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知要如何表达心意,又害羞至极的蔼豆,和妹妹在菜园子里给菜地做最后的防寒措施,天色将暗,蔼豆和妹妹很快做完这边的事,蔼豆没有和妹妹一起回家,而是去果园子,看看宛斯凯还在不在果园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
☆、第 8 章
当然,宛斯凯还在果院子里忙活着,蔼豆突然出现在果园子里,宛斯凯觉得一点都不奇怪,因为母亲在这里忙活,作为儿子,蔼豆那边忙完了,当然会过来这边忙活。宛斯凯不指望和蔼豆聊上话,赶紧忙完,赶紧回家。
然而特意来果园的蔼豆,和母亲说了一声,就跟着他们一起在果园里忙活。蔼豆是一边忙活,一边偷看在忙活的宛斯凯。蔼豆这种小女生的行为,被在一旁干活的大哥抓了个正着,特意到宛斯凯身旁,拍了把宛斯凯的肩膀。
“大哥?”宛斯凯不懂他想干嘛。
大哥搂着他肩膀,小声问,“你和二弟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宛斯凯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你是说晚上我们聊了些什么吗?”
“对了。”聪明的人就是不一样,容易沟通。大哥笑眯眯,“他老在一旁偷瞄你。”
“啊!”有这种事?宛斯凯想要回头看。
大哥一把扣住他的头,“别看,”要是看过去,绝对会暴露目标,“我只和你说,所以,你得老实交代。”
“我真没说什么,”宛斯凯现在心情突然好转,“大哥,你别瞎紧张。”呵呵……原来他有在考虑我的事情。
“瞧瞧你,笑得跟朵花似的。”大哥也觉得两兄弟之间的确没什么特别话题,况且他看起来如此淡定,“好好干活,很快就得回去了啊。”
“哎。”宛斯凯得知有人在偷看自己,是乐得不行,手头上的工作,更是快马加鞭,神速得不行。
———— ———— ————
晚上回到家,宛斯凯没特意找蔼豆聊聊,蔼豆也没有找宛斯凯聊聊,他们之间还是隔着大哥,大哥依旧好多活,晚饭后,依旧聊天,宛斯凯呢,洗了澡,早早回卧室看书。蔼豆是在适合休息的时候回到卧室,看到在看书的宛斯凯。
“斯凯,很晚了。”蔼豆知道他勤快。“该睡了。”脱去衣服。
“嗯,”宛斯凯在书页上做了记号,合起书本,看到他坐在床上,脱大衣,“给手擦药膏了吗?”
“没事的。”蔼豆没打算给手指擦药。
“怎么能不擦药呢,”宛斯凯坐起身,穿上鞋,“我去给你拿药膏。”出了门,不一会回来,“妈妈她给我支新的,说专门给你用,所以不用拿回去放了,”关上门,坐到他身旁,“手拿来。”
“我都说不用了,”蔼豆话是这么说,但手还是伸过去,被他握在手中,“我是男孩子,这点冻疮,不碍事。”
“是男的,就不是人了?”宛斯凯看到他手指又红又肿,“天啊,再不注意就化浓了。”
“我有用冰水泡手,”蔼豆有给手指做消炎愈合处理,“可难受了。”
“那不是废话吗?”天啊,他这是要我心疼死吗?宛斯凯因为心疼,声音大了点,“手浸泡冰水,还不刺骨的疼,那还是活人吗?”扭开药膏盖子,小心翼翼的给他手指抹上药膏,“妈妈说,明天没活干,我们可以在家里烤红薯。”
“我喜欢。”蔼豆说的是烤红薯。
而宛斯凯听到喜欢,失去了动脑能力,呆呆的看向他,“喜欢?”当真?
“烤红薯很香,你不喜欢吗?”蔼豆可以给他烤别的好吃的。
原来是红薯啊。宛斯凯失望,“哦,那是吃了就会放屁的东西啊。”我真是失望得……想骂人。
“什么哦,”蔼豆笑了起来,“那是半生熟的情况下,吃全熟的,就不会。”
我和你就是半生熟,“全熟就是我的了?”宛斯凯觉得没这么好的事,“你不打死我才怪。”虽然自己很像要他,但他若反抗,还是很有力气可以推开想入非非的自己的。
“我干嘛打你?”蔼豆觉得吃个烤红薯,不会演变成争斗场面。
宛斯凯给他手指擦好药膏,扭好膏药盖子,放在他枕头边,“我演示一下,”双手扣住他的脸,低头,亲他一个,“想不想打我?”
被他亲了,蔼豆非但不会生气,还会害羞的抿唇,不敢看他的微微低头,“我……我……我不知……道。”干嘛亲我嘛,害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他结结巴巴的,惹得宛斯凯色心大起,“你这是默许吗?”要是是,我就不客气了哦。
“我,我不知道,”蔼豆有点急,因为他们坐得很近,要是拒绝,很可能会错过,也很可能变成误会,要是不拒绝,自己又会变成什么样子?“你不要问我……”正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就是这个道理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9 章
宛斯凯,十三岁,一个令人懵懂的小小年纪,面对自己心爱的人,在毫无反抗的情况下,怎么能不心动?怎么会不匆动?大胆的推到他,“豆豆,我的豆豆……”疯狂的亲吻他,掀开他的秋衣。
蔼豆胸口露了出来,他的手按在上面,抚弄着,“嗯……”感觉很奇怪,“斯凯?”
“我会对你好的,”宛斯凯要他不必担心,急躁的呼着气,摸完他胸口,就向下摸,摸到某个地方,“呼……”自己有了感觉,轻轻挪动身子,触碰到,“呃……”对了,就是这种感觉,我想要!
蔼豆不知道他要干嘛,看他呼大气,面色红润,伸手去摸他的脸,热乎乎的,很烫手,“你感冒了?”
“是兴奋过头了。”宛斯凯有种脑充血的感觉,“糟糕,”手捂鼻子,“我好像要流鼻血了。”
“啊!”蔼豆轻推他,要坐起身,“我到屋外给你弄几块冰来。”
“不,不用,”宛斯凯抓住他双手,按他倒下,压回他,“我只要你,别的,什么都不要。”
“你看起来,很不好。”蔼豆有点害怕,“表情,好可怕。”
“是吗?”做这种事,宛斯凯是第一次,要如何温柔?着急的蠕动身子,“我,我没经验,淡定不了。”撞到他了!
他摩擦得好厉害,双手也不规矩,蔼豆皱眉,撞着什么东西的瞪大眼,“什么东西硬硬的?”
好样的,步入主题了。“东西不硬,怎么进得去?”宛斯凯实在是忍不住了,管是不是第一次,先做了再说。
“进去?进去哪里?”蔼豆看到他伸手过来,急急忙忙脱自己的裤子,“啊啊……”
明明就比宛斯凯大4岁的蔼豆,就是没法推开实施暴力的宛斯凯,蔼豆被做这种事是有点害羞,但更多的是害怕,因为这事,实在是太痛了。
———— ———— ————
隔天蔼豆醒来,浑身酸痛,而搂着蔼豆呼呼大睡的宛斯凯,依旧美美的睡着。蔼豆好久没和宛斯凯一起入睡,如今不是夏天,却赤裸着全身,只盖一床棉被,就已经暖得脸色火红,心跳加速,这要蔼豆如何是好?
蔼豆因为身体原因无法逃开,当宛斯凯醒来,蔼豆惊得缩紧身子,怕怕的看着刚醒来的宛斯凯。宛斯凯朦朦胧胧的醒来,见到蔼豆无辜的眼神,宛斯凯是怜爱的抚摸蔼豆的头,蔼豆被宛斯凯一摸,就以为宛斯凯想要做昨晚那些行为。
“我不要。”蔼豆现在痛得厉害。“斯凯,不要。”
他说不要的时候,宛斯凯有看到他眼里有颗颗泪珠,“我只是想让你感觉舒服点。”
“不需要。”他在这,蔼豆反倒害怕。
这是什么话?“你后悔了?”昨晚刚做完,今早就不认账了?宛斯凯可怜的自尊心,有被狠狠的打击到,“我不后悔的哦。”
什么后悔不后悔,“我饿了。”蔼豆翻身,不看他,就以为不会有事。
他一个翻身,露出自己瘦弱的裸背,躺在他身后的宛斯凯怎么受得了,“你在诱惑我吗?豆豆哥……”天啊,我太爱你了,怎么办哦。一把搂住他,轻轻顶住他的,“哦……”发出骚声。
我的天啊,蔼豆捂住耳朵,“不要,”怕了昨晚那种刺痛,要摆脱他的挣扎起来。
宛斯凯没抓住他,他猛一挣扎,跌下床铺,“豆豆!”惊出一身汗,赶紧下床,查看他的情况,“豆豆哥,你没事吧?”
蔼豆怕得不像个大男人,双手交叉在胸口,紧紧扣住两边肩膀,“我不喜欢这样。”
他这摸样,让我好想强奸他哦。他让宛斯凯发觉自己的嗜好很是古怪,没想到自己有天会古怪到没人性,“好,不喜欢,豆豆哥不喜欢的,我也不喜欢,”起身在床上拿棉袄过来,“来穿上,穿上暖和。”
他说得没有错,蔼豆穿上棉袄,“我起来不来。”毕竟地板还是冷的。
“来,”宛斯凯轻扶他起身,让他好好的坐在床上,扶他躺好,给他盖被子,“我去看有什么吃的,天这么冷,早上不吃点东西,可不行。”找自己的衣服,穿上,出门。
蔼豆没有觉得自己的立场委屈,只是笨笨的不知如何表达,村里面还不成有此类事情出现,要如何处理自己和他不同于男女的情感,对自己来说很难,“怎么办,面对他,好难为情哦。”
就因为难为情,从今早起,蔼豆不敢和宛斯凯说话,不管宛斯凯多么的关心蔼豆,做多少讨好蔼豆的事情,都没法博得蔼豆的注意,宛斯凯算是死心的依蔼豆意思,等蔼豆想理会自己的时候,宛斯凯再有所动作。
作者有话要说
☆、第章
就这样,过了几天时间,眼看明天就是年三十,宛斯凯心有焦虑,但又没法找个人好好聊一聊,必竟此事人家还没给宛斯凯一个正面的答复,宛斯凯可不能想怎么的,就怎么的,如今的局势叫人泄气。
又是一个冰冷的夜,蔼豆又是在最好的入睡时间回屋,宛斯凯还是在看书,不同的是,书本快要翻至末尾。蔼豆好想跟宛斯凯说话,宛斯凯却一直在看书,没心思打理自己的样子。蔼豆就默默的在自己的床边脱去棉袄,躺进床里,盖好被子。
等了好久,好久,他不看书了,合上书本,关了灯,听声音,沙沙沙的好一会,安静后,蔼豆想要说话,可这时候安静得好可怕,蔼豆不太敢吭声,也就只能好好睡觉了,可这憋得慌的心事,怎能入睡,猛睁开眼,侧身向他,“斯凯,睡了吗?”
“你终于主动和我说话了。”宛斯凯最期望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我是没想到要和你说什么,才不找你说话的。”
“不是因为在躲避我吗?”
说不是,蔼豆会心虚,“我不是故意的,”他没说话,“你离开后,我就找不着人和我说话了,你回来这些天,我都好想找你聊,但又怕你笑话我。”
“我几时笑话过你?”宛斯凯觉得自己冤大头了,“我想保护你,只是现在的我不够厉害,但也不必等太久。”
“你还喜欢我?”
“不,是我爱你,”这个话题,宛斯凯喜欢,“你呢?”别光听不回答啊。
“我羡慕那些穿着美丽裙子出嫁的姑娘,”说起这事,蔼豆有点害羞,“我到时有那样的裙子穿吗?”
乖乖你都想到那去了,“平时见你不吭呛,以为你没把我当回事,原来你都想到结婚这事去了。”宛斯凯认为有望。
“我不该想想吗?”只恋爱不结婚,不符合蔼豆的性格,何况现在他年纪还这么小。
“可以想,”宛斯凯弄不懂他,“但新郎必需是我。”
蔼豆抿嘴笑,微微缩起身子,“我冷。”
妈的,又给我换话题,这么喜欢坏我好事,我究竟是选了个怎样的老婆啊,难搞死人了。“加被子?”宛斯凯等了会,他不出声,“想怎样哦?”本以为女人难懂,原来男人也是这么难懂,“是要看我急死是吧?”
“我不知道怎么说,”因为是哥哥,所以害羞,“我总觉得我们是不对的。”
“是不是对的,我管不着,我只管得了我自己,我只忠于自己,也希望你重视自己,”宛斯凯要的不是敷衍,也不是玩玩而已,“我这人很实在,是我的,就是我的,不能是我的,我不强求。”他若在别人那幸福的话,自己再不情愿,也只能接受。
“我要是喜欢你,那我该怎么和爸妈说啊?”
说什么?说是我害你的?乖乖,你诚实得好可爱,“现在先别说,”翅膀都没硬,就想飞,这种败笔的行为不符合宛斯凯的作战策略,“等到适合的时候,我来说。”
他做事是有头有尾,有始有终,“我相信你。”蔼豆很放心交将自己交拖给他。
“决定跟我了?”宛斯凯看不见他,不知道此刻的他何种表情。
“我冷。”蔼豆重复了声,翻身背对他。
宛斯凯看他翻身面对墙壁,缩着身子,靠,这是面壁思过不成?“你想咋整啊?”等了好久,他不吭声,“你啊,想怎样,你说就是,你不说,是要我急死,还是真的不想让我知道?”等了好久,他还真不说话,“要是不想让我知道,那我就不再问。”从床上起身,将书本放枕头边,去关了灯,打算再回到床上,结果他吱声了。
“我都说我冷了。”蔼豆有告诉他,自己想怎样,可他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