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黎眼神开始飘忽。
什么“这跳蛋不是我要用是我找润滑剂的时候它自己跑我手上”的话,叫他怎么说的出口?
“算了,”谢秉言叹了口气,“你要实在喜欢这样我也没办法?”
“什么这样那样的,死混蛋你倒是给我说——卧槽!你干嘛啊!”
话没说完,人就给压倒在了床上。
精干结实的男性躯体压上来的时候,唐黎对着那张近得过了分的俊脸咽了口唾沫。
腿被拉开的时候,他没反抗,只是脸有点烫。
这这这样是不是太快了点。
唐黎胸口又擂起了小鼓点。
谢秉言压住他的手腕亲了亲他的唇瓣,然后一路往下,从脖子啃到胸膛。
胸前的一点被含住吮吸的时候,唐黎抽了口气。
“谢秉言!你别弄那儿,感觉有点奇怪。”
“奇怪?”
谢秉言松开嘴,睨着眼睛看他“是太舒服了吧?”
唐黎有点被他的眼神煞到,不自然地偏过头,嘟嚷“舒你妹夫的!感觉跟在奶孩子似的。”
谢秉言“”
唐黎接着说“说真的,我觉得现在这姿势也挺怪的。”
说着屈起膝盖又伸直“腿开着弯膝盖的时候老让我想起电视里的“加油使劲头出来了”。”
谢秉言“唐黎,其实我想对你温柔点的。”
唐黎被这突如其来的话愣住了。
“是你不让的。”
“啊?操——你怎么还吸呢!又没奶嗯~别咬,好奇怪停下啊混蛋”
等谢秉言再停下的时候,唐黎眼里都是水光,胸前褐色的小点已经变成了艳丽的赭红色,比旁边那颗肿了一倍还有余,对比起来更显得淫靡。
“这不是舒服了么?”
谢秉言调笑道,用手指弹了弹那颗挺立的艳色,然后顺着胸膛的曲线往下,划过根根被皮肉包裹却依然触感分明的肋骨,最终停在他的小腹。
“你的腹肌呢?”
手在平坦柔软的肚子上摩挲着。
“一整块呢!不行吗?”
唐黎怒目而视,很快又撑不下去了“哈哈哈,别摸了痒,哈哈哈哈”
谢秉言“”
他真的开始怀疑唐黎是不是故意破坏气氛的了。
唐黎笑了会儿,发现谢秉言半晌没动静,有点纳闷,撑起身子想问他怎么了,却没想到谢秉言猛地又把他摁到床上,后背猛地摔下去的时候被床板拍得有点疼。
还没回过神呢,嘴就被堵住了,牙关被粗暴地顶开,齿根和粘膜被大力的舔吮。
急切而凶猛的进攻让唐黎连回应都无法做出,无法反抗的动作让他有种正在被侵犯的恐怖感。
当这个完全不同于楼梯间的温柔缱绻、刚才的浅尝即止的吻结束时,唐黎的脑袋里已经成了一锅浆糊,除了大口大口地喘气,什么都做不到。
谢秉言还贴着他的嘴角,一下一下地舔着他红肿的嘴唇,温柔地说“其实真的想温柔点对你的。”
唐黎还沉浸在那个激烈的吻里,突然就感觉一个圆硬的的东西抵住了自己的穴口,刚想说话,那东西就被一点一点挤了进去。
而推动着它的,那修长纤细骨节分明的东西,是谢秉言的手指。
“唔什么东西?”
唐黎还发着昏,呐呐道。
“你自己挑的东西,要好好享受才行。”
谢秉言在他耳边轻声道,温柔的吐息喷洒在耳边,有点痒。
而话音刚落,唐黎的身体就猛然弹了一下,腿蜷起,脚趾紧绷着,不住地磨蹭着床单。
体内的东西不安分地震动着,发出嗡嗡的声音。
“嗯~拿出来不要这样啊”
“拿出来?你不是很喜欢吗?”
谢秉言摸了摸他前面挺立起来的东西“都流水了。”
唐黎只觉得羞耻万分,身体内部传来的密集的震动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声音都带了哭腔“喜欢你妹夫的死混蛋,臭流氓”
他是倒了几辈子的血楣才会喜欢上这么一个人啊?
“你自己拿。”
谢秉言说出这句的时候,唐黎都快觉得自己耳朵是不是出毛病了,但谢秉言又确实是一副事不关己袖手旁观的态度。
手颤抖着要去拉那根线,却听到身上的人冷冷地开口。
“你要是碰到那根线,我就立马把线掐断,让那东西一直待在里面。”
“你你”
唐黎瞪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要骂,却被谢秉言的气势摄住,顿时弱下去,认命地把手指伸进去。
有过之前在浴室里的清洗和刚才跳蛋的进入,入口还很柔软,两只手指很轻松地就探了进去。
唐黎知道谢秉言一直看着,不禁羞愤地全身都在冒热气,身体却丢脸地更加兴奋了。
“哈啊嗯”
手指触到了那个东西,却因为全身乏力颤抖地厉害的原因,不但没有抓住它,反倒将之又往里推了一点。
试了几次,好不容易把它夹稳,心里大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被突然握住了手腕。
手一抖,那个表面光滑动个不停的东西又溜了。
唐黎怄得想吐血,连谢秉言什么时候把他的手拉出来了也没注意。
滚烫灼热的粗大兀的顶住□,不由分说地向里面挺进。
“啊———”
唐黎惨叫,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裂开了!裂开了!我快死了!”
“别闹。”
谢秉言笑着亲吻他的眼睛“没裂开,不信自己摸摸。”
唐黎哭着摇头,过会又小心翼翼地伸手摸了摸。
穴口那儿的褶皱都给撑开了,有点痛,但真的没有血。
嘿!真没裂!
唐黎乐了,高兴地又反复摸了摸。
谢秉言的那根东西真的插在里面了,又热又粗,简直无法相信那东西真的进去得了,自己的菊花真的撑得到那么大。
等等,自己是在干什么呢?
唐黎一抬头,果然看到谢秉言一副努力忍笑的样子,不禁怒从中来“谢秉言你个王八蛋又在耍我!”
谢秉言只是笑了笑,低头吻住他,腰部发力,把硬挺全部埋进去。
体内的跳蛋也被挤压着往深处跑,逼得唐黎放声叫喊。
内部强烈的刺激让唐黎一下子就射了精,还丢脸地射了一股又一股,脑袋一片空白的时候似乎喊了些什么,因为谢秉言笑着对他说“我就说你会喜欢的。”
之后便是无休止的□。
刚开始的时候自己还紧张着,即使刚释放过全身也紧绷得不行,谢秉言似乎也不好受,皱着眉,动作缓慢。
而当某一点被顶到的时候,一切的变了,触电般的快感沿着尾椎骨蔓延到头皮,几近癫狂的感受。
不知什么时候就丧失了理智,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腿紧紧夹着谢秉言的腰身,手环着他的脖子,疯狂地索吻的状态。
脑袋有一瞬间的清明,却在越来越激烈的顶弄中又涣散起来。
胡言乱语时似乎自己说了“喜欢”,似乎还不止一遍。
过了很久,紧贴着谢秉言的唐黎感到对方的肌肉一阵紧绷,紧接着滚烫的液体就在他的体内爆发,随着内壁被热液冲击,唐黎也不受控制地又射了一次。
一场□过后,他已经浑身瘫软,任由谢秉言把跳蛋扯出来。
唐黎喘着气,一只手背捂着脸,喃喃道“我觉得我后面快被你磨破了。”
谢秉言“我真不该让你有说话的力气。”
然后?
然后唐黎接下来的一个晚上果真再也没得到一个说话的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我要拉灯是上眼皮痴恋下眼皮已久,我终究还是狠不下心肠,放他们缠绵去了其实昨天熬得挺晚,补作业和码字现在都还困着,不知道下午的物理课要怎么熬
☆、24
“禽兽!”
“嗯。”
“流氓!”
“在。好了,时间到了,把体温计拿出来。”
“死变态,死混蛋,死流氓。”
唐黎嘴里骂着,却还是乖乖的把腋下的体温计取出来递给谢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