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想过撮合正正和严成在一起,不过想想那样是有够狗血的,这个想法我和正正开玩笑说的,我不敢和严成说话,。
正正很果断的拒绝,他说,面对严成,他还想保留最后一丝尊严的,只能把严成放在朋友,或者,好朋友的位置。
我不知道严成的事文信知道不知道,我是没有对他提起过,不过我感觉如果说他一点都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他没有提过一点的质疑,不过和严成坦白后,我装作不经意的和文信说起过,我,真的是只爱你一个了,和你好好的在一起。
文信什么也没说,只是把我搂的更紧。
不管怎么样吧,现在我是真的可以一心一意的和文信在一起了。
和文信在一起,正正说看到了我身上竟然还有小小受的一面,我就喜欢跟在文信后边这看看那逛逛,文信呢,大男子主义强的很,和他好朋友在一起的时候还好,换个场合换群人,就不一样了,吃醋吃的很严重,这时候我得去哄他。
文信特别爱吃烤地瓜,也不贵,每次看到我都会给他买,夏天吃那个我感觉很难受,他倒挺爱吃的,然后每次都喂我,他说,你看我多爱你,烤地瓜就是我的命啊,我都把命分给你了,多爱你,多深情,多专一。
尝试生活
老文的脾气很冲,和谁都是。
有一回他的一个同事去他那里打听老文他们部门内部的东西,恰逢那天文信气不顺,当面就和那男的很生硬的说不知道。
我脑补下他当时的样子一定很欠抽,再然后文信告诉我他后来就在公司的群里说了一句,以后别啥事都特么的来问我。
那哥们不可能看不到嘛,按理来说文信这发泄了,气也该消啦,他倒好,到家了还生气呢。
我就问怎么回事,他开始就说没事。
我说,你少来啊,看你那脸,臭的没法看了。
他就把公司里事和我说了。我当时觉得这文信怎么脾气上来和小孩子似的。咋还小孩脾气啊,不过看他那样就没逗他,我说,这点小事,也不至于这大火气啊。
他眼睛一横,咋不至于嘛,他欺人太甚啦。文信那表情那叫一个严肃啊认真啊,我当时看他就和小学生打仗然后和老师告状似的。
我说,你本来心情就不好吧。
他停顿了一下,恩了一声。
我自然没继续往下去,那些不开心的事他如果不想说我也不去问,问了他还是更郁闷。然后我就说,你就把气撒别人头上了吧。
他说,那是他太烦,我本来气不顺,他还在那里乱墨叽,就欠骂。
我说,就你不欠骂,人家也不是有意惹你的。
文信说,也对噢。
我瞅他就乐了,知道错了吧。
恩,知错了。
觉得自己罪大恶极了吧。
觉得。
那你检讨检讨啊。
我对不起党,对不起国家,我伤害了我革命伙伴弱小的心灵,我罪大恶极,我有愧于上天,我祸国殃民,我草菅人命,我应该改过自新,重新做人,求组织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与同志携起手来一起建设美好的社会主义。
我说,恩,很深刻,原谅你了。
原谅我啦
是啊。
不行,请组织惩罚我。
惩罚你
恩,不然我受不了良心的谴责。
好,饭你做,碗你刷,地你扫,晚上让我攻你。
还没说完,他就一声,呸。美死你得了。
前面说了我爱去夜市,文信和我臭味相投,都是特别馋。
夏天天气很热,文信身上的就是老一套,背心裤衩加大拖鞋。然后楼主看他一天天的随便,不过很凉快,受他影响,穿的和他差不多。
这时候谁也不会想到这俩人是对同志情侣,很多人不会往这方面想,圈子里的不认得我俩的估计也以为要么俩直男要么俩强一在一起确实,这样和文信在一起,更像俩哥们,有些不能公开同志身份的人的面前,那文信就是我哥,我就是他弟。
夜市里当然不止有吃的,还有穿的,玩的,有卖很多漂亮衣服的。
我特别喜欢逛那里,当然没买过,有一点,我和文信一样,就是从不买地摊的衣服,也不是多有钱,打个比方,可以一年不买新衣服,然后买就去正品专卖店。
但是还是喜欢逛,每回都要拽着文信逛,他不喜欢逛,我也不能撒泼啊,于是我经过千锤百炼,久经沙场练出了一双手。
这是一双什么手呢,这是一双惊天地泣鬼神,可以掐的文信哭爹喊娘任我为所欲为的手,然后大家就可以看到花花绿绿的衣服丛中,兴高彩烈的一个小流氓拉着一个哭丧着脸,就像死了一条养了十年的宠物犬一样悲伤的大流氓,在那里逛来逛去。
我有时还逛首饰摊,看戒指啊,项链啊。
就有一回,文信去买吃的,我无聊的就在那里看看,看一个首饰摊也没什么好的,就站起来去别的摊位乱看。
没走多远,“这戒指怎么卖啊”,后下方那个熟悉的声音就传来了,我回头,他一脸坏笑的看我。
我喊他,走啦,没好看的。