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唐黎一看到那价格就焉了,退而其次选了一瓶没那么贵的红酒。
唐黎不爱喝红酒,他总觉得红酒有一股涩味。
但一想到红酒可以提高性欲什么的,还是红着脸把它放进了购物篮。
然后又拿了一瓶雪碧,去结账。
到了小区的时候,特地绕到车库里,看到那辆红色的骚包车安安稳稳地停在那里,唐黎心里喜滋滋的。
看来死变态也没忘嘛!
唐黎提着一大包东西上了楼,在玄关换拖鞋的时候,被人从身后抱住。
“你去哪儿了?这么久才回来?”
温热的呼吸喷在耳廓,耳朵立马就红了个通透。
“嗯~你别”
耳垂被舔到的时候,唐黎忍不住有些躁热,下半身也快有了反应。
该死的谢秉言!调情的技术怎么越来越老练了?
自己也该死!这么经不起撩拨!
“你放开!”
唐黎卯足了劲挣脱开,侧过身,举起了手里的袋子“你他妈的让我把东西放下行不?”
谢秉言顺势就把袋子夺去,搁在地上。
把人往墙角上逼。
一路又吻又添的,弄得唐黎连反抗都没了力气,软绵绵的,倒像是欲拒还迎。
衣服被撩到了胸口的位置,□被粗暴地吮着的时候,唐黎的嘴总算得了空。
“诶!你轻点别弄了,我买的东西唔”
嘴又被堵住,灵巧的手指顶替了唇舌刚才的动作,继续蹂躏着胸前充血发红的小点。
漫长而激烈的亲吻下来,唐黎只剩干喘气的份,要不是有墙撑着,估计早瘫地上了。
但尽管如此,唐黎还是用手徒劳地阻挡着谢秉言,断断续续地喊“等等等下再嗯啊”
在身上四处点火的手根本就不管自己说了些什么,已经滑到了危险的地带。
“操我买了东西”
唐黎眼角泛红,声音低哑。
手指熟络地把裤子剥下,握住那个不安分的东西。
“你等的了?”
谢秉言上下撸动了一下那个挺立的家伙,指尖拂过已经溢出些了液体的顶端,沾了一些。
将手指送到唇边,动作缓慢地伸出舌尖,舔了舔。
唐黎觉得自己的理智“轰”地一声,燃了个一干二净。
三下五除二把挂在脚踝上的裤子蹬掉,一只腿环上谢秉言的腰,忿忿地咬着他的锁骨,咬牙切齿地喊“死变态!”
谢秉言
低笑,抚摸着挂在腰间光裸的大腿,沿着光滑紧致的线条,来到那个隐秘的入口。
紧闭着的地方被按压抚摸的时候,唐黎的身子绷了绷,随即又放松下来。
后头渐渐松软,一直在周围徘徊的手指便趁机探入。
唐黎不自在地扭了扭腰。
手指带来的的异物感过于鲜明,没有经过润滑的部位有些干涩的疼痛感。
“疼?”
谢秉言吻了吻他的额头。
“还好”
唐黎抱紧了谢秉言的脖子,调整好一个让自己轻松点的姿势,喘着气说“你快点。”
这当口上,谁经得起这样激的?
手指扩张的动作不再温柔,时不时地恶意屈起,用指甲搔刮着内壁。
唐黎的□声时高时低,被欺负地带上了哭腔。
终于,手指抽出,火热的硬挺凶狠地凿入。
唐黎张大了嘴,却什么都叫不出。
“疼?”
谢秉言轻笑着问,那语气怎么听都有一股耀武扬威的味道。
在床事上,他有时会故意把唐黎弄疼,看着他一副委屈样,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就象现在。
失了神的眼睛雾蒙蒙的,全身不由自主地绷紧,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下面也紧紧地衔着他的东西。
明明是自己弄疼的他,却还把自己当救世主一样,抱着他不放。
唐黎疼得脚趾都蜷缩起来,身体却柔顺地打开。
今天是他们的纪念日。
谢秉言吻过他的湿润的眼睫,轻轻舐咬他的鼻梁,□却开始肆意地凶猛冲撞。
“慢点啊死变态!唔”
嘴唇又被吻住,舌头交缠着,在彼此的口腔内混乱地□。
单靠一只脚早就已经站不住,谢秉言索性把他的另一条腿抬起,也环在他的腰上。
唐黎觉得下面快被捅得坏掉了,摩擦的热度像是要把那里烧起来,逼得他要发疯。
看着墙壁的身体因体重而不住的下滑,又被谢秉言一次一次地顶弄起来。
□的力道一次比一次更重,被刺激过了度的唐黎从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神志渐渐消失,意识渐渐模糊,藉由摩擦而得到的快感却越发地清晰。
不知过了多久,律动总算停了下来。
身前身后都狼藉不堪的唐黎被谢秉言扶着去了浴室。
“你出去吧,我一个人可以的。”
唐黎红着脸推谢秉言,却推不动。
“我买了东西,你出去弄一下,今天是”
唐黎扭捏起来,再也说不下去。
谢秉言啄了一下他的唇,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我知道。”
然后走了出去,关上门。
打开花洒的唐黎站在水流下,暗骂自己没出息。
不就一个笑吗?
自己在那儿脸红心跳个什么劲?
作者有话要说福利什么的,坐等举报要去上晚自习了还有一半什么的,今晚熬会儿,看能完不?
☆、醉酒 下
作者有话要说补完了熬夜了困死了嗯,之后会回到正常剧情如果被举报什么的,只能等着被锁了坐等举报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餐桌上已经摆满了食物。
饭菜的香味勾动着人的食欲,盛在高脚杯里的红酒在灯光的映射下呈现出魅惑的色泽。
唐黎咽了口唾沫,坐到椅子上,往半满的杯子里兑了雪碧。
“你怎么这么快就弄好了?”唐黎问。
他买的熟食倒是很好收拾,装好盘就行了。可这些热腾腾的饭菜呢?
“你没来的时候就做好了,只是热一下而已。”
谢秉言举起酒杯浅酌了一口。
红酒馥郁的香气弥漫在唇舌间,极具层次感的甘甜与醉人的涩味。
不得不说,向来没品的家伙这次挑的东西还不错。
唐黎还举着那瓶雪碧,问谢秉言“你不兑吗?”
谢秉言默默地收回心里刚才的那一句夸赞。
果然,指望一个二货的品味变高,比天上下红雨还不现实。
但毕竟是特别的日子,谢秉言没忍心打击他,摇头拒绝了。
唐黎特不理解地看了他一眼,小声地骂了一句“有病!”。
那声音,在脸对着脸、膝盖碰到膝盖的两人之间,特别清楚。
谢秉言始终挂在脸上的笑容僵了僵,转而又变得更加温柔和善。
体贴地给唐黎夹菜,体贴地为唐黎倒酒,甚至还体贴的替他兑好雪碧。
谢秉言炒的菜很好吃,口味较重,盐味和辣味都很足,完全是唐黎的口味。
一小盆水煮肉片红彤彤的一片,辣得唐黎满头的汗,不住地把兑了雪碧的葡萄酒往嘴里灌。
不得不说,葡萄酒和雪碧这么一兑,颜色变成了晶莹剔透的粉色,味道也跟果汁没两样,还挺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