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粗壮的胳膊揽住在床边上拖地的陆舒凌的细腰“起那么早”
陆舒凌停住动作,歪过头在他脸上轻啄一口“吵醒你了不好意思呀。”
越天和被亲了很受用,仍不讲理地扔开他手里的拖把。
无辜的拖把“哐当”一声撞到床头柜上。
越天和搂小白鸟的腰,大光头钻进人衣服里亲吻他软乎乎香喷喷的小肚子,含糊地嘀咕“别弄了,你身体不好,甭做这些事儿。”
“不行啊,这样不好,”陆舒凌怕痒,抖了抖,摸摸上衣鼓起来的一坨,慢条斯理地说,“你继续睡吧,我轻点。”
越天和不干,直接把他拽进怀里,强制他跟自个儿在床上躺下来“一起睡。”
陆舒凌脚上的拖鞋被甩飞到了地上,他拧着脑袋去关心宝贝拖鞋掉哪儿了。
越天和把他的头掰过来按进怀里,命令“睡觉。”
陆舒凌缩在他怀里扬着眼皮直愣愣地凝视他,一眨不眨。
越天和无可奈何,你这样看我怎么睡得着嘛“不想睡啊”
“拖把没洗呢。”陆舒凌小声说。
“我等会儿帮你洗睡觉”越天和捂住他眼睛。
深感当初第一眼什么镜花水月、优雅矜弱、白天鹅都是唬人的。
这鸟内心分明住了只扑棱个不停的呆头鹅。
眼里心里只有香烟、扫帚、拖把和那破奶茶店,唯独没有他。
越天和望天花板兴叹。
他铁定被小白鸟当房东了,反正不是跟他谈恋爱。
谁谈恋爱这么殷勤这么顺溜。
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暗流涌动矛盾不安,终于在一天晚上爆发。
契机是越天和突击回家,在厨房逮住了一只小白鸟偷摸干坏事的现形。
大坏鸟正跪地上清理一滩碎瓷片。
瓷片都快扎身上了。
心疼,担忧,不安,夹杂着火气同时冲上头,冲得越天和眼前一片血红。
这只明知故犯不听话的鸟还倔头倔脑地辩解“洗碗摔碎盘子是正常的事情总会有意外。”
越天和一口气提不上来憋在胸口。
老子气的是你打坏了碗吗
老子气的是你他妈把自己弄坏了
“怎么跟你说的,不许进厨房你他妈干什么起来”他恶言恶语地一手把陆舒凌提溜起来。
妈的,嫩嫩的胳膊腿果然划破流血了。
越天和别提多上火。
他气陆舒凌不听他话,更气的是同在屋檐下自个儿也没能保护好他。
越天和径直架起陆舒凌撞进卧室,不管不顾他乱扑腾的手脚,被胳膊肘撞了丑脸也闷声不吭。
陆舒凌被他一把丢到床上,惯性使然地在床垫上弹了一下,越天和高大的阴影黑云压顶地罩住他整个人。
越天和恨恨地俯视陆舒凌挺翘的小屁股不自觉地撅出一道诱人的弧度。
这个欠揍的小屁股。
陆舒凌被他一下扔懵了都忘记反抗,傻乎乎地回头偷看他什么反应。
“不许动。”越天和冷硬地吐出三个字,把右手上的金戒一个个取下来扔到一边。
别不小心划着小鸟了。
褪完戒指后,他曲起一条腿跪在床边,手伸进陆舒凌身子底下剥他围裙下的衬衫。
陆舒凌小心地附上手自己解扣子,嘟囔“你不要弄,又要扯坏衣服我来。”
他俩三回滚床单两回越天和总得热血上头地扯坏他衣服。
越天和咬牙切齿“老子说了,别动”一巴掌拍开他捣乱的爪子。
陆舒凌昂着脑袋拿哀怨的小眼神瞅他。
看看看看也没用
越天和狠下心,摸进他裤子里,大力地把玩他的翘臀“叫你不许进厨房,忘了不听话”
陆舒凌扭两下见没效果,半张脸抵在床单上呜呜抗议“不舒服不要这样弄了,不要欺负我。”
越天和就快忍不住再次失守俯下身去亲他哄他了。
这只小坏鸟完全掌握了他的弱点啊,不行忍住这回一定得狠狠教训他让他长记性
越天和被陆舒凌乌溜溜的无辜的眼珠子盯着就没法下手,只得按住他的脑袋把他脸埋到床单里。
另一只熊掌迅速扒了小白鸟的裤子弹出白嫩的屁股。
他在心里提了几口气。
不要可怜他可怜他就是害他
他咬着牙深呼吸,瞄准手底下圆润的扭来扭去的小屁股,手上的力道松了又松,作势狠狠地挥下去,“啪”地抽了一巴掌。
身下人随之发出一声哀哀的低鸣。
纤长的手指紧紧揪住床单,揪出深长的褶皱。
“委屈你觉得委屈我他妈还委屈呢”越天和边说边又挥手连抽了他几下屁股。
陆舒凌只在第一巴掌下去时作了挣扎,后来再也没发出声音。
他甚至下意识地松开揪着床单的手抱住头,拼命地想要团起来。
越天和暴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他抽了第一巴掌就舍不得了,后面几下只是轻轻碰了碰,再轻点儿得是摸摸了。
就这样小白鸟嫩乎乎的屁股上还是隐约泛出了红痕。
一张模模糊糊的淡红巴掌印横跨着盖在他两片白皙的屁股瓣上。
人也一声不吭地埋在床单里。
他顿时心口疼得揪了起来,再也下不去手了,捧起小白鸟的爪爪,唠唠叨叨“以后不准你做家务了听到没有,看都伤着了,你怎么不知道心疼心疼自己呢。”
小白鸟骨节分明的手指没有想象中的温润光滑。
指腹掌心长了一层薄薄的茧,还有几道新鲜的小伤口,全是刚刚被碎片划的。
陆舒凌执拗地把脸压在床单里,不愿意看他。
整张漂亮的脸都被他自己压歪了。
湿漉红润的眼角露出一半,带着嘣出来的泪花,委屈极了“我没有你想的那么没用我喜欢做事,我不想什么都不干。”
“怎么哭了呢,打疼了”越天和比他更委屈,手忙脚乱地擦他的泪花,然而他手更糙,越擦越红。
陆舒凌眼睫毛低垂,脆弱地颤动“我以为你真要打我,我怕”
越天和一个激灵才想起周存滨那货,以前肯定这么家暴过小白鸟。
登时后悔得肠子都青了,他明明应该知道小白鸟怕这个啊,怎么能摆架势故意吓唬他呢。
越天和不敢再给他擦眼泪,只好从背后抱住他,亲他湿润的脸蛋,作忏悔“对不起,对不起,老子再也不这样了,没要打你,老子就是生气你知不知道,咱们都说好了不许进厨房了,以后不能了啊,碎了就碎了你管它干啥,等我回家弄不行吗。”
陆舒凌忧郁地被他亲“我又不是花瓶”
越天和退了一万步,进厨房的事儿也既往不咎了“你别做家务,我做,你可以做其他事情嘛。”
陆舒凌湿润的眼珠子滴溜转到眼角瞥他“怎么可以只有你做,你对我这么好,我也要对你好。”
越天和听到这样的表白反而一点都不高兴。
心里更难过了,感觉真被小白鸟当成了债主、房东、客人。
他皱眉头“两个人生活不需要分得这么清楚,又不是买卖。”
陆舒凌眼神懵懂,显然不明白。
越天和没办法地解释“你想让我好过,就别做事儿了,你看看你手上伤着了吧。”
陆舒凌苦恼“那还可以做什么呢,不能整天什么也不做的。”
“种花养鱼每天冲冲泡泡奶茶咖啡放家里也挺好啊,老子特别喜欢,真的。”越天和把他抱在怀里哄。
“可以养小动物吗”陆舒凌忧郁的眉眼里带出几分期待。
以前他和周存滨同居,周存滨嫌麻烦从来不允许他带小猫小狗回去。
越天和大手一挥“可以啊,你喜欢养咱们就养,养个十几二十个成不。”
陆舒凌眼角泛着泪花,笑了“开动物园呢”
越天和无条件捧哏“你喜欢我给你包一个动物园。”
陆舒凌推他一下,埋头唔唔哼哼了一会儿“难受。”
越天和紧张“屁股老子给你揉揉。”
大熊掌覆上裸露在外的红扑扑的小屁股,跟摸一块布丁果冻似地,又弹又滑。
陆舒凌趴在床上哼唧唧地抱怨“围裙,糙,难受,解开。”
越天和明白了,低下头解围裙的绳结,不看还好仔细一看
小白鸟上衣被他粗鲁地扯了丢一边,裤子吊在膝盖上,全身上下几乎光溜溜,只裹了一条围裙。
围裙的细绳搭在他修长的脖颈,和凹陷下去的腰背上面,被雪白的肌肤衬得格外显眼。
珍宝棒熊二在熊大的裤裆里蠢蠢欲动。
越天和不自然地咳嗽两声。
兴头上来了下不去啊。
他竭力控制着快喷出火的鼻息,缓慢地解开系在小白鸟细腰上的绳结,小拇指也不知是有意无意地屡屡蹭过绳结边上细嫩的皮肤。
陆舒凌痒得颤了颤。
解开了没有呢
他甫一扭头,视线齐平处正是越天和下面鼓鼓囊囊一大团。
挂泪花的脸蛋一下就被逗成了笑脸,他还拧着鼻子装嫌弃“你干嘛呢。”
越天和黑脸红了,说不出话,做了错事一样低头耷脑立在那儿。
陆舒凌呼啦翻过身。
因为身后的绳结被越天和解开了,围裙便顺势落到一边。
赤裸裸的白皙胸脯上缀着两朵粉嫩的小点,毫无保留地展露在越天和视线里。
越天和的熊二更是被刺激得蓄势待发,亟待检阅。
陆舒凌挑起嘴角歪着脑袋看他,也不说话。
这时候还需要什么多余的语言
越天和想也不想果断扑上去。
强壮的身躯粗鲁地覆盖上小白鸟纤细瘦弱的身体。
他粗喘着,喷着热气啃咬陆舒凌脖颈下面支棱出的两条细长的锁骨,留下一列纷乱的红印,一直蔓延到凹陷进去的小巧肚脐和敏感的腹股沟。
半翘的小小鸟顶上也被“啾”地光顾了一口,接着便被纳入了一个炙热湿软的空间。
陆舒凌躬起身子轻哼,胳膊情不自禁地环上越天和的脖颈。
隔着皮肉都能感受到对方饱满迸发的筋肉激烈地收放跳动。
血液快要燃烧起来在血管里汹涌澎湃。
越天和埋头舔湿了小鸟洞,还觉得不够。
他掉头到处乱翻,摸出润滑剂抹了进去,才掏出宝贝上上下下揉搓一番,往小白鸟甜蜜蜜的里面一寸一寸地塞进去。
陆舒凌蹙着眉头,跟他脑门抵着脑门磨蹭,喉咙里低吟着撒娇。
越天和顾虑小白鸟的健康状况平时极力克制欲望,虽然同居了,做的次数却不多,也导致陆舒凌依旧不太能适应他的尺寸。
直到完全进去,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陆舒凌的额头起了一层薄汗。
越天和更是大汗淋漓,也不忘照顾小白鸟的身体情况“还行吗”
陆舒凌点点头,细嫩的爪爪搭在他雄厚的肩膀上,抿住嘴唇不做声。
越天和下半身不紧不慢地律动着抽插着,极近地打量小美鸟,欣赏他的小表情,鼻尖的汗珠几乎要落在对方脸上。
他沉声戏弄半眯起眼睛的小白鸟“真漂亮。”
再往深处一顶“老子在你里面,感觉到了吗”
每进出一次又问一句“被操得爽吗”
“屁股舒服吗”
“射你里面好吗”
陆舒凌被他问得很不好意思,但下半身被大棒棒钉在床上,躲也躲不开,听着他的粗言秽语羞得要掉眼泪。
越天和让他缓了一会儿,说荤话其实也是在分散自个儿注意力不然憋不住就要横冲直撞了。
他先克制地深深浅浅地轻入慢出。
弄了几分钟实在忍不住了,一边提速抽干一边问他“可以吗”
陆舒凌勉强点头,单薄的身体被动地跟着他的大开大合拉扯得在床单上起起伏伏。
越天和得到他的首肯,便马力全开大刀阔斧,操干得床都骂出声。
陆舒凌没力地瘫挂在他身上任他来回顶撞操弄,几乎要有种窒息的错觉。
艳红的嘴唇张张合合像条蹦上岸缺水的鱼。
最后越天和紧紧搂住快晕过去的陆舒凌,咬住他温软的红唇,下身抖动抽搐。
两具身体严丝合缝地贴着挨着。
陆舒凌恍惚中被体内深处的异样感惊得哼了一声,勉强半睁开眼睛,嘴唇都被混熊吸溜疼了。
他的指尖扣不住越天和大汗淋漓的背肌,不停往下滑溜,在蛮熊黝黑壮实的肩背嵌出数道红痕。
中场休息。
越天和抱着他交心“你以后哪儿不舒服哪儿难受直接告诉老子好不好,别总这样闷着。”
陆舒凌鼓着脸蛋,不服气“可你弄得很舒服。”
一听这话,熊的自尊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熊二歇也不歇了,直接扬眉吐气昂头挺胸。
熊大嘚瑟地追着鸟问“真的哪儿舒服啊有多舒服”
陆舒凌脸红地四处看,推攘他凑过来的大丑脸“别问了你别这样。”
越天和又在陆舒凌身上来了一发才恋恋不舍地爬起来,洗毛巾给他擦汗透了的脑门,和底下溢出一股股浊液的小眼,以及被拍得红艳艳的屁股。
陆舒凌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任他翻来翻去地清理,眼皮也睁不开。
越天和冲了个澡,扑到床上把人裹进怀里,想到两人还没吃饭又弄醒他。
陆舒凌“嗯嗯嗯”地努力掀开眼皮,奈何眼皮跟被黏住一样打不开“困累。”
越天和问他“饿吗”
陆舒凌应了一声“嗯。”
“起来吃饭”越天和嘴唇贴在他脑门上。
安静了数十秒,陆舒凌才艰难地哼出声“睡睡会儿。”
越天和无奈地叹气,算了休息一会儿再吃吧。
抱成团睡到晚上九点多。
越天和听见陆舒凌肚子“咕噜噜”响了便爬起来热饭菜。
吃完饭转悠了一会儿,两人爬上床继续睡觉。
越天和睡多了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摊煎饼。
空闲了没事脑子里走马灯一样思虑东旺荣昌的事儿、跟小白鸟之间的事儿。
他执拗地认为五年前那场局是个心结。
即便不是小白鸟的也是他的。
如果他不摊开来讲清楚,这根眼中钉心口刺的茬则横在他俩之间永远去不掉。
他回过头看陆舒凌也眨巴着眼睛没睡,忍不住凑上去问“你是不是还生我气”
陆舒凌疑惑“生什么气”
越天和喉咙里咕哝“周”
陆舒凌一听就明白了,垂着脑袋“都过去了别提了,没生那个气。”
“你看着我。”越天和托起他的下巴。
陆舒凌的眼睛在黑暗里泛着星星点点的光“嗯。”
越天和下定决心“老子今天一定要跟你说清了。”
陆舒凌清越的声音略显沙哑,仍强打精神捧场“嗯”
越天和眸色变深“我跟你讲过我老子吧。”
“你讲过的。”陆舒凌点头。
越天和酝酿了几秒,道出了当年的破事。
越爸很早就跟了赵东磊他爹办事,算是铁哥们了。
后来赵东磊他爹做大了便开始忌惮怀疑越爸会暗地里谋划对他不利的事情。
偏偏越爸直肠子从来不懂得收敛,做人也不明白圆滑的道理。
有次他撞见赵东磊跟一帮圈子里的朋友强奸一小姑娘,怒气冲冲地上去拦了下来,转头跟赵东磊他爹告状。
真他妈傻得厉害,他也不想想人是俩父子,由得他一外人闹腾挑拨吗。
那老头当然偏袒自个儿的儿子。
赵东磊也因为这件事记恨上了他,在赵老头的默许下,逮住机会找人用麻袋蒙了越爸的头拖进暗巷。
挖舌毁容。
捅烂眼球。
断手断脚。
最后睁眼说瞎话地嫁祸给东旺那帮人,他们自认为做得天衣无缝,装悲悯装善人,以为他真的一概不知。
时过经年,越天和提起旧事,仍是额际青筋直跳“我他妈一忍再忍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干死那对垃圾”
陆舒凌默不作声地听他讲。
越天和深吸几口气,平静下来,咬牙切齿地补上一句“为了扳倒他们,老子可以不顾一切。”
陆舒凌轻轻反问“不顾一切”
越天和心如擂鼓,沉声道“是。”
陆舒凌不语。
屋外夜色已深。
卧室里仅亮了一盏灯,光线柔和而朦胧。
两个人的脸都浸入了一片暧昧的昏暗中,片刻的沉默令交错的呼吸都变得清晰沉重。
越天和等待陆舒凌对他的裁决,心头却如释负重。
都说出来了,即使知道小白鸟听了会不高兴,他也不愿意说哄人的假话,比如辩解什么他也不想这样、他是没办法的、他是被逼迫被胁迫。
那都是骗人的。
他是这样的人,他做过这样的事,永远都无法改变。
谎言是一时的,总会被揭穿。
但他们两个,是要过一辈子的。
他绝望地盯着陆舒凌垂下去的小半张脸。
半分钟后,陆舒凌如梦初醒似地“说完了”
越天和想小白鸟这是要开始怼他了啊,讷讷地说“嗯。”
然后。
然后他就被一只毛茸茸的小白鸟搂住脖子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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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天和心想这人怎么这么不严肃,在说正事呢,也回亲了陆舒凌一口。
陆舒凌一边抱着他一边夸“那你成功了呀,你真棒。”
这语气就像考试成绩下来后,年轻的妈妈抱住儿子说“儿砸,你终于考及格啦,妈妈给你买冰淇淋吃”。
越天和恍若梦游,糊里糊涂地又被他亲了熊脸好几口“”
这事儿就这么揭过去了
他不是在做梦吧
越天和十分无奈,在脑子里又过了几遍。
他怎么会以为小白鸟真在乎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呢。
两个人现在踏踏实实过好日子就得了。
越天和拱拱他“我说了我的事了,那你呢你能和我说说为什么害怕去医院吗”
陆舒凌闷头钻进被子里企图逃窜。
越天和把他捞出来,不让他藏被窝里,故意戏弄他“你不会是小时候被护士打针打怕了吧”
小白鸟眼珠子往下瞥,脸红了“才不是。”
越天和探究“那到底什么原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