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惊又怒,刚要反抗,钢铁一样的拳头就砸落在我的肚子上,我痛的蜷缩成一团。
他开始撕我的衣服。童年恐怖的记忆又回来了——身体被玩弄,后面被侵犯……我不想让这种事情再度上演,本能的抗拒着,但稍一反抗,巴掌便无情的扇在我的脸上,转眼间我已经挨了五六个嘴巴了。我护住头,愈发的恐惧,大叫着“不要打我!求求你了!”
我放弃了挣扎和抵抗,小声啜泣着,衣服被一件件剥了下来,我被摆成跪趴的姿势……封臣随手抓过一边装橄榄油的瓶子。
后面被异物撑开和失禁的感觉让我厌恶的无法形容,我知道将要发生什么,恐惧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越聚越多,小时候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来,我害怕的瑟瑟发抖。
终于,疼痛排山倒海般的汹涌而至,我忍不住惨叫起来。接下来的一小时里,我跪趴在地上像狗一样被侵犯着。我痛的渐渐失去的知觉,汗水顺着留海一滴滴砸在地上。
“怎么这么少?”他看着我射在地上的稀薄j液有点惊讶的道。那是当然,我昨晚已经被那个女孩榨干了,我迷迷糊糊的想着。猛然抬头时,发现那娜正站立在门口,一言不发的看着这不堪的一幕。
我羞耻的无以复加,恨不得立刻死去,或者就这么被那畜生干死得了。等我再抬头去看时,那那已经不见了。
我真希望我看到的都是错觉。
从昏迷中醒过来后,封臣提出要包养我。
我惊得嘴巴里能塞进一个鸡蛋,大叫道“你开什么玩笑!”难道一次还不够吗?那混蛋还上上瘾了不成!?
“我没和你开玩笑。我是认真的,和那娜一样,每个月也给你两万块钱怎么样?”他一边抽着烟,眼睛紧紧盯着我的脸说道。
我现在被他看一眼,就一身的鸡皮疙瘩。
“不可能!”我摇着头,斩钉截铁的说道。
“要多少,你开个价吧。”他的口气相当豪爽大方,但一双在我身上逡巡的眼睛怎么看怎么邪恶下流。
我一想如果直接说不行,保不准又要被他打,干脆把价开的高点,也许能让他知难而退。
我皱着眉故作镇定的道“一个月十万,少一分都不行。”
他也皱起眉,不屑道“尹真诚,你以为你值这些钱吗?”
我咬牙切齿“你付不起就算了。”我当然不值这些钱,我连两万块钱都不值,但我不想被个畜生骑。
他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再抬起头时他说“可以,我每个月给你十万,但你不能再找别人。”
“你别开玩笑了!你当真每个月要给我十万!?”我失声叫道,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他不耐烦的道“我说过我说的每个字都是认真的,我没那个心情跟你开玩笑。钱我一分都不会少你,你只要在我对你的兴趣消失之前,乖乖做我的人就行了。”
“不……不行!”我拼命摇头,怎么可以这样,早知道他这么痛快我就要二十万或者五十万好了。
“你有完没完?”他一把握住我的脖子,拇指在我的喉结处威胁似的来回摩挲着,“你最好懂点事,别惹我生气。否则到时别怪我强j你,还不给你一分钱。”
我害怕的喉咙发紧,睫毛轻颤。我毫不怀疑他真会做出那种事情,迫不得已点头道“行,我答应你,你先放开我。”
他终于松开了手,还没等我喘口气,后脑就被扣住,他忽然吻上了我苍白的嘴唇。
我惊怔之余赶紧闭紧嘴巴。他的舌头启开我的嘴唇,企图闯进我的口腔,但我咬紧牙关就不松口。这与同那娜接吻,同昨晚那女孩接吻都不同,除了厌恶我没别的感觉。
他皱着眉,离开我的嘴。
“把嘴张开。”他命令道。
我本能的抗拒,但他捏住了我的下巴,我只好张开嘴。
“再大点。”
我只好把嘴巴张的再大些。
“不行,不够大。”
当我把嘴张到最大极限时,他冷不丁的往我嘴里吐了口唾沫。
“咽下去。”他冷冷地命令道。
我含着他的唾液吐也不是咽也不是,愤怒的瞪视着他。
“我叫你咽下去,没听到吗?”
我咬着牙,还是咽了下去,眼睛一下子就特没出息的潮湿了。
他揉捏着我的嘴唇警告道“你最好别惹我不高兴,否则倒霉的是你自己。”
这个月起,这个叫封臣的男人每个月付给我们夫妻二人的“工资”加起来一共是十二万。
生活在荒唐和耻辱中继续着。
我曾愤恨的问过那娜,那时候为什么不去阻止那个混蛋。当时那娜冷笑着说,你一个男人都不是他的对手,我一个弱女子能做得了什么?上去挨拳头吗?
我听后无话可说,我确实没有什么理由可以指责那娜,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有脸让她保护我吗?都是我自己太没用,才会走到这一步的。我真的很想做一个有担当、有能力的男人,可没成想事情越发展越偏离我当初的期望。一直以来都在干着吃软饭的行当,先是被那娜包养,再是被她的情夫包养,虽然是个男人,却只能屈从于暴力,乖乖就范,何其可悲。
我和那娜双双沦为那个男人的玩物。很明显那娜是带着享受的成分,但我除了感觉到痛苦和屈辱外,别无其他。
我的身体和心理根本不适应男人,每次l都痛苦不堪,就算他替我口j也没用。
封臣来的次数明显比以往多了,每周会来两到三次,那真是我逃不掉的梦靥。有时他只和那娜睡,有时是找我,他想睡哪个就进哪个房间,我真觉得我们像任君采撷的j女一样下贱。
最让我忍受不了的是他和那娜l时会拉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