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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无果 第6节

作者:阶盏 字数:9470 更新:2021-12-18 21:45:24

    徐敬瞧了瞧自己肩膀上的伤,恰在这时它忽地一疼,他的面容亦是一抽。相询担心得想再上前,却被徐敬森严的话音喝止“什么时候连本王的问话也敢不答了?”

    相询只好委屈地退回去,低下头道“他有点事情,过段时间就回来了。”

    “那你呢?”徐敬冷哼一声,“你怎么回来了?当初不是信誓旦旦地说,救了本王的性命再回来么?”

    徐敬忽然从位子上站起来,走到相询身前,扶住他的肩强迫他看着自己,又指了指自己的伤处,目光阴森得可怕,“你就是这么救本王的?”

    相询的心跳得飞快,一脸的慌乱丝毫遮掩不住。一路过来时,他满心想的都是徐敬的伤势如何,却完全没有考虑到他真的见到徐敬后,他根本不想再像原来那般亲近。他嗫嚅着解释“不是的……不是您想的那样,此事虽然并非与我无关,可是相询怎么会害您呢,相询是去救您的……”

    “本王还用得着你来救?”徐敬掐在相询肩膀上的手指渐渐用力,相询疼得低呼出声,徐敬却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既然回来了,便好好给本王待在这里,莫要再动那些歪心思,你写的那封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本王就当没见过!你是本王的人,本王自会保护你——”

    说到这里,徐敬禁不住往相询的腰间去看,他扯过那只剩一半的果子,既惊讶又失望,将它举起来冷冷道“连相知果都只剩一颗了?相询啊相询,本王真是高估了你,也高估了本王自己!”

    相询心里一沉,他竟忘记了自己已经把果子分了一半给徐察。他望向徐敬的腰间,果然还完好地佩戴着原来的那两颗果子。相询心中愧疚,可他又不敢跟徐敬说实话。说他用这果子假装徐察的仰慕者来骗取他的信任?徐敬能相信吗?就算他相信了,能原谅自己吗?

    相询思来想去,到底十分不好意思地说“不小心把两根树枝弄断了,只戴一半也挺好看的。”

    徐敬显然没有相信他信口胡编的借口,突然高声道“来人——把相询给本王带下去,严加看管!”

    虽然府中的人都对相询或多或少地有着几分敬重,却没人敢违抗襄王的命令。相询愣愣地望着面前最亲密也是最陌生之人的面容,一点反抗挣扎也没有,就被王府的侍从们拖了出去。

    相询被“严加看管”的地方还是他原先住的屋子,只是再不能像原来那样出入自由,他几次想要出门,都被门口的守卫坚定地拦下了。

    一筹莫展的相询在屋里默默叹气,经历了一路磨难好不容易回来了,却把自己搭在这里走不了,还有荀相那边,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装得下去。唯一令相询感到的欣慰的就是,看着徐敬这么有力气收拾自己,至少知道他伤的不是很严重,那他此行也算没白来一趟,可以安心了。

    一个人呆在屋里无聊,相询就开始随意在四周翻翻找找,发现不少自己先前留下的笔迹,都是给襄地练兵写的计划,俱被徐敬好生收存着。他攥着那些纸不停地怨怪自己当时愚蠢至极,帮着徐敬在襄地练了那么多兵,最后却只会害死他。

    相询见到这些东西就生气,他不知从哪弄出一个火盆来,从蜡烛上借了点火光,把屋里写过字的纸都丢进去焚烧。

    火光渐渐高起来,把相询的面容映得通红,他正坐在凳子上专注地烧火,忽然听见背后响起粗重的话音“连你从前写的东西都不放过?你真以为那些能有多大用处?不过是收起来,留个念想罢了。”

    两颗相思果垂下,在火光的照映下红得渗人,相询刚好扔完最后一张纸,起身给徐敬行礼,不想徐敬已经怀疑他到把他的每一个举动都认为是在破坏他的谋朝篡位大业。他有些心寒,轻咬下唇道“只不过是看到从前写的东西觉得丢脸……没想到王爷一直留着,里面很多已经过时了,不能用的。”

    肩上一阵吃痛,相询又被徐敬以熟悉的姿势按住,徐敬死死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写的,本王自然要一直留着。”

    还没等相询回应一下他的这份心意,却又听到一句“留不住你的人,至少要把你在这里遗落的痕迹都留住。既然你都给烧了,人就留下陪本王吧。”

    话音中气十足,带着让人无法违抗的坚定,以及极强的占有欲。相询莫名有些恐慌,不及细想,他整个人就被徐敬一把抄起扔在了床榻之上。

    这张床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不论是他自己还是和徐敬一起,都在这张床睡过无数次。可这一次,他却不知为何想要抗拒。他用力推了徐敬一下,徐敬却早就做好了准备似的,丝毫没有被他的反抗所影响,身子稍一前探,整个人就扑在了相询身上。

    纸张燃烧之声渐渐被衣料摩擦的窸窣之声所取代,相询起初还试图打掉徐敬的手,发现无效之后就只是木然地躺着,任由面前之人粗暴地扒去自己的衣衫,让自己的身体尽数暴露在他面前。

    令相询感到惊讶的是,自己居然体会到了愈渐强烈的羞耻感。他觉得十分奇怪,他和徐敬可是拜过天地的夫妻,这样做又非野合,他为何如此抗拒,又为何感到羞耻?虽然他们有段时间没见了,可这不是他们从前时常做的事吗?

    相询责怪着自己的不近人情,连忙用双手环住徐敬的腰,又把头伸出去啄了啄他的唇。可这样的亲密却让他十分不舒服,他的身体紧绷着,动作也不太自然。

    然而这样细微的区别不曾为徐敬所觉察,他见相询主动有所表示,身子仿佛被点燃了一样,动作愈发地粗暴。今天的他格外没有耐心,一点也不想和相询过多周旋,只是草草敷衍便进入了正题。

    “嘶……”相询抓着床单的手指一紧,倒吸了口凉气,“疼……王爷,我疼……”

    让相询疼成这样,一方面是因为徐敬的动作格外猛烈,另一方面,也是因为相询自己的身子根本不配合,徐敬那几下简单的撩拨无法激起他的欲念,整个过程中便没有欣快,只有痛楚。

    徐敬丝毫不曾理会身下之人的呼救,他愈渐兴奋,动作也愈发迅疾,肩上的伤完全不影响他在相询身上的表现。相询疼得没有办法,只好把意识从眼前的情景中移开,去想端阳城那边会发生什么,想徐察会如何对待自己的替身,想飞鹰和狡兔现在如何了……

    当他再看向眼前时,他觉得徐敬变了,他不是在与所爱之人结合,他只是在对身下的这个身躯进行疯狂的占有。

    相询任由徐敬在自己身上摆布着,他却轻轻闭上了双眼,眼角有两滴泪缓缓滑落。

    他为什么觉得,自己已经不再属于他了呢?

    自己真的还像从前那样,完完全全地属于他么?

    ☆、伪装

    一阵天翻地覆之后,徐敬累得瘫倒在榻上,阖上双眼打算入睡。相询拖着疼痛的身体趴到他身边,把头伏在他身上,轻轻道“王爷,皇帝要杀你的事情我真的是不知情的,我虽然潜伏在他身边,但只是当个幕宾观察他的动向,他派杀手来襄地的事情我根本不曾察觉。我是一直给你说好话的,我这么喜欢你,怎么会害你呢。你别怪我了,好不好?”

    徐敬已经快要睡过去了,半梦半醒间听完他的话,含混不清地咕哝了一声“好。”

    听到徐敬这样说,相询心满意足地爬起来,打算穿一件中衣再睡。去摸二人衣物的时候,却发现两件衣服上挂的相思果一个是一颗一个是两颗,看上去十分不和谐。他回头望了一眼徐敬,确认他已经睡下,便偷偷拿过徐敬衣上的那两颗果子掰掉一半扔掉,也只留下一颗给他。

    做完这些,相询爬回榻上打算睡觉,不料他的动作吵醒了榻上那刚入睡不久的人,徐敬没有睁眼,而是翻了个身,准确地找到了相询的位置,一把将他揽进怀里。

    相询被糊在徐敬的胸口上,刚要叫闷热,却看见徐敬肩上的包扎,因为方才出汗太多,已经有点点血丝浸了出来。他用手轻轻在伤口处抚弄着,什么也叫喊不出口了,只是轻轻道“你的伤明天要重新处理一下了,快些睡吧,累了就要好好休息。”说罢,他将徐敬包裹着自己的手拿下来放回他身旁。

    不料相询刚一松手,徐敬的手又立刻找了回来,重新把他圈进自己的怀抱,半睡半醒的徐敬还发出倔强的话音“本王要抱着你睡,你是本王的人……”

    虽然被他抱得不甚舒服,但相询却让这一句话温暖了心间。他靠在徐敬胸口,柔声道“好好好,我是你的人,我们就一直这样抱着,你不要去打仗了,我也不走了,我们就这样白头偕老,你说怎么样……”

    明明知道这样没有用,可是就是想说出来再试一下啊。

    还没等相询说完,他靠着的那个胸口却倏而坐立起来,险些把他掀下床去。他好不容易扶着床栏坐稳,却看见徐敬一双眸子正死死盯着他。

    “王爷……您醒了?”相询小心地试探道。

    徐敬单手捏起相询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四目相对,一字一句似乎是从牙缝儿里挤出来的“本王不会放弃,你也不许走,听到了没有?”

    “可是……”相询还想再说什么,徐敬手上却捏得更紧,在他的下巴上捏出了个通红的印子,他低吼“本王问你,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相询一边回答一边双手掰开了自己下巴上的禁锢,徐敬一下子松开手指,冷哼一声,重新在榻上躺下。

    这次,徐敬面朝着里面的墙壁睡,相询再躺下后,他也没有再对他下手。

    相询默默叹了口气,既然知道结果,又何必挣扎呢。

    虽然相询回到了襄王府,却没有恢复从前的职务,只是被关在屋子里供徐敬享用。那天之后,徐敬隔几天晚上都会来相询的屋子里住。其实二人也不会过多地说什么话,徐敬一进屋就把相询扔在榻上扒光,一通动作后倒下便睡,还占了相询大半张床,害得他只能窝在角落里过夜。

    在相询离开之前,二人的频率只会多不会少,相询以为次数多了就能找回一些原来的感觉,可实际上不论进行多少次,他唯一的感觉就是疼,不论他如何求饶,徐敬的动作永远带着那种强硬的占有欲,从不会对他有丝毫手软。

    相询觉得自己牺牲这么大,总要让徐敬稍微改变一下才是。于是他见缝插针地和徐敬说两件事一是劝他放弃攻打端阳,这样所有的事情都不复存在,二人也能好好地生活下去;二是劝他让自己离开襄地回端阳去,想办法取得徐察的信任,至少让徐敬不会在战争中受伤。

    原本要是相询把徐敬伺候得舒服了,徐敬还能给他点好脸色,可只要他一提这两件事,徐敬的脸就会立刻阴下来,不但不会理他,还会在当晚的运动中更加卖力,让他疼得再也不想提这件事。

    当然,相询私底下也打听了,襄地的驻军人数还在增加,虽然他走了,但是徐敬却一直按照他的方法排兵布阵,怪不得在端阳的时候,他说自己留了些资料在屋里,荀相听到会那么紧张。

    与此同时,相询也一直在琢磨离开王府的办法,但是徐敬在他的房门口安排了守卫,虽然身手不如荀相或是狡兔飞鹰那般高强,可是相询手无缚鸡之力,想逃出去还是有点难度的。说是来看徐敬,现在看也看过了,徐敬的伤在一天天好转,其实根本就没什么大事,就是他第一次遇到徐敬受伤的情况,还间接和自己有关,瞎担心罢了。可麻烦的是他来了就无法回到端阳去,也不知道荀相装自己能装到什么时候……

    那天夜里,荀相把相询送出城后,自己就回到了相询住的屋子里。守在门口的飞鹰一觉醒来,根本不记得自己被一掌拍晕了的事情。但荀相对装成相询这件事可是十分头疼,二人除了面容长得一模一样之外,气质完全不同,他的身材也因为习武而没有相询那么瘦弱。最怕的是,如果他的言语和相询前后不一,那可就麻烦了。

    荀相一边盼着那位皇帝陛下千万不要来找他的这位仰慕者聊天,一边背着飞鹰在屋子里翻翻找找,打算找到相询留在这里的东西就出逃。他哪知道相询根本没在这里留什么东西,那番说辞不过是为了骗他这个傻哥哥留下而胡编的借口。

    可这天晚上,正当荀相在为翻完最后一个柜子也一无所获而懊恼的时候,却听见门外一声响亮的“皇上驾到”传入耳中。

    这几天荀相一直暗暗祈祷不要发生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但是他始终没有做好应对的准备,来不及多想,荀相慌忙扔下手中的东西,连柜门也来不及关就翻身上榻,抄起被子盖住了自己全身。

    待到有人走进房间,荀相装作正在睡觉突然被吵醒的样子睁开眼,迷迷糊糊地要起身给他行礼。徐察一走进屋子,一脸的冰冷就立刻缓和下来,瞧见荀相的模样,两步上前按住了他,问“睡这么早?”

    虽然面貌没有被看出有异,荀相的心还是咚咚跳着,面上则装出虚弱的模样,断断续续道“这两日病了……身子不好,嗯……要多休息。”

    他的本意只是想把徐察赶走,可这话入了徐察的耳,他却愈发担心起来。他一撩袍子坐在床头,望着榻上之人的面色,眉头微微拧起,清俊的面色上泛着忧色,又用手将荀相因慌忙而散乱的发丝别在耳后,“哪里不舒服?朕叫太医来。”

    荀相被他摸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从来不曾与人如此亲密过,更何况对方还是个男子。他往后缩了缩,面容扭曲成了一团,“不妨事不妨事,老毛病了……陈年旧疾!用不着太医看,休息一段时间就好的……”

    “陈年旧疾?”见他这般神情,徐察以为他是病得难受,忙给他掖好被子,又用手去探他的额头,“也不发烧,你是哪里不舒服?若是老毛病,就更要让太医来看看,宫里的大夫都是最好的,你既然来找朕,朕便不能再让你受从前那些委屈。”

    明明是十分感人的话,听在荀相耳朵里总有种奇怪的感觉。他连连摇头道“不不不,真的不用了,没什么大事,我自己休息几天就好……我不想见太医……”说完,他又怕这位皇帝陛下继续追问他为什么不想见太医,他可就真编不下去了,忙又接了一句“……就是要多休息,陛下,我要休息了。”

    这是摆明了不想理他的意思了,徐察不是那种自讨没趣的人,收起方才那些关心,重新换上他惯常的冷漠神情,转身出门。

    听着徐察的脚步声渐远,相询总算长舒了一口气,正在他打算熄了灯装睡觉的时候,眼前却忽然出现了一个身影。

    “哟,陛下今日这么快就走了?——诶,你怎么穿着衣服躺在榻上?该不会是病了?”飞鹰的声音酸溜溜的。

    这几日相询一直拒绝和飞鹰说话,他一下子钻进被子里,用被角蒙住了头。

    荀相的动作激怒了飞鹰,他一把把被角掀起来,一脸傲慢地瞥了瞥榻上之人,“看看你这脸色,哪里像个病人?我警告你,你可别在陛下面前耍什么花招!就算陛下会被你蒙骗,我飞鹰也是不可能放过你的——”

    两句话就把荀相说得心虚不已,没错,现在他的确是在耍花招啊……

    没办法,他根本不敢再与飞鹰目光相对,只好再次用被角蒙住头,扭过身子冲墙睡。

    飞鹰气鼓鼓地回到门口守门去了,荀相心中却愈发担心,连个守门的都看出来他没有真的生病,那徐察那个人精岂不是更一览无遗了?可他现在担心又有什么办法,谎都撒了,总得继续圆下去……

    荀相摸着黑把方才翻搅过的柜子都重新收好,一通折腾过后半分睡意也不剩下。他打开窗子,望着外面星月稀疏,默默叹了口气弟弟呀,做哥哥的这么努力,你可一定要见到王爷啊……

    ☆、羞辱

    原以为这样一折腾徐察就能消停几天,可是荀相失算了,第二天下午,正当荀相在屋子里活动筋骨时,却突然听见身后的脚步声。

    “昨夜还病着,现在就能下地挥舞拳脚了?”和徐敬不一样,徐察的声音里从没有愤怒,如果他不高兴了,那么话语只是会格外清冷一些。

    现在躲躲藏藏已经来不及,荀相只好乖乖收了动作朝他行礼,讪笑道“活动活动,好得快嘛……”

    这下没法再装病了,为了避免被怀疑,荀相决定转移一下这个尴尬的话题“陛下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您没有政事要处理么?”

    午后的日头正是猛烈之时,秋老虎还没有过去,荀相的脸上已经密密麻麻地起了一层汗珠,而徐察自带的寒意好似能逼退热气一样,始终光洁不染尘。他径自在主座上坐了,轻拍自己身旁的位子示意荀相过来,淡淡道“既然你要早些休息,朕便早些来看你。政事放在夜里也一样,旁人没有病成你这样的,晚上再来不妨事。”

    荀相终于想明白到底哪里不对劲了,相询跟他说的是让他扮演皇帝陛下的仰慕者,作为一个仰慕者,他就应该主动讨好徐察,如果他表现得不够热情,被徐察冷落是理所当然的。可是他昨天那个样子分明是要赶徐察走,怎么人家反而改了自己处理政事的时间来看自己?这扮演的哪里是仰慕者,明明是被仰慕者!

    想到这里,荀相尴尬地笑了笑,到底还是走到徐察身边坐下,憋了半天只憋出一句“谢陛下。”

    桌上摆着一套茶具,徐察随手拿起壶要往杯子里倒水,却发现壶里空空如也。他抬起头问荀相“你往日里不是很爱饮茶的?”

    荀相是个武夫,平日要么喝水解渴要么喝酒壮胆,最讨厌茶水这种又苦又清淡的东西,不像相询那样,时不时喝点茶风雅一番。他担心露馅,连忙摆摆手道“这不是病了,喝不了茶嘛……您渴了吧,我给您沏茶!”

    好在这几天翻翻找找,记住了相询放茶叶的位置,他从抽屉翻出一包茶叶,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茶,就随手抓了两颗叶子扔在杯子里。想了想不对,又把杯子里的茶叶倒进壶里。

    荀相叫人取了开水倒进壶里,也不知道要如何沏茶,只好盖上盖子随便晃悠两下,抓起杯盏就要往里倒。一直看着他胡乱沏茶的徐察之前没有阻止他,到了这一步却一把抓过他的手腕阻止了他的动作,“朕自己来吧,你别烫着了。”

    从前在军营里操练的时候,荀相不是没被男人抓过手腕,可此时被徐察抓着却让他格外不舒服,好似一阵电流贯穿身体,他的手微微颤抖起来。可他又不能直接抽回来,只好任由对方抓了一会儿,才渐渐把手在身侧放好。

    徐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却没有立即去饮,而是拿在手里晃来晃去,缓缓问道“上次和你说的事情,你想好了么?”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荀相暗自腹诽,谁知道他们两个躲起来偷偷说了什么悄悄话?他一脸茫然,“上次?哪次?”

    “就是……”徐察只当他是故意回避问题,“名分的事情。你总是这样待在朕身边,纵然旁人不敢说什么,朕心里也是过意不去的。你既然托付于朕,朕可不能薄待了你。”

    荀相被他说得越来越糊涂,原本还想凭着自己对弟弟的了解应付一二,可照这个趋势下去,他觉得自己很快就要被识破了……

    徐察一边为他擦着头上的汗珠,一边继续说下去“朕想着,不如就在翰林院给你找个闲散官职,你也不用天天过去,留在朕的身边就好。到时候出去了,有个名头也受人敬重一些……”

    “留在你身边?!”荀相一听就急了,这话可是对相询说的,皇帝让相询留在他身边,这什么意思?

    还没等荀相出言辩驳,徐察就一把将他揽进自己怀中,一双清冷的眸子与他交会,一字一句宛如深山寒泉“对,留在朕身边,你不愿么?”他的手在荀相的腰间一探,话音愈发冰冷“你的相思果呢?”

    荀相被他弄得浑身一个激灵,狠狠一把推开他,从他的禁锢中窜了出来,再忍不住心中的愤怒,吼道“谁要留在你身边!恶不恶心!把你的爪子从大爷我身上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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