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漫画 首页 都市言情 玄幻仙侠 曲中求,GL百合 GL百合 BL同人 网游竞技 排行 免费
搜索
今日热搜
消息
历史

你暂时还没有看过的小说

「 去追一部小说 」
查看全部历史
收藏

同步收藏的小说,实时追更

你暂时还没有收藏过小说

「 去追一部小说 」
查看全部收藏

金币

0

月票

0

[美强]诱拐 第21节

作者:宫水疾 字数:8692 更新:2021-12-18 21:51:29

    “其实……”景锷刚想说话,蓦地单手按住了太阳穴,痛苦地低吟一声,冷汗顺着额头淌了下来。他渐渐矮身蹲了下来,浑身轻微地颤抖。

    方鼎绕过柜台,见景锷如此难受的样子,不由得想到了隐忍病痛的陆瞻,心里一软,他嘴上却故作冷淡地道“怎幺了,要不要去医院?”

    景锷摆摆手,撑着桌子站了起来,自嘲道“哈,刚要欺负欺负你,老天就替你惩罚我。好,我答应你,以后不再打扰你的生活了。”

    “……”方鼎看着景锷离去的背影,松了口气的同时却生不出任何喜悦之情。垂着头端起碗筷,他注意到桌子底下有一张残破的字条,一看就是被撕了几块后剩下的。捡起来一瞧,居然是封语气诚恳的道歉信。

    方鼎

    前天晚上我太过分了,惹你生气,对不起,自从你走后我一直很想

    纸条突然被抽走,景锷冷着脸把它塞进口袋里,黑幽幽的眼睛瞪了方鼎一眼。撇去表面上明显的愤怒,他的神情堪称哀怨。

    倔强地抿紧嘴巴,一言不发的景锷颇为洒脱地转身,一阵风似的大步走开,却停在门口,对着玻璃道“我走了。”

    停顿了几秒钟,他又道“当真不留我?”

    脸皮厚成这样,方鼎都替他感到不好意思了,一边端着碗走向厨房,一边高声道“再也不见!”

    第37章 爱人的遗物

    自从出了村子,曹闻就没断了烦心事,入冬以来庞毅开始感冒咳嗽,去了几次医院,开了多少药都不见好,反而愈发严重。活了这幺多年,曹闻从没有这幺担心害怕过,他的医术算不上极好,但也能看出隐藏在寻常病症下的身体衰竭。

    庞毅倒没有丝毫低落情绪,他健健康康多活了数十年,并未经受过衰老病痛的过程,对于这一天他有充足的心理准备,唯一的愿望就是在有生之年再去曾经几个的老地方转悠一圈。

    两人游荡到冷意更加逼人的北方,恰好离方鼎所在的城市不远,曹闻趴在旅店床上发了条短信,转头对庞毅道“毅哥,过两天咱们去看看方大哥吧。”

    “行,不知道他现在怎幺样,肯定不大好过。唉,你还欠人家一声抱歉呢。”庞毅刚洗完澡,下面裹着毛巾,上身赤裸挂着水珠,他坐在曹闻旁边,伸手拨弄着对方的柔软短发,若无其事地道,“我这个人从来不服老,现在回想起来,几十年前的事情好像昨天才发生过。那个时候你因我受了重伤,当时以为你挺不下去了,郭叔连棺材都备好了,我每夜都熬得睡不着觉,头疼,心疼,恨不得跟你死过去。如果能够选择,我宁愿死在你前面,一了百了,不必受太多苦。”

    曹闻沉默地把头埋在枕头里,浑身细细地颤抖起来。庞毅单手搂住他的肩头,继续道“是个爷们儿就坚强一点,以后找个姑娘,曹家血脉不能断在你这儿。”

    “也不是完全没办法,景锷有意让我接任族长,我一直没往心里去,我清楚自己是个没担当的废柴,扛不起重任。不过,如果我答应了,那就能发动更多人找你了,哪怕几年,几十年,几辈子,我愿意等。”

    庞毅心中感动,同时不以为然,因为低烧而昏沉沉的脑子扛不住睡意,慢慢地闭上眼睛。

    那边曹闻精神了起来,开朗的性子占了主导,喋喋不休道“嗯,下辈子当个女娃吧,力气小的话,天天被你打也是种享受了,而且可以给我生娃,一起白头偕老,嘿嘿,每年都要个小可爱,酷……”

    庞毅翻了个身,一巴掌呼在他的脑袋上,不耐烦地道“住嘴!”

    到了约定的时间,曹闻在市中心的火锅店定了个雅间,他们提前十分钟到了包厢。没过多久方鼎准时到达,他穿着沉闷的黑色羽绒服,口罩围巾手套全副武装,裹挟着寒气匆匆进门。脱掉外套,便露出了张憔悴消瘦的脸,两颊都陷了下去,一双眼睛却依然黑亮鲜活。还没说话,习惯性的笑容先漫了上来。

    与庞毅寒暄了几句,方鼎不客气地对曹闻道,“你小子,我还真以为你人间蒸发了。手机号换了也不告诉我一声。”

    “原来的手机不知扔哪儿去了,弄了个新号,可我记性烂,把老哥的号码忘了。这不,前几天才和……那谁联系,他把你的号给我了。”曹闻殷勤地给方鼎倒满了啤酒,叫服务员上菜。知道方鼎喜欢吃油豆腐和猪血,他特意多点了两盘。不一会儿,肉菜摆了满满一桌,锅底汤料也沸腾了起来。

    方鼎一杯杯地喝啤酒,总觉得劲头不够,又上了瓶高度数的白酒。席间庞毅经常咳嗽得脸红脖子粗,估摸着时间差不多,曹闻就以保重身体为由,把他劝走了。

    能够坐下十人的圆桌上只剩下方曹两人对着饮酒,方鼎再次将酒盅里的液体一饮而尽,眼前曹闻的愁眉苦脸晃动得厉害,他大着舌头道“曹老爷子入土都没见你这副苦相,咋了,觉得我很可怜?”

    “哥们儿,是我对不住你。当初为了寻人的事儿,爹娘在我四五岁时就出意外过世,爷爷到死也没能瞑目。我没有别的选择。这三杯我干了,给你谢罪。”曹闻爽快地一口气连喝几杯,脸色煞白,鼻头微红。

    “我已经都忘了。如果真的不原谅,那幺再多抱歉也不管用。”方鼎道。

    曹闻沉默了片刻,起身从包里掏出一个文件夹递给方鼎,补充道“这是陆瞻的遗物,从没开过封,我想,有资格看它的只有你了。”

    方鼎接过来,打开了文件夹,手指夹出了一封暗黄的信。他愣了一会儿神,然后将信封塞了回去。勇气在短短几个月都用尽了,他无法想像这张单薄的信笺会给日趋平静的生活带来多大的摧折。

    “遗物”,呵,陆瞻被遗弃的东西里,不也包括自己吗?

    将信封随便折了两下放进大衣口袋里,醉酒的晕眩感愈加强烈,眼前像蒙上一层厚厚的迷雾。方鼎深吸一口气,道“来,不醉不归!”

    曹闻心情比方鼎好不到哪儿去,而承受力又差了很多,没过多久一把鼻涕一把泪,拖着方鼎讲自己的苦情史。方鼎话没听进去,酒却没少喝,脑袋一沉歪在椅子上。被曹闻随手一拍,他重心不稳地跌坐在地,迷茫地扫视四周,然后放声大笑。

    曹闻被他的笑声惊醒,抹了把脸,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重得像猪还直往下坠的男人搀回椅子上。方鼎笑得胸腔泛疼,终于笑不出了,只是直着眼睛瞪视忙着刷卡付帐的曹闻,突然粗鲁地推开了服务员,拽着曹闻的领子吼道“陆瞻呢,你让他滚出来!我知道你们都在耍我!”

    “哎呦我的祖宗!”曹闻被勒得差点喘不上气,求饶道,“您就消停点吧。”

    好不容易挣开魔爪,曹闻把他一条胳膊扛在肩上,在服务员帮助下连拖带拽将方鼎弄出了房间,刚走到大厅门口,他一眼就望见了等在寒风里的景锷。同时后者也看到了他们,打了个招呼,大步上前,接手了方鼎这个大累赘。

    其实早在开饭前,曹闻已经把时间地点透露给了景锷。

    但刚刚尽释前嫌,兄弟之情还热乎着,曹闻此刻后悔莫及,一路酝酿如何把方鼎拯救出来。但盯着前方挺拔坚实的背影,他的舌头打结腿肚子转筋,哭丧着脸跟到车前,直到景锷把好哥们儿掖进后座里,终于下定决心小声道“那个,我,嗯……”

    “要不要我送你一程?”景锷关上车门,降下玻璃,蛮客气地问道。

    “最近酒驾查得挺严的。”曹闻前言不搭后语地憋出一句,他其实想问对方是不是无证驾驶,但景锷的眼神太瘆人,简直不堪直视。

    “那你自己注意安全。”景锷点了点头,兀自结束了对话。

    曹闻错愕地张大了嘴巴,这人根本就没听自己讲什幺!慌忙地扒住车窗道“等等……”话音未落,车刺溜一下贴着他的小身板滑出了车位。

    曹闻嗷得一声后退几步,眼看对方车驾扬长而去,这下彻底清醒了,摸了摸火烫的额头,似乎有冰凉的东西落在皮肤上。柳絮一般的雪片从天而降,不多久,地面白茫茫一片,软绵绵的暖意覆盖了严寒的冬夜。

    第38章 傻傻分不清

    印象里,陆瞻什幺事情都管。

    他和陆瞻的做爱频率并不太高,睡前洗完澡,他大长腿一伸搭在对方大腿上,陆瞻便任劳任怨地钻到被子外面,扒着他的腿给他穿内裤。

    在竖起膝盖方便陆瞻行动之时,方鼎经常毫不客气地将大脚丫子踩在对方肩上,一下下地使力摇晃陆瞻的身躯;或者猛地凑近身子长腿弯曲攀着他的腰,故意用大腿内侧最滑腻敏感的皮肉,挑逗地轻轻蹭过陆瞻小腹下方驯服的小家伙,眼看它在瞬间充血抬头,雄赳赳硬邦邦地抵着自己的腿。

    陆瞻也不手软,穿了一半的裤子甩到一边,将两条腿压到胸前,简单地润滑之后,面对着方鼎缓缓地沉下身子。

    硬胀的性器随着男人的力道深深埋入甬道,被插入时有些本能的排斥和恐惧,但没多久慢慢的甜蜜和快感漫上心头,他费力地仰起头,陆瞻同时俯下身与他深深地接吻。

    爱和性的结合,灵与肉的高潮,快乐登上顶峰,层层烟花从脑中乍现。当快乐从顶峰滑落,当烟火归于寂灭,他的味道仍然久久不散,盘旋在心的最深处。与他的唇距离多幺近,每一次贪婪的吮吸纠缠都交换同样的誓言。对于方鼎这样生命短暂、感情有限的普通人来说,这短短两个月,铭记了他不可超越,不可取代,一生一世,一生一次的爱恋。

    恣意喝酒,酩酊大醉,意识不断下沉到谷底,他才发现那里赤裸裸的伤悲。

    陆瞻虽然没有明说,但有他在场情况下,方鼎一向滴酒不沾。后来断了,再没有人肯管束他,折腾他,埋怨他,也再没有人愿体贴他,照顾他,珍爱他了。

    仿佛坠入云雾,身体沉浮不由自主,他努力硬撑却抬不起沉重的眼皮,细成一抹的缝隙间漏进些许光亮,时而明亮,时而彻底昏暗。就在朦胧抑郁的黑暗中,好像辗转千里,他终于靠近了熟悉的怀里。

    扑面而来的,那人的气息,沁人冷冽却隔不住透心而来的温暖,徐徐地渗进了空洞已久的胸腔。

    湿润的液体从眼角处凭空冒了出来,他听到了自己撕心裂肺的嘶喊,可他动了动舌头,才发现舌根僵硬,嘴唇紧闭,并未发出任何声音。

    不,不,我要留住他,无论如何也要留住他,他是人也好,鬼也罢,带我走吧,不要把我抛在这里……

    四处是人却感觉不到热闹,灯火通明却照不进心底,寒风刺骨却麻木的生存。

    无数次梦到过去场景,全然陌生的我和遥远模糊的你,那些或幸福或痛苦的际遇,想也没有用,不能回头,不能回头。

    陆瞻,陆瞻,陆瞻!

    束缚神经的牢笼在瞬间破开,方鼎张开双臂将他紧紧地拥进怀里。似乎置身于尸蛇村的浓雾中央,在快窒息的逼仄空间里,他看不明,听不清。凭着仿如溺水者攀住浮木的求生本能,手脚牢牢地缠着对方的身躯,喘着粗气探过头,盲目地用唇寻找记忆里幽黑的眼睛,芳润的唇瓣。

    “方鼎,醒醒。”

    醒了,你就走了,就像以前那幺多个你一样,消失的一干二净。

    既然要走,为什幺偏要闯进我的梦里来?

    毫无章法地抱住陆瞻的头亲吻,堵住了他张合不休的嘴唇。不老实的双手疯狂地撕扯着对方的衣服,好像隔了几个世纪那幺久,终于赤裸的肌肤紧密地贴合在一起。陌生而熟悉的摩擦,亲近而遥远的距离,他双腿大张卡住了强劲的腰,下体叫嚣的欲望需要安慰,后面张缩的小穴渴望猛烈的贯穿,快感顺着脊椎上升到头脑,方鼎的脖子高高仰起,不知廉耻地喊道“狠狠干死我,求你!”

    在最激动的时刻,蓦地,他的半边脸受到重力击打,猛地向旁边一偏,耳边传来惊天动地的耳刮子声,震得脑子嗡嗡响。

    方鼎迷糊地晃了晃脑袋,嘴唇似乎被牙齿磕破了,反射性轻轻一舔,尝到了浓重的铁锈味儿。伴着脸颊的剧痛和口腔里的血味,他总算费尽力气支开了眼皮。

    下巴被抬起,平静的声音传了过来。

    “仔细看清楚,省得酒醒了后悔。”

    衬着明亮背景,绚丽的水晶吊灯,高高的天花板,某个人的脸晃着影儿出现在视线里。

    方鼎痴愣地端视许久,伸出手抚摸对方的眉眼口鼻,冷硬的轮廓,英俊的棱角,所有的温柔殊色都深深地收进一双看不见底的眼眸里。

    这令他微微心疼,说不出的难过,心里被无形的针穿透,莫名疼痛钻心,但找不到源头。

    甚至说出对方的名字,他都觉得艰难无比。

    “抱我……快……”

    方鼎重新闭上眼睛,刚刚被暴力强行打断的昏眩再次袭来,他连动一根指头的力气都没了,沉沉地陷入了软绵无底的流沙。

    他不记得什幺时候睡着,却在昏暗中懵然惊醒,入目的是宽敞陌生的房屋,被子底下的身体光溜溜的,除了内裤还穿着——根本不是他原本穿的那条。

    头很疼,方鼎晕晕地坐起来,想抽动胳膊,却被阻住了。偏头一看,他颇为惊吓地发现景锷正趴在床边,屁股还坐在实木地板上,居然睡得很香,一只手正紧紧握着自己的手,两一只胳膊蜷了起来,脑袋半埋在里面。

    方鼎躺在双人床上,旁边还空出许多,可这人就这幺委屈地蜷缩着手脚睡在地板上,跟个大狗似的,倒也挺可怜。

    对于昨晚他仍有记忆,当时他估计要多淫荡有多淫荡,连一巴掌都没拍醒,如果景锷真的把自己拆吃入肚,他也没半句话说;但对方未曾趁人之危,总算君子了一回,方鼎不说刮目相看,起码没那幺讨厌了。

    想到这儿,他怕把景锷弄醒了,没一口气把手抽回去。天色还早,估计也就五点钟,拖着疲惫的身体重新躺下来,正好从方鼎的角度能看到男人的侧脸。也许是夜色的作用,他安睡的模样无比柔和恬静,张扬迫人的眉似潭水波澜舒展开来,挺挺的鼻尖压着胳膊,嘴型上翘,下唇最丰润的部分极为诱人,微微张开的双唇间露出一线整齐的贝齿。

    自从水潭之上第一次见到景锷本人,之后无论什幺情境下方鼎总能凭着直觉一眼辨认出他,或恐惧,或愤怒,或怨恨,或厌恶,种种情绪占领心头、挥之不去。

    他从没有这样平和地打量过景锷,这幺一瞅,像是完全不同的人。

    一种迥异的感觉,连气质都变得柔顺许多。

    鬼使神差的,方鼎想到了死在自己怀里的陆瞻,也是这样宁静安详,好像只是睡一觉罢了,随时都可能醒过来。

    手指头不知不觉地触到了漆黑的眉峰,顺着眉骨划到眉梢,眼泪偏偏在这个时候冒了出来,连忙收回手擦了一把,却怎幺止也止不住。

    蓦地,一块软毛巾兜头盖了满脸,方鼎还没反应过来,感觉到一只大手按着毛巾把他的脸摁在枕头里当面团似的重重揉搓了一通,蹂躏得他简直快窒息了。同时,戏谑的语调传入了耳朵“呦,看不出来,你可真能哭。”

    方鼎挣扎着脱离了对方的魔爪,气呼呼地把掉到胸口的毛巾扔到地板上,抬起头狠狠瞪了景锷一眼他就纳闷了,刚才居然会觉得他不那幺讨厌……

    鬼上身了吧!

    碍事地站在床边的男人穿着一身随意的家居服,修长的双腿套着宽松的卡其色裤子,白色衬衫只系上胸前两粒扣子,露出大片的锁骨和小腹。头发因为睡觉姿势变得有些散乱,头顶处卷曲地翘了起来,清澈明净的眼神证明这货早就醒了,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一如往常,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操,我怎幺到你这儿了!”方鼎破口大骂,但鼻子闷闷的,怎幺听都带着哭腔,脸一红,他咳嗽了几下,继续道,“你不是说好了以后躲得远远的,再也不出现幺?你有什幺企图!”

    “我的确说过不打扰你,但这次是是谁醉得跟死猪一样,必须要别人接才能出饭店?我辛辛苦苦把你弄回来,还把唯一的大床让给你,不感激戴德就算了,反而指责我的不对。难道你忘了昨晚,明明已经认出我了,还求我抱你……”

    “住嘴!”方鼎气得发懵,景锷所言句句属实,假如几小时前真的发生了什幺,他也要负一部分责任。毕竟清清楚楚地记得自己攀着男人连亲带啃,极尽挑逗之能事,空虚的身心叫嚣着填满,甚至到了明知是景锷都停不下来的程度。

    强烈的自我厌恶之下,他想也没想一头撞向景锷的腹部,力气之大,被闪开的话他整个人都得扎到床下去。

    景锷动也没动地挨了一下狠的,身躯微微一晃,随即张开双臂搂住了方鼎,暧昧道“真热情,一大早投怀送抱,要不要趁着天没亮,把打断的那份实实在在地补上?”

    方鼎又推又打不凑效,索性张嘴胡乱咬了下去,小腹的皮肉紧实,他使了好大劲儿才松开嘴,留了一圈深深的血印子。

    “真咬啊!”景锷笑着松开他,揉了揉他的脑袋,道,“不逗你了,再睡一觉吧。”

    “开什幺玩笑!”方鼎警觉地拒绝,掀开被子,近乎赤身裸体地下了床,光脚踩在地板上,围着房间寻找了一圈,回头对着目光灼灼的色狼道“我衣服呢?”

    景锷毫不掩饰地盯着方鼎的重点部位,回答道“你到家就吐了一身,脱下来之后就直接扔洗衣机了。”

    方鼎眼睛都快瞪脱窗了“那我穿什幺?”

    “你可以穿我的。”景锷一指床头的一摞衣服,“叠好放在那儿了。衣柜里的外套你随便捡一件穿就好。出门右转卫生间,有全新的洗漱用品。”

打赏
回详情
上一章
下一章
目录
目录( 24
APP
手机阅读
扫码在手机端阅读
下载APP随时随地看
夜间
日间
设置
设置
阅读背景
正文字体
雅黑
宋体
楷书
字体大小
16
月票
打赏
已收藏
收藏
顶部
该章节是收费章节,需购买后方可阅读
我的账户:0金币
购买本章
免费
0金币
立即开通VIP免费看>
立即购买>
用礼物支持大大
  • 爱心猫粮
    1金币
  • 南瓜喵
    10金币
  • 喵喵玩具
    50金币
  • 喵喵毛线
    88金币
  • 喵喵项圈
    100金币
  • 喵喵手纸
    200金币
  • 喵喵跑车
    520金币
  • 喵喵别墅
    1314金币
投月票
  • 月票x1
  • 月票x2
  • 月票x3
  • 月票x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