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这个个头比老师们还高上一截的大男孩,在师生们面前,从来都温柔的得体的大男孩,他那张英俊帅气的脸上,竟难得添了点不易察觉的不甘和脆弱。
沉默持续了一会儿。
“老师,我必须进去,”白朗的语气里竟透出点服软和请求,他像是下定决心一般说道“里面出事的可能是我的向导。”
几个老师闻言都是一惊,在明文规定校内哨向之间不允许恋爱的情况下,那个白朗却说出了这样惊人的话来。
后面围观的同学都跟着倒吸了一口凉气。
“咦里面的是顾论吗”
“什么情况,他和顾论来真的吗”
“里面好像不是顾论吧”
“顾论今天不是跟着院长去隔壁市参加比赛了吗”
就在几人僵持不下之时,一只比电视机还大点儿的白色长毛兔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里,后面跟着个高大而俊朗的中年男人,男人西装革履却满头是汗,似乎是很着急地赶了过来。
“岳首席”守卫的老师见是塔里的岳雪丞,赶忙放了行。
白朗原本已经平静下来的情绪,在见到他岳叔的那一刻,所有的平静都支离破碎了,仿佛里面出事的向导就是岳图这件事被落实了一样。
“岳叔”他大喊一声,不顾几个老师的阻拦,挣扎着、反抗着想要突破防线。
“里面是图图吗岳叔”
岳雪丞也非常的着急,他刚才听从餐厅回来的同事说有向导学生意外爆发了结合热,因为是和他的兔子类似的ji,ng神体,所以请他去帮忙为受伤的向导做ji,ng神梳理和共鸣安抚。
他一路上,着急地拨通了岳图的手机,却一直没有接听。
所以他现在也只能干着急,也不知道里面的到底是不是他那个傻儿子。
他听见了白朗的声音,朝着声源一看,发现白朗被三个老师给制伏着,不断挣扎着,他几乎是看着这个男孩儿长大的,从没有在这个男孩脸上见过像现在这样着急又无奈的神情,前所未见的带着点儿服软的乞求。
岳雪丞有些动容,他看得很心疼,这是他的图图最喜欢的人,这个男孩儿,也同样的甚至千倍百倍的把这份喜欢留给了他的傻儿子。
“林老师,”岳雪丞叫着其中一个哨兵老师的名字,“没事,让小朗和我一块儿进去,出了什么事情,我担着。”
白朗被放了行,两人着急地进到里间,此刻餐厅里已经安静下来了,空气里漂浮着淡淡的向导素味道,袭击的哨兵被留下来的向导学院的老师和同学给制伏住了,也被注s,he了镇定药物。
而那个受伤的向导正平躺在地,接受着身体的治疗,而ji,ng神的疏导还要等着闻讯赶来帮忙的岳雪丞做处理。
即使隔得很远两人也发现了,不是岳图。
而混在医务人员队伍里,帮忙治疗的几个向导中,才是那个真正的岳图。
他忙得几乎脚不着地,完全没有注意背包里的手机,根本不知道就在刚才,外面有两个人因为他的失联而焦虑不已。
逃出餐厅的大部分是哨兵,其实餐厅内还是有三十多个向导学生,主动留下来帮忙,岳图就是其中一个,他在得知意外发情的向导是鼠兔的时候,就主动的想留下来帮忙做ji,ng神梳理,但是人生总是充满意外的,岳图早已不是那个拥有3s级天赋的向导了,比他等级更高的向导的ji,ng神壁垒,他是不可能攻破的。
恰好,受伤的是个a级向导。
所以作为现任废柴的大兔子,就自动加入了打杂的队伍。
见不是岳图,岳爸爸和白朗两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白朗四处张望着,终于在一张餐桌旁发现了自己雪狼的身影,姿态高傲的雪狼好整以暇地蜷着身子睡在地上,尾巴有一下没一下的撩动着。
怎么看都像是守在猎物的洞口前,就等着猎物出洞开饭的样子。
而他旁边的桌子下面,躲着个行径可疑的巨大白球,雪白带粉的长耳朵软趴趴的垂在大脑袋两边,毛球一样的短尾巴,还小心翼翼地打着颤。
白朗走到跟前,才发现雪狼齿间还飘着两三股不属于自己的白毛,他蹲下去看大兔子拉斐尔的屁股,shi漉漉的,果然是被自己的雪狼暴雪给薅了尾巴毛。
岳图忙里忙外的,突然发现了白朗和他爸的身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小跑着过来。
“爸白朗你们怎么过来了”
“代表组织过来支援治疗,图图,你刚才怎么不接电话”
岳图弓起身子,双手合十道“抱歉啦,抱歉啦,老爸。”
“需要道歉的可不是我,”岳雪丞侧头看了看身边的白朗,“快给小朗道歉吧。我去看看伤员。”
岳爸爸笑了笑,把空间留给了两个小年轻。
“嗯”岳图不明所以的看向白朗,“我又怎么你了”
白朗被岳图带着疑惑打量的眼神看的很不自在,他不着痕迹地偏过头去,不愿和岳图对视。
岳图看着他,愣了愣才反应道“你怎么进来了不会被处分吧。”
白朗颦眉,“岳叔带我进来的。”
盯着白朗看了一会儿,岳图才挠了挠头,咧着嘴傻笑起来,带着点儿心虚的试探道“怎么感觉你有点生气了”
你还知道我生气啊,白朗心想,可他面上只冷漠地哼了哼,没做回答,但已经做好了等岳图来安慰自己的准备了。
可岳图非但没准备安慰一下生气的狼崽,还突然皱了皱鼻子,像是嗅到了空气里的什么气味,二话不说,推着他就往室外走去。
“干嘛”白朗觉得莫名其妙,他被推的直往后退,只好伸出双臂一把把岳图揽到怀里,制止了他兔子推萝卜一样的动作。
他垂着眸看着怀里岳图的发旋儿,等着岳图的回答。
怀里人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犹豫道“你闻不到向导素的味道吗”
“闻到了。”
白朗瞬间就明白是在说那个发情的向导,他的大兔子估计又开始吃飞醋了,不过以白朗恶劣的xi,ng格,也算是他喜闻乐见的场景之一了。
他看着怀里眼巴巴望着自己的岳图,心想,这次就饶过他吧。
他的兔子已经吃了太多莫名其妙的醋了。
白朗大发慈悲地道“闻到了又怎样,我又不是对所有向导素都能起反应。”
不过语气还是又冷又凶,看着岳图的眼神仿佛在看智障。
经过这次事件之后,关于白朗的向导到底是谁这样的讨论在校论坛中又引起了部分的关注,不过岳图因为某些原因几乎不逛校论坛,所以他理所应当的也不知道他和白朗从餐厅里一起出来的背影,被好事的同学抓拍了下来,公布在了校论坛上。
所以当事人至今都还以为自己在偷偷谈恋爱。
第9章
岳图今天在外面穿了件浅蓝色的牛仔上衣,里面是件灰粉色的套头带帽衫,他哼着小曲儿,一路骑过海滨的林荫路,从单车上下来,熟门熟路地把单车推进了员工通道里。
他肚子前面鼓囔囔的,原来是在带帽衫的通兜里塞了好几罐咖啡欧蕾,从远处看,活像只粉嘟嘟的大袋鼠。
从a大所在的大学城到岳图打工的地点,很有些距离,但为了节省经费,岳图最终选择了骑车。
此时正是早午班交接的时候,和岳图同一班的员工们正聚在休息室里吃着午饭。
岳图本就眉清目秀地长得乖巧,此时笑眯眯的和领班同事们打着招呼,还十分殷勤地拿出饮料犒劳同事们,才进了更衣室里准备换上工作服。
说起来今天已经是岳图在这个海滨赌场工作的第七天了,适应力极强的他,虽然业务依然不纯熟,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周围的同事和领班都对他特别的热情友好,排班时都会尽量照顾到他的时间,即使是他常常犯一些非常低级的错误,但领导们的接受度意外的很高。
虽然是第一次兼职,岳图也隐约觉得事情有些顺利过头了,但单纯的岳图没有多想,硬是要他说出个原因的话,大概就是爱笑的男孩,运气都不会太差吧。
这个赌场是在某个海滨度假型酒店里,听说今天有大人物要下来视察,所以连员工休息室都跟着干净了许多。
进了酒店之后岳图就觉得有些热,在有些昏暗的更衣室里,他慢吞吞地脱掉外衣。套头衫把柔软的黑发弄得乱糟糟的,他探着手去整理,可刚摸上头发,就不小心触碰到一对柔软温热的东西,他吓得全身一震,着急的往身后的等身镜看去,发现果然最糟糕的情况出现了,他竟莫名其妙的出现了拟态。
难道是周围出现了高匹配度的哨兵可会是谁
岳图整个人都是懵的,拟态退去的时间谁也说不好,但离午班开始却只有五分钟不到了。
他不知所措的看着衣柜里的工作制服和头饰。
咦等等,发箍
岳图急忙拿起那个兔耳朵样式的发箍,虽然是黑兔的样子,但做工非常逼真,和自己现在头上的东西很是相像,远看绝对看不出端倪来。
配套的还有一个黑色的毛球,别在裤子后面做尾巴。
就在岳图犹豫之际,门口传来了敲门声,是领班在提醒他准备上工了。
岳图知道不能再耽误,拟态一点要消退的迹象也没有,他只好咬了咬牙,狠下心来,把工作制服给换上。
正准备带上头饰,房门就被领班给推开了。
“小岳,弄好了吗”领班是个ji,ng神力为d的向导,“哟,今天怎么弄了个白色的戴呢。”
岳图被吓了一跳,原以为要被发现了,就听对方催促道“今天有大客户点名要你服务,快点跟上,别让两位爷等久了。”
“哦好,就来。”
他跟着领班一路上了电梯,他就纳闷了,就他这种业务水平还能有人点名的吗
不过一想到被点名进了包间,酒水提成之类的也跟着翻倍,过不了几天,给白朗买礼物的钱也就能凑够了。
前几天,白朗接到了他naai的电话,老太太说要让他过几天替她去家里在海滨的酒店里巡视一下工作。
白家明面上是靠酒店业发家的,但最初的家底都是从博彩业里聚来的。不过原本这酒店业和博彩业也都是一衣带水的关系。
白朗的父母作为驻外的哨兵和向导,早年在局部战争中逝世了,他那时还很小,年幼到几乎对父母没有深刻的印象。
但当时白朗的父母和白老太太的关系闹得很僵,白家三代经商,而白朗的父亲却没有选择继承老祖宗的衣钵,而是以一个哨兵的身份进到塔里服役。
因为如此,直到白朗父母去世的第二天,他才第一次见到他的naai。
但那个面相有些凶恶的老太太却没有和他住在一起,他带来了那些照顾他的人,安排好各项事宜就匆匆离开了。
白朗还是住在父母留下来的那个塔办处家属区里。
再后来,对面房子里搬来一对夫夫,模样很是年轻,刚来时,那对年轻的大哥哥还只是刚刚大学毕业没多久的社会新人,就分到了带花园的房子,似乎是因为其中一个哥哥天赋等级很高,是他们那一届入塔的第一名。
当时的小白朗就暗自下定决心要像大哥哥一样拥有极高的ji,ng神力,以后也能给老婆分到带花园的小洋房。
除了年轻的大哥哥,更令小白朗在意的是一个叫图图的小男孩。
那对年轻夫夫刚搬来的时候就带着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听家里的佣人说,那是那对大哥哥的孩子。
原来是因为他们在读大学时,就在塔里进行了登记,还提交了育儿申请,所以才有个这么大的儿子。
在小白朗眼里,那个叫图图的小男孩长得傻乎乎的,每天就只知道怯生生地用小手掌捧着他那只巴掌大的小白兔,从幼儿园回来之后,也只知道坐在花园里,用小铲子刨土玩。
刚开始,小白朗是有些看不上这个笨笨的男孩的,但谁叫这个叫图图的家伙长得好看呢,比小白朗他们班里所有的小姑娘都要好看。
最后,y差阳错,白朗还是忍不住心痒,和那个叫图图的男孩成为了好朋友。
而在他的成长过程中,所有关于父母的认知,都是从岳雪丞和关适这对夫夫之间得到的。老岳家对他的关爱,某种程度上填补了他失去父母的这个空缺。
所以在初三那次事故之后,白朗才会那么自责,甚至直到如今也无法原谅自己。
白朗坐车到酒店的时候是午后,正好有朋友来a市,就一起在海滨酒店招待对方了。
他的朋友圈子很是泾渭分明,学校里的和生意场上的,两边几乎没有交叉。
他虽然没有和老太太住一起,但以前每周末都会回老宅一趟,也就是被老太太带着和生意场上的少爷小姐们打照面的时候。
今天来的二代,叫谢景和白朗关系很铁,虽然是个吃喝嫖赌样样在行的败家子儿,但说实话,属于人傻钱多的类型,但为人不坏,至少对白朗来说是个能两肋cha刀的好兄弟了。
说起谢景的逸事,要数他在风月场上扶贫是扶出了名气的。
没别的含义,就是单纯的扶贫。
场子里的少爷小姐们,一见是谢景做东,基本都能起条件反s,he,就是比惨。
谁老家房子失火了,谁弟弟妹妹没学上了,谁家里人生病了,当然这里面事情有真有假,但谢少爷都不在乎,他就是被感动了,感叹人生世事无常,也没兴致往下一步了,拿着银行卡就往扶贫对象手里一顿塞。
谢景虽然是个哨兵,但ji,ng神力只有d,和寻常人几乎无差,就顺着父母的意思读了普通人的大学,学了商科。
这会儿,白朗坐在包间角落的沙发里,浏览着赌场近期的营业状况,而谢景在一边儿独自打着桌球。
谢景这次抱着侥幸的心理来的a市,以为能见着白朗一直藏得严严实实的心上人,别说他们圈子里的狐朋狗友了,就连他这个好兄弟都没见过的那人。
白朗翻了几页,发现客户反馈里,投诉那栏的数据直线上升,而且都在近一个星期内,投诉对象都是同一个,编号为0089的荷官。
白朗注视着那个编号好一会儿,才放下文件,瞟了眼身边恭恭敬敬站着的王管事。
这王管事,以前是老宅的管事,跟在老太太身边伺候着,因为表现出色,被派到这油水岗位上来帮老太太监督这赌场的运作。
“这0089怎么回事”白朗不经意朝着投诉栏看了一眼。
“是是一个新来的,”王管事被问的满头是汗,“新来的业务不熟练。”
白朗闻言饶有兴趣地轻笑一声道,“怎么个业务不纯熟”
“就就是做荷官不会洗牌发牌发错,自己还要生气把牌全砸客人脸上”王管事每一个字都说得心惊胆战,“把他派去端酒,摔坏好几个高价酒杯不说还差点和客人打起来。”
“怎么还不开除”白朗挑起了眉头。
“因因为他面试的时候说他的优势是可以真空上岗,不用装备,全都自带好了,还是仿真制作,划算。”
“嗯你确定这是他会说的话”白朗兴味地问道。
“不不不,其实是因为,我们一说开除,他就要打人”
“说人话。”
“因为,因为是老板娘啊我们真的不敢开除啊就等着少爷您亲自来处置啊”
白朗闻言笑了笑,他放下酒杯起身,拍了拍王管事的肩膀道“辛苦你了,回老宅吧,赌场这边不适合你。”
“少少爷”王管事吓的腿软。
“我都说过,就是因为是少naai才更要开除啊,要是让少爷知道岳小少爷跑到我们赌场来做兔儿爷,我们今天谁都不能活着出去啊”一旁的赌场经理无奈抚额,实在看不下去了。
“不是啊,万一是岳小少爷瞒着咱们少爷要给他个惊喜呢这不是,少爷生日也要到了,我要是一汇报,不就好心办坏事了吗。再说,我也是给老太太那边儿通了气的,要不你以为少爷为什么会突然过来咱们这儿啊。”
好心的王管事和老太太,都以为这是他们少naai孙媳妇给他们小朗的生日惊喜,老太太还特地让王管事打点好岳图周围的同事领班,就说这个新来的是他们未来的老板娘,来给白少爷准备生日惊喜的。还交待领班随时看着岳图,别被毛手毛脚的顾客占了便宜。而老太太也亲自打电话,把白朗支到这海滨赌场来,就是为了助孙媳妇一臂之力。
可惜没料到,这真的就是一场误会了。
“哦,对了,王叔,这是你在赌场这边的最后一个任务,帮我把编号0089给我叫到跟前来。”
“我有话要对他说。”
第10章
岳图跟着领班到了包间门口,在岳图开门的时候,原本也不怎么严肃的领班竟对着他暧昧的眨了眨眼,岳图看得满头问号,但也不好多问,回以尴尬一笑。
实木门很是厚重,岳图端着酒盘有些费力地才推了开来。
包间里灯光有些昏暗,而一旁大厅里的光线又过于明亮,把岳图那端着托盘、顶着长耳朵的身影给投s,he在屋内的地毯上,看着这有些诡谲的影子,这再一次提醒了岳图,他此时确实是拟态裸奔的状态。
但是那对白色的长耳和短尾巴,在这套黑色的荷官制服的映衬下,丝毫不显怪异,甚至说得上相得益彰,让岳图不适时的想起了人体彩绘,虽然是拟态暴露的状态,但谁也不会发觉,某种程度降低了岳图的羞耻感。
包间里没有想象中的吵闹,但远处桌球碰撞的脆响,女人的娇笑声和男人低沉的调笑声混在一起,也不乏热闹的气息。
沙发上四五个男男女女聚做一团,围绕在一个长相俊朗的男人身边,从未进过包间的岳图也一眼看出了,男人旁边的男女就是他们场子里坐台的少爷小姐们,平时在大厅里很难见到这样的场景,岳图在门口愣了愣,才进了包间。
软靠在男人怀里的一个女孩,看了眼门口的岳图,探着身,将红唇凑近身边男人的耳畔,还装模做样地用手遮挡住,不知道和那男人说了些什么。
男人轻笑一声,朝着岳图道“酒放这就行了。”
岳图毕恭毕敬地为男人摆好酒杯,期间男人的目光就没从岳图侧脸上移开过,看得岳图紧张得手指都有些颤抖。
但他还没忘记他的本职工作,他蹲下`身来,将矮几的抽屉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两幅扑克。
岳图就蹲在男人一双长腿旁边,抬着眼问男人“先生,需要开一局吗”
男人饶有兴趣的打量了岳图一会儿,笑道“行,来一局吧。”
在等待客人点牌局的时候,岳图起身非常淡定的开始了他过于不熟练的洗牌动作,生疏到什么程度呢,就是连周围一直忙着朝男人献媚的少爷小姐们都一致停了下来,安静如ji地看着这位荷官灾难xi,ng的洗牌动作。
岳图手掌不大,动作很是吃力,不一会儿,一张牌就从岳图手中脱离了出去,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现场的气氛可以说是尴尬到了极点,岳图朝着男人傻笑一下,大大方方的躬下`身子,伸手去捡牌。
可这牌还没捡着,岳图就觉得他尾巴像是被一双陌生大掌包裹了进去。
他几乎条件反s,he的一惊,捂住着尾巴,恶狠狠地看着那个手脚不老实的男人。
男人似乎完全不把他的警告放在眼里,竟又探着手去揉了揉岳图头顶的长耳朵,还一边揉一边感叹道“卧槽,你这个耳朵也太真实了吧,怎么弄的”
他说完又摸了摸岳图泛着粉的耳根,又揉又弄,爱不释手。
岳图气得想打人,但是又本能的被那双手掌揉得舒服得软了腰。
以之前被投诉的经历来说,他对付这种类型的客人,就是把手中的扑克用力地砸在对方的脸上。
而白朗就在背光的地方,将面前的场景尽收眼底,深邃的眼眸瞬间就y沉下来。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际,一声低沉又熟悉的声线从不远处响起。
“喂,那边那个大兔子。”
岳图立马就认出了声音的主人。
竟是白朗
他惊得全身僵硬,机械的转过身去,发现那个熟悉而高大的身影就立在那儿。对于岳图来说,那已经不是他所熟知的那个白朗了,不是学校里冷漠而难以接近的那个白朗,也不是在家里会纵容他撒娇的白朗,而是成熟的已经完完全全作为一个男人的白朗。
他就藏在昏暗的光里,一手执着球杆,慵懒的斜靠着球桌,安静的垂着眼眸向他看来。
手中的扑克散落了一地,岳图愣了许久,才后知后觉地用手掌抓住自己头顶的耳朵,像是在寻找办法将他们藏匿起来一样。
谢景在一旁看好戏似得,将两人的反应看在眼里。
在他看来,岳图震惊的表情,仿佛就是不小心发现了学校里的三好学生白朗,原来私底下是个吃喝嫖赌全齐的混世主。
白朗轻飘飘地瞟了眼幸灾乐祸的谢景,朝他道“谢景,过来帮我打一局。”
谢景一愣,“哦,这就过来。”
他一边答应着,一边心想,这老白怎么看起来好像生气了呢。
他就只是逗逗小嫂子而已,但他们这儿荷官的制服也是逼真,手感很带劲儿。
岳图傻愣愣地站在一旁,就见白朗大步流星地直径朝着他走来。
他本能的后退着,“等等,你怎么会在这儿”
白朗根本就不关心岳图此时说了什么,一下把人扛到了肩上。
“去去哪儿”
岳图整个人头朝着地,紧张的双手都攥紧了白朗后背外衣的布料。
生闷气的白朗不准备回答,扛着人就往里间走。
肚子被男人坚硬的肩膀磕的生疼,岳图皱着眉抬起头就见一屋子男男女女都在看着他们两,甚至有人好事的吹起了口哨。
在房门被关上的那一瞬间,屋外传来了谢景带着笑意的声音。
“老白,悠着点儿啊。”
岳图被轻摔在洒满扑克和筹码的牌桌上,白朗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荷官的制服是一件黑色露背的燕尾马甲,大片光洁而白`皙的背脊就裸露在昏黄的灯光之下。
他那颗雪白的毛球尾巴,就正好卡在那燕尾开叉之处,此刻那颗小毛球还紧张的打着颤儿。
岳图躺在凹凸不平的牌桌上,被身下的筹码币磕得全身疼。
可他还没来得及起身,白朗就俯下`身来,将他一把按回桌上。
跟过分的是,岳图的头顶的长耳朵还被男人的大掌一把抓住,他被扯到白朗面前,耳畔就是身上人透着情`欲的呼吸声。
“刚才谢景摸你耳朵的时候,你好像很享受啊。”
耳朵被拉扯着,虽然不大疼,但是这样的姿势过于耻辱,岳图摇着头,无法自已地颤抖起来。
“我摸你呢舒服吗”
面前的白朗,那双从来都深邃好看的眸子里,竟深沉的吓人,带着欲`望即将爆发的狠意。
岳图觉得此刻白朗的状态有些不对劲,陌生的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他不安的推拒起来,“疼,有话好好说,你你先放手。”
白朗感受到他强烈的拒绝,仿若不甘心一般,慢慢放开了手里的兔子。
“你怎么在这种地方”岳图反倒有些生气,揉着耳朵质问道。
“我过来帮老太太办点儿事。”
岳图闻言一愣,没想到他挣钱买礼物,到头来还是挣的白朗的钱
白朗看着面前大兔子的傻样,心里很是叹了口气。
“你来这儿做什么”白朗问。
“打打工。”
“最近很缺钱”
“没没有的事儿”
“嗯真的”白朗凑近他逼问道。
岳图看着那双英俊而锋利的眼眸,一点儿谎话也说不出来。
“有,有一点缺钱。”
“为什么不来找我”
“那这样就没意义了嘛,”岳图一顿,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索xi,ng破罐破摔。
“我就是想给你买个礼物而已,刚开始不知道送什么好,还还想过要不就把自己送给你做全职向导算了知道你嫌我水平太差,肯定不会愿意的,所以就就真的只是想想而已。”
岳图紧闭着双眸,其实紧张的连自己说了什么也不知道。
直到过了很久都没有等到白朗那边的回应。
岳图悄悄睁开眼睛,发现白朗正静静地看着他,眼睛里是说不上的情绪,像是难过、自责,又像是心疼。
这样的白朗也是岳图见所未见的,他一直自信地以为这世上再没有比他更了解白朗的人了,但此刻他才明白,一直以来都只是他一味的狂妄自大而已。
直到被白朗拥入怀里的那一刻,岳图才回过神来,他听见白朗低沉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
“你再说一遍,你要送我什么”他的声音里竟难得的有些颤抖,“如果,我说我现在就要呢”
“你会给吗,岳图”
此刻岳图的脑内几乎一片空白,就在他条件反s,he的回抱住白朗的那一刻,沉寂的空气瞬间就被欲`火点燃。
白朗的吻和记忆里的截然不同,霸道又凶狠,岳图根本无力阻挡,只能敏感地软下`身子生受着。
唇上shi热的触感,攻城略地的舌尖,濡shi的水声,辗转的啃咬,所有的一切都让岳图抑制不住地想要泄出呻吟来。
白朗亲吻得十分不老实,他嘴上不给岳图喘息的机会,连手上也不打算放过岳图。
一双大掌蛮狠地闯进岳图的裤子里,掐着他的臀rou又揉又搓,他的拇指时不时戳中岳图尾骨端上冒出的白球,每一次触碰,岳图都会颤抖着呻吟出声。
直到岳图下`体所有的衣物都在亲吻中被褪去,白朗才仁慈的放过了他。
岳图的眼角都被亲得发红,一双长耳也无力地耷拉在脑后,他喘息着,一双带着水光的眸子深深地望进白朗的。
而白朗也不比他好到哪儿去,他下面硬得能把裤链给抵开。
从前答应了医生不再接近岳图,不能轻易放纵理智,但他发现这早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他喜欢岳图,本能的想要占有他,进到他的身体里,在他的体内深处s,he`ji,ng,让他只为自己哭泣。
他明知在狂躁症治好之前,所有的xi,ng`交都是危险的,但他再也克制不住了。
所有的承诺,在对岳图的喜欢面前,都是徒劳,他想触碰岳图,即使不c,ao进岳图的身体里,他也想触碰岳图。
白朗眼眸沉了下来,他一把抓住岳图裸露的脚踝,将他拖到自己胯下。
岳图模模糊糊地呻吟一声,一把抓住了白朗的手腕,他翻转过身,揉着裸露的屁股蛋,小声的喊着疼。
白朗掰开他的手一看,原来是被桌上的筹码币给磕出了印子。
圆形的红印缀在浑圆有rou的屁股上,甚至能清晰地看清每一个红印上不同的数值。
白朗用拇指滑过一个印有1000字眼的红痕,立觉下面又胀大了许多。
有时把金钱和xi,ng捆绑起来,又会产生别样的色`情感。
岳图小声地抬着眼求饶道“桌子太硬了,去沙发上吧。”
白朗最是见不得岳图这样软乎乎的样子,他不言,只深吸一口气,一把抱起岳图,就朝着沙发上转移。
两人身体一接触,岳图就感受到股间抵着个硬铁一样的大家伙,他身体一僵,就被白朗摔在沙发上,正准备用手肘支起身体,白朗就霸道的俯下`身来,将他整个笼罩在身下。
岳图双手被白朗按在耳旁,额上的软发随着重力滑落一旁,露出光洁的额头、含水的眼眸和高挺的鼻梁。
他看着身上的白朗,才后知后觉到,这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暗地里从男孩成长为了一个男人,但他,还像一个小孩一样,什么都弄不清楚。
白朗的目光从岳图俊秀泛红的眼尾逡巡而下,落在了那小巧挺翘的鼻尖上,那颗褐色的美人痣,无时无刻不吸引着他。
而此时再无顾虑,他低下头亲吻上岳图的鼻尖,吮吻着一路往下,最后落在那平坦白`皙的胸膛上,含住了一颗透着红的ru首。
白朗的双腿也来势汹汹地挤进岳图的腿间,隔着裤子拿他又硬又烫的大家伙去狠狠顶弄岳图的会y,他一手抓住岳图已经高高立起、还吐着白沫的xi,ng`器 动,一手捏住岳图另一边ru首揉搓。
岳图的全身几乎都在白朗的掌控之下,这样陌生的快感让他再也忍不住地哭出声来,舒服得耳朵都无力的瘫软在沙发上。
身体被顶撞的摇晃起来,岳图透过眼中的泪水,迷迷糊糊的看见白朗头顶出现了一对毛茸茸的东西。
尖尖的雪白三角。
岳图探着手想去触摸,但他的身体被男人顶的不断摇晃,速度快的眼前都能出现虚影,每次都差一点才够到。
“不许看。”白朗注意到了岳图的动作,颦着眉,毫不客气地用手掌粗鲁地蒙上了岳图的眼睛。
“我不服凭什么你可以摸我的,我不可以看你的。”
“少废话。”白朗不耐烦的把岳图一把翻了过来,“双腿夹紧。”
他一手扶着岳图的腰,一手解着裤子,用手指拉下黑色的内裤,一根又长又粗的xi,ng`器瞬间弹了出来,正好抵在岳图光滑的屁股蛋上,他ji蛋大小的龟`头渗出的浊液也不小心涂抹了一些在岳图的臀缝上。
是白朗的xi,ng`器,他喜欢的人正用他的大宝贝抵在自己的臀缝上,这样的认知让岳图紧张得臀rou都紧绷了,他试着回头,想看看白朗的脸,似乎这样才有了安全感一般。
白朗发现自己被偷看,霸道的用手把岳图的脸给按了回去,还得寸进尺地抓住岳图贴在脑后的长耳朵,自己以后背位的姿势,骑上岳图的身体,一手握着自己的xi,ng`器,慢慢地挤入大兔子的大腿rou间。
一手揽住岳图的胯,一手扯住岳图的耳朵,将他拉的只能仰起纤细脖颈,露出小巧的喉结来,形成一道优美而色`情的曲线。
而他的xi,ng`器也不放过岳图,刚一cha入他的两腿之间,就像是xi,ng`交c,aox,ue一般快速的抽`cha起来。
仿佛只是一瞬之间,白朗小腹撞击岳图臀rou的清脆啪声就响彻了整个房间。
而白朗的xi,ng`器够长,c,ao得最深的时候能顶到岳图两颗浑圆的蛋蛋,弄得岳图再也忍受不住,摇着头发出带着哭音的叫声。
岳图被白朗c,ao得不断耸动着,他像一只狗一般,跪伏在沙发上,无力地承受着巨物的c,ao弄。
而白朗扯着他的耳朵,让他的腰窝不自觉地塌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弯度来,臀`部被迫高高的翘起,承受着身后男人仿若公狗一般耸胯的频率。
他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不断摇晃的视线让他几乎不能视物,在清脆的rou`体撞击声中,岳图能感觉到自己的臀rou被撞到凹陷变形。
而大腿间快速进出的rou刃,让他的双腿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大腿内侧的皮肤像是要着火一般炙热着,双腿间因为男人龟`头的浊液变得濡shi一片。而自己的xi,ng`器被男人的龟`头顶的不断摇晃,过于汹涌的快感让岳图根本无法招架,他急切的寻找着一个发泄的出口。
在剧烈的耸动中,他哀哀地叫着,双手很快就无力支撑,他想让男人抱抱他,但却被顶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岳图图图”身后突然传来白朗带着欲`望的低沉声音,他的吻不断落在岳图裸露的背脊上,说不上轻柔,也说不上粗暴,他的犬齿随着坠落的吻,轻咬着岳图的骨rou,仿佛激发了雪狼rou食者的本能,要将身下的猎物给吞食入腹。
岳图被刺激的全身颤动起来,他仿佛从中得到了点力气,努力地侧着头去看身后c,ao弄他的男人,声声哀求道“别别弄我了,停停下,我没力气了。”
他话音刚落,双臂就再也支撑不住地软了下来,肩膀坠落在沙发上。
这样的姿势导致岳图只剩下臀`部高高地翘起,承受背后男人的c,ao弄,他的腰肢软软地塌着,这无端带点儿脆弱的模样,看得白朗眼睛都赤红了。
一瞬不停的抽`cha,使得岳图的侧脸随着摇晃不断摩擦着柔软的沙发,他的软发被摩擦得乱作一团,连那对长耳朵也无力地耷拉下来。
此时,岳图是真的受不住了,他求饶着抽着气哭了起来。
“呜求你”
他满脸泪痕、神情恍惚地看着腿间,时隐时现的紫红色龟`头,和自己打着颤的双腿,还有那顺着大腿慢慢滴落的浊液。
眼前的一切都在告诉着他,他在被那个白朗发狠地c,ao弄着,沦为了那个男人身下一只等待交配却早已经奄奄一息的雌兽。
想到此,岳图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他发出一声比之前更加高亢的呻吟,彷如被迫受ji,ng的雌兽在临死前的哀鸣,他竟哭着s,he了出来。
ji,ng`液全洒在了他雪白的胸膛和真皮的沙发上,s,he`ji,ng的快感让他几乎失神,连跪立也再没有力气,无力地朝着一旁倒了下去。
白朗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岳图的腰胯,才避免了岳图跌落沙发的可能。
岳图紧闭着双眼,沉溺在高`潮的快感中,每一声喘息似乎都带着情`欲的潮气。
“呜,我我s,he了。”岳图在喘息中断断续续的说着。
白朗扶着他的腰胯,按回自己的xi,ng`器上,“我看见了,这种事不用和我打报告。”
“哦。”岳图委委屈屈的呜咽一声,“那你什么时候才好,别弄我了。”
他又道“我受不住了,白朗。”
“还没进去,你就受不了了,那以后怎么办”面对身下大兔子楚楚可怜的眼神,白朗不为所动,他无奈地看着身下突然娇气的大兔子,拍了拍岳图的屁股蛋,厉色道“好好给我受着。”
他不顾岳图使着xi,ng子的哀号,就又开始了耸胯的律动,甚至比之前还要剧烈,他俯下`身去,用健壮的胸膛紧贴上岳图裸露的背脊,双手抱紧了岳图的身体,在耸动中,两人的身体也轻轻地蹭动着,灼热的像是要擦出火花来。
岳图的双腿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全靠着身上的白朗将他拥着,他能感觉到越来越多的热液从腿间滑落,而他的xi,ng`器又有抬头的趋势,被c,ao弄时的剧烈耸动,给他一种五脏六腑也跟着摇晃撞击的错觉。
这样的感官对于岳图来说,是全新的,甚至带着疯狂的。
即将s,he`ji,ng的快感,让白朗的顶跨的动作愈加激烈,而随之相反的是,岳图哭叫的呻吟在慢慢地减弱。
整个房间里,除了清脆的啪声和y 靡的水渍声,就是白朗愈加频繁的粗喘,带着欲`望濒临爆发的低吼。
而白朗的xi,ng`器也不再只老实的出没在岳图被磨得发红的腿间,它在不断上移,竟挤开岳图的臀瓣,在臀缝中摩擦起来。
硕大的龟`头,将浊液几乎涂满了那条缝隙,甚至贪得无厌地顶弄起岳图的x,ue眼来。
此时,岳图才感知到什么是真正的危险,从未为人开启过的地方被男人的xi,ng`器尝试着撞开,岳图凭着本能地想要逃开。
可白朗哪会让他得逞,他用结实的手臂抓牢岳图的腰胯,竟生生将他按回了xi,ng`器上,后`x,ue被c,ao开了个小口,勉强容纳下一个龟`头的深度。
岳图只听背后的男人深吸了一口气,连喘息声都更加的粗重起来。
白朗没有停顿,他就以这个深度在岳图的后`x,ue中c,ao了起来,因为没有提前开拓和润滑,后`x,ue能容下ji蛋大小的龟`头已经到了极限,再往前进就会弄疼他的大兔子。
后`x,ue被初次c,ao开的涨疼感让他几乎崩溃,他这时才意识到他根本逃不开,只能无能为力的呻吟着,但他的嗓子已经有些哑了,听起来很是可怜。
他全身被c,ao得颤抖,恐惧让他的呻吟声里都带点儿绝望的哭音。
经过百十下抽`cha,白朗临近高`潮,开始加速,他下意识地用犬齿咬住岳图已经完全瘫软的长耳朵,而拟态中的白朗,一双雪白的狼耳也因为过于舒爽而耷拉着,长长的大尾巴甚至本能的缠上了岳图满是ji,ng`液的大腿。
而此时的岳图却被撞的再发不出声音来,他全身布满红痕,迷迷糊糊地蜷缩着。
只觉几下极重的cha入,滚烫的热液喷s,he进了身体里,岳图被s,he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几近痉挛,内壁被烫地不住收缩,但又因为c,ao的不深,ji,ng`液根本锁不住,即使白朗的xi,ng`器还cha在岳图身体里,ji,ng`液也争先恐后的喷s,he而出,两三股热液全jian到岳图x,ue`口上方那短短的毛尾巴上,瞬间那颗毛球就不再饱满丰盈,它被濡shi的小了一圈,毛发也被白朗的ji,ng`液给凝成可怜兮兮的块状。
s,he`ji,ng持续了十几秒,才慢慢地结束,白朗拔出浅浅cha入的xi,ng`器,他的大家伙却还半硬着,龟`头几乎被ji,ng`液全部包裹着。
白朗刚拔出xi,ng`器,热液瞬间就大量的从岳图的x,ue`口里涌了出来,斑驳地滴在纯黑的真皮沙发上。
他喘息着,将已经完全瘫软的岳图翻了个转,探着手,轻柔地擦拭着岳图脸上挂着的泪珠。
大兔子的下`体泥泞一片,他软着身体,任凭白朗摆弄,耳朵无力地垂在脑后,委委屈屈地哼唧着。
白朗看着面前的大兔子,满身都是他的气息,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即使心中再有什么火气,也都烟消云散了。
他将他揽到怀里,轻轻吻了吻兔子汗shi的软发。
难得柔声道“图图,我和顾论,其实真的没什么。”
白朗说完,房间里静了好一会儿。
岳图把头埋在白朗的胸膛上,说话的声音发着闷“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