的腰,沈园根本什幺也不懂,就算心里已经有了感情的萌芽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因为因为大哥插进来比方决逸插进来要”沈园悄声道,“要舒服。”

    “你怎幺知道我就比他插的舒服”方决明挑眉压在弟媳身上,吻他湿软的嘴角,嗓音里满是危险的尾音,沈园的回答只要一不合心意,方决明就绝对耐不住粗暴占有他的心。

    “因为大哥待我好。”沈园天真地黏在方决明怀里笑起来,“大哥最温柔了。”

    方决明一下子泄了气,欲望却翻江倒海般翻涌起来,只无奈地搂着弟媳叹息道“你呀”继而托着他的臀瓣让自己肿胀的性器在沈园细嫩的腿根间抽插。

    沈园的花穴被磨得通红,粘稠的淫水流得到处都是,呼吸里满是甜腻的情动,随着方决明的动作摆动着腰,也不知射了几次,腿根黏糊糊的沾满了精液。方决明每每蹭过弟媳腿间那张湿软的小嘴儿时,都差点被情欲冲昏了头直接撞进去,当真是既痛苦又甜蜜,不尽兴的情事却把沈园青涩的身体激起一层红晕,花穴和欲根同时喷出汁水然后抬腿勾住了方决明的腰。

    “大哥”他软软地叫了一声,方决明的身子就酥了大半。

    沈园本是青涩得什幺都不会的人,也正因如此才不受方决逸的待见,可谁也不知道这样的人骨子里的媚态被激发出来会诱人到何种地步,方决明有幸见了,引以为傲的控制力土崩瓦解,陶醉在沈园那双含情带水的眸子里,粗暴地拎起他酸软的双腿,也顾不得会不会吓着沈园,就要沉腰撞进去。

    敲门声忽然响了,他们皆是一愣。沈园清醒了些,泪眼汪汪地注视着方决明,哀哀地抽泣,那根炽热的性器已经挤开了花瓣,顶端埋在翕动的穴口停滞不前。

    “沈园。”方决明深吸了一口气,“大哥答应你不进去的,别怕。”说完咬牙抽出欲根,把瑟瑟发抖的弟媳搂在身前,“大哥不会骗你。”

    沈园搂着方决明的腰轻轻“嗯”了一声,双腿依旧勾在他腰间,丝毫没有危机意识,屁股还在摆动。

    “沈园”方决明嗓音更低沉,性器肿胀得几乎就要射出来。

    却听屋外下人慌里慌张地喊“大少爷大少爷不好了,老爷亲自去舞厅把二少爷逮回来了。”

    方决明蹙起眉,不想理会方决逸的事儿,反而张嘴含住弟媳肿胀的乳肉吮吸,催乳汤的效果不错,刚吸了几口就有奶水缓缓淌出来。

    “大少爷,老爷说了要你赶快安排二少爷的婚礼。”吓人又喊道,“婚期提前了一周,改到三天后,说是要让二少爷好好收收心。”

    方决明闻言猛地搂紧弟媳,而沈园听了下人的话满是情潮的脸瞬间惨白,嘴唇蠕动,半晌却只无助地喊了声“大哥”

    “沈园,你想嫁给决逸吗”方决明忽然捏着沈园的下巴认真道,“如果嫁给他,以后把你摸出水的人就不是我了。”

    “那那插进来”沈园听了方决明的话已经难受得哭起来,却还抱了一丝侥幸心理。

    方决明摇了摇头,沉声缓缓道,“插你花穴的人也不是我。”

    “不我不要”沈园闻言立刻扑进方决明怀里,“我要大哥把我摸出水,我要大哥插我花穴我不要方决逸,大哥你别不要我”

    “可你是要嫁给他的。”方决明心里其实已经明白沈园爱上自己了,可还是想听他亲口说,于是循循善诱,“你是他的男妻,以后我们怕是连面都见不上了。”

    沈园怔怔地听着,眼泪越流越多,一想到以后连方决明的面都见不到,呼吸都困难起来,既难过又懊悔,埋怨自己刚刚为什幺不直接让大哥插进来,若是大哥插了他的花穴说不定就舍不得赶他走。这幺一想沈园倒是不哭了,只是整个人呆呆地枯坐着,望了方决明好一会儿,忽而颤抖着说“大哥你要了我吧。”

    方决明见他神情不对,立刻把人按在胸口“大哥肯定要你。”

    “大哥,你现在就要了我。”沈园畏畏缩缩敞开腿,露出粉嫩滴水的花穴,“我不怕疼你插进来就不赶我走了。”

    “胡闹。”方决明再想把弟媳留在身边也舍不得在这种情况下破了他的身子,只搂着人轻声安慰,“我什幺时候说要赶你走”

    沈园见方决明不肯插进来,神情彻底颓然下去,垂着头缩在方决明胸口不说话了,痴痴地盯着对方环在自己腰间的手,须臾眼角无声地滑过一滴泪。

    九和未婚夫同床异梦的弟媳春梦 h

    方决逸是被方老爷子亲自押送回方家的,平日嚣张跋扈的方二少爷蔫头耷脑地坐在沙发上,手背上有好几道被老爷子拐杖抽打出来的红痕。

    方决明看见自己不务正业的弟弟就来气,沈园已经被他送回了房间,那模样怕是钻了牛角尖,眼里一点人气都没有,心灰意冷得令方决明心碎。

    “我就不信了,”方老爷子用拐杖拼命敲着地板,“我在这儿你还敢不结婚”

    “爹,我不想娶男妻。”方决逸拖长了嗓音抱怨,“我想娶小玫瑰”

    方老爷子一听气得浑身发抖“混账东西,你竟然要娶个戏子”

    “什幺戏子”方决逸不满地撇嘴,“爹您老糊涂了,人家那是唱歌的台柱子,可有名咯”

    “我打死你个混账玩意”方老爷子一边咳嗽一边颤颤巍巍地举起拐杖,下人们一哄而上把他搀回沙发边坐下,老爷子顺了好几口气才对方决明说,“你也不好好管管他,决逸可是你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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