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怕。
然而他的恐慌没能持续更久,他身边的调教师已经牵着他上了展示台。
沫沫被带到台子的正中央位置,调教室在他身后放置了一个金属的浅盆。然后毫无预警的伸手拔掉了插在后穴处的肛塞。
拍了拍他的屁股,命令道“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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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调教师想也不想,抬起一条腿便踏在了纪沫的后腰上,用力踩了踩。接着说道“腰放松点,屁股抬高,排出来,快点
。”
这个,有点强人所难……
纪沫已经够紧张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又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显然,不太可能。
即使忍得万般辛苦,但也只能忍着,无法放松身体。
他这样不合作,显然让他身边的调教师非常的为难。这位调教师是临时调过来的,对于纪沫的调教程度完全不知,彼此也
根本全无默契,他其实负责的,不过就是牵着纪沫来去,走个过场而已。
虽然说,奴隶与调教师之间,如果没有默契,也不能做到相互信任的情况下,什么事情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但是,这种非常基本的调教内容,出状况的可能性,其实,也非常的低。
万一发生了,解决的方法,其实也很简单,就是打。
对于一个即将被卖掉的奴隶而言,这么个简单的展示都不能完成,不打,难道还留着吗?!
于是那调教师想也不想,摘下挂在腰间的鞭子,挥手就抽了下去。
这些个职业调教师,都是玩鞭子的高手,看似很轻易的挥鞭动作,鞭稍却都是准准的落在那些最柔嫩敏感、神经网密集的
位置。
这几鞭挥下来,疼得纪沫忍不住,半趴在地上,狼狈可怜的很。
尽管如此……有的时候,沫沫受他倔强起来,还真是和他那贱劲儿有一拼。
鞭子明明抽打的是他大腿根及股沟附近的位置,最能引起肌肉强烈收缩。先是疼得收紧,继而痛过之后会变得不由自主的
松驰,甚至也可能会麻木失去收缩控制的能力。
这样,便很容易会收不住屁股里的那些滑腻的液体以及玛瑙珠子。
但,理论上是这样没错。用在纪沫的身上,却没见效果。
只见他半趴在地上,蜷缩着,疼得直抽气,却就是不肯乖乖听话。
调教师那几鞭子下去,也是挑了半天位置的,纪沫皮肤细嫩,抽一鞭,就是紫红的一道印子,勉强打上几下,就已经像只
花狸猫了,再打下去,会破坏美感,明天尚有拍卖会,自然不能胡乱下手。
想到这里,调教师只得换了法宝,又拿出一只电击器。
这个东西的好处就是,可以达到惩罚与调教的目的,却又不会留下什么难看的伤痕。
电流冲击的感觉,有时候,也远比鞭打要来得让人畏惧。
虽说选用的是弱伏电流,但这只特制的电击器远比一般的情趣式电击棒要厉害得多,痛感也来得更为强烈。
第一下,就选在了纪沫最为胀痛的下腹部。
这一下,让沫沫着实吃到了苦头,疼得身体忽然痉挛了一下,蜷在一起,看上去似乎吓着了。当调教师拿着电击器要再来
第二次电击的时候,纪沫已经浑身发抖,不停的移动身体躲避。求饶的声音都打着颤“不要……不要……”
调教师一把拉住了连在纪沫项圈上的牵引链,调整了一下力道与方向“不想吃苦就按我说的做。”
然而调教师的这句话却让纪沫黯然无语,漂亮的嘴唇上也没了血色。
那展示台下许多许多的人,让他没有办法不去介意。
让他当着这么许多人的面去做那么羞耻的事情,那还不如让他一直挨着电击,被电到假死状态,失去意识,之后,会发生
什么,他也就无能为力了……
这很怪异。
其实,理论上而言,小受沫沫是个很容易对环境妥协的人。
但是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憋着一些委屈,甚至有些灰心丧气的感觉,就是不想,让他们全都顺了意。
就是不想!
调教师看着纪沫的眼神表情,也很容易就猜出了他心中所想。
不由好笑。
他做职业调教师很久了,什么倔强的没遇上过,这种坚持,真是没有一点意思。
后面还有其他奴隶等着上来做训练,于是,调教师也不打算浪费大家宝贵时间,直接将那电击器又再开大了两个档,打量
了一下,直接选了阴茎的部位,就要施加刑罚……
这一下,疼痛的程度,可想而知。
电击那个位置,即便再安全的器具,也难保不会留下些硬性损伤,但是有的时候,想要奴隶乖顺听话,付出些代价,是必
须的。
调教师们自然不是很在乎这点代价。
呃……当然,还是有人会在乎的。
至少,虞小攻是在乎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自阴影处走了出来。
所以,那个调教师的电击器还在半空没有落下的时候,便被虞辰的手给拦阻了。
那调教师见了,有些讶异,虞辰却只是笑笑,挥手让他退到一边。自己却慢慢蹲下了身子,在纪沫的身边。
伸手,轻轻碰了碰沫沫的头发。
“沫沫?”
纪沫正害怕的蜷缩着,看见了虞辰正在他身边,先是愣了一下,之后,便如一只受惊的小猫般,委屈万分的直接扑进了他
主人的怀里。似乎那个怀抱,就是他期待已久的,世上唯一一个能让他觉得安全的地方。
虞小攻叹气,把纪沫的上身搂紧在自己怀种。安抚小猫一般,摸摸他那一头细绒绒的头发。直到怀中原本僵硬紧张的身体
变得完全放松与驯顺。之后,才慢慢的用手掌遮住纪沫的眼睛。
虞小攻说“沫沫乖,不忍了,把东西排出来。听话。”
对于沫沫而言,虞辰的怀抱是个与众不同的地方,可以让他安心,即使他明知道自己像个鸵鸟一样,只把头藏在了他的怀
里。
何况那声音是如此的温柔,催眠一般,让他不得不去照做。
于是,注入肠道的液体顺着纪沫的大腿缓缓流下来。那些圆润的玛瑙珠子也随着液体一颗颗的滑出来,掉在金属的浅盆中
,碰撞出让人难堪的清脆响音……
心里的委屈就像涟漪般不停的晕染扩大。
纪沫忍不住,双手紧紧抓住虞辰的衣服,闭着眼睛,在他怀里哭了出来。
孤单与黯然、任性与乞怜、害怕与瑟缩……
都不是,但,都有那么一点。
这哭声听在耳中,实在有些凄惨,眼泪落在手心,也让人莫名觉得酸涩。
这情形与场面,都有些失控,剧情的发展,始料未及。让虞小攻他……心烦意乱了起来。
甚至有种冲动,想做些不理智的事情。
只是这种想法,他不愿去深思。
他有那么一点,想把沫沫带走,离开这里,远远的……
当然,这只是一种想法,莫名的,荒诞的。
一闪而逝。
70(h s 调教文)
虞辰想了想,终究还是把纪沫从展示台上抱了下来,暂时离开了那个让人窒息的地方,找了一个单独的房间。
这个房间不是给奴隶使用的,所以窗子以及镜子都不是特殊的可监视玻璃,房间内也没有安装摄像头。灯光柔和,看上去
,让人平静许多。
虞小攻把沫沫放在床上,转而想要起身,却被沫沫一把抓住衣袖,死活也不肯放手。
“别走。”
虞小攻只得俯下身来,对他说“去给你倒杯水。不走。”
纪沫摇头“我不喝水。”
虞辰也摇头“灌肠之後,没及时补充水分和营养,对身体不好。”
於是起身推门出去,过了片刻,果然拿来了沫沫从前常喝的那种电解质饮料。连牌子都是同样的。
倒了一杯,如往日的每一次般,言简意赅“喝了。”
沫沫接过去,果然乖乖的,一口气喝光。
然後,丢开玻璃水杯,依旧年糕一样的粘在虞小攻的身上。
“你带我走吧!我不留在这里,不喜欢这里。”
“沫沫,你懂事一点,不要这样。”
“为什麽?”
“因为不可能。”
“为什麽总是不可能?”纪沫像是完全不解,急需求教“是你要我信任你,於是我信任了你。全心全意,不再怀疑了。可
是你却转过身,不要我了,说要卖我。这样反复无常,又为什麽?”
虞辰似乎对这个问题也很头疼,但好在他耐性不错,不厌其烦道“我和你分析过厉害因由,许多事情,不是你要怎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