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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无果 第5节

作者:阶盏 字数:8831 更新:2021-12-18 21:45:24

    这一下便似点燃了什么,温和柔软的触感,催得二人心中俱是一团火气窜起。相询不敢睁眼,他感到自己的身子被徐敬再次抱到了榻上,接着就是一阵唇舌的缠绵。他被用力地含住吸吮,面前之人呼出的热气让他喘不过气来,而恰恰就是这种窒息的感觉让人兴奋不已。徐敬沿着他的唇一路向下,粗暴地扯去他的衣裳,两瓣红唇经过他的胸膛、肚脐,一直将他的矜庄自持全部撕碎,一直暴露了他全部的私密。

    紧接着,便是那合二为一的欣快。相询感到很疼,但是无论多疼,他都觉得十分安全。因为这种疼痛是徐敬带给他的,相询知道,他会一直保护他。

    而屋内的一切动静,都被就站在门口的荀相听了个一清二楚。

    第二天,相询醒得很早,可徐敬似乎早就预见到了这一点,竟比相询醒得更早,天还没亮就自己走掉了。

    相询的酒还没醒透,便先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情,脸嗖地一下就红了。他跟王爷睡了一觉?这算怎么回事?

    相询害怕出门会见到徐敬,就借口昨日外出感染风寒,拒绝离开屋子办公,一直在自己屋里闷了三日。荀相知道这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已经替他安排好了一切,整整三天一个骚扰他的人都没有。

    相询把这天晚上的事情、这两年的事情以及这十几年的事情都想了个明白,第四天早上,他独自出门求见徐敬。

    徐敬这几天没有去见相询,一是不知该如何面对,二是确实有些忙,况且旁边没有相询相助,他一个人做起事来更加不便。此刻他正对着一份呈报焦头烂额,可突然听到相询来了,却立刻放下手头的事情,亲自到门口迎接他。

    徐敬虽然心里有些尴尬,神色却还是笑眯眯的,尤其是看到他还戴着和自己一样的那两颗相知果的时候。而相询望向他的时候却一脸严肃,他恭恭敬敬地朝徐敬行了个礼,话音也十分规整“王爷有空吗?臣想跟您谈谈几日前的事。”

    徐敬没想到他如此直接,脸上的笑再挂不下去,只是把他往自己身旁的位子上请,像他一样认真地点点头道“嗯,说吧。”

    相询却不坐,而是一撩袍子跪在地上,还没等徐敬去拉他,他便已然开口“王爷若不愿与相询做君臣,相询并无怨言,只要是为了王爷,相询什么都可以做。只是希望王爷答应相询两件事一件事是襄地的布军,此乃相询两年来的心血,即使相询无法承此大业,也希望王爷能找人将它继续下去,能为王爷实现愿望。另一件事……相询毕竟是读书人,希望王爷能给相询留些颜面,虽然此事是相询自愿的,可难免会受到外人轻贱,希望王爷……除了我兄长,不要再说与他人了吧。”

    相询说的这两件事把徐敬绕晕了,他听了好一会儿终于听到相询停顿,连忙问“本王何时说不愿与你做君臣了?还是你要弃本王而去?”

    相询犹豫片刻,十分艰难地说“……宦宠之人,不便干政。”

    徐敬愣住了,想了好久才明白过来徐敬的意思。他突然在徐敬身旁蹲下,扶住他的肩头抬起他的下巴,又一次吻了上去。

    这一次不如上次的激烈,徐敬变得温柔了许多,可是相询原本就跪在地上,几个回合下来,他的身子还是有些不稳。正当他歪歪扭扭之时,徐敬却一把把他从地上捞起来,捞进了自己怀里。他缓缓在相询背上抚摸两下,便立直身子,手探向他腰间的相知果,轻柔地在手中把玩。相询看得呆了,他从未见过徐敬如此温柔的时刻。

    “相知相许,相守终生;夫妻如是,你我亦可如是。”

    “你是读书人,本王岂能辱没你。你从来不是什么宦宠,我徐敬贵为一城之王,对所爱之人自然要明媒正娶。”

    “即便不能公诸天下……在我心里,便是如此。”

    相询吃惊地望着徐敬,他用力地摇着头,惊惶道“可是王爷……臣……相询只不过……”

    徐敬紧紧地将他按在怀里,把他的头在自己胸膛上反复揉搓,他的话音不大,却字字句句都透露着坚定“不论你从前是什么身份,往后是什么身份——我徐敬此生只此一人,至死不渝。”

    相询窝在徐敬怀中,不争气地流下了眼泪。不论此刻徐敬几分真心几分假意,相询都宁愿当他说的全都是真的。相询想起了许多儿时的事情,从小他便因为不爱习武而在荀家备受冷落,不仅荀举不喜欢他,连带着家中的仆从也不愿跟他多说一句话。由于荀举的关系,后来他被刘霖带走,也没得到过什么好脸色。直到和徐敬接触,他才觉得王府里过的是正常人的生活。而这种被人关注、被人珍视、被人爱的感觉……缺失了多年,此刻突然如同一泓清泉,载着徐敬的字字句句,一直灌溉到了心田。

    相询觉得哭成这样十分丢人,一点也不想让徐敬看到,可是徐敬偏偏要抬起他的下巴,小心地在他的面容上吻去泪珠。他硬朗的面容此刻却闪着期盼,话音更是像个孩童“相子知,相询,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相询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趴在他怀里哭个不停。

    过了没几天,徐敬就在自家后院里办了一场婚礼。娶男子为妻之事他不敢大肆声张,于是把后院的佣人都赶了出去,只留下荀相和刘霖帮着他布置。那天夜里,刘霖把相询打扮好装进大红色的喜轿,荀相一个人就把八抬大轿扛了起来,从相询居住的屋子扛到了后院的正厅。他搀扶着蒙着盖头的相询,在堂上与徐敬一拜天地,二拜刘霖算作高堂,二人再相对一拜,荀相和刘霖就一起把这一双新人送入了洞房。

    那夜之后,荀相和刘霖火速撤去了后院所有喜庆的布置,一切好似从不曾发生。只是不知什么时候起,二人不约而同地时时刻刻戴着那两颗相知果,荀相从未见他们取下过。白日里相询还是在徐敬的屋子里办公,只是徐敬从偷看他变成了光明正大地看,顺便还偶尔在他腰间摸上两把。而夜晚,荀相就侍立在门口,听到了各种各样奇怪的声音,觉得有些羞赧,更多的则是羡慕。

    ☆、反叛

    这日,相询正照常对着桌子上的公文埋头苦读,徐敬忽然从身后抱住了他,把头在他肩膀上蹭来蹭去。相询被他弄得发痒,什么都看不进去,气恼地将笔在桌上一搁,转身就咬住了徐敬的唇。

    二人一边浅浅拥吻,相询一边随口问着“帮你忙活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弄那么多军队要做什么。襄地这地方没人往这儿打,其实也打不进来,你练了再强劲的军队,还不都是浪费。”

    徐敬叼着相询的舌头,话音有些含混不清“也怪我……一直没告诉你。就算别人不打咱们,咱们也可以……也可以去打别人嘛……你不知道,我很早就想打别人了……”

    相询想要离开徐敬的口唇好好说话,试了一下却没有挣脱,他只好继续保持着这个姿势问“打别人?……贵为王爷的徐敬公子,居然还有人敢招惹?唔……”

    其实相询心里不怎么喜欢这些打打杀杀的,对徐敬闲得没事居然想主动攻打别人有些不满,只是因为他是徐敬的关系,才一直帮他这么多。可相询心里另一个声音却在为徐敬开脱也许他有什么苦衷呢?

    徐敬见他挣扎,便主动离开了他的唇舌,一本正经地望着他道“你认为襄王这个位子十分尊贵?”

    相询眼中泛着疑惑,“万人之上的王爷,当今圣上的亲哥哥,自然十分尊贵。”

    “万人之上?”徐敬冷哼一声,背着手,在屋里踱了一圈,“那你可别忘了,还有‘一人之下’呢。”

    相询的瞳孔骤然紧缩,话音也断断续续的“王爷是说……要打的人是、是当今……要去端阳城?”

    徐敬拉着一脸惊愕的相询坐下,将他揽在自己怀里,一面抱着他,一面仰头望向不可及的远方,缓缓道来

    “我是先帝的第一个孩子,刚出生时父亲对我尤其疼爱。那时叛乱初定、国运衰败,吃穿用度都没有特别好的,可那却是我最开心的一段日子,因为父亲每天处理完政事之后,都会来陪我玩半个时辰。后来我才知道父亲那段时间忙成了什么样子,他对我是真的好,对我的母亲也好,他把她从一个宫女一直封作了贵妃,也一直让她亲自抚养我。我以为这辈子能始终和父母待在一起,能永远像小时候那样开心。”

    “可是后来,我五岁那年,皇后给我生了个弟弟。一夜之间,他好像把父亲从我身边夺走了。他穿最好的衣裳,住最好的宫殿,父亲给他请最好的师傅,只因为他是嫡子。而我和母亲好似被打入冷宫了一样,再也不见父亲过问。”

    “我十岁的时候,有一次父亲来视察我们的课业,弟弟只能念出几句简单的文章,却有一堆太傅围在他身旁;而我就独自坐在角落里抄经文。父亲考了他几个字,就对他赞不绝口,自始至终都好似当我不存在一样,只在将要出门的时候看到了角落里的我,云淡风轻地来了一句‘诶,你也在啊?’”

    “原来我只值这么几个字啊。”

    “我十三岁那年,父亲立太子,我跪在殿下,朝着座上那个乳臭未干的孩子叩拜,子知,你知道我是什么感觉么?我很无力,很绝望,我做得再优秀,父亲甚至都不会正眼看我一眼,我的努力又有什么用?”

    “明明我才是长子,明明在他还背不全四书五经的时候我已经能独当一面了,明明父亲之前对我那么好的……就是因为他是嫡子,他就天生高我一等,就天生应该得到那些我不管多么努力都无法企及的东西么?!”

    “子知……”

    相询缓缓转过头望过来,徐敬的面容上满是怒气,可他分明从他的眼眶里看到了积蓄着的泪水。

    相询拍了拍他的背,不知该说些什么。

    徐敬渐渐低下头来,面上神情黯然,话音也颓唐了不少“既然父亲为我们二人指定了命运,那么如果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就只有在他不在的时候,通过自己的力量做到。”

    听了这些,相询心中很不是滋味,他太过同情面前之人,以至于反驳的话想了很久才说出口“可是……你真的要攻打端阳城么?你也是常常去朝贡的,那边的兵力如何你不是不知道。如今咱们襄地虽然把数量弄上去了,可那些军士不过也是些老弱病残,靠着他们去进攻端阳,做不到的。”

    徐敬紧紧握住相询的手,“本王还有你,你总会有办法的!两年前襄地根本没有驻军,你只用了两年就弄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只要再用两年,不,三年,咱们一定能够攻下端阳的!”

    相询话音一冷“原来王爷竟如此看重相询的才能,若相询哪天失去了治军之才,是不是也不必留在襄王府了。”

    徐敬被他说得一愣,连忙将他揽进怀里,“我不是这个意思……”

    相询身子僵硬地伏在他肩头,话音里没了方才的柔和,而是变得十分生硬“王爷,相询不是万能的,两年能建成四十万大军,并不代表四年就会变成八十万。端阳驻军虽没有这么多,但是个个精锐难当,更保不齐会有其它驻地来援。明白跟您说吧,以相询的能力,是无法带领襄民攻下端阳的。”

    徐敬不停地摇着头,“不……不是的!本王相信你,你一定可以!……”

    相询从徐敬身上离开,眼神深邃地望着他,话音有些哽咽“王爷,太危险了。没有十足的把握就去做这种事,如果失败便是万劫不复。相询理解这是您从前做的决定,可如今您不再是一个人了,万一,万一……您忍心抛下相询一个人么?如果没有王爷,相询恐怕也……”相询不敢再说下去,他想到了太多可怕的事情。

    徐敬不知该如何回答,因为相询说得一个字都没错。

    等了一会儿,等到的却只有沉默,相询黯然离开了屋子。徐敬一直到晚上也没见过他,直到他快要就寝的时候,才听到门被吱呀一声推开。

    “子知,你来了?”徐敬抬眼去看,却见相询缓慢地走到他面前稳稳跪下,他的头微微垂着,目光却十分坚定。

    不等徐敬过去扶他,相询便一字一句地开口“王爷,若让您从我和您的‘大事’中选一个,您会怎么选。”

    徐敬皱了皱眉头,上前拉他,“子知,你别这样,起来好好说话。”

    相询粗暴地甩开他的手,虽然他的力气没有徐敬的大,这一下他却用上了整个身子的力量,差点把徐敬掀翻在地。他仍跪得身姿笔直,说的每一个字都好似要费很大力气“王爷,请您回答我,您会怎么选。”

    徐敬没有办法,想了想答道“本王一个也不会放弃,本王要做的事情自会做到,也没有什么能把你从本王身边夺走!”

    相询不是来听这些甜言蜜语的,他丝毫不肯退让“请王爷选一个。”

    徐敬沉默了。他没有办法回答相询的问题。

    相询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答案,他心里明白了,便对着徐敬深深一拜,转身出门。

    徐敬望着相询的背影,想要叫住他,最后却还是让他离开了,因为他实在不知道此刻还能再说些什么。一个都不想放弃,这就是他的态度了。

    相询一出门就看见始终侍立在门口的荀相,他停下脚步望了望自己这位兄长,最终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哥,我要走了,去端阳。”

    看着荀相面上的吃惊之色,他反倒笑了出来,“我不会有事的,我的能耐你还不知道么?你不用担心我。”

    荀相低下头,眉毛拧成一团,“不……我不担心你,我是说……你走了,那王爷呢?”

    “我的哥哥什么时候对襄王如此忠心了?”前一瞬相询还挑了挑眉故作轻蔑,后一瞬他的泪水就满了眼眶。荀相担心徐敬会伤心,他又何尝不是?相询别过头去不肯看自己的哥哥,藏住话音里的哭腔道“你要照顾好他。”

    说罢,没有等荀相的回答,他转身便走,不敢有片刻停留。

    相询一回到自己屋里,便立即泪如雨下。他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简单收拾了个包袱打算离去,已经出了门却又折返回来,他拿出纸笔,给徐敬留下了一封信。信里说了三件事一是相知之人不复相知,那相知果便改名为相思果,人虽相隔千里,仍然能够对着自己的这两颗果子遥遥相思。二是相询此去端阳只为保徐敬性命,要用什么方式或是要用多长时间他一概不知。三是等到事成之时他自会归来,换言之,若事不成,此生不会相见。

    可是,明明当时定下规矩的时候那般信誓旦旦,然而一听说徐敬受伤,便不管不顾地往回跑,他还从没做过如此丢脸的事。

    ☆、重逢

    “子知,相子知……是你吗?”

    这个声音让相询十分熟悉,可他正处于昏迷与清醒的边缘,根本没有力气分辨此人到底是谁,他努力地想要移动身体,能移动的却只有手指,在湖面泛起一圈圈涟漪。

    接着,他感到身体被人碰触、搬动,倏而离开了湖水放到地上,没有那种冰凉刺骨的感受。

    “你们快来,给他擦干身子换件衣裳,抬到车上去。”

    当相询浑身暖和过来,终于有力气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辆马车里,换了件新衣裳,手中还抱着个暖炉。

    相询抬起头,坐在前面的是一个熟悉的背影,他双唇翕动,发出轻轻的话音“刘……刘公公,谢谢你。”

    虽然刘霖在襄王府的身份是个管家,但是众人总是忘不了他之前显赫的太监身份,都还尊称他一声“公公”。对于相询兄弟二人来说,刘霖虽然有父母之恩,但相询觉得管太监叫爹太过奇怪,于是这些年来也一直随着大家的称呼。

    刘霖听到声音转过头来,他一双眼睛放出光芒,在苍老的面容上神采奕奕,“你可算醒了,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王爷不会放过我的……对了,你回来了?跟我一起回王府吧?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这段时间,王爷和你哥哥有多想你……”

    相询微微点了点头,没有多说话,他怕再多说两句刘霖就会发现,他只打算看一眼徐敬就立刻离开。

    刘霖一边给他掖着被子,一边开始絮叨这些日子里王府发生的事情。相询觉得自己明明没有走多久,这位老公公的声音又苍老了不少,可是字字句句地从耳边流进心里,却愈发让人安心。

    刘霖自然也提到了王府遇刺的事情,不过他谈及众人的反应时却一脸鄙夷“连王爷都觉得此事与你有关,我才不信,你与王爷的关系那么好,不论你做了什么,总不会伤害王爷的,你说是吧?”

    相询只是笑了笑,眼神中满是酸楚。

    相询落水的地方已经进了襄地的地界,所以此时去襄王府也不远,将要入夜时分,马车便停在了王府门口。

    刘霖原本问相询要不要先换洗一下,相询身子还有些虚弱,话音却十分坚定“我要先见王爷。”

    自从相询走了以后,荀相又只会打架,原先相询负责的工作就都只好由徐敬亲自来做,所以直到这么晚他还在书房批阅公文。相询本来希望刘霖进去通报一声,刘霖却说什么都不肯去“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生分。”

    一句话说得相询有几分恍惚,是啊,他和徐敬可是拜过天地的,可此刻他却觉得自己与原本亲密的爱人远隔重山,十分疏远。

    相询深吸一口气,迈进了这个他曾无数次迈进的书房。

    徐敬没料到有人会不通报就直接走进他的书房,当他看到相询时,瞳孔骤然放大,相询从里面看出了许许多多的情绪,先是惊异,接着是欣喜,鄙夷,怨恨,愤怒……最后他把这些都暂且压下,一双眸子死死盯着相询的身形。

    相询几步上前,笔直地跪了下去,恭恭敬敬地向他一拜“相询见过王爷。”

    “回来了?”徐敬的话语中没有方才他眼神中的那么多情绪。还没等相询答话,徐敬又道“荀子辅呢?他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相询心里一凉,没想到自己回来之后,徐敬的第一句话问的竟不是他。

    仿佛赌气似的,他故意忽略掉徐敬的问话,站起身子走到他跟前,果然发现他的左肩被包扎过。他伸出手想去碰触,又怕碰到他的伤口,相询的眉毛皱了起来,话音里满是担忧“你的伤怎么样?严重吗?……很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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