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文信反映,我抬起脚,亲了一下他,我就钻进车里。
蜻蜓点水一样的亲,轻轻地,快快地。
文信在外面反应过来,看着我,然后摸着车窗。
我笑,没看文信,直视着前面笑。
我强迫自己笑,我知道文信在看我。
我想给你留个笑脸做念想。
我催严成,开车。快开车。
严成发动车。
文信没跟上来。
他确实不该跟上来,有人在等他。
我再也忍不住,眼泪哗哗的掉。
我顾不得严成会不开心,嚎啕大哭。
正正拥着我,轻拍我,不说话。
我强迫自己不许回头,我要堂堂正正的走开。
该走了
我知道,就算我再想,我也是该走了。
类似爱情的东西,终归不是爱情。
类似爱我的文信,终归不是爱我的。
文信啊文信,以后,好好的。
你好好的,我也好好的,
就当咱没白爱过一次。
好么?
好么?
在车里,我哭了一会,擦擦眼泪。
我终于忍不住往车后面看。
已经拐了几条街,看不到了。
看不到他了,也回不去了。
什么都回不去了。
回不去就回不去了。
我们都要好好的。
我把另外那个小盒子拿出来。
是一对耳钉。
我自己买的耳钉。
是一对。
其实,我最心底,最原始,
还是想和文信戴一对耳钉。
其实还是希望和文信做一对。
其实,
我爱文信。
过去了。
类似爱情的爱情。
不是我的。
我不能要。
我给自己一夜的时间去伤感,去怀念,
然后第二天,我逼着自己去投入一些让自己麻木的事。
学习。
快考试了,最近忙这些一直没什么机会好好复习功课。
逼着自己去读书,去忘记,去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