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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美人难养 第13节

作者:三七长极 字数:11670 更新:2021-12-18 22:44:35

    陆舒凌想了想“大概是小时候有一次发烧被送到医院住了几天,回去之后发现哥哥不见了”

    “发烧”越天和明白他说的哥哥肯定是陆舒扬没跑,手上摸着他的脑袋毛,恍然大悟地想他该不会是那时候发烧脑袋烧傻的吧,但他怎么会蠢到说出来惹小白鸟讨嫌,只是问,“然后呢”

    “他被接走了,去g城了。所以我怕”陆舒凌半垂着一双眼睛,脸上的神情明显变得有些失落委屈,“我怕去了医院再出来,喜欢的人就不见了。”

    说到这,他氤氲着雾气的褐灰色的眼珠直直地转向越天和“是不是很傻”

    越天和毫无防备被说了一脸情话,心脏都要停跳。

    谁说这鸟脑袋烧傻了

    妈的,什么他娘的恋爱手册情感大师,在小白鸟面前算个屁

    这回换他黑脸红了,说话都磕绊了“怎、怎么会呢,只要你别甩了老子。”

    “不会的,”陆舒凌眉眼依旧不改忧郁的神色,嘴角却弯起小小的弧度,双臂搂住他的粗腰,坚定地重复一遍,“不会。”

    越天和胸腔激荡出一股暖流,紧紧回抱陆舒凌。

    他琢磨,要说小白鸟平日里木愣愣的,有时候却精得不行坏出个鸟,情话一套一套的,真他妈搞不懂。

    他甚至觉得陆舒凌有那么点深不可测世外高人的意思。

    于是他怀着敬畏的心情,用深邃莫测的眼神打量了耷拉脑袋的小白鸟好几眼。

    深不可测的鸟高人似乎开始困了。

    薄薄的眼皮扑棱扑棱地打架,遮挡住褐灰色的眸子。

    鼻梁在天生上翘的红唇上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

    可爱的,蠢蠢的。

    越天和立刻忘了上一秒的小心思,胸口被幸福感充盈得满满的。

    他跟小白鸟脑袋抵着脑袋,胸口贴住胸口,也合上了眼睛。

    一个傻瓜一个笨蛋相依入眠,共同做了一场香甜甜的梦。

    听到越天和批准家里能养小动物,陆舒凌转天就领了两只毛球回家。

    俩黄色的鸟崽子。

    越天和本来看他很是眼馋楼下的猫猫狗狗,以为他会弄只小狗或者小猫来养,谁知道他弄回来俩这玩意儿。

    也不清楚是从哪儿搞的。

    陆舒凌坚定地认为这两只都是鸭子。

    越天和不信,怎么看怎么觉得其中一只根本他娘的不像鸭子。

    对,就是那只拧着脖子瞪他的臭鸟。

    体型他妈的比另一只大了一圈,脸也比另一只丑。

    丑鸭子听懂了似地,窜上来就要撵他。

    陆舒凌两只手托起那只丑鸭子,摸摸摸,从鼻子里哼着挤兑他“你还比我大一圈,你也没它好看呢,不许说它丑。”

    丑鸭子啾啾唧唧地在他掌心里蹭头蹭脑地附和。

    越天和自尊心因为一只破鸭子被伤透了,不跟他在这事儿上斗,怏怏地闭上嘴。

    行吧,他自己就是个呆头鹅,还他妈养鸭子,鸭子就鸭子吧。

    只要鸟还是他的就成。

    客厅的小角落里从此多了两位家庭成员,以及一个纸盒子做的鸟窝。

    越天和每次回家总觉得一股屎味扑鼻而来,嫌弃得不行,要把它们撵到阳台去住。

    陆舒凌就摆出一副要抱着他的小鸭子们被赶出家门浪迹天涯的架势。

    越天和只好忍着屎味把他哄回来,并且保证绝对不赶走他的鸭子们才作罢。

    两三个礼拜过去了。

    那只丑鸭子长得和另一只越来越不像,眼神也越发犀利。

    陆舒凌终于不再坚持自己的观点。

    他跟越天和并排蹲在两只的小窝前面。

    一个背影一小坨,另一个背影一大坨。

    他侧过脑袋,犹疑地问越天和“它真的不是鸭子吗”

    越天和拿不屑的眼神鄙视那只丑鸭“哪有鸭子这么丑。”

    陆舒凌拍他青花臂一下作警告。

    丑鸭子“哗啦”凌空飞蹦出纸盒子,昂起脖子要上来撵他。

    越天和半蹲着往后挪了两步,不是跟它认怂,是认小白鸟的怂,怕自个儿用力过猛不慎搞死了要被小白鸟记仇的“跟你说不是,你还不信。”

    “那它是什么呀”陆舒凌安抚地推着大鸭子蓬松的胸脯毛劝架,摸摸它的头。

    丑鸭子很吃这套的,舒服地低鸣起来。

    越天和恨恨地盯着丑鸭子享受地在小白鸟的手掌心里蹭来蹭去,妒火中烧,鸭身攻击脱口而出“他妈的能是什么,是大傻鹅”

    大傻鹅随之高亢地鸣叫一声,犀利地盯住他快要拦不住了。

    陆舒凌不高兴地“嗖”他一眼刀,转过去挠挠大傻鹅的脑门“你怎么又骂它呀,它不傻,它可机灵了。”

    越天和在他背后翻白眼“是是是。”

    陆舒凌沉迷逗鹅,小得意“它可亲人了,跟我后面跑呢。”

    越天和“亲亲亲。”

    他在心里腹诽,跟着跑算什么,妈的它还撵着我跑呢。

    等到一只温顺胆小的鸭子、一头记仇胆大的丑鹅再稍微长大一些,陆舒凌就带它们下楼放风遛弯了。

    别人遛狗,他遛鸭遛鹅。

    鸭子比较谨慎,小心地追着陆舒凌脚跟生怕走丢。

    丑鹅则嚣张多了,跟在小陆屁股后面,落后几米也不怕。

    嘎啊嘎啊嘎啊地横行霸道,撞见狗了还时不时拍个翅膀咋呼。

    狗也很委屈,十分想跟小哥哥玩,奈何大鹅拦路,又能怎么办呢,只好依依不舍地绕开了走。

    每隔几天这副画面便会出现一次,久而久之在四方巷小区成为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全小区半数狗都怕那只眼神犀利的丑鹅。

    丑鹅往路中央一矗那杀气已经四溢了,翅膀再一张开犹如黑云盖顶。

    不过冲突鲜少发生,因为陆舒凌总会及时上去抱住大鹅的脖子拉架。

    大鹅只好隔空威胁两声,看在小陆的面子上不情不愿地歇火放别狗一条生路了。

    遛习惯后,陆舒凌去奶茶店也要带着他的宝贝鸟们一起走。

    鸭子比较怂不太敢走远,遇到汽车什么的容易受惊。

    所以大多数时间陆舒凌去开店随身携带的是社会鹅哥。

    奶茶店的顾客里面学生多,觉得这只鹅和别的鸟不一样,眼神中透出一股久经沙场的冷酷和沧桑,偏生得毛茸茸、白球球的,搞得人想摸又不敢摸,怪心痒痒的。

    于是熟客们便带来玩具零食上交给小陆老板贿赂,作为撸一撸鹅的交换。

    陆舒凌也礼尚往来地送那几人烘培的小饼干。

    晚上。

    越天和趁大傻鹅在客厅睡觉,向陆舒凌进谗言“你干嘛养它们啊,才能活几年猫猫狗狗陪的时间长啊,又好玩,我改天给你弄只边牧怎么样,老聪明了。”

    搞条狗专治那只嚣张的破鹅

    上回跟小白鸟在客厅搞起来,裤子都脱了,一时忘了那头大丑鹅,他妈的差点被撵着啄了熊二

    这他妈是要造反啊

    陆舒凌扭头拿屁股怼他“不要,我就要它们,我问人了鸭子能活七八年,鹅能活三十年五十年呢。”

    五十年

    操,那只傻鹅能活五十年

    越天和眼前一黑。

    啄鸡之仇不共在天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他勉强振作精神,心里嘀咕他一荣昌老大能斗不过一只鹅

    他娘的怕什么不要怂。

    越天和忍痛随口扯出另一个话题,装作风轻云淡的和善模样“好吧,你总得给它们起个名字啊,整天也不知道叫什么。”

    知道名字了他就去扎小人不,扎小鹅咒那只破鹅,他奶奶的。

    “有名字啊,”陆舒凌的声音从床另一边传来,“扬,扬。”

    越天和耳朵一竖“扬扬”

    陆舒扬

    陆舒扬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哈哈

    让你隔三差五跟我家小白鸟背地里说老子坏话劝分不劝和,活鸡巴该。

    越天和憋笑憋得脸上全是褶子“哪只叫扬扬”

    最好是那只大丑鹅。

    陆舒凌转头猛地看见他褶子乱飞的大丑脸,愣了一下“小鸭叫扬,小鹅叫扬,扬扬。”

    越天和抹脸“”

    陆舒凌放弃了用屁股怼他,转过去唏嘘地帮他抹平脸上的褶子。

    越天和说不出话,手僵在脸上,被小白鸟推开,由内而外地感觉被嫌弃了。

    他还是不服的,嘴里叨咕“怎么能、这样起名呢”

    他捉住小白鸟不安分的爪子“哪儿有两只宠物叫一个名字的,还是单字,到时候也分不清啊。”

    陆舒凌收回爪爪,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巡视了一遍恢复如初的熊脸,浑不在意地表示“叫起来方便,扬扬成天黏在一起,没关系的。”

    越天和想了想感觉有道理的,信了。

    事实证明,他信了邪。

    好歹人在江湖上混了几十年,居然成日里栽在自家小白鸟上头。

    起因是有天两人又闹了别扭。

    越天和摸出卧室准备哄小白鸟,一出房门就看见他蹲在客厅角落。

    背影是孤零零一小团,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越天和心都化了刚要上去从后面抱住他。

    结果,却听到他对着那丑鹅喊“天天,天天,你真丑。”

    天天喊什么呢

    越天和好奇地探头研究他在鼓捣什么玩意儿。

    陆舒凌没察觉到身后的一头大熊,兀自沉浸在自己的鸟世界里,细长的白手扑腾扑腾大丑鹅的脑门“天天,天天,你可真讨厌。”

    丑鹅兴奋地拍打翅膀摇头摆尾,嘎嘎啊嘎嘎啊嘎答应他。

    后面的扬扬鸭被天天鹅的翅膀无辜扇脸,可怜兮兮地缩在角落。

    天天是什么我日

    越天天和气得厥过去。

    很好,真他妈棒棒。

    两只破鸟名字现在不一样了,都他妈的有了好名字。

    越天和当场止步,苦大仇深地捂住心口回了卧室。

    时间一晃而过,快过年了。

    同居的两个人都无依无靠,上没有老下也没有小。

    大年三十,下午。

    陆舒凌想为家里的蛮熊准备一个惊喜。

    但是,家规明令禁止他进厨房开火。

    亲手做一桌年夜饭的计划泡汤了。

    他忧郁地思来想去,干脆摸准了时间去找越天和接他下班回家吧。

    说是下班,越天和这份工作当然没什么固定的上下班时间,双休节假日更不必提。

    常常是事不等人,来了就得去解决,指不定哪天就窜去外地了。

    快过年这几天算是凑巧的,越天和都呆在本地没往外跑。

    陆舒凌前一天听他讲电话时提过今天在荣昌下的一商务楼里找什么老朋友聊天。

    陆舒凌虽然从来没去过他办公的地方,但很清楚他常呆的那几个地方的具体位置。

    越天和的事情通常不瞒他,他愿意讲,陆舒凌还不愿意听呢。

    接电话也是当面接了叭叭叭,不存在刻意躲。

    除非陆舒凌嫌他吵着看电视,他才憋屈地躲进阳台讲电话。

    陆舒凌不打算告诉越天和自己要去找他,想一个人悄无声息地摸过去。

    给越天和来一个突然袭击的大惊喜。

    提前让他知道了怎么能叫做惊喜呢。

    然而,这俩真真儿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总能把惊喜搞成惊吓。

    陆舒凌花了十几分钟安抚牵着他的裤腿不让他走的天天鹅。

    转两趟公交到越天和的那座商务楼,进去后径直往专用电梯走。

    前台没见过他。

    他们不是寻常的公司,进出稍微看得严一些。

    即便在一般情况下,她常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怪就怪陆舒凌的长相太出色,叫人一眼便认出是没见过的面孔。

    但凡他长得普通一点平凡一点,她也许就不会拦住他了。

    前台看他既不是熟面孔又没出示工作证就上去拦下了。

    当然,见他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她也没升起什么戒备心,一半例行公事一半八卦地问他什么事儿找谁。

    陆舒凌说我找越天和。

    前台奇怪,你说找个张三李四也罢了,上来就找大老板找老板的人多了去了,您找越总什么事呢您叫什么,预约了吗

    陆舒凌神色犹豫,想着告诉她万一她通知了越天和怎么办。

    他还执着于他的大惊喜呢。

    前台不知道他那些小心思,瞧他犹犹豫豫说不出话,疑心顿起。

    几句话没问完,黄毛正好从电梯里出来。

    打眼一看,这是老大唯一指定的心肝宝贝儿奶茶店的小老板啊

    黄毛不讲理地训了很无辜很委屈的尽忠职守的前台一顿。

    妈的嫂子都敢拦胆子真他妈大啊

    眼瞎了还是不要命了

    他转过身十分有眼力见地跟陆舒凌禀报“嫂子,老板不在楼上办公室。”

    黄毛他们在公司里都叫越天和老板、越总,不叫大哥老大的,这也都是被教训了几次才记住。

    前台听见什么嫂子什么老板的一脸神色恍惚,再把眼前的漂亮小哥哥和大老板的体型面相一比,脚步虚浮、魂不附体地飘回了她的位置。

    陆舒凌本来想说不要叫他嫂子,一下被他的话岔了神“不在吗他在哪儿”

    出去了他的大惊喜难道要破产了

    黄毛殷勤地出卖老大的位置“老板在楼下,我带您去。”

    陆舒凌不明白。

    楼下这层就是一楼,负层应该是停车场吧他在停车场做什么

    黄毛领着他下了负二层。

    转角撞见青皮,黄毛吓得一跳“妈的是你啊”

    “日尼玛一惊一乍,”青皮冷漠脸站远了,看黄毛独角戏,瞥见他身后跟着的陆舒凌,态度立刻一百八十度转弯热情洋溢的面瘫脸,“嫂子,来玩儿啊”

    陆舒凌想澄清他不是嫂子。

    黄毛说话却机关枪一样“玩儿什么,有什么好玩儿的,嫂子来找老板的,还能来找你吗,你谁啊,你他妈弱智啊。”

    青皮二话不说扇了他一脑门,依旧对着陆舒凌说“嫂子你等会儿再去吧,老板在做事。”

    黄毛酝酿了一句话的功夫,掂量了掂量两人的武力值,没敢还回去这一巴掌,止不住地呛声“老板做什么事嫂子不能找啊,嫂子你说是吧。”

    陆舒凌低声艰难地否认那两个字“我不是”

    嫂子。

    在场的两人一个也没听见,沉浸在自己的斗嘴小世界里。

    青皮受不了地翻白眼,跟黄毛暧昧地使眼色,语焉不详“做事,做他妈的事”

    黄毛不明就里“你他妈的什么他妈的事啊”

    陆舒凌十分惆怅,他的计划可能要以失败告终了。

    他沉浸在忧伤的小情绪里,等两人斗完嘴才出声“他现在很忙吗”

    青皮心虚地低头研究水泥地是否平整“差不多差不多。”

    陆舒凌失落“那就不打扰他了,我去楼上等他。”说完转身就要飘走了。

    青皮可不敢真的半途拦了嫂子,不让嫂子去看老大他算什么

    万一被老大听见这事儿后果不堪设想啊。

    他权衡利弊之下叹了口气,上前拦陆舒凌“不用,倒也不至于,算了,你跟我来吧。”

    青皮转过身,让陆舒凌和黄毛在后面跟着。

    黄毛窜了两步,趁机推了青皮屁股一把。

    青皮撩蹄子没踹到他,也懒得跟他计较。

    黄毛得意地嘿嘿嘿,退回去与陆舒凌并排走,不怕死地扯老大平时的八卦。

    陆舒凌认真地侧耳倾听,有一搭没一搭地接话。

    走廊虽然不低也不窄,但由于在地下,一路上没窗没门,总有种隐隐约约的压抑感。

    三人在第二个转弯处左拐,一扇厚重的门出现在前方。

    它半掩着,敞开的门缝不宽,依旧让人看不见房间里的景象。

    青皮压了步速,轻悄悄地走上去,没有直接推开本就未合上的门,而是谨慎地敲了敲。

    里面有人拉开门,青皮的身影哧溜转进了房间。

    陆舒凌站在门外几步处没有窥探的欲望,只是疑惑地用眼神询问黄毛。

    黄毛也不清楚他们在搞什么神神秘秘的事情。

    回想青皮方才那欲说还休的眼神,他的心一沉。

    大哥不会不会在偷情吧

    第二个念头旋即在他脑中诞生。

    等会儿闹开了他是拦着嫂子还是拦着大哥

    黄毛毛都要愁黄了,等会儿到底拦住谁‵′︵┻━┻

    青皮拦住你的脑子吧。

    半掩的门内。

    当然不会出现什么幽会偷情的暧昧画面。

    白炽灯照得屋内敞亮。

    水泥地上蔓延的暗红血液与黄黑交错的污垢无所遁形。

    明晃晃的吊灯正下方是两位约莫三四十岁的男性,一跪一立。

    一人双臂反绑地跪在地面上,垂落纠缠的乱发遮挡住面部。

    上身赤裸,形状各异的伤痕交错,新鲜程度不一,下半身只着一条皮裤。

    另一人虽然站着,双腿却止不住打颤,像是快要无法支撑。

    但他看起来比旁边的人体面不少,无绳索捆绑,廉价的蓝色西装松垮垮地穿在身上,身上也没有肉眼可见的疤痕。

    两人周围站了五个身形各异的男人。

    其中一位最为高大壮硕,自然是越老板,左右各两人是他的亲信。

    半空中弥漫出一股无法忽视的血腥味道,气氛压抑而焦灼。

    青皮在此刻窜了进来,蹭到越天和边上。

    越天和原本计划慢条斯理磨上一番,侧过头听到青皮嘀咕小陆老板正在门外面等他,脸上不显喜怒,实则瞬间归心似箭,满心都是尽早了事回家抱鸟。

    有什么能比大年三十和自家的鸟泡在一起更重要呢

    在他划分的私人区域内,有且仅有一只小白鸟。

    显而易见,不包括屋子里另外两只禽类动物,尤其是那头记仇的大傻鹅。

    穿着廉价西装的男人眼见越天和步步逼近地罩住他整个人,心虚得面如土色,腿也软了,牙齿打颤仍强作辩解“大哥,他是我兄弟啊我我总不能见死不”

    越天和猛地吸一口烟,敛住的眉头松开,无声无息地睨他一眼。

    男人警惕地往后退一小步。

    越天和嗤地笑一声。

    一小步可躲不过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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