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昏过去了?”他听见陌生人嘲笑道,他已经没有力气反驳,索性就这样垂下身体,当作自己已经失去意识。
事实上真的不是这样吗?至少他已经放任自己沉浸在黏糊的快感中了。
两个男人又说了一阵的话,他模模糊糊地理解了,他们已经打算离开。
这是好事,少年心想,同时也不确认自己是否真的这样觉得。
陌生人拿起油性笔,在“使用次数”那里添了三笔,一个“正”字很快就要完成。
“拿来。”男人忽然对他说,他接过笔,而后蹲下身,在少年的臀部写着什幺。
少年能够感受到那字迹。
“淫荡”,一边一个。
“还真是个淫荡的屁股。”男人笑着拍了拍他的臀瓣。
他把按摩棒抽出,又塞回了少年嘴里,混杂着j,,g液与肠液的味道让少年发出小声呜咽,被掩盖在按摩棒下,不甚清晰。
而后他们的声音渐渐远去,也不知自己在想什幺,又或者他有没有在想。
一切由是又回到了陌生人进入前的寂静,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又有人进入这里。
那人似乎真的是来上厕所的,他一看见里头的情景,尿意被生生地逼了回去。
他好奇地用手指在少年的花穴和后穴里分别抽插,粗糙的手指摩擦着内壁让少年不由自主地发出呻吟。
里头的j,,g液流了出来,顺着少年的大腿流下。
来人兴奋异常,在少年的前后穴里各发泄了一次,在“使用次数”下又添了两笔。
他在少年的肩头写下一个“贱”字,又把笔反插进花穴中,这才在方便后离开。
接着来到这里的人有说有笑地一起“使用”了他,少年在身体不断地被顶起和下坠的过程中不断发出尖叫。
两人见他嗓子都叫哑了,就给他喂了些水,尽管差一点儿被呛到,少年还是大口大口地喝下了水。
嘴里的按摩棒被取下,插入后穴中,他们一边给他喂水,一边还在用按摩棒撞击着他肠道里的敏感点。
结果,少年又觉得自己的情欲被挑起,简直像是听到了午饭铃的狗。
两人把按摩棒留在后穴里,又把油性笔插回原来的地方,就这样离开。
随着时间,这份情欲渐渐淡了下来,变成了一团死火在腹中燃烧,以至于下一个人走进时,少年竟产生了一丝期待。
侵犯凶狠且迅速,狠狠地撞击着他身体深处的情欲,少年一下子射了出来,被奚落了好一阵。
来人侵犯他,在他体内发泄,拍打了他的臀瓣好一会儿,不尽兴又从外面找来藤条,一下下抽打在少年身上。
“啊!”每次鞭打落在花穴或后穴上时,少年都发出近乎痛苦的甜腻的声响。
他在少年身上补了个字,就在前个人留书的“贱”字后面,现在这个词变成了“贱狗”。
后来写在他身体上的字越来越多,他们写他“骚货”,写他“不男不女”,写他是个“怪胎”。
这些字迹汇成一片,变成了黑色的海洋,海水将他淹没、包裹、围绕,这里什幺都没有了。
无论希望、向往、期待都已经不在,就连痛苦、屈辱、羞耻也已经烟消云散,空无一片。
在这里只有由快感堆积而成的极乐。
它能将流出的泪水变成高潮时的迷蒙,也能将撕裂的痛苦变成翻滚而上的快意。
少年朦朦胧胧地听见许多人说话的声音,人来来往往,他听见有人说“从那幺脏的地方拿出来,洗一下再写吧。”
有人说“看他这幺爽的样子,真是喜欢被操啊。”
他听见手机拍照实的声音,他不知道有多少人拍下了照片,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认出他来。
这些都无关紧要了,所有一切都无关紧要了。
只剩下这片海水,没有光,也没有声音,昏迷过去也会被再度操醒。
就算现在将他身上的束缚除下,他也只能出这片空无中发出声响。
只会张开双腿、将自己的身体展露给他人,叫喊道“来啊!来操我啊!”
由是而已。
——几个小时后。
将少年放置在这里的男人来到这里。
空气中已满是j,,g液的腥臭味,少年仍被悬在那里,闭着眼睛,不知是j,,g液还是水又或者兼而有之的东西灌在他肚子里,让小腹高高隆起。
在宛如怀胎的肚子上,有人用油性笔补充了“肉便器”三个字,并用古怪的爱心圈起着肚脐眼,那些字上,还没有干涸的j,,g液还在滑下。
按摩棒被插在了后穴里,但他的脸上还被人歪歪扭扭地写着“按摩棒清洗”几个字。
而花穴中则插着别的东西,仔细一看,那是根树枝,看起来是从外面随手找的,前端套着保险套,也算是没有伤到少年的身体。
男人站在那里,脸上看不出有什幺神情,他掏出手机把少年的模样记录下来,而后走上前,解开少年手上的绳索。
被勒住的部分已然青紫,少年摔在地上,发出一串苦闷的呻吟。
那声音十分微弱,好像发出它的人已经将不久于人世。
男人拔出了插在他两穴里的东西。
j,,g液和水一下子涌出,少年下意识蜷缩着身体呜咽。
而此时,他才终于睁开眼睛,看清了来人。
“啊……”似乎无意识感叹着的嗓音一片沙哑,他勉力撑起身子,挪到男人脚边。
男人似乎轻轻笑了笑,他伸出手,拍了拍少年的头,俯下身去,在他额上落下一个轻吻。
“做得不错。”他说。
一瞬间,少年瞪大双眼,眼中闪动的满是不可思议的光芒,干渴龟裂的嘴唇颤动着,却终究没有吐出任何东西。
只是挪动着身体,又靠向男人脚边,晃了晃,才最终摔倒在地,彻底失去了意识……
第12章 间奏2
少年蜷缩在不大的空间里,竭尽全力地套弄着眼前的东西。
他嘴里的欲望已经膨胀到了一定的程度,但他清楚,它还没有完全勃起。
——他知道,因为他曾无数次被这东西侵犯,他再熟悉不过这个男人,甚至能用下身的甬道判断出是不是他在侵犯着他。
少年驱动着自己的舌头掏弄嘴里的阳物,他已经这幺做了好一会儿,从它还彻底没有勃起时起。
“让我射出来。”男人是这幺说的。
他没有说其它话,单纯这一句就已经是彻底的命令。
少年咬咬唇便钻进这里,他熟练地用嘴拉下拉链、扯下内裤,把尚未勃起的阴茎含进嘴中。
四周一片黑暗,地方狭小得他得蜷缩起身子才行才能呆得下,更不要说前头还有男人的双腿,进一步挤压了他的空间。
他只得跪在地上、佝偻起身体,尽力伸长脖子。
这里是书桌底下。
那些男人的屋子里,竟还有一个书房、一张办公桌。
可笑的是在此之前少年根本不知道这点,他在这里住了几个月时间,甚至没能弄明白房屋的构造。
——因为大部分时间里,他都在情欲与高潮中不断反复。
在踏入书房的一刹那,少年以这样的形式意识到了自己的可悲。
但可悲并不能带来些什幺,它只是落在少年一片漆黑的心底,沉默不见。
少年更加努力地套弄起男人的欲望,舌头沿着柱身上下滑动,又紧紧地包裹住顶端。
他不断地吮吸着,两颊因此而开始泛酸,但男人比他想得还要无动于衷,他抬头向上看了眼,又垂低了视线。
这张桌子有所不同,当他钻进来时发现了这点,从下面看,桌子是不透光的,但若从上方看下去,却能看到里头的东西。
魔术玻璃。
少年想,他曾在别的地方听说过这种东西。
无论如何,男人现在一低头就能够看到他——而当少年走进书房时,他正看着摊在桌面上的文件。
他怀疑男人把他服饰自己时的表情当作了工作时的背景画面,他不能确定这个想法,却也无法将之排除出脑海。
这让他想起有时男人们娱乐自己时,也会把他叫到一边,如果有谁输了牌或者不高兴时,便将他摁在地上狠狠操干。
在那样的场合中,他从未见过这个男人的身影,这件事反而让他格外不安。
——万一他不是只想发泄而已呢?
他努力吮吸着嘴里的东西,它变得更大了,于是他含得更深了点。
男人忽然伸手,一把摁住他的后脑勺,欲望突入咽喉。
“呜、呜呜……”少年难过地发出声音。
那只手在此之后就收回了,但少年却没敢退后,男人的动作就宛如命令,他必须执行。
他开始操纵自己的身体,让欲望在食道里抽插。
深喉于他而言也已经是惯例的项目了,以至于欲望仅仅入侵,就已经能让他回想起被凌辱时的场景……
“口交也能感到快感了吗?”男人忽地问道。
这问话让少年一顿,他垂下眼,没有反驳,也没有中断自己的动作。
男人轻哼一声,改变身体的姿势让少年更容易吞吐,欲望又一次膨胀,少年觉得,它几乎要把自己的食道撑破。
少年变得更加卖力了,每一下都让欲望整根没入他口中,食道磨擦得生痛,可疼痛和被侵犯的记忆都变成了快感。
“呜呜……嗯……”他哼出重重的鼻音,用自己的口腔模拟着性交姿势。
他想起前两天,男人们在吃饭时就让他趴在桌子下为他们口交,直到他们所有人都射出后,他才得以进食。
那是被装在狗粮盆里的食物,上头被淋上了一层j,,g液。
少年已经吃这种食物好一段时间了,从最初抗拒且不愿服从,到现在他已能坦然面对。
至少,他想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