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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恋之星动 第16节

作者:深渊玄冥 字数:22651 更新:2021-12-18 19:47:59

    “对,没想到你记忆力挺好的,那就拜托你了,我在这里等你。”

    有了辰轩的鼓励,佩斑干起来比牛都拼命,在辰轩躺在地上刚刚缓和过来,准备站起来向外走,佩斑就已经凭借着两个华夏文字和激动的手势,带来了好心的乡亲们。

    对于前来帮忙的好心乡亲们来说,相互之间帮帮忙本就只是举手之劳的事,但当那个呼叫救命的女孩吧他们带来这个流氓占据的烂尾楼附近,他们心里就已经有了退却之心了,好心的乡亲们的想法很简单,我只是举手之劳的前来帮你本无可厚非,但要他们因为帮你而掺和到着流氓之间的争端之中,他们还是不愿的,更何况看起来这两人还是外地人。

    这就是一个很简单一个观念,“你们和这流氓有纷争,你们没事了可以拍拍衣袖就回你们的大城市,而我们这些因为插手其中被这本地流窜的流氓盯上,到时候他们来找我或者我们麻烦,谁来帮我们呢”

    所以,从佩斑带来人,来到烂尾楼的铁门外,进入到绑匪绑架过人质现在只有辰轩一人的那个房间,帮忙的人就已经稀少了很多。

    直到最后听着辰轩的外地口音以及受伤的就是辰轩一个人,除了烂尾楼后乡亲们又散去了一大半,最后只留下三四个商议把这受伤的外地人送到郎医生那小诊所去,

    而其中一人之所以这么积极参与其中就是因为那郎医生是他的一个远亲而已。

    当然,这全程的变化辰轩是无从得知的,因为自他被乡亲们从烂尾楼中带出时,眼上的黑布就未曾取下,辰轩自己不取是因为和伤口结痂在了一起,扯一下就痛一次,乡亲们是因为自己不是医生不好做这种事,且把辰轩带出烂尾楼来到阳光下,乡亲们都看的更清楚了,眼上的黑布凑近看满是血迹,身上的衣服也沾染着片片血迹。

    还有些人本想说叫救护车之类的,却又被别人否定说道,咱们这小地方有个屁的救护车。

    来到小诊所门口后,其中一人大声的对着门里叫到。

    “郎医生耶,来了几个被小流氓欺负的外地人,你帮忙看看。”

    出现在门前的郎医生听懂了和自己有点亲戚关系那人叫喊的意思。

    外地人,可以考虑敲诈一下。

    被流氓欺负,那就要考虑是否会得罪那流氓的后果。

    “来,各位,把他们扶进来。”

    剩下几位依旧帮忙的乡亲把辰轩送进了小诊所后,就各自离去了,大家也都不是整天闲的无所事事的,有伤就交给医生。

    果然郎医生仔细检查一下,确认了只是些小伤口而已,只不过数量较多才会造成这样的情况,郎医生拿出酒精和棉布清洗的同时也暗中观察着面前着一男一女的装扮。

    最后确定,虽然不是什么富贵公子哥,但也是大城市的那种白领一枚,小小的敲诈一点还是可以的,打定主意后,就迅速的加快手中的动作,把身上各处伤口都处理了。

    然后才开了一张医药费用单交给了那个女孩,女孩看不懂就用太语对着辰轩询问着,辰轩安慰着让佩斑放心,自己来处理。

    “医生你好,我和我朋友这次来这里被绑匪流氓打晕了,身上的财物包括手机之内的已经全被搜刮去了,所以医生不好意思,能否看情况特殊,待我回家后拿到了钱,再亲自给你送来。”

    “啊,哦,既然是这样,那只能算我倒霉了,你身上那些药我就不收费,当时做慈善了。”

    郎医生听完辰轩的叙述也是脑筋醒转过来想到,这两人既然遇上那几个流氓,就算是真的有钱,那也早被流氓给敲诈而去了,怎么还会留给我呢,真是失算呀失算,郎医生边想着边向外间走去,刚走到槅门处,又转头对身后的两人说了句

    “对了,那个辰轩的小子,你眼睛虽然没什么上,但是眼角还是有些伤口,所以我依旧在你眼睛处围了纱布,嗯,其他的就没什么事了,就是那些常识什么,伤口别沾水之内的,你们俩在这里休息好了,觉的能走了就自己离开吧,我就不相送了。”

    “谢谢医生。”

    整个里间有恢复了平静,辰轩感觉到那医生离开了便开始用太语把刚才自己和医生的话,复述了一遍给佩斑听,同时也借着这个机会想问问这个女孩为什么会被那绑架之人说成是自己的未婚妻,为什么让他和表弟逃走,她却自己又折回来了。

    刚复述的差不多了,辰轩正准备询问,就听到佩斑一声好奇的语气词,便询问道。

    “怎么了,佩斑”

    “没什么,只是那里有个男生。”

    辰轩听完便直接用华夏语隔空问道。

    “你好,请问你是。”

    “你好,大哥哥,刚刚那个为你清理伤口的医生是我爸爸,你可以叫我郎心。”

    “郎心,这名字挺不错的呀,看来你父亲对你抱有很大的期望呀。”

    “才不是呢,人家一听到我名字都直接说我是狼心狗肺,都说我是最爱在老师面前打小报告那种背叛他们的人”

    “怎么会呢,哥哥我听见你这个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郎心似铁”呀,这是你父亲期望你以后长大成人进入社会这个大染坊后,也要依旧保持自己纯致的本心哟。”

    “大哥哥,你语文能力不行呀,纯致不是一个词呀。”

    “呵呵,对,纯致不算一个词,只是一种表达和形容的方式,但把他放在你名字中就是一个很美好的词哟,当你在象牙塔下告别以后,就不会在遇见每一天都是晴天、每一刻都是阳光,而在这时候,你就要保持你纯粹而极致的真心,这样才能做那一只冲破层层乌云的苍鹰哟。”

    “哥哥,你不会骗我吧,就一个名字,你就”

    “嘿嘿,要相信自己哟”

    “好,我信你,大哥哥”

    外间,郎医生百无聊赖的坐在那里赶着苍蝇,门外就传来一个声音,人未到声以来。

    “卖药的,快来给大爷们上药。”

    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顿时让郎医生吓的汗流浃背,每一次这个声音出现随之而来声音的主人总会给自己这里带来一场灾难,小到破财,大到血光。

    “三位大爷,里边请。”

    郎医生来到门外相迎的声音的主人,如果辰轩此刻在这外间,眼睛也没围上纱布,就一定会熟悉声音的主人与其一道而行的两人。

    喽啰二号“大哥,哎,你说那老板是不是秀逗了,明明前面才说把那个叫辰轩的随便交给我们来处理,怎么我们刚跑没多久,他又来一个电话让我们把人一起带走,用那辰轩再换两倍的钱。”

    “秀不秀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有钱可以赚就行。”

    喽啰二号“那那帮家伙说的可信吗,怎么如他们说的,没有人报警,警察不会来找这个叫辰轩的人,顺便来抓我们。”

    “这个你放心,咱们虽然只在这一点混,但你老大我这点小小的人脉还是有的,找个朋友去派出所问问,不就知道答案了忙。”

    喽啰一号“你们俩关心那些干嘛呀,我就是想说为什么咱们转头回去,那里既然一个人都不见了呀。”

    喽啰二号“说你笨,你还真是蠢,那人被我们打晕了,他要是不见了,那肯定就是装晕,或者是有人救了他罗,装晕可能性不大,不然就凭你那双手到处那么的,他不早就蹦起来干翻你了。”

    喽啰一号“那就肯定是有人救了罗,这我不也是想到了忙,所以我第一时间就去问住那最近的刘大妈了呀。”

    喽啰二号“是呀,你问就问吧,干嘛把你色手到处乱摸,连他那小女儿都不放过要掐掐脸蛋。”

    喽啰一号“掐脸蛋怎么了,又不是没干过。”

    喽啰二号“怎么了,你看我们现在这样就是怎么了,难道还要故意问吗,老大当初早说过了,那个把贞洁看的比命都还重要的老寡妇你就不要去碰,人家命都不要,还会怕你的威胁呀。”

    喽啰一号“我我。”

    “我什么我,懒得和你说。”二号应付完一号后,就转头对着给他们处理伤口的郎医生问道。

    “卖药的,你这里有没有一个外地装扮、受伤的男子来让你治伤呀。”

    “,呃。”

    二号看到了老板的迟疑,提前打断的说道。

    “你是知道我们的手段的呵,我劝你还是说实话,我们也不会为难你,不然有你好果子吃的。”

    “他们现在就在里屋哪里休息。”郎医生被二号的威逼假大棒吓的张嘴就说出了辰轩所在。

    听到郎医生说辰轩与他们就在一墙之隔的墙后,三人再也顾不得身上那被张寡妇驱赶打出的上,立马站起来就往里屋冲,

    此时的里屋已是空无一人,一号转头就是用愤怒的眼神询问着跟随其后的郎医生。

    “我,我也不知道,他们刚刚还在还在这里呀。”

    这时候,他们对面的帘布后露出了一个小脑袋,四人齐齐向那个脑袋看去,郎医生看见是自己的儿子,频频使眼光让他家小崽子躲起来。

    郎心却好像没看见父亲的眼光一样,对着父亲的位置说着,实则就是在这三个臭名昭著的流氓说的。

    “父亲,我正要告诉你,我刚刚看见那两个大哥哥和大姐姐直接从后面走了,好像是往车站的那个方向去的。”

    郎医生还没说什么,三个同时听见的流氓顿时就冲向郎心所在处,郎心好似早已料到一样,轻松的向旁边一闭,三个流氓就径直的冲向那大刺刺躺开的后门扬长而去。

    “你怎么就这么放他们走了呀,也不知道拦一栏呀。”郎医生对着侧立在门框便的儿子说道。

    “不是你说,他们觉得自己好了,就自己离开的忙,我当然不会拦他们呀。”

    “你”这时候郎医生不在有心思责备自己的儿子,反而是追随那几个流氓而去,生怕那几个流氓追不上那两个外地人,到时候遭殃的是自己呀。

    郎心看到父亲也追赶而去了,郎心才急匆匆的回到自己的房间,掀开自己的被窝,赫然就在辰轩和佩斑两人就藏在这里。

    郎心招呼着两人赶紧趁现在他们都离开了,跑到后门对面的油菜田里躲起来。

    要是郎医生看自己既然被自己的儿子给骗了,不知道郎医生内心的阴影是如何的大呀。

    毫不迟疑的随着郎心跑到了高到人胸膛的油菜田里躲起来后不久,那三个流氓边拳打脚踢边驱赶着郎医生走回了小诊所,躲在油菜田中的三人都各自捂住嘴巴不出声也有不动分毫。

    最后,四人陆续进了小诊所,郎医生顺手关闭了后门,躲藏在田中的三人才放开捂住的手掌大声喘息着,辰轩知道这样问对自己现在的处境不会很好,但辰轩依旧还是担忧的问出来了。

    “郎心小弟,你父亲这样,真的没关系吗,不找警察吗”

    郎心回过头凝视着辰轩说道。

    “我父亲这些年被这样欺负习惯了,我们也曾试过报警,但那几个流氓被抓进去也就只是关几天而已,不久之后又会被放出来,还会报复的更厉害,而且警察叔叔那边后来也听过我父亲这种不认真治病救人的传闻后,除非有确凿的证据,不然警察叔叔也懒得来这里。”

    “不会呀,你父亲帮我包扎的很好呀,而且还免了我医药费呀。”

    “那是他知道你们身无分文,敲诈也敲不出什么,所以就顺便做了个顺水人情而已,要是你们身上有钱我想父亲一定会给你们开至少高三倍的药价的。”

    “这。”

    “你也觉得我这么说我父亲不好是吧”

    “没,没有,我想你现在已经成年了,过一阵就可以准备上大学了,你也一定有自己的想法的。”

    “你也不用安慰我了,我可以实话告诉辰轩哥哥你,我记得我母亲还在的时候,本来我母亲只是一点点小病加上劳累而已,但后来病重了,就是因为那时候我父亲想要靠倒卖药材发财,被乡亲们发现找上门了,那时候他既然自己跑了,只留下我那仍在病重中的母亲独自应对责难,虽然后来人群被我母亲劝散了,但我母亲的病情也被气的更加严重了,不久后就去世了,要不是我母亲临死前让我不要恨我父亲,不然当时我就离家了。”

    “哦,对不起,没想到”

    “没什么,自从那次之后,我父亲没有以前那样变本加厉的,只是多收取一些费用或者是紧着快到期的药丸卖出,但只要过期了那就肯定会丢掉,就是因为有这样的改变,我才会一直留在家里陪着父亲。”

    “嗯,人谁无错,他毕竟是生你养你的亲生父亲,他永远都是爱你的,只是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方式更好的爱护你。”

    “所以,我能求你一件事吗”

    “你说,只要我能办到,我就一定尽全力。”

    “对你来说应该只是小事,那就是当你回到你的大城市后,我希望你用你的力量把着三个辱骂我父亲、为祸乡亲的流氓罪犯绳之于法,最好让他们一辈子待在牢里直到老死。”

    辰轩看着郎心那坚定的目光,也用坚定的语气回答着。

    “我答应你。”

    “好,你们现在跟我来,我带你们绕路去车站那边坐车去城里。”

    两人在郎心的带领下终于在班车即将出发的那一刻搭上了这辆前往惠城的班车,辰轩虽然看不见郎心但他还是凭着自己的感觉对着郎心所在的位置挥着手,感谢他对自己的照顾,他以后一定会用心报答今日郎心的恩情的。

    再次踏上惠城的土地上已经是夜幕遮天了,但惠城的人们却在这座璀璨的城市中开始了又一次精彩的夜生活。

    辰轩和佩斑下车后,并没有加入这热情的人流中,而是漫步在繁华之中那仅有的几条幽静的小路上。

    惠城,辰轩也来过,虽然不能说熟悉着脚下的每一片土地,但古老的街巷和著名的标示,辰轩还是能凭借着一张嘴找到了此处,现在两人只想好好的休息一下,辰轩整整一天的奔波劳累,现在的疲倦感是一波抢过一波的冲击和脑海那仅存的意志。

    要不是辰轩深刻明白车站附近的旅店总是那么的不正规,辰轩都会直接和佩斑就在车站附近开个房间休息。

    最终两人还是来到了这一家普通的连锁酒店,开了一个双人间住了下来,辰轩由于伤口问题没法碰水,所以直接上床入睡了,但是身上的泥土味混合着酒精味还是让有着点点洁癖的辰轩无法马上入睡。

    就这样躺在床上两眼睁着也只能看见厚厚的白布,不一会儿耳中传来佩斑的声音。

    “辰轩哥,睡着了吗”

    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的,想了很久,一直想到现在自己既然和只知道名字的女孩同睡在了一个房间,听到了佩斑的回答,辰轩最终还是决定完成在那病床上还未完成的话题。

    “你叫佩斑是吗,那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或者说你怎么认识我的。”

    虽然两人之间经历过那么多事,但最后的坦白还是来临了,只是相比初见时候坦白,现在坦白也许就会更容易接受些吧

    第44章 佩斑的来历

    “你叫佩斑是吗,那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或者说你怎么认识我的。”

    虽然两人之间经历过那么多事,但最后的坦白还是来临了,只是相比初见时候坦白,现在坦白也许就会更容易接受些吧

    “是的,我叫佩斑,也许辰轩哥不记得我了,但我可是在心里深深记着辰轩哥的。”

    “哦。”辰轩听着这句答了等于没答的话,不仅还是在心里猜想着。

    “深深记着我,莫非真是我未婚妻,不至于呀,没见面就是未婚妻,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辰轩哥可还记得,那天你和守候去小吃街吃东西的那天。”

    “守候小吃街太国,那天晚上,你是说我和守候饿了明明已经打包了饭菜却还要跑去吃小吃的那天”

    “对,辰轩哥你可还记得你把那些饭菜给了谁。”

    “我记得我当时叫守候把那些饭菜捐给了那父女,还顺便让守候把他钱包一大部分的现金都捐出去了,这么说的话,你确实很像那个小女孩。”

    辰轩起身坐在床头摸着下巴回忆着,当回忆到那个小女孩,再和自己当初被绑之前所见到那个缩在角落被绑的女孩的身影,重合之后,发现。

    “你不会就是当初那个女孩吧”

    “是的,我就是当初那个女孩。”

    “可你。”这时候辰轩的心里除了惊讶就只有惊讶了。

    “可我当初只是一个破烂邋遢的小乞丐女是吧”

    辰轩已经被惊讶到只能用点头来回应了,佩斑看着辰轩点头后,继续说道。

    “其实当时我只是离家出走,不,应该说是逃离那个冷漠的“囚笼”,但就在你们走后不久,我还是被家里的护卫找到了,有把我带回了那个“囚笼”,那个冷漠的家里。”

    “那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怎么会要来找我,我和你唯一一次相见的机会就是那一次,而且那次把饭和钱送给你们也都是守候的钱,由守候去送的,你”

    辰轩听完佩斑的话,情不自禁的询问到。

    “嘿嘿,那是因为我会唇语,虽然当时辰轩哥你站的远,但我还是能看出之守候会送给我那个饭和钱都是因为你。”

    “可那仅仅只是一个饭和一点钱而已”

    “辰轩哥,虽然最后我还是没能吃到,但你的温暖我已经感受到了,那是我在那个冰冷的家里从未感受过的。嗯,我那已故的父母除外。”

    “那你这次来华夏的真正原因是”

    “我来华夏是想要找辰轩哥,,帮忙寻找我娘家的亲人。”

    问这个问题的时候,辰轩也曾在心里有个预案,觉得这妹子会直接说来华夏就是来找自己的,当当真的听到佩斑妹子说来华夏就是来找自己的,辰轩心里是满心的苦涩和无奈,但随后又大喘气的接驳到,找自己是让自己帮忙的。

    那一刻辰轩心里真有话想要愤怒的吼出来,最后还是不忍心,硬生生憋住了。

    “嗯,行,佩斑妹妹,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帮你。”

    既然到了现在,大概需要了解的辰轩也都了解了,还有一些具体的关于佩斑来华夏的原因,由于涉及到佩斑的家或者说家族,甚至可能涉及到佩斑离去的父母,所以辰轩也没有在详细的问下去,而是开始打算接下来的事。

    “佩斑妹妹,那郎心小弟给我们的钱还剩多少,我估计交了这个房钱已经没剩多少了吧”

    佩斑拿出兜里的钱,数了数确实没多少了,也就三张红的还有一些零碎,但佩斑又想到关爷爷在自己临走前也塞给了自己一张,告诉自己在华夏的时候,不用担心钱的问题,想到这里,佩斑便对着不知睁着眼还是闭着眼的辰轩说道。

    “还有很多,我这里钱还有很多,不用担心。”

    辰轩听完,心里狐疑着,不知道为什么佩斑要那么说,当时上车的时候,郎心把钱交给自己的时候就曾说过,给自己的是四百多一点,按照一路所用的,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只有三百不到了呀,但想着明天就让燕京派人来接自己,辰轩便也没想那么多,直接转到另一个话题对着佩斑说道。

    “佩斑妹妹,你去找张纸和笔,我告诉你几个电话,你明天帮我打这几个电话,到时候就会有人来接我们的。”

    佩斑随意的找到纸和笔,细心的记下,然后把号码放在自己兜里保存好,这一切都做完后佩斑见辰轩没有再说什么,于是便主动问道。

    “辰轩哥,你可以给我说说一些华夏的事和你的往事可以吗”

    “好,可以,那佩斑妹妹想从哪里听起呢”

    “哪里都好,如果辰轩哥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那就从你的往事说起吧”

    这时候如果有情感专家在,一定会对佩斑竖起大拇指称赞道,可以呀,妹子,谈情说爱的时候从来都是情感在线呀

    就这样辰轩纱布后的眼睛闭着,浑身放松的靠在床头,一句一句对着旁边不远的佩斑说着,时不时的佩斑会插嘴问道,但是每问一句,佩斑总会距离辰轩靠的更近一些。

    就比如现在,辰轩的声音已经细若游丝,甚至某一时刻佩斑凝神静听都无法听清,而此时的佩斑就已经坐在辰轩的床边,耳朵愈加靠近辰轩的嘴唇,直到真正的毫无声息只存留点点呼吸声后,

    佩斑才用左手穿过辰轩的后背,右手穿过辰轩腿弯,右手用力左手轻托,使出了全力才终于轻轻的把辰轩移入被窝中躺下,佩斑看不见辰轩那是否安详的双眼,但嘴角轻扬着微笑带着那一侧的小酒窝,让佩斑觉得此刻陪伴在他身边是值得的,也更坚定了明天她想要做的一件事,那怕辰轩知道后不会再原谅她。

    一夜时光就这样度过了。

    而此刻的另一边,辰轩上车的地方,郎心的家乡,三个流氓百寻不到辰轩的踪迹,最后还是拨打了对方老板的电话,告知了辰轩不见了的消息。

    拨打电话的老大万万没想到,自己拨打的这个电话会成为他们的催命符。

    “贝少,石牛镇的那三人来电话说,辰轩已经逃跑了,他们也寻不着辰轩去了哪里。”

    “混蛋,都是混蛋,饭桶,一帮帮全是饭桶,他们是,你们也是,既然当初已经抓到了辰轩,为什么不把辰轩扣押回来,现在人质放了,辰轩也跑了,那我们辛辛苦苦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呀,你告诉我啊”

    “贝少,你不是。”

    “难道你还想说是我让你放走辰轩的吗”

    电话这头贝炬一声严厉的责问说出后,内心开始慢慢接受这个现实,心情也不再如刚接到消息时那样暴躁起伏了,完全平静下来后,才又对着那头的手下说道。

    “我再让你们办一件事,那三个人既然办事不牢靠,留在世上究竟是我们的隐患,只有让他们彻底的在世上飞灰湮灭,我们才可以与这件事斩断关系,去坐吧,做的隐秘点,不要让人发觉,如果这件事办不好,那你也就不用回来了。”

    “是,boss,一定完成任务。”

    辰轩起得很早,想着身上的伤口又不是什么厉害的伤口,辰轩用纱布遮掩着迷蒙的视线,再三确定佩斑还在熟睡,辰轩这才下定决心这次一定要去洗一个澡,因为身上的味道实在是太让自己受不了了,如果只是酒精味和泥土灰尘味还没什么,但为什么会有那么浓烈的汗臭味呢,

    昨天都还没那么浓,怎么今天早上就让自己万分受不了,自己出汗的话从来没有这么的难闻呀,但不论如何回忆和思考,都没法得出当时已经眩晕后的答案。

    现在辰轩只想摸着走进浴室,就算没用什么沐浴露、洗发露、香皂之内的,哪怕就只是清水冲洗一下也比现在这样要好的多呀

    “辰轩哥,你醒了呀,你进浴室是要干嘛呢,是解决三急吗”

    “不,不是,我只是想洗个澡而已,身上太臭了。”

    说实话,总比在女孩面前说那种事要好的多吧,还好现在辰轩是背对着佩斑,发烫的脸庞没被女孩发现,但下一刻辰轩脸上那只是微微发烫到不好意思的脸庞,就真的红到脖子根了。

    “我来帮你吧,你坐在床上把衣服裤子都脱了,我用水帮你擦,这样你既不会让伤口沾到水也不会觉得身上臭了。”

    “不,不必了吧,太,太麻烦了。”

    “怎么会呢,辰轩哥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一直都无以为报呢,只是帮辰轩哥擦擦身子,没什么的。”

    此刻辰轩的心里只有悲天悯人的呐喊了,救命之恩是这么抱的吗,我怎么不知道,欠恩情的人既然还要施恩的人,脱光衣服,我去,我了勒个去。

    “不,不用了,我想起今天还有正事要办,既然佩斑妹妹你醒了,那不如我们就去打电话吧。”

    “你真的不用洗澡了吗”

    “不用了,我现在这样挺好的,何况我就算洗澡了,也没有衣服换,自己洗干净了穿的还是这身臭衣服,还不如不洗呢。”

    最后在辰轩的匆匆掩饰下,佩斑终于还是收拾好和辰轩一起出门而去了,在路上边走着两人边商量着,辰轩由于看见了也等于没看见的样子,于是找电话的任务就全程由佩斑来办了,好几次佩斑看见商店门口有个电话的标示,这时候她只要拉着辰轩,让辰轩去询问老板,就可以打电话了。

    但佩斑完全是当没看见,只是慢慢的和辰轩在这条寂静的路上漫步着,最终辰轩感觉走了好久,佩斑还没说有找到电话的痕迹,辰轩以为佩斑是因为不认识字,还是因为害羞,亦或者是这条路上只是一条孤单而寂静的小路,一个店子都没有,最后辰轩不论是出于担心还是好奇,最终让佩斑停下,然后问道。

    “佩斑,我们走了这么久,都没看见有电话吗”

    “哦,不是,我们旁边就有一个电话,但我不认识字,看电话的样子,应该是投硬币或者是插卡的那种。”

    辰轩明白了,是路边的公用电话,佩斑既然说有电话了,那就好办,于是对着佩斑问道。

    “那你现在是因为身上没有硬币吗,如果没有,那就给我一张十元或者五元的纸币,我去换,嗯,带我到一个商店或者卖货小贩哪里去换。”

    有了辰轩的硬性指引,佩斑终于回到了电话亭这里,开始准备打电话了,掏出手中的写着三个号码的电话字,佩斑一个个拨打着。

    此时如果辰轩能看见的话,就会发现佩斑故意的把纸上写着的电话少输一个字,或者多输,或者干脆就是一连串想同的数,最后佩斑估算着拨打电话的时间配合着拿起电话和挂上电话的碰撞声,觉得三个电话的拨打时间到了,佩斑便转头对着辰轩说道。

    “辰轩哥,不好意思,我打完了你写的三个电话,不是没人接,就是一连串嘟嘟嘟的声音或者是对方不在服务区,真是对不起,我连个电话都打不好。”

    辰轩一听佩斑说的话,就知道佩斑在撒谎。

    首先最直白的睁眼瞎话就是,不论是对方不在服务区还是没拨通的通知都是用华夏文说的,但佩斑告诉自己的是用太语回答的,并没有模拟电话声音说出拒绝通话的华夏语。

    再来第二点就是,他给佩斑的三个电话分别是守候、袁桐生以及自己的助理杰森的电话,如果前两位说没接到那到还有可能,要说杰森电话没人接或者是打不通那就很不可能了,特别是现在辰轩清楚,只要他没把杰森待在身边的时候,杰森的电话基本来说都是空闲,而且二十四小时开机的。

    至于还有其他的原因,辰轩也不继续深究了,只是单纯的用疑问的语气问着佩斑。

    “真的三个电话都没人接吗。”

    “是的,三个电话都没有打通,如果辰轩哥不信,那我在打一次给你看看。”

    “不用了,我信你,可能是他们真的在忙,忙的唯一一次打电话既然联系不上,看来是无缘呀。”

    虽然只是电话不通,但辰轩也想了很多,他还记着今天就是和守候约定要陪他去宣传会的事,而这次电话不论是何种原因,这都代表着自己没法给守候说声对不起,只能以后再补偿了。

    你想问为什么辰轩不在确定一次或者是自己亲自打一次,其实这问题辰轩也问过自己。

    首先他是一个信缘的人,就如同当初那一眼相中守候,就随缘而行去找上守候,甚至最后发现自己喜欢上了守候。

    第二点也同样是因为辰轩自己的性格,现在他手臂上围着纱布特别是眼睛被纱布蒙着,尽管自己可以在见到他们的时候解释给他们说只是受点小伤而已,但最终辰轩还是不愿意让更多的人看到他受伤的事,特别是现在在燕京的某一个人。

    “辰轩哥、辰轩哥”

    “啊哦,什么事”

    “没什么,只是看你一直在发呆,是不是没联系上朋友很伤心呀,那要不要我在给你打一次呢。”

    “不用了,不必了,我们先回去把,回去再说。”

    佩斑看着另一边从打电话回来就一直沉默着的辰轩,佩斑不仅后悔今天这件事是不是做错了,但随后又想到,只要能陪在辰轩哥身边,要我做什么都无所谓。

    “佩斑,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找你娘家的亲戚呢”

    听着辰轩不在纠结刚才打电话的事,反而关心起自己来了,佩斑欣喜万分,高兴的回应道。

    “不急的,辰轩哥,佩斑想等你眼睛好了,再陪我一起去,可以吗。”

    “嗯,可以,你自己决定吧”

    “那在我眼睛完全好的这段时间,你打算做什么呢”

    这时候的辰轩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想通了一切后,便开始暗查此刻在自己身边的这位佩斑妹子到底是为什么要这么做,把自己留在这里,又不是要自己陪她去娘家,那她到底是要做什么呢,辰轩很好奇。

    “我想让辰轩哥陪我在这座城市里到处走走,不用去商场、不用去风景名胜、不用去什么游乐园,只想辰轩哥就像今天这样陪我走走,这样对于辰轩哥伤也有很好的恢复作用。”

    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难道佩斑真的拨打了那三个电话,全都没人接听,除了这样还会有什么原因呢

    “佩斑妹妹,你真的只要这样吗,不是需要你辰轩哥帮你去做什么吗”

    “辰轩哥就像这样陪着我,我也陪着辰轩哥,等着辰轩哥的伤慢慢好起来就够了。”

    “好吧”

    既然自己再三询问了,佩斑都是一样的答案,那看来真的是自己猜错了,或者是佩斑有其他的目的没有说,但不论这两种那种答案,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等下去。

    就这样两人坐在床边看着窗外的太阳,佩斑继续听着辰轩叫过去的往事,华夏的趣事,如果不是辰轩的肚皮“咕、咕、咕”的叫了起来,两人都没发觉中饭的时间早已经过了,现在都快到吃晚饭的时候了。

    “辰轩哥饿了吧,那咱们下去吃点东西吧,待会儿可以求辰轩哥帮我一个忙可以吗,帮我看一下关爷爷给我的这卡里有多少钱可以吗。”

    “我们现在没有钱了吗还要让你去取你关爷爷给你留下的钱。”

    “没有啦,只是我出门的时候,关爷爷就这样塞给我一张卡我就上了飞机了,到现在我才想起要看看卡里有多少钱呢,正好辰轩哥在这里我就让辰轩哥帮我看看罗。”

    “哦,是这样呀,真的只是看看吗”

    “真的啦,辰轩哥,你这样一直怀疑我,我可是会很不高兴的哟。”

    “好、好、好,不生气,佩斑妹妹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开心愉快的吃完中饭顺带提前吃了晚饭,辰轩就陪着佩斑正好赶上银行快下班,夜空中可以看清星星闪烁的时候,提佩斑查了查卡中的存款。

    最后辰轩听到玻璃对面传来的是“卡已被冻结”,辰轩顾不得当场翻译给佩斑听,只是直接拉着佩斑出来后,才让佩斑错了个心里准备后,告知了“卡已被冻结”的消息。

    如果是在还没有遇到辰轩哥之前,卡是否已被冻结,佩斑都不会怎么在意,但现在在佩斑刚刚感觉到自己要和辰轩哥安静的、温馨的相处一段日子之始,听到了“卡已被冻结”的消息,佩斑是心如死灰的。

    想着离开前母亲的离去,想着关爷爷私下放自己逃出来,现在卡已被冻结了,不仅代表自己无法使用其中的钱,还代表着关爷爷可能被家族的查出放了自己,现在关爷爷可能很有危险。

    这时候佩斑才想起关爷爷临别前告诉自己的话,如果接到什么不好的消息,也一定不要回来,走的远远的,不要让他们找到你,当时自己还不懂,母亲已经离去了,自己的未来还会接到什么更坏的消息吗,

    现在她明白了,原来关爷爷在送自己出来前,就已经料到了自己的后果,所以提前给佩斑敲了预备铃,现在佩斑真的明白了,也不会回去,她现在只能在心里希望关爷爷一切安好。

    想着自己现在身边有辰轩哥陪伴着,自然也希望关爷爷能感知到自己的幸福和欣喜,让自己的幸福传递给一直疼爱自己的关爷爷。

    现在自己已经遇到了辰轩,也用了种种不该使用的方法,才把辰轩哥暂时的留在自己身边,现在“卡被冻结了”就是佛祖惩罚自己欺骗辰轩哥的劫难吗。

    但现在有辰轩哥陪在我身边,纵使我死后将入阿鼻地狱,此刻的我也不会后悔。

    “辰轩哥,我听你说了那么多华夏的文化,我也明白了,像我这样住在酒店里,吃在餐厅里,闲时随意走走,是真的没法融入这座城市,没法体会这座城市更深的韵味,我想明天我们换个地方住如何,我也打算去找个工作做一做,不懂华夏语不要紧,我找个太式餐馆做个兼职,辰轩哥你愿意陪我吗”

    这是开始暴露自己的目的了吗,但这换地方、打工、体会城市韵味是什么鬼。

    “好,我陪你,只是你要注意,不要让自己太操劳了,累坏了自己就得不偿失了。”

    辰轩在这边答应了,在遥远的燕京和他们离开的石牛镇也发生了与他们俩息息相关的事。

    燕京。

    “拓,辰轩的电话一直没打通吗,也联系不上他吗”

    “嗯,联系不上,电话显示的一直是关机。”

    做为从太国就跟随守候一起前来华夏的同事兼异姓亲人,拓亲眼见证了守候和辰轩之间那跌宕起伏的情感经历,也正是因为如此,守候把电话交给拓,让拓替他继续拨打辰轩的电话,而他也因为宣传会将要开始做造型了。

    拓结果电话拨打,得到的结果和守候拨打的第一个电话一样,长久无人接听,不知道连续挂断第几个电话拨打第几个电话后,拓再一次拨打开始有些不同了,电话中传来的既然是拨通后被拒接的消息,拓怀着惊喜和诧异再一次拨打过去,就变成了关机状态了。

    这样的情况,拓没有告知守候,反而直接对着守候说,他拨打的电话一直关机。

    “也许是辰轩的手机没电了,可能待会儿就会给你回电话,或者是他现在正在赶来的不上呢,守候现在宣传会已经快开始了,我们先去准备吧。”

    守候看着拓手中屏幕已经熄灭的电话,手再一次伸进裤兜里摸到那个早已经准备了很久的戒指,守候对着拓点了点头。

    守候现在也真的只能期望,辰轩如同拓所说的那样,能在宣传会上赶到。

    石牛镇。

    喽啰一号“老大,这手机一直在嗡嗡的震动,我本想不理他,那边就不会再打来了,哪知道电话还是像个不停。”

    喽啰二号“哦买噶,我的天啦,你从那肥羊手中找到的电话,你既然到现在都还没关机,我是说你傻呢,还是说你太傻,或者直接说你超级傻呢”

    喽啰一号“你什么意思,二号,要说就直接说,再在那里指桑骂槐,嫉妒贤能。”

    喽啰二号“哈,哈,我,我嫉妒贤能。”

    二号听着一号这叽里呱啦蹦出的成语,气的笑的都差点岔气了。

    喽啰二号“我嫉妒你大爷的贤能,就你,我还会嫉妒,我嫉妒一坨屎都不会嫉妒你,哼,”

    二号哼完后,有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眼睛蔑视的看着一号,一副我是为你好的语气说道。

    “别说我没给你忠告,你要是再不关机,到时候那只肥羊让警察通过电话信号调查到我们的位置,那我和老大为了不把牢底坐穿,只能把你绑在山巅喂秃鹰。”

    喽啰一号“吓唬谁呢”

    一号被说得恼羞成怒,嘴上迅速的反击道,手上却毫不迟疑的把手机关机了。

    二号斜视的目光瞄到一号口嫌体正直的把手机关机了,便恢复正经向老大问道。

    “老大,咱们不去坐班车去城里,干嘛跑来着后山坡呀。”

    “老板打来电话,说另有一宗业务交给我们去做,这次的酬劳是三倍,咱们再赚这最后一笔就可以安度下半身了。”

    “好耶,三倍耶,大爷我要讨三个婆娘,一个厅堂坐,一个厨房蹲,一个被窝睡,嘿嘿,如果钱还有,再讨一个赏赐给二号。”

    “你大爷的,老子难道没钱吗,要你赏赐,滚蛋,现在爷都懒得骂你了。”

    “诶,大哥,你看远处怎么突然有车灯亮着呀,而且还越来越近了,我都能听到轰鸣声了。”

    “跑呀。”

    “啊”

    “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的。”

    “我的老婆呀,我的婆娘呀,我的美娇娘,下辈子再见了。”

    车在山崖边上,车上一个浑身黑衣的人从驾驶座上下来,看着那深不见底的深渊,拿出电话拨打着说了句,事情都处理干净了。

    回到燕京。

    宣传会开始,守候在台上从开始就一心二用的,一边很好的利用起自己是太国人还不太熟悉华夏语的优势敷衍着记者的询问,一边则眼神专注的搜寻着台下某个人的影子,直到宣传会结束,眼眸中都没有出现那人的影子。

    “拓,还没有联系上他,是吗,不用联系了,我们回去吧,我已经累了。”

    拓看着守候失望的样子,也是丝毫没有办法,这样的事情也只能靠守候自己想开。

    来到这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在感到陌生的房子,但尽管再不陌生也比不上自己在太国的那套公寓,至少在那套公寓里自己还能看到他的身影,还能感觉到他与自己同在一屋檐在只有一廊之隔,还能在某一时刻寻找到机会体会他的温度。

    来到这里,住的是他曾住过的房间,睡的是他曾睡过的床,东西再多也只是曾经,难道这就预示自己也将成为他的曾经吗,一个还未开始就要成为过去的曾经。

    躺在床上靠在床头,两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想着难道是他知道自己今天准备告白所以用这样的方法委婉拒绝自己,让自己不至于太难堪,莫非上次那突然插入进来的三公子也是辰轩故意安排的,守候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心思越发的飘散,飘到很远的地方。

    第45章 守候的“不见”

    躺在床上靠在床头,两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想着难道是他知道自己今天准备告白所以用这样的方法委婉拒绝自己,让自己不至于太难堪,莫非上次那突然插入进来的三公子也是辰轩故意安排的,守候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心思越发的飘散,飘到很远的地方。

    飘到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那场试镜之上,飘到湄南河畔他第一次为他遮风挡雨,飘呀飘呀,就在着迷蒙之间,似睡似醒之中,守候的心神再一次飘到了那个棱柱之前。

    这时候的棱柱依旧未曾变样,周围还是洁白如云层的迷雾,柱中的辰轩依旧站的坚韧挺拔,想着今天如果自己见到他了,那这坚韧的后背、强劲的臂膀以及那背对着自己的宽阔胸膛都将永远是自己一生的依靠,可惜。

    “你现在还愿意见我吗”

    “你都已经决定不见我了,那我为什么还要来到你面前,让你亲自拒绝我。”

    “你还愿意见我吗”

    “不愿意,我不愿意,我不愿意”

    第一声平和的回答,第二声饱含着嘶吼和不甘的回答,到了第三声,那一声回答中只有无尽的心痛,这时候辰轩如同一个失去心中所爱的孩子一样,坐在棱柱前哭泣着。

    靠在床头闭着双眼的守候,那双眼角的缝隙中,也有泪珠艰难的从紧闭的眼眸中挤了出来,划过眼角流过太阳穴,滴落在洁白的鲜花被上。

    梦境中白雾间只存留着守候哭泣的声音,这一次棱柱中的辰轩没有打扰、没有催促、没有挥手驱赶,不知道哭泣多久了,守候终于停止了悲伤,再一次抬头看着周围,依旧一样,自己依旧还在梦中,当头完全抬起来,也正好是视线聚焦在前方棱柱之中侠客辰轩身上之时。

    守候本想问为什么还没有让他离开这里,但话还没说出口,那一滴滴如同雨水滴落在地上的滴答声,伴随着棱柱中那辰轩脚下一摊粘稠的红色液体,一同进入到守候的脑海之中。

    脑海中猛然蹦出一个想法,同时也是因为上次也发生过如此的事情,守候视线凝聚的看向那一摊液体想要用事实告诉自己,那不是自己猜想的那样。

    随着又一声“滴答”声传来,守候清晰的看见了一滴血红从上方某处滴在地上,在原先的地面上滴落而成血花的不远处再一次形成了一朵血花。

    守候视线上移,当移到了那侠客辰轩的脖颈处,守候能清晰的透过后脖颈看到侠客辰轩的下巴,那下巴的边缘处正有血滴在凝聚着,就像眼泪顺着眼眶、脸颊,划过嘴唇边缘悬挂在下巴上似滴欲落的一样。

    看到这里,守候推翻那鲜血是从别处而来的想法,既然那侠客辰轩的下巴挂着不是泪珠而是血珠,莫非那鲜血真的是从眼眶中流出的,守候站起身抬起脚步不由自主的跨向距离棱柱更加的地方问道。

    “你”

    还未说出,只是一开口就又一次被那个背影传来的声音给打断。

    “既已不愿相见,那又何必再多说,离去吧,离去吧。”背影说完又是对着身后一个挥手,守候就又被送的飞入了雾中,又一次远离了那棱柱。

    转眼间又是三天过去了,

    三天前,佩斑带着辰轩换到了现在这个所谓的城市贫民窟之中住着,“城市贫民窟”,辰轩这么评价还真没有冤枉它,这里的租房假几乎是在这座城市租到一个小单间能租到的一个最低价了。

    这都还是当初一个好心的大妈,看在辰轩双眼蒙着纱布,而辰轩和佩斑的面相怎么看都不想那种偷鸡摸狗的猥琐之人,也不是那种烧抢掳掠的凶蛮之人,这才带着辰轩和佩斑来到这个老奶奶的房子租了一间房住了下来,

    今天是辰轩住在这里的第三天,辰轩没有去拆纱布,也没有故意的去做什么出格和询问的事,他就是想看看这个佩斑让自己住在这样的房子里,每天都会早起工作,晚回睡觉,到底是为了什么。

    而在每天的正午时分,辰轩总会摸着墙壁来到客厅的正中的一套沙发上享受着这房子只有在正午时分才能从窗户照射进来的一缕阳光。

    “小伙子,你又在晒太阳呀。”

    “是的,老婆婆,你这次又待会什么东西准备制作吗”

    “是呀,老婆婆我虽然有这个房子在这里,但每天不做点事情就会觉得虚度光阴,比不上你这小伙子那么会享受呀。”

    这样略带讽刺的话语,辰轩已经听了快两天了,从一开始还会委婉的解释一番,直到现在辰轩完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承受着,这心肠并不坏的老婆婆,所说的直白话。

    但也很奇妙的,这样暗讽的话,辰轩没有在佩斑耳边提过,老婆婆也没有在佩斑面前说过,两人在这件事上对佩斑都很好的保持着沉默状态。

    辰轩不答话了,老婆婆自然也不会紧追不舍,老婆婆如同往常一样坐在了里辰轩不远处的那个沙发上,依旧从桶子中拿出那装着满满的同一种蔬菜,开始在早已经摆放在沙发桌上的菜板上切着,老婆婆的刀工很快,也许是以前就练过,也许是常年以往做这样的事,日益熟练的,具体如何谁也不知道。

    今天依旧如同往常一样,很快就切完了桶中的蔬菜,老婆婆收着刀提着桶子径直出门而去了,唯一让辰轩感觉到和以往不一样的就是,今天辰轩感觉眼睛好像有种刺痛感随后眼中的泪水开始不断的涌动着,这时候辰轩已经猜测到今天老婆婆切的是什么蔬菜了。

    但是由于老婆婆的刀工太快,这房间的气味也不容易散发,所以从辰轩感觉到眼睛刺痛、泪水溢满眼眶,眼球的刺激带动着眼睛周围的皮肤和肌肉都颤动起来,自然也就让不知为什么到现在还没见全好的两边眼角伤口,既然又见裂开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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