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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攻请你入局 第3节

作者:似李 字数:17430 更新:2021-12-18 23:14:53

    他手里还端着碗,碗口遮住了他的下半张脸,白郴容却知道他在满意地笑。那天生透着冷意的眉眼自然地舒展开来,便是一番惊心动魄的魅力,叫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郴容也可以试试。”他注意到白郴容不再吃面而是看着他,就放下碗,抹了一把下巴。

    白郴容盯着他线条坚毅的下巴上冒着的些许油光,继续慢吞吞地咬面吃。

    “没看清你怎么吃的。”其实看得格外仔细的白少爷扯扯嘴角。

    “老板再来一碗。”唐朔立马气势十足地喊了一嗓子,眉眼带笑。因着有些热,他干脆脱了风衣搭在腿上。

    他里面穿的是价值不菲的衬衣,微微勾着嘴角解开袖口,露出ji,ng壮结实的小臂。

    第二碗面急匆匆地送上来。

    他手指扣着碗边,关节凸起,依然气势十足地喝完了一整碗。

    “会了吗。”他的目光,直接而地看向拿着筷子一动不动的白郴容,似乎有着嘲笑,又似乎有着莫名的暧昧。

    白郴容停顿一下,余光瞥见他青筋凸起的手臂,不由感慨他不经意间露出的蓬勃的力量感与给予他的从未见过的奇特悸动。

    “学不来学不来。”他说着,陡然间瞧见唐朔微微耷拉下的眉毛与失落的表情。

    他想起了白老爷白跃鲤还在时白府里养的一只大型犬,后来跟着白升猿消失了。

    那只黑背时常威风凛凛地在白府周边巡视,却是温顺地被白老爷圈上锁链。

    不知为什么,这时候,一个想法怎么也按压不住地在白郴容心里膨胀。

    不管他是二叔的人,还是我爸的人。

    我要把他变成我的人。

    唐朔放下碗,拿纸巾擦拭着嘴角。他此时感到难得的快意,待看到对面吃完了大半面条正在喝汤的青年,嘴角的笑意是怎么止也止不住了。

    他知道青年有个喜欢盯着别人的脸瞧的习惯,也知道他其实是个表面傲慢无能实则心思颇多,善于掌控他人的天之骄子。

    刚才青年在一瞬间显露出来的势在必得的气势几乎一下就让唐朔兴奋了。

    唐朔回味着青年的那个眼神,又想到了在陈府,青年舔着唇角的那份露骨的引诱,以及刚才在车旁锁定猎物般的眼神,慢慢支起了长腿。

    他是那么地开心,以至于在展开刚刚店老板送过来的纸条时沉了脸色,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怒气。

    也幸好对面的青年学着他端起碗来喝汤,视线被碗阻隔了,没有发现唐朔压抑的怒火。

    白升猿

    唐朔收敛了表情,在青年长舒一口气放下碗时恢复了从容的姿态。

    作者有话要说  我憋不住了,本来想晚上发的,但既然写好了就现在发吧。

    白老爷白跃鲤就是白升猿和白举鹤他们爹,已经去世了。

    惯例求下收藏,评论。你们可以狠狠批评我的,我不玻璃心。

    第8章 音乐会

    吃完饭后,他们坐回车里,唐朔提议去接现在应该已经逛完街的唐媛,白郴容表示同意。

    午后的阳光透过车窗让吃饱喝足的白郴容有些昏昏欲睡,他索xi,ng将头靠在车窗上,闭上了眼睛。

    车窗的震动中,他恍恍惚惚地做了个梦,梦到白举鹤倒在他怀里,一大片鲜艳的血花绽放在瘦弱的胸口。

    猛得惊醒,白郴容晃晃脑袋,看向窗外。

    商铺林立的街道上人流如织,唐朔却将车停得很远,这边极静,那边极闹,让初醒的白郴容恍如隔世。

    二叔

    他将梦里面的画面狠狠忘掉,然后看向刚才开始就在车边转圈圈的女人。

    唐媛穿着火红的裙子,同样火红色的高跟鞋与靑褐色的石板相互碰撞,即便听不清楚声音,白郴容也觉得那声音应当是极好听的。

    她笑着,跳着,像热烈的阳光,像舞蹈的ji,ng灵。

    “好看吗”她跳到车窗前,隔着玻璃冲白郴容大喊。

    白郴容下意识点头,于是唐媛就明媚地笑起来,欢快地开了车门,像个鸟儿一般飞进来。

    唐家人都是多面体吗一个个平时都那么正经

    “一不小心买得有点多。”唐媛身后几名店员将几个大袋子塞进车里,堆在了后排。她开心地抱着两个袋子,手指在袋子上划来划去。

    唐朔并没有评价唐媛买太多的举动,只是告诉她今天这一身很漂亮,引来唐媛娇嗔两声。

    “吃糖不,仟福纪的小甜果。”唐媛摸出一把粉色包装的糖果,在发呆的白郴容面前晃了晃。

    他接了两粒,拆开包装,唐朔也接了一粒,车里接连响起“簇簇”的剥纸声。午后的阳光洒进车窗里,嘴里的甜味缓慢蒸发着,这一刻倒是分外闲适。

    墓园离城区很远,这大剧院也离得远。唐朔不急不躁地开着车。

    白郴容想起了以前二叔带他去过一次大剧院,在金碧辉煌的大厅里,悠扬的乐声也无法让那个一身疲惫的人放下心事。白举鹤轻轻摸着椅子把手,眉宇间堆砌了解不开的愁绪,却在白郴容鼓掌时跟着鼓掌,在白郴容开心时跟着开心。

    等到了目的地,远远地,就有穿着红白衣服的侍者迎过来帮忙停车。也有其他衣冠楚楚的宾客说笑着结伴往里走。

    唐朔的车子停在离音乐厅挺远的地方,白郴容却隐隐听到了从建筑里传出的乐声。

    “你是不是开太慢错过开场了”他怀疑地问站在他旁边等着侍者停好车的唐朔。

    “其实是哥哥记错时间了。”唐媛打趣道。

    “因为想让你多睡会儿。”唐朔却是这样回答。

    “难道是我的错吗”白郴容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他发现自己好像不太好责怪别人。

    唐朔不置可否地给了侍者小费,突然动作一停,四处张望着什么。

    “你在看”白郴容刚想问出口,却突然看到那侍者将小费装进口袋,同时,银光一闪。

    身边一股力道猛得拉住白郴容的肩膀将他拉倒在地上,他眼前一暗,耳边传来“彭”得响声,手臂顿时火辣辣地疼。

    卧槽。他反应过来,然而还没等他滚到一边,抬头看个清楚,一只纤细笔直的腿就将袭击者踢倒在地,一把飞出很远。

    几声枪响从身后传来,白郴容连忙翻身躲在车边,然后惊愕地看着唐媛脱下高跟鞋,凶猛地将侍者砸了个头破血流。

    那尖尖细细的高跟堪比大凶器。

    唐媛赤脚踩在了血泊里,白皙的脚踝一片艳红,惊心动魄。

    然而白郴容震惊归震惊,动作却是十足迅速地捞过,扔给唐媛。

    唐媛拿到后对着还在挣扎的侍者就是啪啪两枪,动作之果断让白郴容“留个活口”的喊话噎在了嘴里。

    远处的枪声越来越近,不过这时候没工夫问唐媛,白郴容伸手拖过侍者的尸体,从他胸前的袋子里摸出几把车钥匙和工作证。

    他将小半个身体藏在车底下躲避不知会从什么地方s,he过来的流弹,渐渐地听到有人在大喊大叫,又仿佛什么都没听到。倒是隐约的乐声一直萦绕在耳边,他甚至可以分辨出那是贝多芬的命运乐章。

    唐媛将火红的高跟鞋拎在手里,鞋跟上沾了血迹,红色不够纯粹,她居然气恼地蹲在地上用手抹了起来。

    “你会开车吧。”

    白郴容把挑出的车钥匙扔给靠近车门的她,唐媛旋即开了后座,抓出她买的几个大袋子,变戏法般掏出了一把枪踢到白郴容身边,同时扔过去一卷绷带。

    “没事,只是小突袭。”她仿佛在安慰着白郴容,那张温柔婉约的脸上是白郴容曾经见过的隐约的兴奋与嗜血。

    唐朔呢白郴容暂时放下心里对唐媛的惊疑,包扎着被子弹的气流擦过而受伤流血的手臂,突然意识到唐朔不见了。他沉下脸,伤口又隐隐作痛,心里慢慢有不好的预感。

    他往四周看了看,除了四散奔逃的无辜群众,就是浓浓的遮蔽了视线的烟,看不到唐朔的身影。

    “这里不安全,我们换辆车。”唐媛赤着脚矫健地跃起,用白郴容给的钥匙开了车门,钻入那辆离他们最近的车里。

    “袭击者显然不止一人,不远处有枪声响起,对方的目标应该就是我。唐媛她能穿过一段没有掩体的距离到另一辆车上,我却是不能这么冒险的。”

    白郴容的视线里,唐媛还在不断地招着手。

    “没关系,有哥哥压着攻击呢。”唐媛看出了白郴容的顾忌,摇着手示意白郴容快点上车。

    她脸上有着些许焦急之色,但一向善于观察别人表情的白郴容却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乃至可惜之色。

    然而情况危险,攻击越来越近,作为掩体的车辆甚至有着爆炸起火的危险。白郴容一咬牙,双手撑在地上,脑子里仿佛有电光闪过。

    一段时间的脑袋空白后,他成功被唐媛拉进了车里,等他回过神,发现手里的工作证已经被纂得变了形。

    他将工作证装进口袋,长吁一口气。

    突然近在咫尺的一声巨响,白郴容重重摔在了座椅靠背上,忍着耳边的嗡鸣声,他看到刚才的那辆车已经冒出了绚烂的火花,灼热的气浪翻滚到他的脸上,让他不得已又闭上眼睛咳嗽起来。

    这时唐媛急速启动了汽车,而她的车技差她哥太多了,白郴容被甩得离开了座位,只有一只手死死抓住了座椅。扭头一看,原本前面的一辆车好像失控了一样就要撞上来。

    一颗不知从哪里打来的子弹打在地上,然后弹到了车门上,击出一个小孔。

    用尽全力翻到了车后座,白郴容压抑住几乎冲出喉咙里的咆哮。

    他万万没想到会有人在这种场合对他出手,他难道不惧白家的报复吗

    在这片区域,白家有着绝对的权威,已经很久没有人敢对白家人出手了。

    白郴容有些后悔没有带上两个保镖。

    “他们好像没想要置你于死地”唐媛若有所思的话语从前座传来,让白郴容不由一愣。

    这话说得很对,虽然攻击没有停过,但大多数的子弹都打空了,如果袭击者是这个水平,那么白郴容这边人再多点,他都能够反杀。

    那是为什么

    他还没想清楚这其中的一个关键点,唐媛就是一个急刹,头一晕,他差点连手里的枪都握不准。

    车门被一下子拉开,冷风夹杂着股热气灌进来,白郴容眯着眼睛,看到唐朔风衣鼓荡,一脸冷酷地跳进来,席卷了车外的风尘。

    “回白府”唐朔手里握着把枪,枪口散发着一股难闻的硝烟味。

    他坐在白郴容身边,喘气声粗重。

    忽然间他一把揽住白郴容的肩膀,白郴容整个人就如同被搂进了怀里。

    近在咫尺的呼吸喷在白郴容的眼皮上方,一种细细密密的麻痒感从那里升起,很快弥漫了全身。

    “我会保护好你的。”唐朔声音干涸,语气里带着不经意的颤抖。

    白郴容静静听着他擂鼓般的心跳,慢慢将对准唐媛的放了下来。

    算了。回去再找你们算账。

    他颇为无趣地将头靠在唐朔宽厚的肩膀上,感受到唐朔的呼吸渐渐平复,才猛得举起对准了唐朔的胸膛。

    唐朔呼吸一窒,但又很快平静下来。

    “你要受了伤,二叔他才会更加信任你呀。”白郴容没等到唐朔的愤怒与惊愕,悻悻地扔了枪。

    “不用,我已经中了一枪。”

    唐朔堪称温柔地说。成熟男人的声线xi,ng感而又沙哑,叫白郴容压抑在平静外表下狂躁的情绪再次翻滚起来,他咽了一下口水,嗓子又干又渴。

    白郴容凝视着唐朔的神色,从唐朔衬衣的下摆伸手进去,触摸到了一片柔韧又灼热的肌肤,直到手指触到了点shi意,而唐朔的神色里出现了点被压抑的痛苦,他才撤出手,不再折磨他。

    真是听了一场惊心动魄,回味无穷的音乐会。

    作者有话要说  写文其实是爱好啦。没什么人看我也会写完的,就是可能会短了点。其实我以为主攻文应该崛起才对,我自己最喜欢万人迷攻了,这类文太少我就自己写了哈哈。

    谢谢大家的支持啦。大家可以在一些贴吧什么的推一下嘛

    最后说一句,其实白郴容他,超强的,他能反杀。

    第9章 疗♂伤

    车子一路狂飙,还好路还算平整,不然凭唐媛的车技,唐朔免不了血流成河。

    他轻蹙着眉,脱了风衣与衬衫,用衬衫盖住伤口,白郴容递过绷带,他就自己包扎起来。

    “还是去医院吧。”白郴容对唐媛说。

    “不行,回白府,白府里的医生够用了。”唐朔已经紧急处理好了伤口,他脸色苍白地轻轻倚在座位上,闻言不容拒绝般说道。

    白郴容一撇嘴,没再反驳他的话,而是跟着靠在座椅上,抚摸着伤口,思考起这起袭击的真正目的来。

    也不知道会有谁被他二叔这虎头蛇尾心慈手软的袭击引出来。

    是的,他知道这是白举鹤所为。

    因为白举鹤身体不好,白府有常驻的医生,他们听闻白家的两个少爷出事了,急急忙赶过来。

    而医生走后,偌大的白府居然有些冷清,明明和平时差不多,但许是多了两个伤员的缘故,气氛有些压抑。

    佣人们被受伤的白郴容和唐朔吓了一跳,都不敢说话。白郴容问起二叔,他们说是白二爷在上午紧跟着唐朔他们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徐管家也是跟着一起走的。

    白郴容受伤不重,但唐朔却是被子弹击中了后背,虽然医生也说没什么大碍,他心里到底也生出些不一样的滋味来。

    不管唐朔和唐媛的隐瞒与别有目的,他们终究保护了他,唐朔也因此受了伤。

    白郴容想到唐朔冲上车时沉默中隐含担忧的眼神,不由叹了口气,原本回自己房间的步伐转了个方向。

    走过那条曾经走过的走廊,他站在唐朔房间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进。”唐朔的声音一样低沉有力,这会儿已经听不出他是个伤员。

    白郴容推开门,唐朔坐在床上,着上身,可惜两块胸肌被绷带缠着看不见,只有腹肌露着。

    窗帘拉着,头顶暖黄色的灯光落下来,他的皮肤也蒙上一层迷离的光,比油画里的天神更加动人。

    白郴容走近了些,唐朔没看他,只是低着头,嘴里叨着一根烟没有点燃。

    在这个角度,他的五官都朦胧了起来,让人想到黑白照片中一种ji,ng致的复古感。

    稍稍有点晃神,白郴容摸出一把打火机,给他点了烟。唐朔微微扬起头,嘴里吐出一串烟雾,整个人都变得柔和以及xi,ng感起来格外地xi,ng感。

    “这是我第二次救你。”许是刚才吸了烟,他的嗓音略有些沙哑,又因叨着烟有些含混,迷人得叫白郴容心里痒痒的。

    白郴容伸出手取下那根烟,然后摩挲着唐朔的嘴角,在他抬起眼眸看自己时仔细盯着他的眼睛。

    “哪里来的第一次。”白郴容不经意般问道。

    一串低笑从唐朔喉咙里跑出来,他偏过头,柔软的唇瓣蹭过白郴容的手指,带着灼人的热度。

    白郴容顺着他的视线看到桌上的那一堆东西。

    “少了两张照片,不是你拿的”

    白郴容的手指颤了颤,只因着唐朔说话时微微将之含了进去,指尖温暖shi润。

    “你怎会不记得。你八岁那年,你爸把你从白二爷那绑出来,是我又把你给送到二爷身边的。”

    白郴容一怔,把手指抽出来,顺着脸颊捏住了他的下巴。

    “我爸早死了。”他说这话的时候不晓得自己是个什么表情,但语气是浅浅淡淡的,或许又带着点什么不可捉摸的暗示。

    白郴容想要告诉唐朔的东西,希望唐朔能够真正领会到,唐朔也同样如此。

    虽然有些话可以不那么卖关子,但白郴容感觉说出来之后就少了那种两人间心照不宣的默契与趣味。

    “我记得。”他补充道。

    他瞧见唐朔喉结滚动,眼里几乎透出一股子令人心惊的欲望与晦涩。

    唐朔猛得伸出手扣住白郴容的肩膀往床上一带,随即准确地找到了白郴容的嘴唇。

    一个炙热的带着烟味的吻。

    白郴容只好将手肘撑在床上,一条腿曲起,免得伤到他,然后低头加深了这个吻。

    空气都热了起来,白郴容舔着他的唇瓣,又轻轻咬着,直到那颜色变得格外诱人。然后毫不犹豫地重重出击,席卷他嘴里的每一个角落。

    唐朔的眉毛皱起一个xi,ng感的弧度,喉咙里逸出xi,ng感十足的闷哼。

    直到白郴容去摸那形状诱人,富有弹xi,ng的腹肌时,他才微微弹动了一下。侧过头,几缕发丝落在他的眉骨上。

    白郴容看到他脆弱可爱的样子,不由兴奋起来,不去管平日里的伪装,以一种其他人看了惊惧的气势压在唐朔身上。

    唐朔眼神亮了起来,扭了一下腰配合白郴容。

    但很快,他僵住了,随后推了一把还沉浸在欲望中的白郴容。

    “你太粗暴了,我都流血了。”他的嘴角勾了起来。

    愣了一下,白郴容硬生生停住动作,拉他从床上起来。唐朔转个身,叫白郴容看清了背后渗出血的绷带。

    白郴容简直无话可说,他黑着脸从床上下来,妈的他裤子都快脱了。

    他明明已经很避着那了,结果一激动就忘了。

    以后有你受的。他瞅着笑容里透着几分古怪的唐朔默默想。

    “告辞。”白郴容决定离开这个叫他伤心又伤身的地方。

    “还是先别急着搬出去了,我是指你明天呆在家里,别去看房子。”

    听到白郴容的补充,唐朔可有可无地应了一声,舌尖划过嫣红的唇瓣,似笑非笑的意味。

    回到自己房间,白郴容将自己摔在床上,伸出手遮住眼睛。

    他拨弄着下半身,仿佛能听到自己心里渴望的叫喊。

    世界成了漂浮的黑暗,他感觉自己就要迷失在一片深沉的放纵中。退路已断,他咬紧牙关,将喘息声压抑在鼓动的胸膛中。

    冲动渐渐平息。

    唐朔

    这个有魔力的名字让白郴容在愉悦的同时生起一种难以掌控的危机感。

    他拿了块毛巾擦拭着手,然后举起手迎着阳光瞧着。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扼住命运的喉咙”

    白郴容只想一把掐死。

    用他那只极具欺骗xi,ng的,修长完美的手。

    白郴容小时候,白夫人就和他说你爸失踪了,过了不久她又和他说你爸死啦。丝毫不见伤心的样子。

    当时年幼的他站在参加葬礼的人群前,承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各种各样的视线。最令他感到害怕的,就是他的二叔白举鹤那带着杀意的目光。

    从那时起,他就知道自己要承受的压力。他连张开嘴,说话的力气都没了,直到白夫人在身后悄悄推了一把,他才踉跄着落下眼泪。

    白升猿他当然活得好好的,当年白家老大老二之间的争锋存在着诸多外人不清楚的细节。

    白升猿失踪,看似是白举鹤赢了,他甚至在所有人来不及反应时给白升猿举行了葬礼。当时到场的宾客纷纷表示愿意归从白举鹤,而没有到场的要么准备随白升猿东山再起,要么,就是各持势力隔岸观火,暂时保持中立。

    这么多年过去,凭白举鹤理应将白家牢牢掌控在手心里,然而他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无法生育

    白家嫡系子息凋零,仅仅剩下白郴容一个独苗。

    在这个注重血脉的年代里,部分白家的老人甚至秉持着顽固的观念不认同非嫡子的白举鹤的领导,况且白举鹤还病殃殃的,令人担心他的寿命。

    在他们心里,白举鹤并不够格,只有白升猿和白郴容才是他们心目中的人选。

    白升猿是白举鹤最大的敌人,而白举鹤在没有子嗣的情况下,白郴容才是他得以在初期顺利掌控白家的关键。

    他一边将敌人的儿子养大来镇压对他没有子嗣不满的人,一边控制住白夫人防范着白升猿的举动,一边还做着二手准备培养唐朔。

    白举鹤亲口说出要立唐朔做继承人的事的确不能当真,这倒能理解成一种试探。试探出白家是否还有不服他的人。

    整个上林因此风起云涌,大小动作不断。

    白郴容走到窗户前,猛得拉开玻璃,倒灌的狂风将他的刘海吹向脑后,露出他没有刘海遮挡显得格外冷漠的面容。

    可惜了呀二叔。他在心里想。

    养了我这么年的你终究心软了,没有在这次袭击中狠心杀死我是你做过的最错误的决定。

    若是我死了,白家的老人肯定会乖乖地顺从局势,就算你没有子嗣又如何,真正看中血脉的其实是你啊。

    然而我还活着,这就意味着今后白家的继承人只能是我,而我在外人看来终究被你养废了,到时候他们岂会不跟随还活着的我爸白升猿

    其实不用到时候,你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他们这个时候已经在蠢蠢欲动,投向不管怎么看都会笑到最后的白升猿了。

    二叔,你策划了这次袭击是准备引出白升猿解决后患吗,是不想便宜你的大哥吗。

    不过,最后赢的人,一定会是我。

    白郴容迎着风张扬而无声地笑了笑,心情美好。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现自己搞得太复杂了,我其实在前面埋了太多伏笔,收起来就很复杂看不懂的话也没关系,反正只要知道白郴容很强就是了。

    总结一下:白郴容死了对白升猿有利。

    白举鹤派人杀白郴容,想引出白升猿。

    但其实白郴容死了反而是白举鹤有利。

    白升猿让唐朔唐媛加重白郴容受到的攻击,就能使白举鹤陷入被动。然而他们并没有这样做。

    第10章 告白

    白郴容吹了很久的风,直到白家门口停了一辆车,车上下来一个纤细的身影,他才关了窗户,撩撩刘海,轻轻哼着歌下楼。

    走到门口时,保安拦住了他。

    “少爷,二爷走时吩咐我们保护好您,外面危险,您还是呆在府里吧。”

    “什么,你敢拦我”白郴容作出一副很不开心的样子,瞪着保安。

    “还请您不要叫我们为难。”

    白郴容沉着脸,突然欺身压向那名目光坚定的保安先生。

    “我为难你,我还想要欺负你呢。”他刚刚还y沉的脸色突然变化起来,一个轻笑,坚定的保安先生耳朵都红了。

    “别”保安低着头,也因此看不到白郴容戏谑的表情。

    “别什么”他随口问道。

    “别欺负”保安还没说完,白郴容却趁他不注意一个错身,闪出了大门,在保安抬起头呆呆的目光中跑向远处默默凝望着他的少年身边。

    “我不出去,我就和朋友聊聊天”他喊了一句,稳住了大惊失色羞愤不已就要追过来的保安先生。

    “林玉清”白郴容心情不错地叫那名温柔地看着他的少年的名字。

    林玉清着实不是少年的年纪,但不管他怎么打扮,都是一副美丽的正值少年的模样。

    他站在白郴容对面,穿了身看着像学生装的衣服,皮肤雪白,气质温和,嘴角的喜悦笑容让他如花般可人,几可入画。

    即便已经不喜欢这一型,白郴容还是多看了两眼。

    看到心爱的人心情好,林玉清也不由开心起来。更何况所爱之人的眼里满是自己的身影,光这样想着心里就幸福起来。

    林玉清似有害羞地抿起嘴角,他小心又大胆地往白郴容身上瞟,忽然吃惊地拉住了爱人的手臂。

    “你,你怎么啦,怎么受伤了。”

    见白郴容皱了皱眉,他就又将手缩了回去,眼眶有点发红。

    “我没事,倒是学长来有什么事吗”

    “因为你之前说我有事就能找你,我”

    在白郴容眼里,林玉清呐呐地红着脸,虽然非常可人,却让他不自觉地和唐朔衣衫半褪的样子比较起来。

    嗯,他现在还是喜欢唐朔多一点。

    林玉清嗫嚅半天,忽然直视着白郴容的眼睛。

    “我是想来帮你的”他仿佛找回了勇气,目光澄澈,恍如当年。

    白郴容一愣,他被林玉清充满活力与希冀的眼神注视着,一时间回想起了当年树下的告白。

    当时的林玉清,也是这般生机勃勃,有着一股子不易折的韧劲。那种包含了慕求、欣喜、期待与惧怕、惶恐、忧愁的喜悲凝聚在他瘦弱的身躯上,令人不忍拒绝他的要求。

    “我没有吸过鸦片,但我想我喜欢你的这种感觉,一定是上瘾。”

    “我憋不住啦,我要说了。白郴容,我喜欢你。”

    “如果有人不喜欢你,那么那个人,肯定不是我。”

    脑海里是当初令白郴容悸动的话语,即便是不缺人喜欢,更是被宠着长大的他也不想伤害一份单纯的真心。

    见白郴容没有反应,林玉清急了,他就像以前那般拉着白郴容的袖子,执着而可怜。

    “你不用”白郴容皱起眉。

    “没关系的,我、我知道,陈老爷和我说过的。”

    说过什么白郴容依然沉默。

    他之前告诉林玉清让他有事来找他,一方面的确是念在以往的情分上想要帮一把,另一方面却是看他与陈老爷的关系,不可否认地存着利用的关系。

    陈老爷是白家的老人了,他对白举鹤的支持能影响其他白家的老人。

    这林玉清眼巴巴地自己凑上来,倒让白郴容有所不忍。

    他是自己入局的。

    “那我告诉你”他轻声说道,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站得远远的但随时可以冲过来的保安。

    林玉清踮起脚尖仔细聆听。

    白郴容搂住他的腰,压下心软,慢声细语地告诉他:“杀了姓陈的。”

    林玉清一颤,抓着白郴容袖子的手指不由松开。

    他的表情有些惶惶然,又有些恐惧。

    “我会做好的。”最终,他说。

    爱是什么呢,爱是想触碰又缩回手。爱是缩回手后又义无反顾地伸出,即便鲜血淋漓。

    林玉清想起了一些爱情诗,心里念着就把自己感动了。

    他低声道:“你可真吝啬,我要的并不多,是我太奢望还是我不够幸运呀。”

    白郴容松了圈在林玉清腰上的手,结果林玉清脚底一扭,扑进了他的怀里。

    鼻间是淡淡的香粉味,白郴容瞳孔收缩,然后任林玉清颤抖的唇瓣印在了脸上。

    纤细的人垂着眼眸,长而细密的睫毛遮掩住了复杂的心思。

    白郴容抚上他柔软的头发,微微往后一扯,眼前就出现一张笑意明媚却犹带泪痕的脸庞。

    “我走啦。”林玉清轻轻说,随即头也不回地钻入停在不远处的车辆。

    白郴容目送他远去,掏了掏口袋,没有摸出想要的东西。他难得想抽烟了。

    “你别被骗了。”

    沙哑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过来,却是唐朔披着件外套懒懒地倚在门柱上。

    也不知道他看了多久,一边的保安警惕地盯着他,一副随时奋起的模样。

    他无视了保安的虎视眈眈,漫不经心地走到白郴容旁边,伸出手指抹了抹白郴容的脸颊,将手指里夹着的烟塞进他嘴里。

    “他是白升猿的人。”他故作高深地在白郴容耳边来了一句。

    白郴容反应过来,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嘴里含着烟不好说话,因此只是粗鲁地替他拉好快滑下去的外套,却因为力道太大使得唐朔闷哼了一声。

    哦,白郴容是故意的。

    他等了一会儿,唐朔没看见般不给他点上烟。

    “不用你说,我自己会分辨。”他取下烟,还治其身地塞进唐朔嘴里。

    说完他在保安欣慰的目光中就往回走。

    “好吧。”唐朔叨着烟含混地说,他揉了揉伤口周围,也跟着走了进去。

    “你和他说了什么”唐朔点了烟,烟雾袅袅,模糊了他的神色。

    白郴容抱着双臂回头,审视着唐朔。

    “你连他和我说了什么都不知道,就敢说他在骗我。”

    “哦,我看郴容一脸心动,还搂他摸他,肯定是被骗感情了。”

    “我可没有心动,倒是朔哥哥你的目的可疑。”

    “哪里可疑了,郴弟弟你知道我是谁那边的。”

    两个人暗藏机锋地对视片刻,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白郴容借此舒缓了一下乱糟糟的心情。

    不过唐朔笑着笑着就皱起眉,白郴容知道那是牵扯到伤口了。

    他无语地开口:“你快别笑了,表情都扭曲了。”

    “”

    他们并肩走进客厅,白郴容倒了杯茶递给唐朔,引来唐朔一个夸张扭曲的“受宠若惊”的表情。

    白郴容古怪地打量他,“你和在陈公馆的时候差别可真大。”

    还保持着扭曲表情的唐朔闻言一怔,恢复了平静的表情,他叹气道:“我一直没有变啊,没有变的。”

    “倒是你,在慢慢剥去那层外衣。”唐朔摇晃着水杯,没把心里的这句话说出口。

    往沙发上落座的白郴容撑着下巴,还在不停说着:“你那会儿在陈府外面,我还以为见到了一座冰山,一把利剑。”

    “我还在想呢,这么出众的人是谁。我应当记得才对。”

    “可恨的是你居然还无视我,叫我气不打一处来。”

    “我当时就在想,就算你以后讨好我,我也一定要狠狠折磨你,让你后悔让你哭。哈哈。”

    唐朔安静地听着,目光柔和,“还有呢。”

    “还有啊还有就是,嗯,你长得不错,入本少爷的眼了。”

    “你长得也入我眼了。”唐朔忍不住笑起来,惹来白郴容故作惊恐的一瞥。

    “我爱你。”唐朔突然一本正经地宣布。

    白郴容仔细看了下他的表情,发觉他大概是在开玩笑后,略有些失望地说:“哦,我也是,我也爱我自己。”

    “”

    “你先别急着说爱,你还是先忍受我的坏脾气,自私任xi,ng与反复无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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