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飞机前”程小芝很快回忆起来,“乔傲这段时间都很努力地拉嗓,会不会是劳损过度”
“不排除这种可能性。”丁知已不认为乔傲是那种会勉强自己导致正式饰演失误的不专业人士。他隐隐约约觉得这里面有乔傲的个人因素,比如对戏剧元素的恐惧
制片从戏台上跳下来,往丁知已这边走,乔傲顺着他的方向朝丁知已望去,眼里满满的歉意。
如此不安的乔傲丁知已还是第一次看见,胸口仿佛揪住一般,呼吸都感觉很疼很疼。
是他把乔傲逼到这一步的
“丁导。”制片面色不善,声音打着颤,“先拍没有乔傲的场次吧”
事态的严峻性已经让整日习惯于嘻嘻哈哈抱大腿的制片,改口称起乔傲的名字,可见这是多影响士气的一件事。
“嗯。”丁知已走到制片身旁,附耳道,“找最好的医生,再请一位心理医生,实在不行就找大小姐她帮忙,她的同事都是这方面的专家。”
“好,我明白了。”制片点头,拿起电话到僻静的地方。
“全部人员准备,从第二场第五个镜头开始。”丁知已举起喇叭大声吼道,“造型师快点帮四少换装备,其他工作人员快点把反光板全部撤掉,速度快,不要浪费时间”
底下呆滞中的人员犹如醍醐灌顶般清醒,赶紧根据指挥站到自己的岗位,安安静静的摄影棚一下便人声鼎沸。
乔傲站在高台上,看着一切,仿佛彻底与世隔绝一般。
“乔傲”丁知已突然再一次举起喇叭,高亢的声音吓了大家
一跳,刚拿起在手的东西又放下了。
丁导这是怎么了啊他想说什么
“对不起”丁知已挣扎着不让情绪冲昏理智,可泪腺却不受他的控制,“请原谅我”
、抓住那个丁小花
丁知已的吼声笔直冲向红幕戏台,回荡在整个摄影棚内,余音绕梁。
乔傲垂下眼睑,清雅一笑,那么风轻云淡。
他的似水轻柔止住了丁知已自责的眼泪,也消抹了台下数百人的不安。这时候最忐忑的人反而鼓励着他们,真叫人惭愧
“好了,好了”剧务挥动双手吸引众人注意力,“大家继续不要停还有一个下午呢”
对于青花记来说这才开始,乔傲的戏份先行调开并不表示其他戏幕也停止了,丁知已下了指示从后面开始,他们要继续忙活手里的工作
众工作人员就像开在拥堵高架上的汽车,油门刹车轮流踩,这下总算冲出重围,可以一路高飞了。
制片为乔傲安排好了治疗师,来人是位年轻的特警,他是大小姐的同事,对人类心理特别是犯罪心理很有天赋,发生在乔傲身上的事多是过去留下的阴影,要解决还得找专家开药方才能对症下药。为了防止意外情况发生,当天夜里程小芝还带着乔傲去了次医院检查声带,得到的结果就是身体健康、喉咙并没有任何问题。于是第二天一早,那位年轻人一到了,乔傲就在经纪人与制片的陪同下,去了年轻人下榻的酒店,做了一个上午的心理咨询。
拍摄任务结束后,丁知已仔细询问了制片当时的情况,制片一脸无奈地摇头表示他和程小芝都站在门外,对乔傲的结果不清楚,如果丁知已想知道,最好去问乔傲本人或者那个心理医生。但那位心理医生因为有特殊任务必须归队,下午3点就赶飞机回去了,知道该如何治疗自己的就只有乔傲本人。
“你说我打电话去问大小姐有用吗”丁知已还想曲线救国,侧敲旁击。
“丁导啊,不是我说,以您跟乔大神的关系,不如您直接去问他。”制片丛勇丁知已坦然面对,“毕竟心病还须心药医,乔大神那么待见你,一定会告诉你。”
一直追着乔傲的丁知已怎么这个时候就退缩了呢是自责自己的行为对乔傲带来了负担还是累了制片不知道丁知已在畏惧什么,但这个时候应该站出去才是男人本色,对不对
“我、我怕”丁知已一甩手,坐到沙发上,“是我要死要活逼他来演戏,如今他开不了口,就是我的错”
任何心里的伤口都需要自我修复的时间,他最初追乔傲的时候没想过这个问题,等开拍期限越来越近、眼看着乔傲
一天天不对劲儿,这才发现那么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乔傲看起来很好,即使被媒体曝光,还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就像一个无懈可击的完美男人。但毕竟是“像”,是看起来,是不是一切发生的事都可以当作没发生过、伤口有没有真的被抚平,只有乔傲自己知道。
他是那种会把心里话说出口的人吗他看到丁知已那么拼命、那么拼命地为他,投降了、认输了、答应了,不为难丁知已的后果就是为难自己。
但这一点乔傲本人也是清楚的,他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去面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所以当发生后他还那么自然、那么淡雅的对大家笑,仿佛就再说“各位不用担心,很快就能开唱了。”
他一定会为了丁知已的青花记做120倍的努力,哪怕会伤害到他自身,哪怕这个伤害是致命的。
“我现在不要他演了还来不来得及”丁知已懊恼地抱着头,恨不得在地上滚两圈。他只想拍出最美的乔傲,让他重新爱上戏曲,解开心结。可他认为的路就一定是对的吗乔傲有没有爱上戏曲由谁来判断他吗明显不是啊
他动摇了,彷徨了,开始质疑自己的行为,是不是从开始就错了。
“丁导”制片厉声呵止他的胡思乱想,“你怎么可以有这个念头你这样对得起谁”
丁知已被吼得两眼发愣,抬起头,呆呆地望着生气中的制片
我勒个去,制片会生气
“青花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还能换演员”制片怒火三丈,气不打一处来,拿起一杯水往丁知已脸上泼,“你醒醒给我醒醒”
这是拿整个剧组在开玩笑吗要任性也不带这么玩的连乔傲都没说要放弃,导演怎么就先要丢弃演员了呢
丁知已被冷水彻头彻尾淋了个透,但他没有冷静下来,反而怒火攻心。
“那我该怎么办”丁知已一拍桌子,嘶吼起来,“如果他因为拍戏而受伤,那我宁愿这部戏废了都不能让他拍”
他的目的不就是为了乔傲好吗乔傲不好,那他为什么还要去做呢
“擦”制片抡起杯子往地上砸,“你一开始缠着乔傲的时候怎么没觉得他会受伤啊始作俑者不就是你吗现在怎么后悔了还想当好人吗整个剧组陪你当好人”
丁知已一时失语,是了,他起初怎么就没考虑到乔傲的感受呢
咚咚、咚咚咚。
心脏跳动的声音在鼓膜中回荡,丁知已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加速的声音。
为什么呢
当然是因为是因为因为。
“我爱上他了啊。”丁知已揪住胸口,脸颊绯红一片。
最初的追逐只是仰望者对星星的渴望,要说喜欢肯定是喜欢的,但那种喜欢和现在的这种悸动完全不同。爱慕和爱,少了一个字,却差了十万八千里。
他想为乔傲做的那些,过去都是为了满足他自己。为乔傲写青花记也好,接乔傲的广告片也罢,都是因为他想着乔傲就开心,他喜欢那种跃跃欲试、沉迷留恋的感觉,这种沉醉感能令他幸福。
但如今的他,不再是那个简简单单的nc粉了。乔傲于他,不再是镜花水月,已在他身边,手一伸,就拉住了。
丁知已会在乎乔傲的感觉、乔傲的想法、乔傲的心情,他的每一个喜怒哀乐都与自己息息相关,想到乔傲会受伤就比他放血还痛苦,这份激荡理智的感情,就是传说中的爱情吧。
“哎,丁导你就是太好懂。”制片拍拍丁知已的肩膀,朝外面走去。
“嗯”丁知已莫名看着制片走出房间,这不探讨人生吗怎么走人了呢等等啊,乔傲的问题到底该怎么办给个信儿再走啊
“啪啪。”两声拍桌子的声音唤回了丁知已扭向那边的头。
他向后一跳,奈何后面是沙发,双腿一软就坐了下去。
“乔、乔傲你你怎么在这儿”丁知已捂住嘴,为嘛他家女神总是在他最想不到的时候出现而且每次都是在背后太惊悚了好不好神仙不都是从天而降的吗
乔傲从外衣口袋里拿出一个iod,对着屏幕输入字母拼音。
我不想罢戏,但制片说决定权在你,所以带我来听听你的想法。
“我肯定是要你演戏的啊”丁知已激动地望向乔傲,顺着沙发爬过去抱住他大腿,“我说过,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在镜头里看着你”
乔傲的心情似乎好了许多,伸手摸摸丁知已的下巴,变得亲昵了些。
我明白,别
担心。
“嗯。”丁知已把脸埋进乔傲的裤子,也不怕自己鼻子压扁,“任何我能做到的,你和我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治疗好乔傲的心病,让他开口唱。过去那些不美好的回忆让他穿上戏服便开不了口,丁知已通过乔傲和翰琳说过的那些,大致能猜出是什么样的回忆让乔傲痛恶他深爱的艺术。
被那些人轻蔑、被他自己一遍遍践踏的衣服,换做是丁知已,也没办法若无其事地穿上去。特别它原来就是非常庄重、神圣的一种象征,为了满足某些不可启齿的欲望而利用它,真是下流无耻到了极致
乔傲细长好看的手指在屏幕上敲字,敲完一行后他拍拍丁知已的背,将屏幕递到他面前。
我想唱戏给你听。
丁知已心尖儿发酸,往上蹭了蹭,抱住乔傲的腰,想用全部的力气拥尽眼前美人。
乔傲已经为生活付出了代价,接下来就是如何弥补开在胸口上的那个洞。当事人都那么大方地表示愿意承受,那丁知已就更不该耿耿于怀。
“医生说可以吗”丁知已小心翼翼地问。
乔傲点点头,不如说这正是那位年轻特警给他的建议,如果一开口脑海中就会徘徊那些不堪入目,不如就重新创造新的回忆,用美好的东西替代那些黑暗。
“那你去准备准备”丁知已眨眨眼睛,心跳又加快了几分。
乔傲牵起丁知已的手,往门外拉,示意他跟自己一起去。
这个时间还留在影城内的大多是一些幕后工作者和清洁工,晚上的化妆室空空荡荡,乔傲是明星主角,自然有独立间的超大化妆室,台面上摆满了京剧上彩用品,十字衣架上还挂着乔傲的专用戏服,外面包了一层软塑料,将衣服保护得好好的。
要上妆起码得花上个把小时,乔傲和丁知已有那个闲情逸致,可影城要关门,他们想要速战速决就只能走捷径直接换了衣服上
乔傲揭开那层软塑料,将外件和内件小心地分开,脱掉外衣和保暖内衬就套上内衬,然后一根根系带子。
“嗯怎么了”丁知已看到乔傲忽然停下手上的动作,不解地问。
乔傲重新解开那些带子,松垮垮的白衫垂下,露出一片姣好的皮肤,细若凝脂。
“不、不不
”丁知已捂上眼睛,“别、别过来”
他好像知道乔傲要做什么,连摔带爬往门的方向逃。
作者有话要说竟敢不让乔大神做不想活了是不是
、心病还须心药医。
丁知已的手刚搭上扶手,乔傲的手就覆上了。
“非礼勿视”丁知已如同触电般收回手,再次闭上自己的眼睛。
乔傲外面披着华贵浓艳的戏服,里面那件单衣敞开着,如同小说里走出来的那些秦淮河畔的画舫戏子。他握着丁知已的手走到桌旁,贴上柳片、戴好凤冠,踮着步子,凤眸微闭,已然一副入戏的模样,一笑百媚。
“不、不要这样”丁知已发现乔傲的呼吸离他越来越近了,再近那么1,他就无法保持理智了
穿上戏服的乔傲是副画,挂在墙壁上,丁知已抬头才能仰望。舞台上的乔傲神圣不可侵犯,即便他再想,那也只是想
输入字母的按键声啪啪作响,乔傲把屏幕对上丁知已的脸,他睁开一只眼,偷瞄那行字。
你不是夸下海口,说为了我,什么都能做吗
“这当然”丁知已赶紧捂嘴,他现在是闭眼睛,看不见乔傲的锁骨、看不见乔傲的脖子、看不见乔傲胸口的茱萸
哇靠,原来乔傲左肩上有颗痣大发现求舔舔
让我看看你自慰的样子。
“噗”丁知已一口气喷出来,一下又被自己口水噎到,猛烈咳嗽。
我勒个去我勒个去玩真的吗这是什么新型游戏吗羞耻y他表演给乔傲看就能治好发不出声音的心理疾病刚才说要唱戏给他听的那个仙子是谁啊眼前这个耍流氓的登徒浪子他不认识啊
“ua。”别怀疑,这不是乔傲发出的声音,而是他的嘴唇离开丁知已皮肤时,发出的眷恋之声。
丁知已粗喘不已,性感的潮红色从乔傲亲吻的那个地方缓缓向四周扩散。
乔傲趁丁知已喘息的时间,又下达了新的指示。
坐到沙发上,张开腿,开始。
“不行”丁知已抗拒地摇头,“我办不到”
乔傲叹了口气,后退两步,又在屏幕上打字。
那你看我
“嚯”丁知已倒吸一口冷气,脑回路实在跟不上乔傲他要打结了啊
或许是太多时间没有摸摸亲亲,加上这段时间都在工作,乔傲这么突然的来一下,丁知已实在有点进入不了那个状态
。
大脑是进入不了状态,但他的身体已经蓄势待发,正常男人看到喜欢的人在自己面前衣冠不整,不兴奋那真是有病,丁知已自己也被裤子勒得难受。
乔傲坐到沙发后褪下白色亵裤,硬挺自内裤上方紧紧地捋着,勾勒出它的挺拔壮硕的模样。
丁知已不自觉地咬嘴唇,唾沫一口一口往下咽,喉咙好干。
乔傲左手探入内裤,将那忿张的欲望释放出来,粘稠的液体从前段滴下,直接在平坦的小腹,留下一滩湿滑的液体。
丁知已深深舒出口气,燥热的温度随着乔傲摆弄撩拨的手急速上升,自己的手也忍不住伸到胯间覆在那勃起之上。
乔傲的节奏不快,动作柔缓挑逗,像是故意做给丁知已看的表演,意在煽动他的情绪。他眼中的丁知已一边颤抖着腰,一边又想要理顺呼吸,狼狈的样子看起来可爱至极。
最重要的是丁知已望着他的表情。
乔傲要记住每一个变化在那张脸上的瞬间,或是难以忍受、或是想要、或是暗示、或是舒慰
“唔”丁知已扶上脖子,曼妙的感觉令他双腿发软,眼前的景象真是太不敢想象、难以置信
乔傲对他勾勾手指,狼尾巴摇起来的丁知已不装b了,两三步走到乔傲身边,抱住他就吻。
“啾啾。”接连不断水声在耳边响起,淫靡又甘美,冶艳得足以麻痹脑髓。
融化掉理智的快感慰藉着躯干,两人的身体因这份愉悦而战栗不已。
丁知已与乔傲面对面坐着,倾着身体亲吻彼此,距离随着每次的吻也变得越来越近。
乔傲松开丁知已的嘴唇,额头轻轻抵着他,示意他看自己的手。
性感撩人的技巧令丁知已眼花缭乱,他的视线一直跟着乔傲的手指移动,随着他的每个动作,下腹的热度就高涨一份。
乔傲的手掌包裹住自己膨胀的前端,修长的手指就这样顺着形状下滑,滑下后又再次上行的指尖描绘着里端的脉络,手掌也没有放松地揉弄着前部。
就这么反反复复,缓缓加速。
“咕咚。”丁知已再次吞唾沫,从最初的脖子到脸颊、再到耳朵,他没有一块暴露在空气下的皮肤是不红的了。
呼出的白气在唇边飘散,细碎
的呜咽不经意就脱口而出。
视觉冲击的效果比想象中的大太多,乔傲现在的模样就是丁知已那么多年来梦中的模样,醒来之后必要洗内裤
丁知已湿润的眼睛像是下一刻就会涌出泪水,换做平时,乔傲一定会伸出舌头舔吻他的眼角。可今天不一样,这一刻,乔傲要把丁知已渴求他的表情记在心里,牢牢刻上去。
“我、我”丁知已两只手一起伸入裤头,粗鲁的拨弄起来,“原谅我的不敬”
乔傲立刻抓住他的着急的手,以眼神示意丁知已慢慢来,一点点地开始。
“想去”丁知已呵出的气都在打颤,“要出来了”
他两腿合拢,腰杆又酸又软,俨然一副要射的模样。
乔傲摇头,手指封住了他嘴,停下了套弄自己的手,转而伸向丁知已的胯间。
他并不急着触碰丁知已,而是将他的裤头先扒下,将粉色的挺立暴露在空气之下,用指腹捻了捻前段的液体,将它均匀涂抹在前段的褶皱上。
每动一下丁知已都在颤抖,脸上的表情也从最初的迫不及待变成了享受,完全把节奏交给了乔傲。
狂乱的意识不受控制,乔傲越是抚弄丁知已,心中的火焰越是燃烧。
想要拨开他的双腿,进去他的深处让他失去理智地呻吟,放肆地侵犯。
这些邪恶的念头失序地冲撞着乔傲的大脑,让他一边欣赏着丁知已沉迷的表情,一边在脑海中补充那张春色撩人的图卷。
“乔傲”丁知已的手伸向乔傲的亢奋处,握住那根火热,学着他的模样上下捋动。
乔傲从容的表情起了变化,显然是受到丁知已的撩拨,气息也紊乱起来。
两人就想这么相互慰籍、相互抚摸,丁知已看着乔傲的身体,乔傲盯着丁知已的脸,喘息交融、呼吸交换。
“唔唔”丁知已腰一软,倒向乔傲的肩膀,白色的浊液喷洒出来。
他发软的手没办法再帮乔傲服务,乔大神干脆黏着他的体液,握着他的手给自己律动。
“好、好舒服。”丁知已眯起眼睛,任由乔傲控制着他的身体,软趴趴道。
每次高潮后,丁知已的表情都特别情色,他本人肯定不知道,但乔傲就喜欢看他
眯眼挽唇的样子,就像看见一只被主人爱抚身体的宠物,既满足又甜蜜。
乔傲向后仰了点,趁丁知已迷迷糊糊愣在原地又啃上了他的唇,柔软的舌头相互纠缠,美好的感觉给下面带来乘以几倍的快乐。
丁知已被乔傲压在沙发上,整个人陷进去,任凭乔傲宰割。
如潮水般不断高涨的快感,在两人手间的纠缠一波波袭来,乔傲不断撩拨着本已处在兴奋状态的火热,让丁知已这剂催情剂的效果发挥得淋漓尽致。
“汩汩、汩汩。”压在丁知已腹部上硬物喷出白浊黏在他脸上,下巴、鼻尖、右侧脸颊
乔傲望着那张迷茫的脸,勾起嘴角。
“你好美。”丁知已伸出手,只用指节、如触碰珍宝般细腻地划过乔傲的脸廓。
他不知道,在乔傲心中,他现在这般的模样才真是美艳动人
“咚咚咚咚咚”化妆室外传来敲门声,“里面还有人吗要关门啦,赶紧出去啊”
两人刚从翻云覆雨的巫山里出来,气息还没平稳就被人催房
但现在不出去说不定今天就出不去了,一会儿电闸一拉,断电断暖气才叫忧桑。
乔傲与丁知已恋恋不舍也无可奈何,只能对视一眼后,亲最后一下再穿衣服。
戏服没有弄脏,作为特殊纪念意义的东西,乔傲以为穿这套衣服唱会更有感觉他会努力做到唱戏时回忆丁知已望着他的每一个表情,反复训练几次,应该就能开口了。
会有心理阴影这个问题乔傲自己也没想到,他这些天是挺急功近利的,结果越是急越是出乱子,穿上戏服后,一旦开口,挥之不去的画面就在眼前飘来飘去,他一个字都没法唱
“乔傲我是不是派上了点用处”丁知已帮忙他挂上戏服。
乔傲吻了吻他的额头,那当然了,丁知已出现在他眼前这件事的本身,就是很大的用处了。
“我们走吧,回旅馆。”丁知已先走到门口,打开门。
“嘭”门才开了一条缝,一只强硕的臂膀就伸进来,把丁知已横拖了出去。
“不要过来”丁知已被拖出去的第一个念头顺口而出。
乔傲危险不要过来
“闭嘴,他也要跟我们一
起走”前来绑架他们的人带了枪,枪口对准一脸肃杀之气的乔傲,拉开保险是以威胁。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文文要完结 我要写结局整理主线0万一不能日更还请见谅,不出意外情况是会日更到文完结的虽然很有难度
、68 小黑屋。
丁知已和乔傲被人粗暴地推进一辆破旧的面包车,那些人似乎非常熟悉这里的地形,在曲回蜿蜒的影城内竟能找到最短的那条路线,还知道哪几个摄像头是坏的,并非一般人能做到的事。
那些人带着面罩,言行间废话不多,上了车就扬长而去,没有与任何人接头。他们没有给丁知已和乔傲带上蒙眼布,只把两人的嘴巴封了,一把枪对准两人的脑门,像是故意让他们体验这种生死一线的恐惧感,消磨他们的意志。
“啧,这明星还真漂亮。”持枪的歹徒用冰冷的手枪打量乔傲的脸,“比电视里看到的还好看。”
“别做多余的事”他旁边的一位呵斥他,在他手臂上重重地拍了下。
“嗤,假正经。”重重哼了一下,持枪的歹徒又把注意力放到了丁知已身上,眼眸里的讥讽更不屑了,“少爷,感觉如何啊是不是快怕得叫妈了呀哈哈哈”
“快让你的人闭嘴。”开车的司机对后面吼道。
“对不起,林哥。”坐在持枪歹徒旁边的男子沉声道歉,横了那个多嘴之人一眼,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带来了麻烦,那人便垂下头,收敛了许多。
丁知已挪着身子往乔傲身上靠,用肩膀蹭了蹭他,询问他有没有受伤。
乔傲摇了摇头,绑住的手虽没办法自由活动,但手指还是能在一定程度内伸展。他捏住丁知已的食指,温暖的温度从那个地方散开,无法安宁的心平静了许多。
外面的世界再乱也没关系,他们还拥有彼此。
面包车一直行驶到码头,夜晚靠岸启程的船只并不多,等待装货的大集装箱空敞着搁置在那儿,零星几个夜巡值班人员在附近走动,一会儿就又回去房里避寒了,谁也没主意到有辆面包车鬼鬼祟祟地驶入,停靠在某间仓库的暗角。
丁知已和乔傲被丢进靠近那间仓库的一个集装箱内,他们关上了集装箱的门锁,将两人彻底与世隔绝。
密闭的空间没有一丝光线,污浊的空气又咸又湿,进入眼睛不自觉地就流泪了。
丁知已弯曲背部,蹭着自己的膝盖,试图把那张封住嘴巴的胶布蹭开。
比起他的胡闹,乔傲淡然许多,一直捏着丁知已的手指,五分钟还个姿势,一根根捏过去。
挟持他们的人并不像要他们命的,要钱的话还是好解决,毕竟像丁知斐这样实力的人,不会计较身外之物,势必会力保丁知已的安全。
只是似乎又不是那么简单,乔傲清晰地听到了,最初那个男人说那句话的意思绑架计划里,原本就包括了他。
如
果和他有关系,那很有可能就是黑社会的报复,毕竟前段时间他公开了自己曾经协助过警方的事实,龙门的人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吧
无论怎样,丁知已能没事就好。
“呼、呼我去。”丁知已蹭了半边,整张嘴都蹭红蹭破,总算把胶布弄下来,粘到了膝盖上。
他大口大口呼吸,没休息多久就挪到乔傲身侧,筋疲力尽地喘气。
乔傲摇摇头,他就算不撕掉这块布也不能说话,对他来说没有区别,不必白费力气。
“会有点疼噢。”丁知已抿了抿唇,牙齿做好准备,“咬到你就躲开知道吗”
乔傲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不过很快他就会明白了。
丁知已慢慢凑近乔傲,牙齿在胶布的边缘作祟。
乔傲被那软绵绵的呼吸缠得难受,退开了一段距离,摇了摇头。
黑漆漆的空间就只有他们两个,这种情况下乔傲要随时保持警惕,也就是说,丁知已离他越远越好。
“被贴着很难受啊,我技术很好,安心吧”丁知已舔了舔嘴巴再次凑上去,“那个可以把眼睛闭一下吗我、我有点紧张”
感情他也知道这个姿势不妙
乔傲无奈地摇头,闭上眼睛任他摆弄。
丁知已的嘴唇触碰到皮肤时乔傲轻颤了下,他先用舌头舔了舔胶布边缘的地方,湿润一点点后便用牙齿摩挲。
“撕拉”反复几次努力后,丁知已把整块胶布都扯了下来,还弄破了乔傲的嘴唇。
“呸呸呸”丁知已满嘴胶布味,甩了好几次才把黏在嘴边的东西摆脱掉,“你的嘴”
乔傲满不在乎地舔了舔嘴唇上的血,微笑着摇头。
丁知已露出抱歉的神情“是我的错,一定是知铭搞得鬼”那些人明摆着是冲他来的,还能为了什么事呢不就15的丁氏股份吗“乔傲,其实有件事我没和你说那个什么,我那份遗嘱上加了一条。”
乔傲挑眉,这件事怎么没听说呢
“55555,都是因为我加了这一条你才被牵连进来”丁知已自责万份,“我说,如果我自杀的话,所有股份都归你所有。”
乔傲倒吸一口气,他什么时候说过要这些东西了
“你、你别生气啊”丁知已忽然绝乔傲不能说话挺好的,“我也就、也就那么一写,和老爷子那么一说”
如果丁知铭要那部分股份得先把丁知已弄成自杀,再让乔傲签一份转让书。
“是我的错”丁知已沮丧垂头,对乔傲的
愧疚犹如黄河江水滔滔不绝,一发不可收拾。
乔傲靠着丁知已的脑袋,像是安抚般蹭了蹭。事情或许没有丁知已想的那么糟糕,而且就算如此,他也不会签任何东西,丁知已要出了什么事,这群人一个子也别想拿到。
“好痒,呵呵。”丁知已被乔傲蹭得咯咯笑,他的温度真的好温暖。
令人温暖的温度渐渐变成暧昧的温度,呼吸一碰到就缠住,两个人越靠越近,嘴唇的距离越来越近。
轻启的唇探入柔软的舌,乔傲的嘴里有股血腥味,刺激了丁知已的神经,令他有点失控。
在这样极其考验人类意志的环境下,能够拥有彼此在身边真是一件幸运至极的事丁知已小时候遇到过一次,虽然他没什么记忆,但踏入这间密闭的空间时,他还是感受到了自己心跳漏一拍的恐惧。有些东西就是根深蒂固在心中,不会因为它藏得深而消失,每每被触碰,火辣辣地疼。
“唔、嗯。”丁知已发出轻吟,乔傲粗暴地占领了他的嘴,尽情肆虐搅动,强势的霸气之气不禁令他的腰都开始发软。
别看乔大神外表一副禁欲的美艳,真到了该出手的时候,他可没一次手软的。
“不行唔,不行了。”丁知已几次往后退都被乔傲追了回来,执着那张唇形极佳的嘴。
不知过了多久,丁知已的舌根已经发酸,一副再吻就要晕过去的表情,乔傲这才放过他。
“我有种、看到了、未来的感觉。”丁知已舌头发软,都快不能说话了
乔傲也喘着气,擦将走火是必然的,他得平复好一会儿才能熄火。
该死的绳子真是非常碍事呢。
“你说,外面会有人来救我们吗”丁知已回忆了下,他最后一次看表时间是830分,他和乔傲磨蹭了下,可能将近930,也就是说,现在很有可能是凌晨1、2点,剧组要发现他和乔傲不见了起码也要明天。如果绑匪为钱,半夜就会打电话给丁家,但是他们更可能为的是丁知已手上的东西,那么等正主来了,他和乔傲很有可能会面临严刑拷问。
乔傲沉默,他不是神明,不可能知道几公里外发生的事。但有一点,根据丁知斐弟控的性格,长期派遣制片尾随丁知已左右,如果发现他和丁知已一起消失,绝不会善罢甘休吧就像每次都正好那个点打扰到他们
丁知已眼睛慢慢合拢,靠在乔傲肩膀上就入睡了。
这种情况下,缺一根筋的人反而轻松许多。
晚安。
乔傲在心中与丁知已道别。
第二
天,集装箱大门打开的刹那,丁知已和乔傲都醒了。外面的阳光透进来,眼睛刺疼地流泪,新鲜空气扑面而来,一阵清爽。可还没等他们享受新生的到来,一群虎背熊腰的黑衣人就把他们架起杠走,押送他们来到之前看到的那个仓库,里面来了重要人物,所有的黑衣人都恭恭敬敬地站在两旁。他们似乎并没有发现丁知已和乔傲嘴上的胶布神奇地不见了,太过紧张的气氛令这些人也难以喘息。
“蔡爷,人带到了。”彪形大汉踢了乔傲一脚,他狠狠摔在地上。
“哎哟喂,可别伤着美人的脸。”那位被称作蔡爷的男人假惺惺地捏桑道,“他可是我们重要的客人呢,当年的事要没他牵线搭桥,我们龙门今儿个也没这发展呐”
龙门丁知已一愣,什么情况不是丁知铭不可能吧根本不用考虑,肯定是他啊
乔傲不能说话,抬起头,拗执地望着那个叫蔡爷的人。记忆里并没有这张脸,龙门当初的几个巨头他都认识,没这位爷。
“不认识小爷我吧”蔡爷一阵痞笑,拉了拉裤管蹲下,俯视乔傲,“我可记着你呢,大美人。”当初他还是个名不经传的小混混,摇身一变,已成了龙门掌门的心腹。龙门原本是多么大的黑帮组织呢就因为一个警察的混入导致垮台崩溃,幸好前任掌门英明,早些把龙门的根基移到了国外,使得龙门保住了一口气,才能像今天这般来寻仇
“你别碰他”丁知已冲到乔傲面前,隔开了那人与乔傲,“有什么冲我来,不就是想要钱吗报个数,我哥一定会给你提来”
“哟,丁家二少爷口气不小呢”蔡爷缓缓起身,拍拍裤脚,狠厉一笑,“有钱家的少爷就是不一样啊”说完便一拳挥了过去
丁知已来不及闪避,牙关一阵巨疼,摔倒在地,口吐鲜血。
“喂”一个带着黑布男人有点心颤,忙拉住蔡爷道,“不是说不动手的吗”
蔡爷擦了擦手,一块手帕丢出去“动手呵,你看见我动手了”
和黑道打交道可千万不能信他们的话,杀人放火贩毒,没有他们不敢做的事,何况是骗一下人呢
“知、铭果然是你。”丁知已扬起头,对着那个唯唯诺诺的面具男道,“你真不怕丢丁家的脸你、你不知道这是犯法的吗”
既然已经暴露,丁知铭也不要那个面罩了,他一挥手,露出了那张俊气的脸。
“你有资格和我说丁家两个字吗”丁知铭把面罩扔在丁知已头上,“你早把属于我的东西给我,也
不至于逼我走到这一步都是你这个野种的错都是你害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有小红花了tat好感动全勤拿到了tat我是努力的好小孩
、69 绑架。
丁知铭狠毒的咒骂引起了龙门蔡爷的兴趣,豪门密史什么的太有爱了不是吗他丢了个眼色,让旁边蠢蠢欲动的下属静观其变。
“是啊是啊,天下人都错,唯独你是对的。”丁知已这时候倒有几分做哥哥的气势,“你生在丁家命那么好,说实话我真羡慕你,搞不懂为何你还要嫉妒我。”
“你不姓丁却受万千宠爱,而我,生在丁家却一无所有。”丁知铭对丁知斐的偏爱那是从小时候起就怀恨在心,丁知已一哭,丁知斐就抱在怀里,丁知已一笑,丁知斐就跟着笑。因为他是丁知斐心头的宝贝,全家人都必须围着他团团转
“并不是这样的。”丁知已自嘲一笑,此时此刻竟然不知该怎么解释。从外人的视线看,他就是这么个形象果然一被标上某种类似命好、天才之类的标签,别人就不会看见你的努力
但丁知斐对他的好不可置否,丁知铭是为此而愤慨,那他除了报复的对象错了以外,其他都没错。
“好了,既然你们聊完了。”蔡爷见丁知已不再想说话便准备动手,他勾了勾手指,一旁的人递上一份文件,“签了它好吗”
丁知已抬起头,眼睛直视那位叫蔡爷的年轻人“我签了,你会放乔傲回去吗”
蔡爷勾起嘴角,暧昧道“会,这当然,我们图财罢了。”
“你骗人。”丁知已能看穿别人的演技,更何况这人根本不是在撒谎,而是敷衍
“丁小三爷。”姓蔡的眯起眼睛笑,“我觉得吧,说不定你真误会你哥了,他可比你聪明得多,会攀上你大哥靠的也是智商,而你么我总觉得是硬伤啊”
“啊哈哈哈”一旁的人跟着大笑起来,丁知铭瞬时颜面无光,又气又恼却不知该如何发泄。这群该死的黑道真叫人心烦,要不是为了拿到那些股份,他才不乐意跟他们合作
“你别磨蹭,快点给我签”丁知铭把笔塞进丁知已的手,文件拿到他面前。
丁知已望了乔傲一眼,他对他摇头。这些人是来找乔傲报仇的,他们连面具都不屑于带,明摆了与一般的犯罪份子不同,杀人对他们来说就像切菜一样简单,切个乔傲只需要一发子弹。
“我签。”丁知已喃喃道,“你们把他放了,我确定了他的人身安危,立刻签字。”
“你以为这位美人今天还能活着回去吗”蔡
爷一脚踩上乔傲的肩膀,碾压他的肩胛骨,“你不签我也可以把你制造成自杀的模样,再逼美人签遗嘱。识相的,就赶紧签字滚回家,今儿个饶你一命。”
他用轻浮的语气说着狠毒的话,完全验证了乔傲之前的想法。这些人的手段并非丁知铭能左右,他们得到丁氏股份后哪儿可能给丁知铭他们与人做交易从来都是通吃,给你一杯羹那是心情好,撞上大运,连带你一起灭口,那是天经地义。
“行,那就按你说的,让我自杀,再弄死乔傲。”丁知已推开面前的合同,“他死了我也不想活,谢谢你成全我们。”
乔傲盯着丁知已,那眼睛都能喷出火
你是傻的吗签了字赶紧滚这些人不想杀你,你还有机会活下去,怎么就不懂呢
“小子,你想清楚了啊。”蔡爷拽起丁知已的头发,逼视他的眼睛,“你该看得出来,我们对你没兴趣,要的只是你的钱。你还有大好的人生,还能继续拍你的电影,继续包养个比他还美的小明星”
“我只要乔傲,其他人再美也和我没关系。”丁知已毫不畏惧地与之对视,如果说每个人生来就为了什么而活着,那他就是为乔傲而来到这个世界上,心甘情愿为他痴迷一辈子,无怨无悔。
“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好好考虑。”蔡爷对他身后的人道,“把他裤子扒了,看他能嘴硬多久”
几个大汉似乎免有难色,但还是作势架起丁知已,把他拖到一个矮箱边,粗暴地按住了他。
“放、放开他”乔傲撑起身体,沙哑的声音急躁干涩,“别碰他”
人类总能一次又一次地突破自身极限,没有一个男人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之人受人暴虐而无动于衷,乔傲的心药就是丁知已。
“好来,不碰他。”蔡爷一个响指,那群人立刻停止动作,“美人开口我肯定是要眷顾的,不动他,动你怎么样”
乔傲望向激动的丁知已,款款道“我的一切,本来就是你的。你活着、就是我活着”
“你们别碰他,碰了他,一分钱都没别想拿到”丁知已奋力挣扎,他根本听不进去乔傲的话,开什么玩笑,这群人想对乔傲出手除非他死了
“蔡、蔡爷。”丁知铭咽下口唾沫,“让他赶紧签字啊”
“别吵没看见我正逼他吗”姓蔡的
一挥手,把丁知铭推出几米外,恍然想起什么,阴测测地转过头,对他道,“你小子该不会是怕了吧口口声声说恨你哥,结果却不敢下手”
丁知铭脸一红,恼火道“谁说我不敢了我只是想快点拿到文件离开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冻、冻得慌”
“嗤,滚”蔡爷一声咆哮,吓得丁知铭一动不敢动。他身后另外几名头戴面罩的拉着丁知铭往后退,不想他再多干涉蔡爷的命令,万一人家恼羞成怒把他们都干了,这可真是死得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