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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无果 第13节

作者:阶盏 字数:8480 更新:2021-12-18 21:45:29

    李果皱着眉思索一会儿,缓缓点点头“说得在理。”遂传帐外亲兵入内,命令道“将那人摔在阴沟里,是他自己滑下去的还是咱们的军士打下去的,再听吩咐。”

    此刻雨过天晴,日头已然爬上来,照得人晕晕乎乎的。徐敬紧张了半日,在石头上坐得久了,竟逐渐被困意席卷。他眯着眼小睡了一会儿,迷迷瞪瞪间听见军营里好似有什么异动,可再醒来的时候,到处又是一片安静。

    “荀子辅怎么还没回来……”他一边念叨着,一边打算再次闭上双眼。

    “王爷。”远处一个柔和却清亮的声音传入徐敬耳朵里,他揉揉眼打起精神,映入眼中的是狡兔那渴切的面容。

    “您果然在这里,就知道您会来营里,快跟狡兔走吧,宫里的事情还等着您解决呢。”狡兔快速而温和地说。

    徐敬摆摆手道“现在还不行,本王两个时辰前便让人去军营里探了,现在还没回来,本王得等他。”他也是怕只有自己和狡兔在一起太过危险,身边得有个能打的人保护着。

    “两个时辰还没回来么……”狡兔一边思索一边道,“许是被里面的人扣下了也说不定,您看这样如何,您先随狡兔进宫去,到了宫中再另派人去寻他?——皇帝和相公子,还都在宫里。”

    一提到他最爱的人与最恨的人,徐敬对等荀相这件事就也没那么上心了。他应了狡兔所请,与他一起往宫中行去。

    狡兔径自带着徐敬往相询住的宫室走,徐敬停了脚步道“不必着急找他,先处理了那皇帝再说。”

    狡兔的脚步也停下,微微抬了目光,话音十分谨慎“王爷,今日一整日,相公子……都和皇帝在一起。”

    一股子火气陡然在徐敬心头窜起,他猛地向前迈了两步,狠厉道“走!本王倒要看看,他们两个在一起做什么!”

    相询住的屋子附近都布置了重重侍卫,是为了防止他们趁狡兔不在的时候跑掉,事实上他们根本就没想跑——皇帝的家便是这宫里,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徐敬怒火冲天地走进屋子,看到屋内景象的一瞬却愣在了原地。屋里的榻上,相询正依偎在徐察肩上,徐察握着他的手,二人没有说话,可眼中都泛着伤感的柔光。

    “相询!——”

    一声怒吼如炸雷般响在相询的耳朵里,惊得他的心都漏跳了一拍。

    ☆、毁灭

    徐察肩头的相询歪过脑袋去看门口之人,最先映入他眼帘不是来人的面容,而是他腰间一晃一晃的相思果,同样只有一颗。徐察平日里不喜欢这样戴着相思果,总是把它藏在奇奇怪怪的地方,见到那果子出现在这个熟悉的位置,顿时唤起了相询许多遥远的记忆。

    目光渐渐上移,徐敬肩上的伤好似完全不存在了,接着他就认出了熟悉的面容,然而隔了好久也没见一个人,到底是有些陌生的,相询盯着那张脸看了好久,明明还是一样地英气逼人,可此情此景,他却再无法找回那种熟悉的甜蜜感觉。

    恍惚了半晌,相询才明白过来自己此时的境况。他连忙从徐察身上下来,转而靠着床栏去坐,这动作牵扯到他的伤口,他轻轻地倒吸了口凉气。

    徐敬的目光只在相询的面上停驻了一刻,更不曾注意到他的伤,紧接着,他便上前两步,两只漆黑的眸子死死锁住徐察那冰冷如霜的脸。不待他发话,一旁的狡兔却先开口“皇帝陛下,您还不明白么?如今端阳城外都是襄军,城内的驻军也只听狡兔一人的命令,您呀——还是最好听话一点儿,别惹咱们襄王爷不快了才是。”

    听到这里,相询终于明白了狡兔的意图,他手握兵权又叛归徐敬,就相当于城内城外的所有兵力都向着徐敬了,那么,徐察就真正成了孤家寡人一个,哪怕还有不听话的朝中大臣或是宗室反对,在绝对的兵权之下,他们也只能乖乖俯首称臣。他此时才终于知道为什么在他一再的反对下徐敬仍旧选择出兵谋反,他不知道还有狡兔这个杀手锏握在徐敬手中——只是,为什么徐敬不告诉他?

    想着想着,相询慌了,徐察是答应过他不伤害徐敬,可徐敬从来没有答应过他不伤害徐察啊!局势突然的反转让他回不过味儿来,他扶着床榻身子前倾,本想站起来跟徐敬说话,无奈腿脚实在软得不行,只得立直身子,一字一句道“王爷,请您不要害陛下性命。”

    “不要害他性命?”徐敬冷哼一声,斜眼瞥向相询,“撤兵退守端阳,打算将本王于城外一举歼灭?好计策啊!我的好弟弟对我可有丝毫怜悯之心?”

    相询听了徐敬对徐察的声讨,隐隐觉得揪心,他印象中的徐察不是这样的,他也不觉得徐察打算把徐敬“歼灭”。他激动得咳了几声,话音不自觉地高了“不是这样的!陛下答应过我,等王爷到了端阳就接您进城住着,不会伤害您……”

    听了这话,徐敬两步欺身上前,倏而抽出随身的佩剑抵住相询的下巴,目光里含着挑衅,“他答应你?你是他什么人,他凭什么要答应你?”

    相询被问得语塞,是啊,他走的时候什么都没跟徐敬解释清楚,为了帮他而背叛他的事情他更是根本就不知道,就算知道自己是为他好,此时的徐敬还会相信么?就算他相信了,又是否会原谅自己擅自这样做?

    没等相询答话,徐敬又收回快要捅进相询脖子里的剑,一剑斩断了腰间挂着相思果的绳子,圆圆的果子滚落在地上,又被徐敬一脚踩碎,发出清脆的声响。

    “相询,本王真是错看了你!”

    冷峻的声音传在相询耳朵里,他觉得自己的心随着那颗果子,一起碎成了渣滓。

    望着徐敬的动作,徐察的面上是掩藏不住的惊异,他拿起相询腰间一直悬挂的相思果看了又看,“这果子……”

    相询悲凉一笑,“这果子,是相询与王爷定情的时候用的。”

    徐察眼眸结霜,话音里似含了刀刃“朕记得,你初见朕时,也给朕看过这果子。”

    “是,”相询闭了闭眼,眉头皱了又舒,言语似叹,“当时怕陛下不相信相询所言,便打算让陛下看看此物,告诉陛下相询与王爷的关系。作为至爱之人,相询只想让王爷活下来,不作他想……不料让陛下误会,相询便想着将错就错,留在陛下身边,许能有法子帮到王爷。”

    “骗了陛下,对不起。”

    相询明明知道,一句对不起起不到任何作用,他骗了徐察,这欺骗带给徐察的后果太过沉重,远不是他的道歉所能弥补。可除了道歉,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还能怎么样,也许无论他怎么样,都无法弥补了。

    柔和的言语似刀子一样剜在人心上,徐察静静地听完,沉默了许久,忽然捉住相询的双手,紧紧握在手心。舒适的体温透过二人的指尖彼此传递,似乎成了当前一触即发的局势中唯一的安心。

    “相子知,谢谢你。”

    这声音闷闷的,表面上没有波澜,却又好似将万千心绪压在了深处。相询闻言一愣,痴痴地望着徐察,不知道他要谢些什么。

    徐察回视着他,这位帝王仍在强撑最后的那一点倔强,未曾褪去面上的清冷之色,只是话音柔和似水“谢谢你,为了救我豁出自己的性命。”

    “谢谢你,陪在我身边这么些时日,不论真情假意,我都领受。”

    “既然命数尽了,你的好我会记得。”

    相询清楚地看到,徐察的眼中有点点泪痕。这一瞬,相询的眼眶也红了。

    在一旁听了许久的徐敬忽而将佩剑敲在两人相握的手上,话音有些阴阳怪气“腻歪完了没有?相询你演够了么?你以为本王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受你那些小伎俩的蒙骗?你若果真像你说的那样,对本王没有丝毫异心,来端阳真的是要救本王——”

    徐敬调转剑柄的方向,将它递给相询。

    “——那你便拿着本王的剑,杀了他。”

    “本王让狡兔按着他不许他动——他会动么?死在你手里,他恐怕是心甘情愿吧!”

    相询松开与徐察紧握的手,艰难地抬头望向徐敬,目光中混杂着惊异与失望。他方才不是没想过徐敬会怎样对待徐察,他也猜到可能徐察活不过今日了,可他万万没想到,徐敬竟会让他亲手结束他的生命。

    徐察比相询更快反应过来,他从徐敬手中夺过佩剑,一把塞到相询手中,又把剑尖压在自己肩上。接着,他从衣里摸出一张叠起来的纸,纸的边角处还系着他自己的那颗相思果,他将绳子取下,缓缓把那张纸展开,相询认出来,那正是他们刚认识不久的时候,相询为了讨好他而画的画像。

    原来他一直贴身收着啊……

    徐察的目光在他画像上停留片刻,随着一个刺耳的声响,他将便它撕烂。徐察又将相思果扔在地下,用足尖轻轻碾碎。他的动作和徐敬是不一样的,徐敬踩烂相思果,是粗暴的毁灭;而他,则是温柔的送别。

    此时徐察的面上已经没了什么血色,却仍旧保持着那些许冷静,只是轻轻一勾唇角道“好了。”

    “信物都没了,从此不必记得我。”

    说罢,他将放在肩上的剑尖抵住自己喉咙,笑得愈发难看了,“用些力,杀了我,这样不会疼,也没有什么为难的。你得让他看见你真正的心意。”

    相询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觉得十分迷茫。他不是不知道,此刻最好的选择便是将这把剑戳下去,就算他不动手,徐敬也会自己动手的。如果换做他来动手,他便可以向徐敬证明自己的忠心,从此还是如同之前那样陪伴在徐敬身边,帮他一起治理天下……

    可他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他和徐敬再也回不去原来的感觉了,从相思果碎掉的那一刻开始,他们之间有什么东西随着一起破碎了。

    他的目光沿着剑身滑落到徐察的面容上,他突然将这张脸与儿时那张少年的面庞重合在一起,从前他心性未开,从未觉得此人原来这般好看。

    而后又是他和徐察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为了讨好徐察的时候,他不曾在意过此人是好是坏,满心想的都是他的身份地位,是如何能取悦他利用他。他倒希望徐察像佞幸一样对待他,不管他死活地予取予求,这样才算是等价交换;可此时想来,和徐察在一起的这些时日,他对自己的好又是那般真切,完全超出了相询所索取的范围。

    他知道徐察此刻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偿还,偿还他当时不顾性命地救他,相询觉得自己真傻,为什么要用那么大的力气去救一个只认识了几天的人?但为了这一救,徐察偿还了他这些时日的温柔,还了他不害徐敬性命的承诺,已经够多了。

    相询不能再让徐察偿还他自己的性命了。相询的那一救,没有那么值钱。

    可如果不要徐察来还,成了如今这个局面,又要谁来还呢?

    ☆、山野

    相询忽然想明白,错的是自己。从他擅自离开襄地的那一刻开始,就失去了徐敬绝对的信任,而从他怀着目的接近徐察开始,他们之间的结局仿佛就已经注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决不可能和解原谅相伴到老。

    既然是自己导致了这一切,还是不要让他们兄弟二人为难了,自己欠的债,还是由自己偿还吧。

    想至此,相询稍稍挪动了一下身子,缓缓把剑往回收。他只要一动身上就疼得厉害,于是他仔细感觉全身,选了个最疼的地方,闭上双眼深吸口气,用尽浑身的力气握住剑柄,忽地调转剑尖,刺向自己身上。

    狡兔见他动作有异,匆忙上前,待他接近相询时,却被喷涌而出的鲜血溅了一身。

    “相询!”

    “相子知——”

    仰面栽倒的相询早已习惯了疼痛,他不习惯的,只有徐察那终于把持不住自己向来的孤傲清冷,撕心裂肺的呼唤。

    重山之间坐落着一处深宅大院,小道荒凉,平日里轻易无人来访。将近冬日,夕阳把院子的影子拉得老长,树杈上最后一片枯叶也掉落了,显得此时此地无比萧疏。

    十分难得地,一辆马车吱吱呀呀停在了院门口。

    刘霖从车厢中出来,吩咐赶车的车夫道“麻烦看一下车上之人,我去敲敲门,若不让我们住,今日还是要回城里。”

    车夫懒懒地白了他一眼,弄得刘霖心中气恼,若不是路上让歹人劫了东西,他们也犯不着卖了身上的佩饰租这破车受这气。

    刘霖到门口敲上两下,很快便有人开门,是个穿着朴素的下人,刘霖禁不住在此人身上多看两眼,觉得他有些奇怪,分明只是个守门的,模样却生得十分俊朗,才是十几岁的年纪,就已经有一股英气自眉宇间透出。

    “你是谁?找谁的?”他带着稍显稚嫩的声音问。

    刘霖的头上已经冒出了白发,可是他向来做惯了下人,即便是面对另一个年轻下人,仍旧要带上几分恭敬“我们是荀将军的故旧,特来故地投奔,不知如今此处是何人执掌?”

    一听这话,那门人面上现出几分鄙夷,轻蔑道“就你们穿得这么破烂,怎么可能是什么将军故旧?我这些日子见过的荀将军故旧不说上百个也有数十个,该换个由头上门了。再说了,如今府里的主人也不是荀将军的人了,要寻他们还是换个地方吧。”

    刘霖颇为诧异,平宁将军过世后,他的子嗣在端阳袭爵,这处他晚年隐居的院子也不知经了谁手。他原以为荀举的旧部会继续住在这院子里,才带着相询过来投奔,就算人家不接受他这个下人,相询好歹也曾经是将军府上的公子,他如今伤成那样,将军府总该管一管他的。只要有人照顾相询,他自己去到何处倒是没什么关系。

    可如果按照此人说的,平宁将军故府已经彻底易主,那他们算是白跑一趟了。刘霖给那人稍一施礼,道了句“打扰了,告辞。”

    说罢,刘霖便打算先回车上,到城里住个几日,打听一下荀将军的旧部都去了何处,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可不待他转身,门口却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刘霖以为自己看错了,定睛望了他好一会儿,才愣愣道“……狡兔公子?您怎么会在这里?”

    襄王登基之后,刘霖又变成了宫里头的总管太监,狡兔算是他的主子,即便此刻二人谁也没有当初的身份,他仍旧保持着一贯的尊敬。

    狡兔笑起来依然是那般柔和明媚,他拨开门口的侍从上前两步,勾了勾唇角道“这里是我家,我如何不能在这里。这话倒要问你,宫里来的贵人为何幸我荒野之处?”他侧了侧身,把刘霖往屋里请,“别在门口站着呀,咱们里头说话。”

    听到狡兔的话,刘霖惊异之余又十分欣喜,既然这里是他的地盘,那跟他说说情,暂住上些日子倒方便不少。可刘霖面上又现了些窘迫,道“实不相瞒,外头的车里还载着相公子,他……还没醒。”

    “相子知?”狡兔也有些惊异,可他的惊异随即变成一份平和的热情,他点了守在一旁的门人,“恭奴,还不快到车上接公子下来,送去上房安置。”

    见到狡兔的态度,刘霖十分欣慰,遂与那名唤恭奴的门人一齐到车上把昏迷相询抬下来,又给车夫付了银两。他正打算二人一起抬相询到屋里,恭奴却一反方才轻蔑神态,独自揽过相询的身子冲他点了点头,道“怎好劳烦您,还是小的送过去,您慢慢儿与公子叙旧。”

    夕阳西沉,天色渐渐暗下来,白日里不觉得,到了晚上,刘霖便感到觉得这方院子里十分冷清。隐约能听见后院里有人声,前院则是连下人都看不到几个。

    狡兔一直在前院的廊下等着刘霖,见他来了,忙吩咐身边的侍从去传晚饭。刘霖再次在那仆从面上停驻目光,竟发现此人与方才的守门人一样,十几岁的年纪,英气逼人的眉宇。

    他暂且压下心中不解,与狡兔一同到屋里等着布菜。此时刘霖不知该从哪里开始说,只得随口道“你这里的下人倒是有趣,虽然见不到几个,却个个生得好看,不愧是狡兔公子家里头的人。”

    狡兔仿佛看出了他的疑惑,一边给他斟茶一边道“我这府邸没有一个女子,这些下人都是过了我的眼才进府的,挑些好看的,兴致上来便让他们服侍。不过你是没见到更好看的,后院里养的几个男妾才叫绝色,府里的下人大多是服侍他们的,我不爱留那么多人在身边。”

    刘霖听到这些十分震惊,关于徐敬、相询、徐察之间的事情他了解过一些,却从来不知道狡兔也有龙阳之好。为了掩饰内心的惊异,他捧了茶笑一笑道“狡兔公子果真是有趣之人。男妾么?寻常人爱的是柔弱娇媚肖似女子者,狡兔公子的品味倒是别致。只是不知公子为何没有正室?”

    刘霖原本就是随便一问,可当他说完之后,他清楚地看到了狡兔面容的僵硬。

    他也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却连忙岔开话题“这次不是因事出宫,而是我已年老,求的陛下恩准,放我出来养老。我便借这个机会偷偷把相公子带了出来,原本打算投奔平宁将军,不料却遇见了你。”

    “这地方是我从将军旧部手上买的,反正陛下给了我好多银子。”狡兔似乎不愿让话题在自己身上停留,目光往安置相询的房间那边瞥一眼道“你就这么带他走了?等陛下发现,怕是要全天下地搜捕你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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