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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王子的必修课 第2节

作者:tusi,银河店长 字数:22405 更新:2021-12-18 22:40:34

    西奥也极为难熬,他想要顶开腔口极为费力。

    aha对ga之间的标记,是需要打开腔口、咬破腺体的,将aha的信息素混入ga的血液之中,让ga只有标记的aha身上的气味,代表一种完全占有。

    粘连着些许血丝的巨物从希维恩的x,ue口中略微抽出,希维恩只觉喘不上气,西奥一下把他从床上捞起,吻着他的唇。

    希维恩大张的两腿圈住了西奥的腰身,被西奥再一次猛烈地cha入。

    希维恩只觉全身都揪紧了,成结的伞冠已经顶入他殖腔口内半寸,他仰着颈脖,疼痛地想要退缩,没想到反而夹紧了x,ue口,西奥仍旧把持着他的腰,上下顶弄抽cha起来,比刚才还要猛烈狂暴。

    殖腔里的每一寸rou壁都被这巨物开拓,希维恩只觉自己被这巨物生生撕裂开来,他激烈地颤抖吼叫,听起来丝毫不像是欢愉地享受xi,ng爱,反而是一种折磨。

    成结的伞冠紧缩腔口最深处,希维恩躺在床上,双腿交缠盘踞在西奥的腰上,西奥吻着他胸前的殷红果实,舌尖吮吸舔弄,直把希维恩吮得s,he出j,,g液来,他仰着脖子,双手抚在西奥的背上来回摩挲,他慢慢也享受出其中的欢愉来,数十次的连续抽cha直接顶入殖腔口的最深处,殖腔已经完全被打开,变得柔软多情,流连不舍柱身的离去。

    希维恩眼角的泪水未干,他微张红唇,说不出任何话来,他嗓子已哑,却突然听见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希维恩眼睁睁看见自己房间的门被打开,即使隔着红帐,也能清除地看见那人的身影

    屋外下雨了,雷声轰鸣,闪电时而把屋内照亮,也照亮了门口那人的脸,金丝框下看不清他幽深蓝眸的颜色,一丝不苟的金发耷拉落下几根发丝。

    希维恩想要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娇媚的呻吟,却被西奥压着手腕,他银灰发丝瘙痒下巴,他舔吻吮吸颈脖的声响粘连水声,希维恩看着站在门口驻足良久的恩佐,刚要出声喊老师,便被西奥s,he出的灼热j,,g液激得弓起了腰身。

    “啊”

    成结的顶端紧紧锁住殖腔口,白浊热液打着旋儿灌满整个殖腔,希维恩从未觉得时间有这么长,他整个人都要被西奥的j,,g液灌满,等他再回过神来,房间的门已经被关上,好像从未有人站在那里过。

    他哭了,西奥吻着他的眼皮,轻柔地抱着他,没流出一滴浊液的x,ue口一翕一合地喘着气,原本只有一指的x,ue口生生被撑出西奥那物的宽度,x,ue口周边的褶皱都被磨平了去,希维恩那处已被西奥肏干得红肿起来,还不断有粘稠的液体从x,ue口流出,他委屈地窝在床上,自己一定是被弄坏了。

    可情热还未散去,他的信息素仍旧浓烈,身体还是热的难受。

    “我把殿下弄疼了么,对不起。”

    西奥搂着他的腰,吻他眼角周边的泪,又含着他的红唇细细品尝,温柔体贴。

    “不要s,he在里面。”

    “会怀孕。”

    希维恩蜷着身子被西奥喽在怀里,一条腿被西奥拉开,他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被西奥侵犯,耳垂被西奥舔吻,火热shi润的舌尖带着水声,像是在回应他,喃喃呓语般

    “遵命,我的殿下。”

    希维恩清醒的时候很少,ga发情时基本上自己无法做主,他现在躺在床上,双腿并拢压在胸前,闭着眼睛,不断地被西奥进入,一次次,抽cha的力度越来越猛烈,希维恩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燥热,他消除热度的方法无非是任由西奥进入他。

    他知道是西奥陪伴他,可脑海里又无法散去恩佐的身影。

    那天晚上,屋外阵雨,雷声在闪电之后轰鸣而至,他被西奥压在身下狠狠肏干,他双手拥着西奥,发出激昂的呻吟,他当时却突然从情欲中清醒,望向房门之处,他忘不了恩佐的眼。

    他就那么冷静地站在门口,闪电照亮了整间屋子,也照亮了他的脸。

    被雨淋shi的肩头布满水气,原本一丝不苟的金发也被雨水打shi,耷拉下几根,看起来颓废败退,冰蓝幽暗的双眸比悬崖峭壁下的深渊还要沉重,希维恩没有注意到,那双手套下的手,几乎要把门框捏碎。

    细碎的呻吟被唇舌吞咽下肚,娇媚动人的身躯与健壮有力的躯体交缠在一处,一切想来在恩佐眼里看得分外清晰。

    红帐之下,两具交缠的rou体,恩佐无法跨越的信息素隔离,那么近,又那么远。

    他这个尊贵的王子,在他亲弟弟的身下,娇喘承欢。

    一次次被进入,一次次被顶入殖腔,犹如一个任人狭玩的物件,希维恩无法抗拒生理之间的冲动,他百般克制,还是抵制不住这汹涌而至的清潮,如巨浪,如野兽,一步步将他吞没,将他仅剩的骄傲,击败的一览无余。

    他被西奥桎梏在身下,挣脱不了,他那时无比清醒,可又无法抑制从口中溢出的呻吟,他又急切又悲怆,他想喊恩佐,又想叫西奥。

    他是如此放浪形骸的贵族,丢尽了皇室的颜面。

    下人会把一日三餐放在三楼房间的拐角,可他们根本来不及吃饭。

    希维恩不知现在是第几日,西奥拿了一块面包放在他的唇边,他没力气,西奥嚼碎了面包喂他,他张着嘴,吞咽下肚又被西奥吻了起来。

    他伸出手想要推开西奥,可这动作丝毫没有推开的意思,在西奥看来,不过是王子殿下把双手抚在他的胸上来回摩挲。

    西奥一手抱着希维恩,一手拿着食物,给自己补充点能力,也给希维恩喂食。

    希维恩双腿盘在他的身上,双手无力地抵着他的胸口,头也靠在他的肩上,身上俱是热汗,又软又热。

    成结的顶端进入早已顺滑乖顺的x,ue口,顶入殖腔,擦过希维恩的每一处敏感点,西奥享受地看他不由自主地抽动,喃喃地低吟,他抱着希维恩,慢慢滑到床上,慢慢都抽动起来,希维恩仰着颈脖,细细喘息,睁开迷蒙的双眼,也不知西奥喂给他什么,就只张开嘴承受。

    西奥擦去他唇边的面包碎屑,又递给他一勺汤,希维恩吞咽困难,浅红的汤汁从他口角顺着流下,西奥用拇指擦拭他唇边的汤汁,谁知希维恩无意识地低吟一声,西奥呼吸一窒,身下成结的巨物又胀大几分,他丢了勺,一把将希维恩按在身下发了狠地肏干起来。

    西奥的唇吸吮希维恩口腔的每一处,又搂着他情不自禁地猛烈顶入,身下那处肏开了的殖腔又打开了一些,又软又热地交缠着,ga信息素浓郁的程度直让西奥低吼出声。

    希维恩两手松松地把着自己的双腿,大开大合地任由西奥进入,他略微恢复了些神志,睁开眼睛就看见西奥也抓着的他双腿,猛烈地顶入,他看见自己以如此不成体统的姿势在他身下,免不了几分羞耻。

    西奥的银发如清辉撒下,他一双浅蓝双眸燃起火焰,双唇紧抿,炙热滚烫的双手紧紧地从他腿间落至腰肢,来回游走。他不敢低头看,粗黑青紫的巨物在他的双臀之间来回抽cha进入,从未被打开过的殖腔口已渐渐容纳了这份巨大粗长。

    成结的巨物已是顶到了他最深处的腔内,他仿佛只要咽口水,就能触到那物,深的不能再深了

    他侧头看见了桌边的食物,他太饿了,他什么都想吃,可西奥哪能放过他。

    “西奥。”

    他低低地叫他的名字,西奥显然也陷入疯狂,耳边也没有任何声音,希维恩被信息素裹挟的发狂,西奥的aha信息素让他不能分神,就在希维恩轻声呼唤西奥之时,他再一次被热流灌满周身,他明明说了,不能s,he在里面,他急的快要哭了,却又发不出任何字句来,只能小声呜咽,一句求饶的话也说不出,只能攀附在西奥的身下,一次又一次攀上情欲的高峰。

    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两人的合之处,无限放大,次次响彻天地,每每cha入一次,脑海里就有无数的火花炸起,他无法反应太多,只能随着每一次抽cha,激烈地呻吟,合不上的红唇不断流出分泌的唾液,一滴滴落在猩红枕被上。

    大床承载不了浓重的情事,激烈的抽cha引起吱歪晃动的声线,希维恩一次次被整根贯穿,他没力气抵抗,快速沉浸入xi,ng事之中,消退高温。

    太多了,太满了。

    成结的巨物将殖腔口全部封锁,这次比上次还要多,希维恩挺着腰,双眼发呆望着头顶的红帐,双手紧握床下的猩红,炙热滚烫的浓ji,ng从腔口的缝隙慢慢流出,承受不住似的向x,ue口奔涌,他仿佛泡在一片鼎沸的潮水之中,覆灭的清潮从头顶到脚底,生生把他吞没。

    西奥退出来了,他却半晌没回神。

    殖腔犹如饥渴的动物,将一切白浊都吞咽下肚,希维恩的夹紧双臀,想要控制浓烈滚烫的液体放慢速度,可他根本无法制止这奔涌的浓ji,ng,反而加快了流动的速度,顺着他的x,ue口汩汩地流出,他双腿有顽疾,此时躺在床上又疼又酸,这几日的情事已经让他ji,ng疲力尽。

    希维恩从床上坐起,双腿蜷起分于身体两侧,x,ue口之下的浓ji,ng还在不断的流,翻红的媚rou微微向外,x,uerou之间的皱襞被撑平,他跪坐的地方留下一滩濡shi的水印。

    aha的信息素对于他的影响甚巨,他抓起西奥的手,放入自己的唇舌之中,红艳小巧的舌一下下舔舐指尖、指腹,直至手心,将自己的侧脸贴在掌心之上。

    西奥望着希维恩双手握着自己的手,脸侧贴在掌心上,犹如一只求欢撒娇的猫。

    被他吮吸得发亮的ru首挺立在胸前,有一下没一下的贴着他的脸庞,希维恩主动地贴着西奥,从他的额头开始,吻他的颈脖,吻他的前胸,希维恩双手抱着西奥的颈脖,激烈地扭动腰肢。

    他在渴求,在求爱,他需要更多。

    他想要被标记。

    微翘的ru首慢慢朝下移动,终是来到西奥的唇边,他含了上去,希维恩腰肢一软就倒在他的怀里,他一手穿过希维恩的两腿之间来回抚摸,触手皆是滑腻的肌肤,这里被他吸吻,留下了许多艳红的印记。

    希维恩肤白貌美,让人不由自主的动情,双眼充满懵懂天真,不谙世事的神情总让人把持不住,西奥脑海里是他颤着身子躲在自己的怀里,在马背上,他们两个人,一路走一路说。

    “殿下,别怕。”

    “嗯。”

    其实那个时候,西奥就已经有些忍不住了。

    ga的信息素太折磨人了。

    希维恩并拢着腿,刮蹭西奥的手,被他含在口里的ru首不停地颤动,他口中溢出的呻吟娇媚动人,西奥舌尖顶着ru首,牙齿轻轻触碰rurou,似咬非咬,激得希维恩x,ue口流出出更多j,,g液来,又烫又热,从他的股间一滴滴落在西奥的手臂上。

    西奥两手捧着面前的rurou,任由希维恩跪在他的面前,昂扬的巨物贴着希维恩翘起的yjg,来回地蹭弄,只把那可怜的jg身撞得花枝乱颤,他抓着那对被他玩弄到胀大的双ru,望着希维恩紧咬下唇,泫然若泣的模样,将这浓ji,ng毫不浪费地s,he在了希维恩的小腹上。

    希维恩快哭了,他身上全是西奥j,,g液的气味。

    希维恩颤着声低吟,发不出任何反抗的声音“不要,不要s,he在这里。”

    红肿的双眼染上情欲,可怜卑微又沉溺其中。

    他自己伸出手要擦去ru首上的jian落的j,,g液,没想到ru首已经敏感胀大,自己稍微一触碰,又叫出了声。

    这副样子

    西奥等不住了,他要标记希维恩。

    已经过去三天,他忍了三天,希维恩是皇室,是王子,他虽也是终身世袭的伯爵后裔,但与皇室相比,不及其尊贵。

    希维恩被翻身按在床上,他无法反抗,西奥握着他双臀的手又紧又热,那双手顺着腰肢慢慢抚上胸前的ru首,挤捏搓揉,故意欺负他似的,就是不给痛快,希维恩疯了似的颤着身子,口中呼出热气,脸颊渐渐飞上红晕,他的喘息与低吟在西奥听来是最cui情的药,再一次顶入了x,ue口,迟迟不动。

    他还未征得希维恩的同意就狠狠撕破了他的腺体,汹涌的ga信息素再次奔涌而来,希维恩激烈地挣扎,双腿却紧紧被压在西奥身下,又痛又酸麻,早已红肿的x,ue口再一次被粗黑野蛮的物顶开,发出“噗嗤”的水声。

    进来了,炙热坚硬的巨物直抵殖腔的最深处,从容接纳的殖腔口下一秒就激烈而又热情地吸附住了顶端的结,严丝合缝,不留一点空隙。

    “不要不要”

    他再一次吼出声,然而在西奥听来,完全是盛情的邀请。

    西奥望着这布满情欲的脊背,紧俏丰满的双臀,两条被他玩得打颤的双腿,情难自已,终是咬破了腺体,他享受希维恩在他身下的滋味,欲罢不能。

    这么几日,让他做什么姿势都顺从。

    希维恩头肩贴在墙上,双手垂在身侧,塌腰挺臀让他提腰肏干。

    翻过身来,他乏力地躺在自己身下,双手无力地抱着两腿大张,修长的两腿随着顶入不断地颤着,泪眼朦胧地望着自己,任由粗黑物不断肏翻鲜红嫩rou,低头就能看见两人野蛮而又火热的合,激烈的水声犹如鞭笞在心口的一道又一道印记,房间里充斥着羞人的响声。

    希维恩只是红着眼看他,说不要。

    但他却一次次挺腰进入,贯穿了希维恩。

    希维恩白皙的脚趾陷入深红的床,他颤巍巍地站立,西奥的手穿过他的腿间直直深入股间的蜜x,ue,希维恩被西奥这样按揉抠弄,内壁汩汩地流出蜜液来,shi淋淋的手指从股间拿出,西奥放在唇边细细地舔舐起来,像是最甘甜的酒,一滴都不曾遗漏。

    可怖的信息素席卷了所有的理智,汗水从眼角滑过,迷乱了眼前的所有景物,希维恩双腿大张,再一次被西奥进入,他犹如风中摇摆的落叶,西奥将自己的信息素混入希维恩的体内,一股陌生霸道的信息素灌入体内,希维恩睁大了双眼,双手死死地抓住床头的红木板,一声不发。

    成结的硕大顶端抵入他的腔口,殖腔口紧紧地包覆jg身,承受一股股地猛烈的冲击,滚烫激烈的浓ji,ng灌满了整个殖腔。

    不知是多少次次s,he入时,他的小腹微微鼓起,被玩弄红肿的ru首挺立着,紧紧地贴在床头的红木板上来回摩擦,他那处shishi嗒嗒的x,ue口也早已止了酥麻,像是灵魂得到归属,不再喧嚣。

    身后火热坚实的躯体靠近了他,两手还在他的胸前搓揉玩弄,甚至丝毫不觉疲累,两人满身热汗,黏腻炙热,西奥的双手在他肌肤每一寸游走,虔诚爱怜地亲吻他,抚摸他,像是他的所有物。

    成结的伞冠像是扎根于地底的老树,迟迟未消退,一直强硬火热地占有殖腔,雌伏于西奥身下的希维恩在抵达高潮之时,小腹不自主地微微抽动,他双手失了力气,温顺地垂在身体两侧,周身的ga气息变了,他全身上下都溢满西奥的aha的信息素气味。

    “殿下”

    西奥暂时标记了他,把他从床上捞起,搂着他的腰,温柔缱绻的吻扫去一切疲累,从白昼到黑夜,整整五天,漫长折磨的发情期,他终于是他的人了。

    希维恩蜷缩在床上,周身一片狼藉,股间还未清理干净,他不让所有人进来,包括西奥。

    他抱着自己低声抽噎,双腿颤抖地慢慢并拢,却将浓ji,ng抵入更深的地方,他什么都不说,慢慢从床上爬起,原本猩红的大床落满野蛮纵横的ji,ng斑,是西奥的气味。

    他不怪他,他只厌恶自己,他脚尖抵地,冰冷的地板让他更加清醒,他一步步走近浴室,望向镜中的自己,从上到下,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

    红肿凶猛的印记,由紫到红,aha与ga之间犹如野兽的合,他伸出手抚向了颈脖后的腺体。

    原本凸起的腺体已经瘪了下去,混入了西奥的信息素。

    暂时标记,每隔三周就要重新标记一次,否则ga就会陷入发情期。

    他该怎么办。

    他又想起恩佐的脸,站不住了似的,蹲在地上,将脸埋入臂弯之中。

    希维恩自己放好了水,滑进了浴缸里。

    水很热,热得他双颊发红,全身发烫。

    可是这样很舒服,好像能把一切都洗干净,他望向破碎在地的针管,伸出手就想去捡,可怎么也够不到,距离太远了

    一双尖亮的黑皮鞋赫然出现在他的面前,踩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希维恩快要疯了。

    恩佐就站在他的面前,一身黑蓝的西装,衬得他俊逸不凡,整个人看起来愈发沉郁,金丝框边的镜片倒映出希维恩的模样。

    他全身赤裸,他衣衫整齐。

    希维恩用水擦拭着自己的身体,他双腿合拢,x,ue口处的j,,g液还未流尽,掩藏在水底之下,沉默地流动。他愈发难受了,他根本不敢去看恩佐的脸。

    一双白手套被整齐地放在浴池边,恩佐就站在希维恩的面前脱去西装外套,衬里的黑衬衫更显他身姿修长,冷峻寡言。

    恩佐蹲下身,将衬衫袖口朝上一层层地卷,露出骨节分明的手腕、小臂,线条犹如上天最完美的作品,双手握着浴池边界,咫尺距离,只需抬起,就能碰到希维恩,却什么也不做,只用这双平静无澜的蓝眸看向他。

    “老师。”

    希维恩太难堪,他抬不起头,浑身布满欢爱痕迹,恩佐又把手伸入水池里,没动,在试探水温。

    “殿下,我已经将西奥关起来了。”

    “老师。”

    希维恩刚要说什么,又被恩佐打断,那双幽沉蓝眸孕育汹涌不见底的波澜,他仍旧看着希维恩一字一顿

    “抱歉殿下,是在下的过失。”

    “在下为您清洗。”

    “这种事,不用老师”

    希维恩突然顿住,他原本抱着自己的两手紧紧地握住浴缸的边口,恩佐修长有力的手shi滑冰冷,沾着热水的手抚上了他的颈脖、肩头,仿佛在认真地为他擦洗。

    四周氤氲着蒸腾热气,希维恩甚至有些看不清恩佐的神情,两人无话,他吞咽口水,紧张又难耐,那手滑至胸膛之间的微微凹陷的沟壑,停顿住了,希维恩要出手阻挡时,那双手已经带着丝滑的水气抚了上去

    希维恩仰头全身发颤,指尖发白。

    ru首还很敏感,稍稍一触碰,小腹下三寸就有股热流直冲蜜x,ue,顺着x,ue口流出,那双手从颈脖滑向红肿的ru首,丝毫没有挑逗的意思,只是沾着水,两指轻柔地搓捏揉洗。

    希维恩没有体会到那双手的情欲波动,可他依旧受不了地低喘起来。

    他刻意地瑟缩着胸口,不想让恩佐触碰得更深,可恩佐强势地揉捏ru首,甚至两指微微发力,红肿的ru首被他微微向前提拉,希维恩低头就看见恩佐的食指与中指夹着他的ru首,苍白修长的指缝之中冒出一个殷红的圆点,上下滑动,各两下,不做过多的留恋。

    希维恩受不了如此刺激,手指放入口中用力地咬着,不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声音。克制而又诱惑的低喘着,他自己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痛苦,畅快,两人之间潜藏着不清不楚的暧昧。

    恩佐松了手,又用拇指和食指相夹,搓揉,动作很轻,不带丝毫情欲,希维恩紧抿下唇的娇喘全被恩佐纳入耳中。

    圆润翘立的ru首再次红肿起来,希维恩难受,可他不敢出声拒绝,任由恩佐双手鞠着水,从他面前,往胸前淋。淋到水的ru首像被受了滋养的娇花,绽放在胸前。

    那手滑向小腹,在热水之下搓弄他的窄细的腰肢,此时希维恩快要倒在浴缸里,而恩佐也由蹲到站,身姿的y影投落在希维恩的面前,他袖口边的衬衫被热水濡shi,也毫不在意,只是将其卷的更高,深入水下认真地为希维恩擦洗。

    “咕叽”

    希维恩颤抖着腰肢,浑身上下都为之一振。

    恩佐的食指深入了他的x,ue口,他的手指明显已经有了一些温度,却仍旧不带一丝情欲,双眼的幽蓝却越发暗沉了,希维恩不由自主地仰起头正好与恩佐的双眸对视

    那是怎样的眼神,悲悯忧郁,甚至还有一丝暗涌的情欲。

    火热紧窄的x,ue口慢慢收紧,指尖被x,ue口一张一合地包紧,深入第二根中指,希维恩一下就哽住了,他的中指很长,虽距离殖腔还有一段距离,却像是扼住了他的咽喉一般。

    两只手指在裹满浓ji,ng的蜜x,ue里刮蹭,不断有希维恩自身分泌的蜜液涌出,恩佐只是望着希维恩发红的脸,一下下抠弄,发出难堪的水声,搅动力度不大不小,希维恩挺着腰,直被恩佐这么弄的翘起了前端的yjg。

    他抠弄皱襞的每一下,希维恩就抽着气低喘,有时触碰到一些敏感的rou点来,希维恩便强烈地用双手捂着嘴,即便已经发出了不小的呻吟。

    第三根无名指也紧随其后,恩佐抠弄希维恩的x,uerou,浓ji,ng流动的速度的愈发快起来,恩佐三根手指在x,uerou之内抽动的速度越加猛烈快速起来,浴缸里的水声也带动得荡漾起来,响起激烈的触碰声。恩佐发了力连续来回抽cha数十下,直直要抬起希维恩的腰来,希维恩随着手指的抽动,奋力地咬着手指,将难以克制的呻吟吞咽下肚。

    猛烈的手指抽动让希维恩在浴池里释放了,他原本挺立的yjg在恩佐的手指来回进入下,慢慢垂下了头。

    手指从后x,ue抽出,希维恩已经卸了力,他全身上下重新泛起一股诱人的粉,他呼吸急促,却再也没有信息素的影响。

    恩佐平静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抽出的手在浴池里搅弄数下,另一只手撑在浴室的墙壁上,就这样悬立于希维恩的上方,把他整个人都笼罩在y影下,shi漉温热的手指重新抚上希维恩的脸,“我的殿下,让您受苦了。”

    “我一定派人把西奥好好”

    “他没有错,是我的错。”

    恩佐眸色一沉,手指抚上希维恩娇艳欲滴的红唇上,擦拭掉下唇的水珠,一言不发。

    “下午4点,殿下,继续上课。”

    希维恩看着恩佐转身离去的身影,又重新合拢身体,将自己浸入水中。

    希维恩穿戴整齐,将全身上下的扣子都系好,他换了一件高领的衣衫,遮去颈脖上羞人的红印。他身上的气息变得彻底,如果说原有的ga的信息素如同不确定的躁动小兽,那么他现在身上的aha信息素便是稳定温顺的某种成年动物。

    他站在房间里,恩佐背对着他,双手背后地站在窗前,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老师。”

    他握着笔记本的手微微发白,另一只手仍撑着拐杖,艰难前行。

    他现在面对恩佐,内心浮上自责,如果不是自己没有控制好ga信息素,也就不会发情,更不会与西奥做出这种事来,辜负了恩佐对他的期望。

    希维恩小心翼翼地观察恩佐的神色,明明如同往常一样的授课,希维恩却如坐针毡,手心不停地出汗。

    暮色四沉,城堡房间里燃起烛火,将房间照s,he得旖旎温暖,希维恩还在桌上认真地写着笔记,恩佐走到窗前,拉上了窗帘。

    希维恩停笔,再次望向恩佐,以为他要宣布今天的课程结束,正欲起身离开,没想到恩佐看着他,一字一顿“把笔记合上,在下要向殿下,提问。”

    又是提问,今天上课的内容倒还好,如果是之前的内容,希维恩就难保自己能记得住了。

    恩佐提了几个问题,希维恩回答,但他不知自己是对是错,安放于身侧的手紧张地握成拳,每回答一问,就观察一下恩佐的神色。

    他渐渐的看出恩佐双眉之间浅淡的愠怒,他的手隔着手套轻轻地敲击桌面,希维恩每说一句话,都如履薄冰。

    他回答完了,望着那双幽蓝眼眸。

    “一共十个问题,答对两个。”

    希维恩一下愣住了,他居然只答对了两个,怪不得恩佐会生气。

    “殿下,你说在下,该不该罚你。”

    “该。”

    希维恩双腿有顽疾,不适宜长时间站立,他们授课的房间里只有两张桌子、两张板凳,和一个授课的黑板。

    恩佐让希维恩跪在椅子上,希维恩照做,他双手握着椅背,双腿跪在柔软的椅垫上,挺直腰杆,双臀悬停在两腿之上。

    恩佐对他这个姿势并不是很满意,让他把身体向椅背上靠,抬起双臀,用大腿支持上半身。

    希维恩有些吃力,但还是按照恩佐的要求做了。

    房间很静,听不见任何声音,希维恩还以为恩佐走了。

    他正欲扭头,就听见恩佐解开皮带的声响,他紧张的吞咽口水,心中惶恐又不敢开口说话。

    恩佐每一下都抽打在希维恩的臀上,才第一下,希维恩就被皮鞭抽打地塌了腰,身后的声音平静无澜“殿下,提腰,抬臀。”

    他的身体现在还是很敏感,哪能受得住恩佐这一下下的鞭笞,抽动的每一下都带动红肿的x,ue口震颤,分泌出汩汩蜜液直冲下体,疼痛之中裹挟酥麻,恩佐低沉磁xi,ng的嗓音在抽打之中仍显得优雅矜持

    “殿下一共答错八道题,每道题两下。”

    他的殖腔口还含着西奥的j,,g液,不至于滴落出来,却在每一下鞭打中微微震颤,整个人陷入一种灭顶的苦痛之中,希维恩头抵着椅背,被他咬出牙印的虎口不断发抖。

    恩佐根本不停下鞭打,每一下的力度都一模一样,但希维恩的双臀间却越来越重,温热的液体透过股间慢慢渗透布料,股间黏腻一片,他还不知自己的裤子已经shi了,臀尖已经散发出shi热的水气,shi透的布料勾勒出他股沟的形状。

    终于在打到第十二下时,恩佐停住了,希维恩趴在椅背上,乏力地喘息,以为惩罚已然结束,他双颊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呼出的热气掺杂不可细听的低吟。

    恩佐手持皮带,踏着不轻不重的脚步声,一步步走到希维恩的面前,看他泫然若泣受尽他欺辱的模样,又转身走到他的身侧,隔着布料抚上希维恩双臀之上的腰肢,迟迟不触碰那shi透的双臀,被y 水浸透的布料散发出一股麝香,催人情动。

    原本浅灰的裤子被浸shi转为深黑,那一团深黑就在希维恩的双臀中央,看起来莫名的情色诱人。

    而他本人,完全不知。

    他只知股间shi透,自己这副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绝望而又悲悯,不知晓这被西奥开发过后的身体竟变得如此放荡不堪。

    希维恩感知恩佐的手从脊背滑向颈脖,来回摩挲,声线温柔低沉

    “殿下,惩罚结束之后,在下会为您上药。”

    “老师,你不用管我”

    话还未说完,凌厉凶猛的皮鞭再次落下,携带着摩擦空气的声响,希维恩再也克制不住地叫起来,他仰头发出叫声,殊不知这皮鞭也被沾shi了一些,打在他的双臀上发出潮shi的水声。

    希维恩的确失去了全身的力气,双臀火辣地疼,可roux,ue还在不断地分泌蜜液,仿佛对这样的刺激,兴奋而又激动。

    恩佐站在希维恩面前,扔下了皮带,希维恩看着恩佐左手帮着右手褪去手套,举手投足间都是贵族的气度,与恩佐相比,希维恩深知自己还不够皇室风范。

    希维恩双足一落地险些跌倒,跪在椅子上,已致使双腿发麻,恩佐牵着他的手,让他趴在自己上课的桌上。

    “您这里,出了好多水。”

    希维恩的脸一下红了,连带着耳尖都发烫,他不敢出声,死咬下唇。

    恩佐的手掌放在希维恩的臀上,从来不带任何情感的双手似乎拥有了情欲,轻柔缓慢地揉捏希维恩浑圆的翘臀,纾解他刚才承受的痛苦,细细地为他按摩,温柔地抚摸。

    两只手掌以掌心为轴,隔着布料在希维恩的臀上来回搓揉,手下这双臀触感极好,紧实饱满,希维恩的侧脸贴在冰冷的桌上,喘息之间,口角呼出热气,受不了恩佐这样的对待,可他手边没有拐杖,连站立都困难。

    他讨饶似的卑微低吟“老师,我自己可以回去擦药。”

    “怎么能让殿下,自己擦药。”

    希维恩捂住唇角,恩佐倚靠在他的身后,他鼻息间闻到他身上独有的气息,温热的胸膛距离他的后背不到半寸,却不再向前靠近。恩佐的双手在解开他裤上的纽扣,动作温柔优雅,与刚才持鞭抽打他的人,判若两人。

    希维恩的裤子从胯间慢慢褪下,冰冷的空气一下侵袭双臀,希维恩不自主地颤动,恩佐望着希维恩还穿着亵裤趴在桌上的模样,呼吸一窒。

    他浅灰的裤子已被他褪至脚踝,终年不见日光的肌肤莹白柔嫩,他颤着声虚弱呻吟的样子更激发男人心底本能的征服欲。

    纯白亵裤也脏了,滴滴答答的液体濡shi了布料,希维恩感知那冰冷温柔的手指贴近自己的皮肤,慢慢脱下亵裤,最后一层阻隔也褪去。

    双臀上还有西奥留下的印记,以及腿间深红的吻痕,双眸的深蓝变得更加幽暗。希维恩上身穿戴整齐,下身却是一丝不挂,他难堪,他羞怯,他拼了命地合拢双腿,却发现这样的力度只能让自己全身抖得如同筛糠。

    双腿之间的缝隙像是永远合不上似的,他敏感娇嫩的躯体在冰冷的空气里颤颤巍巍。冰凉的手蘸取了药膏在他的臀上来回涂抹。

    空气中弥漫着药膏的清香,希维恩看不见自己的臀尖被恩佐鞭打得红肿起来,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深浅不一的痕迹,恩佐的掌心化开了药膏,在臀尖细细地搓揉,希维恩这会儿不觉疼痛,反而燃起一股火辣来。

    那双手除了搓揉双臀再也不干别的事情,冰冷的手指在触碰到温热的双臀已经渐渐升温,适中的力度搓揉红肿的翘臀。

    希维恩被恩佐搓揉得如同一块放在菜板上的rou团,他既舒服又痛苦,恩佐手法温柔,只是不断刺激他臀外的肌肤,惹得他不断分泌液体,想着自己又是如此羞辱地趴在上课的桌上,一下抖得更加厉害。

    又疼又痒,臀上的肌肤一被触碰就疼得发紧,颤动的x,ue口深处酥麻不堪,只想有什么进来捅一捅,纾解了这难耐的搔痒才好。

    恩佐猛一用力将臀尖往桌边顶,希维恩还在出神,没控制好自己的声音,一下呻吟了起来,他声音娇媚柔软,让人听了把持不住,可他自己又娇羞万分,捂住小嘴不再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恩佐双手离开,殊不知就这么一来二回的擦弄,希维恩前端的那处也微微翘起了头,抵在冰冷的桌上,希维恩羞怯难堪,他双手不知放在何处才好,恩佐已经在帮他穿亵裤,从脚踝一路顺滑至腿上,布料时而触碰肌肤,激起火花似的,直到来到他前端的腿间,原本适合尺寸的亵裤,却被翘起的龟顶起来,希维恩此时恨不得钻进桌缝里才好。

    恩佐望着希维恩昂起的前端一言不发,那处粉嫩娇小,却焕发神采,恩佐仍旧似贴非贴的站在希维恩身后给他穿裤子,他拉着亵裤的边,往上提了一提,布料摩擦着已然挺立的yjg更是难以自持。

    恩佐听见了希维恩娇柔的低喘,他双手不再停留,又忍住了想要抚上他侧脸的手,继续拉着他的裤子向上提。

    希维恩简直如坠深渊,恩佐帮他提裤子羞耻难熬,他不敢动,也不敢说话,憋着气提着神,害怕自己又露出什么窘态,恩佐给他穿裤子的速度很慢,从系扣子到拉链,无一不触碰到他昂扬的下体,蹭刮之间,倒是希维恩有些难以自持来。

    恩佐的手隔着布料,双臂拢在他的腰侧,希维恩耳侧就能听见恩佐的呼吸声,平稳自制,给他穿裤子时,两手时而触碰到炙热的挺立,但仍旧不妨碍他穿给希维恩裤子的进程,希维恩无意识的嗯啊听起来更加诱人,他已经极力克制,却无法把持。

    裤子终于穿好,希维恩双手撑不起自己的上半身,恩佐的双臂有力地揽住他的腰,将他从桌上捞起,递给他拐杖,希维恩望向那双洒满星碎的蓝眸,一下失了神,恩佐的双眼微眯,唇边清浅地挂着笑意,手掌有了温度,贴在他的脸侧,低沉磁xi,ng的嗓音震颤胸膛

    “我的殿下,下课了。”

    希维恩转身一走,恩佐就把门反锁,他摘下了眼镜,坐在希维恩跪爬的椅子上,把还有希维恩气息的手放在唇边,犹如情人般的细细吻着,另一手探入裤间,握住那早已无法抑制的巨物,上下包裹抽动起来,脑海中俱是希维恩趴在桌上,裸露着双臀的模样,他声音低沉xi,ng感“殿下,希维恩殿下。”

    一丝不苟的金发随着他猛烈的抽动微微打颤,他脑海里还萦绕着那晚,希维恩在西奥的身下,眼睛却直直地望着他,渴求,致歉,甚至还有一丝勾引。

    他渴望他,恩佐一向冷静自持,甚至颇有几分禁欲,但面对希维恩时,一切都乱了。

    希维恩回到房间,重重地喘气,臀尖还是火辣的疼,可脑海里却是恩佐的双眼温柔地看向他,仿佛沉溺于幽蓝深邃的爱琴海,冰冷温柔,触不可及。

    他又想起西奥,银灰的碎发随身体抽动而摇晃,那双浅蓝的眼眸犹如夜空中最闪耀的星辰,叫嚣奔腾的血液霸道地将他占有,他火热滚烫的rou体与灵魂紧紧地包围了他。

    两个男人的脸在面前不断交错,希维恩仰躺在床上,浑身赤裸,盖着艳红的床被,身下却不停地耸动抽cha,手指的力量显然已无法将他满足,他抑制呻吟,却怎么也不够,他卑微而又渴求,直至将手心弄脏,躺在床上浅浅低吟,才恢复了神志。

    恩佐没有关住西奥,上午仍旧要进行马术的训练,可这一次,两人逃入密林之中,却再也没有骑马。

    远处的两匹马,一白一枣,缰绳系在树上。

    “殿下。”

    密林被人修整打理过,铺出了一条道路,还有几个供人休息的椅凳,两人只不过一夜未见,却仿佛要黏在一处,再也不分离。

    希维恩羞怯不敢去望西奥,那双眼眸里盛满不可抑制的热情与渴求,他侧首不敢去看恩佐,恩佐双手捧着他的脸,被迫让希维恩与他四目相对,希维恩被他推着朝后退,西奥步步紧逼,直到退无可退,希维恩失了平衡,倒在了椅子上,仰着脸看向西奥,双颊泛红一言不发,双手推拒在西奥的胸前,声音低微不可闻

    “西奥,不要。”

    西奥抱着他的王子殿下,周身全是他身上的气息,此刻内心无比满足,即便昨晚被恩佐关了禁闭,他也无所畏惧。

    “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殿下。”

    西奥吻上那双娇艳欲滴的红唇,席卷他口中所有的温柔,希维恩的抵抗仿佛邀请,他推拒着西奥,红着脸说这里不可以,西奥更加难以自持地吮吻他的红唇,两人喘着粗气,希维恩也望着西奥,他不敢动,拐杖不在手边,全身只靠西奥撑着他。

    “西奥,这里不行。”

    希维恩生怕被人看见,他是皇室后裔,怎能与男人在野外合,太放浪形骸,不知廉耻,西奥笑了,他爱极了希维恩这副羞怯的模样。

    他又咬上他的唇,手不安分地在他的身上游走

    “殿下,我可以叫你希维恩么。”

    “我的殿下。”

    “嗯。”

    希维恩被西奥吻得七荤八素,骑装上衣的扣子也被解开,西奥埋在他的颈脖上嗅闻舔舐,牙齿捻着细rou轻轻咬弄,又疼又痒,希维恩被他如此捉弄地双腿发软,一只手也被西奥握着来到他的下体,抚上喷薄的昂扬,一下又一下,来来回回,隔着骑装帮他纾解欲望,正在意乱情迷之时,远处渐渐响起马蹄声,一匹油亮高健的黑马之上,恩佐神色冰冷,希维恩没见过恩佐身着纯黑骑装的模样,一时失了神。

    恩佐没叫希维恩,而是勒紧了缰绳,望着马下两副交缠的躯体,淡漠的唇慢慢张开

    “西奥。”

    希维恩撑着拐杖躲在三楼,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西奥和恩佐打了起来。

    “你真是是非不分,你难道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我知道,我做他的丈夫不就解决了”

    “好大的口气,你配吗”

    “不知廉耻,若我不及时赶到,你这畜生还不知做出什么下贱的事来”

    恩佐的嘴角带着血,脸上挂着轻蔑的微笑,望着自己的孪生弟弟,犹如卑贱蝼蚁“一个不中用的废物,还妄想与皇室后裔攀亲,你做出这档事来,足够我加斯科涅家族永除贵族之列”

    西奥笑得前仰后合,他手指缝间渗透出血来,他看向恩佐,拽起他的衣领

    “我亲爱的哥哥,你向来优秀,什么事情都压我一头,可你忘了曾祖父说过的话,我加斯科涅只能由aha继承。”

    “即便你是长子又如何,你如此努力,不过是一个拥有生理缺陷的beta”

    恩佐显然被触动了底线,他额间的青筋爆出,紧咬牙关,出拳之力显然比刚才要大,希维恩不敢去看,他内心只在叫嚣着别打了,但他什么都做不了。家里的仆人也没一个敢上前阻拦两位少爷,自从老爷夫人去世以后,这个家就一直是恩佐在掌控,二少爷是一个不问世事的闲散少爷,按照祖制是长子继承爵位,次子继承老爷的其他名号,在近代三十年以来,由于工业革命带来的污染、abo的产生,长子继承制发生了变化,其他家族或许有别项规定,但在他加斯科涅家,如若长子是非aha的其他两种xi,ng别,则不能继承爵位,而转由次子继承。

    二少爷什么也不用做,就能继承伯爵。

    大少爷即便做了皇家翻译,能力出众,也只能分到老爷的一点薄田,如若不够维持生活,还要入赘去别的贵族家做女婿。

    对于骄傲的大少爷来说,无疑是最大的屈辱。

    至于希维恩为什么能在他们加斯科涅家,这也是恩佐的功劳。作为一个尚未婚配的ga皇室后裔归国,在整个伦敦都炸了锅,谁能娶到这位皇室后裔,不仅光宗门楣,也是一大幸事,希维恩的身后不但意味着尊贵,还有女王特赐的财富,希维恩不知道这些,不代表恩佐不懂。

    什么女王的生辰、教学,都是借口,不过是他培养感情的基石。

    希维恩被西奥标记,自然是不能再参加宴会,否则这无疑是告诉世人,他们加斯科涅已经在婚前就占有了王子,这可是灭族的丑事。

    恩佐怎能看着原本是自己唾手可得的未婚妻被弟弟抢走,他好不容易取得了女王的信任与重用,才能将希维恩带回家,郡内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们,就怕他们不出错,西奥却在光天化日之下想要和希维恩在野外做出这档子事来,若是告发到女王那儿,他们加斯科涅就彻底完了。

    他是beta,生育能力低下,甚至不能让ga怀孕,可那又怎样,他如果娶了希维恩,等于重新拥有了姓氏,成为了皇室的成员。

    可他这位平日里不争不抢的弟弟,居然在这个时候标记了希维恩,占有了他。

    在他参加郡内晚会的当晚,西奥趁虚而入,这是恩佐没有料想到的。他没想到西奥竟有如此心机,今天看来,还是高估了他这位弟弟,西奥不过是ji,ng虫上脑而已。

    恩佐知道作为beta,处于劣势,可他一直筹划谋略,为自己的野心铺垫,步步为营,却反是被自己的弟弟倒打一耙。

    他压低嗓子拽着西奥的衣领,双目欲裂“你有父亲的爵位还不够么”

    西奥显然没听懂恩佐话里的意思,他推开恩佐,吼道“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但我一定要娶希维恩。”

    恩佐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痴情种弟弟,不知是哭是笑。恩佐扪心自问,不论是地位财富还是人,他舍得让给西奥吗,他敢说自己对着希维恩没有一丝情感,只是为了他身后的财富吗。

    从小到大,西奥备受宠爱,即便他做事优秀,功课优异,也得不到父亲母亲、祖父祖母的喜爱,西奥阳光开朗,他y郁沉闷,比不上,只是因为他是beta。

    连希维恩,他都要夺走。

    他机关算尽又有何用,人心都是西奥的,希维恩估计也厌烦他,每一次他伸出手去触碰希维恩时,总见他瑟缩,而面对西奥时,希维恩一向难以自持,献祭似的送上自己的一切。

    他不再争吵,颓然地后退了几步,也不想再去看这个家,这个他苦苦支撑的一切的家。

    恩佐知道希维恩肯定听见了他跟西奥的争吵,他们两个人把桌子都掀翻了,红酒被打翻在地,濡shi了红毯,这会儿屋外又下起了雨。

    他为希维恩定制了一套燕尾服,参加宴会用的,如今想来,也是白费力气。但他还是拿着皮尺去敲了希维恩的房门,算是,送给希维恩的礼物吧。

    希维恩听见敲门声,放下笔,起身去开门

    “老师。”

    他打开门时看见恩佐站在他面前,眼神灰暗,也没有与他对视,手上拿着皮尺,向他道明了来意。

    希维恩把房门关上,安安静静地站在恩佐的面前,抬平手臂,他能感受到恩佐的皮质手套轻轻触碰到了他的手腕,冰冷的皮尺贴着他的皮肤,没有多做停留,手从肩滑至腰,希维恩身后温热的躯体慢慢靠近,恩佐双手拢着他的腰,微微俯身贴在他的耳畔,像是在确认什么。

    希维恩僵直着身子,半分不敢动,这个姿势好像恩佐从身后抱着他,但却又不是,他鼻息间尽是恩佐身上的香气,深沉的木香,散发沉稳静默的味道,毫无侵略感。恩佐的手还在他的腰身,时而收拢时而又放开一些,希维恩听见了他的声音

    “殿下,我有些看不清,您可以转身么。”

    希维恩转过身,他整个人被笼罩在恩佐的y影之下,他看着恩佐戴着手套的手在他的腰际确认尺寸,毫无逾越。他确认好了腰围,又把皮尺围着胸背一圈拉起来,往前一提,希维恩整个人都被他带的往前走了一步,抬头看向恩佐脸色如常,眼神也从来不看向希维恩,还在确认尺寸,异常认真。

    希维恩倒是再也忍不住了,他能感知恩佐在躲避他,希维恩的呼吸有些急促,恩佐明明在给他量尺寸,他却无比期待恩佐会对他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希维恩强装镇定,也一言不发。他看着恩佐在他面前蹲下,测量他双腿的尺寸,细长的手拉过皮尺触碰到衣料之上的摩擦声,整个房间里听的一清二楚,两个人,谁都没开口。

    希维恩低头看见恩佐的手抓着皮尺,给他一圈圈的测量,胸围、腰围、肩宽、双腿腿围一一测量,毫不遗漏。

    恩佐蹲在他的面前,金发仍旧梳得一丝不苟,正如他们两人第一次见面时那样,他望着他的发顶,不由自主地说出了一直潜藏在内心的想法

    “老师,我喜欢你。”

    希维恩看见那双在自己小腿上的手微微顿了顿,但仍旧没说话。

    希维恩望着恩佐已经站起身,拿着皮尺准备转身离去之时,立马冲了上去,抓住了恩佐的手。

    “我和西奥他没有永远标记我老师。”

    恩佐没有回头,他仍旧背对着希维恩,慢慢抽回了手,另一手打开门,声音低沉平静

    “殿下,好好休息。”

    希维恩听见门被关上,他靠在墙上,往地上滑,他握紧衣领,泪水不由自主地从眼眶滑落,屋外的雨一滴滴打在窗上,汇流成水流往下滴落,屋内的人蜷缩成一团躲在门边,低声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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