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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身定做的总裁 第9节

作者:木三观 字数:10742 更新:2021-12-18 22:40:29

    宁子归随行工作,才发现虽然新项目的团队离开了去希腊,但主要的设计师还在sc,继续做着手头上的项目。但宁子归对于sc正在进行的各种项目也cha不上手,只是旁观学习。宁子归这趟出差最主要的工作,大概就是跟着总裁一行人各种开会。宁子归一边坐着听众人说话,一边觉得这趟出差,实在是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但他也无法心安理得地干坐着,因此就一直帮茉莉打下手。一开始宁子归来帮她搬东西,茉莉还特别抗拒“别,我的爷,千万别。”宁子归觉得好笑“我哪里就是‘你的爷’了?”后来傅丞也说让他去吧,也就罢了。宁子归俨然从设计师变成了小助理,跟茉莉一样跑前跑后处理些细枝末节的工作。尚幸宁子归也是个心思缜密的,倒真的帮了茉莉不少忙。

    到了晚上,茉莉开车送宁子归和傅丞到酒店。三人到了酒店大堂,茉莉状甚夸张地说“哎呀,我还是忘了给jaie订房了!这可怎么办?”傅丞一脸淡然地说“你怎么做事的。”茉莉噎了一下“嗯……对不起。”宁子归不忍茉莉被训,赶紧圆场“没关系、没关系,我随便找个人合住就行。加张床就可以了。”茉莉又说“可是只有我们三个住这个酒店啊。jaie也不能与我同房吧,那就只能委屈傅总了?”宁子归一下就怔住了。傅丞坦然说“不委屈。”宁子归一下子窘迫得脸红“诶?”傅丞看向他“你觉得委屈吗?”宁子归赶紧摇头“不委屈……”傅丞便发金口玉音“那就这样。”

    茉莉愉快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宁子归和傅丞则莫名安静地共同踏入了酒店套房。宁子归似乎刚刚才反应过来,这局促又尴尬的局面。傅丞装作这一切都是自然又合理的,自顾自地拉开了窗帘。宁子归为了掩饰不安,便借口去迷你酒吧那边给总裁弄杯东西喝。

    宁子归发现这套房里的迷你酒吧还真是所有东西一应俱全,还有胶囊咖啡机。宁子归便呆在那儿煮了两杯咖啡。

    套房布置的是落地窗,两边香槟色的窗帘拉开,里头还有一层白色纱帘,给窗外的城市夜景加上一层雪色柔雾。宁子归端着咖啡回来时,看见傅丞立在窗旁,一手支着发凉的窗户,一手cha袋,俯瞰着脚下霓虹,眼神深邃,似有所思。看着傅丞近乎完美的侧影,宁子归一下就愣在那儿了,他想起今天白天傅丞对sc老总自谦,说自己因为不擅长做表情无法胜任模特工作。宁子归真想说你根本不需要做表情!

    宁子归端着咖啡,站在离傅丞三米开外的地方,却觉得傅丞忽然离他很远。那随着晚风飘荡在傅丞身侧的纱帘,似是一层雾,将他裹着,使他更似一个不可靠近的人物。

    但这样的傅丞,似忽然回到了那一刻——宁子归对他一见钟情的那一刻。

    学院早晨的后山,薄雾弥漫,四周绿树掩映,宁子归抱着画板有些迷失,忽然间一个穿藏青色衣服的人影,从远至近,渐渐变得清晰。在他容颜从逐渐消散的雾里清晰起来的时候,那出众的外貌、那独特的气质,给宁子归的冲击像是雾林里冲出一头猛虎那样大。那猛虎忽然冲出来,扑到他的心里,化身一头小鹿,到处乱撞。

    当时傅丞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个看他看呆了的傻子。大概这样的傻子有很多。只是现在, 傅丞注意到他了,轻轻地看他一眼,问“你愣着干什么?”宁子归却仍像当时一样,如同被美杜莎瞥了一眼一样,石化而不能动弹。

    傅丞走过去,接过宁子归手里的咖啡杯“都有点凉了。”宁子归这才回过神来,腼腆地说“噢……我觉得你在想事情,没好意思打扰你。”傅丞点了点头,说“那你坐啊。”宁子归听话地在欧式的实木椅子上坐下。傅丞也拉开了椅子坐下。宁子归这才想自己作为下属是不是应该帮总裁拉椅子啊?

    傅丞看了看宁子归“想什么呢?”宁子归一怔,脱口而出“没什么,傅总。”傅丞却说“不是说了,你还按原来的叫我。”宁子归又乖乖点头“是,丞哥。”傅丞觉得他这声“丞哥”喊得过分恭敬了,以至于傅丞产生了自己是黑社会大哥的错觉。

    宁子归局促不安的样子,确实很可爱。但是傅丞更宁愿独处的时候宁子归能更自然一点。因此傅丞便尝试打开新话题“我说过赔你的衣服,已经做好了。”宁子归一怔“啊?这么快?”傅丞笑了“很意外?”宁子归也笑了“没有。不过丞哥干活确实一直都很麻利。我都怀疑丞哥根本没有才思枯竭的时候。”傅丞便道“那是作为消遣而言的,若要我把设计当成职业,恐怕也并不适合。”宁子归忍不住将藏在心底的疑问提起来“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没有去a院继续进修吗?”傅丞听了这话,也是有点惊讶“不是你说的,我配不上a院?”宁子归瞬间无地自容“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是我……是我发了神经。”

    傅丞静静地看着他,见着宁子归的脸由闷红转得煞白,一脸的悔恨交加,眼睛似越发的水润,仿佛随时要哭出来。傅丞百般不忍,连忙劝慰“我知道,你当时是气话。我也并非因为你的言语而改变决定。”宁子归的心神才稍微平缓了一些“那是……因为什么?”

    傅丞便低头,拿起咖啡,吹了一口,看着上头荡起的黑色涟漪,脸上也有悲伤之色。宁子归不知傅丞为何感伤,但看着傅丞这样,他也忍不住难过起来“其实不告诉我也没关系。我亦不是非要知道。”傅丞放下咖啡杯,认真地看着宁子归“你要是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你要是不想知道,那也罢了。”傅丞顿了顿,又强调似的问“你想知道吗?”

    傅丞那极其认真的神色,让宁子归不得不肃然起来。宁子归似乎陷入一团迷雾之中,但眼前傅丞的容貌却是极清晰的。也是如此,宁子归不假思索地说“我想知道。”

    傅丞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轻微地点头“当时我爸爸生病了。”宁子归一怔“大傅先生吗?”据说作为“极端工作狂”的大傅先生确实在那个时间段渐渐开始减少活跃度。但宁子归又从来没想过是因为患病的缘故。

    傅丞不置可否“我觉得我应该从父亲那儿承担一些责任。”宁子归皱起眉“这就是你攻读fashion ent啊。”宁子归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我也是看企业简介上写的。”

    自从发现傅丞并无去a院继续进修设计后,宁子归就一直留心各种相关信息,终于在某篇对hf的报道中找到一句简单的介绍,说傅丞是名校时尚管理硕士。

    傅丞沉默了半晌“其实我还在该校读了一个硕士学位。”宁子归非常吃惊“还读了一个?同时吗?”傅丞点头“同时。”宁子归倒是佩服傅丞了,想来学霸无论是学什么都是得心应手的。宁子归又问“那你还读了什么?”傅丞回答“心理咨询。”这倒是完全出乎宁子归意料之外“心理咨询?为什么?”傅丞答“因为心理学要求本科有相关背景。像我这种跨专业的,只能申请心理咨询方向。”宁子归有点哭笑不得“我不是问这个……我是想知道,为什么非要学心理?”傅丞皱起眉“因为我想弄清楚一些事情。”

    “我一直和别人不一样。”傅丞低声说,嗓音中有难见的伤感,“好像我总无法和别人好好相处。”宁子归不得不同意这个说法,但仍劝慰“那是你的思维模式和别人有点差异而已吧。”傅丞却说“不仅如此。我这个情况其实已经很严重了,一开始我爸爸甚至怀疑我是自闭儿童。”宁子归非常惊讶“不至于吧?”傅丞故作轻松地一笑“确实不至于。尽管有医生指出我患有自闭症,建议送我去特殊学校。但我爸爸没被说服,他带着我去求助于这方面比较权威的专家,事实证明我并没有达到自闭症的程度,只是存在情绪和沟通障碍。通过干预是可以像正常孩子一样的。”宁子归听着这话,既心痛,又觉得安慰“嗯,你确实和平常人一样啊。”傅丞定定看着他“真的一样吗?”

    第24章

    傅丞眉头轻拢,眼皮轻轻垂下,仍显出些细密的褶皱来——这大概是宁子归头一回从傅丞脸上读出“难过”的表情来。宁子归看着也是揪心的痛,正要说什么,却见傅丞又抬起眼皮,认真地凝视着宁子归“你和我在一起,一定很不快活吧?”

    傅丞的话像是一击重锤,打在宁子归头上。宁子归的头脑嗡嗡发响,眼中却是傅丞愁眉不展。他的沉默似乎等于承认,傅丞深深叹了口气“我知道,许殊告诉我了。”宁子归大惊失色“许殊?是……薯仔?”傅丞点了点头“大概是临近毕业那阵子吧。”宁子归想了想,那就是他们分手前后的时间了?

    那个时候,宁子归最为消沉。

    他既作出了放弃心仪院校的决定,也做出了放弃心仪男人的决定,同时还得面对母亲得了肿瘤的事实。尚幸母亲的肿瘤并非恶xi,ng,也算不幸中的大幸。可是宁子归那一阵子确实是如行尸走rou,一颗心都要烂掉了。

    他也没将这些烦恼告诉任何人,包括薯仔。但薯仔一看就觉得他不对,问他也问不出什么来。薯仔就以为宁子归是为情所困了。有次薯仔和傅丞在高尔夫球场撞见,那薯仔见傅丞还悠哉悠哉打高尔夫,就气不打一处来。但薯仔是陪爸爸一起来的,不想闹,想着就当没看见算了,忍忍吧、忍忍吧,忍忍吧。谁知,傅丞当时身边还有一位少女,那少女还给傅丞擦汗。薯仔看见就炸了“玛德,忍屎忍尿都不忍他!”

    薯仔就跟老爸说看见个同学了,去打招呼。那老爸也没管。薯仔就冲到傅丞那边,指着那个女的就问傅丞“这女的是谁?”傅丞愣了,那少女也愣了一下。只是那女孩子毕竟是能主动给人擦汗、粘着人走三里地不喘气的主儿,便冷笑“我和大哥哥好着呢,你又是谁?”薯仔一听“大哥哥”三个字,仿佛就看到宁子归头上长出草原,气得发抖“你大哥哥是gay,你知道不?”那少女脸色大变,看了看波澜不惊的傅丞,又看了看大发雷霆的薯仔“你们……”

    薯仔气势十足地回瞪她“什么‘你们’‘我们’的!你刚不是说和傅丞‘好着’吗?你们那么好,咋连这个都不知道呢?你是不是缺心眼儿啊?”少女一时羞愤不已,又委屈至极地问傅丞“他说的是真的吗?”傅丞自动理解为“他说你是gay是真的吗”,便点头“嗯。是真的。”少女如同被雷电劈了三次,真是boo shakaka,最后嘤嘤嘤地跑掉了。

    少女泪奔原来男神喜欢男的,还喜欢这么糙的男的。

    傅丞和薯仔到了高尔夫球场的餐厅坐下。傅丞从来不喜欢薯仔,为表自己对他的恶感,特地点了一份“油炸刀切薯仔”。

    然而薯仔一无所觉,还心大地嚼吧嚼吧起来,指着傅丞,吐沫横飞地数落他,控诉他仗着长得帅又有钱就玩弄纯情小白莲,同时勾搭没品小绿茶,真是全城最lo。傅丞不承认任何一条指控“你说的都不是我。”事实上,换做平时,傅丞就已经甩脸走人了。完全是看在宁子归的脸上,傅丞才在这儿听他数落臭骂。

    薯仔拍案而起“naai的,你还不承认是吧?刚刚那个女的是谁?别告诉我真的是你妹妹!”傅丞思考到宁子归,便忍住了这十五分钟来第一百五十次抬腿走人的欲望,说“算是吧。”傅丞确实没说谎,这个少女是邻居的女孩儿,多年前就开始粘着傅丞,一直“大哥哥”“大哥哥”的叫他。他也不懂怎么定位和这女孩儿的关系,田小姐就说“你把她当妹妹看就好了。”傅丞其实对这个“妹妹”无感甚至有些厌烦,很多次都是因为想到田小姐的教诲,才没有在与此少女相处时掉头走人。

    薯仔不知原委,听了就怒了“妈呀,你这个gay还到处认妹妹!”傅丞完全是摸不着头脑“gay不能有妹妹?”薯仔听了这话,更觉对方是个渣男“c,ao你!”傅丞皱眉“不可以。”

    薯仔又愤怒无比,大概想继续骂他一顿,那傅丞实在忍受不住,便使出他的实用句型“你能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吗?”薯仔听了这话,深思一秒,说“我想你和归仔分手。”傅丞一秒不犹豫“不可以。”

    薯仔听了,火气又上来了“你什么毛病啊?”傅丞也有些气了“你才是有毛病那位吧。我和他管你什么事?”傅丞这话算是说得振振有词,实际上,这恐怕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怼人了。

    以往他有所不满,只会选择转身离开。

    薯仔冷哼一声“他是我的兄弟,怎么不管我事了?”傅丞据理力争“你们又非同父、也非同母,怎么能是‘兄弟’?”薯仔一怔,只能拍案说“反正你伤害他,我就不能不管!”傅丞对此指控极为反感,甚于刚刚薯仔的一切数落“我没有伤害他。”薯仔冷笑“他和你‘告白成功’之后,一天比一天抑郁,还说你没伤害他?”傅丞听了“一天比一天抑郁”之后,顿时是哑口无言。

    薯仔之后又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堆话,傅丞都记不清了。可以说是他根本没听进去。

    他一下绕进了那句话里,宁子归被他伤害了。

    他仔细回想,在“告白成功”之后,宁子归确实有了变化。宁子归总是看着非常小心,看着也说不上快乐,起码那天真愉快的笑容是几乎绝迹在那张漂亮的脸蛋上了。

    尤其是最近,宁子归的忧伤迟疑,可谓是难以掩饰了。那宁子归似乎也故意远着他,好像他是有害的一样。

    他是不是有害的呢?

    傅丞回过神来时,薯仔已进行结案陈词了“我说你就算不爱他,也起码让他快活一些,不然你和他在一起有什么意义?耍他玩吗?我劝你这样,还不如和他分手。”傅丞闷了半天,才说“不可以……”这三个字,说得却已没刚才干脆了。

    傅丞可以拒绝任何人,却独独无法拒绝宁子归。他其实感觉到,分手时宁子归的异常,宁子归说的每一句意图挑起战争的话,都显得荒诞不经。宁子归犹如一个蹩脚的演员,却尽心尽力地演出一台荒诞的戏剧。傅丞看他,看见他的努力,更看见他眼神里的伤心。

    傅丞想我确实让他不快乐。他确实受伤了。

    “可以。”傅丞说。

    宁子归有时会觉得自己的分手“谋划”得没有半点艺术,突如其来,缺乏合理的铺垫。却不知傅丞这边已是早有预料,傅丞更早将自己定罪,只不过是等着宁子归来给他“宣判”而已。

    宁子归宣判了,他伏罪了。

    如此而已。

    似乎原该如此。他在儿童阶段,心理医生就真的“三岁看老”地给他下了论断“这孩子缺乏共情能力,很难建立起亲密的关系。”

    傅丞想,这就是他和宁子归无法在一起的原因吧?

    他那阵子每天抽着烟,想到的都是这件事。越想他越觉得不对。他看着宁子归难过,自己就伤心百倍,难道这不算“共情”?

    他就像以前一样,遇到任何难题,应当求助科学。他便去修读心理咨询课程,希望书本能够给他一个答案。其实,书本和理论并未能够给他满意的解答。这其实也是他内心预计到的事情。只是意外之喜,他更懂得揣摩他人的心思,更明白如何与他人交流。

    不但是读书,还在这些年的经商中,他看懂了很多以前看不懂的人情。

    于是,他越发觉得无聊了。

    傅丞从过去的看不懂而表现冷漠,变成了现在因为看懂而更为冷漠。

    可是当他再遇见宁子归的时候,他还是重新地感到了惊喜,乃至沉迷。他的宁子归果然是不一样的,并没有变得和那些无聊的“其他人”一样。

    宁子归现在就坐在他的面前,脸上都是哀色。傅丞一颗心立即似被紧紧握住一样,疼痛得有麻痹之感,仿佛已经跳不起来了——这就是“共情”啊!

    傅丞问他“我让你不快乐了,是吗?”

    第25章

    宁子归眼神里的悲伤,如同卡布奇诺表面的泡沫,看着是那么厚密的一层,却因为傅丞的一句话而吹开。宁子归的眼睛像是亮起来了,傅丞不知道他心里是想着什么,才能出现这么阳光的神色。那宁子归眨了眨眼,好像忽然害羞了,但又鼓起勇气“不,和你一起,我非常……幸福。”

    傅丞的眼神也似一样的亮了起来,嘴角弯起一个可以称之为“愉悦”的弧度。笑容仿佛可以感染人,宁子归看着傅丞的笑容,一如既往地就跟着一起微笑。

    两个人面对面地微笑,那一刻还是很温馨的,只是过了两三秒,气氛就开始变得诡异。

    两个大男人呢,在晚上,坐在酒店套房里,你眼望我眼,刚刚的微笑也僵在嘴角。

    宁子归不安地挪动了一下座位,似是要避免目光接触带来的尴尬,便低头啜了一口咖啡,瞬间嘴里都是酸涩。他便皱起眉,说“咖啡凉了。”说着,他又像是找到了一个逃生的借口“我去再弄一杯热的吧!”傅丞便说“别再喝了吧,晚上会睡不着的……”宁子归刚想抬起屁股走人,就被傅丞这一句话钉回座位上。宁子归听着傅丞说起睡觉的问题,也是一个激灵“嗯?怎么……说好的加床呢?”傅丞说“我不清楚。”

    也是巧了,门外响起侍应的声音。那宁子归松一口气“茉莉还是靠谱的嘛。”傅丞不以为然。

    这确实是茉莉帮他们点的东西,却不是加床。原来刚才茉莉在床头玩手机的时候,发现床头柜里没有成人用品。这位颇有服务意识和专业素养的秘书立即察觉到了问题,翻找了一圈,都一无所获,推测这酒店的客房没有放这个。出于纯粹的好心,免于某些人光着屁股打电话的尴尬,茉莉小姐打通了礼宾部的电话。

    宁子归和傅丞打开房门的时候,送东西的那位侍应也愣了。但侍应也是很有专业素养的,保持微笑“你们客房订的序号3456用品。”说着,侍应便递出了一个包装得不错的方盒子。宁子归与傅丞一脸疑惑地接过了这个盒子,就看见侍应带着神秘的微笑点头鞠躬“祝你们过一个愉快的夜晚。”他俩觉得哪里不对,就见侍应已经走开了。

    当他俩将这礼品盒拆开的时候,气氛再次陷入无可挽救的尴尬之中——这次是傅丞打破沉默,傅丞问“你为什么要订这个?”

    “诶?”宁子归瞪大了那双圆眼。

    傅丞将盒子带着回到了房间里。宁子归想着刚刚傅丞的诘问,又看傅丞把盒子直接丢进柜里,看着是不打算使用的样子。那宁子归一脸羞愤,想着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了。这盒子必然不是他订的,看着也不是傅丞订的,估计是搞错了。不但这个盒子搞错了,大概宁子归的心思也搞错了。傅丞刚刚跟他提起以前分手的事,大概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顺嘴这么一说吧?

    宁子归一脸挫败、羞耻地站在合上了的门边。

    傅丞扭头看着宁子归,问“怎么了?”宁子归赶紧直起腰来,故作平静地说“没什么!”宁子归可谓是非常不擅长伪装,尤其是在傅丞面前。傅丞轻易看出了他情绪不佳,叹了口气,便一边走过去,一边松着脖子上的领带“所以你想做吗?”

    宁子归还没回过神来,就有一道黑影像乌云压顶——是傅丞高大的身躯阻隔了灯光。宁子归抬起头望见的是傅丞在y影里的脸,因为光影的衬托,傅丞的轮廓显得更加深邃。就是这张脸——让宁子归一见钟情的脸容,如此的靠近,连带着那令人眩目的香气,瞬间将宁子归包围起来。傅丞一手撑在宁子归的身侧,迫使宁子归有些害怕的后退,却只能贴在墙上。

    “你总得说句话。”傅丞盯着宁子归的脸,“起码说个‘是’,或者‘不是’。”

    宁子归忽然感觉到傅丞身上传来的迫力——傅丞似乎真的蜕变成一个成熟的男人了。那宁子归不知怎的,有些害怕,声音都抖了两抖“不是……不是我定的。”

    “噢。”傅丞听了这话,状似波澜不惊,但似乎语气里有点约莫的失望,“那我明白了。”宁子归虽然感到害羞,但目光却无法从傅丞身上移开,尤其是傅丞那半松开的领带——他见过傅丞穿休闲装束,也见过傅丞穿商务套装,却唯独没看过此刻的他,身上明明穿着极为正式的衣服,却将本来平整得毫无褶皱的衬衣袖子卷起,一直贴住锁骨中心的纽扣松开,连带那条领带,也都半松开了,似乎有许多荷尔蒙,就因此溜了出来,迷惑着宁子归原本就不坚定的心智。

    “这样不好。”傅丞说话好像也有些不着调了。

    “嗯?”宁子归愣了愣,“什么‘不好’?”

    傅丞低着头看着这仰着脸的宁子归,宁子归身材不高,此刻完全埋没在傅丞的y影里,可那双看着他的眼睛还是闪烁着动人的光芒。傅丞低声解释“我们还没复合呢,就做这个,不好。”

    宁子归听见“复合”两个字的时候,眼睛的光变得更亮了。

    傅丞又继续说“况且我们明天还须工作。”末了,傅丞又重复了一句“这样不好。”宁子归从来都附和他“这样不好。”“对,不好。”傅丞这么说着的时候,却没有走开,保持着这能闻见彼此气味的距离。气味……傅丞身上还是散发着那高山雪松的味道,那和花香的甜腻截然相反,是一种类似檀木的香气,却又更加质朴、干燥。宁子归轻轻抬起头,像是寻找味道的来源,却碰上了一张凑近了的嘴唇。

    这样不好啊……

    可他们却似晕乎乎的,身不由己地吻在了一起。

    真的不好,太不妙了。

    他们的呼吸很快纠缠在一起,炙热得像是随时都可以燃烧起来。事实上,宁子归也是头脑发热,根本不计较这把火烧起来的后果了——他不计较,其实也是没余力计较。七年前就脱离处男行列的他,其实至今缺乏接吻的经验,轻易被堵得失去氧气,缺氧而昏沉,双腿发软,几乎要顺着墙壁滑下。

    可他却发现自己的腰不是贴着墙,不知何时,他的腰身被傅丞的手臂箍紧,不但不会滑落地上,反而还被迫紧紧贴在傅丞散发着浓烈荷尔蒙的躯体上。傅丞的另一只手,也没空出来,而是专注地托住宁子归无力后仰的后脑勺,方便他加深这个缱绻缠绵的吻。

    宁子归自始至终是晕乎乎的,越发的后仰。

    傅丞问他“你怎么一直往后靠?”宁子归一时脸都红透了“我……我没力气。”傅丞端详着宁子归红透的脸颊,说“怎么又像喝了酒一样?”宁子归听见个“又”字,立即想起七年前那抵死缠绵的一晚,连耳朵也红了起来“什么……我、我没有喝酒啊。”“我知道你没有,你的嘴里没有酒气。”傅丞将托住宁子归后脑勺的手放前,伸出手指描摹着宁子归被吮吸得丰盈起来的嘴唇,“不喝也好,不喝酒,就不会忘事儿。”

    宁子归的脸变得更红,他知道傅丞指的是什么事。肯定是说他在黑天鹅那晚醒来就忘记了的事。

    宁子归心怀愧疚地解释“啊……不是的,没忘,我想起来了。”傅丞一怔,脸色忽变他想起我一进就s,he的事了!

    第26章

    傅丞简直要抽根烟冷静一下。

    可是他没有,他立即将宁子归那张坏事的嘴给吻住。宁子归再次被他吻得晕乎乎的,因为缺氧乏力,无助地将身体的重量托付给傅丞的手臂。他怎么也是个成年男子,可他的体重对于傅丞来说似乎不值一提,对方似乎没使什么力就将他禁锢在怀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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