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上大概就是到这儿。”
唐黎脸红了,气得。
靠那位置宅男心目中的绝对领域啊
唐黎已经猜出了那围裙是用来干嘛的
身为优秀的一个情趣用品店店长,不可能纯情到连裸体围裙都不知道。
但知道归知道,唐黎可不打算亲身实践一下裸体围裙的诱惑。
菊花会坏掉的,一定
无论如何都要阻止这种事情发生
好在谢秉言还要脸,地址写的不是他家而是唐黎家,方便了唐黎的行动。
抢在谢秉言之前于保安室拿了包裹,四下看了看。
呼没人。
等等,自己干嘛要这么小心翼翼又不是做贼。
想通了的唐黎大摇大摆地拿着包裹,走到了廖勖家。
东西是谢秉言花了钱买的,丢了也可惜,不如送给廖勖和他家的小朋友做个人情。
想来小朋友细皮嫩肉的,穿这东西也很有看头。
最关键的是,就算谢秉言知道了,送出去的东西他也不好意思要回来不是
唐黎的如意算盘都打好了,但是按门铃的时候还是有些心虚。
“叮咚”
门开了,一个娃娃脸青年用一双黑亮的眼睛看着他。
“哟,小朋友”
唐黎笑着跟季柯西打招呼,声音却有些底气不足。
“唐唐店长。”
季柯西记不住只见过几次的唐黎的名字,只记得面前的青年和谢秉言学长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以及他那家很奇怪的店。
“大哥哥给你带了好东西哦”
唐黎把一个包裹硬塞给季柯西,看到那东西终于不在自己手上的时候,暗自松了口气,又补充道“你不要跟你谢秉言那个混蛋说。”
季柯西懵懵懂懂地点点头,然后看到了已经走到了唐黎身后的斯文俊秀的男子,很有礼貌地喊“谢学长。”
唐黎“”
谢秉言微微眯起眼,将嘴唇贴到唐黎的耳边,轻轻说“不跟哪个混蛋说来着”
唐黎整个人都僵住了,动都不敢动一下,听到那个声音的一瞬间就觉得菊花又开始疼了。
谢秉言看到了季柯西手里的那个包裹,勾起嘴角说“你送人了”
唐黎不答话,只是在想,这次他的菊花会痛几天
“送人了也没什么,”谢秉言表现得十分地宽容大度,看着门里的季柯西和他身边的廖勖说,“你送的的对象倒也合适。”
“况且”
谢秉言故意把语速放慢,不出意料地看到唐黎又变得紧张起来。
“那套猫耳装也是今天到,”谢秉言顿了一下,接着说,“你猜,那尾巴是要放在哪里呢”
尾巴放在哪里
猥琐下流惯了的情趣用品店店长,怎么可能不知道尾巴放在哪里
还不是
一直自以为猥琐无人能敌的唐黎难得的脸红了。
“送完了东西也该回家了。”
谢秉言拉着唐黎的手,不管他那轻微的挣扎,就要把人带走,一边走还很亲呢很温柔地对唐黎说“回去正好试试那尾巴合不合适。”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新年快乐昨儿是我过的最糟糕的除夕夜,没有之一本来因为胃又开始傲娇,9点钟就乖乖躺下结果,睡得正熟的时候被放烟花的吵醒了当时真想冲下去抽他丫的再次醒来是凌晨六点发烧、全身酸痛、四肢乏力到现在烧都还没退下这真的是我过的最糟的一个年了,没有之一
、番外2 网购 下
“不要不要尾巴”
浅蓝色格子床单上,头上戴着黑耳浑身赤鷇裸的青年捂住自己的屁股,往后缩了缩。
唐黎现在想哭的心都有了。
早知道都不去偷偷拿包裹了。
他宁愿穿裸鷇体围裙也不想穿什么猫耳装。
早知道就算拿了包裹也该直接扔掉。
现在自己理亏了不说,还要接受惩罚,自己戴上那些丢人的东西。
猫耳就算了,可那条粗粗长长的尾巴
光看着根部的那根按、摩棒就已经让人头皮发麻了,更别说塞进去,还是自己塞进去
“不喜欢”
谢秉言拿着那条黑色的尾巴问。
唐黎忙不慌地点头,手还捂着屁股。
那跪在床上仰起头来看他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可怜,那种特别能激起人的施鷇虐欲的可怜。
谢秉言露出苦恼的表情,想了会儿,拿起旁边的几个铃铛,说“不想戴尾巴的话就先戴这个吧。知道该戴哪儿吗”
“知道知道。”
唐黎如蒙大赦,连忙拿过那些铃铛。
铃铛一共有六个。
一个在项圈上,四个在圆环上,是手环和脚环。
还有一个
唐黎拿着最后一个红色丝带系着的铃铛,可怜巴巴地望着谢秉言。
“不会”
谢秉言接过铃铛,将红色丝带贴上唐黎的“好兄弟”,缠上几圈,打了个蝴蝶结。
唐黎羞耻得脸都红了,正想着“总算结束了”的时候,却听到谢秉言说“我都帮了你一次了,所以这个你自己戴吧。”
一根毛茸茸的黑色尾巴扔到他面前。
“你不是说不用”
“我只是说先戴铃铛,没有说不戴尾巴。”
“”
好像还真的是这样。
“而且我还没有追究你随便把我的东西送人”
“好好好我戴我戴还不行么”
尾巴就尾巴吧,只要不追究裸鷇体围裙的事就行。
唐黎从床头柜里拿出ky往尾巴根端的按、摩棒上倒了些,握着尾巴正想往里面捅呢,却听到谢秉言又开口了“在床上趴着,我想看。”
看你妹夫啊
唐黎气得都想骂娘了,可还是乖乖地接过谢秉言递给他的枕头垫在身下,以撅着屁股的姿势跪趴着。
宅在家里太久,长年不见阳光的皮肤呈一种不健康的白皙。
跪趴的姿势让凸起的肩胛骨和弯曲的腰线显得十分诱人。
唐黎握着尾巴的手有些抖,身上的那些铃铛发出清脆的音响,更加提醒着自己正在做着什么。
沾满了润滑剂的前端触到穴鷇口的时候,唐黎忍不住为那冰冷的感觉瑟缩了一下。
即使不去看也知道谢秉言现在的目光正胶着在什么地方,唐黎咬咬牙,将尾巴一点一点地塞了进去。
“呃啊”
前端完全没入身体深处时,唐黎松了口气,一开口却是近乎甜腻的呻鷇吟。
“还说不喜欢”
谢秉言覆上他的身体,一只手移到他的下鷇身,捏住。
“看你抖得多厉害。”
唐黎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
他也知道自己全身颤抖得有多厉害,身上那些“叮叮当当”的声音根本就瞒不了人。
而且谢秉言隔着丝带的抚弄让他光是忍住喉咙里那些丢脸的声音都很难。
另一只手抚上他的尾巴,顺毛般,一下一下地摸着。
“啊”
身体里的东西突然剧烈地震动起来,是谢秉言打开了开关。
身上的铃铛响得更厉害,唐黎感觉被束缚的前方已经胀得不行,被丝带勒得生疼。
“停下啊嗯”
身上的人却一点也不听他的意愿,反而开始亲吻他的削瘦的肩胛,给他痛苦和快感的手却松开,上移,捏住他的乳鷇珠,时轻时重地玩弄着。
“喜欢吗”
谢秉言轻笑着,恶作剧般扯住尾巴往外拉出来一点,又猛地往更深处塞回去,满意地听到唐黎的一阵惊喘。
“不喜欢啊我不喜欢,快”
不停震颤的东西带来内壁一阵阵的瘙痒,四肢百骸犹如有小虫子在爬行,又难受又空虚。
“我不要这个尾巴,我要你”
被情鷇欲冲昏了头脑的唐黎开始口不择言起来“我要你当我的大尾巴啊”
话刚说完,尾巴就被突然扯掉,摩擦带来的强烈快感还没消退,一个滚烫坚硬的东西便抵了上来,不由分说的没入。
理智在那一瞬间被焚毁殆尽,唐黎连眼前的东西都看不清了,只知道转过头贴上谢秉言柔软的嘴唇。
“叮铃叮铃”的声音随着的节奏在房间里响着,分外淫鷇靡。
唐黎却顾不上什么铃铛了。
沉重的律动中,视野模糊了,听觉也钝化了。
仿佛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一个地方,那个紧紧交合着的地方。
“尾巴嗯啊”
唐黎已经不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喜欢这根尾巴吗”
谢秉言附在他耳边轻声问,腰部同时用力一挺,听到唐黎“啊”地叫出声来。
“喜欢喜欢尾巴”
唐黎眼角溢出生理性的眼泪。
“喜欢就叫一声,像猫那样,嗯”
谢秉言在他耳边蛊惑着。
叫
像猫一样
唐黎的大脑一片混沌,终于在又一个毫不留情的挺刺中软软地叫了一句“汪”
谢秉言“”
、小叔子的番外 1
展洛醒来的时候,身上疼痛让他一瞬间狠狠地皱了皱眉。
一个人正被对着他削苹果,腰很瘦,背微微驼着,头低着便露出一截白细的颈子。
“老师”
一说话才发现自己嗓子沙哑地厉害,声音跟在沙堆里磨过一圈再出来似的,粗涩嘶哑。
听到声音,穆医师转过身来,眼圈红红的,竟是哭过了。
看见床上躺着的人睁着眼睛看着自己,穆医师浑身颤抖起来,刀子和苹果也掉到了地上。
“展洛”
身上猛地一沉,腹部和上臂的伤口无可避免地被压到。
展洛疼得几乎叫出来,却生生忍住,只是伸出另一只没受伤的手,轻轻抱住了他。
这算是失而复得吗
“展洛,你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肩膀处的病号服被紧紧抓住,紧贴着自己的身体因为情绪激动而颤栗着。
滚烫的眼泪落在胸口,灼烧般,让他的心脏也跟着疼痛起来。
穆齐远努力压抑着,却还是止不住喉咙里的呜咽和不住往下落的眼泪。
“老师别哭。”
展洛轻拍着他的后背。
穆齐远却像突然惊醒一般,挣脱了他的怀抱。
“对不起我不是,不是老师了。”
“等等,我去叫医生”
说话的时候躲闪着,看都不看他一眼。
然后跌跌撞撞地逃跑般离开了病房。
展洛看着他的背影,心里说不出的难过。
穆齐远原来不是穆医师,是穆老师,在一所全国有名的医学院任教。
教书育人的工作,他很喜欢。
可不管他的教学成绩多优秀,学校也不会容忍一个有着同性恋丑闻的人留校任教。
他本来可以教一辈子读书,如果不是遇见了那个人。
把展洛醒来的事通知给了医生护士,穆医师没再回那间病房。
好不容易决定不再去想的人,还是少见的好。
他现在寄住在朋友家。
说朋友,其实是他侄子谢秉言的恋人。
一进门,一个青年就朝他扑过来。
“小叔子你昨天去哪了饿死我了都。”
穆齐远从看到唐黎起,就做好准备动作。
双脚略微分开,手撑住墙。
果然,准备动作很有用。穆医师只是被扑地晃了一下,腰没折。
“呃对不起,我现在就去给做饭。嗯你吃面吗”
等唐黎捧着一大碗面条在那里吸溜的时候,穆齐远仿佛看到了他头顶具象化的耳朵和后面的尾巴,蓬松松的,摇得正欢。
“小言昨天没来吗”
如果谢秉言在的话应该不会让唐黎饿肚子才对。
“他说他要赶什么企划案,来不了。”
喝下一大口面汤,唐黎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巴。
“死混蛋不来就不来,我又不稀罕”
话刚说完,却又在转眼手机响起看到来电人的时候兴高采烈地跑到阳台讲电话去了。
热恋中的人啊。
穆医师感慨着。
曾几何时,他也是这样,因为对方的一个电话就狂喜半天。
唐黎讲完电话回到客厅,脸有点红,支支吾吾地对他说“那个,小叔子你今晚”
“小言晚上要过来”
“嗯”
唐黎脸红得快冒烟。
“知道了,我本来今晚就要去医院睡。”
“啊本来”
唐黎一脸疑惑,“又要上夜班可你前天不才上了夜班吗”
“嗯要照顾一个人。他昨天救了我一命。”
“什么”
唐黎眼珠子都瞪大了,人也站了起来。
“小叔子,你怎么了受伤没昨天发生什么了遇到抢劫的了劫财还是劫色”
你的口气兴奋过头了喂
“好吧,对不起我激动了。”
唐黎摸摸脑袋坐回去。
“可是真的很像电视里的情节啊。然后呢英雄救美小叔子你以身相许没”
“呃”
穆医师语塞了。
他总不能告诉唐黎,那个救他的人就是展洛吧
唐黎从谢秉言口中大概知道他和展洛以前的那些事情。
听完叙述后,唐黎当时义愤填膺地起誓,要是见到展洛一定要踩扁他的小鸡鸡。
要是唐黎知道展洛现在手无缚鸡之力地躺在病床上
穆齐远觉得,唐黎真干的出来那种事。
踩鸡鸡什么的
穆齐远脑补了一下那种场景,不禁一阵恶寒。
隐掉那个人是展洛的事,穆齐远大致把事情的经过跟唐黎说了一遍。
昨天早上八点下班,他走出医院没多久就发现有人跟在后面。
早上路上的行人很少,穆齐远不由得心里害怕起来,努力加快脚步想甩开跟踪他的人,却怎么也甩不掉。
等他迂回着拐进一个又一个小巷想甩掉跟踪者却未果的时候,拐角处突然蹿出几个贼眉鼠眼的混混,手上还拿着棍棒和亮晃晃的刀子。
要搁平时,穆齐远对待这种明摆着是来抢劫的小混混一定是丢下自己的钱包和手机,求饶,然后逃跑。
可听着后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穆齐远一阵慌神,竟想直接从小混混旁边绕过去。
这种无视的举动明显激怒了抢匪的玻璃心,其中一人一把抓住他的手,举刀便要刺向他。
从来没有受过这种惊吓的穆齐远当场愣住,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被从后面赶来的然大力拉到了一边。
而他看着那个人赤手和两个混混搏斗,什么也做不了。
事情最后以小混混逃跑,救他的人腹部、手臂各挨一刀送进医院结束。
“就这样完了”
“嗯,事情就是这样。”
只有他自己知道,当他看到展洛血流不止的伤口时,心里有多害怕,多恐惧。
一瞬间失去了全世界的感觉
从他对展洛进行急救,到他把他送进医院。
一路上哭得撕心裂肺,不知情的还以为他失去了至亲之人。
好在,展洛的伤只是失血较多,没怎么伤及内脏。
而对于再次见到展洛的尴尬和难受,也似乎因为他的负伤而淡化了不少。
但还是有些不自在。
“所以我今天晚上还是要去照顾他,你和小言也可以”
“咳咳咳”
唐黎一阵不自然的咳嗽声打断了他的话。
“既然这样,小叔子也应该去照顾他。对了把晚饭做了再走好不好”
“嗯。”
穆齐远应允着。
唐黎细心地发现,从讲故事到现在,小叔子的手一直紧紧地握成拳,脸色也有些发白。
大概真的吓坏了吧。
唐黎心想。
不过,小叔子的这次经历还真刺激,还挺巧的,跟那些个电视剧里演的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这些天在写新文,所以小叔子的番外迟迟没有开工还有一个原因是想不出来攻的名字啊orz其实还有这两个家伙以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啊我觉得,要是我追的文的作者说出这种话我一定想扑上去掐他脖子好吧,脖子不能掐,脸给你们好了轻点
、小叔子的番外 2
如果没有遇见过那个人就好了,不会悲伤,也不会难过。
但那些幸福的日子呢
如果可以用一段最快乐的时光去换一辈子平淡安稳的生活,有谁会去换呢
最近,穆齐远时时会想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或许是因为不当老师,再也不用备课,太闲了的关系。
又或许是因为他已经足够冷静,可以平静地看待那段往事。
他总算从那段荒唐的感情里走出来了。
可展洛又硬生生地再次闯进了他的生活。
到底在执着些什么呢
不远千里从另一个城市来到这里,每天去姐姐家楼下冒着被花盆砸的风险等他,为了他挨刀子差点送命
还有什么值得他执着呢
明明自己能给的都给他了,什么都不剩了。
穆齐远在病房外站了很久,直到有路过的护士叫了他一声“穆医师”,他才如梦初醒般打开了门。
病房里没有开灯,窗帘也是拉着的,很黑。
睡着了
穆齐远看着病床上那个仰卧着的人影暗自松了口气。
面对睡着了的展洛总比面对醒着的他容易些。
至少不会害怕。
“老师。”
被以为睡着了的人突然发出声音,吓了他一跳。
穆齐远走近,发现展洛的眼睛果然是睁着的。黑暗里,那双泛着隐隐水光的眼睛里的情绪让他心里有点发堵。
“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展洛的语速很慢,声音也很平静,但听到却又那么让人难过。
“抱歉,我啊”
歉疚的话还没说完,手腕就忽然被大力拉住,一个趔趄往床上跌去。
“展洛,你”刚想厉声指责,却在听到展洛的一声闷哼改了口,“你没事吧”
他似乎压着展洛的伤口了。
“没事”
那声音怎么听也不像没事的样子。
穆齐远担心他的伤,想起身去开灯。但他的半个身子都压在展洛身上,展洛拽着他的手的力气又极大,偏偏他顾忌着这是伤员,连挣扎都不敢。
“你你先放手,我去开灯。”
“不放。”
展洛的声音有些沉闷,那语气怎么听怎么像在埋怨和撒娇。
“我一放手,你就会走的。”
即使是在只能看清对方轮廓的黑暗里,穆齐远也很清楚展洛脸上现在是什么表情。
眼眸微垂,羽扇般的睫毛半掩住漂亮的眼睛。形状优美的嘴唇轻轻抿着,一副倔强又脆弱的样子。
这是展洛对他撒娇时特有的表情,也是他对之最没抵抗力的表情。
只要展洛一露出这种神情,他就会心疼起来。想起对方还是个孩子,比自己小那么多的孩子。不由自主地开始宠溺、迁就他,全然忘了这个“孩子”比他高,比他壮,轻而易举地就可以把他压倒。
甚至在第一次被展洛半强迫着发生了性关系时,自己本来愤怒又失望,却在看到展洛的这种神情时一下子就心软了。
一次次的心软,一次次的纵容,直到自己慢慢沉溺到了这段不堪的恋情里,不可自拔。
“你别这样。”
穆齐远的声音不自觉地柔软起来,想来自己都觉得心惊,时至今日,展洛对他竟然还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我不会走的。嗯我是说今晚不会走,晚上我留在这儿陪你。”
展洛闻言似乎放松了些,攥着他手的力度没那么令人生疼了,却还是没放开。
他稍微支身子,用那只受了伤的手去够床头的开关。
室内陡然明亮起来的时候,穆齐远不适应地闭了闭眼,再睁眼的时候看着墙上离自己不远、伸手就能够到的开关,终于明白唐黎为什么老爱说“我操”了
“老师好可爱。”
展洛看着他盯着开关发神的样子笑着说。
“别乱说”
穆齐远回过神来。
因为半趴在展洛身上不好动作,展洛又无论如何都不放开手,穆齐远只能爬上床,两膝分别放在展洛大腿外侧跪着。不去看展洛的脸,解开他的衣服,看他肚子上的伤。
那种话,换做以前听到,一定会让他不好意思地羞红了脸。可现在听到,只有别扭和不自在,还有一点难过。
值得庆幸的是,洁白的绷带上并没有渗出血迹。
穆齐远正要给他系回扣子,却听到展洛低声说“老师我难受。”
“难受”
穆齐远看他的脸上的确是痛苦的神情,有些着急起来。
“哪里难受了伤口又疼了”
展洛摇摇头,着拉着他的手往下,按住一个已经灼热硬挺的地方。
坏笑道“这里疼。”
穆齐远的脸红了。
不是羞的,是气的。
他实在没想到,在对他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之后,展洛竟然还能这样堂而皇之地对他耍流氓
“展洛”
穆齐远生气地想挣脱手,展洛出乎意料地没再抓住,却是只手要来扒他的裤子。
穆齐远很后悔今天为什么没有系皮带
“展洛,你别这样”
穆齐远用力想扯开展洛的手,但力气却及不上他。
好在展洛一只手受了伤,用不上,穆齐远再孬也还是个男人,展洛折腾了好半天也没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