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抵触,捶打他,被他压在身下。
他眼里出现欲望,让我害怕。
我挣扎,奋力挣扎,却抵不过他的力气。
他撬开我嘴唇,舌头在我口中索取。我感觉恶心,要吐。
我一狠心,用力去咬他舌头,他吃疼,扬手扇我一巴掌。
我脸颊一肿,嘴角流出血。
他眼神冰冷,而后又似非似笑的看我,“白渊绎,你最好不要反抗我,要不然我心情一差,把那些照片都发出去。”
我咬唇,明白他话中意思,可他要想让我服从他,我是绝对不会去做的。
我迎上他的目光,却淡笑,“你其实比那些人还恶心,还要猥琐。”
啪——
他一掌扇向我,我没有躲,我依旧带笑看他,更多想嘲讽他。
他摁住我在床上,不顾我愿不愿意,扯开我裤子。我知道接下来我要面临什么,但我不挣扎,而是看着天花板,幽幽说,“你若再次碰我,我会杀了你。”
他一顿,然后轻笑,身体向我靠过来,扣住我肩,“你敢吗?”
我没出声,不去接他的话,事实上,我只是胆小,只是害怕,并不敢那么做,毕竟杀人可是要犯法的。
见我这样,他笑容扩大,解着我衬衫扣子,摸着我身体。
我闭眼,仿佛认命,而这时,我觉得鱼悦水和卓络鄞都是同种人,只会拿东西来威胁我。
不过,造成这一切的,还是我自己,所以我又能做什么呢?
他抬起我腿,不加任何前兆,涌进我体内。我觉疼,皱起眉头。
现实每每告诉我,□□两方,不需要感情也可以进行,但我当初为何要拒绝卓络鄞呢?
与其被他们先后糟蹋,我倒宁愿不受痛苦的接受。
我被疼哭,想叫鱼悦水轻点,可又不想低头,咬牙承受。
突然,房间里响起手机铃声,让鱼悦水一怔,我觉体内异样的温度慢慢下去,他像是回神,恍惚看我,眉头皱紧。
他按住我头,强势吻着我,好似要寻找什么,要弄明白什么。
我嘴唇被他摩擦,不断发疼,散漫血腥味在我口中。而手机一直响,仿佛没人接,它就会无止境下去。
鱼悦水松开我,拿过手机,一看来电显示,眉头拧在一块。
他望向我,冰冻三尺,“络鄞怎么会给你打电话?你那天到底找他说了什么!”
他变脸太快,一拳揍向我,我没及时反应,一头撞向床柜,额头碰出血。
我捂着头,疼得呲牙,好笑看他,却不说话。
他掐住我脖子,满脸憎恶,眼里却流露出一抹不属于他的痛苦,他竟然会难受吗?
我呼吸困难,去扳开他的手,却使不上力气,只听他冷漠说,“接通。”
我照做,但他手还是捏着我脖子,像是要随时解决我。
我按下接通键,多想哭,可声音异常镇静,“喂?”
“你在哪?”他熟悉而久远的声音,让我一怔。
我刚张嘴,却被鱼悦水捂住嘴,他从我手机拿来电话,压低声,对我说,“你要是敢告诉他,我对你做的事情,我会让你父母立刻见到那些照片,不相信的话,你可以试一试。”
我怒视他,多想骂他,打他,可我的把柄在他手里,我只有妥协,只能妥协,然而我也做不了别的。
我点头,然后他把手机给我。我平复内心,用平常声音说,“我在家,你有事吗?”
他一默,而后道,“现在来我这。”
我微愣,没有即使想明他的话,问道,“去做什么?”
他轻讽,有意无意说,“你觉得你来,还能做什么?”
我缄默,眼神一暗。原来我多想了,我怎么会怀有期盼呢?尽管他用这话暗示我,我今天也抽不了身。我和他的事,更麻烦。
他不听我应声,对我说,“你别告诉我今天不行。”
我垂目,掩住伤感,缓缓开口,“是啊,能不能下……”
我的话未能说完,他便打断,“不可能,就今天。现在给我赶过来,要是我见不到你,你自己想后果。”
他把电话给我挂断,连给我拒绝的机会也没有,而他说的后果,我也不敢去想。
我感觉老天每次都要给我开玩笑,让我面临绝境,甚至绝望。
鱼悦水把手机从我手里抽走,皱眉问,“他让你去他家做什么?”
我偏头看他,居然一笑,不知是不是笑自己。
我听我陌生的声音清晰道,“和你一样,妄图在我身上实施他的□□。”
他皱眉,扬起手,打向我,“你不要乱说话,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呵,难道你前面不也是这么打算的吗?”我笑着,神情平淡。我以为他又要打我,可他没有。
他捏紧拳头,没朝我挥来,一双眼透露冰冷。
我不畏惧他,抬起头,却被他捏住下巴,他手劲极大,骨头都给我捏疼。
他说,“白渊绎,你是不是高看你了?”
他在生气,无缘无故产生怒火,是因为对方吗?可他为什么要生对方气呢?有个答案,已经快要破裂而出,他却不能去面对。
有些事情,明白了,还不如不明白好,那样做什么事,都还能给自己找一个借口。
☆、27事事有牵连,世世永生结(二十七)
我被鱼悦水关在房间里,彻底与外界隔离。时间流逝,让我感觉煎熬。我静默躺在床上,数着绵羊,想要迫使自己睡觉,这样便可以不去想现实给我的烦恼,但我睡不着。
我下床,来到窗前站着,吹着清风,出了许久的神,就连鱼悦水开门声,我也没听到。
他朝对方走来,只有几步路,却给他感觉,是用了漫长时间。
他站在对方背后,蓦然发现,对方比以前还消瘦,他只用一只手便可抱住对方。
之前,他怎么没有注意呢?可他注意这一点做什么?他不该怜悯对方,他可是厌恶对方。他这样想,心境却发生改变。
“你在看什么?”
鱼悦水这么一说,我一惊,往后退去,差点摔倒,好在他伸手搂住我,我才不至于让屁股再受一次伤。但他触碰我,让我难受。
我皱眉,想要摆脱他的手,却被他圈在怀里。
“你……放手。”我瞪向他,开口说,却没什么效果。他把手搭在我腰上,如蛇般紧紧缠绕。
鱼悦水总给我压迫感,身上渐变又散发出冷气,使我讨厌,而我怕是说出这一点,他要揍我吧。
他的手很冰,透过布料,我也感受到了。只是他这么一个坏的人,身上的味道却是令我痴醉的,很清香,很熟悉。
“白渊绎,你要像这样乖一点,我早先也不会那么对你。”他轻声道,我却全身一僵。
我望着他,听他低沉的声音,突然感觉恶心。
“你要想嘲讽我就直说,不用这么虚伪。”我不觉得他会这么温和对我,因为我记得他说他恨我,而且他的行为,在我心里有了阴影。
听我这么一说,鱼悦水伸手抬起我头,好像是在看我的容貌,又好像不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安静,安静的不像我自己,而我此时为什么能如此安稳的被他搂在怀里?
我应该挣扎着,推开他,可我仿佛失去抵御的力气,等着看他在我面前露出狰狞的模样,那样我就可以记恨他。
他似能看出我的心思,启唇说,“白渊绎,你别故意惹怒我,小心我会忍不住弄死你。”
我想他一定吃错药,不然是不会说这话。他看我的眼神,仿佛带有些一些别的情绪。
他的指尖在我唇上摩擦,我觉他差点就想伸进我嘴里,我汗毛竖起,僵硬着身体。
对方睫毛轻颤,眼波晃荡,竟令他恍神,这么近的距离,他可以看到对方眼里映呈的他,澄清,而又浑浊。
他们身体紧挨,那种感触,是他没体会过的躁动。
他凑近我的脸,吐出温热的呼吸,手滑过我的脖颈,“你很怕我?”
“鬼才怕你!”我瞥他一眼,想一想我会害怕的人也就三个人,一二是我爸妈,三就是他。不过他伤害我,我还能用语言刺痛回去。
他眉头一皱,看对方出神,大概是想到了谁,不知是卓络鄞?还是那个蓝诗泞?但都让他不舒服,他是怎么了,怎么会在意这一点呢?
他松开对方,与对方保持距离,必须保持距离,不然他感觉他要失控。
我奇怪,想他竟然放开了我,真是奇迹。
我们俩沉默,第一次没有争锋相对。
正当世界安静时,从远方往别墅驶来一辆车。鱼悦水没等我没看清是车里的人是谁,就把窗帘拉上。
他皱起眉,看了我一眼,好似警告,走出门。
我猜测,来人是卓络鄞,可要真是卓络鄞,他又是来找我的吗?
我苦笑,没敢拉开窗帘去看究竟,而是来到床上躺下。我想,哪怕他来找我,我也没法面对他。
时间,请你走快一些,让我也安心一会儿。
☆、28事事有牵连,世世永生结(二十八)
卓络鄞下车后,直走进鱼家,脸色阴沉,握着电话的手冒着青筋。
他极力克制怒意,站在楼下客厅,而这时,鱼悦水刚好走下楼,看着生气的卓络鄞,本想要打招呼,却沉默了。
他一走近卓络鄞,卓络鄞迎面给他一拳。他没有惊讶,一擦嘴角的笑。
“他呢?”
卓络鄞盯着他,开口问,话语里是疏离。
鱼悦水抬头看他,沉默不语,毕竟他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要到来,却没想到会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